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罪,案中生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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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算，两片薄薄的唇在阳光的倒影下显得暗沉。白皙而娇嫩的肤质以及瓜子般的脸颊恰好的衬着这精致完美的五官，身穿天蓝『色』的『毛』衣，搭一条黑『色』打底裤，轻抿唇，浅浅笑容，对着突然进来的男人。

　　　　林风扬想着无论韦章逸有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都不重要了，便说道：“我的眼睛还没好吗？”

　　　　韦章逸站在一旁，白大褂也不能遮挡住他修长的身型，以医生惯有的语气说道：“你现在还得休养十天才能好。”

　　　　怎么这么久，林风扬在心里嘀咕着，然而她还是淡淡一笑：“好。”

　　　　“你要再不走，我就要叫这医院的保安了。”曹瑛曜语气不善地说道，带着一丝威胁。

　　　　“那我先出去了。”韦章逸抚了抚自己的心跳，尽力平复，林风扬居然欺骗了所有人，她并不叫林心悦，她的真名——林风扬，他到底该不该告诉曹瑛曜，这个女人身上有多少秘密他真的『摸』不清楚。

　　　　林风扬不明白她为什么跟她说这些，眉头直皱着，想不出个所以然，“然后你就回来跟你爸爸住了吗？”明知是废话，然而她实在找不到别的话可以说。

　　　　韦章逸走后，穆念云这才出了声：“他好像听到了呢！”

　　　　“不重要了。”林风扬闷声出道，“对了，你是念恒的妹妹，又是曹瑛曜的朋友吗？”

　　　　“你是念恒哥哥的妹妹？”林风扬表情有些惊讶，然而她想不到别的了。

　　　　“我跟曹瑛曜从初中到高中都是同学，那时候他几乎是所有女生心目中的男神，包括我也一样，”穆念云的神『色』在提起曹瑛曜的时候极其祥和，就像是在提起一件很美好的事物。

　　　　“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林风扬悄声说道，似乎怕被人听见。不过她也在心里打睹，韦章逸会不会将他听到的事情说给曹瑛曜听，可是比起这事，她更应该先回去，解决眼前的麻烦。

　　　　“你喜欢他？”林风扬听得出来穆念云语气中的十分柔和。

　　　　“最近听说他好像经常往医院跑，是为一个女孩子而去，我很好奇，便四处打听，终于打探到你在这里。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刻起，一眼便认出了你是恒哥哥那张照片上的人。”穆念云状似无意地随便说着。

　　　　“没想到我的出现给你们带来这么多不便。”林风扬歉声说道。

　　　　“怎么，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林风扬想着无论韦章逸有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都不重要了，便说道：“我的眼睛还没好吗？”

　　　　“有一个自称是他女朋友的。”林风扬随意摆弄姿势，似乎因为眼前之人是朋友的妹妹，所以她的戒心降低了不少，但是那张照片，她实在想不通。

　　　　“史丝兰？”穆念云的声音透着几分恨意。

　　　　“你也认识？不过也是，你们认识也很正常。”穆家也算是a市里的大家族，世代经商，而史丝兰，林风扬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而这些有钱人家的子女，多半不是厮混在一起，就是多多少少也有听过，或者见过一面的。

　　　　“我可忘不了她。”穆念云一手抚『摸』着空『荡』『荡』的小腥，那里曾经有过一个鲜活的生命，而今却是平平的，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你要再不走，我就要叫这医院的保安了。”曹瑛曜语气不善地说道，带着一丝威胁。

　　　　“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林风扬悄声说道，似乎怕被人听见。不过她也在心里打睹，韦章逸会不会将他听到的事情说给曹瑛曜听，可是比起这事，她更应该先回去，解决眼前的麻烦。

　　　　“你说——”

第26章　计划（二）（）　
“十天后？”

　　　　“嗯。”

　　　　“与其多等，不如就今晚。”

　　　　“风扬，”穆念恒进来看到林风扬些微苍白的脸『色』急忙匆上去。

　　　　“可是——”

　　　　“我哥后天就回来了，到时候让他帮你治好。”穆念云缓声道。

　　　　“你哥后天就到了吗？”林风扬像个小孩子得到棒棒糖一样，欣喜得无以复加。

　　　　“嗯。”

