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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薛宅养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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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怀不识水『性』这个秘密他连林惟都没有告诉,背上的伤在一点一点消磨他的意志,那群人居然在刀上猝了毒。
到了水里,薛怀觉得每一根骨头里都是冷的,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他疲惫的闭上眼睛,脑海里突然闪出惠安的那句话。
突然之间,他开始相信神佛了,只是不知道现在相信还来不来得及。
他慢慢的往水下沉,一只小手拉住了他。
顾尔自小长在水边,会游泳是村里孩子要学会的第一件事情,她拉着薛怀,对方面『色』惨白,了无生息,顾尔慌了神,来不及多想,就这么贴上了薛怀的嘴唇,将仅有的氧气渡了过去。
薛怀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的不是很真切,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而后失去意识。
顾尔拼尽全力将薛怀拉出了水面,她痛快的吸了几口氧气,手死死的拉着昏『迷』的薛怀。
薛怀已经失去意识,顾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拉上岸,被冷风一吹,她不由的打了个哆嗦,有些焦躁的看着四周,到处都是陌生的景物,顾尔猜测他们可能已经被江水冲离永和村了。
还好太阳还未落山,顾尔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不停的喘着气,薛怀躺在一边的地上生死未卜,她生怕刚刚那群黑衣人会追上来,稍作休息便架起薛怀缓慢的朝林子里走去。
顾尔把手上的链子用牙齿扯断,走几步在地上撒一些,薛怀人高马大,昏睡过后压在顾尔肩上使得她骨头都有些疼,全凭着一股气才撑了下来。
好在他们没走多久顾尔便看到一个废弃的茅屋,一进门屋顶上的灰“簌簌”的落了下来,蜘蛛网缠的四处都是,顾尔顾不得这么多,她将床上的灰尘拍散,扶着薛怀躺了下去,触到背上的伤口,他的眉心隆了起来。
薛怀是在顾尔眼前受的伤,顾尔怕他疼,便让他暂且先爬在床上。
将薛怀安顿好之后,顾尔出门到院子里找了些柴火,木炭在这儿是寻不到了,当务之急是先将火生起来,薛怀身上还穿着湿衣服,得尽快弄干。
顾尔搬了一堆的木柴,又在屋子的角落里找到了火盆和打火石,她面上一喜,拿着打火石如获至宝,因为用得少,花了一番功夫才成功的将火升起来。
生好火之后,顾尔把最外面的外衫脱了下来放在火上烤,烤至半干后,返到薛怀床边,将他的湿衣服也脱了下来拿去烤,顾尔这才看到薛怀背后狰狞的伤口,不由得捂住了嘴,将烘干的衣服盖在了他的背上。
一道并不短的刀伤横亘在他的背上,边缘处还在往外渗着乌黑的血迹,情况看来不容乐观,顾尔越发着急,强忍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少爷,少爷,你醒醒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薛怀觉着耳朵里嗡嗡作响,背上不似刚才冰冷,有股暖意渐渐涌来,他缓缓睁开眼睛,就见顾尔趴在床边哭的抽抽嗒嗒的。
“尔尔。”薛怀虚弱的开口。
“少爷,你醒了,我还以为……”顾尔抓着床沿眼泪如雨一般倾泻而下。
薛怀尝试着动了动背脊,尖锐的疼痛传来,他咬着牙,额上溢出汗来,薛怀知道现在情况不容乐观,他的意识一会清醒一会儿模糊,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背上的毒在一步步侵蚀他的神经,当务之急是尽快从此处脱身。
“尔尔。”薛怀强撑着身体,从腰间拿出一个东西递到顾尔手里,说道:“你拿着这个到外面去,用力一拉,给林惟传个消息,他应该很快就会找过来。”
顾尔仿佛一下有了主心骨,也不流眼泪了,她接过薛怀手里的东西点了点头,飞快的跑了出去,片刻后便听见屋外“啪”的响了一声,信号弹在空中炸开,顾尔没有多做停留,反身回屋,床上的薛怀再次陷入了昏『迷』。
顾尔不停的将架子上的衣服翻动着,几件全是薛怀的,她仍穿着原来的湿衣裳,衣服上的水汽蒸腾而出,房间里终于热乎了起来,等顾尔将薛怀的衣服烘干打算去给他换上的时候,她发现薛怀发起了高烧。
