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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宠王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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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娘!”

    沈浮与楚承安同时惊叫出声,再看向黑衣人时杀意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眼看着云娘不行了,沈浮握紧了剑,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站了起来准备拼命,抬眼就见楚承安也是如此。

    嗖!嗖!嗖!

    突然一排箭支破空而来,对着黑衣人的方向落下,一下子便有三四个人中箭倒下。

    接着又是一排箭支,仅剩下的三个黑衣人狼狈闪避,也是受了轻伤,其中一人看了一眼沈浮二人,果断带着另两人退去。

    “少爷,属下来迟!”

    黑衣红莲,手持弓箭的护卫出现在沈浮身侧,为首一人对着沈浮请罪。

    原来沈浮出来时暗中只跟了一个手下,当他们遇险,沈浮便打了手势让他去找人赶来救援。

    沈浮此时也顾不上他们,他走到云娘身侧蹲了下去,楚承安已经在云娘身边。

    云娘还有一口气在,她看了一眼沈浮,又看了一眼楚承安,眼中有些『迷』惘。

    “云娘,云娘……”

    沈浮和楚承安不敢动她,一起唤她的名,终于将她唤得睁大了眼,眼中也有了神彩。

    沈浮却是黯然,云娘,这是死前的回光返照。

    云娘看了两人一眼,一只手在衣袖里努力拿着什么,终于拿到了,便要递向沈浮,笑得满足又慈爱。

    “宝、宝宝……咳咳,娘,娘终于找,找到你了……”

    那只手最终也没有抬起来,便无力地垂了下去,那一抹笑意永远凝结在嘴角边。

    沈浮伸着的手停在半空,眼看着云娘没有气息,才去轻轻翻开了她的手掌,她手里是一只小小的、破破烂烂的布老虎,这是孩子出生时家人做着寓意保平安的小玩意儿,没想到云娘疯了十几年也没有丢了它,一直带在身边。

谣言() 
沈浮将那只布老虎拿了起来; 一动未动; 凝视了许久。

    对面; 楚承安双眼泛红; 他也没有料到只是一个不算陌生的人死去; 他心里竟然也会这般难受。也许是他与云娘的儿子有着相似的胎记; 他才会有种感同身受的悲伤。

    他握了自己的右手臂; 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浮抬头,道:“是我连累了三殿下与云娘,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我会让那个幕后之人以命抵命!”

    楚承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只道:“如果有需要我出手的地方; 你只管说便是; 云娘最无辜,她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孩子; 我也想替她报仇。”

    沈浮点点头; 将布老虎收进怀里; 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口; 和云娘尸体上的脏污; 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她救了他一命; 又错将他认成儿子,他送她最后一程,不能让她变成孤魂野鬼般走了。

    一个疯婆子的死激不起京城天子脚下的一点波澜; 但三皇子与沈浮这个杀神被杀手刺杀; 还受了伤便叫京城里的风声都紧了。

    消息传到某座宫殿时,端坐在上首的人轻轻笑了出来,让伺候的宫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贴身的心腹以及来回话的人。她看着窗外冬日将去,春日将来的景象,将手边盛开的一盆精品兰花一朵一朵摘下来,扔在地上。

    “这次做的不错,剩下那两个小的也找机会除了罢……原先也是我想岔了,小崽子翅膀长硬了便该除了以绝后患,而且,看着林妃那张脸上挂起丧子之痛,也是很有趣的。”

    她抬起头,正是沈贵妃的那张脸。

    她对着回话的人摆了手,道:“去府里告诉那两个,这事自有我来料理,让他们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不要总在那里自作主张,打草惊蛇。”

    那人恭敬地应了一声“是”,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

    再说那日,沈浮一身是血回到宅子里时,将苏惠然吓了一大跳。

    赶紧让李大夫过来给沈浮处理伤处,沈浮心情沉郁,处理妥当吃了『药』后,便是抱着苏惠然不肯松手。

    他坐在椅子上将头埋在苏惠然腹部,声音闷闷地传出来道:“云娘死了,因为我才死的。”

    苏惠然在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已经让夜莺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此时也已经知道云娘已死的消息。

    她站着抱着沈浮,轻轻拍着他的背。

    “云娘不是因为你才死的,她是因为那些杀手才死的。”

    苏惠然安慰着她,她能明白沈浮心里的难受,他的身世让他对云娘有更多的同情,云娘又是因为救他才被杀手杀死,他心里的难受更是加倍。

    沈浮不出声,苏惠然想着又道:“除了那些杀手应该是冲着你来的,大概也知道幕后主使是谁,那之前杀了照顾云娘的那个婆子,还有将她追到河里的两个人是谁派去的?”

