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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宝-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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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丫头屈身应是。
今儿约了赵渊在归云阁见面,顾望舒出门上了马车,嘱咐了车夫一句,便闭目养神。
归云阁是一座酒楼,坐落在金鱼胡同最繁华的一条街上,对面就是吉祥戏楼。每天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归云阁的单间,很清静。赵渊已经到了,他要了壶清茶,给自己满了一盏。
赵渊在前世的时候和顾望舒打过很多招呼,最了解这个人了。顾望舒渴望权力,为得到它不顾一切,从不在意任何人或任何事,这是很可怕的!他擅用心计又心狠手辣,这样的人,要是没什么想要的,不可能来找自己的。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顾望舒就下了马车,径直往二楼单间走去。
他长得好看,神情又冷若冰霜,一路两行的人都频频打量他。
顾望舒目视前方,一言不发。他早习惯了被人注目,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抱歉,让赵编修久等了。”顾望舒进了单间,把门关上了。一杆子护卫都在外面守着。
赵渊笑笑:“我是个闲人,不及顾阁老事务繁杂,等一会也无妨。”他在圈椅上坐着,相貌英俊,有一种超乎寻常的稳重。
顾望舒慢悠悠地叫来小二,让他把酒菜都上了。
“这里的竹叶青远近闻名,赵编修可以尝尝。”
赵渊又满了一盏茶,“能得到顾阁老的极力推荐,必然是好酒了,待会顾某可要多喝几杯。”
酒过三巡。
顾望舒开口道:“我来找你,是为了赵尚书进内阁一事,我和姚阁老他们已经说过了。”
赵渊满了杯酒,淡淡地:“想必顾阁老是误会了,家父进不进内阁是皇上的意思,我是做不得主的。”
“误不误会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和赵家站在对立面上你说对吗?”顾望舒摇头笑笑。
赵渊表情冷淡下来,这样的一个人作风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且直来直去。
他继续说:“阁老严重了,赵家怎么会和您站在对立面呢,您权势滔天,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顾望舒并不接他的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赵编修说这话就是糊弄在下了。据我所知,赵尚书最近的动作都是由你在后面出谋划策对吗?”顾望舒淡漠地开口。
“哦”赵渊抬头看他,意外地笑了:“早闻顾阁老消息灵通,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是我出谋划策又怎么样呢?难道当儿子的就不能帮帮自己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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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舒往后靠在椅背上;漫不经意地把玩手里的酒杯;“赵编修果然是个君子;敢作敢当;可惜了顾某不是。在下最拿手的是阴谋诡计。”
他把酒杯放下;喝了口茶。
赵渊瞳孔紧缩。这人;竟如此不避讳自己的行径新荷嫁给他;能幸福吗?
“闲话就不多说了,今儿也没算白跑一趟,至少明白了赵编修能卜会算。顾某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多个朋友多条道。赵编修以为如何?”
赵渊想了想,却笑起来:“能卜会算?顾阁老抬举了。赵某只是读过几年书,略懂得几分道理罢了。”
赵渊是很聪明的人;绕来绕去的;无非就是想和他争斗而已。顾望舒起身,道:“赵编修;明人就不用说暗话了。顾某还有事;不奉陪了。”他整了整衣袖:“对了;我提议的事;赵编修还是考虑好再做决定吧。”
赵渊也站了起来;欲言又止的,终究还是开了口:“尊夫人;可还好?”
顾望舒停了下来,转身看他;脸上的笑容淡了:“这就不劳赵编修担心了。”
顾望舒走了。
赵渊一个人在归云阁待了很久。一抹殷红色的夕阳穿过槅窗的缝隙照在酒桌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寂寥而失落。
两世的爱而不得,让他的心里充满了愤怒。
“小二,上酒。”赵渊开了房门,朝楼下喊。
小二答应一声,拎着酒壶就上了楼。
书僮赵旺进了单间,劝道:“大少爷,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吧。您这一身酒气的,夫人又要念叨了。”
赵渊没搭理他,给自己满了酒。
顾望舒走后不久,新荷就醒了,她迷瞪了一会,唤云朵进来服侍她梳洗。
她下床穿衣,问道:“四叔呢?”
