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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到底,狂少的头号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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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他的车里,她低声说:“我只带了八十多块钱,恐怕请不了你吃大餐,也请不起高级餐厅。”
司徒啸白鄙夷的瞅瞅她,没好气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财迷了?”
安锦歌幽幽地望着他,小声嘀咕着,“你是老板,一顿饭就有可能抵上我们半年的工资,当然不知道我们为五斗米折腰的痛苦了。”
要不是他强迫,她连这八十多块钱都不舍得花呢。
司徒啸白瞥瞥她,收回视线时,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
很快,车子停在了一家餐厅前,从外观看其考究的装修风格,就能猜出其不菲的消费。安锦歌顿时眼眸放大,坐在车内马上表明态度,“我是不会为了一顿饭刷盘子的。”
司徒啸白的眉梢抽搐两下,回过头,“先从你的奖金里扣。”
不理她的抗议,他大步走进去。
安锦歌磨磨蹭蹭的跟上前,走进了餐厅。
这顿饭一如想象中的昂贵,安锦歌直吃得肉疼,对面,司徒啸白则是一反常态,没有毒舌,没有挤兑,显得十分安静。
安锦歌知道是因为早前的谈话,但是他不开口,她也不会主动提及。最好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结束,再各自散去。
“她是我大学学妹。”他骤然出声。
安锦歌的筷子滞了滞,没抬头,只是“嗯”了一声。
司徒啸白的视线调向窗外,慢慢的,跟随记忆的脚步,眼眸似被一片浓雾覆着,迷离深邃,一眼探不到头。
“她替她的同学送了封信给我,我当着她的面,将那封信撒掉了。可她却伤心的哭了……”
他静静的说着,安锦歌默默的听着。
食不知味。
故事是很简单的校园爱情故事,没有一波三折,没有轰轰烈烈,但她却能感觉到他爱得深,爱得痴。也许是因为年少情真,也许是因为她的纯真善良,总之,他和她的故事,美好的让人羡慕。恐怕,再没有哪个女人会享受到这个女孩的待遇了吧。
他寥寥数语,神情没什么变化,但她就是能感知他的伤楚。
于是,在他沉默后,她突然问:“后来呢?”
既然这么爱,为什么没能和她在一起?
所有美好的爱情,不是都应该有个完美的结局吗?像她和斐彦,就算以离婚收场,但至少,比起毕业后的各自天涯,他们的婚姻也算是给了校园爱情一个最终的归宿。
后来?
司徒啸白轻笑,敛下的眸里渐渐涌出另一种深情。
那是无可替代。
后来怎样,他没说,而是抬头看她,依旧冷傲,“我们的约定是你只能问一个问题。”
知道他不想说,安锦歌也没再追问。
这一定是个伤感的结局。
司徒啸白大方的买了单,然后不顾服务员的目光,一本正经的说:“回去后,我会从你奖金里面扣掉今天这顿饭钱的。”
安锦歌笑得僵硬,“司徒先生您满意就好。”
回去的路上,两人交流很少,彼此心里都明白缘由,却偏偏谁都不肯再去点破。
有关他的初恋,有关那个女孩,像交插着的电影片段,不停出现在安锦歌的脑中,怎样都挥之不去。
回到公寓,她下了车,“我先进去了,谢谢。”
如往常那样,她很礼貌的道谢。司徒啸白“嗯”了一声,然后再次发动车子驶出小区。
安锦歌站在那儿,微怔了两秒钟。以往他不是调侃毒舌几句,就是非得跟着她上楼,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痛快的就离开了。
刻意忽略掉心里那抹不适,她不再多想,淡默的转身走进楼内。
打开门,看到方楠正噙着暧昧的笑,坐在沙发上盯着她。
她一笑,“要过来怎么也不提前打电话给我呢?”
方楠挑起细长的眉,“刚才我可都看见了!”
“什么?”安锦歌换下鞋子,装作听不懂。
“去,别装傻啊!”方楠朝阳台方向指了指,“老实交待,你和那位司徒少爷现在进展如何了?”
