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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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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刘大夫一直照看着药也吃了许多,就是一直瘦。”新德泽紧跟在顾望舒身后。
新府,秦氏瞅着时辰不早了,便带着丫头、婆子到了前院花厅,吩咐着把准备好的菜肴、点心都摆上桌。
新荷带着云玲在不远处的抄手游廊上站了,看着远处的天空发呆。一天又一天的,日子过得可真快,明日就是中秋佳节了。
一会儿的功夫,新德泽和顾望舒便进了府门。
新荷见院里突然涌进许多穿程子衣的护卫,团团把花厅围住了,心里一惊,便转身去看。
谁知,刚一扭头,就看到了和父亲说话的顾望舒。
青年下意识觉得有视线一直在追随着他,便皱眉去看
两人遥遥相望,谁也没有说话。
新荷眼睛一热,泪水掉了下来。她顺着抄手游廊往他身边跑,心里委屈极了。他一向都纵着她,怎么舍得这一个多月都不理她
她想通了,嫁给他便嫁给他吧。这京都大概也没有比他对她、更尽心的人了,况且她也喜欢他。
顾望舒看她跑那么快,有些吓住,三步并做两步到了她面前,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呵斥道:“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冒冒失失的,摔倒了可如何是好?”
新荷搂着他的脖颈,呜咽着说不出话来:“我想你我想你了”
顾望舒口中发涩、说不出话来,手臂却收紧了,像是要把她嵌在怀里。
秦氏听到动静,从花厅里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身材高大的青年半跪着搂了自己女孩儿。她眉心一跳,又叹了口气,女孩儿病了这么久,素来也依赖他,抱着就抱着吧,让她也高兴一回。
等怀里的小姑娘平息下来,顾望舒抱了她往花厅去,是抱孩子的那种抱法。刚抱起来,他便俊眉紧皱,怎么瘦的如此厉害?整个人都轻飘飘了,抱着感觉没重量似的。
青年穿着正二品的文官常服,唬。的下人们头都不敢抬了,只知道这么多官兵护卫着,肯定是个贵人。
“大嫂”路过秦氏时,他略点了头。
新德泽摆摆手,让妻子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吁了口气,进去花厅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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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还疼吗?”新德泽在空闲的主位上坐了;问女孩儿。
新荷摇摇头:“不疼了。”
顾望舒薄唇紧抿着;抬眼去看坐在身侧的小姑娘;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到底是怎么回事?瘦的这样厉害?”
新荷抬头去看他;还是那张秀致如玉的脸;明明微笑着;眼神里却是淡淡的。她其实很想说——你也瘦了许多。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秦氏招呼着丫头上了最后一道菜;叹气道:“谁知道呢,我也是愁的整日里睡不着刘大夫跑了好几趟,偏又看不出什么病症;每日里只是贪睡;饭都懒得吃。”
顾望舒给自己满了杯酒,一饮而尽。
新荷心里一惊;她和四叔处的最久;自然明白他这是生气了不过;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天刚麻麻黑;新德育一家;新明宣夫妇俩也都来了。
又等了一会,“念慈苑”的张嚒嚒过来传话;说老太太身子不大舒坦,让小辈们自行娱乐;不用顾忌她。
秦氏招呼着女眷在旁边的一桌坐了。
新荷刚要起身;就被顾望舒按下了,“你坐这里。”
新德泽兄弟俩互相看了一眼,默许了。当年的四弟他们是惹不起了。
席间,新德育和顾望舒喝酒,说到新明扬的进学程度,想让他指点一二。
青年听后便笑笑,随意考了他几句制艺。
新明扬回答的颇为凌厉。
“稳中秀才。”顾望舒举杯遥敬,“二哥教育有方。”
“哪里哪里”新德育满脸堆笑,大儿子聪敏,他一向寄予厚望。
新荷只吃几口鱼肉,就不动筷子了,她最近胃口差的很。
“把这些也吃了。”顾望舒盛些蛋羹放到小姑娘面前的叠碗里。
“荷姐儿这是怎么了?一脸病容的。刘大夫医术不行的话”
新德育的话还没说完,新荷就打断了:“二叔,我没事,就是胃里满而已。”
