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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律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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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医院?”名叫费克斯的司机发动车子,问了一句。

    他的声音极为粗哑,听得人不大舒服。

    燕绥之坐在后座,一听这声音便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这司机还是个面熟的,脸上有道疤,之前载过他和顾晏。

    “对!越快越好!”约书亚达勒焦急地催促。

    费克斯没再说话,一踩油门车子就冲了出去。

    “我之前在那边楼上的餐厅吃饭,刚好看见你们车开进巷子。”燕绥之说,“还纳闷你身上哪来的钱叫车,原来是认识的。”

    “嗯。”约书亚达勒一心盯着妹妹,回答得有点心不在焉,“屋子离得很近,经常会在巷子里碰见。上午我去看守所找罗希的时候,刚好看见他在跟罗希说话。”

    费克斯在前面接话道,“我刚好从那里经过,看见她蹲在那里快要晕过去了,毕竟都住在一个巷子里,总不能不管。”

    约书亚达勒粗鲁惯了,听见这话没吭声,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补了一句:“谢谢。”

    费克斯在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别那么客气。”

    他们去的是春藤医院,离金叶区最近的一家。

    这家医院倒是很有名,在众多星球都有分院,背后有财团支撑,半慈善性质,收费不高,对约书亚达勒来说非常友好

第37章 酒会(一)() 
柯谨这状况来得太过突然;洛克他们几个实习生头一次看到,一时间都愣住了,傻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晏他们那几个同学却反应很快;显然不是头一回应对这种情况。

    几个人抱的抱,拉的拉,还有一个直接捂住了柯谨的头,将他跟墓碑隔绝开来。然而柯谨却毫无意识,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用头撞着那个同学的手掌。口中魔咒般的念叨没有停过。

    “哎没事了没事了。“劳拉不断轻拍着柯谨的背,一边安慰道:“都过去了,没事了,跟你无关。”

    洛克他们一脸茫然,“什么情况?这怎么了?“

    “啊。”菲莉达低低叫了一声;“我想起来了,之前听说有一个比我们大好多届的学长;因为一个案子精神出了问题“

    当初柯谨的事情在圈内其实流传得很广,毕竟在那之前他在一众年轻律师中表现突出,名气不小。

    同行对他的评价并不一致;一部分人觉得他非常敬业;性格温和,是个不错的朋友,也是值得重视的对手。

    另一部分人则觉得他“入戏太深”;认为他太过感性;对当事人和案子中的受害者都抱有极深的同理心;其实并不适合干这行。

    这点在念书的时候,就有人这样评价过。当初的柯谨刚入学不久,还带着学生特有的青涩和迷茫。

    他因为这样的评价,找燕绥之聊过。

    当时的燕绥之目光沉静地看着他说:“这其实是非常珍贵的品质”

    “你很善良。如果有一天,你因为善良跟其他人起了冲突矛盾或是惹上了什么麻烦,永远不会是善良有错。“

    “但是教授“柯谨那时候坐在院长办公室柔软的会客沙发里,有些拘谨地喝了一口燕绥之递给他的红茶,”您看过那句话的吧,印在法外扉页,说干这一行,很多时候是在地狱里跟魔鬼打交道。“

    “当然看过,但那并不意味着你要把自己变成魔鬼。”燕绥之挑着一边眉,把茶匙搁在杯盘里,“你需要熟悉他们的思维方式,但你没必要成为他们。这样久了,你可能会看起来不那么像好人,但你知道,你永远不会是他们。“

    年轻人很容易沮丧,但也很容易感受到鼓励。

    那时候的柯谨看起来有些如释重负,他默默喝了几口红茶,最后又问了一句:“那您觉得我适合这一行吗?“

    燕绥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他:“你想做这一行么?“

    柯谨:“想。”

    “你做这一行抱有某种初衷么?“

    “有。”

    燕绥之笑着说:“那就去实现它。”

    柯谨端着杯盘,放松地笑了。

    那场谈天进行到这段尾声的时候,顾晏刚好来办公室找燕绥之审批一份研究文件。那时候柯谨的性格还有些腼腆,不太喜欢把内心想法暴露在其他人面前。所以顾晏到了之后,他只简单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但是能看出来,柯谨从那之后便坚定了许多,没再自我怀疑过。

