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罪,案中生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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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风扬循着声音找到人，然后将她拉往一处悄声询问：“你是她朋友？”

　　　　“不是，她是常来的顾客。”

　　　　“那就你认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女孩子有些懵『逼』，眼前这个大姐姐怎么会问起王韵兰的事，难道她犯了什么罪吗？惊诧的她『露』出疑『惑』的表情，林风扬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王韵兰在家中被杀害了，警方需要调查关于她的所有资料。”

　　　　“这人真是的，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架。”林风扬顿了一会后，才说道：“走吧。”

　　　　“什么？她怎么会？”女孩子一脸不可置信，瞳孔放大。

　　　　“所以请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

　　　　“嗯。”

　　　　“王韵兰她是『性』子比较直爽的，一般她工作上遇到什么烦恼，就会来这里喝酒泄气。”

　　　　“那她是经常来的吗？”

　　　　“也不是，一个月也就一两次，毕竟这里的消费也挺高的，她虽然平时工作受气多，但也是适可而止的，不过这个月倒是来比较多次。”

　　　　“哦？那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有时候是，有时候是带着一个女的来的。”

　　　　“那13号那晚上她有来过吗？”

　　　　“有，那晚她好像是带着一男一女的前来的。”

　　　　“那你知道她带的人是谁吗？”

　　　　“男的好像是叫孟泽羽，女的我常听她叫小妍。”

　　　　“能让我看看当天晚上的监控吗？”

　　　　“这——”女孩子顿了一下道，“我得请示下我们经理。”

　　　　“好。”

　　　　林风扬在原地等候，不久后，那女孩子便引着她前往监控室。

　　　　“这男生跟女生是情侣啊。”林风扬看着视频里纸醉金『迷』，人影晃动，有点无奈。

　　　　“是吗？”余洋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

　　　　“你看这男生的眼神，一直在这个女生的身上转，却很少在王韵兰身上打转，而且看他手上有戴着一个手表，女的虽然没戴，但是右手上有很深的表痕，这表痕大小跟男生手上的表差不多，不信你等下继续看。”

　　　　画面一直固定着同一个场景，很快，男生在两个女孩子的祝福下点亮了蜡烛，然后他俯身轻吻了旁边的女子。

　　　　“哇，老大猜得真准。”

　　　　“这不是猜好吗？”林风扬得意地扬起一抹笑意。

　　　　“我知道，”有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林风扬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人，是个年纪还很小的女孩子，脸蛋圆圆的，肤『色』也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更加白皙。

　　　　视频里男生跟女生缠绵在一起，一个吻仿佛接了天长地久，王韵兰有些酒醉，一直在一旁手舞足蹈地欢呼雀跃，虽然这一幕看着不太好意思，但是林风扬还是不愿错过任何细节，突然有一瞬，男生睁开眼睛，那眼神里竟没有半分的温柔，而是充斥着恨意，不过也只是一瞬，林风扬以为是错觉，便也没再倒回看，继续看下去。可是接下去便是一阵『骚』动，好像有人醉酒闹打架，现场混『乱』不堪，林风扬只见到砸椅子的砸椅子，掀桌的掀桌，监控也开始出现不稳定，最后化为一片黑暗。

　　　　林风扬一拳敲在身后坐着的椅子上，“卧槽，关键时刻出问题——”

　　　　余洋见林风扬一脸怒『色』，吓得连呼吸声音都不敢发出，反而是刚才带他们来的女孩子，出声说道：“那天晚上有人喝醉酒了，借着酒意闹事，跟人打起架了，然后『乱』扔东西，监控应该也是在那时候被砸到弄坏了。”

　　　　“这人真是的，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架。”林风扬顿了一会后，才说道：“走吧。”

　　　　“也不是，一个月也就一两次，毕竟这里的消费也挺高的，她虽然平时工作受气多，但也是适可而止的，不过这个月倒是来比较多次。”

　　　　她主要也就是想看10点的监控，但是在那之前，监控就已经被砸坏，什么都看不到了，这一趟算是白来了。她气冲冲的从监控室里冲了出来，脚步有些急促，几次差点撞上台阶。

第28章　偶遇（二）（）　
然而却在要走出酒吧的那一刹那，有人喊了一声：“林心悦——”声音有些散漫。

　　　　林风扬皱了眉，这声音听着莫名的熟悉，她转过头去，见吧台上的男人如天神般向他走来，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衣领处微微有些发黄还有些浅浅的口红印，想来是在酒吧呆了一夜擦蹭到的。林风扬注意到他的衣领，摆出了一脸嫌弃的样子。

