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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狂少的头号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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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彦眼眸眯紧,双手捏成拳,倚在墙边,头微微垂着,“爸,我们林家还不至于这么苟且偷生吧。”
“至于!”林中成严肃道:“斐彦,你记住,做任何事都不能感情用事!尤其是为了女人!”望着儿子愈发紧绷的脸,他继续说:“别忘了,是你对不起锦歌在先。不论她现在和谁在一起,你都已经失去了拥有她的资格。”
这话虽残酷,可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必须要去点醒他,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否则,他会毁掉整个林家!
纵使林斐彦不了解司徒啸白这个人,林中成可是清楚得很!
林斐彦的瞳孔突然放大,呼吸变得沉重,咬紧了牙,所有的不甘都清楚的写在了脸上。想要反驳,可父亲说得该死的对,他竟无从开口!
这种心情实在是太糟糕了,会折磨得人发疯!
林中成这时轻叹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微微放轻了语气,“斐彦,你还年轻,是会把感情看得比较重。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好知道了,女人不过就是调节心情的工具,没必要太当真。”
他又不得不叮嘱一句:“司徒啸白真的不要再去招惹了!还有安锦歌……从今往后,你连惦记都不要惦记了!你要时刻记住,她是司徒啸白看上的女人!”
不再多说,林中成转身走进病房,打了声招呼后,又匆匆离开了。剩下林斐彦一个人,独自站在走廊上,侧影孤单落寞,徒有愤怒,又无从发泄。
他知道他失去了什么,可是,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跑过来提醒一遍呢?好像锦歌生来就该是他司徒啸白的女人!那么他呢?与他的那段婚姻又算什么?
病房的门又推门,张敏如和董大康夫妇出来了,“斐彦啊,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锦心这边……就麻烦你照看下了。”
林斐彦抬起头,僵硬的挤出一丝笑容,“我知道了。”
两人刚要走,他突然叫住他们,然后上前,抿抿唇好似难以启齿。
张敏如好奇的问:“斐彦,还有什么事吗?”
…本章完结…
第106章 我允许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妈……”林斐彦终于开口:“我和锦心……是不可能的。”
张敏如一听,登时就傻眼了,急得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斐彦啊,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锦心那么小,现在为了你连学都不能上了,这孩子也快要出生了,你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董大康赶紧拦着她,“哎呀,你先听斐彦把话说完。我相信,斐彦不是那种人!”说着,还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如果他是,我这一关他都别想过去!”
林斐彦忙安抚,“妈,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做了个深呼吸,说:“我爱的是锦歌,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张敏如怔怔地松开双手,“可是……可是锦心要怎么办?你不要她了,她会被人笑死的!”
“锦心我自会有安排。”林斐彦垂下眸光,沉声说:“等她生下孩子后,我会安排她出国留学,如果她想留在国外,我也会帮她置办一处房产,再帮她联系工作,让她在国外定居。至于孩子,我会抚养的,而且……会以我和锦歌的名义。”
张敏如的表情十分复杂,一会看看他,一会又看看董大康,后者同样是一脸的凝重。
“这……这……”张敏如纠结片刻,仿佛有点为难:“锦歌会同意吗?”
“我会努力弥补我所犯下的过错。”林斐彦坚定道:“就算她现在不同意,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她同意为止!”
言下之意,除了安锦歌,他是绝对不会想要第二个女人。张敏如和董大康岂会听不出?两人都没说什么,就这样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林斐彦回到病房,关淑月迫不及待的拿起包包起身,“斐彦啊,妈有点事就先走了。”
林斐彦没说话,走到床边,安锦心这会睡了,却睡得不太安稳。
走到门口时,关淑月想起什么似的说:“哦对了,妈请了个私人看护,待会就能来,到时你就回去休息吧。”她扭头往外走,边走边嘀咕着:“请个看护就要八千多,人家倒好,一分钱都不掏,还真会占便宜……”
病床上的人,睫毛倏尔颤抖几下。被子里的双手,紧紧揪着床单,脸上火辣辣的。
安锦心不想独自面对关淑月才会装睡,没想到,这个老女人居然会当着斐彦的面说这些!真是害她丢脸死了!