    那段谈话可能是他毕业后坚持成为律师的重要动力。

    但是有些事情聊起来容易,真正做起来其实困难重重,有太多难以控制的因素,尤其是情绪和心理。

    像柯谨这样善良柔软“入戏太深”的人,初衷或目标但凡有一瞬间的动摇,就太容易陷入极端矛盾和撕扯的境地了。

    他在两年前碰上了一件案子,搜集到的诸多漏洞和部分证据让他对自己的当事人抱有极大的信任,相信对方无罪,而对方也表现得像一个不小心跌入泥沼泽的无辜者,只有柯谨这么一根救命稻草。

    他为对方做了无罪辩护,而陪审团最终跟他做了一样的选择。

    又一位无辜者得以沉冤昭雪,这样的事情让性格温柔的柯谨为之高兴了很多天。

    结果三个月后,他无意间发现了一些新的痕迹,足以证明他的判断出现了重大失误,那个当事人一点儿也不无辜,甚至比控方所指控的更加危险恶毒。

    而那时候再重新提交证据报警,那位当事人已经逍遥法外了,至今没有被找到。

    如果是“能跟魔鬼谈笑风生“的老油条,对于这种事可能会懊恼片刻,然后想办法在当中斡旋,以避免自己名声受损。那些影响很快会消失,而他们也会重新投入更高费用的案子和更豪华的酒会里,甚至会把这种事装裱成某种谈资,一笑而过。

    但是柯谨不是这样的人。

    他的性格注定他会长久纠结在自己的误判里,自责懊恼,在矛盾中挣扎不停。

    事实甚至比这还糟糕——他在极端的自我怀疑和自我厌弃中度过了压抑的两个月,最终精神出了问题。

    最初他的精神还不至于错乱至此,后来某一天陡然变得严重起来。

    很难说得清究竟是什么加重了他的病情,最广泛

    的传言是那个逍遥法外的当事人李康纳突然给他寄了一封“感谢信息“,雪上加霜,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精神问题严重之后,柯谨呆过一周的医院,紧接着就被一个朋友带走了。很久没再出现,最近着半年他状态略好一点,才偶尔能出来一趟。

    那个朋友燕绥之有点儿印象,当初在法学院的时候,顾晏和柯谨除了来扫墓的这几个同学外,还有一个关系很不错的男生。

    只不过对方不是法学院的,而是隔壁商学院的,一个着名的享乐主义二世祖,叫乔。

    很多人疑惑顾晏怎么会跟那样的人成为朋友,太不搭了。

    燕绥之也不知道,不过他也没注意过这些事。只是不多的几次接触来看,那位在燕大教授的字典里也列在“小傻子“的词条里。

    菲莉达这么一提醒,其他几个实习生都想起来了。

    不过他们几个也不是那种不顾场合瞎聊的人,只是三两句交流了一下柯谨的事,便唏嘘着跑过去帮忙。

    燕绥之也不再倚着树,而是大步走了过去,脸上的笑意都没了。

    事实上,在听闻柯谨出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时不时会想起当初聊天的那个场景。

    他并不后悔对柯谨说了那些话,他做过的事情从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后悔。但是他有些遗憾当时只想到了鼓励,而没有多提醒柯谨一句。

    对于柯谨,他有一点微妙而浅淡的歉意。

    “需要帮忙么?“

    “没事,不用,我们有经验。”顾晏的那些同学将柯谨围住,不断安抚。也确实没有燕绥之他们这些生人的插手机会。

    只是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人也站在人群之外——

    不是别人,正是顾晏。

    顾晏显然不是个擅长安慰人的,但他站在一旁并没有袖手旁观,而是干脆地拨出了一个通讯。

    对面似乎很快接通,顾晏瞥了眼人群中的柯谨,几乎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就直接道:“柯谨情绪不稳定,我给你开全息通讯。”

