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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狡于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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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老头答应了?

    林思沁转念一想,道:“那天你们去找师叔祖……”

    “是我让瑾萱带兰儿给老祖宗看看。”华音没藏着掖着,笑道,“师叔祖虽然恼我,但若我当真不得他点头便收徒弟,恐怕真的会来清理门户了。”

    。

    林思沁虽然奇怪华音为何会与马屁施的堂姐走这么近,但这时候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

    众人只管吃吃喝喝,宾主尽欢。

    林思沁对酒菜没什么兴趣——又不是华音做的。

    她看起来心不在焉,无聊的夹菜,但眼神特别敏锐。华音端酒杯的时候,没有拿到酒杯,差点碰到旁边装酱料的碟子,虽然在碰到前就收回来了,立刻调整了角度。

    可在林思沁的视觉中,基本上就是慢动作。

    林思沁不动声『色』,只是看在眼里。

    。

    送走雷彻和施瑾萱,华音又去接见来参加明日宴会的宾客。

    今日是私人小宴,明日是大宴。

    华府以华知府的名义招待红枫山一战前前后后出过力的所有江湖朋友、军中将领。

    临走时一个个怀里都揣上了打着华音私印的木盒,盒子沉甸甸的,不是金银就是珠宝,都是施瑾萱从南边带过来的。

    。

    林思沁心想,白天的雷彻,从前倒是听说过,是东北专研军械与暗器的家族,蓝潇潇也是小有名气的江湖独行侠,却不知怎么都和华音相识多年,且交情不浅。

    在无忧山时华音每年都会消失一阵子,有时半个月,有时候一两个月,算起来每年消失的时候至少有一半。

    可见这些人脉都是这样积累而来。

    还有施瑾萱……

    自己一向讨厌施永川,华音怎还和施家人搅在一块儿?还收施瑾萱的女儿为开山大弟子?

    林思沁这一年多在江湖上历练,比三年前圆滑许多,在饭桌是不会驳了华音的面子,自然说孩子好——真不喜欢,她有一百种法子把拜师的事情搅黄了。

    。

    当晚,趁着华音和南来北往的江湖朋友叙旧,林思沁独自找到了施瑾萱。

    施瑾萱像是早有所料,竟在房中沏了茶,已等候多时。

    “林姑娘来的正好,来尝尝今年的秋茶。我在山间得的一株野茶,与寻常茶叶很是不同。”

    林思沁施施然的坐下,挑眉道:“我一向爱酒。”

    施瑾萱笑道:“好酒我自然有,只是阿音特意叮嘱了,谁都不能私下拿酒给你喝,我怎敢不听?不过这茶叶很适合你——尝尝?”

    林思沁向来讨厌扭扭捏捏之人——除了华音——这位施家姐姐的态度随和又大方,倒是一点儿也不像施永川那小人。

    林思沁一笑,左手端起紫砂小茶杯,右手往鼻下扇了扇,眼神忽然凝住了。

    “如何?”

    林思沁表情奇异又古怪,道:“这真的是茶?怎么是酒味儿?”

    “你再尝一口?”

    林思沁便浅尝一口。

    是茶的味道,但它奇特又浓郁,自然又清香。在口中含着,略带酒香,再吞入腹中,淡淡的酒香便返了回来,与口中遗留的茶香混为一体,难分彼此。

    林思沁大为惊奇:“这……是用酒泡的茶?”想了想又摇头,“不是酒,是茶叶带着酒味儿。”

    “这种茶,我取名叫酒香茶,是在武夷山中一处温泉旁发现的。我觉惊奇,便移来自家院子的温泉旁边养着。只是我不爱喝浓茶,是以存了许多。阿音特意叮嘱了我带来,喏,都送你了。”

    “那就多谢了。”

    有了这一番开场白,二人相处便随意了许多。

    问及施瑾萱与华音的相逢,施瑾萱道:“我年幼时,父母去世,是大伯娘将我养大。施永川是我堂兄,也就是大伯娘的庶子。我二人年纪相仿,自幼便不对付。十多年前,因他根骨还不错,长相也甚得您师父林女侠所喜,在阿音之后上了山,成为无忧山弟子,便排行第二。从此我们施家便为无忧山代为打理江南的生意。”

    这件事林思沁知道。

    当今武林,每一个门派,其实就相当于一个大帮会,一边占着名山大川广收门徒壮大门派,一边经营着自己的生意。正所谓穷文富武,没有钱是练不了武的,习武之人身体消耗大,吃得多,每日吃肉喝酒便是一笔开支,名门大派更是需要花费诸多上好的『药』材补品,没有固定的钱财来源怎么行?

