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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杏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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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姑娘这副打怪虽然有点埋没了这天生的好胚子,却也是有趣得紧。”太后一见欲言,便笑着对身边的宫女道。
“董姑娘即便这副打扮也是好看得很呢,现下又是得了太后的青睐,怕是提亲的要踏破门槛了吧。”秋禧年纪小,又占着太后素日偏爱,说话向来口快,只是这句话一说完,便又暗自大大的后悔——这个点,竟然说什么提亲。这分明是犯了这两日的大忌了嘛。
果然,太后脸往下一拉,忿忿道:“若在往日,我是定要替董姑娘找个好人家的。只是这些孩子们,一个两个都不听我的话,白寒了我这份心!”
欲言努力微笑着,一边行礼谢恩,一边小心翼翼的应对着。
太后看到欲言果然心情不错。难得说了许多的话,先是问了一下冯陈氏的病症,又接着问了一下银针刺脑放血的过程,惊叹了一番,又让欲言替自己把了一回脉,直到近午时,欲言才得以离去。
离了懿寿宫,欲言不禁抹了一下额头渗出的汗液,便又由秋禧一人领着朝宫外走去。
“等董姑娘在太医院挂了牌,进出这皇宫就不用我们带了。”秋禧边走边笑嘻嘻的对欲言道。
“有劳姐姐了。”欲言一边微笑作答一边心有余悸。
方才太后提起陈烟寒拒婚时那副生气的样子她已经看得清楚。
陈烟寒是太后外甥。又与皇上关系亲密,惹恼了太后,终究不致于带来大祸,但是换了第二个人,就难说了。
好在自己对陈烟寒厌恶至极,没有答应他的求婚,否则这事就麻烦大了。
她二人一道出了懿寿宫不多远,穿过两三个殿门,便见前方原本各司其职低头行走的太监宫女们都忽然纷纷避让,将道路让了出来。
“皇后来了。”秋禧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拖着欲言的手,向后退到墙边,双双贴墙而站。
远处,一位梳着高高的发髻。穿着明黄色凤尾拽地长裙的女子,在一众宫女太监的拥簇下,正缓缓朝懿寿宫这边走来。
“今日是初一,皇后要来向太后请安。”秋禧低声道。
“皇后一个月只请安一次?”欲言有些不解。
即便是民间的婆媳,也是要朝晚定省的吧。
“皇后常年不育,皇上又不纳妃。因此太后与皇后关系一直不好。”秋禧低声解释。
远处的那只队伍已是越来越近,待路过二人身前时,欲言与秋禧便一起同时屈膝行礼。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两人一起口中念道。
“咦——”
欲言忽然听到一个女子略带好奇的咦了一声。
“免礼平生,抬起头来。”这个声音既婉转动听又威不可拒,欲言抬起头看着说话的这位女子,一颗心同时跳得飞快。
但见一位二十六七岁的盛装丽人,静静的站立在她面前。
一时间,欲言仿若觉得天地都昏暗了起来,所有的光线都集中在了眼前这人身上。
她一直就听闻皇后很美,只是没想到竟会这么美。
高高的个子,洁白如雪的皮肤,圆润光洁的额头,乌黑油亮的发鬓上插着一枝精美无比的金色掐丝凤钗,一双眸子黑白分明,里面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神采。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她忽然想起曹植洛神赋里的这句话。
怪不得,怪不得哪怕没有生育,皇上也不肯纳妃
“你叫什么名字?你该不会就是那位新晋的女太医罢。”卿依望着欲言这身御医的装束,不禁又是好奇又是好笑,嘴角微微一弯,就像一朵欲开未开的花瓣。
“娘娘问你话呢,怎么不答。”
卿依身后一位宫女见欲言依旧愣愣的看着皇后,急忙高声提点。
“啊,”欲言这才反应过来,深知自己失礼,吓得急忙跪了下来,急急道:“民女董欲言,今日正是要去太医院入籍,今日得见娘娘凤颜,实在是太过激动,竟失了礼节,还请娘娘赎罪。”
说罢,便朝卿依俯地一拜。
“流光,你吓着人家了。”卿依朝身旁的宫女回眸一笑,又接着伸出手来,轻轻对欲言道:“起来罢,孩子,我一直听他们提起你,早就想见一下你呢,想不到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了,快起来,让我好好瞧瞧。”
