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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你而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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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里只剩下这一件事似的。

    “从遇见你开始就是了。”钟鸣回答道:“不过刚刚那一段不是我想的; 是在微博里看见的。”

    她咧开嘴:“看的时候就觉得想说给你听,也就顺便记下了。”

    钟鸣说起情话来好像一点也不会难为情; 要知道生活里是没有人那么说话的; 她说得却自然又真挚; 游轻言低头沉思着,真挚,是的,打动自己的恰恰也是那份真挚,可她又怪异的觉察到其中不和谐的部分,就好像气氛太好而正该出现的台词,她们这一代人对此无比的熟悉,一本小说,一部电影,无论是怎样的表现形式,高『潮』出现之前总有蛛丝马迹,有环境的衬托和自然的铺垫。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设计好的剧本如期上演。

    钟鸣察觉到对方过长的沉默,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游轻言摇了摇头:“只是在想你同刚入学的时候,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人总是要成长的嘛。”

    钟鸣满不在乎的说道:“再说我以前的生活里没有你啊。”

    是么?

    反复被强调自己的重要『性』,可游轻言却无法从中得到真切的感觉,与其说她给钟鸣带来了变化,不如说带来了压力,让对方无法抑制的拼命前进着。

    可那就是钟鸣真正想做的事么?

    她微微仰起头,透明的镜片之后那双眼睛好像染着雾气,钟鸣一不小心跌进去便逃离不开,可是层层『迷』雾,她看不清楚里面流动的是什么,只听见游轻言轻柔的嗓音带着罕见的『迷』茫。

    “你真的喜欢我?”

    钟鸣不解其意:“喜,喜欢啊。”

    她不是刚刚才表过白么?

    不对,她不是一直在表白么?

    从语言到行动,应该什么都毫不保留的展现在了游轻言的眼前,可是现在她却还问自己这个问题,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证明她对她的喜欢?

    钟鸣把手搭在游轻言的肩头,微微俯下身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你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问这样的问题,我做得还不够好么?”

    “不是。”游轻言下意识的反驳道:“不是做得好不好的问题。”

    不是做得好不好的问题?

    这句话瞬间就刺激到了钟鸣,她的口气一下子变得生硬。

    “那是什么的问题?”

    质问的话,钟鸣意识到游轻言并不喜欢这样的语气,极快的调整了回去,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得真挚又坚定。

    “有什么问题,你告诉我,我改。”

    游轻言还是摇头,她一时有些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那逻辑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有什么两人之间不和谐的矛盾和问题,说出来,讨论,修改,那也就是如此,可是她又觉得她所感受到的不和谐的东西并不在这里,也并不是改不改的问题。

    强调得有些过分了,背后就躺着巨大的空虚。

    她决定从头开始理一理,说到底她们此刻为什么在这里讨论这样的事,因为拿了第一而逃课,或是更早以前···。

    “你别不说话。”

    钟鸣打断了她的整理,俊秀的面容显得阴鹫而扭曲。

    “你一不说话我就害怕,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样的氛围让她不安,就好像游轻言还没有答应她的时候,那时候自己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对方明明清晰的存在于这个世界,自由的和人交互,可是即使如此旁人也一点窥探不到她的内心,她温柔独立且坚强,可除此之外呢?

    她认同什么,讨厌什么,坚持什么,热爱什么?

    这种感觉让她回忆起糟糕的东西,被接受的结果掩盖了一些过程里的东西,比如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刻打动的对方,而与此同等量让人难受的事实是,她明明清晰的记得自己被打动的时刻,擦肩而过抑或闪闪发亮,却又惊恐的感受到那些感觉的消退。

    它们并不再如最初时的熠熠生辉。

    太奇怪了,钟鸣想,这种感觉太奇怪了,难道感情也是可以消退的东西么?还是说那并不是真正的感情呢?毕竟游轻言只是问了自己一句话,诸多的怀疑和不安就涌了上来。

    可不是感情那是什么?她是为了谁才没日没夜的努力?那些寂静的夜晚如此清晰,枯燥的历史也好理论也好,不喜欢的单词也好繁琐的事务也好,她不仅在做着她喜欢的,擅长的东西,也在做着厌恶的,苦手的东西。

    这不是喜欢么?

