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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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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片子。”四奶奶举起拐杖就要打下去,却被陆娘子伸手一把按住,目光灼灼,“四婶子刚才说什么,杖二十,现在不杖那就去县衙讲理。”
如果去了衙门,是连男人也要一起打的,但在宁家宗族行刑,却管不了混子,要打也只能打宁家的媳妇王氏。
“你……”四奶奶慌了,朝着人群看过去。
宁璇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人群里站着一个瘦小的男子,别人不知道,宁璇怎么会不认识呢,他是程敏的陪房,管着宁府车马的耿四。果然,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打呀,打呀,莫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儿媳妇。偷人的儿媳妇有什么舍不得的,赶紧休了再娶。”围观的人,兴奋异常,货郎抢先喊了出来,之后也有人跟着喊了起来。有他们宁家村的人,也有离得近的村子里赶来的人。
“堵上她的嘴。”四奶奶只在一瞬间就做了决定,此事已经不能善了,这是最好的选择。
“不要,是他爹……”王氏指了宁璇,可是话未说完,两个婆子一把堵住王氏的嘴,剥了她的裤子,白条条露出来,压在板凳上。
杖刑不光是要打,还要当众脱了裤子打,所以一般女子宁愿死也不愿意受这样的屈辱。
宁璇看着四奶奶,四奶奶的嘴极薄,向下耷拉着,看上去便存着戾气令人不喜。但此时,宁璇却是十分欢喜,第一仗,她赢了。
握着母亲的手,宁璇看了一眼族长,也看了一眼四奶奶,扬声道:“娘,我们走,外头装着道貌岸然,里头却是男盗女娼,今儿个真是开了眼界。”
回到家,货郎已经等在屋子外头,宁璇摸出一两银子给他,想了想又摸出一块约五六分的碎银角子,“你每天走街串巷,想必很多人愿意听你说新鲜事。”
货郎收了银子直拍胸口,“包在我的身上,这起子小气就该替他们扬扬名。”
“别忘了族长糊涂。”宁璇加了一句。
货郎一愣,先是无意识的摇摇头,又赶紧点点头,今天的事,他看的真真的。早料到是有人趁着这对母女家里的男人不在,故意使坏。却没想到,就连族长也掺和了一脚。
这宁氏一族的族人,可真是烂透了。
宁璇冲货郎笑笑,货郎冲她一拱手,等她进了门,才挑了担子离开。
当天晚上,打完板子回去的王氏上吊自杀。混子被王氏的丈夫打的不能见人,听说不躺上几个月下不来床。几日后,宁家村陷害自家族人一事,传的沸沸扬扬,宁氏族长一病不起,躲在家里不敢见人。
京城里来的耿四,什么样来的,又什么样回去,灰溜溜的象只耗子。自以为瞒的紧,却不知自己的行踪,都看在了宁璇的眼里。
王氏下葬的那一天,陆娘子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大门一锁,娘俩一人背个筐,手牵手出了门。
陆娘子相信了女儿的话,又得知丈夫进京的第一年就偷娶了贵女为妻,这才一别九年没有音讯。知晓这一切的时候,陆娘子恨不得立时死去,却被女儿一句话喊醒。
“娘死了,他们才好拿捏我,让女儿过的生不如死。难道,菩萨特意提点过后,娘还要女儿和梦里一样,被乱刀砍死吗?”
陆娘子吓得搂住女儿,眼泪冲垮了堤岸,她不敢死了,不仅不能死,她还要活的好好的。她按了按被缝在衣裳夹层里的婚书,女儿千叮嘱万嘱咐,什么都可以丢,婚书不能丢。
正因为这张婚书,宁璇不敢再住在宁家村,京城里的人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一定会卷土重来。宁家村没人能够保护他们,万一逼急了,他们母女俩没有招架之力。
“真的要去吗?”陆娘子有些忐忑。
“娘,王氏死了,还有四奶奶,还有族长,我们能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只有寒月庵,才能保我们的安全。”
寒月庵的主持精通医术,每年都会收几名十岁以下的女童进门,熬得过一年的杂役就能跟她学医。一月一考,不合格者会被退回去,三年期满便可出师。
这些女童和他们的家人,便可寄居在庵堂的附近,条件也许差一点,但安全绝对能保证。而且他们和宁家没有牵扯,比较起来,肯定比宁家村安全。
走出村口的时候,王氏的棺椁抬出来,却没几家做路奠的,送葬的人也少的可怜。想来也是她的死法不光彩,没人愿意这个时候再给她做面子。
“你会遭报应,你不得好死。宁阿憨,你怎么还有脸活着。”棺椁之前,一个麻衣素服的小丫头,红着眼睛冲到宁璇跟前,不是阿菊又是谁,她紧紧捏着拳头嘶喊着。
陆氏隔在她和女儿之间,虽然可怜她没了母亲,可是女儿说的对,他们是自作自受。若不然,此时躺在棺椁里的,就是她了。
“我等着。”宁璇从陆氏身后露出一张俏白的小脸,唇角一勾,忽然冷冷笑道:“你确定你娘是自杀的?”