手底下的皮肤烫的惊人,顾尔慌了神,薛怀昏睡着,整个人都在抖,泛青的嘴唇喃喃的叫着:“冷。”
顾尔胡『乱』的把带着热意的衣服给他穿上,他却没有一丝好转,头上冒起了虚汗,嘴唇干涸的起了皮,顾尔越发心焦,屋子里连点水都没有,她也不敢随便离开留薛怀独自一人,为今之计只能盼着林惟能够尽快赶过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薛怀的情况越发糟糕,脸上因为发烧的缘故出现不正常的驼红,唇『色』也变得更深,顾尔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冷。”薛怀无意识的启唇说道。
顾尔又到屋子外面搬了些柴火进来,把火烧得更旺了些,但这对于薛怀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他依旧冷的发颤。
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太阳就要落山,外面的冷意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这个破败的茅屋难以抵御冬夜的凉风,墙上窗户处处都是缝隙,处处都让风有机可乘。
顾尔在屋子里左右走了不知道几圈,天渐渐的黑了,她想着林惟要是今夜赶不来该如何是好,最终,顾尔站到床前,看着床上虚弱的薛怀,做了一个决定。
薛怀救她一命,现在也是时候还了,她不再犹豫,伸手扯开衣带,打算用体温来给薛怀取暖。
只是顾尔衣服还未脱下,茅屋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林惟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的狼狈。
“林大侠!”顾尔将衣服重新系好,关上了他身后那扇门。
林惟迅速的跑到床边,先查看了一番薛怀的伤势,面『色』凝重,他俯身背起薛怀,对顾尔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尽快回城。”
林惟是驾着马车来的,他从河里把陶老头带上来之后,还没来得及询问,陶老头便咽了气,好在他并没有被河水冲出去多远,身上的钱财也都在,林惟没有急着去找薛怀,而是先把陶老头给埋了,他以为凭薛怀的本事定能安然无恙的脱险,却没想到出了这种事。
林惟背着薛怀上了马车,他驾着车心里一阵悔恨。
在林惟眼里薛怀一直是个无所不能的人,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薛怀可以逃生,在看到薛怀发的信号后也未曾着急,而是先去雇了马车,却不知道他伤的这么重。
“驾!”林惟挥动着鞭子,马蹄狂奔朝江南城而去。
顾尔抱着薛怀,路途颠簸,薛怀恢复了一小会儿意识,说了两句话之后合上了眼睛。
顾尔不敢怠慢,将话传给了林惟,林惟看着薛怀的模样越发难受,马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马蹄声声,顾尔全部的心思都在薛怀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车停了下来,林惟掀开车帘背起薛怀下了车,两人小跑着往府里冲,看门的小厮没眼力见,在这个时候凑了上来。
“站住,你是何人?”
林惟急的不行,哪有心思和他多说废话,也没多解释,一脚踹了过去,“滚!”
小厮被踹的在地上滚了两圈,疼的“哎呦”直叫,。
林惟直接冲到了秦逸的院子里,迎面撞上了薛葵。
薛葵刚和秦逸用完晚膳,准备一个人去花园里走走,看到林惟自是十分的惊讶,“林惟?出什么事儿了?”
林惟口干舌燥,不知从何解释,“大小姐,快请大夫,少爷受伤了!”
薛葵这才看到他背上还背了个人,心里“咯噔”一下,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对身后的小丫鬟说:“快去把张大夫叫来,就说我身子不爽利,切记不要惊动其他人,快,快去!”
小丫鬟听令去了,薛葵引着林惟进了院子,在一间空屋里林惟把薛怀放下,听到动静的秦逸推门进来,看到薛怀的样子也很震惊,他大步走到床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薛葵看到秦逸过来,依偎到他的怀中,抹起眼泪来,林惟急着说道:“还是等少爷醒过来了再和秦少爷解释。”
有丫鬟送了热水进来,顾尔把『毛』巾浸湿给薛怀擦着额头上的汗。
张大夫终于赶了过来,秦逸指着床上的人对他说道:“ 大夫,快!”