    林韵能够闭关练武安心做她的武痴,正是因为上有慕容老祖宗坐镇,内有华音打理门派上下,外有山门产业。施永川年纪已经偏大了,能被收列门墙便是因为无忧山需要施家这个合作伙伴。施永川也因为有了无忧山这个靠山,在家中骄横跋扈。

    “自从他在无忧山习武,便将自己做少族长看待,有一年元宵,我那位嫡出的堂兄赏花灯时被人打断了腿,连两个护卫都被杀死。我一直怀疑是施永川下的手,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说到这里,施瑾萱嗤笑道,“而且,就算证明了是他又有什么用?只要他一日是无忧山弟子,便一日是我兄妹心头的大山!”

    施瑾萱又给林思沁添了一杯茶,道:“我成婚后,兰儿刚满一岁,夫家遭遇洪水。那时候,我差点淹死,是阿音救了我。”

    林思沁心想,这世上真的有许多好运的人,恰好能背华音所救。江湖上许多人都怕华音,背地里说华音是魔头,杀人无数。但是林思沁却总听见有人受华音的恩惠,仿佛她每天都在行侠仗义似的。

    以后她得多盯着华音——幸好救的人都知恩图报,万一救的是张三泉那样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怎么办呢?

    施瑾萱继续道:“我有幸活下来,大伯娘便把我接了回去,招了素心派的狄延为上门夫婿,从此便留在家中管理俗物。三年前,当着正邪两道,众目睽睽之下,华音独斗授业恩师不败,又力挫成名已久的七星剑派掌门仇小先,整个江湖都是她的传说,一时间华音威震武林,声名赫赫,族中上下莫不敬畏于她。”

    狄延是素心派长老云言婷的弟子,因伤不能再练武,退出江湖,没想到去了施家。

    “华音便是这个时候来的,还带着慕容老祖宗的书信,言明将无忧山的生意交给我和堂兄接手,不准施家与施永川来往。这之后,听说无忧山还换掉了施永川安排的下人,将他软禁在山上,只能我去探望他,他却不能约见施家之人。”

    林思沁眼神微变,喃喃道:“慕容老头的书信?这么说,华音离开无忧山的时候,老头子就知道真相?”

    原来,华音的离开并非一意孤行,临走之前早就为她安排妥当……原来,老头子忽然发脾气换掉了施永川在门中安排的人手是早有预谋……

    她又忽然想到,石屋灵牌前的两个血印,那一年,华音是不是,就跪在石屋里师门灵牌前,才求得慕容癿与她演那一场戏?

    那时候的华音,是如何说服那个与魔教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慕容癿答应让华音离开?又付出了什么,才让慕容癿忍气吞声,任由她把无忧山的脸面踩在地上,叛教而出?

    林思沁耳边似乎想起了华音的声音,那声音念着:

    一愿殷魔授首……

    二愿师妹无忧……

    三愿君心似我心……此生共白头……

    。

    杯子茶水被林思沁一饮而尽。

    这一刻,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华音。

    思念如『潮』,漫过她心。

    施瑾萱见林思沁忽然站起来,诧异道:“林姑娘?”

    “我忽然想起来有事要处理,今日叨扰了,来日再来拜访。”林思沁说完,匆匆而去。

    施瑾萱看着她背影,有些疑『惑』的笑着摇头。

    “年轻真好。”

    。

    “娘子。”厅后走来一个瘦弱的身影,睡眼朦胧的扣着衣扣,“林姑娘走了?”

    施瑾萱看见来人,笑意满满,道:“你终于起床了?”捏着狄书兰的脸颊,“今日你可睡了整整一天。”

    狄延撇嘴道:“那还不是因为无忧山的慕容小师叔又跑来销账,还是些刚出土的器物,我得快算好账出手……嗯?”

    施瑾萱已经站起来,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家夫君看,越凑越近。狄延看她靠近,立刻扬起嘴角,讨好的冲施瑾萱扬起笑容。

    “夫君……”

    “嗯?”

