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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宠王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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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不可能会到她手里,即使到了她手里她也不可能拿出去,这等于把自己的命送到了别人手里捏着了。”

夜邀() 
苏惠然与沈浮将事情前前后后理了一遍; 也未理出个头绪来。但反过来推测; 这事不是沈浮; 不是沈贵妃那一家; 更不是林妃所为; 从沈二夫人那里得到一点线索; 便能这么快查清当年之事; 且连玉佩这种证据都拿到手,肯定不是等闲之人能办得到,或者说; 不是一个人能做得到的。

    “西北蛮族!”

    苏惠然与沈浮异口同声。

    沈浮的身世公告于天下,对于沈氏只有一个下场,诛九族。唯一有可能得到好处的只有沈浮; 如果皇帝没有迁怒于他; 他就有可能会重回皇子之位。

    但也有可能,皇帝迁怒沈浮; 让他以沈家人的身份一起被杀掉。

    毕竟; 此次身世的曝光和方式都令皇帝不愉快; 颜面尽失。且从小养在宫里长大的孩子都是假的; 这个据说被换在宫外的; 就一定是真的?以皇帝多疑的『性』格; 未必就不会这么想。

    从皇帝的『性』格来说,沈浮会被认回皇宫的可能很小。

    也因此,此时以这种方式公开沈浮身份的人; 对沈浮抱的也不一定是善意。更大的可能是想将一石几鸟; 特别是沈贵妃,她身后可有着西北侯府凌家,有一个正与西北蛮族交战的镇西大将军。

    沈贵妃出事,凌家必定会受到牵连,到时候最大的受益者,除了正在攻打大楚的西北蛮族还有谁?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苏惠然有些担忧,毕竟她是知道西北蛮族的凶狠的,曾经她嫁去江南,却也听说凌家最后没有挡住西北蛮族的大举进犯,这才有了沈浮在西北战场上大放异彩,被封战神。

    “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怀着孩子呢!我会与太子联系,已经经历过一次的事情,总不能再破不了局。实在不行,我便带着你跑了,就是苦了夫人要与我一起当个乞婆了。”

    沈浮说到最后,引得苏惠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一颗心倒也安定下来。

    接下来几日,沈浮还是闭门不出,每日里陪着苏惠然,两人一起说得最多的便是孩子,取什么名字,是男孩该如何教养,是女孩又该如何疼宠。

    两个都没有经历过父母疼爱的人,似乎要将自己曾经没有感受过的全部都给他们的孩子。

    只是虽然闭门不出,沈浮的手下却没有闲着,消息不断传进来。

    宫里已经是一片『乱』像,皇子被换的消息根本压不住,很快便全宫上下都知道了,不等皇帝去查,原本伺候了林妃娘娘多年的嬷嬷便不见了,林妃娘娘听到消息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真正的皇子被换,那在宫里的三皇子又是谁?

    紧跟而来的便是这位三皇子的身世,传言说他原是江南名『妓』之子,因着那位名『妓』与林妃娘娘长得十分相似,又加怀胎时间只比林妃娘娘只晚了一个月,便被人强制带到了京城,只等林妃娘娘肚子一发动,便强行催生,这才赶上换了身份。

    江南名『妓』,楚承安一直是长相肖母,却与沈浮有几分相似……

    苏惠然心中不免有几分猜测,直道这事情不会这般巧吧?但如果就是这般巧合,那突然知道自己身份,从云端掉落烂泥之中,且亲眼见了云娘之死的楚承安心里该怎么承受?

    楚承安与沈浮一样,在襁褓之中时便身不由己,在这件事中也是无辜的。

    而这个消息传到皇帝耳中时,皇帝大怒,也不知道是怒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孩子是由娼『妓』所生,还是怒自己的妃子竟与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娼『妓』长得十分相似。

    皇帝狠狠摔了一套属国进贡的白玉夜光杯,气极了要打杀了三皇子楚承安,太子也被惊动了,匆匆前去求情,皇帝连太子也斥责了一顿,差点气晕过去,宫中顿时大『乱』。

    消息传到沈浮这边时,太医还没有从皇帝的殿前离开。

    “少爷,有消息递进来。”夜莺在书房外恭敬地出声道。

    自从成亲后,沈浮原本的那些黑衣护卫便不再轻易出现在后院里,有事情也是通过夜莺或者其他女护卫传递进来。

    苏惠然正与沈浮在书房里看书,闻声抬头,对着夜莺笑了笑。

    夜莺将一个传信的小竹筒递到了沈浮手上。

    沈浮打开拿出一张小纸条,几眼扫完,便垂下眼若有所思。

    “怎么了?又是宫里传来的消息?”苏惠然将手中的书册放下,问道。

    “不是宫里。”沈浮顿了一下,“是凌蓉。”

    说着,他将那张纸条递了过来。

    今夜子时,屋后竹林一见。

    ——凌蓉。

    “这种时候她想做什么?”