张大夫是个通透的人,没有多问,直接上去就为薛怀把脉,他的脸『色』越来越差,解开薛怀的衣服,看到背上狰狞的伤口,眉头紧锁,对顾尔说:“在他嘴里塞块布巾。”
顾尔依言拿了块干巾子给薛怀咬上,大夫在随身的医『药』箱里翻了翻,拿了一个『药』瓶出来,转头问道:“有没有匕首?”
林惟从腰间抽出一把来递了过去,大夫将匕首在烛火上走了两下,而后划开了薛怀背后已经停止流血的伤,黑『色』的脓血流了出来,薛怀嘶吼一声,咬住口中的布巾,浑身肌肉绷紧,疼的汗如雨下。
薛葵不忍看到这一幕,将头埋到秦逸怀中,秦逸吻了吻她的发,也偏开头不忍多看。
大夫将黑血全部『逼』出,等血变成红『色』这才停手,但脸上的神『色』却并未轻松。
“大夫,怎么样了?”薛葵焦急地问,脸上还带着泪痕。
张大夫因为刚才的一番动作头上也出了汗,他一边擦汗一边说道:“毒血我给放出来了,但因为中毒时间过久,毒已侵入五脏,我开个方子,若是在晚上可以将毒素『逼』出来,那边没有什么大碍,但若是『逼』不出来……”
说到这儿,张大夫禁了声,微微摇了摇头。
大家脸上的表情都不好,薛葵此刻已经不再流泪,坐在床沿看着双目紧闭的薛怀,喃喃的说:“怀弟,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咱们薛家少了你可怎么办,咱们娘少了你又该怎么办,你醒醒啊,快些醒过来。”
她话里的恳切听之动容,秦逸按住薛葵的肩膀,安慰道:“子风他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
薛葵点点头,抓着薛怀的手不肯松开,丫鬟拿了方子去煎『药』,张大夫也被送走,顾尔站在床边默默地流眼泪,心里五味杂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蔓延。
『药』煎好后,薛葵一勺一勺的给薛怀喂了下去,天『色』已经不早,秦逸将空碗放到一边,对薛葵说:“阿葵,我送你回屋休息。”
“怀弟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回去怎么睡得着。”薛葵不从,看着床上的薛怀眼里都是怜惜,她比薛怀大的不多,两人从小感情就深,现在薛怀出了这种事情,她怎么能放的下心。
顾尔看薛葵脸『色』苍白很没精神的样子,也开口劝道:“夫人回去休息,少爷这儿我来照顾。”
秦风看了顾尔一眼,说:“阿葵,再担心也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你身子本来就虚,这一个晚上不休息怎么熬得住。”
薛葵低着头,面上虽是不愿,但他们说的却是有道理,她给薛怀擦了擦汗,说道:“怀弟,姐姐明天再来看你,你要赶快好起来。”
她说着站起身来,对顾尔说:“你好好照顾他。”
秦逸和薛葵回了主房,他看着薛葵睡下,给她掖了掖被角,说道:“阿葵,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薛葵拉着被子,想起一件事情来,“薛府那边……”
她话没说完,秦逸朝她『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娘那边我已经派人去知会过了,说子风酒喝多了,暂且在我们这儿住一晚,你安心睡,恩?”
“逸之,谢谢你。”薛葵说道。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谢。”秦逸在她额上落下缱绻一吻。
他吹灭了床头的蜡烛,留了一盏灯,推门径直去了书房,林惟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林惟,你给我讲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惟想,既然薛怀受伤了能来秦逸这儿,就说明他是足以信任的,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秦逸听完之后陷入沉思,而后说道:“十之八九是太子的人,陶老头呢?有没有留下点什么线索?”
林惟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摇头,“未曾,我将他救上岸后才发现他颈部『插』了根毒针,还没来得及询问,陶老头就咽气了。”
秦逸背着手在屋里走了两步,“那线索到这儿就全断了,太子究竟为什么要对陶老头赶尽杀绝,他要找的那副画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还有,为什么要借二叔之口让子风卷进去呢?”