　　　　男人的胡渣有些多，却显得人更加成熟老练，那双眼睛，就犹如捕猎者的那般锐利，暗夜里闪烁着异人的光芒，只等待着猎物出现。他只是注目的盯着林风扬，林风扬的眼睛已经好了，看着她眼里的余韵风采却夹杂着一丝愤怒。

　　　　“是你，”林风扬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声音那么熟悉了，她曾经与她见过一面，就在那时要去看望欧蕴歆的医院里，而且还是救了她一命的男人。

　　　　“你怕我？”曹瑛曜越是走近林风扬身边，林风扬愈是往后退。

　　　　“你先出去等我。”林风扬悄声对着余洋说道。

　　　　余洋还想再问什么，林风扬一个眼神递过去，他吓得赶紧溜了出去。

　　　　“林大警官，想必也知道我是谁了吧。”曹瑛曜走近一步，“别来无恙。”声音冷冷的没有半分温度。

　　　　曹瑛曜见林风扬没回，继续说着：“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不叫林心悦。”

　　　　一阵沉默。

　　　　“你怕我？”曹瑛曜越是走近林风扬身边，林风扬愈是往后退。

　　　　“我没有。”林风扬说这话时并不敢直视曹瑛曜。

　　　　“没有那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曹瑛曜紧紧『逼』问，跨出一步步向林风扬近身走来，林风扬闷得慌，一直往后退。

　　　　“欠你的医『药』费我会还的，你怕什么？”林风扬嘣的一声出口，大脑不加思索，她早已被气坏了头脑，现在思绪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也没多少精力能跟眼前这男的耗着了。

　　　　“你怎么还，你要走，声都不吭一声，我的账号也没有给你，难道你要把钱还给空气吗？”

　　　　曹瑛曜的语气愈发凌厉。

　　　　“我不得不走，你是易凰集团的接班人，我有朋友是你的客户，我可以让她帮忙转钱还给你。”林风扬底气不足，说出来的话显得有些虚浮，不过心虚倒是真的，今天也算倒霉透了，关键时刻的监控被毁，又在这里碰上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再见的人。

　　　　“有什么不得不走的理由？说来听听，不过你连这个都算好了，我真是小瞧你了。”男人轻哧了一声，语气竟像是有些自嘲的意味。

　　　　林风扬抬起下颌望去，眼前的人骨瘦如柴，面『色』稍微有些蜡黄，倒像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眼前之人让人看得不舒服，林风扬只瞧了一眼便将眼睛移往别处。

　　　　林风扬抬头看着他：“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了，有一宗案件急着处理，我不得不走。除了这个，还想说什么吗？没有的话我先走了。”林风扬刚要走，却被曹瑛曜一臂挡住去路，她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便回转过头来紧紧盯着他。

　　　　“你最好是没有骗我，不然，我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曹瑛曜的眼里一团怒火促促燃烧着，她居然拿他当财狼虚豹似的防着，就连要走也是偷偷『摸』『摸』的走，话都不留下半句，当时知道她逃走他也是淡然置之，反正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可再见到，他才知道原来心里一直都生着一股子气，没处可以撒，一直积攒在心底。

　　　　想着，他一怒之下，挡住林风扬的手重重一拳打在一旁的墙壁上，落下几点尘灰，旋落于地上。曹瑛曜的手现出隐隐血丝，林风扬惊吓地瞪大了眼，眼神闪过一抹无措，曹瑛曜却扬长而去，白『色』法拉利似欲仰天长啸，向远处疾驰而去，留下一地尘埃……

　　　　“我以为，我已经把你藏好了，藏在那样深，那样冷的，昔日的心底。我以为，只要绝口不提，只要让日子继续地过去，你就终于，终于会变成一个，古老的秘密。可是，不眠的夜，仍然太长，而，早生的白发，又泄『露』了，我的悲伤。”收音机里播放着席慕容所写的诗，女声极度柔和，温声似能抚『摸』人的心灵，不再动『荡』，曹瑛曜渐渐冷静下来，可心里的气还是得发泄，于是他便去了健身房。