    施瑾萱伸出一只手指点在她上唇,道:“你的胡子,忘贴了……”

    “啊?哦……那我回房……唔……”

成长(修错)() 
林思沁来找华音; 远远的; 便听见了从前院传来的喧嚣。

    她踩着满地的落叶; 慢慢踱步。

    天『色』已渐渐暗了; 华府的两三仆从,搭着梯子; 正依次点两走廊各处的灯笼;健壮的仆『妇』和小厮; 端着木制的大盘子; 从大厨房端了菜匆匆的送到前院。

    这些人见到她会向她行礼; 有没见过她不认识的; 旁边会有人轻声嘀咕,然后这人变回恍然大悟、目光恭敬、眼神惊奇。

    林思沁已经习惯了。

    仿佛只要和华音有关的地方,她都会被重视,会被关注。

    即使华音不在身边,她也能无时无刻感到,自己正被华音珍而重之的捧在手心——每时每刻。

    。

    人来人往,显得热闹非凡,和山中的清幽完全不同。

    林思沁倒是很适应这种尘世的烟火气。她生『性』张扬,和耐得住寂寞的华音完全不同。华音三年前出走时说自己“循规蹈矩非我意; 生来放纵『性』不羁”,这句话说的怎会是华音?该是她林思沁才对!

    世间怎会有这么好的人呢?

    。

    林思沁自施瑾萱的院子,带着急切见到华音的心情出发; 但这一路走来; 她回想着年幼时的相处; 琢磨着几日以来见到华音为她付出的冰山一角; 脚步便慢了下来。

    脚步慢,因情太重。

    一边走,一边想。

    明明人就在前面的院子,明明分别只有一两个时辰,思念已如『潮』水般涌来。

    。

    出山之前,她雄心壮志,自认为资质绝顶,藐视武林,十八岁已后天圆满,连华音也及不上她;又自觉容貌美艳,年华正好,便满心欢喜和得意,来向最重要的人炫耀,哪怕还不懂这份情,也发自心底的想要让心仪之人看看,看看这样美好的自己,然后夸夸她,给她目光给她关注,最好眼里只有她。

    可再一次靠近了华音,拨开『迷』雾,看到曾经目光所不能及的华音的另一面,却没有了这种夸耀冲动——她的美好,又怎及华音十分之一的好?

    。

    前院里,偌大的院子,十几张桌子都坐满了人。

    华知府不见踪影,华音带着十方、苗副堂主、舒千舟沿着假山小湖给各路江湖朋友敬酒,又去厅内给军中大小将领敬酒。

    林思沁远远的站在桂花树下,看着华音带着得体的笑容,招待客人、敬酒问好,面面俱到,游刃有余,举手投足,带着士族子弟的随意风流。

    林思沁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山中正经严厉的华音,夜晚妩媚动人的华音,独斗群雄时冷酷坚定的华音,顾盼风流的华音,笑着流泪的华音、满身书香气息执笔挥墨的华音……每一面的华音,都是如此令人动心。

    这样好的人,竟是她的心上人……

    真好!

    华音敬酒喝完了一圈儿,便把这里交给了禄伯。

    禄伯道:“小姐且去,这里有我。”

    华音便径直朝树下的林思沁走来。

    “小师妹,等多久了?秋夜『露』冷,小心着凉。”华音拉着她的手,眼睛盯着她看,眼神亮晶晶的,表情严肃。。

    喝了酒的华音身上有些发热,显得林思沁温凉的手仿佛真受了冻似的。

    “等你呀!”林思沁笑眯眯的反握住她的手,吸吸鼻子,道,“好浓的酒味儿,你喝了多少?”

    华音朝她伸出五个指头,认真且真诚的回答:道:“三坛。”

    林思沁:“……”

    原来华音喝醉了是这样的。

    看她这和平常一样镇定的气场,如果少说几句话,一定没人发现她喝醉。

    若是以往,林思沁一定趁机戏弄她。可今日,林思沁既然已深深明白眼前的人是怎样的情深义重、隐忍自持,又怎么会忍心在她醉酒失神之时令她狼狈、失措?

