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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薛宅养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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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机不可泄『露』。”惠安看着薛怀,唇角『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

    薛老太太激动的握着薛怀的手,眼角微微湿润,说道:“怀儿,你听见没有,不管这个人是谁,祖母都要替你找到他,让他守在我们乖孙身边。”

    薛怀对于惠安的话向来只信一半,而这一半还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所以对于这话并未有多大的触动。

    惠安手里不停的转动着佛珠,窥探天机使他疲累的很快,薛老太太见他脸『色』不佳,也不多叨扰,带着薛怀打算离去,“我们打扰多时,幸得大师准言,便先告辞了。”

    惠安点了点头,起身送他们。

    临走之前,惠安突然喊住薛怀,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薛怀说:“二少爷近来有血光之灾,出门在外多加注意。”

    薛怀复杂的看着惠安,这个看上去不『惑』之年的僧人究竟有何神通广大,能对他人的命运指手画脚,薛怀越想越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碍于薛老夫人的面子没有发作,敷衍的回了句,“多谢大师指点。”

    “阿弥陀佛。”

    惠安『露』出一抹高深的笑容,仿佛刚才薛怀所想的一切都已被他看破,薛怀面对这样的目光也感到了几分不自在。

    “告辞。”

第二十四章() 
顾尔在庙里不敢四处走动,生怕冲撞了神灵,也不敢去找薛茶,只安静的待在院子里等薛怀回来,和她一样无聊的还有林惟,两人一站一坐,一个在廊下,一个在院里,顾尔和林惟打过好几次照面,却没真正说过话,像这样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还是头一回。

    “林……大侠?”顾尔斟酌了半晌憋出这么一个称呼,林惟身份特殊,薛怀也从来没把他当成下人对待,反而更像是个得力助手,顾尔思来想去,也就这个称呼比较合适。

    林惟站在那里晒太阳,冬天的太阳是最舒服的,他眯着眼睛,听见不远处传来声音,“恩”了一声,抬眼看过去,坐在阳光底下的顾尔,肌肤瓷白通透,秀发乌黑,周身笼罩着光晕,美得像是个仙女。

    林惟干咳一声,继续眯着眼睛,问道:“叫我做什么?”

    “大……侠,你要不要过来坐会?”顾尔看他在那儿站了快有一个时辰了。

    林惟头一次被人这样称呼,觉得还蛮新奇的,他可不就是个大侠么,等在薛怀这儿还完了债,他就浪迹江湖去,想到这儿,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顾尔又从房里拿了针线篮出来,开始在帕子上刺绣,两人同桌而坐,没什么交流,各干各的事情,在庙里的第一个夜晚就这么悄悄来临。

    顾尔可能因为换了个地方的原因,在床上翻了好久才慢慢的睡了过去,这一觉昏昏沉沉就睡到了天亮。

    顾尔从床上爬起来,头昏昏沉沉的,时间尚早,外头还没什么动静,她穿好衣服准备去厨房拎些热水回来,走到半路,遇见一个人,衣袂翩翩,踏着晨光朝她走来。

    顾尔停下,看清他的面容之后,双手合十鞠了个躬:“惠安大师。”

    “阿弥陀佛。”惠安微微弯腰,“相逢即是缘,施主可愿与我到亭中一叙?”

    顾尔进寺之前跟在薛怀身后有幸见过惠安一面,时间短,记的还算清楚,对他提出的这个要求虽有几分不解,但还是跟着走到了亭中。

    惠安伸手,示意顾尔坐下,而后开口,“施主两世之命,实是造化弄人。”

    顾尔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异常震惊,心脏“突突”的跳的飞快,“大师知道我是……”

    “此乃天意,施主不必过于纠结,老衲此番来找施主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顾尔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之中,她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能看出她是重生而来的,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听到惠安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一个小小丫鬟,哪担的起‘求’这个字,大师吩咐便是。”

    “施主聪慧,老衲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惠安双目炯炯盯着顾尔,说道:“施主乃是江南永和村之人,老衲所言无误?”