“二爷出去办事了,说晚膳时分就回来。”
新荷“嗯”了一声,进了净房。自从怀孕之后,她如厕的次数便逐渐增加了。
一想到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在一天天慢慢的长大,她的心就柔成了水。
第二日,新荷醒来时,时辰还早。她陪顾望舒吃过早膳后,和他一起去给叶老太太请安。
静安堂的仆从们正在打扫庭院,见到二人,纷纷屈身行礼。
等进了正房才发现,二房、三房的人已经过来了。
叶老将军正和孙子叶辰宇说话,孙子辈里,就他考中进士,进了大理寺做文官。老人家自豪的很。
叶老太太正在询问三儿媳田氏:“宇哥儿的婚事相看的怎么样?”
叶辰宇是三房的嫡长子,论行第在叶家孙辈里排行第三,虚岁满十八了。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他定下了,后面的弟弟们才好定。
田氏笑着回答:“见了两个,咱们宇哥儿眼界高,都没瞧上。”
叶老太太也笑:“他愿意相看就好,没瞧上就多找几个,世家里当龄的好姑娘有的是。”
顾望舒和新荷先给叶老将军、叶老太太几个长辈行了礼,然后几个小辈又向他们行礼。
新荷自嫁进来便一直在内院呆着,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叶瑾泽、叶瑾瑜。兄弟俩长得很像,都是高大俊朗的。叶瑾瑜偏秀气一点,和顾望舒的长相有几分相似。
“你过来坐,这里软和。”叶老太太招手叫新荷,拉她在贵妃榻上坐了,又说:“你如今怀有身孕,不必这么早来给我请安,多睡一会儿对你和孩子也好。”
新荷微笑着说道:“每日里习惯了给您请安,不来的话就会想外祖母。”屋里满当当的都是人,她有些不自在。
“你们瞧瞧,舒哥儿这媳妇儿不仅孝顺还嘴甜。老太婆整日被你夸的心里美滋滋的。”叶老太太调侃道。
一屋子的人都笑起来。
顾望舒眉眼含笑地看着小妻子,眼眸柔和了下来。
“二表哥的眼睛都看直了。”叶辰宇走过去,拍他的肩膀。
他嗓门大,一屋子的人都听见了,笑得就更厉害,连叶老将军都翘起了嘴角。外孙儿自从娶妻之后,整个人都温和多了,这是好事。
新荷脸羞的通红。
这时候,叶瑾文领着大房的众人也来请安了。叶辰雪跟在末后,头发绾成垂云分肖髻,身穿茜红色月季妆花褙子,看着精神还不错。
“见过祖母。”叶辰雪盈盈下拜。
叶老太太摆手让丫头把她扶了,拉着她说话。孙女儿再有十多日就要嫁去冯家了,到底是在身边长大的孩子,和旁人不一样,总要多疼些的。
丫头端了糕点和茶水上来,新荷略吃了几口,觉得太腻,便放下了。
过了一会儿,顾望舒、叶瑾泽他们去上朝了,屋里一下子就冷清下来,只剩下女人们轻微说笑的声音。
“二表嫂好福气。”叶辰雪走到新荷面前,行了福礼:“早听说你有了身孕却今儿才来道喜,你别见怪。”
新荷抿嘴一笑:“表妹的好日子近了,忙碌些是应当的。”
叶辰雪还要说话,叶老太太咳嗽一声,拉了她过去,“整日惦记着向你二表嫂亲自道喜,今儿面也见了,你就回去吧。”
蒋氏接了一句:“是了。这孩子心诚”说话间,拉着女儿屈身给叶老太太行过礼,退出去了。
郑氏抱着鹏哥儿在一旁坐着,逗他玩耍,好像没听见她们说话。
太阳升起来,天渐渐暖和了。
从叶老太太那里出来,已经半晌午了,新荷解了薄氅的系带,交给一旁的云玲。
到了秋水居,云朵和她说话:“夫人,你先睡一会吧今儿起的太早了,你的脸色看着很不好。”
新荷确实也累了昨晚没有睡好。
西次间的小几上放着一个柴窑美人瓶,里面插着新开的栀子花,是难得的白色。阳光打下来,在地面映出影子。美丽极了。
“这花倒好看。”新荷脱了外衣,躺在拔步床上。
云朵给她放了鸾帐,笑着说道:“大约是慧文放的,这丫头终日里和花草为伴,花匠许婆子顶喜欢她了。”
新荷笑笑,闭上了眼睛。
云朵挥挥手,让屋里伺候的丫头们都退出去。她轻手轻脚地去了外间守着,怕夫人有什么事叫她时听不见。
槅窗边,飞来了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过了很久,新荷还没有睡着,她抱着被子打个滚,总觉得缺了什么。和四叔一起睡觉的时候,她总会被他搂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有时候四叔醒来时,她还没醒,他总要先亲亲她。或者盯着她看好一阵,才会去忙自己的事情。
这么多的习惯凑在一起,就是爱了吧?
