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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你而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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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给你什么?

    我下定了决心要告诉她一切,告诉她我所有的感受,包括我对她的喜欢或许开始于对光彩的追逐,包括我所有的付出或许只是你将属于我的交换,包括她无休止的温柔和无法靠近的温度,包括我从未理解过,更曾经逃避过的真正的游轻言的存在。

    可是恐惧抓住了我,早在我意识到这件事之前,她浅『色』的瞳孔倒映在我的眼里,茫然不安的表情已经褪去,逐渐攀爬上来的是她习以为常的安抚的笑容和带着温暖的视线,那张面具一样的,石膏一样的脸,我握着她手的手心在发汗,在微微颤抖,我害怕面对我承担不起的后果,一旦说出口去而我是真的无法给予她温暖。

    接受我,接受我对你的好,接受我给你的拥抱。

    接受我的,只有我的···。

    她脸上的肌肉狠狠的抽搐几下,好像那几根神经全都紊『乱』一般,分明就就要喷发出来的火山又归于沉寂,游轻言找回自己的思绪时钟鸣放开了她的手,白皙的肌肤留下几道红痕,她盯着那些痕迹发愣,又抬头看着钟鸣,抬手替她擦去额头的汗珠。

    “你看你,说话就说话,怎么急成这样。”

    “看着沉稳了不少,原来还是这个『性』子。”

    “你呀。”

    游轻言宠溺的刮了刮钟鸣的鼻尖,剥了虾塞进她的嘴里。

    钟鸣看着对面的人,艰难的扯出个微笑。

    食不知味。

    “你上一周说,这一周不来了?”

    “我没做到。”

    “发生了什么事。”

    “我逃了。”钟鸣低下头看着地板:“我又逃了。”

    “逃避对你而言是一件可耻的事?”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那什么可以解决问题?”

    “我不知道。”钟鸣哑着嗓子回答:“我做不到。”

    “做不到什么?”

    “我做不到。”钟鸣喃喃自语着,声音低沉。

    “我想利用她的温柔,我想步步紧『逼』,我其实不在乎她怎么样,我想要她看着我,只看着我一个人,我根本不是为了她···我是为了我自己。”

    “思思说得对,我不爱她,哈哈,我不爱她。”

    明明知道只要别无所求的去喜欢就可以,一定可以打破那张面具。

    可是我···。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指尖按在发丝中,深深的,紧紧的。

    我不甘心。

    “对你而言,爱意味着什么呢?”

    “相互陪伴,相互照顾,抑或是获得快乐?”

    “谁的快乐?”

    泪水终究还是滑落下来,钟鸣抬起头,脸上残留着泪痕,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似的,过了那么几分钟又笑起来,扭曲的,诡异的笑容。

    “她什么都不要。”

    “我想给的。”

第68章() 
“你约我出来; 就是为了发呆?”

    “不是。”

    “你想问什么?”

    温然随意的坐在湖边的长凳上,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她剪了短发; 近乎板寸的样式; 染成银『色』,穿黑『色』印字的t恤; 脖子上挂了一把铁锁。

    “你只能问一个问题。”温然点了根烟; 火光倒映在她眼里忽明忽暗。

    “轻言她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你知道的; 全部。”

    “没有。”温然毫不犹豫的回答:“从最开始她就是这个样子; 既不是在遇到你之后才改变的; 也没有任何你想知道的那种原因。”

    “世界上的事哪有没有原因的。”钟鸣喃喃自语:“只是还没找到···”

    “找到了又能怎样?”

    温然坐直了身子; 嘲讽的神情让她看上去格外可憎,钟鸣却意外的并没有被冒犯的感觉,或许是察觉到那份嘲讽不仅针对着自己; 她注意到温然抽的烟; 细长的样式; 薄荷的味道; 另一个人也常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找到了总会好一点。”

    “谁会好一点?”

    问话尖锐,宛若一把刀捅进心脏,在早已裂开的伤口处又加上一笔,钟鸣喉头滚动了几下; 畏缩的站在风里; 疲惫又软弱。

    “我会好过一点。”

    她的声调死板而平淡:“不管能不能解决问题; 但我会好过一点。”

    “是啊,你努力过了。”

    钟鸣眼角猛的一抽,那一瞬间她看向温然的目光凶狠怨毒,但后者就像没有发现似的,自顾自的笑起来,笑容肆意而轻蔑。

    “我卑劣,温然,你尽可以嘲笑我卑劣,我知道从一开始你对我就有意见,不过困在你温和的假象里不予表现。”

    “现在你不需要伪装了?”

