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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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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不是。”黑暗之中,窗台之外,有个声音幽幽的传了进来。

    宁璇吓的腾一下坐起来,跳下床伸手推开窗户,瞠目结舌的看着窗外,一袭深色长袍的萧承邺,一双如同夜色般深幽的目光,正看着她。

    月色如水,洒到他的身上,甚至能看到他肩膀上的露水。

    “快进来。”刚说完,宁璇就后悔了,深更半夜,让一个男人进自己的闺房,是不是不太好。

    萧承邺仿佛是知道她会犹豫一般,听到这句话就立刻翻身越过窗台,宁璇刚退开一步被他伸出的手臂一带,捞入怀中。

    宁璇刚想挣扎,就听到头顶王爷的声音说道:“公孙神医和他的家人,都救出来了,你想见吗?”

    “啊,真,真的吗?这可真是太好了,小舅舅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宁璇听到公孙神医的消息,暂时忘了挣扎。

    “小舅舅?”萧承邺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解释。

    宁璇不好意思的笑道:“也不是,是罗师姐的小舅舅,我习惯了,也跟着这么叫。”

    “我知道。”萧承邺有些闷闷不乐。

    为什么知道还要问,宁璇不懂。

    “今天房家的事,我知道了。”萧承邺捏着她的手,“我不会白白让你受委屈。”

    宁璇摇头,“我习惯了,反正他们没讨着好。”

    萧承邺莫名的有了笑意,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那,害你的人,找到了吗?”宁璇小心的问道。

    “还没有,放心吧,我活着回来了,就不会让他如意。”三年时间,和体内的毒/物争斗,导致他拉下了许多该做的事。现在,是时候都该补回来了。

    真不知道会是谁,这样处心积虑的暗算皇子,宁璇回忆前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当时她的身份低微,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加上死的也早,她死的时候,几位皇子都好好的。实在看不出,谁是那个暗中加害之人。

    “你刚才说,你不希望我是皇子?”萧承邺把话头重新抛了回去。

    啊……宁璇脸泛红潮,声若蚊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娘已经知道了,她很喜欢你。”萧承邺低头看她,她的唇又在诱惑自己,怎么办?

    “啊……”宁璇没想到,萧承邺的手脚这么快,德妃娘娘竟然已经知道了。可是,她不是应该反对吗?哪个当母亲的,愿意儿子和宁家这么复杂的关系绑到一起。

    不等她问出来,就被萧承邺的唇堵了回来。肆虐的一往无前的扫荡着,吸吮着,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是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努力的想要反抗,结果却是羊入虎口,欣喜的迎接着宁璇的“投怀送抱”一直到她娇喘连连,舌尖又酥又麻,几乎要晕过去,才肯罢休。

    “你……”本来是想指责他的,可是只说了一个字,就全是颤声,抖的不象话。分明是舌根儿都麻了,害她说不出话来。又羞又恼,粉拳捶到他的胸口,只听到他闷在胸口的嗡嗡笑声。

    “等着,我会想办法,让父皇同意。”萧承邺很有信心。

    宁璇轻咬嘴唇,忽然听到外间巧珠穿鞋的声音,心下大急,赶紧推了他一把,压低声音道:“快走。”

    巧珠似乎听到响动,于是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进屋一看,小姐果然起床了,推开了窗户在看月亮呢。

    “小姐,要不要喝点茶。”巧珠问道。

    “不用了,我就是一时睡不着,起身转转,你去睡吧。”宁璇看到窗台外萧承邺还在看着她,“啪”的一下子关上了窗。

    第二天一早,宁璇刚起身便听到了猫叫,还当是野猫跑进来了,跟巧珠两个人绕着屋子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还是巧珠开了窗,才惊呼道:“天呐,小姐快看。”

    一只小奶猫卧在窗台上,眨巴着又圆又黑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巧珠被看了一眼就捂住胸口大叫,“受不了受不了,简直可爱化了。”

    宁璇走过来,就看到一只巴掌大的白色小奶猫,全身雪白只有头顶有一块手指大的黑色印记,看上去即可爱又威风凛凛。

    一把将小奶猫抱到怀里,冲巧珠道:“给它拌点鱼饭来吧,这么小,也不知道会不会吃。”

    “看着小,恐怕也满了月,我跟厨房说一声。王府的厨娘,没有不会做猫饭的。”巧珠匆匆走了。

    宁璇看看窗外,又看看怀里的小奶猫,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巧珠端来的很快,还有一碗清水。

    宁璇才把小猫放下去,它就喵喵的自己跑去吃猫饭,吧唧吧唧香的不得了。

    顺着刚才的话题,宁璇问她,“为什么王府的厨娘都会做猫饭?”