    “别胡思『乱』想。”

    游轻言的指尖沿着钟鸣的下颌弧度游移,让她的视线对准自己,安抚『性』的抚『摸』着她的脸。

    “我只是问了一个问题。”

    钟鸣沉默的看着她:“可你为什么会有那个问题?”

    游轻言不说话,钟鸣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暗沉。

    “你觉得我在说谎么?”

    “浮夸的,什么都不明白的做出承诺,也没有打算真的遵守么?”

    她的话让游轻言眉头一皱:“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

    钟鸣冷静的反问着:“你不是这样想的,为什么要问我?”

    她觉得自己冷静极了,虽然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可是头脑却好像在冰川里冻过一样,思维无比的清晰,她想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一切本来都是好好的,她来找自己的恋人,想和她分享喜悦,只不过是这样的事。

    她的表情变得更加冷冽,至少是游轻言从来没有见过的程度。

    那个表情很熟悉,叫做“我觉得我是对的”。

    为了维护正确的感觉,她摆出了之前从来不会有的态度来面对自己,游轻言有些想笑,只不过笑还没出来,就变得苦涩。

    你喜欢我么?

    喜欢的。

    那反应为什么会那么大呢?

    “你在怕什么?”游轻言叹了口气,伸手搂住钟鸣,身高上不占优势,这会便只能把自己送进对方的怀里,她把耳朵贴在钟鸣的左胸口,听见忽然就加快的心跳。

    还是生理反应不会骗人,游轻言笑了笑,在她胸口轻轻的磨蹭,她这会忽然想明白了刚刚所感觉到的那个不和谐是什么,是的,说话的人是真挚的,话语也是真挚的,可那并不代表所承诺的事就会成真。

    不断的重复是为了说给谁听?让谁相信?

    钟鸣被她抱着的身子有些僵硬,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最后只能小心翼翼的也拥住对方纤细的腰肢,隔着『毛』衣好像也能感觉的细腻的皮肤触感,对方呼吸的热气打在胸口,那炙热的温度烧得她什么都忘了。

    “我怕你不相信我。”

    就像那些被游轻言拒绝过的人一样,被打上不合格的标签然后就此关闭了大门,钟鸣想那样她一定会发疯的,站在她的周围却丝毫不能逾越,她一定会疯掉,躲在被子里大哭或者拿头撞墙,无能为力的感受她曾有过,所以再也不想经历。

    什么都可以,钟鸣想,只要游轻言开口,给她一个目标,无论那目标是什么她都会达到,只要对方需要她,依赖她,她就永远都不会离开。

    是啊,她做这些,这么努力是为了谁呢?不过是想向她证明自己,她承认自己的软弱,她害怕不被需要。

    钟鸣期待着游轻言的回答,被拥抱的温暖让她又燃起了信心,收起了那种咄咄『逼』人的姿态,变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我怕我不够好,怕我没办法为你做些什么,怕你不信我,怕你不要我····。”

    游轻言按住了她的唇,用一根手指轻轻的竖在唇峰前,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再说。

    气氛正好,适合承诺和拥抱。

    她轻声的开口,目光一片清明,是蓝宝石一样的纯净和冷冽,却又显得悲悯。

    “阿鸣。”

第39章 竞选前夕() 
风声很大; 北方的风总是如此,携带着黄沙扑面打在人的脸上; 呼吸都带上不爽利的感觉,但钟鸣还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没有。”她回答。

    有些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来,突如其来的疲惫把所有的热情都吹散。

    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已经说得很清楚; 表达得很清楚的那些感觉; 言语的作用不就在这里,去描述事实去描述心情; 既然没有人能看到相同的天空; 我们所能做的不就只剩下交流,那是通往理解的唯一道路; 两个人,无论如何; 毕竟是两个人。

    但此刻她心烦意『乱』; 提不起半点继续交流的兴趣。

    “我先回去了。”

