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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总裁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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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原来,最开心的时候,会看起来难过的样子。”乐乐努力开始挤她的小脸,但挤来挤去,还是没有办法做出伤心的表情。
  她还不懂得死亡这个词的意味,辰颜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司徒霄不会再回来的事实。
  仅是告诉她,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只要每年到这里看爸爸,爸爸哪怕在很远的地方,都会知道。
  而,乐乐,不过五岁,自然,就相信了。
  “乖,乐乐,我们回家,妈妈带你去吃你最爱的比萨。”辰颜揉揉她的小脸,溺爱地道。
  “嗯,爸爸,对不起哦,乐乐没有办法象妈妈一样开心到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乐乐的小手从辰颜的脸上离开,蹭了一下司徒霄的照片。
  随后,牵着辰颜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山下走去。
  墓园最高处的树后,伫立着一个黑衣男子,他戴着一副墨镜,浑身笼于一种肃穆中。
  而镜片后的眼神,始终,注视着渐渐远去的那俩个身影。
  “Yanni,五年了,你真的还是决定不见夫人?真的狠心让乐小姐没有父爱?”
  “安排人去丽江那边吧。”
  “我会的,这五年,你对夫人暗中的照顾,可她并不知道。”Tracy暗淡地说出这句话,顿了一下,“每年清明夫人总会先来这陪你,然后才去丽江看叶风。作为女人,我看得出,夫人心里,始终对你,是不同于任何一个人的。”
  “Tracy,你似乎变得没以前那么理性了。”
  “人都会变的,Yanni,夫人这五年怎么过的,你也都知道,人,没有几个五年可以等,她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岁月,都用在了缅怀你的身上,而你,却还活着。之前,你可以说,是因为你瘫痪在床,不想连累夫人,但现在呢?你已经可以站起来了,为什么,你的心里,还是站不起来呢?”
  司徒霄没有再说话,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开前,只有最后一句话:
  “一季报月底就该出来了,二月份,山金实业的那笔投资,似乎有点问题,你多留意,如果有必要,还是要提醒她,早点提交董事会决策。”
  “我会的。”
  Tracy望着他缓缓走下山的身影,心底,有一丝的喟叹。
  五年,连她这样的人,都会被他和她之间这种相思相念不相守的感情所触动,可,为什么,司徒霄仍执意疏远呢?
  她自诩聪颖,不过,对于此事,终是看不明白,也看不透彻。
  看不透彻的人又岂止是她呢?
  辰颜正翻阅一季度的重点项目月报,被Tracy的直线打断。
  “辰总,蓝总的电话,要接进来吗?”
  “嗯。”
  辰颜以为是Grace,接下来还有一个和沧海新城旅游景点介绍相关的新闻发布会,亚治的智能卡一票制游玩业务会是新闻发布会的一个亮点。
  她示意Tracy替她接进来。
  “辰小姐,最近好吗?”
  “蓝皓?!”
  “怎么这么惊讶?如果我告诉你,我在HK,你会不会更加地惊喜?”
  “结束禁闭了?”
  “看来,你的心情不错,所以应该也很好。”
  “是吗?”辰颜的语气仍旧是淡淡的,窗外,接近正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射进来,让她觉得略略有些刺眼。
  “假如不是,我也希望,在我回来后,你会是。”
  “但愿吧。这次回来,会待多久?”
  “可能几天,也可能永远。”
  “呃?”
  “订婚订了六年,逃无可逃的情况下,我考虑,永远不回去。”
  “你父亲会放你吗?或者,你连亚治通讯也准备放弃?”
  “本来就是身外之物,不是吗?”
  “你今天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也想让我象你这样洒脱?”
  “我知道你不会,除非Yanni回来。”
  辰颜听到他提起司徒霄,是一阵沉默,
  “好了,言归正传。4月15日,我会一个人名义举办一个化妆舞会,邀请你做我的舞伴。”
  “Why?”辰颜有些惊愕。
  “放心,纯粹是舞伴,当年,我也算帮过你的人,现在提出这个回报的要求不过分吧?”
  “你想躲什么人?”
  “女人,太聪明,真的不好!那晚我会来接你,你只需保持最美的样子出席,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是化妆舞会,谁都看不清谁,不是吗?”