    “是。”顾尔越听他说,对他越发恭敬。

    “老衲所求之事便是希望施主能够回一趟永和村,越快越好。”

    顾尔不解的问道:“为何?”

    她离开村子多年,家中亲人也早已断了联系。

    惠安摇头,“老衲但求施主能应下此事,至于缘由,却不便多说。”

    这件事说难也不难,顾尔接着问道:“大师只为此事么?”

    惠安半含笑意的点头,顾尔思考了片刻回答:“好,我答应,那……大师能否为我保守秘密?”

    “施主只管放心,老衲心中有数。”

    顾尔站起身来鞠了个躬,说道:“若无他事,顾尔就先退下了。”

    惠安也站了起来,“施主请自便。”

    顾尔转身走出亭子,惠安看着她的背影,喃喃说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顾尔回去的时候薛怀和林惟都已经起来了,薛怀看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问道:“尔尔,你去哪儿了?”

    “会少爷,奴婢去拿水了。”

    “水呢?”

    顾尔抬起空空如也的手,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刚才从亭子出来就直接回来了,根本没去过厨房,旋即转身,说道:“我这就去拿。”

    “算了,林惟你去。”

    林惟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朝厨房走去。

    薛怀走到石桌边坐下,问道:“出什么事了?”

    顾尔走回来的一路上都在想该怎么和薛怀开口,她在惠安那儿满口答应下来,却忘了薛怀这儿不是好交差的,而且惠安说越快越好,那是不是说明永和村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话就说。”

    薛怀等着顾尔下文,她咬了咬嘴唇,开了口,“少爷,我想回一趟老家。”

    “回老家?你在外边还有亲人吗?”薛怀皱着眉头说道。

    顾尔点点头,说道:“还有个外祖母,快过年了,想去看看她。”

    顾尔说完『摸』了『摸』耳垂,她确实有个外祖母还在世,但却没什么感情,最多算是一个能让薛怀相信的理由。

    薛怀没有立刻答应她,想到她可能一去几天不在自己身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即便顾尔刚在他身边伺候没多久,但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总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他。

    薛怀换了只手撑在桌上,回家探亲无可厚非,如果距离不远的话,也许他可以派人送她,一天也够来回了,“家住何处?”

    “江南的一户小村庄,少爷可能没听过,叫永和村。”顾尔回道。

    顾尔说完,薛怀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永和村?你家是永和村的?”

    “是,少爷。”

    顾尔有些不解为什么薛怀的反应会这么大,没想到提水回来的林惟反应比薛怀还大,直接把热水洒出来一半,手被烫了下,直跳脚,脸上全是震惊。

    薛怀反应比林惟快一些,很快收起了惊讶之『色』,对顾尔说道:“我考虑考虑。”

    他说完朝林惟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顾尔不知道他们在吃惊什么,转身拎起热水到院子的另一边洗漱。

    书房里面,林惟喝了口茶压压惊,说道:“爷,没想到她居然是永和村的人,怎么就这么巧,我们刚查到画的线索,她就提出要回去探亲,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薛怀也是一脸凝重,画的位置除了他和林惟没有其他人知道,至于顾尔是永和村的人,在此之前他还真没有料到。

    “爷,你说会不会这个顾尔是细作?”林惟提出了一个假设。

    薛怀睨了他一眼,说:“你会派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人来当细作?况且不光有我们,还有玉竹在帮看着呢,她有机会和外面传消息?”

    薛怀一连两个问题把林惟说的哑口无言,顾尔不会武功是肯定的,就算伪装的再好,也不可能逃过他们两个的眼睛,所以这事儿完全就是个巧合?

    薛怀扶着额头,决定赌一把,说道:“不管顾尔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目的,永和村我们必然是要去的,那就跟过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在耍花招。”

    林惟也觉得这是最保险的做法,他们两个大男人还制不住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子么?