    沈浮抬起头,道:“还在查,云娘疯傻了这许多年,应该也没有什么仇人,要杀她的人应该是与她当年丢孩子的事有关,云娘的孩子找得有什么眉目了吗?”

    关于那个孩子,丢失的年月已久,实在也没有什么线索可寻,苏惠然摇头:“你与三皇子都没有找到线索,顺天府那边是更不可能找到了,前阵子云娘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听她说起什么。”

    那就是又没有头绪了。

    沈浮站起身,抹了一把脸道:“我去顺天府看看,再查查那两个人。”

    云娘已死,找到她的孩子是她最后心愿,他一定要帮她完成。

    苏惠然虽然心疼她身上的伤,但是知道如果不做点什么,他心里肯定更难受,便也由着他。

    接下来几日,苏惠然与沈浮一起帮着处理了云娘的后事,请了护国寺的僧人做法事,又挑了个风水之地将她安葬。

    期间,楚承安也是时时出现,帮着忙前忙后,当自己是云娘的亲人般。

    杀死云娘的杀手依旧没有找到,那两个被抓的汉子竟然线索也断得干净,沈浮天天早出晚归忙得苏惠然心疼。

    正当此时,宫里传出消息,皇帝病了,连着几日都没有上朝。

    沈浮这个御前行走也被召了去,陪静养中的皇帝解闷说了几回话。

    也当是多事之时,皇帝病才有起『色』,又有消息传来,说是西北蛮族突然大举进犯。

    大楚已经平静了许多年,此时西北蛮族进犯,简直是打了个措手不及,边关急报传来时,镇守西北的凌家已经连失两城,皇帝大怒,朝上也是一片混『乱』,有提议降罪于凌家,也有提议另派将领前去,更有说要送公主去和亲的,差点没被愤怒中的皇帝用奏折打到脑袋。

    盛元帝多疑心狠,却也极爱面子,这种时候送公主和亲不就是等于向西北蛮族求饶?要和亲,也是对方送公主过来才对!

    当然也有冷静的大臣分析局势,时值冬去春来,万物生长之时,西北蛮族挑了这么个时候进犯,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般遇上天灾日子过不下去,特别是冬日里少吃缺穿,日子过不下去才会发生掠夺之事,但现在显然不是。除此之外,西北蛮族还能因为什么?据说这一任的西北蛮族首领是个有野心的人,难道是纯粹为了开疆拓土?

    但大楚虽不是鼎盛时期,但国力也并未衰退,西北蛮族凭什么有信心能来沾便宜?

    正当琢磨不透时,边关又传来消息,说是凌家已经稳定了局势,挡住了西北蛮族的进犯。

    皇帝那张皱了几天的脸终于舒展了。

    只是更加不懂西北蛮族的目的。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京城的风向又变了。

    就在一夜之间,全京城都在传,沈浮是天降的福星,专克西北蛮族,只要他在,西北蛮族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那传言传得飞快,说得有鼻子有言,仿佛真的一般。在人还没来得及去查是谁传出来的时,整个京城都已经知道了。

    沈浮忙了一天回到家见着苏惠然,两人也说起了这事,事情太过反常必然有问题,只是他们在明,对方在暗,他们想要回击也抓不到把柄。

    沈浮叹了一口气,道:“皇上可能要我出征。”

    此时苏惠然才有身孕,他要离开京城去西北战场的话,他还真有些不放心。

    苏惠然对于这个突然的消息有些吃惊,但马上就又坦然,曾经也是这一年,还要晚几个月,沈浮也去了西北战场,然后用了七年时间,成了大楚的战神。

    为了守护大楚而战,短暂的分离她能够忍受。

    “总也要有人上战场,如果你去,便放心地去,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宝宝,我们等你回来。”