  他的话语里含着某种意味,辰颜握着听筒的手滞了一下,他已结束通话。
  “辰总,是帮你订餐还是让老徐送您出去用餐?”
  Tracy的直线再次响起。
  “不必,我就在附近用。”
  说完,虽然,并不太饿,她还是起身,在办公室太久,心里,渐渐会不舒展。
  走下冥远大楼,老徐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跟随着她。
  已经习惯他的跟随,这对她,是安全的保障,固然最早是不习惯的,但,再不习惯,随着时间,都会慢慢习惯吧。
  车的尾气,喧嚷的人群,仍旧汇成这座国际大都市忙碌的场景。
  她站在斑马线前,那一年,有一个男子,牵着她的手,一同走过这段路,她的目光曾落在他和她紧紧相牵的手上,心里,有种就此沉浸下去的安宁。
  而,此刻,仅剩她孑然一人,人潮来往中,只剩她一个人。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在正午直射的阳光下,苍白地,没有生气。
  抬头,赫然是大家乐的招牌,她顺着边上狭窄的楼梯上走到二楼,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她竟会联想到幸福,是的,这种味道里,同样有着他和她的记忆。
  “一哥焗猪排饭,四宝饭,半只烧春鸡。配的饮料要奶茶,再加两份例汤。”
  这是五年内,每每她独自一人用餐,唯一会点的单子。
  源于,那年的他,也是这样点的。
  她一口一口,慢慢将这两人份的食物只吃掉自己的一份。
  还有一份,始终摆在另一端,仿佛,他就在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远离。
  但,他再不会把自己饭里的叉烧悉数夹到她的盘中,并用一边的叉子,选最嫩的鸡块,一并堆到她的盘里。
  她也不能再把自己盘中的饭,偷偷加上一块猪排一起堆到他的盘中。
  恍惚中,仿佛他还在她的面前,笑着,把她嘴角的一小颗饭粒擦掉:
  “还象个孩子。”
  而现在,她再不是个孩子,她也有了他和她的孩子。
  可,他却真的离开了。
  试图在食物中给自己寻找一丝的温暖,这是她五年来所赖以倚靠的安慰。
  慢慢地品尝,但,再慢,终会有品完的时候。
  空荡荡的碗一如空荡荡的心,幸福随着最后一点汤的消逝而失去,无可挽回。
  青春的躯体,苍老的心灵。红颜如花绽放,心,早已凋零。
  突然,想流泪,在这个乍暖还寒的春日,终于,只剩她一人。
  泪,滴入空落的碗中,心,无法填满。
  在下楼时,她的头脑有些昏噩,若有所思地,走向红绿灯,变灯的刹那,她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嘟嘟的提示音,当尖利的汽车刹车声撕破她心中的静寂时,她的身子被一个人拥着,迅速往一边避去,呼啸的车擦身而过,她神思甫定,仿佛,看到一双墨黑如星辰的眼眸映进心底。
  那个人的手,很温暖,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
  当她神恍后,再次凝眸时,那人已松开拥住她的手,转瞬,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
  她伫立在喧闹的大街,耳边突然传来莫文蔚的歌曲:“就算我得到世界,有种幸福不是我的……”
  忽然间,心,柔软疼痛,她知道为什么会疼痛,因为,属于他的那一块永远缺失了。
  在这个乍暖还寒的春初,一切思绪被风雨飘摇得似乎支离破碎,但,总还有些是恒久如磐石的。
  就如,她心底,始终还留有的爱,那份,醒悟得太晚的爱。
  老徐急急赶到她面前,辰颜的声音清冷:
  “刚刚救我的人,你看清了吗?”
  “夫人,是一个路过的行人救了夫人,但,很快就不见了。”
  “你不觉得他很象一个人?”
  “我不明白夫人指的是什么,夫人,您受惊了!”