“方楠,别开玩笑了,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比起之前的否认,今晚的锦歌看上去略有不同,敏锐如方楠也已觉察到了。
“怎么了?”她跟着她走进卧室,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问:“说来听听吧。”
“什么都没发生,你要我说什么呢?”
方楠失笑,“安锦歌小姐,你知道你骗得了别人,可是你永远都骗不了我吗?”
安锦歌蹙下眉,却没吭声,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和方楠说些什么了。
“好吧,那就随便谈谈好了。”方楠摆出一副倾听者的姿态,大方道:“随便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安绵歌想了下,转过身来问:“如果,一个男人对初恋念念不忘,偏偏还是一个众人眼里最不应该长情的那种男人……”
她也不知道想问的到底是什么,此刻思绪竟然乱糟糟的,最后,不禁眉头琐紧,摆摆手,“算了,当我没问。”
方楠听出端倪,轻笑着说:“要我说,这种男人才是世间少有的稀有品种,比那些没事就把情爱挂在嘴上的男人靠谱得多!我要遇到这种男人,肯定紧扒着不放,才不会让给那些小婊砸们呢!”
方楠言语奇葩,安锦歌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了,只是这一次,她却认真思索起来,随即又问:“你不认为,你可能永远都没办法走进他的内心吗?”
方楠耸耸肩,完全不在意道:“只要我爱他,我才不管会不会走进他的内心呢!至少,我没走进去,我也不会让别人走进去!那么,我就永远是排他心门外的头一个,这样就够了,其它的我根本不在乎!”
安锦歌望向她,摇头失笑。果然是方楠,这种事也只有她做得到。
方楠这时笑米米的走近她,用胳膊肘撞了撞她,“怎么,你家司徒少爷还在想着他的初恋呢?”
就知道她会这么问,安锦歌淡淡一笑:“我只是好奇,即使明知道他曾经有一个如此深爱的女人,还坦言是他的唯一,还会有人甘愿飞蛾扑火吗?”
方楠一扬眉,反问道:“你呢?你会吗?”
安锦歌冲了两杯速溶咖啡,递给她一杯,然后握着怀子,仔细想着,慢慢摇头:“不会。”
以前的安锦歌,她无法确定,但现在绝对不会,她不会让自己再受一次伤。且不说她会不会爱上他,她会时刻提醒自己这个事实,哪怕是一丝隐患,都必须要杜绝!
方楠玩味似的望向她,伸手指向她的心口,“那就管好自己的心,别让它背叛你。”
安锦歌一笑,“那可有些难度了,你也知道,它之前并不属于我。”
“切,那又能怎样?难不成它之前就认识这家伙了?”
安锦歌朝她眨眨眸子,“也许,认识也说不定呢!”
方楠瞪她,“我说姑娘,编故事也要讲究点逻辑性吧?照你这么说,你还没爱上,你的这颗心就一定会先背叛你!谁让人家是老相识呢!”
安锦歌也被自己的假设给逗乐了。
“我不了解司徒啸白的过去,我只知道,能让他这么殷勤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方楠懒洋洋的坐在客厅里,声音飘了过来,“一次失败,不足以让你变得畏首畏尾。”
…本章完结…
。。。
第108章 你应该是我最亲近的人才对()
方楠离开,安锦歌耳边还在徘徊着这句话,久久无法停歇。
她很明确自己对司徒啸白的感情,像朋友……或者,比朋友多一点,仅此而已。
所以,她不可能出现像方楠说的那种情况,而司徒啸白对她也绝对不是所谓“殷勤”。
因为,他心里只一个初恋。
这一夜,她睡得很不踏实,总是被些奇奇怪怪的梦给惊醒了。直到天微微泛青,她才睡着。
谁知,这一觉竟睡过了头,她破天荒的头一次迟到了!
匆匆走进画廊,小白眼尖的看到她,马上小跑着过来,“锦歌!你怎么现在才来?老板一早就找你了呢!”
安锦歌快步走进更衣室,迅速换上工装,“他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小白站在门口摇了摇头,随即八卦道:“也不知道是谁惹到老板了,他今天就像颗炸弹一样,逮谁炸谁!”