    她咬牙切齿的开口:“至少我知道我是卑劣的。”

    “那你真是很棒啊。”温然漫不经心的回答。

    “那我又能怎么样?你还想我怎么样?绑在她身上这么耗一辈子吗!”

    “没有人『逼』过你,钟鸣。”

    温然冷声开口:“别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轻言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是谁开口说了喜欢?是谁百般纠缠?又是谁口口声声的说一切,永远?好伟大的字眼,你在自己的世界里自我感动够了么?”

    “现在你觉得你委屈了,你上当了,她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了,你便觉得她对不起你了,是你吃亏了。”

    “你根本不知道我···”

    “我不想知道。”

    温然冷淡的打断她:“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和我有什么关系?钟鸣,你喜欢温柔的她,却接受不了对谁都温柔的她;你喜欢她包容你的一切,却没办法包容她不依赖你而活;你摆出一副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模样,本质上却还是要拿这样子去惹她心疼,『逼』她妥协,你占着她所有的好,还想把她身上坏的部分生生切掉,原因?没有原因,钟鸣,游轻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对人好惯了,她温柔惯了,她忍耐惯了,她的好是因为这些,她的坏也是因为这些,她学不会拒绝,你也从来没有给过她足以拒绝的安全感。”

    “我和阿莫守了这么久。”

    她眼眶一红,兀地转过头去。

    “谁都愿意给她时间,谁都不想伤到她。”

    “你怕的却只是伤了你自己。”

    “别说了!”

    也不知道在一旁听了多久,涂染终于是忍不住出来阻止温然继续说下去,钟鸣却是脸『色』惨白,双目失神,她踉跄的往后倒退好几步,浑身发抖,涂染想上去拉住她,却没料到她转身就跑,仓皇无比,接连撞倒好几个人后消失在成群的楼房之中。

    涂染追出好一段,眼看着追不上了,转过身来难以置信的看向温然。

    “你为什么要和她说那些,你明知道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是她期望的。”

    “是她造成的。”

    “她已经尽力了,你以为她有多久没能好好睡一觉?”

    “那和我没有关系,既然尽力了也做不到,那就应该早一点放弃。”

    “你是为了『主席』对不对?”听到这句话涂染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故意把问题都归结在钟鸣身上,只字不提『主席』的事,你早就想好了要钟鸣自己去和『主席』提分手,这样她受到的伤害才最小是不是!?”

    温然沉默不语,几乎就是默认的样子,涂染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连带着里面的光一点一点变得黯淡。

    “阿染。”

    温然靠近她,贴在她的耳边。

    “没有人是神,就算一开始看起来是的,也都是假象。”

    “你难道就没有在偏帮钟鸣么?”

    她直起身子,拍了拍涂染的肩,沿着湖边的小道慢慢的走开,很快就再也看不见。

    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是我先喜欢的是我告白的是我缠着她不放的是我步步紧『逼』的是我要求她一定要对我好的是我在猜忌我在嫉妒我害怕我恐惧我没有自信我无能我有欲望我想占有她我想她是我的全都是我的。

    跑到喉咙火烧般发疼,跑到呼吸带着血沫,跑到双肺仿佛炸裂,跑到耗竭的氧气无法供应思考的存在。

    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不断的奔跑着,一刻也不敢停下来,我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像是破烂的风箱被拉动,贯穿到脑海深处的疼痛开始蔓延,我渴求它们的存在去分担我失控的思绪,我撞到了人,被绊倒在水泥地上,阳光炙烤过的泊油路滚烫得惊人,我把赤『裸』的手掌发在上面,有一阵诡异的笑容从我的身体里发出来,看不清样貌的人惊恐的跑开。

    我不能停下。

    我抬手『摸』到一片血红『色』,额角似乎磕在了路旁的台阶上,一阵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腾,腐烂的食物被膈肌强烈的收缩挤压,它们顺着溃烂的喉管涌了出来,我扶着树干身子弓成虾米,起先是食物,然后是一阵一阵的酸水,那个笑声又响了起来,它跟在我,它在跟在我。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哪里都是模糊的一片,它就在我耳边笑,让人『毛』骨悚然,我好害怕,我疯了吗?

    就像被投进了无尽的深渊一般,四周都是一片漆黑,没有声音也没有光亮,没有人的气息,什么都没有,飘『荡』在那样的虚无里竟然还有恐惧的存在,还有寒冷,从外到内冻结了皮肤和肌肉,骨骼和神经,瑟瑟发抖,无处躲藏。

    它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我知道。

    我做不到。

    它们来了。

    “钟鸣!”

