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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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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你们出去吧。”新荷躺到了拔步床上。
云朵把鸾帐给她放下,只留了一盏照明的烛火。
不确定四叔晚上的时候会不会回来,新荷的心也安定不下来。她闭着眼睛假寐,想自己的心事。
西次间安静下来,人都走了。
新荷翻身把头埋向枕头,呜呜地哭起来。面对一个从幼时起就想着如何利用他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不会喜欢吧。四叔估计对她要深恶痛绝了。
这就是命运给她的惩罚吗?太沉重了。
新荷哭得厉害,却不敢大声,怕把丫头们都招过来。
发泄了一阵,她终于冷静下来,开始想退路了。
新荷觉得自己既然喜欢四叔,又做错了事,那就应该向他低头。承认错误、表明真心假如他真的不相信,厌恶了,不再喜欢她了。她就离开,走的远远的。
回新府终老或者出家做姑子都行。前世今生,只爱上了他,别人她是没办法再接受了。
茄丁猪肉小笼包也许是好吃的,闻着味道很好。顾望舒咬在嘴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想起刚才走时,她端着茶水拦他。大滴的眼泪挂在睫毛处,倔强的不落下来,还笑着和他说话
他吃不下去了,起身往秋水居去。
几个丫头忙屈身行礼。
“夫人呢?”
“刚睡下。”云朵回了一句。
顾望舒没说话,他站在槅窗前良久,说道:“和夫人说一声,我今晚歇在书房”
云朵一怔,抬头去看时,他已经走远了。
105()
梆子连着敲了两下;二更天到了。
云朵放轻了脚步往西次间去;低声道:“夫人;二爷说他去书房歇息”
半响;鸾帐内传来“嗯”的声音。
云朵以为新荷睡熟了;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两人成亲后;四叔还是第一次“夜不归宿”新荷浑浑噩噩地想着。内心太惶恐不安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觉都睡不着了。
烛台的蜡烛快燃尽了,外头万籁俱寂;已经是后半夜了。
这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
槅窗上的高丽纸逐渐呈现出灰色的光芒时,新荷就起床了。
昨晚,慧敏在外间值夜。她听到西次间的动静;便挑帘子进来了;“夫人,才过卯时;您再多睡一会吧”
新荷没回她的话;去八仙立柜里选了竹菊暗纹刻丝褙子;问道:“二爷呢?”
“应该还在前院吧;没听说出去过。”慧敏说着话;去端热水,服侍她梳洗。
“今个不用绷带了;解开吧。”
慧敏力劝:“夫人,奴婢刚才给您换药时;伤口处还红肿的厉害;再缠一天吧?”
新荷摇头,脑袋上缠着绷带去见四叔,像什么样子呢?
慧敏见她执拗,解开了。
秋水居这些丫头里,最会梳头的就是慧敏。她三两下帮新荷绾了十字髻,戴了一对缀玉昝石木兰簪。
新荷坐在妆台前面,看着自己眼下的乌青,皱了眉。她用了脂粉去遮掩,在眉心处贴了小小的红色心型花钿。这让她的模样看起来更柔媚些。
新荷抬步往前院走,心跳越来越快。慌乱极了。几乎想转身跑掉了,但她不能。她必须要和四叔解释清楚——她的错误,她的心意。
这件事,一刻也等不得。
新荷穿过回廊,进了松柏堂。
虎子在门外守着,见她过来,慌忙行礼,“夫人您怎么这样早就过来了?”
新荷略点点头,问道:“四叔呢?”
“主子一夜没睡,在书房处理公务呢。”
新荷的心有些发疼。他也一夜没睡吗?