  老徐一直是称她夫人,而不是辰总。
  这个称谓,其实,才是她最想要的。
  或许,真的是她看错了。
  不过,是一个行人。
  没有他的日子,小礼服,旗袍都被收进橱柜的一角。终日,着的仅是黑色的衬衫配上做工考究的西裤, 还有那五年如一日的短发。
  她逐渐变成手指冰凉,容颜冷艳的女子。
  仅有她知道,心底,还是有着些许的温暖,那年,他留给她的温暖。
  动身去丽江看望叶风前,有人寄了一个快件给她,说是快件,更象是有人蓄意放到冥远财团的前台。
  打开,里面竟是那条价值不菲的‘倾城之恋’,还有一张纸条:
  ‘倾覆一城,耗尽他的生命,成全的,不过是你和他的爱情。而我,注定是无望的。这种无望,五年中,已将我余生沾染成绝望。’
  她知道,这是谁还给她的,那个曾经会喊她‘辰姐姐’的女孩该出狱了,但,有些事,却再回不去了。
  正如,她再回不去曾经钟爱的媒体一样。
  她不知道,那个女孩现在在哪里,过得是否还算如意。
  或许,这样的代价对那个女孩来说,实在太大,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怜悯任何人呢?
  如今,这条6。22克拉的红钻,能倾尽的,应该也是她此生的恋情吧。
  这条,他送给她誓情的项链,这条可以遮掩她颈部疤痕的项链,留下的,惟有关于那年的情殇。
  她的手抚上颈部,高高的衬衫领,掩去疤痕,或者说,是疤痕上绽开的妩媚纹身,极精致的纹身,以花蔓柔婉的形态将疤痕完全盖去,枝蔓的尽处,是一个字,这个字,刻在她的肌肤,也刻进她的心中。
  没有人知道,她把倾城之恋,一起带到了丽江,在祭拜过叶风之后,独自一人,去了梅里雪山。
  在最靠近雪山的明永冰川,她抑制住极度缺氧导致的无力,还是登到了最高处,然后,将那条倾城之恋抛向雪山脚下。
  如果,这份爱情,是因有太多的旁骛,才导致没有办法负荷结束。
  那么,她乞求神山,能赐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哪怕,这个重来,是下辈子。
  翌日,在望海小筑的天台上,她第一次,见到了梅里金顶——西藏八大神山之首梅里雪山的日出。
  一抹金线掠过山峰,逐次的湮出灿烂的光辉。
  那一刻,她的心,终于有一丝的抒展。
  这一生,注定,她负了叶风,下辈子,依旧只能负他。
  或许,有的人一生可以同时爱两个人,也可能被两个人所爱,但,遗憾的是,人只能跟其中一个人厮守到老。
  所以,叶风必定是明白这一点,才会选择这种方式的成全。
  可,下辈子,他所想要的下辈子,不过,又是另外一种遗憾吧。
  爱,本来,就是两个人的温暖,三个人的拥挤。
  所以,她仅能自私地发现,她真的爱上的,是司徒霄,亏欠最深的,是叶风。
  当司徒霄同样用生命去诠释那份爱,她才明白自己的残忍,是这么地不可原谅。
  但,一切都晚了。
  再次回到HK,已是14号,她稍做调整,蓝皓的车已到司徒大宅的门口。
  她穿着简单的黑色礼服裙,颈部是同色的黑色丝巾,长长的拖曳下来,底部是银色的流苏。
  这样的装扮,让再次见到她的蓝皓有一丝地惊讶。
  不过,旋即,他唇边的笑意愈深。
  车上,他递给她一个面具,是类似蝴蝶的面具,边上装饰着美丽的七彩羽毛。
  “别人会扮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和她们一样的疯。”
  “为什么突然举办这种舞会?”
  “嘘,别问为什么。当年我帮过你,我只要你也帮我一下。”
  “你和林氏传媒的千金到底怎么了?”
  “很聪明,果然一猜就知道我深陷痛苦之中。”他的脸上在慵懒的神情之外,更多了一丝的疲倦。
  “五年了,你打算拖那个女孩多久呢?”
  “我不爱她,没有办法,那不过是老爷子的主意。所以,我只能尽可能地拖下去。”
  辰颜莫奈何地摇头。
  “别摇头了,不过五年没见,你变了太多。”
  “人都会变的。”
  “但,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他的笑意愈深,舞会举办的酒店在他的又一笑中已到。
  辰颜是第一次参加化妆舞会,当她戴起那半个面具时,隐约觉得,蓝皓的意图远非如此,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又实在说不出来,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古埃及的法老服,脸上则是一个法老的面具,银色的面具遮去他俊美的脸,将所有真实也一并掩盖。
  他牵着她的手,进入舞会,已有很多人等在那边,穿得也皆是形形色色的的样子。
  “蓝总——”她的脚步有些滞。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这里的人,都是商场的朋友,化妆舞会,能掩饰彼此真正的身份,所以,每年举办,都有很多人乐意参加。”
  辰颜觉得他的回答是很牵强的,她五年中,涉足商场,参加过很多的酒会宴会慈善会,惟独,化妆舞会似乎是大学校园才有的产物吧。
  想到此,她的脚步再不肯往前走。
  蓝皓回首,道:
  “好,我说实话,这个舞会是那个林氏传媒大小姐想出来的,如果她能在舞会中找到我,那么,我必须在一个月内娶她,否则的话,她会让她父亲向我父亲提出解除婚约。”
  “你真觉得这样可行?”