一个又一个疑问不断的从秦逸脑中冒出,却没有一个能得到合理的解释,想来也只有等薛怀醒过来,才可能有突破口了。
薛怀被喂了『药』,脸上还是一片惨白,顾尔不敢睡,坐在床沿用『毛』巾不断地给他擦拭手背和额头。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屋中点着一盏昏暗的蜡烛,顾尔奔波了一天,眼皮子打起架来,头一点一点,猛地撞在床柱子上,换来了片刻清醒,她站起来动了动僵直的脖子,把脸盆里面冷掉的水换了,回到床边的时候就看到薛怀咬着牙在痛苦的□□。
顾尔急忙将手中的盆放下,跑到床边,刚才的睡意早已不见,她焦躁的看着薛怀,却不知道该如何帮他缓解痛苦,只能干干的在那儿等着。
薛怀在床上挣扎了会,浑身出的透湿,背上伤也因为他剧烈的动作溢出血迹来,顾尔的手忽的被他抓住,似要将它弄断一般,顾尔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咬唇强忍着疼意,放在一边的铜盆在混『乱』中被打翻,发出清脆的响声,睡在隔壁的林惟瞬间清醒过来。
“爷!”林惟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看薛怀痛苦的模样,抓起他的手,传了些内力过去。
过了半刻钟,林惟开始冒起了虚汗,薛怀比之前平静了很多,就在顾尔以为没事之际,薛怀突地往外吐了口黑血,她惊呼一声,就见林惟慢慢收回了手。
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把薛怀在床上安置好后,脚步虚浮的走到桌边坐下,“他没事了。”
顾尔想起大夫说的话,这应该是身体里的毒素被『逼』出来了,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顾尔走到林惟身边替他倒了杯水,林惟没拒绝,喝下去过后也松了口气,对顾尔说道:“你好好照顾少爷,我先回去了。”
“林大侠,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找大夫瞧一瞧?”
林惟摆了摆手,有些虚弱的回答,“不用了,我去睡一觉就好了,你以后别叫我林大侠了,还是叫大哥,大侠听着总觉得怪怪的。”他一边说一边朝隔壁屋子走。
顾尔摇头笑笑,没想到林惟竟在纠结这样的事情,她重新打了一盆水,把薛怀的伤口又包扎了一下,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快要亮了,她将一切都收拾妥当,看薛怀脸『色』不像之前那般泛青发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薛葵今日醒的也格外早,一起床洗漱完就直奔薛怀这儿,听说夜里已经将毒素『逼』了出来,双手合十念叨着:“阿弥陀佛,老天保佑。”
薛怀是在临近午时的时候醒的,一睁眼就对上了薛葵忧心忡忡的目光,他哑着嗓子启唇,“姐。”
薛葵忍不住又落起泪来,她吸了吸鼻子,对薛怀说:“怀弟,你现在身子还很虚,多休息,饿不饿,我叫人一直在炉子上温着粥呢。”
薛怀点头,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腹中空空,一点力气都没有,薛葵赶紧叫人把粥拿了过来,她端着碗,打算喂给薛怀吃,薛怀偏开头,“我自己能吃。”
第二十六章()
薛葵却不让他自己动手; 反而把碗交给了顾尔; 她让出位置,说道:“你是不是想吓死我,知不知道你昨天到府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要是让母亲知道了得多担心!”
薛葵半埋怨半责怪的说; 薛怀吃完一小碗粥; 整个人都精神了,回道:“所以我才不敢回府里去。”
“我就知道。”薛葵用手指点了点他,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
秦逸上前搂住薛葵的肩膀,低声说道:“你先回去; 我有事同子风说。”
薛葵侧头看了看薛怀,见他脸『色』不复之前的苍白,便同意了; “恩,你们别说太久,一会儿张大夫还要过来,你别让他太累了。”
秦逸点头; 把薛葵送出门后; 屋里除了顾尔林惟再无外人,他还未开口; 就听见薛怀说:“逸之,林惟应该把事情的大概都告诉你了?”