虎子刚要通报,被新荷拦了。她穿过正堂,径直往书房去。
“四叔。”她挑了帘子。
他的案桌上堆了厚厚的一摞折子,见她进来,把手里的毛笔放下了。
顾望舒盯着她,没说话。
“四叔。”新荷鼻尖发酸。他似乎也不好过,才一夜的功夫,怎么看着就落魄了,下巴处都生了淡淡的胡茬。
“你过来做什么?”很冷淡的语气。
新荷勾唇,像是笑了一下。大概她这表情用的不大成功顾望舒的脸色更严峻了。
“我有话和你说。”她不自觉地咽口水。
“要是关于昨天的事情就算了,我不想听。”顾望舒转过身去,把烛火吹灭了。
远处的天际显露蛋白,太阳出来了,屋里渐渐亮堂起来,用不到烛火了。
新荷心中的酸楚忍都忍不住了。四叔连听她说话都不愿意吗?利用他,她确实做错了。可是,后来的爱他,也是真的啊。人家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但他晚上的时候都不回去睡觉了她能怎么办呢?她不想和他闹僵了他不去见她,她就来找他吧。
新荷倚着墙壁站了,眼泪情不自禁的往下落:“你不想听,我也是要说的早些年我对你好,是想着以后你有了权势在新家危难来临时,能搀扶一把。”
“后来就不是了。和你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疼惜你。我有专程去探听过祖母为什么会对你不好”
“上辈子的恩怨不该强加到你身上。看着你受苦受不公平的待遇”新荷说不下去了,歇了一会,又开口道:“那时候,我为你争取一切都是真心的。我想让你活的轻松一些像个少年人的模样。”
顾望舒坐在圈椅上,不发一言。
新荷长吁一口气,说道:“赵渊他是个很好的人。前世的时候,新家遭难,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只有他,跑上跑下的为新家奔波”
“实在是没必要的。为保羽翼,赵渊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和我取消婚约。但他没有”
顾望舒讽刺道:“记得还真清楚。他如此有情有义这一世如果没有我,你会嫁给他吧?”
他长久沉默后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新荷也气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嫁给了你,不会存在那样的如果。”
她现在全心全意对待他,听到这样的话自然是堵得慌。
“怎么会不存在那样的结果吗?既然有前世,也会有后世吧他惦记着你,你心里有他。早晚是能在一起的。”
“四叔。”新荷不可思议地:“你非得如此贬低我吗?”泪眼模糊着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楚了。
她觉得来书房找他简直是个错误。也许四叔说的对,不仅他要冷静一下,她也需要冷静。
顾望舒听见她说赵渊,用那样怀念的语气。妒忌的都要疯了。说的话也都是气话。怎么能不生气呢?他放在心坎上珍藏的人儿,很可能喜欢的是别人赵渊和她之间的那一段过去,他是插不进去的。患难与共的感情,通常也最记忆深刻。
他竟然连话都不回了,是默认她的说法?还是默认了他自己的观点新荷突然就灰心了。
“我一直认为,相爱的两个人会感受到彼此的心意”她用手背去擦眼泪:“我的话就这么多,都说完了。你要是实在容忍不了”
新荷的眼泪掉落的更凶了。
“要是实在容忍不了。咱们就和离吧?或者你把我休了也行。”她的双腿有些软。
额头上的伤口因情绪激烈而疼痛起来。新荷咬牙忍着。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顾望舒盛怒之下,把案桌上的那些折子和砚台等全部扫落在地。欺身把她抵在了墙上。
四叔面无表情的,对她再没有了怜惜、疼爱看她的眼神要生吞活剥她似的。
新荷被吓到了,她哭的喘不过气来,去牵他的手:“四叔。”
顾望舒甩开了她,新荷的手背撞上了墙壁。她皮娇肉嫩的,这一下子,手背立即红起来。
顾望舒也看到了,他闭了闭眼,“这一辈子,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除非我死了!”
“就算你心里藏了谁,喜欢着谁我都不在乎。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留不住心,我就留人!”他说话很慢,一个字接一个字地砸下来,既决然又冰冷。
这简直是种折磨,新荷又害怕又委屈,浑身颤抖着,不顾一切地:“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我都是真心的。”
“我就是真心喜欢你了!就是喜欢你!我下辈子还喜欢你!下下下辈子都喜欢你!”