上一世,她从未伤害过任何人,可是结果呢,却真正是不得好死。她一点也不怕阿菊的诅咒,更没有和她理论的心思,十二岁就敢害人,心早就长歪了,又能争出个什么来。倒不如给她种根刺,让这根刺好好在四奶奶家生根发芽。
“你胡说?”阿菊脸色惶然,却不自觉的退后一步,脸刷的一下子白了。二十板子打完,她娘都下不了床,那么高的横梁,她娘是怎么把白绸绕上去的。
“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家那些人,做过什么肮脏事,你也清楚,是不是。”宁璇神神秘秘的一笑,拉了拉陆氏的袖子,说的太多倒着相了。现在这样,刚刚好。
阿菊看着宁璇的背影,再回头看看母亲的棺椁,脸色白的象鬼。
这头王氏下葬,那头宁璇已经上了寒月庵替自己报名。她已经九岁,如果再晚一年,超过年限,便失去了这个机会。
不是她对学医多么执着,而是她知道,四年后,太后病重。汾县的县令送师太去了京城,医治好了太后的病。她必须借这个势,才能让母亲顺利回归宁家,得回她嫡妻的尊严。而不是象前世,母亲被父亲指认为伺候自己的一个丫鬟,让程敏顺顺当当霸占了宁珉嫡妻的位置。
寒月庵占了半个山头,另外半边则是药田。挨着药田盖了一圈房子,都是孤弱寡母依附过来,求一口饭吃。山下还有粮田,赁给农人耕作。
“师太是个有本事的,以前的寒月庵,可没这般气派,里头的小尼姑饭都吃不饱咧。”陆娘子一路走上来,看到青山绿水,伺弄的整整齐齐的庄稼,心里头的郁结也散了许多。
“这些全是师太置办下的?”宁璇只知道师太是神医,却不知道她还有这个本事。
“好多年前,我见过师太一面,那通身的气派,说是公主怕也有人信呢。”陆氏想起前事,唇角微翘。
“娘请师太看过病吗?”她怎么完全不记得了,有些疑惑的看向母亲。
陆氏小声说起这件事,当时陆氏怀孕,去集市里给布准备给肚子里的孩子做小衣裳。遇着一个可怜的女子,怀里抱着个小子不过三四岁,出门寻亲,结果老父死了,无钱安葬。
“所以娘就帮了她。”
宁璇知道,母亲最是惜贫怜弱,心肠又软,哪里看得了这些。
陆氏轻轻点头,她当时就掏了银子帮衬。那妇人的小娃还病了,又雇了车送他们去寒月庵,请师太治病。
“也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之所以送他们到寒月庵,就是想着帮人帮到底,管管药田也能养活他们母子二人。
“若是在,也能跟母亲做个伴,若是不在,说明他们过的好了。”
“说起来,你脖子上挂着的玉牌,就是这个妇人送我的。我要是不收,她就不肯起来。”想起当时的事,陆氏唏嘘不已。
“我还以为这是娘的陪嫁呢。”宁璇的手紧紧按住胸前这块玉牌,临死前的一幕幕,太痛太痛,让她一直不敢回想。
可是凶手急迫的一把扯下她脖子上的玉牌,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她以为只是谋财,但是现在想想,她头上戴的首饰那般明显,凶手都没有看一眼,反倒知道她贴身挂着的玉牌,这难道不奇怪吗?