“是。”秦逸拉了张椅子坐下。
薛怀抬手,牵扯到背上的伤,不由皱了眉头,“你们两个先下去。”
顾尔和林惟出了门后; 薛怀靠在枕头上,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严肃,“逸之,昨日之事绝不简单,是我们中计了。”
“中计?!”秦逸惊讶的开口。
“没错,中计,现在这浑水是不蹚也得蹚了。”薛怀默默叹气道:“太子此番派人下江南,目的是寻画没错,但是有人却不想让我们薛家独善其身,明明可以自己调查的事情,偏偏透『露』给了二叔,你说是安的什么心?他们就是算准了二叔想讨好太子,会主动帮他们寻画,一来可以让找到画的线索的事情变得简单,二来也能让薛家卷进来,何乐而不为?只可惜二叔太过无能,花了这么久的时间都没能给他们带来一丝收获,所以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
秦逸越听越糊涂,“你是说,你知道这件事是那群人授意二叔的?”
“是。”薛怀肯定的说,以薛禄的为人,是断然不会将这种事情告诉他人的,除非有人教他。
“那帮人难道就不怕副画落到你手里,成为威胁太子的把柄?那个算计你的人又是谁?”秦逸问道。
“怕啊,怎么不怕,所以才会在我们找到陶老头的时候杀了进来,至于那个算计我的人,现在我还不确定。”提到陶老头,薛怀问他,“陶老头呢?人在哪里?”
秦逸放低了声调,说道:“他……死了。”
“我便猜到了。”薛怀垂着眸子,脸上未见震惊,“他们的目标从来只有陶老头一个,我们只不过是用来找到这些和画有关之人的棋子而已。”
“陶老头死了,线索也断了,你打算怎么办?”
在屋里气氛凝重的时刻,薛怀竟然笑了出来,说道:“不怎么办,好好的回家给祖母准备生辰。”
秦逸愣住,“你不会是在开玩笑?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了?”
薛怀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一切事情都等年后再说,太子的人此刻应该已经离开江南了。”
秦逸不相信他们会这么轻易离开,“难道永和村里面知情的只有陶老头一个吗?”
薛怀下意识的捻着手指,说道:“一天的时间,足够他们把村里所有人排查一遍,我们再回去也发现不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秦逸在桌子上捶了一下,充满了不甘,“子风,你说他们还会不会再来找你麻烦?”
薛怀眼神如鹰,摇头说道:“至少年前不会,太子知道线索已断,定会将他们召回,因为京城里有他更需要防备的人。”
秦逸眉头紧锁,又听得薛怀说道:“逸之,我看皇上怕是撑不了多久了,此次皇位之争恐怕由不得我们置身事外。”
“子风所言甚是,不知可有合适人选?”
他们秦家一直是和薛家站在一起的,薛怀盯着秦逸的眼睛,说了三个字,“三皇子。”
张大夫给薛怀重新诊断过后,捋了捋胡子说道:“身体已无大碍,还有残余的毒素老夫再开两剂方子服下去便可。”
薛葵听着这话着实松了口气,那边薛怀已经披上了衣服,有下地的打算。
“你做什么?”薛葵扶着薛怀,不让他下来,“身子还没好透你在这『乱』动什么!”
薛葵拉下脸来,表情不悦,薛怀止住动作,说道:“已有一夜未归,恐母亲担心,既然没有大碍我便回府养伤好了。”
“在我这儿住两日怎么了,你这样子回去我不放心。”薛葵摆出了姐姐的架势说道。
薛怀笑,“两家离得这么近,我哪有长住的道理,姐夫就算不说什么,别人难免要说闲话,再说我已可以下地走动,没什么不放心的。”
薛怀说的句句在理,薛葵一时间无法反驳,向秦逸使眼『色』,秦逸走过来,却是帮着薛怀的,:“子风说的有理,大不了你送他回去,也有段时间没见母亲了,趁这个机会去找她说说话也好。”
薛葵说不过这两个男人,也架不住秦逸说了两句好话,告了两句饶,与薛怀一同上了马车。
回到薛府,薛葵在饮翠院还未坐多久,秦夫人就带着下人过来了,她一进门眼睛就落在薛怀身上,左右打量,有些埋怨的说道:“喝酒也该有个度,怎么喝的连家都回不来,这要是损了内里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薛怀忍者背上的伤痛,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拱手说道:“谨遵母亲教诲。”
秦夫人悬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下,这才转身拉着薛葵说道:“葵儿回来了。”
薛葵佯装生气道:“母亲心里只有怀弟一个,我站在这儿这么久才看到。”
秦夫人对这三个儿女都十分宠爱,薛葵已经出嫁,她见的最少,也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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