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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宠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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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来的人。”
不是李妈妈的原因,那难道是李妈妈的穿着打扮有问题?只是京城里作这样打扮的人也不少,疯婆子见了好似也没有发过疯。
思来想去也找不出原因,几人只得作罢。
……
宁国侯府。
沈家。
沈大老爷一直在等着锦儿的消息,起先他还算沉得住气,以为是锦儿还没有找到机会,以沈浮的『性』子,新送去的那两房美妾应该才是他的新宠对象。
这也是沈大老爷自觉做得聪明的地方,单送一个锦儿过去太过扎眼,等沈浮受用完了新人,再去找锦儿时,便是最好的时机。
只是没有想到锦儿太着急,进宅的第一天便出了手,还被沈浮抓个正着,然后就将他都供了出来。
等过了半个月后还没有消息传来,沈大老爷慢慢便觉着不对了,只是此时他还可以安慰自己,也许是锦儿还没有下手,毕竟从那宅子里传出来的消息便是锦儿一直找不到下『药』的机会。
再到十一月下旬时,两三个月都过了,便肯定不是什么找不到机会,而是事情败『露』了。
沈大老爷夜里辗转反复地睡不着,于是便又进了宫去见贵妃娘娘。
沈贵妃一听他竟然背着她去下毒,顿时也是怒了,狠狠将沈大老爷怒斥了一顿。
待得冷静下来,她也是悚然一惊,沈浮似乎已经出乎的她的意料太过了一些。
也许,真如沈大老爷所说,事情已经要脱出掌握了。
沈贵妃待人走后,闭眼沉思许久,终似下了决心一般,脸上闪过一丝狠厉。
……
十二月初八。
天寒地冻,万里飘雪。
京城今日里却是热闹,毕竟宁国侯府的二房嫡子与吏部左侍郎苏家长房嫡小姐就是今日成婚。
苏惠然早早起来便见着外面白茫茫的世界,想着沈浮此时应该也是起了,正准备向苏家来娶亲,便不由抿嘴笑了。
“昨晚就下了这么大的雪!”
绿珠也是早起了,边伺候着苏惠然起身,边对着外边还在下着不停的雪嘟嘴不悦。
青素轻轻拍了她一下,脸上的喜意掩也掩不住,道:“今天是小姐的好日子,丰雪瑞年,是好兆头!”
绿珠一想也是,到底是好日子,高兴起来便将这雪天都忘了。
苏惠然由着她们折腾打扮,看着外面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雪,脸上的笑也没有停下来。
“下雪也挺好的。”
她与沈浮,不就是在那个雪夜里如命中注定般再遇上的啊!
成亲()
苏家的五姑娘要出嫁了; 嫁的是宁国侯府的三少爷。
因着皇帝赐婚和新郎太过响亮的名声; 京城的老百姓也都关注着这场婚事。
“苏家还真是不得了; 两月内接连嫁了五个女儿!还一个比一个嫁的好!”
“就是说; 原本以为那位庶出的三姑娘能嫁给尚书府嫡次子当正妻; 已经是嫁得好了; 没想到这位五姑娘竟然嫁的更好。”
“自然是这位五姑娘嫁的好; 那位三姑娘虽然是嫁入尚书府当正妻,那位少爷可是个傻的,哪有侯府这位少爷厉害。”
“确实如此; 原本那位少爷还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摇身一变竟成了皇帝眼前的红人,皇帝还单独赐了一幢宅子给他; 这位五姑娘嫁过去; 不仅有了侯府二房唯一的少夫人之名,以后都不用和大宅里的人住在一起; 也不用伺候婆母; 日子过得可舒坦!真真是命好!”
“命是不是好那就不知道了; 那位少爷可是传说……”
大喜之日; 一向爱说东家长西家短的三姑六婆也是嘴下留德; 再没说下去; 可只要是京城人,便能想到最近传得厉害的传闻,自然都明白了言下之意。
“哎来了来了; 快看那高头大马上的; 不就是新郎嘛!”
“长得可真俊啊!”
“哗!迎亲的都是什么人,这么气派!”