    “王府从来不赶野猫,还特意放了几只碗,每天换清水,倒猫饭,养的毛光水滑。”巧珠看了宁璇一眼,兴奋道:“小姐是把它养起来吗?”

    “嗯,这么小,爬到我的窗台上,多不容易。既然爬上来了,就是缘份。”宁璇看小奶猫吃饱了,自觉的蜷到她的脚面上打盹,一把将它抱起来放到腿上。心里想道,原来他喜欢猫啊。

    小奶猫冲着宁璇“喵喵”了两声,似乎在感谢她给自己找了个更好的地方,然后迅速卧倒,不一会儿肚子里就发出呼噜之声。

    巧珠摸了摸小奶猫额头上的黑毛,“一来就打呼噜,看来真和小姐有缘分。小猫打呼撸,是说明喜欢您呢。”解释了一句,巧珠欢欢喜喜的去找棉布和棉花,要给它缝个小窝。

    “喜欢我呀,真的吗?”宁璇看着小奶猫自言自语道:“全身雪白,头顶黑毛,好像在雪中送炭,就叫你暖暖吧。”

    暖暖睡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尾巴却摇了摇,好像在对她回应。宁璇忍着笑摸摸它的下巴,“看样子,你喜欢这个名字,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求仁得仁() 
忠庆王收用了房家一个小丫头的事情;在外头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还是罗杜若特意来告诉宁璇;这个小丫头被房家送给了忠庆王。至于她进了王府;能不能得到宠爱;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对了;你知道咱们的范师姐现在在哪儿吗?”罗杜若神秘的一笑;顺手就把赖在宁璇身上的暖暖抱到自己腿上。

    暖暖气的直哼哼;可惜它还太小,发怒的声音也象撒娇。逗得罗杜若哈哈大笑,恶趣味十足。好在她知道暖暖再气下去;可能会直接开咬,赶紧用手指去挠它的下巴,直挠得暖暖闭上眼睛;才松开手。

    “她又干了什么。”宁璇可不认为;她会老实呆着。

    “她呀。”罗杜若“扑哧”一笑,“也算是求仁得仁了;进了忠庆王府;伺候王爷去了。”

    “她就这心气儿?”宁璇可不相信;她一直以为范瑶芝进宫;是指着当娘娘去的呢。

    罗杜若笑的直不起腰来;“她当着德妃娘娘的面勾引皇上,结果从袖子里掉出一块忠庆王的帕子来。德妃娘娘索性成人之美;送去了忠庆王府,你说;她是不是求仁得仁。”

    宁璇简直是傻了眼;还能有这种操作?

    “外头是怎么知道的。”私传皇宫里的事,怕是不好吧。

    “这是她活该,原本宫里的事,外头怎么会知道。她进了王府还不老实,居然说自己是德妃娘娘赐下照顾王爷身体的,要求这个那个的,脸都快比磨盘大了。王妃就算是个好性儿,也恼了,将她在宫里的事打听出来,四处一传,她才知道消停。”

    罗杜若拧着帕子,眼睛亮晶晶的,“你说,这是不是恶有恶报。老天爷总算是开了眼,我们这么多年的佛经,就算没白念。”

    宁璇哭笑不得,“若是相信这个,还要刑部和大理寺干什么?”

    哪有什么恶有恶报,听到德妃娘娘的名字,宁璇便知道这事是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象上回宁珏被打了板子一般,谁也疑不到他的头上去。

    “反正有人收了她,过几天去王家,也不用提心吊胆。”罗杜若还是很高兴。

    “这倒是。”王梦恬刚给宁璇和罗杜若送了请帖,她的生辰,请大家去坐客。

    送走罗杜若,宁璇抿了嘴,叫巧珠去一趟王府,她有些东西送给冬雪。

    等巧珠回来,便一个劲的笑,“小姐,宫里出了件新鲜事呢。”她自然是知道范瑶芝和自家小姐的关系不好,房家的事,她事后才知道,后怕的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这会儿知道范瑶芝倒霉,只觉得快意。