    钟鸣没有等游轻言回话,转身就走,急匆匆的想要逃离这个氛围; 但这种近乎懦弱的行为让她心生不满; 针对自己的不满; 明知此刻逃离并不是什么好的办法; 但若不承认明知故犯,就要承认力有不逮。

    很难分清愚蠢和无能哪一件更让人痛苦。

    有那么一瞬间她幻听到背后叫自己的声音; 可能不是幻听; 但她并没有停下脚步来; 便于运动的跑鞋有着轻便柔软的气垫,落在水泥地面上一点声响都没有,于是游轻言只能听见风声,刮得热烈,用排山倒海一般的气势掠过树梢,惊动了在湖面栖息的鸟。

    她注视着钟鸣离开的背影,伸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缓慢的勾起一个苍白的笑容,直到那个身影一点没有回头的走得再也看不到了,唇边的弧度才一点一点磨平,绷成直线。

    天台太大了,风吹得略有些单薄的身子打了个寒战,她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在墙根顺着护栏坐下,也不介意会弄脏了衣裳,抬手看表,离午休还有十几分钟,她欠下了一堂课的内容,从背包里取出课本翻到那一页,捧着书本又是专注细致的模样,如此时间顺畅的流淌。

    那风呼号,替她翻动了书页。

    钟鸣绷着脸回到了宿舍。

    她一言不发的取过涂染的书,翻到今天翘掉的章节,对着笔记仔细的抄写起来,增补在已经做好的记号旁边。

    “小鸣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钟鸣一边抄着笔记一边冷静的回答,连眼都没抬一下。

    “什么嘛,你看你现在这个脸『色』哪里像没事的人?你刚刚是不是去找『主席』了,怎么逃课被骂了啊?”秦云飞搬了根凳子坐到钟鸣旁边去拍她的肩,谁知道后者反应极大,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躲开她的手。

    “说了没事。”

    她把书本抱在胸前:“我一没哭二没闹三没躲着不见人,能有什么事。”

    她异常的冷静,有种灵魂脱离肉体,从上帝的角度在观看眼前一切的感觉,她听见自己用低沉平稳的声音说话,抱着书,背挺得笔直,靠床站着,神情严肃得就算立刻换上军装上战场也丝毫不违和,谁能想得到这么一个人不过半个小时前在另一个人面前会是那么软弱的样子,开口讨要一点承诺,结果还是被拒绝。

    想到这里,钟鸣冷笑了一声。

    宿舍里这会只有秦云飞在,她这一笑把后者吓得汗『毛』直竖,赌五『毛』是和『主席』吵架了,说起来也正常,哪有不吵架的情侣呢,只是她实在有些想象不出游轻言会怎么和人吵架,那么温柔的人,最多也就只是沉默罢。

    可这才多久?

    她长叹了口气,懒洋洋的把胳膊支在桌上。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么?”

    “不要吵我。”

    钟鸣顿了顿:“让她们也不要吵我。”

    她回到自己的桌子前坐下,有条不紊的收拾起东西来,微微抬着下巴,动作矜持又自负,那双时常显得锐利的眼睛微微上挑,在尾部带出刀锋的气息。

    “我自己能处理。”

    秦云飞举起双手比了个投降的姿势,示意自己明白了,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拉上了帘子,竖起耳朵悄悄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见打字声噼里啪啦的响起,她偷偷从床帘的缝隙里看出去,看到的是钟鸣线条硬朗的侧脸,大概是长得偏英气的人都是这样,每每认真要做什么事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严肃和不近人情,可她又能怎么样呢?什么能『插』手什么不能『插』手,什么时候该『插』手,什么时候又不该『插』手。