在京城人惊讶的目光下,沈浮一身喜服,骑着骏马,带着近百壮汉,组了一个长长的马队,抬着华丽异常的八抬大轿,浩浩『荡』『荡』地往苏家去了。
如此特别的迎亲队伍,就是见多识广的京城人也是第一次见到。
十二月初八,婚礼当日。
按照规矩,今日苏家已经出嫁的姑娘也都要回府为妹妹送嫁。
原本苏家的几位姑娘婚期都定在明年,因为苏惠然的关系,皇帝突然下旨将她的婚礼提前到十二月,苏家便也只能将几位姑娘的婚期提前,因为还没有妹妹先与姐姐之前出嫁的道理。
大姑娘与二姑娘还好,婚期本就在来年的年初,嫁妆之类原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虽然提了时间,但总的来说还算是顺利,没有真的手忙脚『乱』。四小姐是庶出,夫家定的是个小户人家,凭着苏家姑娘的身份,就是单嫁个人过去男方家里也不敢有一句不是的话。
唯一只苦了苏惠琴,她的婚事原本就定的仓促,嫁的人又是个傻的,再加上苏夫人对她的婚事也不可能真的放在心上认真『操』持,现如今时间一提前,苏夫人更有了“时间仓促,来不及周全准备,一切从简”的借口,草草置办了一份嫁妆,便将苏慧琴嫁了出去。尚书府再疼傻儿子,也不会因着这事与苏府过不去,反而还表现得十分乐意,一副让苏夫人多为苏惠然准备婚事,不需为他们分心的样子。
如今算来,离苏惠琴出嫁也就半个月的时间。
这种场合各位小姐回府,都是要带姑爷随行的,苏慧琴却是一个人回的娘家,她和二房的三位新姑『奶』『奶』一起到苏惠然的房间,见着已经打扮妥当的新嫁娘,无论是绣工精美的嫁衣,还是脸上带着的幸福笑容,都叫她暗自吞下一抹苦涩。
“恭喜五妹妹了!”
几位姐姐笑着上前道喜,说话间便将苏惠然从头到尾夸了个遍,姐妹间气氛从未这般融洽过。
苏惠然都觉得这几人是不是如她一般也经历了一世,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这才对她转了『性』子。
几人说着话,很快苏惠然便了然,果然嫁了人的姑娘便是不一般了,想事情的角度与当姑娘时完全不一样。
说来也是托了沈浮的福,这几位姐姐的夫君也都在官场行走,对于现在皇帝面前的“大红人”自然要打好交道,说不定眨眼间人家就一下跳到他们头顶成他们上官了。
如果有了“妹夫”这层联系,自然是得好好把握。
苏惠然想,这算是妻以夫为贵了吧?
只除了苏惠琴,淡淡道了句喜便不再多说,她明面上的夫君除了吃喝拉撒什么也不会,实则上她床的那位已经位居一品,更不需要她打点什么关系,且也轮不到她出面。
苏惠然察觉到了她的疏离,同样她成亲,苏惠琴还是同样掩不住的羡慕与死气沉沉,她什么也不想说,毕竟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其他几人自然也是察觉到了,但是,这与她们何干?
原本在苏家姐妹的圈子里,苏惠然被排斥在外,现在则是苏惠琴被排斥了出去,也真是谁也料不到的结果。
转眼吉时已至。
苏夫人进来为苏惠然盖了红盖头,苏惠然只看到眼前红通通的一片,耳中听着喜乐,听着丫鬟们不停地嘻笑着新姑爷进了门了,被几位姐夫拦了,新姑爷做了几首诗还没被放过,忍不住便叫迎亲的汉子们强行破关了。
苏惠然低着头轻轻地笑着,想象着沈浮被人围住为难的狼狈样子。
苏惠然终拜别了父母,由着兄长背着出了苏府,上了沈浮的花轿。
一路锣鼓喧天,热热闹闹往沈家去了。
下了轿,由喜娘扶着,跨了火盆,进了沈家门。
进门后便该是拜堂了,苏惠然顶着盖头看不清四周的情况,耳朵里听着虽是热闹却比预想中冷清许多,道喜声只听到“恭喜沈少爷”,却没有“恭喜沈老爷”和“贺府上大喜”等话。
不待她多想,傧相已经出了声:“新郎新娘请至花堂前……新郎新娘进香……跪,献香……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起!”
