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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总裁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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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宁可他死,也不愿意面对他,他的心,灰霾到了极致。
  原来,她宁愿他死,也不愿再做他的妻子!
  他,每一次的呼吸,呼进的空气,都似刀一样,割绞着他所有的情绪。
  他的心,在割绞中,惟有坠入冰窖,才能有片刻的麻木。
  她就在他的面前,他的息怒哀乐仿佛全由她一手控制。
  她的一滴眼泪,他就愿意为她赴汤蹈火。
  但,到了现在,他,知道,她的心或许一并遗忘在了丽江。
  她如若还有心,那里,必是另一个男子,生离或许仅会让人眷恋,死别却彻底占据她所有的思念。
  这种思念,是他无论怎么做,都无法企及的。
  于是,接近死寂的静默瞬间在这句话后袭来。
  在静默中,他带她来到这所谓的新‘家’。
  四周的墙壁,仍然是她的照片,不过,不仅有塞班的,还有这几个月的时间,她出现在公众场合的照片。
  宽大的客厅内,悬挂着无数的风铃,迎着开启的玻璃门,随海风的吹拂,发出悦耳的声音。
  “你让我每到一地,都要为你收集风铃,这一年多的时间,我去了16个地方,除了丽江,其余的,我都给你收集了所有能找到的各款风铃。”他徐徐说出这句话,转身吩咐一边的佣人,“替夫人把行李拿到房间。”
  这里,是清一色的菲佣,这样,才算安全吗?
  楚彤都不在了,还会有谁处心积虑的算计呢?
  辰颜在车上说出那些话后,情绪随即不再有任何的激越。
  她随菲佣走到卧室,看到,一切的摆设都是按她曾经最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的样子。
  靠窗的那里,放着一直伴随她的那个小箱子,她缓缓走过去,打开,手翻到最底层,赫然是那个木雕娃娃。
  她拿出那个娃娃,凝视中,心底刚刚的窒冷,才有所缓解。
  她的专注,却让他,再一次的,觉到没有办法遏制的寒冷。
  他在门那端,望着她,而她,望着的,还是那个男子留给她的东西。
  这一晚,她独自睡在卧室。司徒霄,没有出现,包括连晚餐都不曾出现。
  她也没有问菲佣他的行踪。
  13日,邵伟等一众商会的人,来到帝景私家会所,他们兴致勃勃地商议着明日的联谊会,而辰颜,仅是更加的落寞,不仅为昨日,她对他说出的话,更是为了乐乐又一天的没有讯息。
  但,司徒霄仍旧没有出现。
  14日,还是终于到来,这一天,是情人节,也注定,是带着另外一种色彩的情人节。
  清晨,辰颜尚在沐浴,电话那端,雷鸣带来一个坏消息,说在大理发现一个似乎是乐乐的婴儿尸体,已派相关人员赶过去辨认。
  这个电话,对辰颜无疑是一个最大的噩耗!
  她随手拿起浴巾,裹住身体,就从浴缸里起身,门,却被推开。
  浴室的门因是移门,所以并没上锁。
  而她一时疏忽,以为他不在,也并没有把房门锁上。
  司徒霄站在那边,脸色阴暗:
  “你不用去,那个婴儿并不是乐乐。”
  这个讯息他昨晚就获悉,并已让人过去,刚得到消息,确定并非乐乐。
  他进来,就是告诉她这个消息,以免她担心。
  可,她丝毫不理他,径直就往外走。
  他拉住她的手臂,她望着他,这一瞥,刻骨严寒。
  “放手!”
  “你不是说乐乐不是我的孩子吗?既然不是,我不会让你再为一个野种揪心。”
  她仰起脸,脸上满是对他的痛绝。
  他看着她的长发,心底,骤然是一抹酸涩的味道。
  长发为君留,可,这个君不是他,一年的时间,是那个男子陪伴着她!