    下一秒,顾晏智能机的全息屏幕展开来,透过屏幕,可以看见一个年轻男人的脸。金色的短发,前额略长,用发蜡抓得异常嚣张。

    都不用看清五官,单凭那风格,燕绥之都能认出来,就是那位乔。

    顾晏直接把全息屏幕调在柯谨面前,乔的声音透过屏幕传过来,对着柯谨安抚道:“嘘,嘘——看我,柯谨,看着我。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我就说不让你单独走,结果你居然一声不吭瞒着我偷偷回德卡马,你看,我两天不在,你心情就好不起来了是不是?我就说你也是,顾也是,闷罐子就得有个人在旁边给你们翘一翘缝”

    乔的安抚方式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完全没有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而是像聊天一样用最放松自然地语气跟柯谨说着话,甚至还带了点儿半真不假的抱怨,好像对方在听似的。

    他说了有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柯谨终于慢半拍地听见了他的话,撞着别人手掌的额头慢慢停了下来,抬眼看向了全息屏。

    又过了片刻,他的目光终于专注起来。

    全息屏里的乔一看他有反应了,知道这一次安抚又有了效果,柯谨在恢复正常。于是他松了一口气,又冲顾晏递了个眼神。

    顾晏把全息屏调得离柯谨更近一些,几个拉着他的同学试着慢慢松开手。

    “另外再给你报备一件事,我现在在飞梭上,还有二十分钟在德卡马的港口落地。“

    柯谨安静了好半天,终于有了点别的反应,眼珠跟着乔的动作转了一下,但依然有些恍惚。

    一旁的顾晏替他问道:“你这时候冲到德卡马来干什么?“

    乔一开始并没有急着回他,而是仔仔细细地看着柯谨,确认他已经彻底放松下来,这才一边试图逗柯谨一边回复顾晏,“你时间紧,柯谨又跑了,劳拉他们几个是同伙。我一个要办聚会的被你们撇在亚巴岛无人问津,还能来干什么?当然是亲自把你们请回去。”

    四十分钟后,说是风就是雨的二世祖从德卡马的私人港口直奔墓园。这位少爷也不知道从哪儿掳来了医生,护着柯谨上了房车,同时还一个不落地把那帮同学都拽上了车,包括顾晏。

    毕竟顾晏答应过他,要把3号空出来赴约。

    柯谨窝坐在车厢里愣愣地望着车外发呆,窗户没有摇上,以防环境太封闭让他重新恐慌起来。

    他的眼珠转动得有点慢,缓缓扫过墓园大门,青藤,最终落在了路边的燕绥之身上。

    燕绥之看着他,过了片刻才从半块车窗的照影里发现自己微微皱着眉。

    他松了一下眉心,正想转开视线,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顾晏的目光。

    顾晏正要上车的动作一顿,看起来略微有些迟疑。没过两秒,他拍了拍乔的肩膀,道:“有事商量一下。”

第38章 酒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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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顾晏按下了7层,目不斜视地冷声讥讽道:“上来就是一句‘公寓不续租’;不挂断难不成问你服务打几分?”

    “因为在那之前我刚收到公寓的信息;说稍后给我发语音确认;然后你就拨过来了。”燕绥之没好气道;“这位老师你怎么那么会挑时间?”

    胡搅蛮缠;强词夺理。

    顾晏冻着脸,看起来气得不清。

    “而且——”燕绥之又道。

    还他妈有脸而且?

    顾晏简直也要被他气笑了,短促地呵了一声,电梯门一开就大步走了出去。

    “你拨过来怎么不说一下你是谁?”燕绥之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继续道,“你要说一声不就没后面的误会了么?我又没有你的通讯号。”

    顾晏有他的通讯号倒是不奇怪,毕竟报到证还有后面附加的电子档案里都有。

    燕绥之这么说着,又调出了全息屏,低着头边走边把顾大律师的通讯号保存起来。

    “实习生手册。”顾晏冷不丁开了口,脚下步子也是骤然一停。

    “手册?那倒霉手册又怎么了?”燕绥之也跟着停下了步子,抬头问道。

    他现在听见这玩意儿就头疼;总觉得里面埋着无穷无尽的坑;可以让顾晏随手截图来刺激他。

    “菲兹在手册列明了辅导律师的通讯号;并且用了三行高亮加粗字体提醒你们存起来。”顾晏说。

    燕绥之一愣;“还有这个?我怎么没看到。”

    “因为你就看见了钱。”

    “”

    顾晏抽了一张房卡打开了自己面前的房间;进去开了灯。

    燕绥之自认有点理亏;不打算再聊通讯号的问题;就随口扯了点别的,“你不是说你一点儿实习生方面的资料都没看么?怎么对手册内容那么了解。”

    “这两天抽空研究一下。”

    “研究那个干什么?”有这个功夫看你的案件资料不好吗?