    沈浮拥着她,不说话。

    苏惠然已经在想着,如果沈浮要去战场,她能做些什么。回想了一遍记忆,她发现自己似乎什么也做不了,先不说对于这场交战的记忆她一点没有,再说一事改变似乎便事事改变,何况战征都提前了,她就更加说不好会发生些什么事。

    这么一想,她又开始担心起来。

    “曾经西北蛮族在京城的杀手没有被人处理掉,所以他们就一直在往西北传递信息,所以等他们掌握了足够的信息便在几个月攻打了大楚。但是这次你把西北蛮族的杀手连根拔起了,那些杀手收集的信息也都被截了下来,少了里应外合,又少了消息来源,他们为什么还要攻打大楚,甚至还提前了?”

    这也是沈浮不明白的地方,只能猜测道:“西北蛮族的势力在京城经营数十年,传过去的消息肯定不少,他们想知道的应该也差不多了。再则那些杀手未必就已经清理干净了,还是那句话,他们在京城经营了太多年,势力太过盘根错节,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清理干净。”

    仔细想来,应该也只是这个原因了,两人又说了些关于西北蛮族和出征的事,夜莺突然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到了门口时还被绊了一下。

    “夜莺你怎么了?”

    苏惠然见她着急忙慌,也跟着心慌了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少爷,出事了!”

    夜莺进来第一句话便叫人心中一沉。

    夜莺一向是个沉得住气的,不然沈浮也不会将她派到苏惠然身边护着人。

    此时她却一脸惊慌,微有些语无伦次道:“外面传疯了!少爷,他们说你是皇子,是天定的下一任皇帝,大楚之主!”

    “什么!”

    苏惠然与沈浮都坐不住了,齐齐惊讶出声。

    他们自己知道身世是一回事,弄得全天下人都知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涉及到皇位,即使要公开身份,也要好好谋划一下,现在这么被打个措手不及,对他们实在不利。

    沈浮毕竟不是寻常人家的少爷,很快冷静下来,问道:“是谁在传?有没有找到人?”

    夜莺竟然点头道:“奇就奇在,第一个传出消息的人竟然没有跑,他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话,还说他有证据,他这般作为倒叫更多的人相信他的话,现在他在京城的街上被围得走不动路,就是顺天府的人也只能远远看着无法带走他。”

    苏惠然听完就觉得胸口有一股“果然来了”的了然,一点也不出意料。

    自打最近关于沈浮“天降福星”的第一个消息传出来时,她便有了这样的预感,现在看来这才是正常的发展,这坑就在这里等他们了。

    沈浮当即准备出门,既然有人存心,那消息一定会到皇帝那里,他必须要尽快赶到皇宫,向皇帝请罪!

    对于皇子身份,他现在不是承认的时候。

证据() 
沈浮已经做好了抵死不承认的准备; 反正已经过了二十年; 当年之事还有几个人知道?即使爆出这事的人真有证据; 不管是物证还是人证; 只要皇帝不相信; 认为这是诬陷; 便都没有用。

    再者; 沈贵妃与沈家不可能承认偷换皇子一事,一旦承认便是诛九族之罪。而林妃那里,她并不知道真相。

    最后; 最重要的一点,楚承安与林妃有三分相似的长相,任谁也不能说他不是林妃的儿子。

    将思路理清楚; 沈浮便收了表情; 准备进宫。

    苏惠然见他沉得住气,心中也是安定下来; 见他要走; 便唤住了他:“夫君稍等。”

    “夫人放心; 我去去便回。”沈浮回头; 总归是惊愕中疏忽了自家夫人的情绪; 何况还是个怀了身孕的人; 他几步过去将人抱了抱,“相信我,不会有事; 我会护着你们母子平安。”

    苏惠然点头; 道:“我信你!你自己多加小心,记着我们等你回来……你一惯做事没个轻重,得罪的人多了去,皇上圣明,定然也会查明此次你是被谁陷害。而且你是沈家二房唯一的儿子,从小被宠着养大,生怕伤了痛了,即使习武都是瞒着母亲与大伯他们,要说你不是沈家的孩子谁会相信?”