想着想着,新荷竟睡了过去,梦中也是三月天,一片祥和。
日子一天天的过,快极了。等静安堂里如雪如霞的樱花慢慢败了,代替的是浅绿、茂盛的叶子时,三月中旬到了。
三月初十,镇国将军府就开始张灯结彩,搭棚试灶、喜迎宾客了。
冯家和叶家是世交,聘礼自然是不会少,光现银就有二千两。礼品单子更是写了几页纸,叶老太太和蒋氏看过之后,都是十分的满意。
三月十四一大早,冯家的催妆盒子就送了过来,猪羊鸡鸭,酒糕糖饼,大红的销金盖头,整套的赤金头面等,很是体面气派。
叶辰雪从自己的大丫头颖儿嘴里听说、只银两就有二千两时,也高兴起来。现银越多证明夫家就越看重她,嫁进门了也是当家作主。
亲迎当天,新荷早早就起床了,由丫头们服侍着穿了柳绿色素面兰花褙子,绾圆髻,用缠花翠珠碧落玉簪固定了。和四叔一起往大房的方向去。
顾望舒一进门就被叶瑾文叫了去,今儿宾客来的多,豪门世子、达官贵人都到了,正是需要人手去陪着的时候。
新荷则进了内院,先给叶老太太、几位舅母行过礼后,才去和叶辰雪说话。她身穿凤冠霞帔,十分的娇美动人。
新荷给了添箱礼,和叶老太太坐在一旁说话。
“你怀着身孕呢,不方便。待会观完礼,就先回去。”叶老太太叮嘱她:“人多糟乱的,撞着你就不好了。”
新荷乖巧地点点头,丫头端了一碗冰糖雪梨汤,她接过喝了几口。
全福人请的是蒋氏的表姐,人很端庄,穿得也喜庆。拉着叶辰雪说了很多的吉祥话。
等到了中午,冯玉麟和几个年轻人一起进了叶府,先去给叶瑾文和蒋氏磕了头,然后去静安堂拜见叶老将军和叶老太太。
一挂鞭炮响过,叶辰铭背着妹妹叶辰雪和冯玉麟一起拜别了叶瑾文夫妇。叶辰雪由全福人扶着上了花轿。
新荷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她去花厅转了一圈,简单地吃了些席面,和云朵、云玲一起回了秋水居。
“夫人,您过来瞧瞧这边的牡丹,是绿色的,开花了。”慧文站在腊梅树的旁边和新荷说话。
云朵瞪她一眼,“怎么说话呢?和夫人也敢直呼了,谁教你那么大的胆子?”
慧文吐了吐舌头,也不生气。
新荷摆摆手,当真往慧文的身边走去。
绿色的牡丹开放的层层叠叠,花朵硕大,花蕊是白色的。浓香怡人。
“很好看。”新荷夸赞道。
慧文笑着点头:“是吧,我也觉得很好看。”
116()
新荷陪慧文玩了会儿;才回到正房。
云玲端盆热水过来;绞了热帕子递给新荷;让她擦擦脸。
守在门口的小丫头向内通禀;说是二爷到了。新荷净了手后;去迎顾望舒;问他:“四叔;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叶府来了那么多宾客,她以为他要陪到很晚呢。
顾望舒抬头去看新荷,“三位舅舅都在;也不差我一个。”他又问:“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
“大概是遇见的人太多了,乱糟糟地聚在一起,吵得心慌。”新荷微微笑了笑。
顾望舒揽住她的腰;坐在长塌上;说道:“你应该早点回来歇息的。”声音低沉,虽然有责怪;更多的却都是宠溺。
此时阳光正好;西次间一片明亮。新荷不经意侧身便发现他正专注地盯着自己;长长的睫毛在眼脸处形成一道剪影;鼻梁高挺;肤白如玉。
“四叔,你长得可真好看。”新荷第一次当面这样夸他。
顾望舒淡淡地笑;问道:“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我喜欢长的好看的。”新荷的双眼笑成了月牙:“尤其是四叔。最喜欢!”
