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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杏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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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悸也渐渐消散。此刻听得陈烟寒怒不可遏的责斥,自然是觉得万分的委屈——自己方从鬼门关回来,多少还挂了点彩,即便是个陌生人,此刻也应该上前安慰一番才是,实不想却还要莫名其妙的被责骂一方。

    他与自己并无半点瓜葛,他有什么资格生这样的气。

    想明白了这一点,欲言突然觉得心中没那么虚了。

    “医者父母心,六王爷说他朋友病重,那我自然是要去的。难道看病还要看时辰么——尊夫人那时腹痛,我也是半夜去的!”辩解的同时不忘反击,这是欲言的拿手好戏。

    “我是故意让我难过的么——”果然,陈烟寒原本铁青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无奈——‘尊夫人’——多么讽刺的一个词。

    欲言哼了一声。却是低头不语。

    “你难道真不知道我的心是怎么样的么,你方才那个情况,我比你还要害怕一万倍,你晓不晓得那个人有多危险!”陈烟寒又气又怒,却又无处可泄。

    “我哪里会晓得,”她又哪里晓得他的心是怎么样。又哪里晓得那个人会那么可怕:“六王爷只说那人是他朋友,我怎么知道他会有个疯子朋友,我就说了一句他没有中毒,他就要杀我!”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自己今日若死了,那才叫死得冤死得莫名其妙!

    “董欲言,你听好,”陈烟寒极为严肃的盯着欲言,一字一句的道:“你永远不要去打听那个人是谁,今晚的事情你永远不要再提,否则便将惹来无穷祸患。”

    欲言见过陈烟寒在她面前发过很多次脾气,却是第一次见他用这般寒冷如刀锋的眼神看着自己。

    一股寒气从刚暖和过来的身体里面升起。

    否则陈大人就要杀我灭口么。”欲言扬起了下巴。

    “否则我会要杀很多人去灭口。”陈烟寒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缩在毯子里的少女,该死的,这个天底下唯一一个敢不停挑衅他的家伙。

    欲言晓得她今天确实是遇到了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也晓得陈烟寒这句话背后的分量。

    她不敢再顶嘴,只是将脖子一扭,转过脸去对着紧闭着的车窗。

    大雨疯狂的打在车身上,发出噼啪的声响,雷鸣声一个接一个的传来,在她头顶上炸开。

    “还有,从今往后,再也不许半夜三更跟个大男人跑出去!就算有人快死了也不行,天底下不止你一个人会看病!”陈烟寒的声音益发的森然。

    “哈!”欲言冷笑了一声,但觉面上发烫,却是转过脸来,看着陈烟寒,怒冲冲的道:“陈大人管的也太宽了吧,愿意给谁看,是我自己的事,与大人何来半分的干系!”

    “没有干系?”陈烟寒猛地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了董欲言的双肩,一双眼睛像似要喷出火来一般。

    “大人今日救了民女一命,民女感激不尽,日后自当倾力相报,只是我与大人并无其他关系,我不守妇道也好,我举止轻浮也好,我利欲熏心也好,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于大人毫不相关,也用不着大人来指手画脚。”董欲言缩在毯子里,发梢还在滴着水滴,一双花瓣样的嘴唇微微的翘起,而双秋水般明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含着不悦与愤慨,陈烟寒死死的对恃着。(未完待续。)

    p:谢谢jy瑶的打赏~扑货表示大家能陪我走到现在,真的好感谢!211

第八十六章 还敢说没有干系么?() 
该死的!

    陈烟寒心中咒骂了一句,便将双臂一收,听得董欲言啊的一声惊呼,然后整个人便落入了陈烟寒结实的怀抱之中。【鳳/凰/ 】

    “你干什么——”

    她话未说完,唇瓣便已经被陈烟寒的双唇死死的覆盖住。

    “你——”

    突如其来的袭击将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心脏瞬间停跳了两拍,两拍之后大脑开始恢复正常供血。

    该死的!他这双唇不晓得吻过了多少女人,此刻竟又来玷污她的清白!