欲言见皇后竟然亲自伸手来扶,只觉受宠若惊,一只手竟微微颤抖着的伸了出去。
只是她方触着卿依那如春葱般白嫩纤细的手指时,便觉得一股冰凉彻骨的感觉至指尖传了过来。
“好灵秀的一个姑娘!” 卿依伸手将欲言扶起,细细的端详了一翻,忽然又弯唇一笑:“我原以为姑娘只是医术超然而已,竟然生得也这般美丽,怪不得老六时不时的念叨你。”(未完待续。)xlwxs520 ……》
第八十章 太医院()
欲言闻言,面上咻的一红,急忙低头道:“太后与六王爷的引荐之恩,欲言没齿不忘。”
“好个伶俐的丫头,”卿依见欲言这般得体的化解了自己这番玩笑,不禁又是微微一笑,接着轻叹了一声:“也不晓得你进太医院是福是祸,总之以后要处处小心才是,若不是因为令尊——唉,可惜了。”
卿依话说一半,眼里却是流露出了惋惜之色。
她终究是罪臣之女,将来倘若有王公贵族有意于她,却也不得不顾虑到这一点。
这么好的女孩子,将来不晓得会花落谁家。
欲言隐隐感到了皇后话里的怜惜之意,心中微微一热,低头道:“谢皇后娘娘提点,欲言自当铭记心中。”
“你走罢,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我也该去太后那了。”卿依说罢,便伸手摸了摸欲言的发顶,然后便转身,缓缓朝懿寿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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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姑娘,董姑娘。”秋禧连呼了两声。
皇后一行人已经离去了许久,欲言依旧站在墙边,呆呆的没有回过神来。
“董姑娘。”秋禧又伸出一只手在欲言眼前晃了一晃。
“啊。”欲言低低的呼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
“傻掉了吧,”秋禧笑眯眯的道:“差不多每个人第一次见到皇后都会是这个样子呢。”
“想不到皇后竟然是这样神仙般的一个人,”欲言深深吐了一口气,“怪不得皇上会那样待她。”
“这宫里估计除了太后,怕没有人不喜欢她吧,其实太后最开始也是很喜欢她的。但是皇后一直没有生育,皇帝又迟迟不肯纳妃,太后这才迁怒皇后的。”秋禧边走边小声对欲言道。
欲言眼帘垂了一下,却没有言语。
皇后指尖的冰凉感觉她依稀还记得,若说她体质寒凉吧,她面颊上的天然红润又绝非胭脂所能带来的。
“皇后娘娘平素有什么病么?”欲言不禁好奇问道。
“娘娘身子一向很好,几乎不得病呢。”秋禧答道。
“哦。”欲言低低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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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禧将欲言送至皇宫东门。这时门口自然有太医院的仆役驱车前来相迎。欲言上了车。行不远,便到了太医院门口。
这个地方,欲言其实并不陌生。
她幼年时期便常随父亲来此间玩耍。
如今。她却是以太医的身份再次登堂入室了。
太医院有三座大门,对面一块照壁,黑漆书着太医院三字。
进去后署内有大堂五间,最中间挂着一条幅。上书着一行欲言自幼就耳熟能详的一句话“神圣岂能再,调方最近情。存诚慎药性。仁术尽平生。‘
大堂左侧,有南厅三间,却是御医平素行走的处所。
欲言随那仆役进了其中一间南厅,但见当天值日的主药急急的将欲言迎进。将早准备好的一本册子递上,然后毕恭毕敬的侍立一旁。
欲言进太医院一事早在太医院传开,这帮子太医不外乎三种态度。一种是对董成谨心怀旧情,认为董成谨的女儿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另一种是觉得董欲言一个年轻女子。不过是侥幸得了太后欢心,又生得有几分颜色,蛊惑了某位皇子皇孙,这才得以到此,还有第三种,便是如今日这位主药大人,介乎两者之中,只袖手旁观,并不发表意见。
欲言这一路走来,已经觉察到太医院诸人对自己的态度。
“太医院人事浮杂,你一个女孩子,是周旋不来的。”——陈烟寒这句话依稀在耳。
欲言心中轻叹一声,然后低头将籍册填完,再交于那位主药大人。