  辰颜问出这句话,已被蓝皓揽住,随着华尔兹的曲声响起,旋转步入舞池。
  “有你做我的舞伴,就一定可行。嘘,不说话了,被她听出我声音,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在长夜里起舞达旦确实是件有趣的事,可,前提是,对方是你心怡的对象。
  所以,此时的辰颜,除了配合蓝皓旋转起一个一个圈子,并未有多大的感触。
  满眼的流光溢彩,她的却渐渐分辨不出任何的颜色,或者说,是灯光突然之间暗了。
  曲声骤然中止,蓝皓松开她的手,她有些不知所以,站在原地,直到,他的手再次揽住她的腰,扣上她的手,她才有些许的安宁。
  是一种让她可以沉浸下去的安宁。
  灯光没有再次明亮地闪烁,昏暗的几盏壁灯中,曲调转成抒缓的勃鲁斯。
  蓝皓拥住她,极轻极柔,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仰起头,但法老的面具后,连他的神情都是看不清的。
  她的心底忽然拂过一种长久没有过的悸动。
  欲进还退的舞步中,他牵引着她,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她努力想让自己的心神镇静下来,可,还是开始有些许的紊乱,她下意识地想欠身离开,他却拥得她更紧,这样地紧,让她没有办法逃离。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快到她无法克制时,他突然俯低身,在旋至一个暗处时,隔着冰冷的面具,吻在她带着温度的唇上。
  她想推开他,手,无力,身子开始绵软。
  恍惚中,她看到面具后的眼眸,墨黑如星辰一样的闪烁,却不是带着幽蓝的光泽。
  难道——
  未待她细想,一个女子尖锐的声音在他们一边响起:
  “蓝皓!”
  他离开她的唇,舞场的灯光在此时也悉数亮起。
  一个容貌美丽,但神情愤怒的女子站在他们边上:
  “蓝皓,我说过,我一定找得到你!不过,这次不是让你娶我,而是,我明天就会让父亲告诸媒体,我休了你!”
  辰颜的脸染上些许红晕,那个女子恨恨地伸出纤纤玉手,迅疾地把他的法老面具拿下,他怔愣间,面具后的脸,让那个女子一愣,辰颜则是一惊。
  那张脸,这一辈子,她都无法忘记。
  她的泪在这瞬间流了下来,一边,传来蓝皓的声音:
  “林若,是你说的,要休了我,言出必行哦!”
  那个女子气气地转身离去。
  蓝皓的声音继续响起:
  “Yanni,多谢成全。”
  接着,蓝皓转对辰颜道:
  “他要永远离开HK,所以想借化妆舞会,能最后看你一眼。辰小姐,你看怎么处置这种不死装死,负心忘义的男人吧,最好是休了他。我目前单身,可以考虑一下我。”他呵呵笑着,转身离去。
  辰颜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的手,缓缓伸出,抚到他的脸颊,手下,是真实的温暖,然后,她的一颗泪,轻轻坠下,许久,许久,她揭开她的面具,凝视着他:
  “留下来,可以吗?”