    做朋友有时候可比做恋人难多了。

    她撇了撇嘴,手机忽然一阵响动,吓得她手忙脚『乱』的去关静音,却在看到来电的瞬间停下了动作,随后毫不犹豫的按下了红『色』的挂断。

    黑梭梭的屏幕倒映着她此刻的表情,秦云飞盯了一会,忍不住笑了笑。

    也不是长相的问题啊,长得再讨喜的人板起脸来都一样,生气就是生气,不开心就是不开心,冷漠就是冷漠···。

    要真什么都这么清晰就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好似又回到了正轨,钟鸣一点也没有被影响到的样子,依旧早起锻炼,晚睡学习,除了开始准备篮球队同辩论队的比赛外,她的重心都放在了马上就要开始的副『主席』竞选上,作为候选人里资历最浅的那个,在评分上她天然就处于不利的地位,好在评分是由四个年级的学生抽样出一百人,各部部长以及数名老师组成的庞大评审团共同决定,除了候选人的演讲之外还有评委提问和候选人相互提问的环节,有实力的人完全可以无视那么一点不利。

    她拽着秦云飞给自己过稿子,虽然这人时常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文字功底和表达能力的确是极强,一面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也收起了平时玩闹的样子,教得有模有样。

    “重读!我说重读,不是叫你放杀气!”

    “我的鸣大爷你和评委们有仇么?激励,这里的感觉是激励不是威胁啊!”

    “停顿的感觉很重要,对,再放慢一点。”

    她这么一遍一遍的吼,不厌其烦,钟鸣也一遍一遍的过,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三人在暖黄『色』的路灯下排练,这里是学校里相对偏僻的地方,来的人不多又恰好有个台子,正适合练习。

    温思思乖巧的坐在一旁写作业,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视线黏在钟鸣身上。

    “我们需要注意的是,没有任何人可以脱离客观世界而存在,但,与此同时···”

    “错了,‘但与此同时’,不要中间的停顿,前面也不要,整句重读。”

    “我们需要注意的是没有人可以脱离客观世界而存在,但与此同时,大脑赋予了我们想象的能力,构造虚空,突破限制···。”

    “对,就是这个感觉,继续。”

    她偷偷『摸』『摸』的盯着,有些不好意思,可又忍不住想看,心思不在作业上,小脑瓜倒是转得飞快,可翻来覆去就一句。

    鸣姐姐真棒!

    谁问她都会这么说,什么时候她都会这么说,她看着正在练习的钟鸣,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惊人的自信,唇边似有似无的轻笑让她显得从容不迫,可清冽的声线又像把尖刀一样直直的『插』进你的心脏。

    “人的主观能动『性』体现在我们对世界的认识和改造,固然承认限制的存在,探究现实,却不拘泥于现实,这不是天才或圣人的专利,而是生而为人所拥有的能力···。”

    “我们不能否认的是,每个人都因自己的过去而成就现在,更不能否认的是,也将因现在成就未来···。”

    “命运以其伟力为我们规划道路,现实以其重负给予束缚,选择只在一念,由此演化出千百条不同的线路,彰显着未来无限的可能『性』。”

    “但选择成就它的唯一。”

    但选择成就它的唯一,走到任何路口,不放弃,就不算走错了路。

    钟鸣念完这最后一句,长长的吸了口气。

    “行,练得七七八八了吧。”秦云飞长出一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水,笑嘻嘻的转头看向已经入了『迷』的温思思。

    “你家鸣姐姐是不是很棒啊?”

    被前缀的两个字刺激到,温思思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细声细气的开口:“鸣姐姐最棒了。”

    “还差得远呢。”钟鸣从台上跳了下来,闻言『揉』了『揉』她的脑袋,转头看向秦云飞,欲言又止。

    “你说···。”

    “什么?”

    “她会满意么?”

    “谁?”秦云飞一拍脑子:“你说『主席』啊?”

    钟鸣白了她一眼,心思被叫破让人有些羞耻的感觉,可她又着实很在意,那天之后她们不仅没有见过面,游轻言连个消息都没有,是冷战么?可为什么呢?

    她想问又不敢问,好在副『主席』的竞选就在明天,游轻言肯定会去,她要好好表现,完了再趁机和好,明明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钟鸣有些抗拒去想怎么回事,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她只是想去分享喜悦,最多也就是逃课这一点做得不对,可她又不是想好补救的方法,她试图从游轻言的角度去思考,却也怎么都想不通她那突如其来的问题。

    喜欢吗?