　　　　“你这么帮我，该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吧？”林风扬这时倒是半开玩笑地说了声。

　　　　“说没有私心倒是骗人的，我还不是希望他的身边能少一人就少一人吗？”穆念云径自倒了杯水，仰口干掉。

　　　　覃可明这时敲了敲房门，“林小姐。”

　　　　“进来。”林风扬扬声道。

　　　　覃可明走了进来，看到穆念云，似乎有些讶异。

　　　　穆念云率先开了口：“我来看望心悦的。”

　　　　“裴老大说是市面上常见的菜刀，要查起来还真不容易。”

　　　　“你们两个认识？”覃可明声音夹杂着一丝疑『惑』。

　　　　“对，我们是小学同学。”林风扬机智地回了句。

　　　　覃可明放下心中疑『惑』，将打包好的饭菜摊开出来，“林小姐，吃饭吧。”

　　　　“我来喂她，你去吃吧。”穆念云看着丰盛的菜『色』，转身去洗水间洗手。

　　　　“这不太好意思吧。”覃可明有些犹豫。

　　　　“没事，以前读书时我们也经常喂对方吃菜。”林风扬巧然开了口。

　　　　“那元洺没有生命危险了吧。”林风扬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冷渐渐袭来。

　　　　“好。”覃可明便走了出去。

　　　　两人步履走得缓慢，直到出了医院，才快速走向穆念云的车。

　　　　穆念云便喂林风扬吃饭边商讨着逃跑计划。

　　　　是夜，月朗星稀，走廊上并没有多少人。穆念云悄悄走到林风扬所在楼层。今晚是覃可明守夜，曹瑛曜并没有过来，正是大好时机。

　　　　林风扬早已灌覃可明吃下有安眠『药』的水，所以这一夜，覃可明并不会醒来。穆念云如平常般走进林风扬的病房，林风扬听到声响，在黑暗中『摸』索着，穆念云轻轻拉过她的手，“嘘——”然后将林风扬脸上的纱带解开，轻轻收起。而她不知道，病房的桌子抽屉里，那里沉睡着一盒专治黑眼圈的眼膜，那是曹瑛曜特意问过女『性』朋友，让人从法国带回来的宝贝，就等着她的眼睛好的那一刻送给她，然而这盒眼膜却是再也送不出去了。

　　　　林风扬哈地一下笑出了声，压抑了这么久的笑容居然是这般的悦耳，林风扬第一次发觉。

　　　　为防林风扬在路上被人认出，穆念云给林风扬套上一件大衣，大衣遮住了林风扬大半个身子，在黑夜中并不显眼。

　　　　两人步履走得缓慢，直到出了医院，才快速走向穆念云的车。

　　　　“终于离开了。”林风扬呼地长叹了一口气。

　　　　覃可明这时敲了敲房门，“林小姐。”

　　　　“你就那么不想呆在曹瑛曜身边吗？”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呆在他身边简直是浪费时间。”

　　　　穆念云嗔的一下笑出了声：“说的跟真的一样。”

　　　　林风扬哈地一下笑出了声，压抑了这么久的笑容居然是这般的悦耳，林风扬第一次发觉。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哥，你什么时候到啊？”穆念云在电话里头问道，即便从小没一起长大，但是毕竟是骨肉亲情。

　　　　“什么时候的事？”

　　　　“九点便能下飞机了。”穆念恒亲和地说道，带着几分笑意。

　　　　“我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跟你说，你想先听哪个？”

　　　　“坏消息吧。”

　　　　“风扬姐姐出了事故，眼睛瞎了。”

　　　　“怎么回事？那她现在人呢？”穆念恒远在异国，然而声音里的急斥通过手机一字一字传到穆念云耳里，心想着难怪最近联系不上林风扬，打电话到她父母那里才说是她手机丢了。

　　　　“人没事了，现在住在我们家呢。”穆念云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接着又说道：“但是她的眼睛不大好，你回来得看看。”

　　　　林风扬从小跟穆念恒一起长大，直到大学才分开，穆念恒出国留学，而林风扬选择了读警校，这才分道扬镳，感情亦是特别的要好，穆念恒虚长林风扬一岁，林风扬便将他当亲哥似的对待。

　　　　“你吓死哥哥了，以后可别这样了。”

　　　　“谁让你说要先听坏消息的。”