    顾尔被林惟叫进屋里,接受着他们探究的目光,有些莫名,薛怀审视了她一会,开口说道:“既然你要回家探亲,恰好我们去永和村也有事情要办,可以顺路把你带过去。”

    “真的?那太好了!”顾尔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高兴的笑眯了眼,“我和少爷一同前去会不会太麻烦了,其实我叫辆马车一个人去也可以。”

    “不麻烦。”薛怀全程盯着顾尔的脸,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出朵花来,他不信世上有人可以做到毫无破绽。

    顾尔从房间里出去后,林惟咂咂嘴说道:“看上去也不像细作啊,如果这次真是巧合,那我们可以省去不少力气了,永和村那边的村民非常惧生,派去的人在村里面什么都问不出来,像锯嘴的葫芦一般,有顾尔在可就不一样了。”

    薛怀摇了摇头,说:“先观察看看。”

    第二日吃过午膳后,薛家的人便要启程回府,薛老太太和惠安拜别之后一行人踏上了回府的道路。

    回到薛府之后,顾尔便一直在等着薛怀的消息,看他什么时候带自己回永和村,她待在村里的时间并不多,对那边的人事并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但起码也是自己的家乡,她还是抱着一丝怀念的。

    三日之后,薛怀一大早的,在顾尔帮着更衣的时候说:“一会带你回永和村。”

    顾尔帮他系衣带的手顿了顿,这么突然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

    “一切从简,我们快去快回。”

    顾尔点点头,回屋里拿了荷包,在屋里走了一圈,感觉其余好像也不用带什么了,于是空着手走了出去。

    薛怀在院子里等她,看她出来的时候没什么变化,带着她走到薛府的大门前,林惟牵着两匹马在那儿候着。

    顾尔有些犹豫,离得远远的就停了下来,自从上次在马场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她对于马多了几分畏惧,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衣摆。

    “少爷,不坐马车吗?”顾尔小声的说道,她是丫鬟本不该问这样的话,但她实在是怕那个在那儿打响鼻的动物。

    “不了,骑马快一点。”薛怀翻身上马,身形利落,他看着不远处的顾尔,一手拽着缰绳,另一只手则朝她伸过去,“尔尔,过来。”

    顾尔半仰着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和他伸到自己面前修长的手指,最终还是松开了抓着衣摆的手,慢慢的朝他走过去。

第二十五章() 
薛怀拉着她的手; 一把将她带到马上; 马不安的踢了踢腿,顾尔身子瞬间绷紧,身后的薛怀脚上微微用力; 马儿跑动起来; 开始朝着永和村的方向前进。

    江南城地理位置优越,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作为鱼米之乡; 住在这儿的人们大多生活的有滋有味,太平而又安逸,永和村也不例外; 村里面的人大多以打渔为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顾尔他们到的时候正逢有船出海,岸边聚了不少人。

    薛怀从马上下来; 用手托着顾尔让她安全着地; 顾尔自从进了永和村,眼睛就一直在打量着四处的景物; 觉得陌生而又熟悉。

    “尔尔,你外祖母家住在哪儿?”薛怀将马寄放在一家客栈,永和村地方不大,骑着马反而有些累赘,还不如走路来的实在。

    顾尔伸长脖子朝着北边走了几步; 说道:“应该是在这边,少爷你们有事要办就不用管我了,我自己去就可以。”

    薛怀停下跟过去的步伐,说:“也好,那我们午时在客栈这儿会和。”

    顾尔点头,与薛怀他们分开,路上孩子们的尖叫吵闹声闹得林惟头都大了,他掏了掏耳朵,说道:“爷,咱们不用跟过去?”

    “不必,正事要紧。”薛怀转过身子,和林惟一起往南边走去。

    线人所言不虚,薛怀和林惟在村子里转悠了半晌,问了不少人,大多数人的反应都一样,先是打量了他们一番,见不是村子里的人,立马摆手,连他们问什么都没听完,扭头就走。

    一连好几个都是这样,薛怀站在路边,看着集市上来来往往的人,心里慢慢浮起一个想法,“走,我们回客栈。”

    林惟一向了解薛怀,知道他做的每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便没有多问。

    薛怀出手大方,在客栈里要了一间靠窗的雅间,小二肩上搭了块『毛』巾,给他们擦过桌子上完茶后,拿着托盘弯了弯腰,说道:“二位爷,没什么需要的话,小人先告退了。”

    “慢着。”薛怀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元宝放到桌子上,小二的目光顿时被吸引过去,笑的愈发灿烂。

    “爷,有什么吩咐您只管说。”

    薛怀靠在椅子上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你们村里十几年前来过一个外乡人?”