    董欲言想奋力挣脱,却被禁锢得更紧,双唇终于是被撬开,温润又炙热的气息也随之将她包裹。

    心底里的屈辱与唇齿间的酥麻在混乱中交战,天空中依旧是电闪雷鸣,大雨疯狂的冲刷着车厢。

    董欲言却是什么也听不见,除了陈烟焓沉重的鼻息声。

    就当她觉得自己即将窒息身亡的时候,陈烟寒却是突然放开了欲言。

    “你现在还敢说我们没有干系了么!”陈烟寒眼里满是愤怒,口唇上带着丝丝血痕,声音沙哑得相似另外一个人。

    只是他没有待欲言回答,又猛地埋下了头,四唇再次交接,他的一只手也开始在她面上游走。

    交战之中欲言身上的皮毯早已滑落,半干的衣裳紧贴在身上,与在监察司禁库里的那一次不同,这次欲言清楚的感觉到了对方黑色夜行衣下身体的变化。

    混蛋!荒淫无耻之徒!

    欲言一边挣扎一边在心中咒骂,直到她突然感觉到覆盖在自己面上的那只手掌掌心中的一种怪异。

    好奇怪,好熟悉的感觉,他的手掌在自己细腻的皮肤上抚过,有一股特别粗糙的摩擦。

    似乎是一道伤痕。

    欲言的双手停止了推拒,反而是伸向了停留在自己面庞上的那只手。

    “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干系!”不晓得过了多久。陈烟寒双唇终于离开了怀中女孩半寸,继续哑着嗓子低沉的质问。

    他怒气未消,依旧一只手臂将她腰身紧紧揽住,另一只手臂抵住她的身躯,手掌停留在她的耳腮。双膝将她下身牢牢挟住。

    没有干系!?笑话!她五岁那年就被许配给了他。压抑了太久的渴求在方才的疯狂掠夺中终于得到了暂时的餍足,只是这种满足却参杂着几分苦涩与懊悔。

    只是他还有别的办法么。

    如果他真的无法打动她,那么就直接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罢。

    他眼底寒冰隐现,静候着她的各种反应。

    愤怒。嘲讽,屈辱——随便她!

    只是有点奇怪,欲言却是费力的一直在费力的掰着他的手掌,直到将他的手掌从她自己脸上掰下,然后打开了他的掌心。

    一道深深的疤痕横贯整个掌心。打乱了所有的掌纹。

    “那天那个人是你吧,”欲言皱起了眉头抬眼看着他,“祈蚕节那日救我的那个人,是你吧。”

    陈烟寒一听欲言提起那日,怔了一下,即刻又变得怒气冲冲了起来。

    “你居然还敢提那一日!”陈烟寒低声怒道:“我真是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笨蛋,那个小人掉了就掉了,你竟然弯腰去捡!那天是没有人被踩死!否则都是你害的!”

    欲言原本睁得大大的眼睛刷的一下垂了下来。

    原来真的是他。那个用自己身子将她牢牢护住的那个人,原来是他。

    怪不得他肩上会被踩得那样血肉模糊。

    她再次抬起眼睛怔怔的望着陈烟寒,而这个黑衣男子却在一脸怒气的盯着他。

    怎么回事。怒气冲冲的那个人不是应该是她才对么。

    各种情绪在脑子里混战,谁也没能分出胜负,于是她也不晓得该如何安置自己的表情。

    只是她的人却是安静了下来,原本用力绷得紧紧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原来那一日,陈大人正巧在我身后。。。”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低的。

    “正巧?如果我不是想到可能会在那个地方见到你,鬼才会去凑那个热闹!”陈烟寒似乎越说越生气,同时双臂也加大了力道,将她更紧的困在自己怀里。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董欲言居然会这般温顺的接受自己训斥。

    “你一个姑娘家。竟然独自与一个年轻男子把臂同游,也就不说了,还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投怀送抱,你晓不晓得我那时看到心里是什么滋味!”

