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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宠王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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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惠然与他说着话,突然想到一事,道:“正巧遇着三公子,有一事不知道能不能请您出手相助?”

    疯婆子的孩子被人抢了,据说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了,要是当成普通的案子去查,估计是肯定查不出来什么头绪的,借了皇子的手,也不知道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来。

    “苏小姐是说替她查一查那孩子的下落吗?”楚承安一下子便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遗憾地摇了摇头,“我已经去顺天府问过了,这『妇』人叫云娘,不是京城人士,当年丢孩子也没有在京城报过官,只是后来到了京城倒是去过顺天府,这案子不在顺天府的管辖范围,便没有受理。我让人也去打听了,这云娘是江南人氏,原是青楼女子,后来确实怀了孕,只是没有人见过那孩子,更多便查不到了。”

    苏惠然没想到楚承安竟然已经去查过了疯婆子的事,一个路边的疯婆子,能与他有什么关系,真查出了能得疯婆子一声感激,查不出连个疯婆子的感激也捞不着,花那么大力气,他图个什么?

    苏惠然叹了一声,道:“三公子还说我心地善良,与三公子相比,惠然真的担不起这几个字。”

    楚承安摆手,浑不在意道:“只是恰逢其会,也不需我做什么,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苏惠然抿嘴笑了,道:“三公子总是这般自谦,将来哪位姑娘嫁与您真是她的福气……啊,惠然逾矩了!”

    楚承安倒不在意,只是笑了笑,道一声“无妨”。

    两人在天香居前说了这许久的话,跑堂迎客的小二站得腿得酸了,只是两位都是贵客,他还不敢催,只站在那里堆着笑脸等着。

    楚承安意识到两人站得久了,便与苏惠然道了别,各自进了天香居的雅间。

    苏惠然进了雅间,脸上的笑意还未收起,抬头便见沈浮一身玄衫,靠坐在窗边正拿着个小酒盅仰头干了那一杯酒。

    苏惠然:“……”沈浮怎么在这里!

    回头看向夜莺,夜莺也是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只是巧合。

    回想起刚才引路的小二脸上那奇怪的笑意,苏惠然便明白,大概沈浮早就看到了她在楼下。

    “出去!”沈浮将酒盅一下放在桌上,口中声音也是冷得很。

    苏惠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沈浮是什么意思,夜莺已经拉了绿珠与青素退了出去,并将门拉上,只剩下屋里两人。

    沈浮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向着苏惠然走来。

    苏惠然还是第一次见到沈浮这样子的表情对她,脚下不由自主便往后退了两步,不料她的动作引得沈浮身上的冷意更加盛了。

    沈浮长腿几步跨到她身前,一手拉住她的手腕,道:“你要去哪里?”

    “我……”苏惠然有些懵,“我不去哪里……”

    “三皇子,就那么好?”

    “啊?”

    “那日为什么躲我?”

    “……”苏惠然哪里能说为什么躲他,她挣了挣手腕道,“你放开我!”

    “不放!”沈浮手上用劲,将人一把拖进怀里,紧紧扣住了她的腰。

    苏惠然的心跳猛地加快起来,脸上简直是一下子便烧了起来。

    沈浮!沈浮竟然抱住她!

    “三皇子的母亲林妃得皇上宠爱,林妃知书达礼,她教出来的儿子自然也是谦谦君子,得人喜爱!”沈浮沉了声音,“不像我,在侯府从小被教着吃喝玩乐,不学无术,一个劲往纨绔的路上走,好不容易被封个官职还被伯父推了……”

    不等他说完,苏惠然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不是的!你很好!谁也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你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你不是纨绔,你只是……”

    苏惠然说着突然停了,对啊,沈家为什么要把沈浮养成一个纨绔呢?沈浮的将军也是他后来离了京之后在战场上战功换来的,按说侯府二房的嫡子完全不用这般辛苦。

    这还是苏惠然第一次想得那般深入。

    沈浮见她停了话,拉下她的一只手细细摩挲着,换来苏惠然再次脸『色』爆红。

    “你……”

    “苏惠然,我心悦你!”

    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苏惠然被他低低的,带着三分哑然的声音撩得心尖儿一颤,他看向她时的眼里带着压抑得深沉的火焰,仿佛想要将她吞噬了!