    “哦,宫里能有什么新鲜事?新封了哪位娘娘吗?”宁璇假作不知。

    巧珠抿了嘴笑,“是庆王爷家里添了位貌美的医女。”

    这事和外头传的版本还不太一样,据冬雪所说,这位范医女打的主意竟不是皇上,而是燕王。自从在飞羽宫遇到燕王一回,她便常想办法在宫中与王爷偶遇。

    燕王不胜其烦,只能避着她走。结果她倒好,忽然一日去德妃娘娘面前哭诉,求她作主。说是燕王与她有意,以罗帕相赠,她想出宫伺候燕王。说着拿着帕子,结果皇上恰好来了,看到这一幕。

    德妃自然不认,叫燕王进宫,燕王一看就笑了,说这是庆王叔的帕子。外头青楼花坊的女子,几乎是人手一块,都快成招牌了。

    宁璇几乎听呆了,什么青楼花坊的女子人手一块,他把范瑶芝比成什么了。可惜不能看看当时她的脸孔,想必是有趣极了。

    “皇上大怒,说要仗毙了她,还要斥责忠庆王,还是德妃娘娘劝住了皇上,干脆把范医女赐给忠庆王,了结此事。”巧珠笑完之后道,“皇上还是罚了忠庆王一年的俸禄,夺了他入朝听事的权利。”

    忠庆王喜欢谁,可以开口跟皇上求,但是不声不响的勾三搭四,最后还甩锅到皇上的亲儿子头上,这吃相未免难看。

    “皇上仁慈。”宁璇感慨,不是只有她这么想,是整个大齐的天下都这么想。这位天子身为皇子之时,遇乱军差点身死在外,立为太子后又被几个兄弟轮番陷害攻击,登基之时,也流了不少血。

    这样的经历,有的人可能就会愈加暴戾,但明德帝不然,他总觉得前半生太过坎坷,后半生还是要宽和为上。

    宽和归宽和,该有的手段也没少用,不然大齐也不会蒸蒸日上,百姓日渐富足。

    此时的燕王府里,萧承邺轻哼一声,一年的俸禄对他的好王叔来说,算不了什么,但一年不能入朝听事,可够他受的。他不是最喜欢摆出自己不爱朝政,只爱美人儿的姿态吗?这下子,叫你求仁得仁。

    手里翻开着公孙神医给他的一本毒/经,上头一味已经绝迹的毒/药被圈了出来,名为冰魄。

    囚禁公孙神医之人,正是要他将上古毒/经之中的冰魄研制出来,毒成之日,自会放他们全家自由。

    其实公孙神医自己也知道,处心积虑研制这种毒/药必有大阴谋。毒成之日,就是他们全家丧命之时。但他身边无时无刻都有人监视,每天都有人盯着他换下全身衣物,才放他出药室。保证他一丝一毫毒/药都无法带出,就连自杀都不可得。

    萧承邺几乎可以肯定,冰魄是要用在父皇的身上,但他还是想听听幕僚的意见。

    “先生请。”萧承邺将这本毒经递到容先生的面前。

    “对方的目标果然是夺嫡。”容先生并不意外,自己这位小恩人以前没将皇位放在心上过,但自从中毒,性情大变。想必已经明白,身为皇室中人,不进则退,你想安稳渡日,却抵不过别人拿你当绊脚石一脚踢开。

    “一样是下毒,百般种□□可以选择,为什么非要选这种世间没有奇毒呢?”容先生自问自答,“自然是因为冰魄可以延缓死者的死亡时间,给下毒之中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容先生不敢明说这毒是要用在皇上身上的,但个中意思,他们都懂。

    “如今皇上有四子,皇后无子,有无嫡立长的说法。如果此人是靖王,根本无须大费周折,他只需让皇上看到他身为长子的宽厚仁德,大度之风。再慢慢拉拢朝臣,办几桩漂亮差事让皇上放心,才是最好的晋升之道。用毒之人,行事慎密,也不象靖王的风格。”

    容先生评点完了靖王,再继续评点二皇子康王,“康王身子骨不好,从胎里就带了弱相,不健康的身体最为帝者大忌。除非皇上没得选,否则,他一定没有机会。”

    “所以,容先生的意思是?”