“请问主药大人,我是哪一日当班呢。”欲言便将那册子递与主药边问道。
太医院太医众多,都是分班次轮值,非自己值日当天,除非被特指,均毋须在太医院相侯,这点欲言倒是自幼便知晓的。
“董先生是姑娘家,那些王室朝臣自然是不方便召唤董先生的,本朝嫔妃也少,”——哪里是少,分明就是没有——,“因此昨日冯先生与太常寺少卿并太医院几位院使商议,董姑娘无需轮值,只需在家中待命即可。”
欲言闻此言,楞了一下,便旋即明白了——原来她进太医院,不过是挂了个虚名罢了。
或者这样安排是为了她好,但终究还是信不过她的。
她微微一笑,朝这位主药低头行了一礼,便慢慢朝太医院的大门走去。
刚行至门口,却见冯元凯正朝里走来。
几日不见,头发似乎白了一些,背也驼了一些。
想不到,这人竟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欲言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人却已是迎了上去。
“冯大人好。”董欲言浅浅行了一礼。
“哟,董先生。”冯元凯一见欲言,便即刻笑容可掬。
欲言虽知他不会再与自己为敌,只是想想他往日所作所为,心中也无法对他生出好感。
“尊夫人身子现下如何?”
相比之下,她对冯陈氏却是敬意颇多。
“多亏了董先生,拙荆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正待恢复得更好一些,便是要亲自上门道谢的。”冯元凯那布满皱纹的双眼里满是感慨。
他亦没有料到,董成谨的这位女儿竟会救了自己夫人一命。
杏林堂,终究是撼动不得。
“冯夫人仁心宅厚,自然有上天护佑,对了,”欲言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又道:“我还要拜托冯大人一件事。”
“何事姑娘请讲。”
“有件东西,还要劳烦冯大人替我还给令侄陈大人,还请大人告知令侄,此物不要再送来了,也不要再做那鸡鸣狗盗之事了。”
欲言说罢,便从袖中拿出一枚银簪。
冯元凯起初听欲言说话,语气似乎含着便已是不悦,待见到一枚杏花簪子,心中便已经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看来,烟寒八成是对这姑娘再次求了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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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锦车夜行()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但天气仍然是十分的闷热,幸好阁楼位置阴暗,冬天虽然煎熬,夏天倒也易过。
欲言临睡前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门户,然后将窗子上的两个栓子都锁死,这才放下的躺下。
只是她还没合上眼,便隐约听到一阵敲门声,接着不久,便听到姚妈上楼时的沉重脚步声。
想来是附近有人得了急病罢。
“小姐,小姐,”门外传来姚妈的声音:“祈蚕节那日来的那位公子门口求见,似乎有急事的样子。”
六王爷?
欲言吃了一惊。
“让他等一会,我马上下来。”
欲言边说,边急忙随便将头发一拢,然后披上一件长裳,就急急的跑了下去。
奔至门口,便见门檐下站立着一个男子,他身后不远处,是一架马车,辕驾上坐着一位车夫正在相侯。
晚间风大,杏林堂牌匾两侧悬挂着的灯笼在不住的摇晃,在来人俊美的面孔上投下晃动着的阴影。
“六王爷,这么晚,你这么来了?”欲言惊讶的看着来人,一阵疾风吹来,她略觉身上寒冷,于是不禁紧了紧衣衫。
“我有急事求姑娘相帮,白天我身边盯着的人太多,所以只能深夜来扰。”宇文哲明面上露出明显的焦急之色。
“我?我能为六王爷做什么?”欲言大惑不解。
从宇文哲明面上的神色看来,此次绝对不是猜个迷那个简单了。
“我有一个朋友病得很重,这个朋友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所以还请姑娘替我与他诊治一番。”宇文哲明急切道。
欲言愣了一下。
想宇文哲明的朋友,非富即贵,太医院的御医们自然是抢着上去医治的,怎么会轮得到自己?又怎么还要避人耳目?