    身上陡然热了起来,苏惠然脑中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天气太热了,你先放开我……要出汗了……”

    沈浮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终于像是忍得够了,缓缓压下身来。

    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觉,先是浅尝,然后便是凶猛地攻城掠地。

    苏惠然哪里经历过这些,只能紧紧闭着眼,攀附在身前这人的身上被动承受着,也幸亏有腰间的那只大手稳稳托着才没有腿软摔到地上去。

    间或逸出一两声喘…息声,苏惠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迷』糊着吐出几个模糊的字,换来更热烈地吸…吮。

    “我……也是……”心悦于你!

婚期() 
这日苏惠然是怎么回去的; 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只被亲得『迷』『迷』糊糊; 脑子里『乱』成一片。

    事后她见绿珠青素和夜莺都觉得丢脸; 幸好这三人也没有再促狭她。只是她也没敢再去见沈浮; 每每想起那日的亲吻便觉得脸上要着火了一般; 她哪里还敢再见他?

    眼看着她亲娘的陪嫁铺子、庄子都打理得上了正轨; 苏惠然一时也没有旁的事,要说有事,也就等着成亲了。

    想到这苏惠然的脸又红了; 然后便又联想到了赵行与凌蓉的事。

    赵行就那么死了,苏惠然冷眼旁观,竟然没有一人对他的死表示意外; 毕竟那日里死的人实在太多了; 自然也不可能有人会怀疑是凌蓉下手杀的他。

    赵行也算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他想攀上郡主的高枝; 就不会被皇帝赐婚; 如果不是赐婚后他还想得到凌蓉的好感; 那么凌蓉也不会杀他。

    这一切也算是因果循环; 报应不爽了。

    赵行的尸体被他家的人哭了一场带了回去; 从此便再没有消息传来。

    苏慧然眼看着这一切尘埃落定; 她还有些恍惚,曾经纠缠的了那些许年岁,撕不开的一段孽缘; 如今这辈子她真的与赵行再无纠葛。

    而另一边; 沈浮追捕西北蛮族残余杀手的行动很是顺利,那份名单上的人除了死掉的,基本都被关进了大牢,严刑拷打之下,又牵出了朝中不少被收买的大臣,皇帝大为震怒,而对沈浮更是看重。

    这期间,京城的百姓又看了一次大戏,沈浮一心跟着太子做事,完全不顾沈大老爷对他的劝告,更甚至,就在京城的大街上大吵一架,这位沈三少爷那么多年的纨绔少爷也不是白当的,当场放话,如果不让他继续追捕杀手,他就要与沈家断绝关系。沈大老爷是寸步不让,激的是三少爷在没有回沈府。

    真是好一出大戏。

    沈大老爷原本打算着,皇上这次总该是厌了沈浮,放他回家,没料到皇帝确是赐了沈浮一座宅子,明摆了支持沈浮与沈府闹翻。

    皇帝这一举动不免叫人多猜测了几分,沈家可是有位贵妃娘娘在后宫,且生有一位五皇子,年已十七。沈家与凌家又是姻亲,凌家惟一的女儿如今还养在贵妃娘娘的身边,这可都是五皇子的助力。

    皇上此时如此安排沈浮,那意思便是不喜五皇子势大?

    朝中都是人精,这默默便转了方向,不着痕迹地揣测着皇帝的意思行动。

    这还不够,皇帝又命礼部算了日子,将沈浮与苏惠然的婚期给定了下来。原本赐婚的圣旨上说的是择日完婚,这嫁娶的流程走下来,最快也得明年春日才能完婚,现在皇帝金口一开,并将成婚之日定在了十二月初八,这满打满算也不到五个月了。

    苏慧然接到旨意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回不过神来,这么短的时间怎么来得及?旁得不说,绣嫁衣打家具,都是费时间的活计。再加上苏慧然亲娘早已去世,外祖家没有人可依,现在的苏夫人对她爱管不管,她亲爹更是指望不上,她再能干,总不能都让下人出面吧?