    小二挠头想了想,苦着一张脸说:“爷,十几年前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奶』娃娃呢,哪知道您说的什么外乡人啊,不过呢,我知道村里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小二说道这儿开始卖起了关子,眼睛在金子上绕来绕去,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薛怀不在乎这些钱,直接把东西扔到了他怀里,“说。”

    小二两手捧着金子笑的谄媚,立马说道:“这人就住在我们村子北边临江的第二户人家,姓陶,是我们村里上一任的村长,只要是在永和村这儿发生的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你若是敢骗我们,哼哼。”林惟将剑拔出一小截,小二连忙将金子放到怀里,跪下来告饶。

    “小的怎么敢骗二位大爷。”

    薛怀看他的样子不似说谎,不管是真是假,去探探再做定论。

    他们按照小二的话很快找到了那户人家,薛怀敲了敲门,很快有一个胡子花白,身形佝偻的老头过来,把门开了一条缝隙,警惕的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是何人?”

    “您好,我们想过来向您打听一个人……”

    薛怀话还没说完,老头不耐烦地挥手赶人,“走走走,我不认得你们说的什么人。”

    门“啪”的一声关上,地上扬起一层灰尘,林惟抬起手挥了挥,再敲里面便没了声息,他摊手问道:“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薛怀摇了摇头,姓陶的老头如此油盐不进,想要问出点什么来还要下一番功夫,他在脑子里盘算着,身侧传来一道声音:“少爷,林大侠,你们这怎么在这儿?”

    顾尔惊讶的跑到他们面前,行了个礼,薛怀不答反问:“你怎么在这儿?”

    “小时候在村子里待的时间不长,找了半天才找到外祖母的住处,只是他们好像已经不住这儿了。”顾尔指了指旁边的那幢破败的房屋,有些遗憾地说道。

    顾尔说完转过头,上下看了一下他们站的屋子门口,有些不确定的说:“这是陶爷爷家?”

    “顾尔你认识他?”林惟问道。

    “认识,陶爷爷人可好了,小时候时常给我做一些小玩意,少爷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容我进去打个招呼?”

    薛怀退后一步,让出门口的位置,算是默许了,顾尔屈指在门上敲了两下,门还没打开,里面的吼声先传了出来,“我都说了不知道,不知道!”

    陶老头带着火气开门,没料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少女的脸庞,将将要骂出口的脏话被他咽了回去,陶老头眯着眼睛盯着顾尔看了一会儿,说:“你是顾家丫头尔尔?”

    “是我,陶爷爷。”顾尔笑着回答。

    刚才还一副凶相的陶老头顿时笑成了一朵花,“真的是尔尔,这都多少年没见了,长成大姑娘了,陶爷爷险些没认出来。”

    “陶爷爷没变,精神头还是这么好。”

    “快快快,进来坐,别站在门口了。”陶老头把门敞开,『露』出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院子。

    薛怀还站在她的身后,顾尔给陶老头介绍道:“陶爷爷,这位是我家少爷,他特意送我回来的。”

    陶老头这才正眼看了他俩,不咸不淡的说了声:“进来。”

    顾尔走在陶老头身侧,难得变得话多起来,“陶爷爷住的地方一点没变,那个菜园子,以前我还在里面种过菜呢。”

    陶老头带着他们在屋中的板凳上坐下,说道:“可不是,那时候你才这么一点点大。”

    他说着用手比了比高度,脸上带着慈爱的微笑,目光盯着顾尔的脸,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尔尔长得像你父亲,这眉『毛』鼻子简直是他的翻版。”

    提到父母,顾尔话里多了些涩意,“我早已不记得他们的长相了。”

    “是啊,出事的时候你还很小,想当年你父亲在我们村里那可是人家姑娘争着嫁的对象,与你母亲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不知道惹得多少人羡慕。”陶老头回忆着当年。

    提到母亲,顾尔想起隔壁的空屋子,问道:“陶爷爷,我外祖母们一家人去了何处?”