“我生生世世都要喜欢你,你不找我,我就去找你你不喜欢我,我就缠着你让你喜欢我。”
新荷哭的眼睛又肿又红,闹到这个地步,也不要脸面了。爱怎么样就怎样吧。
顾望舒真的被惊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等新荷挣扎着要走的时候,才一把搂她在怀里。
小妻子哭的声音都哑了,顾望舒叹息一声。抱着她在圈椅上坐了,倒了杯茶水喂她喝。
“四叔?”新荷狐疑地歪头看他。不生气了吗?方才还怒不可遏,大发雷霆
顾望舒低头吻她的眼泪。
新荷觉得痒痒的,往他怀里躲。
“四叔,你真的不生气了?”她不确定地问。
顾望舒的手臂搂紧了,察觉到她的忐忑,柔和地:“知道你是真心的。我还有什么气可生的。”他所有的心绪和存在的意义都围绕着她。所以他才会那么疯狂以为她不爱他,要离开他。更何况,小妻子那样“不俗”的告白,也的确取悦了他。
闻着熟悉的檀香味,新荷去搂他的脖颈儿,“四叔前世今生,我只对你动过心。”
顾望舒“嗯”了一声,心情舒畅地揉她的额发。
“嘶!”新荷疼的低叫一声。
顾望舒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去检查她的额头。
“这是怎么回事?”他俊脸沉下来。
“昨晚你离开后,我不小心把盏碗碰掉在地上瓷片溅到脸上”
顾望舒薄唇紧紧抿着,“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我?”
发觉他又处在生气的边缘,新荷仰头去亲他的下巴,讨好道:“是我不让她们说的,你当时那样子离开我不敢打扰你。”
顾望舒一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手搂着她的后背,抱孩子的那种抱法,起身往内室去。在多宝阁里拿了伤药,先替她清理了伤口,然后才抹药膏。
“啊,好疼好疼”
这药膏不抹还好,一抹上就火辣辣地疼。新荷难受的直抽气。
顾望舒让她坐在罗汗床上,和她说话,“这种药膏抹上会疼,但是对伤口愈合有奇效,两、三天的功夫就好了也不会留下疤痕。”
新荷点头,虽然还是疼,比着刚刚却好了些。
好在过了一会,就不疼了。
“荷儿。”他突然叫她。
新荷抬头看他。
“下次受伤,要第一个和我说。”四叔的声音很淡。他每次这样,都有怒气在里面的。
新荷“嗯”了一声,去牵他的手,心里一片柔和。
106()
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大地。舒倘;漫长。
“四叔;我困。”新荷懒懒的。她昨夜一宿没睡;一大早的又闹这么一场;精神便不大好。呵欠连天的。
“等一会儿;我陪你回去休息”顾望舒说着话;去外间喊虎子进来;让他找几个小厮把书房收拾一下。
虎子答应着去了。
“走吧。”顾望舒牵着小妻子的手往秋水居去。
新荷好奇地开口:“四叔,你不去内阁吗?”
“不去,今日陪你。”他的心情看起来格外好;嘴角微微上翘,俊美如天人。
“真的吗?”新荷高兴地眯着眼笑。女人都喜欢被深爱的人陪伴。
“当然。”顾望舒捏捏她的左脸颊。
几个大丫头在庑廊下站着,见两人携手走过来;都松了一口气。还好主子们最终和好了否则;夫人不知道会难受成什么样呢。
云朵上前一步,笑道:“二爷、夫人;要传早膳吗?”
顾望舒摇头;又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丫头们屈身行礼;退下了。
进去西次间;门被关上。
“四叔”,新荷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望舒吻住了。缠绵悱恻的。
衣服散落了一地。
顾望舒打横抱起新荷,把她放到拔步床上;随后便压在了身下。两人如树藤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顾望舒耐心地试探着;等她动。情。
一个又一个的吻落下来。温柔极了。
趁着小妻子意乱。情。迷的时候,顾望舒挺身而入。
两刻钟过去了,她还紧紧地偎依着他。他喘了口气,把她搂在怀里。
“四叔,你真的不在意我利用你”新荷艰涩地开口。
“你觉得我会介意吗?只要你不离开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巴不得你一直利用我呢”顾望舒顿了顿,不再说话了。
新荷心酸也心疼,强颜欢笑地亲他。
她要逗他开心一点。
很快的,顾望舒被她细碎的亲吻吸引了。
他按住她的双腿,开始了下一轮。
等这一次结束,新荷彻底地瘫软在他怀里,腰酸背痛、浑身是汗,腿都合不拢了。
顾望舒抱她去了净房。
两人沐浴后,换了干净的衣衫。
顾望舒让丫头送早膳进来。
新荷累极了,手指都抬不起来。顾望舒半强迫半喂地哄她吃了一碗牛乳粥,一个白煮蛋。
床扇敞开着,外头种的四季海棠绽放了,在阳光下,涌现出淡淡的红。
郑砚健步如飞地进了顾家宅院,“二爷呢?”迎面碰上从松柏堂出来的虎子,他问了一句。
虎子想了想,猜度道:“可能,在睡觉吧。”
“睡觉?”郑砚瞪大了眼睛,“外面都乱成一团粥了,他还有心思睡觉?”