新明维年纪最小,约八、九岁的模样,他笑眯眯的从座位上滑下来:“姐姐,多吃饭才能长高哦。”
“小鬼头。”新荷笑道。
“这孩子,就是和姐姐亲。”李氏笑着招手让小儿子到身边来,和秦氏说话:“别是荷姐儿冲撞了什么要不,去佛寺里拜拜。”她一直跟着新老太太信佛,性子沉静了很多。
秦氏深以为然,神佛一事,有时候的确该信的。
新荷刚想说不用,顾望舒却开口道:“叶府里赡养了一位老先生,是宫里的老太太医,本是要告老还乡的,因医术高明被外祖父特意请进府里。”
新德泽望了望女儿的脸色,焦虑道:“顾阁老,可或请来给小女诊治。”
“这是当然。”
顾望舒答应着转身哄小姑娘,“乖,把蛋羹先吃了。”
天色越来越暗,夜渐渐深了。
宴席散后,新德泽吩咐小厮把客房收拾出来,让顾望舒留宿了。
新荷和云玲一起往“莲苑”的方向走去,走一半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她有很多话要和四叔说,吃饭的时候,人多嘴杂很不方便
“姐儿”云玲见她停下来不走了,疑惑地问道。
“我要回去找四叔。”
客房紧挨着前院花厅,在府里的一角。新荷绕了近路,穿过两个夹道,就到了门前。虎子和护卫就守在客房夹道的外面。
“大小姐,您过来了?”
虎子正和旁边的高个子护卫说话,不经意抬头便看到了新荷,他笑着迎了过来,“主子还没睡呢。”
新荷略一点头,随他进了屋。
虎子给顾望舒行礼后,退了出来,顺手把房门掩上了。他找了杌子递给云玲,“天凉露重,姑娘坐下等吧。”
云玲脸一红,没说话,伸手把杌子接了过来。
屋里只点了一盏油灯,很是昏暗。顾望舒心里不痛快,晚上酒喝的就有些多,说醉了还不至于。他正准备躺下歇息时,听到门口有响动,回头便看到小姑娘走了进来,穿着白底水红梅花对襟褙子,站在长几前面,亭亭玉立。
“荷姐儿,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青年站起来,缓步走到她身边。
小姑娘瘦的实在可怜,他很想抱抱她
四叔高大的身影把她完全笼罩了,新荷心里有些慌张。她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打气然后主动牵了他的左手。
顾望舒身体一僵,低头揉了揉她的额发。
其实,新荷知道,这样贸然来见他,于理不合。也不是大家闺秀应该做的。可是,心里惦记着一个人,喜欢上他的时候,就身不由己了。
她很想为自己争取一次。
“你那天说的话,可还算数?”
青年看小姑娘一脸破釜沉舟的悲壮,忍不住笑了:“什么话?”
他这一笑,新荷有些慌乱,她觉得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哗”一下——就散了,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就是,就是”
她掩饰性地咳嗽好几声,咬牙道:“就是那天你说的心悦于我。”
顾望舒整个人都有些颤抖。她突然问起这话,是要拒绝?还是接受?怕是前者多一些吧。如果是前者,这样的问法是不是有些奇怪
素来以聪明绝顶和城府深沉著称的顾阁老,在即将到来的巨大幸福或者深刻痛苦面前失态了,他弯腰把小姑娘搂在了怀里,半响后开口:“当真!”声音嘶哑、决然。
新荷长出了一口气,第一次以正面的、不用拒绝的姿势回抱了顾望舒。
对这一刻的等待,煎熬的不只是他,还有她。
“我也心悦于你!”新荷坚定地回应。
“”
烛火跳动,夜风掠进。在顾望舒的眼里,四周的所有都静止下来,他眼圈慢慢就红了。
这种等来的兴奋和激动,在他的心底蔓延,脑子里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好久之后。
顾望舒双手扳着小姑娘的双肩把她从怀里带了出来,带到他眼前,低声问道:“你真的愿意?!要是反悔,可来不及了。”
新荷直盯着他的眼睛,发现里面竟然有闪躲、不信任,甚至卑微
她心里一酸,他如此惊才绝艳,是最不该卑微的。
新荷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清明一片。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斯了解自己的内心,“我愿意。”几乎是脱口而出了。
顾望舒的表情放松下来,抱着她跪在了地上。
“荷姐儿,荷姐儿”他喃喃自语。
彷佛经历了一场浩劫,新荷放软了身体,偎在他怀里。
他以前也常常这样抱着自己,现在的感觉似乎不一样了,有些陌生。
新荷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这人上一刻还是她的四叔,这一刻却认定了他当自己的丈夫。以后日夜风霜,都要注定与他为伴了。心里莫名欣喜的同时,也夹杂了对未知、将来的恐惧。
等两人都平息下来,顾望舒抱着她,坐在了圈椅上,皱眉看她的小脸,“给我说实话,最近怎么瘦成这样了?抱起来都硌手嗯?”