  借着这抹酸涩,他逼退自己瞬间的软弱,一手钳住她,俯低身,狠狠吻上她的唇。
  另一只手用力一分,她拥裹住身体的浴巾坠萎于地。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可以给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身上充满危险的意味,辰颜仿佛又嗅到景海的味道。
  她想逃离这种危险,只引来他更激烈的吻。
  他受着她所有给予的不屑,也因此受尽煎熬。
  而她,却连此时,都不愿承认乐乐是他的女儿。
  这一个多月,从失去乐乐,她的心逐渐远离开始,他真真切切知道了什么叫痛苦,比失去姐姐时还深的痛苦,因为带着万念俱灰的绝望。
  曾经,他试图用繁忙的财团事务来重新点燃希冀,可,关于希望的点燃却缺失最关键的一步,因为,惟有她才能点燃属于他的希望。
  他把她压到浴缸的边缘,在他即将进入她的那一刻。
  他的身下,辰颜突然不再挣扎,她的寒意,让他终于明白,她的心,早与他背道而驰。
  她甫启唇,是犀冷地味道:
  “若你敢强来,明天的报纸头条将披露你曾经的罪行!”
  “罪行?”
  “你监禁司徒铭的罪行!”
  “呵呵。”他勾起她的脸,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颈部的疤痕,语音愈低,“一个死人是不会让媒体相信你的话的。”
  “你——杀了你父亲?”她的双眸因这句话,终于望进他的眼底。
  他的心,仅余怅然。
  “怎么?对我还会失望?你不是说过,对我再无任何感情吗?”
  “魔鬼!”
  她诅出这两个字,没有被他钳制住的手,触到冰冷置在一边的摆设,她抓住那摆设,砸向他时,稍滞了一滞,他已偏头让过。
  那是一只唐三彩的花瓶,砸碎在地,发出惊心的声音,他和她之间,有些什么,也一并碎去。
  他猝然放开她,她正向后挣去,旋即跌进浴缸,淡紫的泡沫将她**的身体围裹。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缕属于欢爱的味道,这味道,仅引起她更深的厌恶。
  因为,是属于他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并非任何化学香料的味道。
  他没有再逼近,向后退了几步,足下,被瓷器的碎片锋利地割裂,洇出的血染红了拖鞋,可,他并不觉得一点的疼痛,心里的痛,凌越在一切之上。
  她看到他脚底绽出的血色,却还是颦起眉,拂过不屑地点上一边的玫瑰馨香。
  他推开移门,转身离去:
  “赶紧换好衣服,宾客都在等你。”
  她没有看他,依然浸在浴缸里。
  这个肮脏的身体,还要吗?
  这个屡次都任由他欲取欲舍的残缺身体,还要吗?
  唇边浮起冷冽的弧度:
  “出去!”
  他的语音同样清冷:
  “只要我还没死,你一天就是我的夫人!这点,你最好清楚!不要指望叶苍霆还会接纳你!”
  “叶氏,现在只剩下他一人在苦苦支撑,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他说完这句话,移门在他身后轰然关合。
  她轻轻颤抖,把头仰起,泪,终于滑落。
  窗外,似乎下起雨,如泣如诉。
  她换上素白的旗袍,只有袖边,带着金丝的盘绣暗纹,她把长发一并盘起。
  径直走出浴室,除了菲佣外,他已不在。
  她瞥到莲花的钥匙躺在客厅的置物架上,幽黑地发出寒意凛凛的光芒。
  司徒霄本走到会场,老徐的电话让他迅速向地下车库走去。
  而此时,辰颜已发动他的莲花跑车,由于第一次开跑车,也由于她取得驾照后这么多年因那次阴影一直没有开车,所以,她的动作不是很熟练。
  车子向外驶出时,司徒霄已跃身跳进车内。
  “停车!”他有些焦灼地看着辰颜,毕竟她没开过HK的车,而且,她以前在鹏城也从没开过车。
  她没有回答他,仅是踩下油门,莲花的性能在此时也发挥到极致,随着自动感应卡的识别,停车场的栏杆缓缓升抬时,宝蓝的光泽飞快地驶离帝景。
  “你想去哪?我来开,你停下!”
  他不能去阻止她的方向盘,以免发生不必要的意外,但,倘若她不停下,他担心,道路上的突发状况并不是她这个生手所能应付的。
  他看到车,逐渐驶向关口的方向。
  “那个女孩并不是乐乐,今天早上已有人过去确认,为什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呢?”
  她依然是沉默,这种沉默几乎要把他逼到溃败。
  他看了一眼前方还算车流稀少的路况,再次道:
  “有什么事,你停下来再说,好吗?你这样任性,并不能解决任何的事。”
  他凭什么又说她任性呢?