    事情挑明了就是这点好。再也不用将自己的心思遮遮掩掩。

    “我与六王爷心无芥蒂问心无愧——”欲言少不得红着脸为自己辩护。

    “你怎么就知道宇文哲明心无芥蒂问心无愧!”陈烟寒烦躁的将她的话打断。

    欲言顿时噎了一下。

    ——“你喜欢她?”那个疯囚犯问。

    ——“是。”宇文哲明回答。

    或应该只是宇文哲明一时的权宜之计罢。

    董欲言这般一想,顿时觉得腰杆又硬看起来。

    “陈大人只当人人都与你一般龌蹉么!”欲言面上又露出恨恨的笑。

    “我如果真的龌蹉,你今晚就不要指望能全身而退!”陈烟寒眼里亦露出隐隐的凶光。

    他这句话话音一落,欲言一张脸顿时变得煞白。

    原本还有几分斗志的眼神一下子全变成恐慌。

    言语之争她从来都是稳赢陈烟寒,但除此之外,她哪里能与他抗衡半分。

    陈烟寒清楚的看到了欲言神色的变化。也清楚的感觉到了怀里的身躯突然变得冰凉无比。

    “欲言——”他无奈的低低呼了一声,低头注视了她良久。

    然后他终于艰难的松开了怀抱,将她安置在对面的座位上。

    “你就那么讨厌我么。”他一边说一边弯腰拾起地板上的皮毯。

    董欲言咬着唇一声不吭,全身又蹦得紧紧的,寒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就如同一只进入戒备状态的小猫。

    “我晓得我在你心中有无数的污点,我从三月三那日起就开始在害怕,害怕会爱上你,”他一边将皮毯轻轻披在欲言身上,一边沙声道:“因为你那么讨厌我,如果我爱上了你,我该怎么办。”

    “后来我才知道,我在感到害怕的那一刻起,其实就是已经爱上了你,然后我在想,如果你知道我的心思,会不会慢慢的体谅我一点,又或者,会不会慢慢的不那么讨厌我,如今看来,我真是奢望得太多了。”

    他端端正正的坐在她对面,双手十指互相紧扣,神色严肃又淡然,眼里却难掩一抹隐隐落寞。(未完待续。)

    p:感谢瑶瑶一路的支持,还有书评区留言的朋友~你们就是我一直以来的鸡血啊~~~~211

第八十七章 风雨夜归人() 
欲言苍白的手指紧紧的拽住身上的毯子,勒得自己要快喘不过气来。

    难道他真的如他所说那样,对自己是真的动了心思?

    马车在雨中飞快的疾驰,风雨依旧在肆虐,车厢内却是寂静无声。

    两人就这般一直相对无言,直到欲言终于敢抬起眼去看面前的这个高大的黑衣男子。

    被雨打湿了的头发散乱的挂在面颊,昏暗的灯光将他的那充满男性特征的完美轮廓清晰的勾勒了出来,他眼眸微垂像是在出神,端正挺拔的鼻梁下面是一双紧闭着的带着丝丝血痕的薄唇。

    整个人看上去竟有点颓废。

    她是第一次见陈烟寒这副颓废的样子。

    她见过高高在上的他,见过怒气冲冲的他,见过认小伏低的他,也见过冷酷无情的他。

    只是却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失神落寞的样子。

    他冒着暴雨连夜赶来,将她从鬼门关里拽回,却搞得彼此这般结果。

    欲言心底某个软软的地方似乎终于被触碰了一下。

    “既然救了我,为什么那日不告诉我?”欲言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陈烟寒抬眼看着她,过了好久,才终于开口道:“我不敢。”

    他对她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他怎么还敢在她面前彰显自己救过她。

    只是欲言却不晓得其中的原因,她眼里露出略微不解的神色,过了一会,接着又道:“那你今晚又是怎么会来的?”

    这确实事件很蹊跷的事情,他怎么就会恰好赶到。

    陈烟寒这次沉默的时间却更加长。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低声道:“我去了你家,”说罢,却是苦笑了一下,接着道:“你不在屋内,我看到了御制马车的轮印朝西走,就知道是宇文哲明带你来铜池了。”

    在羽林军里做了多年的暗卫,一点蛛丝马迹都能嗅出前因后果。要找到欲言对他来说太轻而易举。

    皇室马车的轮毂与普通车马不同。太容易辨认,而西边跟宇文哲明有关联的人只有软禁在铜池的病重中的二皇子宇文旭明。

    那个该死的宇文哲明,竟然带她去见那个疯狂的人。

    陈烟寒这句话说完。欲言却是瞪大了眼睛。

    片刻停滞之后,便听明白了他话中的几个意思。

    ——我去了你家,你不在屋内——该死的!