    “华音,你醉了,我们回去歇息吧。”林思沁也不等她回答,牵着她便往回走。

    华音乖乖跟他走。

    步伐缓慢又稳健,丝毫不失大家风范。

    “喝醉?我喝酒了?”华音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做错了事一般,眼睛之间鼻梁上方微微皱起,眼神带一点点忧愁,很认真的想了想,道:“哦,我喝了酒,得喝醒酒汤,防备曲老贼偷袭……”

    林思沁牵着她,耐心解释:“曲老贼已被咱们擒住了。华音,别担心。”

    华音说话严肃又缓慢,道:“不成的,曲老贼『奸』滑,他用暗器打伤了你的护卫跑了,他还会再来。”她忽然停住步子,转身,双手握住林思沁牵她的那只手,道:“小师妹,我护着你。”

    林思沁又感动又好笑:“曲贼的暗器都给你拆了,丹田都被你废了,手筋脚筋俱断,再也起不来风浪,你都不记得了?”

    华音想了想,道:“有吗?可是,刚才,他还来行刺,刺我这里。”

    华音指着自己左腰上方、肋骨略下的位置。

    “有点痛。”华音还是那般正正经经的、仿佛和人议事的语气。

    怎么可能呢?如果刚才曲老贼行刺华音,华音还受伤,这么大的事情自己不可能不知道!肯定是华音醉糊涂了!

    林思沁虽然很肯定在红叶宫牢里摊成烂泥的曲老贼绝对没能力伤到华音,闻言依旧不放心,连忙拉了华音回房,放下帷帐钻进去,三两下扒开华音的衣服,仔细查看。

    华音没了衣服遮盖,躺在床上,有些无措的抓住仅剩的肚兜,看着林思沁的目光无辜又委屈。好在没有平时那般害羞。

    “衣服……”

    林思沁跪在她身前,柔声道:“我看看你的伤。”

    华音点点头,指着自己左腰上方一处:“这里,有点疼。”

    林思沁寻着她指的地方看去。

    那里光滑一片,什么都没有。

    但华音很认真的指着这里,仍旧说“有点疼”。

    此刻两对婴儿拳头粗细的蜡烛在床边,烛光明亮,照在华音白皙的肌肤上,在林思沁的眼里,每一根汗『毛』都清晰可见。

    华音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有深有浅。可在左腰处,却并没有伤痕——只有自己留下的吻痕。

    这人真是醉得狠了,都说胡话了。

    林思沁靠过去,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腰,又亲亲她的唇角,敷衍道:“亲亲就不疼了。”

    华音有点不高兴,淡淡“哦”了一声,搂住林思沁的脖子,又喊了一声:“小师妹。”

    林思沁奇怪道:“为什么你叫我小师妹?”从小到大,林思沁一直叫她“沁儿”,不叫排行,对她完全有别于几位师兄师姐,连称呼都特别。

    华音恍然道:“哦,是了……你去了魔教,不准我唤你‘小师妹’了……你永不会垂青于我了……”然后眼里就盈满了泪水。

    华音从来都是冷静自持,哪怕在梦里也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委屈巴巴的软弱模样。

    林思沁心疼得不得了。但同时又愧疚——她竟因华音这句话而欢欣,欢喜于华音这般倾心于她。

    她捧着这张泪眼婆娑的、令她无比爱恋的脸,闭着眼睛,额头与对方的紧贴,道:“我没有不让你叫我小师妹呀?随便你叫什么,我都喜欢。”

    殊不知两人对话根本就说的不是一回事。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这是林思沁说的,只要华音相信。

    唯一遗憾的是,前世的林思沁绝不会说这句话,留给她和华音的是无尽的爱恨纠缠。

    华音懵懂的点点头,梨花带雨的冲她笑。

    林思沁顿时又被这样的华音『迷』得神魂颠倒。

    宽衣解带,灭烛,交缠……

    醉倒的华音比清醒时更加热情,林思沁用舌头『舔』了她的眼泪,她的薄汗,还有她情动时溢出的汁『液』。

    初尝禁果,令她欲罢不能。

    于欢爱一道,林思沁无师自通,有着野兽一样的直觉:她会抚『摸』华音的每一处肌肤,也会亲吻华音的眉眼唇角,还会在脖子、锁骨、腿侧留下鲜明的印记。

    温柔的触感与动听的喘息声包围着她,比练武更令人『迷』恋……

    ……

    夜晚的华府仍旧热闹,偶尔传来人声的夜晚,秋蝉、蛐蛐儿、风声……交织。在这样的环境里,脚轻轻踩在树叶上的声音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然而,在林思沁的听觉中,却是那般的突兀和嘈杂。

    原本欢喜的心情顿时蒙上阴影。

    “哪来的贼囚?!”