    “看看现在靖王做了什么,四处大出风头,最终一无所获反遭皇上厌弃。王爷您,早在三年前中毒,被御医越治越糟,如果不是高人出手,您恐怕不出数年,就如凶手所愿,被一脚踢开。”

    “靖王被厌弃,您失去资格,只剩下二皇子和四皇子。四皇子年幼,又没有强大的外戚支持,不足为虑。您说,最后得利的人是谁?就算康王爷看上去最是人畜无害,但最后得利的是他,他就是慕后真凶。”

    容先生一气呵成,看向萧承邺。

    萧承邺认真思索片刻,忽然站了起来,一揖到底,“还望先生教我。”

    容先生见燕王爷信他,顿时心中升起豪情万丈,扶住燕子的胳膊道:“下官愿辅佐王爷,肝脑涂地。”

    燕王府发生的一切,宁璇并不知道,她只知道,母亲又给她请了裁缝,再做四件夏衣。

    “你这个年纪,正是出门坐客的时候,不该省的地方,可不能省。”陆氏兴致勃勃的挑着衣料和式样,还要选相配的绣样。

    “好,都听娘的,绝对不省。”宁璇只管抿了嘴儿笑,让她作主,自己只穿现成的。

    “还要给婉娘裁上几身,她快要显怀了,以后的衣裳都不能穿,得备上一些。”又叫裁缝去给婉娘量身,捡舒服软和的料子,把后头的衣裳都备出来。

    裁缝一走,才转头对女儿道:“你爹昨日来了。”

    “他来干什么?看婉姨娘吗?”自从上回,陆氏与他为了镇国公府的宋仲秋求娶一事闹了别扭,他便一直没有再来见过陆氏。就是知道婉姨娘怀孕,也只是特意过来看看婉姨娘,没有踏进正屋一步。

    陆氏只愿他再也不来,可是昨日不仅来了,还说了不少软和的话。甚至想留宿在她这儿,当然是被陆氏打发他去看了婉姨娘,当时女儿都歇下了,她便一直忍到现在才说,但心里却总觉得不对劲。

    “你说,你爹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巴巴的跑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陆氏紧锁眉头,忧心忡忡。只担心他知道了女儿与燕王的关系,想来占便宜。她现在,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

    宁璇先是咯噔一下,然后摇头道:“他不可能知道。”

    婉姨娘量完尺寸,过来给陆氏道谢。因为苦夏的关系,她不仅没有长胖,反而轻减了些,又因为衣着宽松,所以还看不出来她的肚子究竟显怀了没有。

    “你也是,这么大热的天,我都说了,能歇就多歇,能吃就多吃,可别再顶着日头跑来跑去了。”陆氏待她一惯的温和。

    “夫人宽和,婉娘也是真心,夫人就不许我来陪夫人说说话吗?”婉姨娘怀上孩子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母性的光辉,之前还有些阴郁胆小,现在是完全放开了,性子都要活泼上几分。

    “好,你愿意来,我只有高兴的。”

    “昨日老爷歇在我那儿,说了半宿的话。”婉姨娘现在怀着身子,不能服侍,但宁珉还是在她屋里歇下,想来,是真的有话想说,却无人倾吐。

    说着话的同时,婉姨娘偷偷去看宁璇。她知道自家小姐是有些不同的,但还是不知道夫人会不会让小姐也听这些话。

    陆氏果然没叫宁璇回屋,直接问她,“说了什么,竟拖着一个孕妇陪着。早知道这样,就该教人来回了我。他胡闹你可不能陪着胡闹,什么都没有孩子重要。”

    婉姨娘低头受训,自然也知道夫人不是真心训她,温柔道:“只有这一回,是我没经验,以后再不敢了。”

    宁珉会来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妻妾相争,玲儿初去时,受了一阵磋磨,迅速点亮了宅斗技能。宁珉生在普通农人家中,哪里知道面对妻妾,他要如何摆好自己的姿态。只知道谁对她温柔小意,伺候的舒服,就倒向谁。

    玲儿很是威风了一阵,可她还是踢到了铁板,程敏扣了宁珉的私房钱,宁珉没钱拿去补贴玲儿,只靠着姨娘那点月例,她根本养不起院子里的丫鬟婆子。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又都卖掉,只留了一个年纪小的伺候她。

    现在每天回家,宁珉都要面对两个女人的埋怨。程敏怨他骂他,玲儿哭她求她,都说对方不好,想要害死自己。

    宁珉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估计昨天又闹了一场,这才躲到这边,求个清静。

    “老爷说,每个人都不理解他,他也很痛苦。”婉姨娘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

    陆氏目光讽刺,直言不讳道:“老爷一辈子没有遇过挫折,心里只有自己,当然觉得人人都有错,只有他没错。”