    苏惠然正在着急自己的婚事,苏家姐妹竟然还有人正在看她笑话,她可不知道姐妹间何时感情变得这般坏了,再看苏惠琴对她冷眼旁观,便什么都明白了。

    她时常不在府上,因着曾经的事,对府里的人都是冷冷淡淡的,不比苏惠琴天天在府上走动,姐妹间感情自然比她好。

    对着那些闲言碎语,苏惠然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很快那几位笑话她的姐姐妹妹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皇帝下了旨,苏惠然与沈浮成婚的新宅子及全部流程,都由礼部和户部承办了,苏惠然只要好好在家将她的嫁衣绣好就行。

    这在谁家来说都是莫大的荣耀,如此一来,苏府的姑娘们怕是再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苏惠然。都是差不多时候出嫁,差距如此之大,怎能叫她们高兴得起来?

    谁也不知道苏家这位五姑娘为什么就得了这般大的造化,就能入了皇帝的青眼。

    沈浮最近一心只当“孤臣”,便叫皇帝也想起了当年那位一心辅佐于他的王老大人,也就是苏惠然的外祖父。

    这是苏惠从传旨太监那里『露』出来的口风,她这是沾了外祖父的光。

    其中五味杂陈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已经过世的母亲和外祖还在庇佑着她,她的父亲、祖父母明明还活得好好的,每日与他同处一个屋檐下,去将她视若空气。

    再想也是无谓的伤感,苏惠然索『性』专心准备起自己的婚礼,旁的再不去想。

    相比苏惠然的专心待嫁,沈家大老爷简直愁白了头发,挑着个不起眼的日子,就进宫去见了贵妃娘娘。

    沈贵妃是后宫里仅次于皇后的贵人,住的宫殿自然华丽气派。沈大老爷进了宫见了自己的亲妹妹,也是先行礼,然后看着她的脸『色』才说话。

    沈贵妃见他只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便知道他想说什么,随手让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说道:“兄长有话便直说,外面都是我的人,可放心。”

    虽说如此,沈大老爷还是四下里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还不是为了那人,现在可怎么办,他是越来越脱出掌控了,我怕早晚……”

    “怕什么?”沈贵妃瞥了他一眼,道,“当年的事早就处理干净了,过了二十年还能出什么幺蛾子不成?”

    沈大老爷还是不放心:“可是……”

    沈贵妃不以为意,道:“兄长尽可放宽了心,只要你不『露』了马脚便不会有人发觉。”

    见她如此,沈大老爷不好再说什么,带着与来时一样的心情回去了。

    他翻来覆去的思索,只要沈浮还活着,那就是最大的幺蛾子,最大的证据!

    放着他『乱』来,早晚要出事!

    心中有了定论,沈大老爷便不再犹豫,他回到沈府自己的书房内,在隐蔽的角落里找出一个积了灰的小盒子来,又在盒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他想到沈二夫人最近给沈浮新准备的两房小妾,便叫下人将人唤来,想想不好,转而改成沈浮房里还算受宠的锦儿。

    自觉布置好了一切,沈大老爷将人和新准备的两房小妾一起送到了沈浮的新宅子里。

    对于女『色』方面,沈浮倒是没有出乎他的意料,毫不失去地将人收了。

    沈大老爷做完这一切,这才在他的书房的椅子上坐下,安心等着消息传回来。

    沈浮晚上回去时,看着屋里多出来的三个妖娆的女人,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新人还不了解沈浮,锦儿可是清楚得很,府上传的再厉害,说她如何受宠,那都只是传言而已,她自己知道,沈浮压根儿没有碰过它一根手指头。但她能怎么样,告诉大家沈少爷每次来她房里都只是埋头睡觉,而她却连床边都『摸』不着,每次都只能睡在脚踏上,沈少爷房里那么多人,她要这么说了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所以这次,趁着宝珠那个泼『妇』不在,她一定要抓住机会,让沈少爷真的收了自己!

    “少爷,大老爷怕您在外面住得不习惯,吩咐锦儿来伺候您。”锦儿吞了口口水,大着胆子说道,“还有这两位妹妹,是二夫人新为您准备的,您看……”

    “那就都留下吧。”沈浮淡淡说了一句,这是叫锦儿脸上堆满了笑。

    “谢谢少爷,锦儿一定好好服侍您!”说着抢在两个新人面前,将早已准备好的汤水递了上去,“少爷,这是下午锦儿熬的的参鸡汤,您最近辛苦了,赶紧喝了补一补身体!”