　　　　林风扬在曹瑛曜走后，也踩着平底鞋往回走，然而这一步，似乎连踏出去都异常地艰难。

　　　　“查下这个孟泽羽。”林风扬吩咐着，余洋回了声好，然后她便按了按头部『穴』位，从刚才开始便隐隐作痛，她稍微轻柔地按了会，没再那么疼之后便靠着后座睡了起来。

　　　　林风扬抬起下颌望去，眼前的人骨瘦如柴，面『色』稍微有些蜡黄，倒像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眼前之人让人看得不舒服，林风扬只瞧了一眼便将眼睛移往别处。

　　　　一幢老式的公寓里，住着几户比较贫困的人家，整幢楼的外墙是橙红『色』的砖，阳台也只是简单的用几根铁栏固定住，并没有多余的装饰。此时此刻，三楼的这位住户，在阳台烧着纸钱：“小妍，你等着啊，我很快就来陪你……”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等我将这个世界上最污秽的东西清除干净时。

　　　　“先前你说的严昕有交过一个男朋友是吧。”

　　　　“对。”

　　　　“知道他在哪里吗？”

　　　　“就在离这里不远的一家花店。”

　　　　“走，去看看。”

　　　　曹瑛曜的语气愈发凌厉。

　　　　余洋微微讶异地抬眸看了看林风扬，然后将车掉了个方向。

　　　　“一般来说，人的体格有三类，各具有『性』格，会实施不同类型的犯罪：肥胖型，外向、温和、善交际，这类人较少犯罪，即使犯罪也多为欺诈型犯罪；瘦长型，内向、多愁善感，这种人多犯欺诈、盗窃罪，累犯较多；健壮型，也称斗士型，粗暴、强壮，具有爆发『性』，这种人多实施财产犯罪与暴力犯罪。洋子，你说对吗？”

　　　　“这个是有点道理啦，”余洋想说，他对犯罪心理没那种兴趣，他只是比较爱八卦而已。

　　　　林风扬抬头望了望车窗外的天空，限制于车内，能看到的天只有一方，湛蓝的通透，并无一丝瑕疵，可若是换了个角度呢，也许看到的就是乌云密布，亦或是不同盛景。

　　　　想着，他一怒之下，挡住林风扬的手重重一拳打在一旁的墙壁上，落下几点尘灰，旋落于地上。曹瑛曜的手现出隐隐血丝，林风扬惊吓地瞪大了眼，眼神闪过一抹无措，曹瑛曜却扬长而去，白『色』法拉利似欲仰天长啸，向远处疾驰而去，留下一地尘埃……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一个极其难听的男声响起，声音带着几分粗糙。

　　　　林风扬抬起下颌望去，眼前的人骨瘦如柴，面『色』稍微有些蜡黄，倒像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眼前之人让人看得不舒服，林风扬只瞧了一眼便将眼睛移往别处。

　　　　余洋正想要拿出警察证，却被林风扬制止。

　　　　“是这样的，我们想向您打听一个人。”林风扬柔声开了口，令人不觉得有丝毫恶意。

　　　　“什么人？”那人的眼神里满是戒备。

　　　　“你怕我？”曹瑛曜越是走近林风扬身边，林风扬愈是往后退。

　　　　余洋曾说过，严昕的男朋友名叫苏景平，现如今在看一家花店，那家花店是他已去世的父亲留给他的，他与母亲相依为命，就靠着花店的收入过日子。

　　　　“你的现任女朋友，严昕。”

　　　　苏景平在听到林风扬的话时脸『色』瞬间变黑，“她已经死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声音有些急促，以至于几个字咬得并不清晰，然而林风扬却听清了。

　　　　“我想知道关于她所有的一切，特别是最近的。”

　　　　“抱歉，无可奉告。”

　　　　“洋子，把东西拿出来。”语罢，余洋便从手里掏出工作证给苏景平看，苏景平在看到时有一滴汗水从他额上滴下来，严昕死后第二天，便已经有几名警察找过他，向他打探关于严昕的一些事情，那时候他将一些比较重要的都说了，为什么还有警察会找他，他百思不得其解，更怕的是潜藏在心底的秘密被警察发现。

　　　　“你的现任女朋友，严昕。”