最后一个字威胁性十足,新荷有些害怕,惯常的撒娇搂了他脖颈儿:“我想你嘛想到吃不下饭。”
小姑娘娇滴滴的,声音软嚅着,顾望舒的心刹那间成了绕指柔。
青年低头看她好一阵,突然吻了她的眉心,几乎叹息了:“荷姐儿,我好喜欢你。”
新荷侧过头瞧他,眼睛睁得乌溜溜的。而后,小脸红了。她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直白
“你,你也瘦了?”
“我吗?我也是想你想的。”只这一会儿的功夫,顾望舒便柔肠百转,这种近乎于失而复得的欣喜几乎把他淹没了。
“不知羞。”小姑娘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肩窝。
顾望舒抱着她站了起来,“傻荷姐儿。”
“我怎么和父亲、母亲说咱们俩个的事?”新荷忧心忡忡。
顾望舒沉吟了一会,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会来处理的。放心哈。最近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好好养身体。”
“等着我来娶你过门。”
新荷怔了一会,他说要来娶她。那种奇异的陌生感又来了。大概是角色转换太快了,时间一久,估计就会好了,她自我安慰着。
“既然事情挑明的话,成亲之前我就不方便再来见你了明日,我会派叶府的大夫来给你调养身体。”
“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操心,交给我就好。”
顾望舒说着话,把她从怀里放了下来,“时间太晚了,回去吧,好好睡觉。”
新荷答应一声,脸又红了。自从两人坦露各自的心意后,她就格外的容易害羞。
青年亲自送她到了门口,看着背影消息不见了,才转身进屋。他现在还不能着急,必须想出个万全之策,让新德泽同意他和荷姐儿的亲事。这人看着虽软弱,却也是个有主意的不然,只靠祖宗的荫庇和秦尚书的扶持,他很难坐稳户部左侍郎的位置。
新荷走在林荫小道上,脚步轻快极了,她开心地拉了云玲的手,笑着说道:“今晚的星星好漂亮。”
云玲抬头去看阴沉沉的夜空,有些懵,星星在哪里?她怎么看不到
75()
次日一大早;顾望舒就准备离开新府;他要先赶回住处拿些公文再去上朝。
“恭送顾阁老。”新德泽来送别;笑着拱手。他身后站着二弟新德育和长子新明宣。
顾望舒笑着回礼:“时间还早;劳烦您亲自来送;是我的不是。”
新德泽有些呆滞;是错觉吗?怎么感觉过了一夜;顾望舒对他的态度客气了许多,忙开口道:“不妨事,不妨事。”
青年不再说什么;微笑着上马车走了。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覆盖了天空,远处的启明星闪烁着出现在角落,发出微弱的光芒。
马车跑的飞快;马蹄的“嘚嘚”声在寂静的黎明里传出去很远。顾望舒心里想着事情;脸上就无甚表情。
他心里知道,新德泽夫妻俩有意把荷姐儿许配给;工部尚书家的嫡长子赵渊;那人看起来是不错;也知道上进
他又想起上次自己提点新德泽的话;那话是藏了私心的。
虽然;新德泽也打消了和赵家结亲的打算但,据他得到的消息;这都是暂时的。保不齐,还有以后。
顾望舒掀开马车一侧的帷帐;微风吹进来;带了些凉意。
他的荷姐儿只能嫁给他别人想都不能想。
新荷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窗扇外的紫薇花开得甚好,粉色的花瓣,香味雅致她才盯着看了一会,云朵便从外间走了进来。
“姐儿,你今天气色真好。”她说着话,拿了白色粉绿绣竹叶领褙子服侍她穿了。
“真的?”