    顾晏转过身来靠在玄关处,刚好挡住了进屋的路:“为了找到明确的条例把你开除。”

    燕绥之:“?”

    顾晏说完,把另一张房卡插进燕绥之的大衣口袋,随手一指门外,语气格外平静:“滚。”

    紧接着,房间大门就在燕绥之面前怼上了。

    发出嘭的一声响。

    “”

    燕绥之挑了挑眉,心说:好了,这句是我言传身教的没错。

    他从口袋边缘抽出摇摇欲坠的房卡,翻看了一眼房间号,就在隔壁。便悠悠哉哉地刷卡进了屋。

    这家旅馆虽然跟德卡马的那些不能比,但还算得上干净舒适,至少屋里没有外头那种流浪汉和酒鬼混杂的味道,甚至还放了一瓶味道清淡的室内香水。

    有床有沙发,室内温度不高不低。

    这趟出差恰到好处地解决了他的住处问题,虽然住不了多久,但已经很不错了。

    他那天中午挂了顾晏的电话,下午就问办公室夜里留不留人。就算是傻子,恐怕也能根据那两句话猜出个大概情况,跟何况顾晏还知道他全部身家只有可怜巴巴的5022西。

    所以,这趟临时通知的出差出于什么心理也不难猜了。

    看来他这个脾气不怎么样的学生,也仅仅是脾气不怎么样而已,心还挺软。

    燕大教授难得良心发现,站在落地窗边自省了一会儿,给几分钟前新存的那个通讯号发了条信息:“房间不错,谢谢。”

    意料之中,对方一个字都没回。

    燕绥之嗤了一声,摇了摇头,心说看在床的份上就不跟你小子计较了。

    不过床有了,换洗衣服还没有呢,毕竟他来的时候是两手空空。

    倒不是出差的通知来得太突然,而是燕绥之本来就这个习惯。他手里不爱拎太多东西,智能机、光脑、律师袍,除此以外有什么需要都是到地方直接买。

    燕绥之略微整理了一下,便带着房卡出了门。

    酒城这地方他并不陌生,该去哪里更是轻车熟路。他在门口拦了个车,报了目的地,便自顾自地倚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刚养没几秒,指环震了一下。

    燕绥之皱了皱眉,睁开眼,全息屏上一条新信息。

    姓名

    :坏脾气学生

    内容:你出门了?

    燕大教授这么多年要干什么要去哪里全凭自己一拍脑袋决定,放浪不羁,从没有要给人报备一声的习惯。冷不丁收到这么条信息还有些莫名其妙。

    愣了两秒他才“啧”了一声,耐着性子回道:“对,我去买——”

    话还没说完,界面就被一个卡进来的通讯切掉了。

    燕绥之:“???”

    通讯一接通,对方道:“我是顾晏。”

    燕绥之心说废话,“我知道,我存你号码了。”

    “在哪?”

    “黑车里。”

    前座司机:“”

    顾晏沉默两秒道:“要去哪里?”

    燕绥之道:“双月街,我去买点换洗衣服。这才刚上车,你信息就来了。”

    “出门不知道说一声?”

    燕绥之有点想笑:“说了你回吗?”

    “”

    顾晏似乎被他堵了一下,片刻后又道:“我过会儿过去。”

    “不用,我买东西快得很,要不了十分钟。”燕绥之道。

    “带实习生出差,你出任何问题我都得负全责。”顾晏说道,“你是不是忘了酒城是什么地方?”

    燕绥之心说当然没忘,然而我来酒城的次数恐怕是你的两倍,比起我的安全,我可能还比较担心你。

    但是这次他嘴巴多了个把门的,没有把这话秃噜出来。

    于是燕大教授憋了两秒,想不出更有说服力又不暴露身份的话,只能点头道:“行吧,那我到了等你。”

    “先把车牌号发过来。”

    燕绥之:“??干什么?”