  记忆中,仿佛出现那年的情景,她开着车,驶向山下,结果,撞到安沐云,假如那晚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后来发生的事应该会单纯很多吧?
  想到这里,她握着方向盘的手颤抖了一下,但,仅一下,她依然恢复镇静。
  “颜!”
  她或许该让他下车,可,她知道,如果她一旦停下,他会立刻夺过驾驶位,强迫她回去。
  所以,她只能继续开,照着以前的记忆,开到关口。
  那样,离大理就近了一步。
  身边的这个男子,他的呼吸渐渐急促,刚刚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但,她恨不起来。
  “颜,你究竟要我怎样,你才肯和我说一句话!”
  她望着前面的路,语音里,是苦涩的意味:
  “放了我,让我和乐乐平安地生活在一起,这是我唯一的愿望,你可以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这句话,他望着她的侧面,每一眼,都让自己的心,撕裂到无法呼吸。
  “你真的,决定和我分手?”反问出这句话,他终于,一败涂地,“乐乐,是我的孩子吗?”
  “我没有背叛过你!”她轻轻说出这句话,“你的残忍,我的残缺,在一起,就是煎熬,哪怕,我——”
  她隐掉那个爱字。
  是的,她爱着他,但,这份爱,让她仅品到伤害。
  他不再说任何话,他的残忍?
  他说司徒铭死了,她就信,他说他爱她,可以为她放弃一切,为什么,她就记不起呢?
  不过,是一场仅属于他的呓梦!
  辰颜的眸底,又蕴起深浓的雾气,说出方才的话,却并没有解脱,反是若有所失。
  而,此时,速度,已飙到200码。
  她逐渐看不清眼前的路,直到,强光闪过时,前面,赫然转出一辆集装箱运输车。
  她下意识地踩下刹车,但,两车不过相距一百多米,刹车纵然一踩到底,因雨天的缘故,车轮滑出一路的火星,留下两道焦黑的车辙后,还是一头钻进卡车的底部。
  虽然车体的摩擦卸去不少撞击的力量。
  虽然,莲花的底盘很低。
  可,这样的撞击,还是带着致命的嗜血。
  莲花的车身钻进集装箱运输车底时,辰颜只觉到她的座位瞬间向下靠去,随后,他的身体,紧紧抱着她,随着座位的平躺,一并压下。
  漫上血腥,长发飘散开来,遮住眼前视线的刹那,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出的一句话:
  “除了你之外,我没有其他任何的女人……假如他可以因爱为你付出生命,我,也可以……”
  究竟昏迷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醒来时,右腿很痛,脸上,是冰冷的泪痕。
  伸手抚上眼角,那里,还有残留的,没有干涸的泪。
  她的床前,站着叶苍霆,他的手中,赫然,正抱着乐乐。
  乐乐,呀呀摇晃着粉嫩的小脸,望着她,而她,看着心爱的女儿失而复得,心里,没有更多的欢喜。
  不过一瞬,她就记起发生过的事。
  失忆,或许,真的能让人比较快乐!
  “霄呢?”
  她问出这句话,Tracy的声音,从一边传来,她这才发现,屋里,还有这个女子。
  “请夫人节哀,司徒总裁因车祸,伤重,不治身亡。”
  她的话语带着公式化的味道,辰颜看着她,突然,惨白的脸上,绽开一抹笑颜:
  “Tracy,今天不是愚人节。你这么说,真的不太好。”
  “夫人,我没有开玩笑,总裁,在车祸中罹难了。乐小姐,幸亏没有辱没总裁的命令,今天早上,终于在苏城的一家旅店找到。拐走乐小姐的安小姐,也已移交警方处理。”
  叶苍霆的颔首默认,让她的笑,僵硬在了脸上。
  她,听到心里,突然,再没有一丝的声音,连乐乐,伸向她的手,她都没有感觉。
  仿佛,那些塞班的星星海沙从手指的缝隙流逝一样,无法握住,原来,当她把那些星星的许愿赋予给叶风时,错过的,就注定,无法挽回。
  而神山,却因为彼时她的不坚定,并没有赐福给他和她。
  爱她如生命的,何止是一个人。
  叶风的离去,她心痛到,连眼泪都流不出,可,她还牵挂着乐乐,她还有一点的位置,留出来,给她的女儿。
  司徒霄的离去,她还能笑,但,除了笑之外,她失去所有的感觉,连看着再次失而复得的乐乐,都不再有任何感觉。
  原来,失去叶风,她以为,心不在了。
  失去司徒霄,则是,整个生命,对于她来说,都没有意义。
  她就坐在那边,许久许久,终于再次笑了出来。
  “他这个魔鬼!他用死来逼我!不过是死,不过是死而已!”