    “他和程敏岂不是天生一对,应该相亲相爱到老才对,怎么现在就闹翻了呢。”宁璇听完了笑话,起身跟他们告辞,回屋的路上,连连冷笑。

    宁珉这个人,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却并不自知。他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情绪,并且还天真的认为,自己真的很委屈呢。大家为什么不能来理解我,关心我,照顾我呢。你们没有理解我,关心我,照顾我,就是你们的不对。

    宁璇可没功夫关心宁珉的情绪,到了去王家的日子,宁璇换好衣裳,巧珠一脸紧张的跟着她,“今天不管什么安排,我都不会离开小姐一步了。”

    “别担心,王家可不一样。”宁璇笑笑,出了门。

    刚准备上马车,感觉到视线的左边有什么,转头一看,宁瑶也拎着裙子,正准备上马车。

    宁瑶看到宁璇,眼睛瞪的大大的,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你不会是想趁机跟着我去王家吧,希望你能有点廉耻心,不要做这么下作的事。”

    而宁璇此时已经踩到了踏板上,居高临下看着她,高高抬着自己的下巴,轻吐一句,“无聊。”

    说着钻进马车,巧珠进去将车帘放下,奇怪道:“王小姐怎么会请她。”

    “不用猜,去了就知道。”宁璇知道巧珠又在担心,但她上回和王小姐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留下的印象却很好。相信她就算请了宁瑶,也不至于就是针对她。

往事() 
宁瑶坐在马车里不停的催马车夫跑的快些;她要先去安国公府和表姐汇和;才能再去王家。不错;王小姐根本没有邀请她;是她跟着母亲去看外公时;知道王小姐给表姐下了贴子;邀她去坐客。

    这么好的机会;程敏怎么可能不替女儿抓住,立刻怂恿安国公吩咐孙女,去的时候带上宁瑶。

    程小姐不是世子夫人亲生的女儿;但世子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儿子是嫡出,这个庶出的女儿也一样当嫡出的养着;跟嫡母十分亲近。

    嫡母不喜欢便宜小姑子的女儿宁瑶;程小姐也就不喜欢她,只是祖父吩咐了;她也只能照办。临出门时;祖母叮嘱又叮嘱;别让宁瑶瞎跑;也别被她带到沟里了。

    程小姐颔首应了;她虽然没有亲生的姐妹,但家里的表姐妹;表兄弟,多的数不胜数;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人的龌龊心思呢。

    宁瑶特意要跟程表姐坐一辆马车;以示亲热。一上来就紧张道:“我们要快些走,省得被我家那个麻烦精缠上。”

    程小姐神色微动,“这是什么话?”

    宁瑶便抱怨一番,添油加醋说自己出门时遇到宁璇,定是知道她要去王家坐客,这才特意跟上的。等到了王家,外人只当他们是一家人,可不就让她跟着混进去了吗?

    “原来如此。”程小姐没有表现出宁瑶想要的气愤,更没有直接了当说,一会儿绝不让她跟上。反而说了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让宁瑶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些埋怨。这个表姐,真是个木头,到底听懂自己说的话没有。

    一头是宁瑶不停的催着马车快走,一头是宁璇接上罗杜若,不慌不忙的去往王家。

    马车上下来的小姐们被软轿抬往到二门,王梦恬就在二门处亲迎。

    两边好巧不巧的,几乎是同时从软轿上下来,宁瑶赶紧拉住程表姐的袖子,“我们慢一点。”

    慢一步跟着宁璇的身后,看看她打算怎么混进去,若是敢假托安国公的名义,她就立刻上前揭穿,让她颜面扫地。

    程表姐看了一眼表妹,心道幸好自己养在嫡母身边,若是也跟着姨娘生活,会不会今天也变成她这副蠢样子呢。面上不露声色,慢一步就一慢一步吧,看看一会儿到底是谁面皮子发烫。

    王梦恬看到宁璇,眼睛一亮,快走两步握住她的手,“你可算来了,我们家老祖宗知道你要来,可是提醒我了,一定得送去给她瞧瞧。”

    宁璇从房府回去的第二天,就给王梦恬送了几盒香药,一盒是指明给王家老祖宗的,给老人家调理睡眠,开胃理气。隔日王家就回赠了好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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