还有她爸妈,听说关淑月要请看护,怕分担看护费,就找了个低劣的借口开溜!他们有没有考虑到,这么做会害她这个女儿很没面子啊?
真是恨死他们了!
屋里没了动静,紧闭的双眼这会悄悄睁开一条缝隙,却看到林斐彦正对着手中的婚戒发呆……
安锦心倏地睁开眼睛,气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她都不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想着她?”
林斐彦扭头,淡淡的扫过她一眼,不着痕迹的将戒指收进口袋里,走过去站在她对面,沉默良久,说:“我和你姐姐的事,我自会处理,我不希望你再参与进来。”
安锦心刚要说什么,他抬手阻断,“你只需要知道,你和……肚里宝宝,我会负责到底。”
望着他此刻的坚决,安锦心再委曲,也只有哀怨的低下头,不敢再像今天那样与他发生冲突。毕竟,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好在他说他会负责到底,那么,在生下宝宝这段期间,她就还有机会!
直到安锦心这次真的睡着后,林斐彦才离开病房,直接去了刘医生的办公室。
见是他,刘医生一愣,随即笑道:“是林先生啊,你怎么会来我这儿呢?”
刘医生刚才在安锦心的病房里见过他,因为不是主治医生,所以站得比较远,与林斐彦也没能打上招呼。
“刘医生,好久不见了,正好有空就过来看看您。”林斐彦温文有礼,待刘医生一向都是感激有加。
两人寒暄几句话,林斐彦也不兜圈子,径直问道:“刘医生,我有件事想要问您。”
“什么事?”
“司徒啸白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锦歌?”
刘医生登时怔住,根本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身为医生,他并不擅长说谎,可是想起司徒少爷的交待,又不便回答,只得含糊否认:“这个……我也不很清楚。”
林斐彦何等聪明,只一眼就看出端倪!刘医生的反应,恰好印证了他的猜测,司徒啸白早就知道了锦歌!也许是因为锦歌的心脏移植手术的重要性;也许是他刚好接触过,也许是因为其它,理由看上去都再正常不过!否则,像他这种地位的人,又怎么会和平凡的锦歌产生交集呢?
刘医生生怕他再多问几句,自己会露出马脚,赶紧说:“呃,林先生,我要去查房了。要不,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林斐彦却笑了,态度依旧客气,“我没事了。”
……
回到家,安锦歌刻意煲了汤,想要送到医院去,被司徒啸白一把抢过来,当着她的面喝了个精光。
“你……”安锦歌气得脸颊微微胀红,“我煲了一个下午呢!”
司徒啸白拿起纸巾,优雅的擦拭下嘴角,“味道勉强过得去。”
她一跺脚,“那是给锦心的!”
他点头:“我知道,不过我认为,到我肚子里会更有价值。”
安锦歌抚着发胀的额角,“你知道你在跟孕妇抢东西吃吗?”
“呵呵,”他皮笑肉不笑,眸子阖着,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邪气,充满魅惑,“安锦歌,我要是你,我就不会再做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事!”
知道他要说什么,安锦歌转过身去不看他,轻声说道:“别人要笑是别人的话,我只是做我认为对的。”
其实遗忘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不是视而不见,而是坦然接受。不恨了,也就不再爱了。更何况,躺在医院里的人是她的亲妹妹,
他嗤笑一声,径直躺在沙发上,长腿搭在茶几上,“让我告诉你什么是对的!对的就是准备两个草人,没事的时候扎几针,直到你浑身舒坦为止。”
安锦歌扑哧一声笑出来,扭头看他,“你都是这么对竞争对手的?”
他竖起食指轻摇,正色,“我都是直接扎真人。”
她摇头失笑,倒也不奇怪,这种事的确会是他司徒大少爷能做出来的。
时间已经很晚了,她看看钟,又看看根本没有离开打算的某人,清下喉咙,委婉道:“这么晚不回去,你家里人会担心吧?”