下毒()
他们到底是没有找到那对陶氏母子,宁璇也暂时放下了打听这块玉牌来历的心思。陆氏信了女儿的话,相信他们一定是寻到了亲戚,过的好才离开的。
时间一晃便是一年,宁璇已经十岁了,刚刚干满一年的杂役,开始正式学医。
宁璇一回来便进房间磨墨,陆娘子倚在门框看着女儿,心里的气,一声叹过一声。慕名来寒月庵学医的人极多,一年总有几十号人,一起进的杂役堂。天不亮就得起,天黑了才能歇,庵堂里里外外的粗活,药田里的力气活,哪一样都不是女娃娃抗得住的。
和女儿一同进去的五十几个女娃娃,干满一年,竟然只剩下三个人。学医后一月一考,功课多的吓死人,三个月后,同一批的便只剩下女儿一个人。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师太身边始终只有三五个徒弟,实在是关关难过。
“阿憨,四奶奶做寿,你真的不去吗?”陆氏见女儿磨完墨,好不容易回了头,见缝插针的问上一句。
“娘想去吗?”宁璇知道,母亲肯定不想去,但她这么说,一定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大奶奶昨日上山,劝我们搬回去,说族里这一年的日子不好过。几个读书的后生,都被县里退了学,族长的头发都急白了。说是四奶奶知道自己错了,就当是给她一个面子,去四奶奶家吃个酒。”
大奶奶的丈夫是上一任的族长,过世后族长便由亲弟弟接了。大奶奶是族长的大嫂,在宁家村很是有些威信。当初陆氏一个人拉着孩子给相继过世的公婆办后事,急的直哭,就是大奶奶赶过来帮她撑下的场面。
陆氏是个记恩的,大奶奶这么一劝,她也只能点头应了。
宁璇对大奶奶没什么印象,只淡淡一笑,“娘出事的时候,可没见她腿脚这么快。”
“阿憨。”陆氏坐到女儿身边,轻抚她的头发,又黑又密摸上去又软又滑,还没开口,先叹一口气,“这个世上,又有谁能随心所欲呢。娘知道你心里苦,可是这个世上,并不是人人都同四奶奶一样可恶。”
“我陪娘一起回去。”宁璇靠在母亲的肩膀上,终于松了口。她知道,自己戾气太重,可她不后悔,只要这一世能把仇人都踩死,她宁愿再横死一回。
看样子,自己的法子倒是有效,宁璇在心里冷笑。她按着前世在京城看过的话本子,编了一出戏,让货郎卖送给县城里的戏班子。她写的活灵活现,又加了些大家爱看的噱头和喜闻乐见的大圆满结局,结果这出戏一炮而红。
货郎就在这出戏到处演的时候,适时的喊一嗓子,“这台上的唱的大戏,咱们县里也有一出,一模一样呢。”
自然有好事者要问,他便将宁家村的一事说出来,然后咂咂嘴,“可惜戏文就是戏文,宁家那个恶人可没改好,人家的爹也没回来呢?”
能够花钱请得起戏班子的,在小县城总归是有些头脸的,听了便觉得膈应,再一问,这事市井乡间早就传遍了。当然,这个市井乡间自然就是货郎的功劳。
事情不仅是真的,还早就传开了,县学里头便把宁家村的人给退了回去,不然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呢。
宁璇请了假,陪着母亲下山,又坐了牛车回宁家村。
四奶奶的一个零散生辰,乡下妇人,吃饭的时候加个菜就行了,偏要大办。宁璇看到来来往往的人,便知道她是打算一箭双雕。
“一来呢,是让人看到我们两家的关系,好平息外头的那些话。二来呢,给自己挑个新儿媳妇。”宁璇看着眼前的排场,面露不屑。
“咱们只当是给大奶奶面子,吃完饭便走。”
大奶奶听说他们来了,亲自迎出来,倒叫陆氏不好意思起来,“让您受累了。”
“不累不累,是你受委屈了,回来就好。”大奶奶紧紧握着陆氏的手,特意带着她绕了路,宁璇看的明白,是特意做给外人看的,让人知道族人之间没有不和。
陆氏到了堂屋,送了一匹布给四奶奶当贺礼,扯着嘴角笑了笑,便被人引去了席上坐着。
“怎么没看到阿菊。”宁璇还想看看自己种的这根刺有什么效果呢?这样的热闹阿菊最是喜欢不过,竟然没有看到她,实在是令人失望。
“阿菊这几日身子不爽利,不然这样的热闹哪能错过。”同桌的都是相熟的族人,看着宁璇善意的一笑,也有人不以为然,觉得这对母女事多,带累了族里的名声。至于家里有子孙从县里被退了学的,看他们的眼神就象种了刀子。