    说着,她伸手将沈浮的头发弄得『乱』了些,衣衫也扯得凌『乱』,看着如此出去见人总归是失礼了一些。

    屋里伺候的丫鬟与沈浮的小厮看着二人,心想莫不是三少夫人急得脑子出问题了?

    沈浮任由她弄着,还一脸温柔地笑道:“夫人与我所想相同!”

    众人心道:完了完了,三少爷也是跟着疯了?

    先不说下人们心中所想,沈浮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看着明显着急也没有打理整齐的衣衫便进了宫。

    皇帝这几日身子才好些,便不断听到那些风言风语,显然很是震怒。此时一听沈浮求见,便没好气道:“让他滚进来!”

    小太监气儿也不敢粗喘一声,脚下没有一点声音地出去传人,生怕惹了座上人不快。

    沈浮收到小太监递过来的眼神,面上神『色』不显,心中默默决定下次再来时,给小太监再多塞点银子。

    在盛元帝眼里,他风风火火进了殿里,着急上火得连规矩都忘了。

    “皇上,救命啊!”

    沈浮几乎是扑着摔跪在地上,脸上狼狈不堪。

    虽然沈浮姿势那样子难看,惹得殿内的太监与宫女齐齐低下了头,还有人偷偷『露』出不屑来。

    盛元帝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却奇迹般降了些许。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哪点与朕的儿子相像!”

    沈浮猛点头,道:“就是,那些人真是瞎了狗眼!臣爹那个病弱没福气的,生出的儿子哪里能与皇子相比!皇上,现在那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地『乱』说,您要为臣做主啊,我们二房就剩我一人,可不能断了根啊!”

    众所周知,沈家二爷早已过世,当年身子确实弱得很。

    盛元帝心头那点火竟然都被他逗得没影了,瞧着跪在那里的人,除了会点武功忠心听话,便是个实打实的纨绔,哪里有下一任皇帝,大楚之主的气势?

    作为皇帝,最犯他忌讳的那一点揭过了,其他都是无关痛痒。对于沈浮是他儿子这一点,他是一点也不相信,楚承安才是他的三皇子,完全不需要怀疑。

    “去!将那个造谣之人带去天牢,朕要亲自看看,他是有多大的狗胆,敢无事生非!”

    盛元帝一声令下,自有人去办事,这次的事非同小可,他身边的大太监亲自去监办,只小半个时辰,便来回话一切已经妥当,人已经带到了。

    这些时辰里,沈浮就陪着皇帝下了盘棋,输得……很惨烈!

    可是盛元帝龙心大悦。

    等小太监来回话,盛元帝一推棋盘,便带了人一起去了天牢。

    沈浮跟在后边儿,脸上意味不明。前路是福是祸,就在皇帝一念之间了。

    天牢里,那个被抓的男人被关在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里,知道皇帝要来,下边人也不敢将惯用的手段使上,因此皇帝见着人时,那男人周身还算齐整。

    沈浮抬眼飞快打量了一眼,男人三十多岁,身材不高不胖,五官长得也是普通得扔进人堆里便找不着的那种。

    不是认识的人,也不像是普通的百姓,倒像特地培养的密探、杀手之流。

    他心中一沉,事情的发展似是向着最坏的方向去了。

    不等皇帝开口,那男人见着一身龙袍的人进来,便笑了,他跪了下去,恭敬地磕头行礼。

    盛元帝准备了见着一个哭天抢地求饶的人,见此也是不着痕迹地惊讶了一下。

    “你是何人?”他在小太监搬来的椅子上坐下,看着那人。

    “回禀陛下,草民赵福,乃京城人士,经营一家小铺子,名唤玲珑,做些夫人小姐的首饰生意,草民身体不好,也没有旁的亲人,铺子一直由一个远房表弟顾着,不久前草民去铺子里不巧撞见表弟与一位夫人私通!”

    赵福跪在地上没有起来,说到私通时顿了一下,似想要抬头,又将头埋了下去,继续道,“那位夫人是铺子里的常客,小人也认得,正是宁国侯府二房的夫人,草民还听到二夫人说,她家的三少爷不是她生的,而是贵妃娘娘从外面抱回来的,三少爷的生母也是位娘娘!”