司徒啸白将视线从电视上移开,好笑的看看她,随即坐起了身子,长腿盘起来,一手搭上沙发扶手,盯着她说:“目前,我是一个人住。至于家里关系也很简单,爸爸小妈和一个不争气的弟弟。司徒家的规矩不多,只有一个,只要成年了就可以滚出去了,只要不做违法乱纪作歼犯科的事就都没问题。所以,你的问题根本就不叫问题。”
安锦歌没想到,自己一个不叫问题的问题,能换来他这么详细的回答。
她怔怔的,“其实,你们家的事,你不必告诉我这个外人的。”
那有点像……向她报备。
思及此,她又暗自骂自己花痴,什么时候都会莫名其妙的遐想了?
司徒啸白站起来,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走近她,迫人的身高顿时充满了压迫感,尤其是在她穿着拖鞋的情况下,更像似在低头审视。
微笑,他说:“既然你都拐弯抹角的打听我是不是独身了,我自然得把底细详细说给你听。”
安锦歌大囧,她什么时候打听他了情况了?还……还拐弯抹角?司徒少爷的自恋程度又递增到了一个新高度,令人望尘莫及啊!
她整理好情绪,尽量保持冷静的说:“不是,司徒,你听我解释,我没有……”
他抬手阻断,表示他能理解,“你不用解释我也知道,你们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说没有就是有,说有就是快要爆发了。”
安锦歌快要被他搞得疯掉了,一边按压眉心一边说:“我对你是不是独身真的没有兴趣知道……”
突然,身前的压迫感更加强烈了。
她抬头,脸颊差点撞上他的胸膛,而目光则瞬间跌入他一双黝黑潭眸里。
盯着她,他露出招牌式的邪笑,一侧唇角勾起,慢慢说道:“小锦歌,你听清了,有的话我只说一遍。我允许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允许你对我感兴趣。”
仿若身中魔咒,安锦歌杵在原地,自清眸里映出的,是他带笑的狂妄表情,还有深埋在瞳仁深处的专注,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只记得,当时心跳加速。
并不属于她的心跳。
…本章完结…
第107章 一个回答换一个问题()
注意到老板这两天心情愉悦,对待任何人都是和颜悦色的,小白和安锦歌两人在整理仓库,小白悄悄问道:“锦歌,你说老板是怎么了?前几天还动不动就发脾气呢,现在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安锦歌将画框处理干净,接下白手套,想了想,说:“股票赚钱?要不就是追到哪个明星了?”
小白直摇头,“老板那么有钱了,才不会在乎赚不赚钱呢!而且,他更不可能喜欢什么明星网红了!”
安锦歌失笑:“为什么这么肯定?”
在她看来,小白就是个人崇拜。
“老板才不会那种肤浅的男人呢!”转而,小白又神秘兮兮的说:“我听说啊,老板以前有一个女朋友,好像还是初恋呢!两个在一起好多年了,可是后来……”
安锦歌心里咯噔一下,放下手中的工作,扭过头来望着她,“后来怎么了?”
“后来,”小白努力的回忆着,最后耸下肩:“可能是分手了吧,谁知道呢,反正肯定没在一起就对了。”
这时,有同事过来叫她,小白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想着司徒啸白那样的男人,居然会爱了一个女人那么多年,安锦歌着实有些吃惊,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长情的男人,尤其还是初恋!
可安锦歌又不禁开始好奇,能让这个男人如此深爱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突然,她想起蓝明欣提到过,司徒啸白除自己之外,曾经带过另一个女孩去过他们的聚会,应该就是她吧。
不知不觉,她手上的动作减慢,想着这个女孩,想着司徒啸白,想着有可能发生在两人间的轰轰烈烈……
身后有人靠近,她浑然不觉。
“安锦歌!”