    瓷白小盅送到面前,沈浮不紧不慢地揭了盖子,汤还是热的,香味顿时蹿了出来,汤汁『色』泽清透,面上还浮着一层金黄的小油花,看着便叫人食指大动。

    锦儿做汤的水平还是很不错的。

    如果是平日,沈浮便是随口就喝了,只是今日里,他将汤端在手里许久就是不见入口,偏还轻轻嗅着,叫锦儿一颗心提得高高的。

    少爷,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砰的一声,沈浮将小盅扔在桌上,鸡汤半数都洒了出来,他冷着声音道:“你是想在这里说,还是送你去顺天府再说?”

    锦儿本就心虚,被这般一吓,顿时腿一软跪倒在地。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毒杀() 
沈浮的这座宅子是皇帝新赐的; 家什都还未配齐全; 摆设更是一样也无; 显得空『荡』『荡』的; 天气暗下来后; 屋里掌了昏黄的灯; 看着便总觉得少了些许人气; 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沈浮有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称,眉目如画,只是这场景下; 冷得仿佛一尊玉雕一般,跟这屋子一般少了几分人气儿。

    锦儿跪在地上不停求饶,期间偷偷瞥了一眼座上的人; 那一眼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

    少爷好可怕!少爷一定是想『乱』棍打死她!

    锦儿第一次生出后悔之意来; 少爷明摆了不想动她,她就顶着个受宠的虚名好好呆在后院里不就好了; 这是鬼『迷』心窍了才会来搏一搏。

    如此一想; 她便对唆使自己的沈大老爷也恨上了; 一点儿也没有犹豫地将自己知道的全抖了出来。

    “是大老爷!是大老爷让我来的!”锦儿激动道; “他还给我一瓶『药』; 说是秘『药』的; 让我给少爷喝了,与少爷同房能有助于怀孕。少爷,锦儿没有想要害您; 锦儿只是想要为少爷生儿育女; 求少爷铙过锦儿!”

    堂内没有一人说话,那两个送来的侍妾更是吓得脸『色』都白了,她们似乎知道的太多了……

    许久,沈浮才开口道:“大老爷再没说别的?”

    “这……”锦儿犹豫了一下,道,“大老爷怕少爷不高兴,只叮嘱我一定不要告诉少爷,偷偷让少爷喝下去……旁的再没有了。”

    “下去吧,最近就在宅子里待着不要回去了,要是大老爷派人来问,你就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药』,知道吗?”

    沈浮冷冷说道,锦儿吓破了胆子自然是没有不应的,连连点着头应下。

    剩下那两个侍妾自然也没有送回去的道理,全被封了口留了下来,自然她们就算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在沈浮的宅子里,还不信她们能将消息传出去了。

    待人都走个干净,沈浮才让手下的人捉了只麻雀过来,鸡汤还剩下一些给它灌了下去,不过几息时间,麻雀便抖着腿死了。

    “还真是毒『药』!”一身黑衣的手下是个熟悉的面孔,几次出现在沈浮身边的人都是他。

    沈浮冷笑一声,道:“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人?他今日里又是进宫,又是送人进宅子,说他没有想法,谁能相信?下毒还真是一点没有出乎意料!”

    “那少爷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手下问道。

    “等!”沈浮只说了一个字,但要等什么他却没有再说下去,“派人继续盯着沈府,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回报。”

    手下应了一声,不敢再多问,只应声道:“是。”

    沈浮在等什么别人不知道,如果要苏惠然猜,她想,也许是在等他们成婚。

    时间过得飞快,婚礼前的各种流程需要走,虽然两人的婚事是由皇帝赐婚,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还是不能少,亲迎便是十二月初八婚礼当日。

    忙起来时间便过得快了,天气由热转凉,转眼又入了冬,待得苏惠然觉得一切忙的差不多了,便已经十一月底了。

    李妈妈见苏惠然都瘦了不少,便有些心疼,道:“小姐这些日子辛苦了,接下来忙得差不多了,可要好好补补,不然新姑爷见了可要不喜。”

    苏惠然嗔道:“李妈妈又来取笑我。”

    “好好,李妈妈不取笑小姐!”说着,她便似想到了什么,叹息一声,“如今小姐也要出嫁了,夫人要是能看到小姐出嫁那日的风光,那该多好!”