  她这样笑着,笑到,再笑不出声时,胸口一甜,触目惊心地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洒在洁白的医院被单上,却,再洒不进她的眼底。
  接下来的急救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她的命,在生死一线徘徊。
  她其实伤势并不重,不过由于脚踩刹车用力过度,导致右腿肌肉严重拉伤。
  但,生,不过是仁心医院尽最大的力量在挽救,她的意念,连急救医生都看得出,是选择死亡。
  这样的生死较量,直到,她的耳边,再次出现司徒霄的声音:
  “颜,我答应你,会离开你,但,我求你,一定要快乐的活着,我这一辈子,没求过人,我唯一求过的,只有你,以后,你不会再看到我这个令你厌恶的人,一生一世你都永远不会看见我,只要你快乐地活着。”
  她的心电图在此时,终于不再是死水微澜的靠着仪态来维持,而是有了反映,这种反映,使得,在十几个小时后,她终于又苏醒,并脱离生命危险。
  睁开眼,耳边依然是司徒霄说的那句话,她的目光所及处,原来,是一台收音机,里面,正反复播着这一句话。
  “这是司徒总裁让我转交给夫人的。14日,是情人节,他希望,能借这个节日挽回夫人的心,但,倘若夫人还是执意要分手,这段录音,就会由我交给夫人,而总裁,则会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继续生活。现在,即便总裁不在了,我也想把这段录音放给夫人听。”
  Tracy的声音平静,但,望向辰颜的眼底,还是隐隐有着悲痛。
  “请夫人一定保重,毕竟乐小姐,只剩下夫人一个亲人了。”
  辰颜倚在床际,终于,闭上双眸。
  叶苍霆放心地看到她终于脱离危险,没有说一句话,返身走出病房。
  这样的时刻,她需要的,是足够的空间和时间去疗伤。
  甫出病房,一直守在椅上的Anna站起身,迎向他,关切地问:
  “颜小姐,好多了吗?”
  “她应该会很快康复。”他说出这句话,视线,第一次凝注在这个女子身边。
  这个曾经,用假结婚,帮助他,让辰颜脱离困境的女子,一直默默地守在他的身边,即便,因叶仪,她失去最爱的孩子,依然没有怨言地守在他的身边。
  他向她伸出手:
  “我们回家吧。”
  Anna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脸上有红晕蕴起:
  “嗯,我们回家。”
  她把手放进他的手心,这瞬间,仿佛,家就在彼处,温暖地,亮起,归家的路。
  司徒霄的葬礼,在辰颜昏迷时,已经举行。
  等她康复出院,看到的,不过是坐拥在青山大海环抱中的那一隅墓地。
  碑上的他,墨黑瞳眸如初,抚着他的脸,她明白,她的心,永远不会如初。
  2005年2月14日,她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今后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再不会如初!