　　　　“呃……”穆念恒竟然无言以对。

　　　　穆森恒下了机场后，便急匆匆地赶回家里。

　　　　林风扬的眼睛被穆念云用纱带紧紧包扎着，穆念恒赶到之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林风扬坐在沙发上，然后穆念云说书给她听。

　　　　“在一回首间，才忽然发现，原来，我一生的种种努力，不过只为了周遭的人对我满意而已。为了搏得他人的称许与微笑，我战战兢兢地将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的桎梏。走到途中才忽然发现，我只剩下一副模糊的面目，和一条不能回头的路……”穆念云柔声念来。

　　　　“风扬，”穆念恒进来看到林风扬些微苍白的脸『色』急忙匆上去。

　　　　“恒哥哥，”林风扬站起身后惊喜的笑出了声，贝齿外『露』，像是一排整洁的城墙。

　　　　穆念恒倏地上前紧紧抱住林风扬，“对不起。”林风扬有点手足无措，双手置于胸前稍微抵开来，穆念云站在穆念恒后面，眉角却是展开了一抹极其诡异的笑容。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啊。”林风扬慢慢挣脱开穆念恒的怀抱，然后『摸』索着沙发坐了下来，对于穆家宅子，她还是极其熟悉的，毕竟是从小便经常来的地方。

　　　　“回来了就好。”穆念云大致将林风扬的事情说给穆念恒听过。

　　　　“嗯嗯。”

　　　　覃可明这时敲了敲房门，“林小姐。”

　　　　“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林风扬将头抬起，将纱带解开。

　　　　“那元洺没有生命危险了吧。”林风扬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冷渐渐袭来。

　　　　穆念恒在国外专研医学，医术不比韦章逸差，“你的眼睛没什么问题了，敷两天『药』就好了。

　　　　“嗯。”

　　　　“那元洺没有生命危险了吧。”林风扬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冷渐渐袭来。

　　　　穆念恒给林风扬买了一部新手机，林风扬欣喜若狂，当即用手机打给了余洋。

　　　　“老大，你终于肯打电话给我了。”余洋仿佛很稀罕林风扬这个电话。

　　　　“出什么事了？”林风扬感觉得到余洋的声音含着的几分焦切，又似乎很头疼的样子。

　　　　“还是你懂我，”余洋嘿嘿笑了声，然后表情转为沉肃，“清至县出命案了。”

　　　　“什么？”林风扬惊声说道，当场站起身。

　　　　“两名受害者都是死在家里，都是被刀割破颈部动脉，当场致命，现场财物都被掏空了。”

　　　　“好。”覃可明便走了出去。

　　　　“连环杀人案？”

　　　　“风扬，”穆念恒进来看到林风扬些微苍白的脸『色』急忙匆上去。

　　　　“我是觉得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聂师兄说了，这两起命案不可能为同一个人所做。”

　　　　林风扬哈地一下笑出了声，压抑了这么久的笑容居然是这般的悦耳，林风扬第一次发觉。

　　　　“为何？”

　　　　“两名死者死亡时间相距不过半个小时，但是两者家里相距几十公里，就算是杀完人开火车从这家跑到那家，也不太可能在半小时之内完成。”

　　　　“林怡冰说是有收到严昕的短信，说她身体不舒服，她从居住的地方赶过去后才发现严昕家门没锁，推进去看才发现严昕倒在一片血泊中……而姚芳则说是死亡前一天晚上有接到王韵兰的短信，说她缺钱花了，叫她在隔天中午十二点带些钱过去，然后她十二点赶到时，见到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什么时候的事？”

　　　　“13号，两个星期前的星期五。”

　　　　“这么久了，两个案子在同一天发生？”

　　　　林风扬哈地一下笑出了声，压抑了这么久的笑容居然是这般的悦耳，林风扬第一次发觉。

　　　　“是的。”

　　　　“那元洺没有生命危险了吧。”林风扬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冷渐渐袭来。

　　　　“本来几天前聂师兄说有找到一点痕迹了，电话里头说不清楚，他说等他回来再说，但是那天聂师兄却出了车祸，很严重，到现在还在昏『迷』着。”电话那头的声音逐渐深沉。

　　　　林风扬哈地一下笑出了声，压抑了这么久的笑容居然是这般的悦耳，林风扬第一次发觉。

　　　　“那元洺没有生命危险了吧。”林风扬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冷渐渐袭来。

　　　　“刚开始是挺危险的，不过现在心跳总算恢复正常了。”