宇文哲明明显看到了欲言眼里的疑问,便又急急道“那人是个戴罪之人,很多话现在不方便对你说,但是姑娘迟早会明白的。我只求姑娘悄悄的替我去给他瞧上一瞧,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董欲言心中疑惑更甚,宇文哲明,又怎么会与戴罪之人结交的呢。
只是不管如何。他对自己有恩,那么自己去替他朋友看一下病,又有如何呢。
“姚妈,这位公子是我朋友,他一位至交病重。我去看看就回,你看好门户。”欲言主意一定,面上便不再犹豫。
“这不好吧——”姚妈自然是不放心欲言与一个男子深夜外出。
欲言微微一笑,然后附在姚妈耳边轻声道:“这位公子就是替我们寻回懿赐玉佩之人。”
姚妈闻言,面上即刻做出醒悟状,马上道:“今晚风大,我去给小姐拿件褂子。”
说罢,便转身进屋,不一会便又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件衣服。
“今晚风大。务必早点回来。”姚妈边将手里的衣服递给欲言,边道。
欲言点了点头,接过衣服,便与宇文哲明一道向马车走去。
二人上了车,马车便粼粼启动。
黑暗之中,欲言依稀觉得是在朝西走。
自上车之后,坐在欲言对面的宇文哲明便一直沉默,欲言不敢多语,便亦垂头无言。
“要去的地方比较远。”宇文哲明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哦。”
“你为什么不问他是什么人我们要去哪里呢?”宇文哲明忽然皱了下眉。
“我只是看病而已。”欲言静静的道。
“你就那么信得过我么?”宇文哲明压低了嗓音。
“我们是朋友呀。”欲言抬眼望着宇文哲明,双眸中带着坦然的微笑。
宇文哲明一动不动的望着欲言。过了许久,但见嘴唇微颤,像是想说什么,然而过了好久。眼里的神色却是黯了下来。
“那个人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位朋友,”宇文哲明将头转向窗外,不再去看欲言,“他三年前中了毒,神智有点失常,时而清醒时而疯癫。一个月前突然高烧了一次,然后便开始吐血,据说人现在越来越虚弱了。”
“中毒?中的什么毒?”欲言面上一脸诧异。
“乌蟾雪蝎膏,这个毒,董姑娘或许没听过吧。”宇文哲明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却自始至终看着窗外。
“乌蟾雪蝎膏?”欲言面上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董姑娘知道?”宇文哲明转过头来盯着欲言。
“我曾在家中一本书上看过,”欲言思索片刻,接着道:“据说这种毒极难配制,乌蟾生活在南洋丛林,雪蝎生活在漠北天山,都是极毒之物,本来就稀少,且捕捉起来极难不说,难的是这个毒的配制。”
“哦,此话怎讲?”宇文哲明面上露出疑惑之色。
“据说要将这两物放在一起,让彼此撕咬,却不能让任何一方被杀死,因为只有当它们僵持之时,释放出来的毒,才有那种特殊的效果。”
“什么效果?”