    “你这个鸡鸣狗盗之徒!你居然又——”董欲言脸胀得通红,竟是再说不出半个字。

    窗户上的两道栓子都不管用么!

    “我若不见一见你。我这一天便无法开始,也无法结束。”陈烟寒望着面颊通红的欲言。淡漠又安静的说出这句话。

    相思之苦,他是第一次尝试,她自然就更不会明白。

    他从来就没有走进过她的心房,这个本应该是他妻子的女孩。如今只能偷偷看一眼。

    是他亲手断了月老连在两人之间的那根红线,如今却又徒劳的奢望能再接上。

    “陈,陈烟寒。我告诉你,你。你若敢再做一次那种事情,就休怪我翻脸无情!”董欲言恼羞成怒,说话都变得不那么连贯。

    “你已经够没好脸色够无情了。”陈烟寒皱着眉头看着欲言。

    难道她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么。

    除了祈蚕节那日她望着自己受伤的肩膀露出过温柔的神色外,她就从没给过他好脸色。

    她根本不知道,她就是那么无意的温柔一瞥,便教他所有的辛苦建立起来的防护一溃千里。

    “我意思是说,是说,你要是再那样的话,我就再也,再也不理你了。”欲言干巴巴的急急解释着。

    陈烟寒眼神突然定了一下。

    欲言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道,她这句话对陈烟寒而言,就像溺水者眼前的一根稻草。

    这句听似截绝的话语背后,竟是流露出了那么一丝松动的意思。

    “欲言——”陈烟寒忽然低低唤了一声。

    欲言这时才醒悟过来自己这句话中的漏洞。

    正想辩解几句来修补这个漏洞,却忽然见陈烟寒望着她微微笑了起来。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见他这般笑。

    她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一句无心的话,就能叫这个人忽悲忽喜。

    “我做不到。”陈烟寒笑容散去,却是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她不肯见他,那么不管什么法子,他都是要见她的。

    何况不过是翻个窗而已。

    欲言第一次体会到这个人身上还有另外一种她以前没有发现过的品质。

    “无赖!”她低声骂了出来。

    “就算是吧。”陈烟寒凝望着她嗔怒的样子,淡淡应道。

    这句话再次导致气氛重新陷入僵局,董欲言怒气冲冲的别过脸去,将头靠在车窗旁的厢壁上。

    她折腾了这一晚,其实早就很乏了。

    只是眼皮只要一打架,就会立马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她不停的揉着眼睛,生怕自己在陈烟寒面前睡去。

    “唉。”陈烟寒忽然叹了一口气。

    “你真的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么。”他低声问道。

    欲言没有回答他,只是不停的揉着眼睛。

    担心他做什么是其一,更不愿意在他的注视下睡去,那种感觉太可怕。

    坚持,坚持,坚持。

    “你倘若能给我一丝希望,我都不会做出方才那事。”陈烟寒说罢,忽然推开了车门。

    风雨猛地灌了进来,打在欲言脸上隐隐作痛。

    只是就这么一瞬间,便见一条黑影掠了出去。

    欲言还没搞懂陈烟寒那么高大的身躯怎么就能那么迅捷的窜出去,却见车门已经关上,陈烟寒已经坐在了前方车夫旁边的位置上。

    她呆了一呆。

    车厢内少了他,登时变得空旷了起来。

    一股寒意又再次袭来,欲言将身上的毯子紧了一紧,然后将头搭在车厢内铺着上等绒毯的厢壁上。

    耳边清晰的传来暴雨敲击的声音,慢慢的,慢慢的,便再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等马车回到杏林堂门前的时候,已经接近天明。

    只是这场雨已经没有要停的意思,最多是变得小了一点点。

    姚妈姚叔这一夜是未敢合眼,一点动静便跑到门口张望。

    “我真不该,真不该让小姐出去的。”姚妈不停的自责。

    姚叔则不停的磕着眼袋,一边想要不要去报官。

    然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撞击积水路面的声音,还伴着粼粼的车轮滚动声。

    姚妈再次撑着伞跑到了门口。

    谢天谢地,正是晚上接欲言走的那驾马车。(未完待续)

    ps:谢谢瑶瑶跟秋风的打赏,今天被编辑拉进了群,好开森!