    苏惠然怔了一下,不由有些伤感。李妈妈说的是,要是她的亲娘能看着她出嫁那该多好,可惜……

    看到苏惠然难受,李妈妈赶紧借着给她换暖手炉的动作,转了话题,道:“看这大喜的日子里奴婢说这些有的没的,夫人定然也是希望小姐能够开开心心的出嫁,小姐也要开开心心的才是。”

    苏惠然点头“嗯”了一声,倒是也没有那般难过。

    李妈妈将婚礼有关的事项都列了单子,如今让绿珠在旁边给她念着,一项项核对,最后道:“小姐,嫁妆里还缺几样物件,待会儿我带两个丫鬟去买吧。”

    苏惠然亲娘的嫁妆都握在自己手里,苏夫人自然是不会再给她准备多少嫁妆,只府上公中出的一份嫁妆,薄的拿不出手,最终苏惠然也只得自己『操』心起自己的嫁妆来。

    “还缺了些什么?”

    苏惠然问道,李妈妈对着单子一一报了名字。

    还挺多样东西的,苏惠然想了想,道:“午后我与你一道去。”

    李妈妈自然不会拒绝,想在接下来自家小姐应该也没有时间再出门,趁着今日出去采买就当是散散心。

    用过午饭,苏惠然便带了李妈妈、绿珠青素以及夜莺等人出了门。

    需要采买的东西都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很快便买齐全了,知识旁的却出了点意外。

    之前苏惠然时不时便会给天香居前遇到疯婆子塞些吃食,久而久之,疯婆子便对她也熟悉起来,这日也巧又在路上遇到了。

    疯婆子知道苏惠然会给她吃的,看到人便走近了过来。

    苏惠然也没有多想,便让绿珠去买点馒头包子过来。几人在路边等着,疯婆子一双眼睛对着几人来回『乱』瞅,慢慢便落在里妈妈的身上不动了。

    苏惠然一开始还没有发现,倒是李妈妈被这么死死盯着觉着有些不舒服,她往旁边移了两步,不料疯婆子的视线还是跟着她。

    苏惠然这时也发现了她的举动,奇怪道:“这是怎么了?李妈妈你认得云娘?”

    李妈妈早听绿珠说起过疯婆子的事情,但也是第一次见着人,闻言摇头道:“应该并没有见过……”

    只是疯婆子还是盯着她不放。

    这时绿珠买了包子回来,用油纸包了一大包,想着能让疯婆子多吃两顿。她走近了,便将那一包塞到疯婆子的手里。

    不料,疯婆子竟突然疯病又犯了,“啊”的一声尖叫,仿佛那个油纸包是什么恐怖的怪物,猛地被她打翻在地,白乎乎的馒头包子滚了一地。这还不够,她又扑过去抓住李妈妈的衣衫,瞪着一双眼珠子,叫道:“还我孩子!还我孩子!不要抢走他!这是我的孩子!”

    疯婆子疯起来力气更是大得吓人,李妈妈年纪也大了,一时也甩不人,两人撕扯着扭在一起。

    苏惠然几人赶紧上去想将人分开,却只是越帮越忙,直到巡逻的禁军经过发现后,才将人分开。

    禁军对付一个疯婆子可不会心慈手软,眼看着疯婆子就要受伤,苏惠然赶紧道:“小心,不要伤着她!”

    好不容易才让禁军没有伤着人,又将人带走。

    李妈妈也是平白遭了一份罪,头发也『乱』了,衣服也被撕破了,她喘着气回到苏惠然身边,说道:“这疯婆子怎么突然就疯起来了,小姐你以后发善心,可要小心别伤着自己。”

    苏惠然见李妈妈没有伤着什么地方才放下心,道:“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吧?”李妈妈猜测,“她刚才一直盯着奴婢看,奴婢身上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几人将李妈妈从头到尾细细打量一番,就是平常大户人家的嬷嬷打扮,也不见什么不同寻常的。

    苏惠然道:“李妈妈真的没有见过云娘吗?”

    李妈妈想了想,还是摇头道:“小姐不是说那云娘是江南人士吗,奴婢还从来没有去过江南,更不认识什么从江南来的人。”

    不是李妈妈的原因,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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