“哦?”想到昨晚的事,安锦歌蹙下眉,
“锦歌,你待会见老板的时候要小心哦!千万不要被他炸到哦!”小白好心的提醒。
安锦歌笑着点下头,出了员工更衣室后,就径直上了二楼。
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她迟疑了片刻,还是敲响走进去。屋子里,司徒啸白就站在窗前,一手插着裤子口袋,一手夹着香烟吞吐。
他很少会在她面前吸烟,不是他有绅士风度,而是顾虑她的身体。只要对她健康不利的,他是绝不会做的。也直到这时,安锦歌才发现,他心细程度是她不曾想象过的。
尤其是对自己。
方楠的话,毫无预警的窜出脑海。
她说,只有在意才会迁就,特别是像司徒啸白这种生来就不知道什么叫迁就的人。他若肯做到此,更加说明一切。
安锦歌不是后知后觉,只是无法相信。
可是……
“安锦歌,你行啊你,长本事了嘛!都敢给我迟到了?”
头顶,是他微愠的声音。
安锦歌一怔,反应慢半拍,抬起头看着他,脑子里还处于“一切皆有可能”的假设阶段。
见她就这么怔怔地望着自己不说话,司徒啸白又皱起了眉。
“别以为装傻就能蒙混过关。”
安锦歌直到这会才清醒,赶紧说:“对不起,我……睡过头了。”说话时,她脸红红的。
“睡过头?”司徒啸白对这个借口,表示出了怀疑。
安锦歌头压低,说出来其实连她自己都不信!她居然会为了这个家伙失眠!要不是因为此,她怎么可能会迟到呢?所以,这也该是他的责任啊!
但这话,她哪里敢说啊。
倏地,她注意到桌上烟灰缸里的半支香烟。
是他刚刚按熄的。
心脏在那一瞬间,有一种类似麻痹了的感觉,随即,又被通上了电流,不过短短零点几秒,就已油走全身。
像这样的小细节,她不知道还会有多少,都是她平时没有留意过的。可每每发现,心都会随之悸动,她想控制都不能。
在得知他有一个深深爱过,并且永远都不可能会遗忘的“唯一”,她就开始了悄然变化。会去留意他的举动,会去探测他的想法,会……
她到底怎么了?
司徒啸白盯着她,眉梢扬起一侧,双臂环胸,抿着的唇慢慢开启:“安锦歌,你是不是做梦还没醒呢?”
如果真的是梦,那就好了。
她骤然失笑,低下头,轻声说:“是啊,现在才算清醒。”
他眯紧了一双黑眸,瞅她半晌,慢慢的,他说:“有事的话,要告诉我。”
安锦歌却拧紧了眉心,不去看他,心里乱得跟什么似的。有些东西,她连自己都没有搞清楚,又能告诉他什么呢?
一阵尴尬的沉默。
司徒啸白瞅瞅她,脸上的神情,有几分复杂,可随后,他转过身,走到办公桌前又坐了下来。
“中午一块吃饭。”他用着习惯性的命令口吻,连商量都不需要的笃定。
安锦歌没看他,“中午约了小白。”
她的拒绝,让他好看的眉头一下子就拢了起来,“推了!”
她这时才去看他,表情有些不满,“那怎么行?我们有约在先。”
司徒啸白再次危险的眯起眼眸,双手修长十指交叉,抿着唇,时而又抚了抚下巴。
没有再给他下令的机会,她朝他微微颔首,“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出去了。
司徒啸白坐在位子上,脸色不怎么好。
这时,手机响起。
“喂。”他的口吻略低,语速显快。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代表司徒少爷的心情不太美丽,闲杂人等应该退避三舍才是明智。可偏偏就是有人不怕死的凑上前来!
“呵呵……我亲爱的二哥,这是怎么了啊?是哪个不开眼的惹到您老了啊?”
电话那头,楚云一味的调侃。
司徒啸白冷着声音,没好气的说:“没事就挂了啊。”
“等等!”楚云生怕他真的挂了电话,赶紧说:“有事啊,当然有事!那个……大哥回来了。”
他一说,司徒啸白的眼神登时就变了,“他?”