顾望舒也笑,胳臂微一用力;把她搂在了怀里。低下头去亲她的脸:“你喜欢就好;我很荣幸。”
他的手慢慢向下滑,到褙子系带处,又停了下来。
新荷觉得这个吻十分炙热,无比缱绻地落在她的脸颊、她的唇上。怀抱也变得滚烫起来,两人都似乎沾了火。她忍不住嘤。咛出声。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手又抓紧了些。
“四叔”新荷弱弱地开口,她能感觉到顾望舒的压抑。自她怀孕之后,两人就再没有房。事了。孩子在她肚里还没到三个月,谁也不敢马虎。
顾望舒艰难地帮她整理了衣服,低叹一声:“你歇一会,我去冲凉。”
“冲凉?”新荷眼眸如水,盈盈地看向他:“今儿天不热啊。”
顾望舒没说话,却拉着她的手往下那东西坚硬如铁。
新荷手一抖,脸迅速红了。四叔衣冠楚楚、貌如美玉的内里简直是个流氓
小妻子的头都快低到胸口了,顾望舒不忍心在逗她。起身拿了换洗的衣服去净房。
西次间安静下来。“哗啦啦”的水声和皂角的香气让人心跳加速。
新荷掩饰性地叫了云朵进来,让她去小厨房拿桂花糕其实,她一点也不饿。
一会儿,顾望舒从净房里出来了,身穿月白色直裾,身姿挺拔。
“又饿了?”他走去小妻子身边。
新荷正望着窗外发呆,闻言吓了一跳,下意识就点了头。
“每日里吃的也不少啊,怎么还这样瘦?”顾望舒揉了揉新荷的头发,“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大好的春光,不能白费了。”
新荷拉了他的手,点头道:“好。”坐的久了,腰有点酸,活动活动也好。
夫妻俩出了房门,往游廊的方向去。一路两旁的廊沿上放了许多盆四季海棠,小小的粉色花瓣穿插在绿叶丛中,精致又好看。穿过夹道,在秋水居院子的右侧有两个墨色大缸,一个里面养的是指尾宽的金鱼,另一个则养了碗口大的睡莲。睡莲是慧文问过新荷之后新移的再往前走,经过月亮门,就是前院了,顾望舒的书房设置在这里。
满眼都是高耸青翠的松柏,新荷吸了口气,太阳晒的人懒懒的,好舒服啊。她挎着顾望舒的胳膊走走停停,建议道:“四叔,你的书房旁边应该种些竹子东坡居士说过‘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不可居无竹。”顾望舒笑道:“你还知道东坡居士?”
新荷抿了唇,有点不高兴:“当然。你以为我总是不学无术的?人家好歹也跟着母亲念了几年诗书我还会写大字呢。”
顾望舒笑着亲亲她的额头:“为夫不敢,我家娘子可是有大学问的。”小妻子自从怀有身孕后,就更娇气些,也敢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了。他很愿意她这样子,至少表示两人很亲近。
“那你要不要栽种些竹子?”
顾望舒点头,保证道:“马上让他们去栽种。”语罢,招手把虎子叫了过来,让他领着人去移载竹子。
虎子答应着去了。
新荷这才笑了,亲亲热热地拉着顾望舒在庭院里转悠。
微风吹过,松柏岿然不动。远处的蓝色天空中飘荡着朵朵白云,形状各异,看着也蓬松、软绵。
顾望舒目视着前方,眼神很悠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四叔,你猜孩子生出来像你还是像我?”新荷紧紧牵了顾望舒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男孩像我,女孩儿像你。”
“我倒觉得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儿,长相都要像你”新荷歪头打量他一会,又说:“这样的话,等他们长大了,男孩好娶媳妇,女孩儿容易嫁人”
顾望舒轻柔地摸她的头发:“长相像荷儿,也很好看。”
新荷的嘴角微微翘起。
为人父母的,总期盼着孩子出生,想像着孩子是什么模样憧憬一切的美好。
两人逛的有一会了,新荷有些累,便往回走。
“荷儿,你前世的时候,和赵渊的交际深吗?”顾望舒突然问道。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是不问的话,就像在心里扎了一根刺,每每想起来连觉都睡不安生。
新荷沉默了一会,四叔不提,她都忘记了还有赵渊的存在。依她对四叔的了解,想必是他和赵渊见了面不然也不会再一次向她问起了。
他们之间究竟说了什么?