　　　　“改天去看看，现在先说说案件，你将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裴老大说是市面上常见的菜刀，要查起来还真不容易。”

　　　　“第一名死者叫严昕，报案者是她的朋友林怡冰，第二名死者叫王韵兰，报案者是她的妈妈姚芳。严昕的死亡推断时间为早上8点半，而王韵兰的死亡推断时间为早上9点，两者相差半个小时，均是在家中被害，根据伤口刀痕判断，是被菜刀所伤，伤口在脖子动脉处，一刀毙命，死时衣裳干净，但是家里的钱财被偷光了，倒像是为财杀人。”

　　　　“菜刀的来源查得到吗？”

　　　　“尸体被发现时距离死亡时间过了多久？”

　　　　“裴老大说是市面上常见的菜刀，要查起来还真不容易。”

　　　　“风扬姐姐出了事故，眼睛瞎了。”

　　　　“凶器到现在还找不到吗？”

　　　　“找不到，可能被凶手丢到哪里去了。”

　　　　“脚印呢？”

　　　　“现场的脚印『乱』七八糟，不止一人脚印，而且从脚印上判断也只是最普通的一款运动鞋，推测身高为1。7的男子，体重70公斤左右，也只能说是有人进过这屋内，还有另外一款不明脚印提取不出来。”

　　　　“尸体被发现时距离死亡时间过了多久？”

　　　　“严昕的朋友赶到时是过了一个小时，王韵兰的妈妈赶到时是过了两个小时了。”

　　　　“死者生前可有跟人结过什么恩怨吗？”

　　　　“严昕跟王韵兰两人都是独居的，听她们的邻居讲也没跟人结过什么恩怨，这两个人一向也都喜欢独来独往。”

　　　　“她们是如何发现死者的。”

　　　　“林怡冰说是有收到严昕的短信，说她身体不舒服，她从居住的地方赶过去后才发现严昕家门没锁，推进去看才发现严昕倒在一片血泊中……而姚芳则说是死亡前一天晚上有接到王韵兰的短信，说她缺钱花了，叫她在隔天中午十二点带些钱过去，然后她十二点赶到时，见到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什么时间收到短信的？”

　　　　“十点。”

　　　　“好。”覃可明便走了出去。

第27章　偶遇（一）（）　
“据她的同事提起，王韵兰那天晚上说是要去市内的一家酒吧，然后那天凌晨一两点左右，有人看到她从一辆豪车上下来，然后摇晃着身子打开了家门，好像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知道是哪家酒吧吗？”

　　　　“碧树酒吧。”

　　　　“王韵兰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一家企业的文员。”

　　　　“平时都不跟人往来的吗？”

　　　　“很少，不过晚上倒是经常来往酒吧。”

　　　　“明天去碧树酒吧看看，对了，我刚是想说蔡建文那件命案怎么样了，欧蕴歆有想到什么线索吗？”

　　　　“严昕呢？”

　　　　“严昕是一家医院的护士，几乎晚上都是下班后就回家的，自己租了个屋子在这个县里，并没有住宿舍。案发那天也一样，不过听说前阵子好像交了个男朋友。”

　　　　“严昕是在县里的医院上班的吗？”

　　　　“并不是，是在市内。”

　　　　“去上班要用多长时间？”

　　　　“坐公交车大约一个小时，这里每天都有两班直达市里的公交国。”

　　　　林风扬略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至于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

　　　　“明天去碧树酒吧看看，对了，我刚是想说蔡建文那件命案怎么样了，欧蕴歆有想到什么线索吗？”

　　　　“她现在人被我们好好保护着，但是一直都没怎么说话，每天就是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行了，我知道了，明天来xxx路口接我。”

　　　　“我知道，”有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林风扬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人，是个年纪还很小的女孩子，脸蛋圆圆的，肤『色』也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更加白皙。

　　　　“遵命。”

　　　　“你疯了？你的眼睛还没好。”穆念恒从她身后走上前来，大声喝道，声音夹杂着几分怒意。

　　　　林风扬脸上表情由沉重转为笑意，“念恒哥哥，我没事，现在摘下来，我的眼睛都能看

　　　　得到了，不信，你试试看。”