为什么不能睡觉,天大地大、睡觉老子最大,虎子腹徘道。
“发什么呆啊?赶紧去叫他,爷去书房等着。”郑砚踢了虎子一脚。
虎子也不生气,嘿嘿一笑,往内院去。
“云玲姑娘,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郑世子有急事,让主子过去一趟。”
云玲和慧敏在门口坐着绣女红,听他说话,为难地开口:“二爷和夫人刚睡下。”
虎子笑道:“确实是有急事。”
云玲迟疑了下,说道:“那我去试试。”说话间,她挑门帘往西次间走,到了门口,站定了,“二爷,前院的虎子过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
顾望舒浅眠,警惕性又高,当下便醒了。他看了一眼在他怀里熟睡的小妻子,低声道:“让他先回去等着,我马上就去。”
云玲屈身应是。
小妻子小小的一团,在他怀里窝着显得格外娇小,还像孩童一样。
顾望舒亲了亲她眉心,起身穿衣。
“四叔,你要去哪儿?”
顾望舒以为她醒了,回头去看。小妻子紧闭着眼睛,小手抓着被子,喃喃自语。像是做梦了。
慌乱的小模样让他心疼极了。忍不住低头去嘬她的红唇,轻声安抚她:“四叔哪里都不去,只陪着你。荷儿乖,睡吧。”
哄了好一阵,小妻子才渐渐放松下来,翻个身,面朝里睡去了。
顾望舒无奈地笑笑,给她掖掖被子,把直裾的系带系上,出了西次间。
郑砚在书房里坐着喝茶。虎子站在一旁伺候。
不一会儿,顾望舒就过来了。他身穿石青色的直裾,脸上的笑容若隐若现。心情看起来意外的不错。
郑砚有点扎心,他在外面忙成狗,人家在家里闲着睡大觉。
“哎,我说顾二,你可真能睡啊?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顾望舒一笑,侧脸秀致如玉,“春。宵苦短日高起”
郑砚:“呸”
“你这么惊奇做什么?我难道就不能说句玩笑话?”顾望舒给自己满了盏茶。
郑砚翻翻白眼,“能,当然能。这普天之下,哪有你顾二不能做的事情。”
“行了,说正事吧。你今天过来是干什么的?”顾望舒抿了口茶。
郑砚正了神色,把盏碗放到身旁的长几上,说道:“今一大早,我姑姑便托人给我捎了口信,说五皇子和月贵人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
“衣衫不整的,皇上的脸色都绿了,当时就命人把月贵人杖杀了。五皇子也被关起来了。”
顾望舒一愣,严涌的动作还挺快。他只交待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用些特殊的手段没想到事情,办的还挺漂亮。
他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辰时左右吧皇上去月贵人的寝宫用早膳结果就发现了这种事情”
顾望舒不紧不慢地开口:“以咱们皇上的心智,虽说不会杀了五皇子,却再无可能让他继位东宫了。”
“试想一下,百年之后,这样一个德行败坏的皇子施施然成了君主?那才真的是一个笑话。”
郑砚抬头去看顾望舒,觉得他过于气定神闲了。仿佛事情的走向就应该是这样的
“是你一手安排的?”郑砚道。他下意识就问出了口。
“是谁安排的不重要,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得按照发生后的结果去办。”顾望舒继续说道:“你把这些天收集到的消息特别是夏勤和月贵人之间的一些通信记录,一并交给礼部的秦尚书。他很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
郑砚一直木不吭声地听着,听到秦尚书时,“秦忠?他那人老迂腐一个让他帮忙,行吗?”