云朵仔细打量了她一眼,笑道:“当真,连眼睛都有了光亮。”
新荷想起昨晚的事,脸一红,不说话了。
也不知道四叔会如何说服父亲、母亲
大约己时,秦氏领着一位中等身材、满面红光的老人走进“莲苑”,说是从镇国将军府过来的,来给她诊治身体。
老人详细的了解下新荷的情况,又把了脉,开过三天的药,说吃完就会有好转。
秦氏千恩万谢,赏了银子,吩咐管家把人送了出去。今日是中秋节,她要准备府里晚上的赏月宴,还要嘱咐膳房那边做些月饼、糕点等,忙的不可开交。
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是难得团圆的大节。早朝结束后,皇帝朱瞻宣宣布休沐一天,意思就是说各自回去过节最近,忠义侯府送进宫一位美人,长得明艳如牡丹,他也要准备准备,晚上陪美人赏月。
八月的天,依旧炎热的吓人,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桂花的香气。
马车到了叶府,顾望舒径直回了“合欢堂”,换下常服后,穿了茶色的直缀去给叶老太太问安。
叶老太太年纪大了,喜欢热闹,整日里儿孙绕膝。这时候,陪着她的正是嫡长孙媳妇郑氏,还有叶家的几个孙子、孙女。
“二表哥。”叶辰宇正逗小昆鹏说话,见他进来,行了礼。
叶昆鹏是郑氏的儿子,叶府的嫡重孙,矜贵的不得了,大家也都宠着他。
顾望舒点点头,跪下给叶老太太请安。
“好孩子,快起来。”叶老太太让人搬了杌子让他坐。这孩子不是在叶府长大的,和她不亲近,总是三天两头的见不到人。
“我屋里新制了桂花糕,吃着很不错,给您带了一包。”说话间,顾望舒从长袖里把糕点递了过去。
叶老太太笑着接过来,放到小几上,说道:“外祖母知道你孝顺。”屋子里吵吵嚷嚷的,她让孙子、孙女们出去外间玩耍。
“舒哥儿,你房里该添个人伺候了。莲儿去的早,外祖母该为你操持这事。姚阁老家的溪姐儿我看着就不错日子一久,相处的多了,你大约也能钟意她。”
叶老太太说了一番,看外孙闷不吭声,想了想,又开口道:“有什么想法你也提一提。或者说看上了哪家的姑娘都可以,不用不好意思。”
顾望舒抿了口茶,“外祖母,我心里已经有人了,再等一段时间吧,到时候还得劳烦您去帮忙提亲。”
叶老太太一愣,随即便笑了,这才是她的好外孙呢,“哪家的姑娘?”她真的是好奇,依外孙如今的身份、地位,不只是哪个姑娘有这样的好福气。
顾望舒笑了笑,说道:“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叶老太太见他不愿意说,便不问了,回头和他说起晚上府里准备在花厅吃团圆饭的事。
深夜,月圆人更圆。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清冷、柔和。
帽儿胡同的赵尚书府,也是热闹非凡。
周氏和两个儿子一起,陪着夫君在庭院里赏月。
赵章德喝了几杯小酒,兴致很不错。
“母亲,我和荷姐儿的亲事?”赵渊虽然知道提亲的事被新家给拒了,但是具体的原因还不太了解。
周氏伺候着小儿子吃了半块月饼,慢悠悠说道:“新老太太心疼孙女儿年纪小,想再留两年。”
赵章德没说话,他为官多年,关于人情世故方面的弯弯绕绕,心里透亮。新家估计是在找措辞,或许这就是拒绝的意思。
“可是”
赵渊一开口,就被赵章德打断了,他抬头去看越发高大、英俊的儿子,神情严肃:“渊哥儿,秋试在即,你又是赵家嫡长子,凡事应该知道孰轻孰重。”
赵渊半响没说话,而后就直接去了自己的院子。
周氏看着儿子的背影,嘟囔道:“这孩子,越大越乖癖人家心疼女孩儿,多留两年也情有可原吧。”
赵章德无奈地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妻子还是一样的天真单蠢也罢,反正有他护着,她也吃不了亏。
中秋节过后,接连下了几场雨,有些早秋的兴味了。
这日,顾望舒从文渊阁出来,径直坐上了自己的马车。
刚走了约半柱香的功夫,叶兵慌慌张张的从后面追了上来,低声喊道:“表少爷,出事了。”
叶兵是叶辰宇的贴身护卫,这样拦下他,想必有要紧事。
顾望舒正闭着眼休息,闻言敲了敲马车顶端的木板,车夫停了下来,他问道:“怎么了?”