“它们这个时候释放出来的毒,在对方毒液的刺激下,会变得跟以往不同,两种毒液混在一起让人服下,起初因为互相制衡,中毒之人会完全没有感觉,但慢慢的,两种毒素会在体内相争,彼此相互占据上风,又间断会相互制衡,因此人也会随之时而正常时而疯癫,久而久之,中毒之人终究会耗竭而亡。”
宇文哲明闻言,低低出了回神,然后喃喃道:“怪不得他会做出那种事,董姑娘家学渊识,果然博学。”
“这种毒只是传说,难道还真的有么?”欲言面上依旧带着一丝疑惑。
“有。”宇文哲明淡淡的道。
欲言见宇文哲明似乎不想再提此事,便也就闭口不问。
或者他那个朋友,因为中毒之后真的做出了什么疯癫的事情,他才会那样难过罢。
马车似乎早已经出了京城,远处是一望无际的平野,极远处似乎是个村庄,偶可见星星点点的灯光。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过了片刻,传来隆隆的雷响。
“要下雨了,这鬼天。”宇文哲明低声咒骂了一句。
欲言看得出来,去探望这个病人,对他来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你怕么?”宇文哲明忽然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看着欲言道。
欲言扫了一眼窗外,黑乎乎一片,一点星光都没有。
风从窗外刮过,吹得帘子猎猎作响。
而自己身处的这辆皇家御造的马车却看上去宽敞坚固,每一个角落都打造得精巧无比,丝毫不见连接的缝隙。
车厢内座椅上铺着奢华的皮革,温暖又舒适。
车窗半开,窗边悬着一盏精美的琉璃风灯,淡黄色的灯光驱散着车内的黑暗。
即便再大的雨,应该也是灌不进来的。
只是欲言的心,却总不是那么踏实。
“有一点。”董欲言说了实话。
可能是因为杏林堂的阁楼太过单薄,每逢暴雨的日子,欲言就觉得自己的屋子随时会被吹垮一样。
因此当她长大后,反而更害怕这种天气。
“我们应该会在雷雨到来之前赶到的,这个时候让你出来,实在是委屈姑娘了。”宇文哲明双手相互搓在了一起,眼里含着款款歉意。
“六王爷何必说这般见外的话。”欲言浅浅一笑。
“你本来应该像霓霞她们一样的。”宇文哲明轻叹了口气,忽然接着道:“太后要将霓霞许配给陈烟焓,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拒绝了,这事你知道吧。”
欲言闻言,但觉一阵尴尬,只低声道:“今早进宫时听宫里的姐姐说了。”
“又听说他昨日向你求婚了,是么。”
欲言一阵尴尬,不禁啊的一声低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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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神秘男子()
“他那个人,莫名其妙——”
“没有什么好莫名其妙的,”宇文哲明淡淡的道:“只是据说你也没同意?”
“我怎么可能同意呢,”——岂不说他不过是出于内疚,就算是真心,他那样的人,又能真心多久——“六王爷或许不知,我幼年时跟他是曾有婚约的,”欲言说道这里,面上不禁微微一红:“他两年前毁了婚约,弦断不续,覆水不收,我还不至于这点道理都不懂。”
“哦,就是因为这个?”宇文哲明面带轻笑。
“他在我最艰难的时候,背信弃义,这还不够么,更不用说那样一个刚愎无礼,荒淫无耻之人了。”欲言一脸忿忿的道。
“刚愎无礼,荒淫无耻,噗——”宇文哲明重复了一遍欲言对陈烟寒的评价,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有很多缺点,也自然有很多优点——我不喜欢他,因此也不会替他辩解——只是这几个字,似乎有欠妥当——”宇文哲明似乎笑了一下,只是笑容即刻消散:“他真正狠的地方,你一直不知道罢了。”
“什么?”欲言睁大了眼睛看着宇文哲明。
“听我一句话,尘埃没有落定之前,不要答应他。”宇文哲明忽然面色肃然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欲言再次不解。
只是宇文哲明尚未回答,却听见头顶传来嚯嚓一声巨响,同时白光一闪,一道闪电将天空劈开,紧接着便是轰隆隆的一串雷鸣。
董欲言一张脸吓得煞白,以至于完全忘记了去追究宇文哲明这句话的含义。
“快到了。”宇文哲明低低的道。
沉默中马车大约又行驶了两柱香的功夫。车头便转向北,过了一会,速度便慢了下来。
“什么人!”
欲言听到车窗外传来一声大喝。
马车停了下来,宇文哲明推开车窗,走下了车。
欲言从车窗望过去,黑暗中隐约可见前方是一堵高墙,门口上方悬挂着两盏灯笼。原先悬挂着的牌匾似乎已经被摘去。两个一身戎装的守卫正站立在门前。
“六王爷!?”
守卫看清楚了来人之后,面上露出了明显的惊讶之色。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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