    林思沁运功朝窗外大喝一声,给十方和院中的暗哨指出了对方所在,同时也令来人内力激『荡』,脚步不稳,差点摔倒,虽然及时稳住,仍旧脚下发出了大的声响。

    “在这边!”

    “哪里走?”

    “东边儿跑了,拦住!”

    整个院子顿时“活”了过来。

    有林思沁在,恐怕殷无殇也没法悄无声息的来去自如。所以,这个小贼很容易就被抓住了。

    披着头发,匆匆更衣出来的林思沁很是恼火的一刀先斩断对方手指,按照华音所教的卸下对方下巴,捆了手脚,骂道:“我还没去找你,你竟敢送上门儿来?先关起来,明日我和华音再慢慢审!”

    又转身又怒斥十方道:“同一块石头你都能栽倒两次?”

    原来此人,竟是前些日子给华音的剑匣子里下『药』的黑衣人。

    被打断的林思沁出离的愤怒。

    不管是殷无殇商无邪父子,还是其他什么阿猫阿狗,她非得撕碎了不可!

同生() 
林思沁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觉得自己的兴趣和天赋完全改变了。

    从热衷于修炼的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 变成了沉溺床笫之欢的动情少女。她的天赋加成也全都转移了——

    看见华音与客人喝茶; 唇角沾一点茶水; 她的脑海里就能想象出夜晚的旖旎;看见华音执笔回函,眼神总落在她的皓腕; 似乎只是这样; 指尖便感到了触『摸』肌肤的温度……

    这样明目张胆的炙热目光; 华音想要视若无睹都不行。不过她两世为人; 端架子多年; 除了耳朵有点红之外,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仍然镇定自若的处理公事。

    忙碌了两日,终于把客人们陆续送走。

    红叶宫本身就位于华知府的管辖之内,山中的厮杀被官方定义为“侠以武犯禁”的仇杀,又有谢晋这位大祭酒亲传弟子被掳走之事为借口,州府各调兵诛杀『乱』匪顺理成章。

    于是这一场杀戮轻而易举的掩盖了过去,未起波澜。

    被抓住的刺客自尽了。不是因为林思沁手脚慢,而是因为对方是标准的死士; 虽然功夫不高,但擅长隐匿,又早先一步就服了『药』; 很快就吐血而亡。

    林思沁皱眉道:“是诛天门的杀手吗?”

    华音没有太大的意外; 指着尸体道:“应该是殷无殇的人。殷无殇手底下有一批自小养大的死士; 年纪都与圣子商无邪相仿。你看他们的右脚踝; 有被铁环勒过的痕迹——这些人还小的时候被套在梅花桩上和狗群搏斗,稍大之后又被套在林子里和豺群生死相搏,再大些还要锁在笼子里和虎豹搏斗。常年如此,脚踝便会留下痕迹。这些人有二十多个,只有殷无殇能使唤,就连商无邪也动不了。”

    林思沁心生怒气,道:“殷无殇成就先天多年,他若是对你出手怎么办?”

    “没事。殷无殇爱面子,又自负,一直妄图整合风云教、烟雨楼、诛天门这三大魔教,明面上功夫做得很足,不会对我下手。且我对他早有防备,他若动手,我必知道。”华音捏着她的手,低声道,“别担心了,嗯?”

    林思沁泄气道:“若我能早点步入先天就好了,我帮你收拾他!”

    “不可莽撞。待我找到血莲粉再说吧,不急于一时。”

    华音用目光『逼』着她答应,林思沁一贯摄于华音的“『淫』威”,被那担忧的眼神一扫,便只能点头了。

    送走了客人,华音依旧忙碌——忙着安排雷彻带来的东西,似乎是一些大型的火器和机关。

    就在这时,华府来了几位贵客。

    来通知的人是十方。

    今日微风乍起,天上阴云不散,像是快下雨了。

    但并不影响林思沁的心情。她正兴致勃勃的给华音吹笛子。

    练武之人,气息绵长,笛音宛转悠扬。林思沁心情正好,大清早的吹着欢乐悠扬的调子。音调起伏,有时活泼灵动如草间脱兔,有时急促拔高如苍鹰翔空,有时又时高时低、时快时慢,如灵猴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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