    钟鸣猛的睁开眼睛,瞳孔深处还残留着恐惧和不安,视线没有焦距,整个人就像是坏掉的人偶一般了无生气,游轻言拼命的拍打着她的背脊,在她眼前挥手,可是对方没有丝毫的反应,她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止了血,凝固成一大片的血块,脸上,衣服上都沾着血迹,还有不知名的恶心『液』体,天知道游轻言打开门看见她这幅模样时有多慌『乱』,直到现在她额上的细汗还在不断的渗出,明明是盛夏的天气,但钟鸣在发抖,汗水湿透了衣背,她蜷缩成一团,虽然睁着眼睛,但什么都看不见似的。

    游轻言不敢走开,她甚至不敢去打一个电话,只是想遍了所有的方法,不断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平素的沉稳丝毫不见踪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一眨眼,就直直的掉了下来。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眼前是对方焦急的脸,看见自己醒过来,绽放出天使般的微笑。

    轻言,游轻言。

    我的爱人。

    “轻言。”

    “在,我在。”

    手被紧紧的握住,她半跪在床前,丝毫没有在意钟鸣身上的污秽。

    “我们分手吧。”

第69章() 
“你累了。”

    短暂的沉默里游轻言忽然笑了起来; 她伸出手去量钟鸣的体温; 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自顾自的絮絮叨叨。

    “怎么有点凉,阿鸣; 你冷不冷,我给你留了热水; 啊,得先把衣服换下来才是”

    她在房里走来走去,竭力让冷凝的空气流动起来; 水壶发出尖锐的汽鸣声,锅里熬着粥; 夕阳打在暖黄『色』的帘子上,她像个提线木偶似的动作僵硬,钟鸣眼也不眨的瞧着她,虚弱的平静的视线,她去打了水拿了干净的『毛』巾和衣物; 一点一点拧干柔软的布料; 缓慢的细致的动作。

    任由她清理额头的创口; 任由她脱去沾满污渍的衣裤,赤『裸』的坦诚的自己终于展现在她眼前,不发一语也没有流泪; 水烧干后断电保护自动的停下那不肯放弃的哀鸣; 米香变成刺激鼻腔的糊味; 这不是什么无言的抗争; 只不过是无言,游轻言在钟鸣眼睛里什么也找不见,除了好像从灵魂里渗透而出的疲惫,她擦拭的动作越来越慢,脸上的笑容越发脆弱,时间却不肯施舍一点点的怜惜,它自顾自的流淌而过,又非要人清醒的去体会每一分每一秒的煎熬。

    什么时候天黑了,多久没有声音,温暖的『色』调留不住最后的温度,它们在黑夜里消散,迟钝的神经终于接上逃避的瞬间,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酸楚,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句话却在脑海里不断的回响,所有喜悦的记忆画面碎裂开,而痛苦加倍偿还。

    我还能给予你什么?

    “我可以抱你吗?”

    “我可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请和我在一起。”

    “我是认真的”

    “我怕你不相信我。”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不要放弃我。”

    好。

    我都答应你。

    她浑身都在发抖,小幅度的,竭力控制着的,半跪在床边长长的黑发挡住她的脸,近乎呜咽的声音被悄无声息的吞没,游轻言尝试着要挤出一个笑脸,还堵塞着的喉咙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握住钟鸣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脸颊边,试图用这样的方式传递一点点温暖,可是那个人啊,她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反应,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没有变化,没有动摇,游轻言快要被这样的视线刺伤,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下意识的已经认为这是自己的错,否则这样深沉的哀伤又从何而来,她不敢质问,连一句‘为什么’都无法出口,所以她不敢愤怒,几乎要将人燃烧起来的火焰早在最初就被扑灭。

    她的阿鸣是没有安全感的人,纵使她时常都表现出强大又独立的样子,却丝毫不匹配的有脆弱而敏感的灵魂。

    她知道的,她知道啊。

    掩藏在耀眼的光芒下的,掩藏在锋利的言辞里的,掩藏在她每一次既得意又恐惧的微笑里,掩藏在她看向自己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忧失去的眼神里,已经有了足够的恐惧和退避,却还是不愿意放弃。

    “我没有那么好,我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做到现在这样。”

    “我没事的,我是谁啊。”

    “轻言。”

    她没问出口的,不敢知道答案的问题。

    “如果我也不在了呢?”