    “简直胡说八『乱』,一派胡言!”

    盛元帝越听越觉得不可信,于是便冷哼一声,起身准备回宫,至于这个散布谣言的人,就直接砍了好了。

    “皇上圣明,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赵福大喊一声,又从怀里掏出一物来,“皇上,这是证据!”

    盛元帝回头,天牢中昏暗,看不清他手中所捧何物,便叫小太监去取了,待确定不是什么危险物品,这才捧到他面前。

    他看一眼顿觉眼熟,遂让小太监拿得更近些。

    仔细再看了两眼,那是一块玉佩,说是玉佩实则雕工差得很,勉强就是块玉上刻了个歪歪扭扭的字,字倒是清楚,是个“安”字。

    以为早就已经被忘记的记忆此时又回到了脑海里,盛元帝记起,当年林妃还受宠,她怀孕后他也高兴,正好那时学了几天雕刻,便亲手刻块玉给她肚子里的孩子,说是保平安用,不在乎样子,由他亲手所作便沾了龙气能护孩子平安。

    后来,孩子才出生玉便丢了,再后来,林妃也不再受宠,这块玉的事就更加不记得了。

    赵福见皇帝看着玉发呆,又道:“皇上,这块玉便是沈二夫人拿来讨好草民的表弟的,是草民从表弟口袋中偷出来。皇上是万民之主,草民无依无靠,当年被人诬陷进了大牢,还是皇上大赦天下才得已出来,草民的命就是皇上给的,草民知道这事后便是日夜睡不着,如不能将这事告诉皇上,皇上被『奸』人蒙蔽,草民怎对得起皇上?”

    赵福又“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草民行事莽撞,但除此之外再无法见到皇上,告知皇上这件事情,如今草民心愿已了,便以死谢罪了!”

    他猛地朝天牢的墙上撞去,“砰”一声巨响,顿时将灰扑扑的墙上撞出一片殷红来。

    赵福就这么死得干脆。

    沈浮望着那尸体,心说,这架势看着就是花了大力气培养的,即使是死也要发挥点作用。

    盛元帝原本完全不相信的心态,经一块玉一具尸体的刺激,顿时便动摇了。

    沈浮张嘴想要辩解,盛元帝一摆手,道:“回府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你不许出门。”

    皇帝亲口禁了他的足,沈浮只能应下,他已经从皇帝的眼中看到了“彻查”两字。

    沈浮心事重重地回了宅子里。

    苏惠然正等着他,见状便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样了?”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不要担心的吗?你现在的身子不比往常,多注意着些,知道吗?”沈浮见着人,便将心中所以思虑放下,赶紧上前将人扶住,然后慢慢往屋里走,边将之前的事都说了。

    “听夫君所说,一个首饰铺子的老板是不是太过冷静了一些?最后『自杀』而亡,这事便死无对证,真假都无从求证了!对了,那个老板的表弟呢?就是与……的那位。”

    苏惠然与沈浮在正堂一人一个椅子坐下,她努力分析着,虽然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但一下子便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回来的路上便接到了消息,那位表弟已经不见了,现在应该还未找着人的去向。”沈浮摇头。

    苏惠然又问:“他们的家人呢,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赵福只有一个表弟,就是李末,李末除了赵福这个表哥,也是再找不出第二个亲人。”沈浮吐出一口浊气,向后靠在椅背上,“这两人看似正常,京城人士,有亲有眷,实则抛开这层关系,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两人的来历,现在一死一失踪,彻底是断了线索了。”

    闻言,苏惠然也是跟着沉默,过了一会儿,她小声道:“皇上,就这么相信了?”

    “人证、物证俱全,应该是半信了。”沈浮说道,不等她高兴起来,接着又道,“等到沈家的消息一传到宫里,沈二夫人与人私通被证实,大概就信了七八分了。”

    苏惠然惊讶,道:“沈二夫人真的……”

    沈浮点头:“赵福说的肯定是真假参半,私通这种事不会有假,事情应该也是她那边泄漏出去的,至于拿玉佩讨好赵末应该是假的,玉佩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会到她手里,即使到了她手里她也不可能拿出去,这等于把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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