    苏惠然对于凌蓉免不了有着防备与忧虑,凌蓉可是放了话,要让皇帝下旨让他们和离,虽然现在皇帝肯定没有心思再管沈浮的婚事,但凌蓉的心思可不会因此就歇下了。

    沈浮将纸条拿了回来,随手扔进了笔洗里,纸上的字在水中化开慢慢消失不见。

    “晚上见了便知道了。”

    沈浮并不想见凌蓉,但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而且以他对凌蓉的了解,她要是见不到他,肯定不会善罢干休,还不如见了面看她要说什么。

    时间推移,子时将至。

    就算在自家屋后的竹林,沈浮曾经的记忆也让他不敢掉以轻心,带足了护卫,这才前去赴约。

    竹林深处,凌蓉一身黑衣,披了件火红『色』的斗篷,静静站在黑暗中。

    她身边只带了一个侍女,说是侍女,其实也是护卫,黑衣劲装打扮,神『色』间如出鞘的利剑一般,看着便不好对付。

    风吹竹叶,沙沙声不断。

    被邀的人还未来,侍女忍了一晚上的话,终于在这寂静无人的地方说了出来。

    “郡主,我们今日这般离宫可是妥当?贵妃娘娘现在处境不好,没有了我们的照应,万一出事……”

    凌蓉把玩着自己的纤纤玉指,闻言嗤的一声,道:“她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偷换皇子时怎么就没想到出事了该怎么办?我凌家的人与她只是合作,并不是她手下养的走狗,她养了我多年,但我凌家也为她出生入死了这么多年,并没有谁欠谁的。如今她犯下的事,都够皇帝砍她十次了,我们还能怎么护着她?你记得,关系再如何亲近,我们都是凌家人,不是沈家人,我们能合作,但我们不能白白为她去死,而且是因为这么愚蠢的原因。”

    侍女应了一声再不敢多说。

    而凌蓉没有说出来的是,在沈浮大婚之时,沈贵妃将她关在宫中不让她出去时,这点情份就已经被消耗完了。

    在沈贵妃心中,她不是她宠爱的晚辈,而只是一个有用处的棋子而已。

    如果做一个郡主还只是一枚棋子,那么她愿意站得更高一些,让人再无法轻易她、阻挡她!

    沈浮从竹林中走了出来。

    凌蓉抬头,脸上顿时『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来,她道:“你终于来了!”

    沈浮停下脚步,在离她一丈远的地方,捡了棵竹子靠了上去,静等着她的下文。

    凌蓉道:“京城要『乱』了,我今晚便离开这里,回西北,你现在处境尴尬,皇帝的『性』子未必容得下你,说不定便有『性』命之忧,你随我一起走吧!”

    侍女惊讶地瞪大了眼,猛地看向凌蓉。她以为,凌蓉只是出宫内心上人,没想到她竟然一语不发,作了这样的打算。

    沈浮面无表情,道:“说完了?”

    大有她说完了,他便转身就走的架势。

    凌蓉咬了下嘴唇,狠了狠心,道:“你可以带上苏惠然,我知道你不带上她不会走,我可以带上你们一起走。”

    这倒真让沈浮有些微的吃惊,这算是她的退让?

    只可惜,沈浮一个字也不相信。

    他微带嘲讽的表情让凌蓉知道,自己最后的让步也没有起到作用。

    “为什么?难道我不美吗,你一点也不心动?我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你,还让你弃若敝屣?为了你我已经退让了,我容下了苏惠然,这还不够吗?”

    凌蓉问得凄厉,神『色』间甚是哀婉,配上她那张漂亮的脸,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疼两分。

    只可惜,沈浮竟是一点没有动容。

    “上次我就说过,算计、不择手段、冷血无情,这些都是我最讨厌你的地方。”

    他冷冷道。

    凌蓉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道:“我已经在改了!”