但是这些宁璇统统不在乎,娘亲能够陪在自己身边,比什么都好。
“快快快,上寿桃了,大家多吃几个。”寿桃是压轴的,每一桌都有,他们这一桌的寿桃一上桌就被抢食一空。只有宁璇和陆氏没有动筷子,宁璇自进门就几乎没动筷子,连水都懒得喝一口。
陆氏知道女儿心里不舒服,也吃的极少,最后这寿桃,女儿没动,她也就跟着没动。
“差不多了,我们回吧。”吃寿桃是寿宴的最后一步,吃完大家就该告辞了。宁璇站起来,提醒母亲,他们住的远,还是早些回去的话。
“好,我们去跟你四奶奶还有大奶奶打个招呼。”陆氏也想早些走,回去再给女儿下碗面,女儿肯定饿着呢。
不料他们刚站起来,就看到坐在他们旁边的人捂着喉咙脸色一阵阵的发青,不等旁边的人反应过来去问,又有人捂住胸口,面色憋的发紫。
宁璇抬眼一看,筵席上的人已经倒了大半,场面已经乱了,这里坐的都是女眷,除了尖叫便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中毒,快,拿水灌了催吐。”宁璇一看便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同时倒下,除了中毒,没有别的原因。立刻跳上凳子,大声喊道。
“娘,你呆在这儿别动,我去隔壁喊人。”乡下的房子,隔不出前院后院,借了隔壁的院子招待男客,这边都是女客。宁璇一方面是去报信,另一方面也是提醒他们,希望他们还没中毒。
宁璇刚提着裙子跑出去,差点和人撞了个满怀。一看就是隔壁坐的男客,急道:“出事了,你们……”
“你们也中毒了。”来人是个少年郎,一听就知道,女客这边也出了事。
“赶紧叫他们灌了水催吐。”宁璇叫这人赶紧去隔壁,自己和陆氏别拎了桶给人灌水催吐。
吐不出来的,就让他们拿筷子捅喉咙管。
“吐不出来就得死。”宁璇疾声厉喝之下,几个不肯催吐的娇娇女才脸色惨白的拼命呕吐起来。
“郎中到了。”族里得了消息,赶来主持大局,又请了郎中。宁璇这才心神一松,身子一晃,被人从背后扶了一把。
“多谢。”宁璇一回头,扶住自己的正是刚才差点在门口撞到一起的少年郎。
少年郎讪笑着收回手,“我就是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你快回去吧,这里没你帮得上的。”都是女人,灌水灌的一身狼狈,又吐的满地狼藉,脸上的妆花成一团,谁愿意这个样子被外男看到。宁璇一说,少年郎便明白过来,转身跑了。
郎中之后到的是县里的捕快,原本不该来的这么快,偏巧男客那边有个在衙门里做事的文书。一看这事非同小可,赶紧差人去县衙报了官,捕快骑着马,只比郎中晚一刻钟到。
“这是怎么回事?”捕快一来,往院子门口一站,就蹙了眉。不是别的,这味儿也忒大了些,这么好些人吐的一地污物,味儿能不大吗?他是还没过去男客那边,那边混着酒味,更呛鼻子。
族里没来吃酒的人已经过来主持大局,族长走过来朝捕快一拱手,一脸悲愤道:“还请大人作主,这是有人投毒啊。咱们宁氏宗族祖居于此,一向和睦安宁,几百年都没出过这种恶毒之事。”
“是她,是她投的毒,肯定是她,她跟我们家有仇。”一个尖锐的声音,隔着窗户从厢房里传出来。
宁璇看着从厢房里被扶出来的阿菊,不由直了眼睛,这才多长时间没见,原先一个健康的姑娘家,已经瘦的脱了形,就象一把骨头撑在衣裳里。
而阿菊用手指着的人,正是宁璇。
宁璇有些好笑,可是扫了一圈在场的人,心却往下一沉。从他们的眼里,宁璇看的出来,他们竟真的相信了阿菊无端的指责。
“你们这些人也太狠了,刚才是谁给你们灌水催吐,郎中都说若不是催吐及时,好多人性命不保。你们现在却来冤枉救命恩人,你们还是不是人。”陆氏比女儿看的更分明,这一回比起上回议事堂受辱,她更生气,却终于不象上一回那般只知道生气,完全不知辩解。立刻就出声维护女儿,态度坚决。
宁璇捏了捏母亲的手,她温柔知礼的娘亲,终于开始不那么温柔了,她开心极了。
“谁知道她是不是假小心。”有刚刚催吐完的人,小声嘀咕。
大部分的人,都保持了沉默。