“嗯。”楚云的声音也沉了,气氛瞬间僵持。
停滞了两三秒,他才说:“我妈刚才给我来的电话,她说,大哥早上到家的。叔叔知道后,就从公司回去了,两个人现在还在书房里呢。妈怕会出事,就让我打电话给你,想你回去看看。”
听得出,楚云是非常不愿意打这个电话。毕竟,这是司徒家的事,他不想参合进去。但架不住他妈妈在那头一个劲的劝他,这才打给了司徒啸白。
司徒啸白二话不说就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回去。”
挂上电话,他拿起桌上车钥匙,立即离开也办公室。
下楼的时候,安锦歌正在接待两位看画的客人,一抬头就看到他充满中世纪铁艺风格的楼梯上下来。
步履匆匆。
他头也不回的推门出去,像有什么急事。
她就这么望着,直到旁边小白轻轻推了推她,“锦歌,带两位先生到二楼展厅。”
她骤然回神,忙笑着就声。
走到楼上时,她又禁不住朝下看,只来得及捕捉到司徒啸白跑车车尾的残影。
……
回到家,司徒啸白大步走进别墅内,柳梦就坐在沙发上,显得坐立不安,不时朝楼上张望着。
一见他,她忙起身,“啸白……”
“大哥呢?”他开门见山的问。
柳梦的秀眉拧着,神情略微复杂,朝上面看看,说:“你爸爸和衍绎还在书房里呢。”
话音刚落,书房里就传来的怒斥声。
“休想!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分钱!”司徒鸿暴怒道。
另一个同样盛怒的声音吼道:“那你就带着你的这些钱进棺材吧!”接着,楼上书房的门推开了,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快步下楼。
来到楼下时,他与司徒啸白撞了个正着。
两人就这么对立着。
“呵呵,”他轻笑,与司徒啸白有几分神似的脸庞上,多了些残戾,“哟,这不是我们司徒家的二少爷嘛!”
在他面前,柳梦不由的瑟缩了下,看得出,她对这个人极怕,连眼神都不与他对视,只是对司徒啸白低声说:“我上去看看你爸爸。”
司徒啸白点下头,柳梦便低着头,绕过那人上了楼。
司徒啸白冷冷的瞅着对面的男人,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冷声:“为什么回来?”
“哈!”司徒衍绎夸张的大笑一声,展开双手扬了扬,“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还是说,我回来还要得到你这位二少爷的允许啊!”
司徒啸白也不与他废话,径直说:“这里不欢迎你。”
“不欢迎我?”司徒衍绎喃喃的嚼着这句话,扬眉邪笑两声,上前一步,再次将两人间的距离拉近,“我只不过就是想拿回属于我的那份,我有错吗?难道,要把这些东西送给那对外人母子?司徒啸白,你别忘了,你姓司徒,你应该是我最亲近的人,你应该站在我这头才对!”
无视于他越来越激动的情绪,司徒啸白仍面无表情的瞅着他:“就算是把家产都送给他们,也好过给你这个人渣!”
司徒衍绎一听,突然笑了,“你说得没错,我是人渣,司徒家有你这么个骄傲就行了,我怎样都无所谓了。”说着,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安锦歌吧……”
他的声音才落地,司徒啸白猛地揪紧他的衣领,快要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一双漆黑的眸,这会已被恐怖的红色取代。一字一句的,他说:“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就一块一块撕碎你!”
第109章 安锦歌;听说你又恋爱了()
“哎哟,二少爷生气了呢?”司徒衍绎怪叫一声,双手突然推开他,指着他笑道:“司徒啸白,老头子要是知道,你为了个女人就喊打喊杀的,连兄弟之情都不顾了,我看他还能不能对你骄傲得起来!”
司徒啸白早已受够他的冷嘲热讽,走过去拎起他的衣襟就往外拖,“章伯,把门打开!”