  她的心,没有留在丽江,而是,永远在这里,伴着他一起。
  她在他的墓前,放上一个水晶盒,里面,是她剪下的头发。
  原来,她可以为很多人死,但,活,却仅为了他,为了他,最后的那段话。
  时间,即便是悲痛,也会流淌过,悲歌欢唱,则并非每个人都可以做到。
  辰颜在出院后,接管了冥远财团,这是司徒霄决定离开时,颁至董事会的一项决策。
  虽然,那些董事对于辰颜这样一个资历尚浅的女子能接任颇表怀疑,但,还是按照冥远的惯例,给予她长达五年的考核期。
  扬扬因拐带儿童罪,被判入狱五年。
  浦薇薇因贿赂相关领导,企求得到更好的位置时,终被人检举,遂开除出旭日电视台,这意味着,她的媒体生涯,走到了尽头。
  所谓,善恶有报。
  当何琳推着司徒铭出现在辰颜面前时,辰颜看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除了呆愣以外,并没有丝毫损伤,她终于,明白,她其实,才是罪孽到无法救赎的人。
  开始学会走路的乐乐,蹒跚地走向司徒铭,墨黑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老人,咯咯开始笑出声音。
  司徒铭本来呆愣的神情,随着乐乐的笑声,竟起了一丝的变化,他望着乐乐,颤抖地伸出手,轻轻地抚着她粉嫩嫩的小脸。
  而,站在不远处的容德,随着这一个动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沈氏的大宅。
  自司徒霄离开后,辰颜带着乐乐,还有沈振业,回到司徒大宅,这个宅子的错层,再不会成为她的梦魇,相反,是唯一,留有她和他记忆的地方。
  2009年4月,沧海新城六期悉数完成,当她带着已经五岁的乐乐出现在剪彩的现场时,站在这繁华的顶端,她感到的,仅是如同17岁那晚一样的凉意。
  虽然,明天,她将因为突出的业绩,被任命为冥远财团的CEO,但,只有她知道,这五年,是怎样度过的。
  惟有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也为了冥远是他留给她最后的牵念,她才逐渐适应本来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的商场。
  又是一年的清明,这五年的清明,她都会陪着司徒霄度过,这一年,同样不例外。
  她手里,拿着一大束的黄菊花,带着乐乐来到墓园。
  轻轻替他拂去墓前的尘灰,将黄色的菊花摆放在碑前,拜了三拜。
  然后,她坐在台阶上,唤一边正在拔草的乐乐。
  “爸爸,我和妈妈又来看你了。”乐乐乖巧停下手里的动作,低着头,拜了三拜。
  辰颜望着司徒霄,轻声:
  “霄,五年了,我听你的话,独自活了五年,你知道吗,每年,到这里,我都想陪着你,永远不再离开,可,我知道,哪怕我再怎样唤你,你都不会回来了。我的偏执,让我失去的,是我这辈子唯一最爱的人,霄,为什么,你一定要用命来证明你对我的爱呢?霄,你知道吗,这五年,我真的好辛苦,霄……”
  她唤着他,泪,渐渐落下。
  乐乐伸出小手替她去擦脸上的泪水,突然,她的小手一指,喊道:
  “爸爸!”
  辰颜惊愕地抬起依然弥着泪光的眼睛,看到,墓园的那端,一个黑衣男子站在那里,墨黑如星辰的眼睛,凝望着她,薄唇边,是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走近她,拥她入怀,指尖的暖意,让她明白,这不是梦。
  爱,原来,一直都在!
  他的手中,是一个重新镶嵌好的白玉手镯,他戴上她的手腕:
  “这是我送你的,我回来了,以后一直要戴着。”
  半空,是绚丽的霞彩,渐渐绯色出一地的温暖……


番外 尾声:永不永不说再见
  “妈妈!妈妈!”突然,乐乐的唤声把辰颜惊醒,乐乐拽着她的手,不停地摇晃,而,她显然,已失神颇久。
  她的手抚上手腕,那里,并没有白玉手镯。
  墓园,因是清明的缘故,并不算清冷,她环顾四周,哪里,有他的身影呢?
  原来,方才的一切不过是她的臆想。
  以为,所有的等待,会结束在他拥她入怀,可,不过,只是臆想。
  他,果真,是去了。
  真的,永远离开她了。
  “乐乐,拔完草了吗?”她凝望着珍爱的女儿,柔声询问,一边替她把辫梢理好。
  “是的,爸爸这里又很干净了。”
  年仅五岁的乐乐或许并不能深刻明白为什么母亲的表情看起来是那样的沉重,她只是咯咯笑着,替母亲把被风吹散的短发复又理好。
  “妈妈,要回家了吗?”
  家?她的唇中嚼出这个字,心里,是难以名状的悲痛。
  失去他以后,家,其实,永远不会完整。
  “妈妈,你又难过了?为什么每年来看爸爸,你总难过呢?”
  乐乐的小手蹭着辰颜的脸,辰颜把她的小手收到唇边,深深地吻了一下:
  “妈妈没有难过,因为看到你爸爸,太开心了,所以,看起来,是难过。”
  “啊,原来,最开心的时候,会看起来难过的样子。”乐乐努力开始挤她的小脸,但挤来挤去,还是没有办法做出伤心的表情。
  她还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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