苏惠然便被扶着送入洞房之中。
新床上撒了红枣、花生、莲子等物,喻意着早生贵子,她感觉到沈浮与她并坐在床上,然后便有声音哄笑着要沈浮赶紧揭盖头。
苏惠然等了一下,盖头便被揭了开去,她抬眼便见沈浮正对着她笑。
“夫人辛苦了。”
苏惠然:“……”这是沈浮本人吗?
喜娘递了合卺酒,两人一同喝下,这婚嫁的礼便算是完成了,苏惠然从今日起便是沈夫人了。
苏惠然这才有时间转头看向房内,房间不算大,四处可见的红绸,布置得喜气洋洋的,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侯府该有的布局。
再看洞房内的人,男女都有,却基本都是年轻的面孔,看着似乎没有哪个像是沈家人。
沈浮这是做了什么?
这边闹洞房的才准备开始,也因都是年轻人才闹得起来,那架势似乎要把沈浮玩儿得终身难忘。
只是谁也没想到沈浮完全不按理出牌,又是齐刷刷出来一汉子,将那些要闹洞房的全部抬了出去。
苏惠然:“……”还能这样吗?
她不知道别人的洞房之夜是怎么样的,但总不会是她所经历的这样子。
说来苏惠然也觉得奇怪,她成了两次亲,一次洞房花烛夜丈夫亲舅死了,她转眼变成不吉利的女人,这次……她又看了眼四周,就该是她丈夫将整个夫家都玩丢了,她得变成祸宅妖女!
苏惠然对于沈浮与沈家的关系了解得并不深,但她只知道一点,跟着沈浮踩沈家,没错。
闹洞房的被抬了出去,新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红烛高燃,沈浮一袭红『色』喜服,简直俊得让呼吸不过来。
“忙了一天肚子饿了吧?我让绿珠她们给你弄了吃的。等会儿你要是累了便先休息,不用等我。”
沈浮仔细地交待着,看着烛光下的苏惠然,也有些痴了。
苏惠然觉得沈浮俊,沈浮何尝不是觉得今日的苏惠然美得让他移不开眼,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简直想直接入了洞房,什么外间的客人正等着他招呼之类,他一点也不想理会。
曾经,他远远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子带着温柔的笑容出嫁,他羡慕娶她的那个男人,能够有那么好的运气,得到这么好的女子。
只这匆匆一瞥,他以为他很快会忘或者说他当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但在西北战场时,徘徊在生死边缘,却一次又一次回想起那一幕,红衣的新娘,带着笑容,温柔得如水一般,她就仿佛成了京城留给他的最后的印象,烙在了心上,一日比一日深刻。
每次倦了,想要放弃,但想到那张脸,他便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力量,他总该有一天会回京,然后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已经儿女双全?
沈浮出去后,绿珠与青素两个丫鬟便端了水和吃食进来。
苏惠然饿了一天,此时闻到食物的香味,也顾不得先去卸去脸上妆容,就先到桌前吃了起来。
屋里还有四个丫鬟伺候,此时不需要吩咐,便将床上收拾干净,又准备了洗漱间,备了水等苏惠然沐浴。
苏惠然吃得半饱便收了筷,然后换了位置,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打理自己,头上的凤冠被取了下来,然后是身上穿戴的各种饰物。
绿珠贴着她,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小姐,你怎么我们现在在哪里?”
苏惠然看了一眼屋里另外的几个丫鬟,想想也没让她们避开,道:“还能是哪里?在皇上赐的那座宅子里吧。”
“小姐你竟然知道了,太厉害了!”绿珠顿时差点将自己脖子都点断了,语气惊叹:“小姐你是没看见,沈少爷真是太厉害了!他接了你根本就没回沈家,舅老爷他们发现不对想找沈少爷理论,没想连沈少爷的边都没挨着,后来便气得直接回苏家去了,现在也不知道那边是怎么样情形!”
屋里烧了地龙暖得很,苏惠然边听着,又去洗了澡,将自己弄得清爽了才又回到主屋里。
绿珠说的还有她没想到的,更麻烦的地方,那就是沈家。
谁家儿子娶媳『妇』,竟然不回家,而去外边的宅子,又不是已经分家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放谁家能忍得住!