    喜欢啊。

    她猛的摇了摇头,一想到这事就心烦意『乱』,喜欢啊,一百一千遍都可以说,可是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好像整个人都飘在半空中不着力,没有什么踏实的感觉,她又想到最后的那个问题,有那么一瞬间她其实想说只要你相信我,或者反问你信不信我,但她畏惧退缩了,为说不清的东西。

    于是单单“没有”两个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旁的秦云飞又开始逗温思思,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说得她脸都红了,害羞的朝钟鸣这边看了一眼,正巧钟鸣也在看她,目光相对,羞得前者难得张牙舞爪起来,揪住秦云飞就是一套小拳拳。

    钟鸣乐得笑出了声,倒是稍稍纾解了她烦躁的情绪。

    “你还要练么,快十一点了。”秦云飞轻轻松松的一手制住了思思,扭过头来问钟鸣。

    “再练一会。”

    “你就这么怕失败么?”

    “没。”钟鸣摇摇头,皱着眉想了一会:“也不,还是怕的。”

    “嗯?”

    “我不知道。”她难得流『露』出点『迷』茫的意思,秦云飞来了兴趣,拉着温思思过来,两个人四只眼睛闪闪发亮的盯着她。

    “我不知道我怕的是什么。”钟鸣犹豫的开口。

    “是怕失败,还是怕会让她失望。”

    “你知道,有时候失败也不一定就会让她失望,可是如果是这样,我要用什么标准来衡量呢?”

    她这个问题还真把秦云飞问住了,让她一时没能答得上话来,钟鸣见状也只是笑了笑,又陷入惆怅。

    “真的,我现在才觉得喜欢一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好像不管怎么做都不确定能不能让对方满意。”

    更不要说那个人是游轻言。

    她在心底小声的对自己说,自己大概真的不相信自己,她就像一个捡到黄金的乞丐,惶惶不可终日,放在哪里,怎么对待都不安心,打心眼里就觉得···那不是同乞丐相配的东西。

    她还不够好。

    秦云飞一看钟鸣这样子就知道她又陷在自己的想法里了,索『性』狠狠的给了她一拐子。

    “你傻了吧?”

    “要满意做什么,又不是小学生要爸妈欢心好要零花钱。”

    “让她开心,让她喜欢不就成了。”

    “诺,有时候满意也不一定就是开心,开心也不见得就喜欢,怎么能全混为一谈?”

    温思思也小声的开口:“『主席』不是本来就喜欢鸣姐姐么”

    “是啊,可惜某个家伙非要胡思『乱』想。”

    “那『主席』是不是也在担心呢?”

    “啊?”

    “就,紧张,压力之类的。”温思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每次比赛前染染就比我还担心呢,唔,那不一样?”

    “哎哟当然不一样啦我的小可爱,染染那是舍友之间的···”

    她俩一问一答,话题就被拉远到温思思身上去了,钟鸣没有说话,渐渐的思绪全集中起来,总觉得刚刚有某句话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要满意做什么,『主席』不是本来就喜欢鸣姐姐么,她也在担心。

    你不相信自己,是吗?

    几句话在脑子里飘来飘去,搅得钟鸣烦躁不安,总有隔着一层纱的感觉,想不明白,心里空落落的,一时之间既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也不知道自己想游轻言怎么样,她一把揪住秦云飞:“再来一遍。”

    “还来啊,这会快十一点半了?”

    “来!”

第40章 幕两思() 
学生会副『主席』的竞选算得上学院里的大事; 时间定在了早上九点,地点放在大礼堂; 足以容纳上千人的礼堂这会只装了一百多人,看起来有些稀稀落落的,秘书处的人来回穿梭着; 不时有试音的声响; 每个人手里都被发了一份竞选者资料,内容是自备的; 不统一格式; 于是能看到各种『乱』七八糟的简介,卖萌的卖惨的卖节『操』的; 钟鸣那写得正正规规透着严肃气息的自我介绍看上去反而格格不入。

    她这时候在后台,来的人不多; 就那么七八个; 副『主席』是个好位置,但没点能耐的,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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