　　　　“我不是已经将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吗？”苏景平将话说得很大声，企图将口气的不安掩埋。

　　　　“你只说过你跟严昕从初中便认识，之后便在一起了。”

　　　　“是的，我跟严昕在一起很多年了，这次她的死我也很伤心。”

　　　　“其他的呢？”

　　　　没有任何回应。

　　　　曹瑛曜的语气愈发凌厉。

　　　　苏景平眼睛避着不与林风扬对视，然而林风扬却似能看透他心里的想法，“你瞒了什么？”

　　　　苏景平眼神闪闪躲躲的，黝黑的皮肤更显得人如鬼魅一般，“有一件事我瞒住了，因为我觉得现在提起也没什么必要。”

　　　　“你的现任女朋友，严昕。”

　　　　“什么事？”

　　　　“你先出去等我。”林风扬悄声对着余洋说道。

　　　　苏景平支支吾吾地，并不出身。

　　　　“苏先生，如果有什么事情你瞒着警方不说的话，你也将会被当成这次案件的重大嫌疑人来调查，到时候你想瞒什么也瞒不住了。”

　　　　苏景平在听到这话时手颤了一下，林风扬眼尖注意到了，然而很快将眼睛转向店里的花，她走到展架上，看到上面放着的一束花，她记得在书上有看到过，这种花叫紫『色』风信子，关于风信子有一个希腊神话，太阳神阿波罗爱上了菲亚辛思，却惹来西风之神苏菲洛的嫉妒，将他们降为此花。从此以后，风信子成为情侣间守节的信物。“只要点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丰富人生。”

第29章　疑证（一）（）　
苏景平顿了一会，还是开口道：“严昕说她最近好像被什么人跟踪上了。”

　　　　“你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说她每天下班后总感觉有人一路跟着她，但是她又找不到任何证据，去派出所报了案，那个警察只是敷衍地了事，说肯定是幻觉之类的话，现在这社会治安这么好，怎么可能还会有跟踪狂。”

　　　　“严昕在哪家派出所报的案？”

　　　　“就在镇里那个，玉安派出所。”

　　　　“两者的犯案手法看着差不多，只是死亡时间强力地推翻了这是一个连环杀人案件，可就算是这样，还能不能并立成一个案件？”林风扬反问道，双手搭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什么时候的事了？”

　　　　“就一个月前。”

　　　　“那报了案后严昕还会查觉有人跟踪她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她之后没再提起过，我也就没再问了。”

　　　　林风扬紧皱了皱眉，这两人的感情是怎么一回事？强按下心中的不舒服，她又开了口：“林怡冰，这个人你认识吗？”

　　　　“认识，怎么了？”

　　　　“人证，物证，这两样都没有。”林风扬按了按些微疼的头部，尽量让自己精神集中。

　　　　“你们三个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是的，初中便是同学。她是在市里上班的，跟严昕感情很要好，抽空也会过来几个人聚一聚。”苏景平说这话时神『色』自如，倒不像是在说谎，就像是在说一件极为普通的事。

　　　　“她是发现严昕死亡的第一人，这个你知道吧。”

　　　　“知道，她报警后也立马通知了我，可是我赶到时警察已经不让我进去看人了。”

　　　　“林怡冰这个人为人怎么样？”

　　　　“你怀疑她？她不可能作案的吧。”

　　　　“在谜底没有解开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

　　　　“可能是因为独居？比较容易下手？”林风扬隐隐觉得一切没那么简单。

　　　　“也包括我？”

　　　　“她是发现严昕死亡的第一人，这个你知道吧。”

　　　　“是。”林风扬正声说道，没有一丝迟疑。“还请你配合警方工作，这样能减少你的嫌疑。”

　　　　“他不是凶手。”

　　　　“怡冰她从小便是心地善良的一个人，被狗咬伤，同伴都说要杀了那只狗为她出气，然而她却说着不要，说狗也是一条生命，不能去伤害任何有生命的人或者动物。”

　　　　“两者的犯案手法看着差不多，只是死亡时间强力地推翻了这是一个连环杀人案件，可就算是这样，还能不能并立成一个案件？”林风扬反问道，双手搭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现在也是如此吗？”

　　　　“他不是凶手。”

　　　　“是的，她一直都是善良的一个人。”