花烛()
皇宫; 郡主的寝宫内。
“姑姑; 您不要关着我; 您放我出去!”凌蓉拍着殿门; 朝着外间喊道。
沈贵妃自然不可能在门外; 任由她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回应她。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凌蓉喊了许久; 连嗓子都哑了; 外面还是静悄悄的一片,仿佛根本没有人一般。
“嬷嬷……”凌蓉突然想到自己就是下午让女侍递了口信给护卫后被关起来的,知道她想干什么; 又敢违逆她的意思的人,除了贴身的嬷嬷外再无他人,“嬷嬷你在外边吗?”
虽是问句; 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回郡主话; 奴婢在。”嬷嬷的声音有些发沉,她就贴在门边应了声。
“嬷嬷; 你竟然背叛我!”凌蓉听着人应声; 竟然倒是冷静了下来; 喊得太久有些嘶哑的嗓音听起来带压抑的杀气。
“郡主; 奴婢是一心向着您的; 即使杀了奴婢也不会背叛您; 只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郡主何必又去惹这个麻烦?”嬷嬷良口苦劝。
“嬷嬷,你也说了事情已成定局; 我只是要出宫; 又不是出去干什么,根本没必要这么关着我,你放我出去!”凌蓉也不答话,只是转了话题说道。
“郡主恕罪,郡主想出门,明日便可出去,今日里宫门也落了锁,即使您出了殿门也出不了宫门,郡主还是早些休息了吧!”嬷嬷完全不松口,说完再不准备接话。
凌蓉站在门内,脸『色』沉得可怕。她出不去,她的护卫也不能擅闯宫内。
过了今日,沈浮便真的是成亲有家室的人了!
心中怒到极处,她却一丝也发泄不出来,如此便尘埃落定了?
怎!么!可!能!
……
沈宅。
大喜之夜,可是苏惠然愁啊。
都说娶妻娶贤,她现在倒是觉得嫁夫也得嫁个贤一点的,不然这种太能折腾的,过个洞房花烛夜都不得安生。
等等,洞房花烛……苏惠然突然脸『色』爆红,在赵家七年,她早习惯成亲后如摆设般的夫妻生活,一时竟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也怪她自己大意了,想着这是第二次嫁人,便将李妈妈带来的关于教导闺房之事的图册给丢在一边,她那时已经看过一次便没准备看第二遍,苏夫人又不是她的亲娘,近来关系也越发冷淡,更不会亲自来与她说这些事。
这般想着,明明已经过了七年,她当年看的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图,此时竟然清晰无比的跃入脑中。
真是要了老命了!
苏慧然捂着脸,又觉得身上的衣服穿得少了,让绿珠去拿外衫。
绿珠觉得她家小姐突然变得真奇怪,明明已经准备要入寝了,竟然还让她去拿外衫。
到时青素难得的机灵了一回,看着布置得喜气的新房,悄悄笑了。
穿上外衫,苏惠然终于觉得好了点,沈浮自然是还没有回来,她坐在床沿上,脸上的热意慢慢消下去,又开始替沈浮想着该怎么将今天的事圆过去。
苏家不说,所谓的舅老爷,也就是苏夫人的兄长,并不是她的亲舅舅,如果她是苏夫人的亲生女儿,那这位舅舅必不会就如今天这般轻易地回去,他今天这番作为,想来也是因为沈浮的意料之举后不得不急中想出的办法,告诉大家,他这个舅老爷是觉得不妥的,但新娘子在男方手上,他也抢不回来,他都气得拂袖而去了,接下来要出了什么事,沈家也怪不得他和苏夫人头上。
而她爹苏明诚更加不会管一个不听话,还已经嫁了出去的女儿,最多趁机找沈家麻烦,拿点好处,反正女儿是已经与他无关了。
真正麻烦的其实是沈家,宁国侯府有贵妃撑腰,沈大老爷更不是个好说话的,沈浮一个二房的遗腹子,如此忤逆于他,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苏惠然脑海中转过各种对策,但每一条又都被她自己否定了——沈浮干的这事吧,还真没有办法用什么理由能够圆过去。
算了,让沈浮自己去解决吧,毕竟做人要敢做自己当!
再说苏惠然对于沈浮异常的行为,加上她对他与沈家恩怨的了解,她怀疑二房的那位老爷,也就是沈浮的爹,有可能是被沈大老爷他们害死的。
不然怎么解释沈浮那异常的恨?