章伯站在门口,左右为难。看到网怎么说那人都是大少爷,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如今这兄弟俩闹成这样,他也着实不忍。
章伯不动,团团可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本来就对司徒衍绎没有好印象,听到司徒啸白的吩咐,赶紧屁颠屁颠的就去把门打开了。
“团团!”
爷爷斥责她一声,她也不怕,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司徒啸白一路拎着司徒衍绎,尽管两人身高不输彼此,但司徒衍绎竟也不挣扎,就这么邪笑的看着他,由他把自己拖到了门外。
司徒啸白用力推开了他,“以后,别再回来了。”
刚要转身,司徒衍绎不紧不慢的笑了一声,说:“啸白,你越是如此,就越证明你在乎那个女人。而她,就会成为你的致命伤。”
司徒啸白站在原地,没有转身,双手握成了拳,紧了又紧,指节捏得发白,响起了可怕的叭叭声。可他却一语不发的走了进去,大门“砰”地关上,冷漠的声音清晰传来:“章伯,没有我的允许,以后谁都不许再放他进来。”
“这……”章伯犹豫了,团团则响亮的应了一声:“是!”
门外,司徒衍绎的俊脸,渐渐扭曲。
但很快,他又恢复刚才的漫不经心,转身就走向自己的车,仿佛一切运筹帷幄,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听到外头发动汽车的声音,书房内的柳梦,一脸愁容。司徒鸿也是情绪不佳,可还是按捺住走到老婆身边,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他不敢对你们母子怎么样。”
柳梦则轻轻摇头,握住他的手说:“他对我们怎样我根本就不怕,我只是怕你们父子再次交恶……”
眼见丈夫的怒气又要爆发,柳梦忙说:“再怎么说你们也是父子,难道,真的要这么一直斗下去?”说着,她又落寞的低下头:“他恨我也是应该,我……”
司徒鸿知道她想说什么,先是叹了一声,然后环住她的肩头,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也透着一丝无奈:“这不怪你,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如果我们早一点告诉他的话,他也不会演变到今天这么偏激的地步。”
柳梦的视线显得一片茫然,她依偎在丈夫的胸前,无助道:“现在我们说再多,他也不会听了,我们要怎么办呢?”
不等司徒鸿说话,司徒啸白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冷声道:“什么都不用做,由着他闹!”
司徒鸿看一眼儿子,沉默片刻,说:“找个机会,你还是和他谈一谈吧。”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司徒鸿也终是不忍心舍弃他。司徒啸白也自是明白,虽然不情愿,可也没反对。
柳梦悄然抹掉眼角的泪,强颜欢笑,“啸白啊,中午留在家里吃饭吧,今天啊,小妈亲自下厨,做几个你爱吃的菜。”
“小妈,我还有事……”
司徒鸿拉了拉儿子,“她啊,早就在说她的拿手菜了,可到现在我也没吃上。今天算是沾你的光,让我也饱饱口福。”
两人都这么说了,司徒啸白也不便再推辞,司徒鸿又说:“对了,打电话叫楚云也回来。哎,他妈妈天天念叨着,这小子天天在外面游荡,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
司徒啸白点下头:“嗯。”
打电话给楚云,他第一句话就问:“他走了没?”
司徒啸白无奈抚抚额角,“走了。”
“那没问题!”
他很痛快的答应下来,时间不大就回来了。
司徒啸白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睨着他,别有深意的问:“这么快就回来了?”
司徒家宅位置较偏,图个清静远离闹市,楚云这速度明显表示他就在附近。
听他这么说,楚云倒也大方的说:“我怕我妈受欺负,所以就在这附近。”
他说得坦然,司徒啸白则皱起了眉,好看的侧颜轮廓也绷了起来,在楚云走近时,拍了下他的肩膀,声音不大,充满威慑,“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楚云漂亮的眸子垂落,什么也没说,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点了下头。
难得两个儿子都回来吃饭,柳梦很高兴,在厨房忙活了半天,司徒鸿逮到兄弟俩,难免又是一通训话。
“好了好了,先吃饭再说。”
柳梦过来拽走两人,一边挽一个,小声说:“告诉你们哦,你们爸爸现在真的超级罗嗦!有时候,我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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