    沈浮看了她一眼,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道:“前些日子,你不断地试图往楚承安身边安『插』人手,还真当没有人知道?”

    凌蓉脸『色』微白,道:“我……”

    沈浮打断她,道:“你不用狡辩,事情真相到底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你有时间问我为什么讨厌你,不如想想你为什么就不能真的改改你的『性』子?”

    说完,他便转身就走,这次凌蓉再没有叫住他。

    对,她是充满了算计,不折手段、冷血无情,她也准备好了让苏惠然与楚承安发生点意外,再闹到皇帝面前去,以皇帝的『性』格,苏惠然这般不守『妇』道,将他的赐婚变成了一场笑话,定然不会放过苏惠然。

    而楚承安这人一向心软,自诩君子,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被设计,就眼看着一个女子因他而死,没有办法之下,他肯定会求皇帝将苏惠然赐于他从而保下她的一条命。

    到时,苏惠然与沈浮就是不和离,不是真死也得假死抬进楚承安房里。

    可是,一切变故发生得太快,沈浮竟然才是三皇子,而三皇子,接下来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凌蓉彻底冷了表情,看着沈浮离去的方向,那里剩下一片黑暗再无其他。

    “我们走。”

    她转身走进黑暗中,心中暗暗发誓,一切还没有结束呢,沈浮,你等着瞧!

求救() 
皇宫; 德仁殿。

    盛元帝猛地睁开眼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头上冒着汗珠顾不得擦去; 一双眼中满布怒意。

    “皇上; 您终于醒了!”

    盛元帝的贴身大太监守着御榻前; 一刻也不敢闭眼; 此时见着人醒了; 顿时一张老脸笑出了花来。见人起来,赶紧伸手去扶,边喊着小太监去请太医进来。

    “什么时辰了?”

    皇帝开口; 才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

    “回皇上,已经辰时了,您睡了将近一日一夜。”大太监贴身伺候了这位主子几十年; 自然是懂他意思; 赶紧回话。

    “朕睡了这么久!”皇帝脸上怒气未消,这又阴沉了几分。

    大太监也不敢多言; 皇帝身体确是一日不如一日; 一提到这事的脾气也日一日比一日坏。

    正好太医进来; 让大太监松了一口气。

    “院正大人; 皇上醒了; 您看看可是大好了?”

    太医院正给皇帝看病看了多少回了; 自然知道那意思,赶紧上前行礼,复又小心翼翼地把脉; 察看一番。

    “院正; 朕可是哪里不对?”

    皇帝从御榻上起来,让大太监给他更衣。

    “回禀皇上,您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气极攻心,这才晕睡过去,从脉象上看,皇上还是因为思虑过多的老问题。”

    院正低着头娓娓道来,皇帝看也未看他,太医院的大小太医一圈下来,每个都这么对他说,他一个当皇帝的哪能不思虑过多?这话他都听得腻味了。

    也因此,他错过了院正一瞬间踌躇犹豫的神『色』。

    院正开了『药』方,自有小太监去抓『药』煎熬。

    皇帝穿戴齐整,刚想跨出德仁殿,便又止了步。他道:“朕睡了一整日,可有人过来?”

    大太监赶紧道:“太子殿下正在殿外守着皇上,三皇子原也是在的,太子殿下怕他再气着您,便作主将他赶了回去,五皇子……他来了,又回了贵妃娘娘那里。”

    皇帝脸上看不出神『色』,道:“如此,就是只有太子一人守着朕!”

    大太监不敢多话,赶紧垂首站在一旁当自己是个影子,生怕惹了这位主子不高兴。

    皇帝冷哼一声,再不多说,除了贴身的大太监,也不带人,避开太子转身从德仁殿的侧门出去了,顺手还拿了把长剑。

    大太监瞬时一身冷汗便下来了。

    皇帝这是要去杀谁?三皇子?还是沈贵妃?

    盛元帝的行动没有出乎他贴身太监的猜测,去了沈贵妃的宫殿。

    沈贵妃此时坐在正殿中,身着册封时那一身朝服,伺候的丫鬟都被赶在殿外,她坐得端正,挺直了背脊,看到皇帝提剑进殿时,这才起身,行礼叩见。

    “皇上圣安。”

    沈贵妃面上看不出一丝忐忑与不安,行完礼便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皇帝在椅子上坐下,冷道:“朕叫你起来了?”