　　　　林风扬见没回应，伸手就想要去摘下纱带，被穆念恒双手制止，“别摘。”

　　　　林风扬这才泫然说道：“我真的没事，我自己的身子我还不知道吗？不然大不了过两天等案子破了，我就一定听你的话。”

　　　　“这一招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你难道不知道这种话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吗，案子永远是破不完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什么？她怎么会？”女孩子一脸不可置信，瞳孔放大。

　　　　林风扬沉默不语，脑袋耷拉了下来，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许久后，她才沉声道：“只要人人心中存有善念，这个城市便有光明的一天，你知道的，当初我会选择读这个大多数女孩子都厌恶的专业，便是为了惩恶扬善。”

　　　　“难道在你心里除了这个，便没有别的了吗？”

　　　　“除了这个，别无他想。”

　　　　“放心吧。”穆念恒之于林风扬，就像是大哥哥一样。

　　　　穆念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但是你要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物念恒心疼地『摸』了『摸』林风扬后脑勺，几年不见，林风扬的头发已经剪短，刚好及肩，但是柔顺的发质一如既往，还记得小时候犯了错，林风扬就会跑去向他哭诉，然后他就会像个小大人似的，『摸』『摸』林风扬的头，叫她别哭，可人越长越大，这心理也就没有当初的那份稚念，反而是另一种初生的情愫，愈来愈强烈。

　　　　“放心吧。”穆念恒之于林风扬，就像是大哥哥一样。

　　　　这天晚上，林风扬一夜无梦，直到早上被闹钟惊醒。

　　　　“老大，我到了。”林风扬洗漱完毕后，便接到了余洋电话。

　　　　“这人真是的，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架。”林风扬顿了一会后，才说道：“走吧。”

　　　　“好。”林风扬回了声之后便将手机挂断。

　　　　穆念云特地选了灰蓝『色』的衬衫，还有一条黑『色』紧身裤给林风扬穿，林风扬换上后，只听得穆念云在一旁吹嘘道：“姐姐这身材真棒，该小的地方不大，该大的地方不小。”

　　　　“胡说什么呢？”林风扬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什么？她怎么会？”女孩子一脸不可置信，瞳孔放大。

　　　　“我这是实话实说。”穆念云笑着说道。

　　　　“我得先走了，洋子在外面等了。”林风扬穿戴整齐后，便走了出去。

　　　　“不吃个饭吗？”

　　　　“哇，老大猜得真准。”

　　　　“不了。没事。”

　　　　“可是我怕我哥问起会骂我——”

　　　　“你哥要是问起你就说我已经吃过了，放心，我真的得先走了。”

　　　　“好。”林风扬转身出去后，在楼梯口站着的穆念云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她转身走上楼。

　　　　到达碧树酒吧后，余洋将车停好后，林风扬便下车，她在要走后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一辆白『色』法拉利，不过心想着不会这么凑巧吧。

　　　　余洋事先有跟酒吧老板覃昀说今天要过来调查下，所以覃昀还算配合地给他们开了后门。

　　　　林风扬打量着酒吧四处，中央处温暖的水晶灯，如一朵朵盛放的昙花，在人们眼前绽放过一刻后瞬逝褪去，只余下黑暗的世界。黑格子的桌布上，透明的高足杯里盛着红『色』的『液』体，晃一晃，泛起一圈圈涟漪，是被一双极其修美的手指握住的，而黑暗中那人的脸阴晦不明……

　　　　林风扬一时看得回不过神来，直到被余洋叫住：“老大，那天晚上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到了。”

　　　　瞬间齐刷刷地站满了一群人。

　　　　“不好意思，打扰到各位了，现在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下你们，”林风扬顿了一下说道：“王韵兰，这个人你们有谁比较熟悉吗？”

　　　　人群纷声扰扰，然而却有一人睁着『迷』离的眼睛穿透几名酒吧人员直盯着后头喊话的人身上，然后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更添了几分醉意，他记得刚才有听到跟着她的那男的说他们是警察，警察，他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我知道，”有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林风扬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人，是个年纪还很小的女孩子，脸蛋圆圆的，肤『色』也在灯光照『射』下显得更加白皙。

　　　　林风扬循着声音找到人，然后将她拉往一处悄声询问：“你是她朋友？”

　　　　“不是，她是常来的顾客。”

　　　　“那就你认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