　　　　“好，我知道了。”林风扬走过苏景平旁边，大致看了一下这家花店。花店的外围是老旧的灰瓦砖，面积也差不多才三十平方左右，陈列了几个展架，上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花，有真花，也有送礼用的假花，刚才她看到的风信子就是摆在正中间，突兀的显现在人的眼前，却没人令人不舒服，反而看着有种舒适感，林风扬瞧着几个展架，旁边的落满了灰尘，反倒是中间，面向大门的那一块，本应该最脏的地方，却白得透彻，展架旁不落一丝灰尘，上头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花瓶，『插』满了各式各样的花。

　　　　“你这家店开了有多久了？”

　　　　“洋子，把你查到的说出来。”

　　　　苏景平略觉疑『惑』，“十年了。”

　　　　“生意很好嘛。”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凭什么呢？”

　　　　“这两年的花店开得越来越多，竞争也是越激烈，已经没有前几年那么好了。”

　　　　林风扬瞧着这店简陋的摆设，“你跟你妈妈就靠着这家店的收入过日子吗？”

　　　　“我妈妈身体不好，但偶尔还是会去给大户人家当钟点工，赚些零钱，这家店现在基本上都是我一人在看着的了。”

　　　　林风扬有些狐疑，这么简陋的摆设，再加上脏『乱』不堪的商品，要有生意实在是有点难。

　　　　“现在要去哪里？”

　　　　林风扬踱步看了两次，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后才想着要离去。然而这时，苏景平却像是发了什么病似的，身子一瞬间的抽搐，脸『色』越发苍白，然而他还是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走好。”然后尽量不让人察觉出任何的异常。

　　　　林风扬瞥了一眼后就走了，带着余洋。

　　　　“他不是凶手。”

　　　　“哇，老大，这你都知道。”然而林风扬早已习惯了他的左吹右捧，神『色』没有丝毫放松。

　　　　“我看他的情况不太对劲，刚才他浑身像是在抽搐，不知道为什么？”林风扬单手支起下巴，抬眼望向窗外，此时，天就像是灰『色』的。

　　　　“你有看过缉毒精英吗？”

　　　　“人证，物证，这两样都没有。”林风扬按了按些微疼的头部，尽量让自己精神集中。

　　　　“没有。”林风扬神思焕散地回道。

　　　　“刚才他的反应就跟缉毒精英里面的那些人有些相似。”余洋头望向林风扬说道。

　　　　“什么？”

　　　　“我也只是感觉而已。”

　　　　“找个人跟着他，不要让人发现。看看他一天都去些什么地方？”

　　　　“好。”

　　　　“两者的犯案手法看着差不多，只是死亡时间强力地推翻了这是一个连环杀人案件，可就算是这样，还能不能并立成一个案件？”林风扬反问道，双手搭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现在要去哪里？”

　　　　“回警局。”

　　　　“好。”

　　　　局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繁杂，各式各样的案子，足以整得这些人忙进忙出的了。

　　　　“两者的犯案手法看着差不多，只是死亡时间强力地推翻了这是一个连环杀人案件，可就算是这样，还能不能并立成一个案件？”林风扬反问道，双手搭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凶手『性』格是抑郁质类型的，这类人情绪体验深刻，特别敏感，富有同情心；办事认真、细致、踏实、持久；较少与人主动交往，内向；有些怯懦、孤僻。但做起事来极其冷静，不带有一丝情感，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两名死者的死状，皆无挣扎迹象，两名死者的身上明明有被电击棒打过的痕迹，然而却没有一丝反抗痕迹，所以他的下手极其快准痕，一刀致命。”林风扬试着分析道，底下的人听得头头是道。

　　　　“两者的犯案手法看着差不多，只是死亡时间强力地推翻了这是一个连环杀人案件，可就算是这样，还能不能并立成一个案件？”林风扬反问道，双手搭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你是想说连环杀人案吗？”裴洪谯从外头走进来，便听到人声躁动。

　　　　“嗯。”

　　　　“我觉得可以并案了，早上有人打探到有个人在那天早上经过王韵兰家，然后他说有感觉到一阵很冷的风从王韵兰的家里吹出来，我觉得不对劲，案发早上明明有太阳，而且现在是秋季，不可能是开冷气，那那股冷意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个我不太清楚，她之后没再提起过，我也就没再问了。”

　　　　“嗯？”林风扬紧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