再次响起的声音,宣示着主人的不满。
安锦歌骤然回神,一回头就撞进一双漆黑的瞳眸里。
她一惊,没想到还在脑海中神游的人,竟会瞬间出现在眼前,顿时有点慌乱,“对不起,我……”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她专注于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太久,久到连她自己都吃惊。
司徒啸白挑高眉梢,狐疑的眯起眼睛,“你在想什么?”
他的话,瞬间窥探进她的内心一样,更加令安锦歌无措了。她忙转过身去,背对他,“没什么。”
心跳变得不再规则,让她觉得不适,手抚上胸口,悄悄做了个深呼吸。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适应了这颗心脏,还是与它的共鸣越发强烈了,它的跳动开始变得有力,每一下都能牵制住她所有的神经一样。
尤其,是在面对他时,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不舒服?”他的声音有点紧绷,强势的扳过她的身子,眼睛紧紧盯住她的胸口。
安锦歌没料到他会这样直接,觉察到他的视线粘在自己的身上,她一惊,赶紧伸手挡住自己,顿时又羞又气,“你在看哪里!”
见她没事,司徒啸白的紧张神情才有所收敛,唇角微微提了起,视线里尽是他惯有的桀骜与戏谑。
“工作的时候思想开小差,做为你的老板,我是不是该询问一下呢?”
安锦歌立即否认:“我没有开小差,只是在想……”
她不习惯撒谎,一时间竟找不到借口,神情立即变得尴尬起来。
司徒啸白唇边的弧度扩散,上前两步,盯着她,“在想……我?”
安锦歌的脸腾地胀红,心跳加速,眼神也变得慌乱,“没有!我才没有呢!”
她的反应,倒让司徒啸白微微怔住了。
随即,他失笑出声,表情愉悦得没有半点平时毒舌跋扈的样子。
安锦歌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咬了咬唇,双手紧紧搅着。
她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尴尬的经验,尤其是对面的男人还笑得肆无忌惮的。她有点懊恼的抬头,瞪了他一眼,幽怨的问:“笑够了没?”
司徒啸白笑容邪气的逼近她,肆意欣赏着她脸上不断蔓延的红晕,拉过椅边的椅子,跨坐在上面,双手搭在椅背上,不紧不慢的问:“你刚才在想我什么?”
安锦歌被他逼问得越来越窘迫,“我都说过没有在想你嘛!”
他勾起一侧唇角,“那在想谁?”
“反正不是你。”她胡乱搪塞。
他不依不饶,“哦?是我认识的?”
“不是……”安锦歌扭过头,假装很忙的样子,偏偏有人就是没有眼力见儿,还在不断追问:“既然是我不认识的人,那就说说好了。”
安锦歌咬咬唇,被他问得烦了,没好气的说:“司徒少爷,你一向这么八卦吗?”
司徒啸白不无傲气的撇撇嘴,“那也要看是谁的,别人的就算求我,我都不会八一下。”
安锦歌真的快要哭了,那为什么对她的事就这么执着呢?保持原则,发扬风格,做他冷漠不接地气的司徒少爷不好吗?
不想在这里继续和他探讨下去,届时她一定会丢盔卸甲,死无全尸。
“老板,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了出去工作了。”安锦歌重新找回微笑,一脸公事化的说。
司徒啸白则眯着眼睛看她,她越是如此,就越是勾起他的兴趣。他垂下眼眸,似笑非笑道:“不错嘛,现在都开始藏着自己的小秘密了。”
安锦歌没吭声,解释什么的,在他这里是行不通的。索性不说话,觉得没趣了,他自会放过她。
可是,她发现她错了。
司徒啸白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执拗劲,一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做个交易怎么样?如果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换你可以向我提一个问题。上到个人资产,下到银行存款,我保证如实回答。”
安锦歌心下嘀咕,这算什么交易啊?反正她对他有多少身家,根本都不在意……
她倏尔心念一动,原本的坚持,竟都被这个念头动摇了,居然脱口而出,“好。”
司徒啸白笑了,挑挑眉示意她先回答。
安锦歌咬着唇,纠结得跟什么似的,想反悔也已是不行。她只得自我安慰的想,反正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告诉他又怎样?