    沈贵妃抬头,道:“皇上要臣妾跪,臣妾便跪,皇上要臣妾的命,也只要皇上一句话,不需要您亲自动手,只是那些不该臣妾承担的莫须有的罪名,臣妾不担,也担不起!”

    她站得笔直,竟是没有一丝惧怕。

    “放肆!”皇帝见状更怒,一拍桌子站起身,长剑出鞘直指沈贵妃脖子,“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你以为仗着朕对你的宠爱,真不敢杀了你?”

    “皇上,臣妾何曾狡辩,更不敢仗着皇上的宠爱便有恃无恐,是有人存心要污蔑臣妾!”沈贵妃任由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依旧道,“您难道忘了,当年臣妾与林妃是闺中好友,林妃家中不幸,只余下她一个孤女,无人照看,是我时常照顾着她,将她当成亲姐姐一般敬爱着,这才免了她被人欺负,即使是进了宫里,也时常召她入宫说话,皇上这才与林妃相遇,我又怎么会害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就如我的孩子一般!”

    在皇帝记忆里,这些事情早已经过去许多年,经这么一提醒才依稀记起,林妃确是因为沈贵妃的原因进的宫,她温柔大方却又带着几分惹人怜惜,他见过一次便上了心,将人收入后宫内。刚开始一阵他也宠得厉害,甚至超过沈贵妃,那时沈贵妃怀了身孕却未保住胎,也因此林妃虽比沈贵妃后进的宫,三皇子却比五皇子大了三岁。

    沈贵妃缓了口气,道:“外间谣言臣妾都不管,只问皇上,是否有切实的证据定臣妾的罪!”

    盛元帝一边被沈贵妃所说的过去影响,一边又回忆起换子之说,不论是沈浮为皇子之说,楚承安为江南名『妓』所生,还是沈贵妃偷换了两个孩子,都是传说,却没有一个实证,就是当时抓住的那个赵福,他也只是听说,而他供出的李末更是连人也没有抓住。

    盛元帝竟是连一个确实的证据也拿不出来,心中那股高涨的怒火未消,更添了憋屈感,特别是面对沈贵妃那张“你惹想冤死我,我也认了”的脸,更是一股子怒意无处发泄。

    “来人,将贵妃禁足,没有朕的旨意,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皇帝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殿内再次安静下来。

    确定皇帝已经离开,五皇子楚承衍从内殿里走了出来。

    “母妃,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父皇这么生气,他一定会去查沈家,到时候……”五皇子面『色』忧虑,眉宇间杀气若隐若现,“要不要儿子去将那个蠢货——”他比了个杀的手势。

    “她现在要是死了,不是坐实了杀人灭口?我们还能逃得了嫌疑?这件事衍儿你不要『插』手,一切母妃会解决。”沈贵妃对待儿子倒是耐心得很,又交待道,“你回府上后便不要出来了,你的哥哥出事,你这个做弟弟本应该多关心一些,只是天气寒冷,你一不小心冻着了,病得厉害,太医交待了不能出来吹风,不能『操』心,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知道吗?”

    五皇子对于沈贵妃的话,一向听从,虽有不甘之『色』,但还是点头道:“是,母妃,儿子知道了。”

    待着殿中只剩下沈贵妃一人,她才在皇帝先前坐的椅上缓缓坐下,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来。

    ……

    “三少爷,您救救我吧!”