第八十八章 梦游大法?() 
马车一停稳,便见车夫位置上跳下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这男子穿过风雨来到车厢前,打开了车门,然后伸手将里面一个女孩抱了出来。

    那女孩似乎是睡着了,看身影,是她家小姐没错。

    姚妈急忙举着伞迎了上去。

    走到跟前,才发现这个男子竟然是陈烟寒。

    “这——”姚妈惊讶得嘴半天未曾合上。

    明明是跟那个翩翩儒雅的贵公子出去的,怎么回来却成了这个极让人讨厌的陈烟寒了呢。

    陈烟寒将欲言裹在自己的斗篷里面,沉默不语的抱着她穿过杏林堂的大门,再径直朝后院走去。

    姚叔这时也提着牛皮灯笼迎了上来。

    “哎哟,小姐受伤了啊!”姚妈大惊失色道。

    “她没有大碍,你去取件干净的衣裳给你家小姐换上。”陈烟寒终于开口说话,脚下却丝毫不曾停滞。

    姚叔是个晓事的人,也不多话,便打着灯笼急急想走在前引路。

    只是陈烟寒的步伐却远比他夫妻二人要快上许多,在姚妈诧异的眼神注视下,却见他熟门熟路的抱着欲言上了阁楼,然后直接踢开了欲言的那间房间的房门。

    怀中的女孩儿仍在酣睡,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房间里那张小小的木床上。

    风雨夹击之下,这间阁楼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薄薄的木墙,也丝毫抵挡不住寒气的袭击。

    她本来至少可以住在素问园那间冬暖夏凉的厢房里的。

    是谁把她从那里逼了出来,让她屈缩在这间阁楼里的?

    “陈,陈公子,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阵粗重的脚步声后,耳旁响起了姚妈的声音。

    “她在六王爷那里受了点伤,并不碍事,”陈烟寒在狭小的空间里费力的转过身子,对姚妈肃然道“记住。以后晚上千万不要让你家小姐出门,就算有人病得要死了也不行。”

    六王爷是谁?小姐又怎么会受伤?陈烟寒又怎么会也在那里?

    只是此刻陈烟寒再不是数日前求婚时那副软语低求的模样,言语中自然有一股天生的威仪,姚妈竟不敢问一句话。只是小声的应了一句。

    *——*——*——*——*——*——*——*——*——*——*——*——*——*——*——*

    欲言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头过午。

    天空已经云消雨散,街市上的地板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姚妈,姚妈——”

    “我的好小姐,你终于是醒了。饿了吧。”姚妈端着一张食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小碗稀粥与一碟素菜。

    “我,我是怎么回来的?”欲言完全不记得自己睡着以后发生了些什么。

    “是姑爷,不,是那个陈公子将小姐送回来的。”

    “我走上来的?”难道自己已经练成了梦游**?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陈公子将小姐抱回来的——”姚妈说音未落,便见欲言惊慌的低头打量这一身衣裳。

    “衣服是我替小姐换的,小姐脖子上这道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姚妈实在是憋了整整的一天。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没有什么关系,”欲言松了口气。却又是像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回头告诉姚叔,给这扇窗子上再加一道栓。”

    *——*——*——*——*——*——*——*——*——*——*——*——*——*——*——*

    欲言到底是受了一些风寒,所幸家里药材齐全,人年纪也轻,静养了两天,也就差不多痊愈了。幸好这两天不曾有不识趣的人前来打扰,欲言的屋子里也不曾再多什么东西。

    这日午后,欲言刚午睡起来,正在小院的天井下与詹老先生并姚叔商议,现在杏林堂生意见好。看病的捉药的络绎不绝,欲言兼了太医院的职,日后怕是难免时不时宫里走动,而詹药师本来就腿脚不便。年纪也大了,终究是忙不过来,寻思着是不是要再招一个学徒,又或者让子浩一旁跟着学,好尽早出来接手。

    欲言现下是左右为难,既盼着子浩能好好继承下杏林堂。又盼着他在学塾里再多读上几年的学,一时间竟是难以决下。正在这个时候,便听得姚妈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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