顾望舒给他添了盏茶,点点头,道:“他会帮忙的。”
“你就这么肯定?我们辛苦准备的东西是要一举扳倒夏勤的。可别起什么反作用!”
“放心吧,他是内人的嫡亲外祖父。”
郑砚:“”
“小嫂子也出身名门啊。”他感慨道。
顾望舒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满院子青翠欲滴的松柏,陷入沉思。
他找秦忠帮忙,自然有他的道理。礼部如今掌管着皇室宗族的事务,由秦忠出手,来告发夏勤,最合礼不过了。秦忠他再迂腐,却也是荷儿的外祖父,这一层关系是磨灭不了的。在外人眼里,秦忠和他就是一个阵营的,这忙他乐不乐意都得帮
“是,她出身名门。”顾望舒的表情很柔和。
郑砚又坐了一会,告辞离去。
顾望舒回到秋水居时,新荷单手抱着被褥,睡的很香甜。
顾望舒站着看了她一会,伸手捏捏她的脸颊。肉嘟嘟的,还有些婴儿肥呢。手背上也有小小的窝,软绵绵的。
新荷被他打扰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顾望舒在床前站着,不假思索地:“四叔来睡啊。”
她把自己的被褥掀开一角,向他招手。
小妻子穿着水红色的主腰,身材玲珑,皮肤白皙如玉
顾望舒翻身压住她,去吻她的红唇。
新荷嘟囔着躲避,又习惯性往他怀里拱,“四叔,你不困吗?怎么还不睡?”
顾望舒把她搂在怀里,调整个舒服的睡姿,低头和她说话:“困,但就是睡不着”
新荷仰头去亲他的下巴:“你什么都别想,一会儿就能睡着了。”
顾望舒“嗯”了声,望着承尘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低头去检查她额头上的伤处,问道:“还疼吗?”
“有一点点”
“等醒来后,再给你抹一次药,就不会疼了。”
新荷打了呵欠,嘤咛一声:“好。”
顾望舒拍拍她的后背,哄道:“睡吧。我守着你。”
新荷摸索着牵了他的手,一脸的笑意。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顾望舒心里有事,搂着她竟然也睡着了。
107(二更)()
下午;顾望舒和新荷一起去静安堂给叶老太太请安。
顾望舒难得过来一趟;叶老太太很是高兴;拉着他说话:“我昨晚睡觉;梦见了你母亲。她还是女孩儿的模样;看见我就笑。我让她放心;告诉她你过的很好;也娶了乖巧的媳妇儿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早原谅她了。”说话间,就有些伤感。
昨儿是清明节;叶老太太思念女孩儿也是正常。新荷拽了下四叔的衣袖,示意他安慰安慰。
顾望舒亲自满了盏茶,双手递给叶老太太;说道:“前几日;外孙偶得了一份上佳的西湖龙井。想着外祖母爱茶,晚些时候就让人给您送来。”
“还是舒哥儿孝顺。”叶老太太脸上露了笑容;她年轻的时候对煮茶、女红都颇有领悟。现在年纪大了;眼也花了;绣花针是拿不起来了。倒是对煮茶越来越喜欢了。
新荷笑着插话:“回门时;我从娘家带了两坛往年的白雪;您要是不嫌弃,我也让丫头给您送一坛过来夏日里煮茶最清冽了。”
“好孩子;难为你年纪轻轻的就懂得这个用白雪烹茶是最雅致的。”叶老太太拉了新荷的手,笑道:“外祖母不白要你的一坛雪;拿早晨荷叶上的露珠和你换;好不好?”
新荷慌忙摆手,“不必。我不大懂煮茶的,给我也是可惜了。这白雪烹茶,还是幼时在舅舅家居住,一位表姐说的”
叶老太太见她执意不要,也就作罢。
顾望舒还有事情要去找二舅叶瑾泽商量,看过叶老太太后就离开了。
叶老太太拉着新荷去院里观赏刚开的樱花。静安堂早年间种了两株,一株是朱红的,一株是粉红的。
大约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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