宁璇朗声道:“捕快大人,四房奶奶的儿媳妇和四房奶奶的娘家侄儿勾搭成奸,被娘家侄儿的婆娘发现,四奶奶的儿媳妇便将此事嫁祸给我娘。事情真相,当年在场的人极多,个个都看的清清楚楚。若是说两家结怨,我们承认。”
“你看,她自己都承认了,大人,把她抓起来,她害死了人,要她偿命。”阿菊尖叫着,说完一句话便开始喘气,不知道是病的厉害了,还是身子虚的厉害。
真相()
“呵,我还没说完,你急什么。两家虽然结怨,但四房奶奶和族长深明大义,揪住真凶并且当众杖责二十,后真凶王氏上吊自杀,这人正是阿菊的亲娘。试问,真凶已经伏法,就算两家结怨,这事件也已经了了,否则我们怎么可能过来吃酒。”
“你是过来害人的。”阿菊歇了口气,恨恨看着她,目光如同淬了毒汁。
“不是四奶奶当初大义灭亲,我娘也许会被冤枉,我们感激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恨她。要说恨,那也是有的,谁舍不得王氏死,必然,是要恨的。”宁璇直勾勾看着阿菊,目光灼灼。
阿菊神色一变,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观察了这么久的捕快,看到两个一个神色自若,一个眼神闪烁。若是还不能明辨事非,那他真该好好去看看自己的眼神。
“把她拿下。”捕快一指阿菊,随后赶到的差役,立刻上前锁拿。
“不是我,不是我,我被关在这房里好几天了,怎么可能下毒。真的是她,她在寒月庵学医,正好便利。”阿菊被两个大男人锁住,拼命喊冤。
宁璇简直要被她气乐了,“师太是什么样的人,慈悲为怀,救治苍生,这方圆百里,多少人受过她的恩惠,容不得你这样的腌臜人诬蔑。”
说完头一偏,下巴高高昂起,一脸不屑。
院子外头,刚才走掉的少年郎又回来了,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宁璇侃侃而谈,眼睛一闪一闪的,亮的象天上的星辰。
谁人不知道寒月庵的师太呢,那般神仙样的人,要说她会教人下毒,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在场的人有不少找她治过病的,此时一听,便觉得不安起来。
“还敢诬蔑师太,真真是反了天了。”捕快和差役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拖着阿菊就往到了议事厅。又让宁璇和厨房里帮工的人一并过来,只要是有嫌疑,都是要问话的。
陆氏不安,被宁璇扶住胳膊,“娘,咱们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等捕快和和差役分别给有嫌疑的人问完话,又命人查看到底是何毒,下在什么地方。
此时救治的消息也传了进来,有五条人命没能救回来。四个老人,一个孩子。一些催吐后又喝了郎中的药,能走得动的人,也都过来了。害了五条人命的大事,谁都想亲眼看个结果。
这群人里最为醒目的,便是那位少年郎,他身边站着个白脸的文书,只扯他的袖子,“少爷,快些回去吧,老爷若是知道您差点遭了这么大的罪,可不得打死我。”
“别慌,咱们再看看。”少年郎可舍不得走,饶有兴趣的盯着宁璇,就象在看什么新奇有趣的事物。
捕快坐在主位上先道一声,“各位乡邻,毒物已经查清,是砒/霜。被人下到做寿桃的面粉里,若不是催吐的及时,恐怕今日还不止这个伤亡。”
堂下一片哗然,竟然是巨毒之物砒/霜,是谁这么狠的心,想要宁家人的命。
“求大人一定要给我们作主,查明真相,还死者一个安宁。”族长老泪纵横,他是真的伤心,死了五个宁家人,都是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能想到,吃个寿宴就阴阳相隔了呢。
捕快点点头,叫出厨房里帮工的一个半大女孩,“是不是你负责的和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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