她鼓足勇气,抬头望住他,回道:“只是听了些有关你的事,比较好奇罢了。”
“我的事?”司徒啸白轻笑着问:“我的什么事?”
安锦歌抿了抿唇,缓缓出声:“你的初恋……”
她话音刚落,司徒啸白的脸立刻就变了,倏地站起身,眉头皱着,眼神严厉得可怕,“谁跟你说的?”
安锦歌有些吓到了,她自然是不会出卖小白,所以说死也不会告诉他!但比起这个,她更在意的却是他瞬间变化的态度。
看来,这个女孩对他而言,的确意义不同。
不知为什么,心里面隐约有丝不适。
气氛即刻尴尬起来,两人谁都不说话。安锦歌站在他对面,抿紧的唇显出几分倔强,即使知道他不高兴,但她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所以也绝对不会开口道歉的。
但……
她心里委曲。
良久,司徒啸白发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是我的挚爱,也是唯一。”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出去了,留下安锦歌站在原地,说不清道不明的,被一股她分辨不清的情绪,从头到脚的包围起来。
一整天,她都像没什么精神似的,小白发觉到了,关切的问:“锦歌,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不舒服的话,就请假回家好了!”说着,她又暧昧的朝她挤挤眉眼,“是你的话,老板一定不会说什么的。”
画廊里早有两人的绯闻,只不过碍于安锦歌,大家没有公开谈论罢了。
安锦歌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
“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不能硬撑的。”小白好心道。
她感激笑笑,扭过脸,笑容慢慢敛下,心底仍旧沉甸甸的。
终于熬到下班,安锦心坐在休息室里活动下酸痛的肩膀,待大家走得差不多了,她才站起身,换下工作服后慢慢走出来。
谁知,才推开门,就看到等在门口的人。
她愣了。
司徒啸白站在门侧,不知等了她多久,见她出来了,抬眸看看她,不满道:“没见过下班还这么磨磨蹭蹭的。”
安锦歌收回视线,“是老板有事要我去做?”
她的态度,让司徒啸白露出个意味不明的浅笑,盯着她的目光,则变得更加执着,“你在生气。”他一针见血道。
“没有。”她否认得很冷静,转身将门锁上,“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下班了。”
“有。”他下巴微抬,一如之前那样嚣张,眼神也傲然到足以睥睨天下一般,“你还没有问我问题呢!”
第107章 让他如此殷勤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安锦歌一愣,随即想起下午在仓库里的事。
她马上摆手,“算了,不用当真的。”
她的随意立即惹了司徒啸白不高兴,瞪着她,说:“我向来言出必行,也没人敢质疑我的话!”
安锦歌眨巴下眼睛,觉得很无辜,“可是,我不想问了。”
“不行!不问也得问!”司徒啸白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死死瞪住她。
安锦歌不敢相信似的张了张嘴巴,半晌才说:“司徒啸白,没你这么强迫人的!”
哪里有人强迫问问题的?也只有他司徒少爷这么奇葩!
司徒啸白才不管那些,横在她面前,无赖一样,“想不出来的话,今晚你就别想回去了。”
她无奈的抚着眉心,想到之前的问题,她又皱了下眉头,终于赌气的问出声:“好,我想知道你和那位初恋小姐的故事。”
果然,如她所料般,他的神情又变了。
但这一次,他却将情绪控制极好。似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饿了,请我吃饭。”他转身就往外走。
“可是……”安锦歌一想到要破财,那是一百个不愿意。
他走了几步,倏尔又站住,“我会告诉你的。”说完,推门就出去了。
隔着玻璃看着他的背影,有种孤寂的味道。
安锦歌默默的看了一会,直到他站在外头跟她瞪起眼睛,她才不情愿的跟出去。
坐进他的车里,她低声说:“我只带了八十多块钱,恐怕请不了你吃大餐,也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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