  司徒霄同样深深凝望着眼前这个女子,那日HK的街头,当他忍不住出手将辰颜从疾驰的车边救下时,他知道,她已开始怀疑他是否没有真正在那场车祸中罹难。
  而五年来,虽然他终于可以再次站起来,但仁心医院的医生也说过,脊椎创痛的复发,会导致再度瘫痪。
  并且,他始终忘记不了,辰颜最后求他放手时的神情。
  所以,他选择在暗处,关注着她的一切,直到她正式成为冥远财团的CEO,他才能放心离去,HK街头的那次偶遇,不过促成他离去的步伐。
  这些,自然没有逃过用心者的眼睛,比如Grace,从她发现冥远财团五年来一些重大决策,都是由Tracy做出建议,并且分析点十分精妙后,她就隐隐觉得,司徒霄没有死,因此,她不止一次留意辰颜周围的一切。
  直到司徒霄再次站起后,连续两次出现在辰颜的身边时,终于让她找到了他。
  但,此时,司徒霄已决意离开。
  于是,她想到蓝皓和林若化妆舞会的赌约,提议请司徒霄帮忙替下蓝皓,等舞会结束后,再次换回即可。
  毕竟他和他的身形差不多,也各得所需。
  林若无法找到蓝皓而不得不解除婚约。
  司徒霄也可以最后接近辰颜一次。
  Grace这样的说服理由,终于让司徒霄动了心,于是,出现了方才的一幕。
  而这一幕虽然是林若和蓝皓的赌约开始,注定改变的,却是另外俩个人的命运。
  司徒霄望着这样的辰颜,他不知道该怎样去拒绝,或许,从他接受参与这个看似无稽的赌约开始,注定,一切,都将有所不同。
  “留下,好吗?”她再次地问,手轻轻扯住他的衣襟,生怕他再次离去一样。
  周围很静,静到,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再无法平静下来。
  静到,他没有任何勇气去打破这份寂静。
  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她的脸上,绽开如玫瑰一般绚丽的笑容。
  忘掉岁月,忘掉痛苦,忘掉曾经的伤害,从现在开始,她和他之间,永不永不说再见。
  这一刻,她望他墨黑的眸底,那里,如她的眼眸一般,是种澄静,深处,是隽永深沉的爱……
  “爸爸,抱抱。”乐乐蹦蹦跳跳地冲想司徒霄,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她肉嘟嘟的身体好象一个球球一样,随即窜到司徒霄的手上。
  司徒霄宠溺地把女儿抱起,乐乐的小脸摇来晃去,嘴里念念有词:
  “妈妈怎么还不出来呢?”
  “一会就出来了,怎么这么心急?”
  他看着这个女儿,圆圆的脸上一笑就是俩个小酒窝,这一点,看来是隔代遗传。
  辰颜没有遗传沈梦璃的酒窝,如今却继承了这个优点。
  看来,这个名字果然起得恰如其分。
  “爸爸,乐乐想去迪斯尼玩,爸爸带乐乐去!”她蹭着司徒霄,小手则拧到司徒霄英挺的脸上,看到爸爸帅气的脸在她小手的蹂躏下变得和童话故事里的小矮人一样可爱,她笑得愈发开心。
  “乐乐,还不快下来,这么重,还让你爸爸抱。”
  辰颜一手扶着腰,缓缓从仁心医院妇科走出。
  司徒霄想上前扶她,但,乐乐却死活不肯下来,扭转半个小身体,对着辰颜,嚷嚷:
  “妈妈有了小弟弟,就不要乐乐了,爸爸还要乐乐,哼,就不下来,就不下来!”
  “乐乐——”辰颜被这个女儿弄得哭笑不得,自从司徒霄回来,她整天就黏着司徒霄不放,对于她这个母亲,倒开始不待见了。
  “乖,妈妈怎么会不要小乐乐呢,妈妈最疼小乐乐了。”
  “哼,乐乐只要爸爸。”乐乐说着,小手张开,捧住司徒霄的脸,啵得一声,啃了他一口,还顺带赠送一脸的口水。
  司徒霄笑着抱起女儿,走到辰颜身边,关切地问:
  “医生怎么说,还好吗?”
  “你说呢?我之前欠你的,这下可都还清了。”她扶着腰,低下头,却看不到自己的脚尖。
  “不,怎么还得清?起码再替我生三个。”
  “你当我猪呢。”
  辰颜气气地睨了他一眼,一边,菲佣走过来,把乐乐从司徒霄身上抱走。
  乐乐也不拒绝,趁机对着辰颜做了一个鬼脸,乐颠颠地把她的爸爸暂时还给她妈妈。
  司徒霄这才走过去扶住辰颜,她顺势把身子依进他的怀里。好不容易那个鬼丫头总算不缠住司徒霄了,她终于可以靠一下他宽阔的肩膀。
  咦,什么时候开始,她吃起女儿的醋来?
  “颜,医生说宝宝还好吗?”
  “嗯,一切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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