    沈二夫人简直是哭天抢地的扑进来,跪在地上用膝盖支撑着一路跪到了沈浮腿边。

    沈浮正陪着苏惠然在园子的暖房里吃点心,苏惠然怀孕后原也无甚异样,只是这两三日开始孕吐,吐得还十分厉害,大夫也束手无策,只说是正常现象,过段时间便好。

    话虽如此,但沈浮还是担心,便时时盯着她吃东西,变着花样找好吃的。

    苏惠然原对吃食也不挑剔,这会子口味倒是变得怪异起来,平常吃的东西看着便没有胃口,吃下去就吐出来,反倒是沈浮找来的一些没有吃过的东西,倒是有胃口用一些。

    这种时候,苏惠然倒是觉得自己嫁了个在纨绔堆里长大的少爷,也是件好事,不光会惯着他,更加比平常人会吃会玩些。

    这会子冷不防被沈二夫人吓了一跳,抬眼看去,几日不见,沈二夫人竟像是老了好几岁,打扮也没有了往日里的精细,看着有点可怜。

    沈浮见她转了头停了嘴,便是将她的头掰了回来,继续喂。

    苏惠然被迫张嘴,吃得嘴里一鼓一鼓的,与她平日里温柔端庄的样子很是不同,多了几分难得一见的可爱,也怪不得沈浮最近爱上了给她喂食。

    她给他使眼『色』,让他注意一下沈二夫人。

    沈浮将手里的点心都喂完了,这才擦了手,慢慢转过身。

    暖房里仿若春日,沈二夫人见人不理会她,也不敢多说,等着这会儿时间,已经是一头的汗,她不敢抬手去擦,一见他回过身来,张了嘴就要再来一次哀嚎,被沈浮冷冷一眼瞪去,这才压低了声音哀求。

    “三少爷,看在我们二十年的母子情份上,我对您尽心尽力的份上,您就救救我吧!”

    沈二夫人在沈浮的身世闹得满城皆知的时候,她可不敢再侥幸觉得沈浮会是不相信、还不知道真相的那一个,何况现在回想起来,这些许年,沈浮从来没有将她当成母亲看待过,也没有将沈家当成自己家,也只有他们这些人自欺欺人,以为隐瞒得很好,沈浮只是太过纨绔,才没有将他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沈浮冷眼看她,道:“说到母子情份,倒是要问二夫人一句,如果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也会这般教养?”

    对自己的孩子放纵无度,不教正道,这也算有情份?

    沈二夫人不敢答,如果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自然是不会这般往养废了去教养。

    “可,可我也是没有办法!都是大伯他指使我这么做的!”

    “二十年你就找不到一个机会,在私底下偷偷提点一句?”

    沈浮又问,叫沈二夫人的脸也白了,头上的热汗也变成了冷汗。

    “我,我……”

    她终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对沈家仗势欺人,夫君死后不允许她归家再嫁,一生无子,全都责怪到了沈浮的身上,养废一个皇子的同时,让她的心里稍稍好过一些。她无子又如何,人家宫里贵人娘娘的孩子还在她的手里养着呢,自己却无知地在养一个娼『妓』所生的孩子。

    沈浮懒得与她再费唇舌,摆手道:“回去吧,以后这里也不要再来了。至于你的小命,沈家与沈贵妃都不敢要,你也不用求谁,就好好祈祷,沈贵妃留了后招,能保下沈家,她和沈家不倒,你就不会死。”

    沈二夫人张着嘴还想再求,沈浮却命人将她扔了出去,她再想仗着沈浮“亲娘”的身份再闯进来一次也是不行了。

招供() 
此时的“沈宅”已经改了名字; 叫作“缘园”。

    沈二夫人被扔到了门外; 也没有再次闯进“缘园”的机会; 禁卫军亲自来抓人; 沈二夫人腿一软; 便坐倒在地; 最后还是被拖着带走的。

    连带被抓的; 还有沈家从上到下一家老小。

    京城百姓最近真是看热闹也来不及,皇家真实的事件,可比看戏听说书来得刺激得多。

    但时间久了; 也开始人心不稳——

    皇帝这般糊涂连自己的儿子都能从皇宫里被换出去,过了二十年也没有发现,还是被一个首饰铺子的老板率先发现了真相; 这样的皇帝真的会是大楚的明君; 能够庇佑大楚的子民吗?

    已经平静了这么多年的西北蛮族不早不晚,偏这时候进犯大楚; 难道还不能说明皇帝的无能; 这是上天给予的警示?

    另有一种说法; 沈浮为皇子之事全是有心之人的阴谋; 目的就是让皇帝怀疑自己的臣子。今日皇帝无凭无据; 只听一人之言便杀了大臣一家; 那下一次是不是皇帝也会听信旁人之词,随便举刀杀人?

    之前护国寺各家官眷遭遇西北蛮族的杀手死伤无数,这事情还历历在目; 这真是巧合?还是知道西北蛮族的打算; 皇帝是拿太子与一众官眷当诱饵?

    如此,皇帝并不仁慈!

    太子在京城转了一圈,听入耳中的消息叫他的面『色』越来越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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