    “万一出了意外,还能有个线索收尸。”

    燕绥之:“”

    顾晏讲完恐怖故事就挂断了电话。

    燕绥之瞪了半天全息屏,最终还是认命地敲过去一串车牌:“em1033”

    双月街是个很奇特的地方,那是附近唯一的“富人商业区”,偏偏镶嵌在大片斑驳低矮的“贫民窟”里,像一块不小心粘错了地方的口香糖,在黑黢黢的脏乱色块里打了个黄白色的突兀的补丁。

    黑车司机是矮胖的中年男人,他在双月街的街头停了车,冲燕绥之打了个招呼,“对不起啊先生,只能给你停在这里了,我得赶着回家一趟,前面就是双月街,祝你玩得愉快。”

    “谢谢。”燕绥之难得在酒城碰见个正常点的司机,付了车费便下了车。

    谁知道司机自己也从驾驶座上下来了,一边用老旧的通讯机跟人说话,一边撑着车门冲燕绥之点头笑笑。

    “你到了没?”周围环境嘈杂,司机不得不冲电话那头的人嚷嚷,“我?我已经在路口了,没看到你啊?你快过来接一下手,半个小时前就跟你说了,非拖拖拉拉到现在,你是不是又去——好好好,我不说,但是你他妈的快点!”

    即便燕绥之不想乱听,这咋咋呼呼的声音也还是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挑了挑眉,冲司机笑笑,抬脚朝双月街通明的灯火下走去。

    逛街这种事情燕绥之没什么兴趣,他买起东西来总是目标明确,速战速决。所以他半点儿没犹豫就直奔一家店面,以往他来酒城也都在那里买更换用的外衣。

    刚进店,他手上的指环就是一气连环震,差点儿把整个手指头给哆嗦断了。

    干什么呢这是?

    燕绥之原以为又是某位坏脾气学生来烦人了,结果一看居然不是。

    搞得他手指连环震的是实习生洛克,这位热心过头的二傻子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给所有实习生拉了一个通讯联络小组。

    两分钟前,安娜小姐在里面发了一张截图。截图内容一项通知。

    通知内容是所有实习生在一周后会有个考核,考核结果会作为初期成绩登记下来,等到实习期结束前,跟末期成绩一起做个综合分,来决定去留。

    洛克:一人挑一个案子做模拟庭辩。

    安娜:你也看到通知了?

    洛克:两个小时前老师告诉我了,让我好好准备别丢他的脸。

    菲莉达:我怎么没收到通知?

    燕绥之心说巧了,我也没收到。

    洛克:可能还没来得及通知?反正最晚明天也该知道了。不如先商量一下各自挑什么案子吧。

第39章 酒会(三)() 
您的订阅比例不足50%;新章节暂时被饕餮吃掉了,一小时后恢复其实就是店里的录像他也不是总盯着的,虽说录像是为了防止一些麻烦事儿;但这家餐厅毕竟价位摆在那里,能过来就餐的大多是比较讲脸面的人;也不太会在这里搞什么小动作。

    到了7点34分左右,吉蒂贝尔家的位置突然出现了灯光。

    只不过那个灯光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像是随着人的脚步缓缓移动。

    “这是应急手电吧?”小伙子动了动手指,把画面调大——

    从摄像头的角度拍下去;位置也有些尴尬,能拍到吉蒂贝尔家里间的窗子,但只有上半部分;下面的大半依然被近处一家的院墙和堆放的木板挡了。透过放大的画面;众人勉强可以看到一个人影拿着应急手电;慢慢地从房间远一些的地方走到窗边。

    从动作和形态来看;应该是吉蒂贝尔老太太本人。

    她站得远一点时,众人还能透过那上半个窗子看见她的身影轮廓和手电。先是腿脚,然后是上半身,然后是肩膀头脸

    等她真正走到窗边的时候;众人反而看不见了。

    “操;这院墙和木板真碍事!”小伙子比律师还激动。

    燕绥之拍了拍他的肩;“淡定点儿。”

    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证据他见得多了;能有这画面已经算不错了;哪有那么多刚好能证明清楚一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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