    陶老头摇着头缓缓地说:“我也不知,当年你父母去后,你外祖母病了一场,而后便和你舅舅舅母搬走了,至于去了何处,却并未与人说。”

    顾尔坦然的接受了这一事实,她与外祖母本就不亲,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既然他们已经走了,那也不必再多去追寻。

    屋里陷入了沉默,薛怀低声对顾尔说:“尔尔,去帮我买些茶叶来。”

    顾尔立马起身,打算出门去,却被陶老头喊住,“尔尔丫头不必忙。”

    他让顾尔坐下,对着薛怀说:“你们不必支开她,我是看在尔尔丫头的面子上才让你们进来的,想问什么也不用藏着掖着,你直说。”

    薛怀看了看顾尔,慢慢的开口说道:“此次前来是想向老人家打听一个人,不知您可认识一个叫孙成的人?”

    陶老头叹了口气,目光有些发直,说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本以为有些事情该他带进坟墓里的。

    “我猜你们来是为了那副画。”陶老头刚开了个话头,窗外一根银针破空而来,朝着陶老头的眉心飞去,薛怀长袖一挥,去掉了针上的内力,银针软绵绵的掉到了地上。

    薛怀将陶老头和顾尔挡在身后,“林惟!”

    林惟长剑已出,警惕的看着四周,片刻后数名黑衣人破窗而来,杀气腾腾。

    薛怀暗道不好,他们中计了!

    看来太子的最终目的不要画,而是要让所有知道这幅画存在的人消失,薛怀闪过一瞬的懊悔,当初不该和这件事情有所牵扯,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林惟和几名黑衣人缠斗在一起,另外几个朝薛怀他们袭了过来,目的很明显,是要取陶老头的命,薛怀身上无剑,只能赤手上阵,以一敌三,暂时挡住了他们的攻势。

    顾尔吓得握紧了陶老头的衣袖,拉着他贴在墙角,屋里只有一个出口,却被那几个黑衣人堵的严严实实,根本不可能出去,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慌,得自救,顾尔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冷静下来,问陶老头,“陶爷爷,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出去吗?”

    陶老头闭了闭眼,摇头。

    顾尔一边防范着黑衣人,一边带着陶老头想要朝窗边挪,还没走两步,一柄剑刺了过来,顾尔忍不住惊呼一声,薛怀急忙侧头过来施救,背上不妨被划破一道口子,他闷哼一声,脚步踉跄了一下,拧断手里那人的脖子之后,继续对付之前的黑衣人。

    渐渐的,薛怀和林惟都感到了一丝吃力,这波黑衣人武功不弱,若是单打独斗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几人围攻就不是这么容易对付了,两人渐渐落了下风,反攻为守,剩下的几个黑衣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薛怀趁着喘息的功夫给林惟递过去一个眼神,两人一手抓住一个人,打算拼出一条血路,就在此时,门外又冲进来一批黑衣人,薛怀等人彻底处了下风,四人被困在墙角,唯一拿着武器的林惟站在最前面。

    为首的黑衣人开口道:“把那老头交出来,我饶你们不死。”

    薛怀冷冷一笑,“做梦!”

    林惟袖子一甩,众人面前烟雾四起,黑衣人飞快地用手捂住口鼻,等他们再次看清的时候,薛怀等人已经消失不见。

    屋子临江,身后便是看似平缓实则湍急的江水,薛怀便是带着顾尔他们跳入了河中,几个黑衣人不甘示弱也欲跳下去,却被为首的人拦住,“不用追了,那老头吃了我一根银针,活不长。”

    他们想要的一直只有陶老头一人的命。

    薛怀刚才就给过林惟暗示,让他保护好陶老头,其余的不用多管,入水之后,林惟闷头朝着陶老头的方向游,拽到了陶老头的手臂才钻出水面,只是刚刚和他一起跳下来的薛怀好顾尔却不见了踪影。

    薛怀不识水『性』这个秘密他连林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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