新荷有点头疼,又不能不说,她想了一会,开口道:“也谈不上交际吧,严格的说,只见过一次面。”
她尽量简单的描述,“我忘记是十四岁或者十五岁了,赵家托人来说媒,父亲、母亲就答应了后来,赵渊登门来拜见父亲,我刚好也在凌雅阁,就躲在帷帐后面那是第一次见他,也只见过那一次。”
新荷话说完了,抬头去看顾望舒,却发现他正盯着她。明明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眼神却十分的凌厉,是直击人心的敏锐。她不由得手心发凉。别人的掩饰在他面前是无所遁形的,还好她都是实话实说。
她和赵渊之间也确实没什么。最多也就,发乎情、止乎礼。别的也就没有了。
她在最好的年华里躲在帷帐后面看他,还和他定了亲顾望舒的指甲倒扣到肉里,怕她看出来,缓缓地用袖子遮掩了。
嫉妒的快疯了。
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不安,甚至是有些畏惧。她在怕他吗?顾望舒薄唇紧紧抿了。
“我只是随口问问,你怕什么?”顾望舒松开手,去摸她的脸颊,她的肌肤白皙光滑。在太阳的照耀下,有一层淡淡的光辉。
新荷被他的手一碰,没来由的,心口开始紧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我不怕。”
说还不如不说,像欲盖弥彰似的。
顾望舒把她拉到怀里亲了亲,“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怕。是我怕。”
新荷一时没听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独自想了想,“你也不用怕,我现在嫁给你了,就只喜欢你。”
顾望舒没吭声,拉着她的手往秋水居走。小妻子明显安慰他的话却让他好受了许多,但他不得不谨慎。能三两下就左右了皇上意志的人,绝非池中物除非他对皇上有深度的了解。赵渊就做到了这样的人能为他所用是好事,否则只能杀之而后快。
“四叔,你怎么了?”新荷看的出来他不高兴了,索性问出了口。她不想两人之间因为赵渊再起什么误会。完全没必要的。
顾望舒叹了口气,“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赵渊”他怎么会喜欢呢,都想好理由要杀他了。
新荷刚要说话,迎面就碰到了新明宣和叶辰宇。他们好像刚从叶府那边过来。
“荷姐儿。”新明宣揉了揉新荷的额发。
“大哥,你怎么来了?”新荷许久不见新明宣,一脸的惊喜:“父亲和二叔也来了吗?”
“父亲原本说要亲自来贺喜的,临时有急事,就让我过来了。”
叶辰宇站在一旁,笑着和顾望舒说话:“我去找二表哥拼酒,找了一圈都没见人,你果然是回来躲清闲了。”
顾望舒笑笑没说话,他先给大舅哥新明宣见了礼,领着人折回了松柏堂。
小厮倒了茶,退下了。几人坐在正堂里说话。
“大哥,我嫂子的身体怎么样?”新荷搬了杌子紧挨着新明宣坐了。
“她很好,你不用担心。”新明宣对这唯一的嫡出妹妹也是真心的疼爱,亲自端了茶水,递到她手里。
“等大侄子出生了,我要回家去看嫂子。”
新明宣揉揉她的额发,温柔地笑:“好。”他笑起来左脸颊有一个小酒窝,温暖极了。
顾望舒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怎么大舅哥一来,小妻子连看都不看他了。
“二表哥,我刚才碰见了郑世子,他也在找你呢。”叶辰宇喝了口茶,说道。
顾望舒问了一句:“他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啊,我问他他也不说。”叶辰宇喝酒喝的太多了,头有些懵。
117()
顾望舒沉思了一会;低头喝茶。
“哟;人倒是挺全的。”说曹操曹操到;郑砚大踏步就走了进来;也没让人通报。
新明宣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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