    在越发是深邃的黑暗里游轻言握紧了钟鸣的手,把它捧在胸前,被压抑到无法表『露』的自我,想要温柔对待所有人的愿望近乎诅咒,他们都走了,他们都消失了,无法坦然的接受他人的心意,所能在意的部分近似虚伪的关切,这样的我,那些情绪在胸膛里被搅拌混合,游轻言想起她们在路灯下拥抱和亲吻的瞬间,她干净的笑脸,被拥抱的温暖抵过一切,曾经有那些瞬间她真实的渴望被爱。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唇上传来柔软而细腻的触感。

    钟鸣涣散的视线终于聚集,不可思议的看向跪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她的面容在眼前放大,亲吻来得措手不及却热烈,舌尖撬开牙关,笨拙的『舔』舐着柔软的口腔内壁,讨好一般仔细的照顾到每一寸敏感的黏膜,指尖在游走,钟鸣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修长的指节是如何掠过侧腰的敏感,攀附在肩头,绘画出肌肉的轮廓,最后勾在颈后,摩挲着那处细腻的肌肤和一节一节凸出的椎骨。

    身体被唤醒本能的反应,开始发热,开始发痒,许是觉察到这样的变化,身上的人受了鼓励一般,生涩却大胆的去抚弄她的前胸,指尖掠过顶端,钟鸣下意识的紧绷了身子,伸手去捉她,却反而被带着拥住她纤细的腰身,隔着轻薄的衣物她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温暖的错觉让人沉溺,钟鸣甚至快忘掉所有的痛苦与不安,只想与她一起沉浸在这样的欢愉之中,她犹豫的沿着腰部令人流连的曲线往下,落在轻盈的胯骨上,触及到柔软细腻的『臀』肉,那缠着自己的双手忽然离了去,借着些微月光的照耀她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山峦般起伏的线条和平坦的腹部,白皙得耀眼。

    想要获得的东西,想要拥有的人。

    永远也不要离开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这是怎样的诱『惑』啊。

    钟鸣怔怔的看着她,无声的留下泪来,紧密贴合在腹间不可言说的部分有湿热的感觉,她俯下身来亲吻过自己的眉眼,吻去那些泪滴。

    “阿鸣。”

    她贴在自己的耳边说话,声音那么轻,那么温柔。

    “我是你的。”

    不是。

    “你不是。”

    你不是啊。

    她终于大笑起来,推开身上的人坐直了身子,疯狂的大笑着,指着面前的人,她衣衫凌『乱』,因情动而微微发红的肌肤一点一点变得惨白,脸上失了血『色』似的,怔怔的看着钟鸣,看着她状若疯癫的笑着,而后又忽然掉下泪,止不住的如同断线的珠子般。

    为什么不问我?

    为什么不要我留下来?

    为什么直到现在我在你心里依然无法被信赖为什么所有的爱和付出到最后都变成交换?

    我爱你啊,我是爱你的啊。

    钟鸣抱紧了自己,蜷缩成孩童在母体中最安全的姿态,她终于不再笑了,只是嘴里开始嘀咕起谁也听不懂的话来,游轻言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是那惊涛骇浪般的悲伤迎面扑打在她身上,打得她粉身碎骨,痛到极致的感觉变成麻木,她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可不知道错在何方,只有无尽的『迷』茫与空虚,无法描述的痛苦从虚空里钻进她的身体,她颤抖的伸出手去想要拉住对方,可是清脆的一声,悬在空中的手被拍到一旁,钟鸣又正眼瞧她了,古怪的,好像是责难又好像是愧疚不停在变换,终于一切突破了控制,黏稠的恶意在空气里蔓延。

    “轻言啊。”

    钟鸣诡异的勾着嘴角,看到对方因这小小一句呼喊而颤抖不已的身体,却生出莫名的满足。

    “我们其实。”

    满溢的恶意,满腔的痛楚,想要伤害对方的念头越发膨胀。

    “谁也不爱谁。”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刀尖刺入心脏的声音却如此清晰,游轻言煞白了脸『色』,颓丧的跪坐在床上,甚至没有遮蔽赤『裸』身躯的欲望,迟钝的看着钟鸣,下意识的闭上眼去,假装这只是一场太过真实的噩梦。

    “不是要做吗?”

    冰冷的手掌落在脸颊,羞辱大过怜惜的亲吻,摁在脑后的手掌无比用力,口中的氧气被过分掠夺,几乎不能呼吸。

    “那就做啊。”

    “就当是我陪你玩这么久的报酬好了。

    恶意的摩挲过腰间,湿热的吻落在锁骨,把脆弱的肌肤碾磨出红痕。

    推开我,呵斥我。

    对我失望,对我愤怒,指责我,厌恶我,憎恨我。

    不要再包容别人了,谁都不要。

    如果有一天我也不在了,希望你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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