“三少爷让我来通知您,新府大老爷被抓了,是夏首辅亲自带人去的,现在押往刑部了。说是贪污受贿连辨别的机会都没给大老爷。”
听到这里,顾望舒猛然睁开眼睛:“夏勤?”他顿了顿,和车夫说道:“先不回叶府,去翰林院。”
虎子一直在旁边听着,闻言一怔,“主子”其实,他想问的是,主子要不要去帮大老爷一把。
“走。”顾望舒打断了他。
车夫一掉马头,“嘚嘚嘚”的往翰林院方向去了。
新明宣目前负责的是史书纂修,在翰林院有独立休息的房间,忙起来的话也是一连几天都不回新府。
他正坐在圈椅上喝茶,贴身小厮新游从外面走了进来:“大少爷,原先的四老爷在院里等您呢。”
“原先的四老爷?”
“就是如今的顾大人。”新游解释道。
新明宣疑惑着站了起来,往院里走,四叔怎么突然来找他了。
“四叔”
他刚一开口,就被顾望舒揽了肩膀,“找个能说话的地方。”
新明宣一愣,立刻点了头,把人往自己的房间带。
两人进屋后,新明宣问道:“四叔,你这时候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顾望舒俊眉微皱,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然后说道:“估摸着这消息待会就要传回府里了你先回去稳定住局面,别什么事情还没发生呢,府里先乱套了。”
“我想办法去见大哥一面,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新明宣来不及惊诧,便给顾望舒鞠了一躬,拱手道:“多谢四叔。”
顾望舒拍拍他肩膀。
新明宣大步往门外走去,回头吩咐新游:“赶快叫二老爷回府。”
“表少爷”叶兵开口喊他。
“你去大理寺叫叶辰宇,就说我在叶府合欢堂等他。”顾望舒头也没回,大步流星的往马车方向走去。
夏勤这只老狐狸把新德泽抓起来是什么意思,他不可能不知道新家和叶家的关系再说,新德泽又是礼部尚书秦忠的女婿他下这一步棋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非,新德泽真的受贿赂了?顾望舒晃晃头,觉得不大可能。他这个人把家族名誉看的高于一切,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如果,把这个可能性也抛开的话,就只有一条,夏勤在挑衅自己?
顾望舒上了马车,想起小姑娘的眉眼,薄唇紧抿,她要是知道新德泽被抓了,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
76()
新明宣刚下马车;过了府门;就看见祖母、母亲、二婶母和妹妹等都在影壁后站着;眼圈通红。他叹口气;消息这么快就传到家里了。
“祖母;咱先回屋。”新明宣说话间;搀着新老太太往念慈苑去。路上;把父亲的事情大体都说了一遍,安慰道:“皇上圣明,会查明真相的。”
秦氏的眼泪不知觉就流了下来;夫君再如何薄情寡义,那也是她的天,是整个新家的顶梁柱。这一出事;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可如何是好。
“母亲;待会您要去外祖父家里一趟;先打探打探情况。”新明宣说道:“父亲这一块;我会想办法;四叔也会帮忙的。”
秦氏点头称是。
新荷拉着母亲的手;眼圈也红了,心里惊骇无比。前世的这一年;新府是安稳渡日的难道十六岁那年的灾祸提前了。
不行,她得想办法见一见四叔。
不一会儿;新德育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念慈苑;他已经从新游那里了解过情况了。
“宣哥儿,二叔不大懂官场,但是银钱肯定是用得上,有什么地方需要打点的你就说,二叔全力去办。”他抿了一口茶,说道。
这个时候,新家人最应该是一条心。唇亡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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