正在胡思『乱』想间,前院鼎沸的人声开始往后院移动。
这是喜宴要结束了?
过得一会儿,新房的门便被推开,沈浮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他反身关门,将那喝得兴起,非要跟过来的人都关在门外,引得一阵哄笑。
然后人群便散了。
沈浮喝的有点多了,他背靠着门,冲着苏惠然笑得有点傻。
看着他那样子,苏惠然便笑了。她见过沈浮许多面,但就是没有这样的。
吩咐下人又备了水,就让沈浮去洗漱,房里原本有两个丫鬟,苏惠然以为是惯常伺候沈浮的,没想到沈浮进去后,她们俩便退了出来。
苏惠然不由多看了两人一眼,两个丫鬟也是机警,赶紧道:“夫人,奴婢们是少爷买来伺候您的,少爷不许我们近身的。”
这是苏惠然没有想到的,便道:“不是伺候少爷的?那少爷平时由谁伺候?”
丫鬟道:“少爷身边有个小厮叫四儿,惯是他伺候。”想着少爷对她们完全没有举,还不如好好讨好新夫人,便又多了一句,“少爷不喜欢丫鬟伺候,屋里也没有丫鬟。”
京城有名的纨绔少爷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丫鬟伺候着,说出去谁能相信?
沈浮很快从内室出来,身上还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水汽,倒已经看不出醉意,他挥手让屋里所有的丫鬟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他的苏惠然。
“……”
苏惠然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还是沈浮先开了口,他走近问了一句:“还饿吗?”
苏惠然吃了点东西垫肚子,本来也就是个半饱,折腾完身上的行头,有洗了个澡,被他这么一问,果真又觉得饿了。
“那就陪我再吃点,刚才席上尽喝酒,都没有吃上几口东西。”
沈浮说着,便牵了她到桌前坐下。桌上的吃食是沈浮回房的时候丫鬟们又准备的,不是苏惠然原本动过的那些。
待得坐下,沈浮便松了手,苏惠然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这般拉她,是拉得越来越顺手了。
“这都是厨房一起准备的,你挑爱吃的吃,明天让丫鬟去厨房里说一声,哪些是你爱吃的,哪些是你不吃的,厨房里也好采买。”
沈浮边吃边说,看似完全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却意外地轻松。
“好,我知道了。”苏惠然应了一声,沈浮还能照顾她的口味,待她确是放在心上,成婚前原本那些担忧似乎也在这时淡了。
沈浮,是一个能让人放心依靠的将军!沈浮,同样也是一个能让人交托终身的男人!
他不是赵行,也不是她爹那样的男人,她应该更相信他,更用心地去了解他才是!
这般想通,她竟然觉得豁然开朗,之前自己那般行为还真是可笑。
“够了,再吃待会儿就该难受了。”沈浮看着她用完一碗,便阻止她继续,今日又累,天『色』又晚,马上就睡了,吃多了积食就要受罪。
“嗯,我也差不多了。”苏惠然停下筷子,觉得和沈将军同处一室,说些普通人之间会说的话儿,倒是很新奇。
沈浮可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吃完稍坐,然后又在屋里走了几圈,这才一起回床上躺下。
天『色』已晚。
苏惠然除了外衫,沈浮沐浴后出来本来就穿了个里衣,也不需要她再伺候着更衣了。
大红锦被,鸳鸯戏水。
苏惠然躺下后有点紧张地揪着里衣的一角,脑袋里画册上的那两个人以各种姿势来回闪现。
这大晚上的怎么这么热!
苏惠然轻轻吞了口口水,没想在这安静的夜里听起来特别地清晰。
“——!”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丢人!沈浮肯定也听到了!
她脸上的热度都快要冒出热气来了!
过了一会儿,苏惠然那股子羞意消了些许,这才发现身边的沈浮静静的没有一点动静,完全没有要怎么样的意思。
是今日里太累了睡着了?
应该是,她都觉得累,何况沈浮还要娶亲、宴客,也没有家里的长辈帮他『操』持分担,肯定是累得狠了。
苏惠然轻轻转头,向着沈浮的方向看了一眼。新房里的红烛要燃至天明,借着烛光,隔着红纱帐,她能看到沈浮闭着眼睛,这么看他的眼睫『毛』特别地长,似乎比她的还要长一些,鼻子很高,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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