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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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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惊喜,我以为,你会高兴的。”
陆氏是一品夫人,从现在开始,她有资格递牌子进宫,有资格在新年时和所有外命妇一起进宫给皇后请安。一步跨入了京城贵妇人的行列,那么宁璇便不用再为自己的身份而自卑发愁。
“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对自己不自信。”宁璇抹掉脸上的泪,她承认,她是自卑了。自卑到疑神疑鬼,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他。
堂堂一个王爷,为了报恩以身相许?若不是她当局者迷,又怎么会这么想。
“以后不许再这么想,你这么好,这么美,对不起,都是我,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萧承邺的心口一抽一抽的痛,他的女孩儿,明明应该享受最好的一切,却被迫和母亲留在乡下,面对重重恶意,为了活下去而努力抗争着。
他该知道的,她的心思那么重。无论什么事,都会多思多想,为了母亲和自己,步步为营,习惯了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发生在身边的事。她还没有习惯依赖自己,无条件的相信自己,会怀疑,会害怕,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以后,我会让你慢慢习惯,习惯相信我。”萧承邺举起一只手发誓。
宁璇趁机从他臂弯里抢出暖暖,转过身不去看他,“可你还吼我了。”
“我这个人面重,说话的口气也重,以后我会改的,还有,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害怕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你。”萧承邺从她背后搂住她,身子紧紧挨着,夏日薄衫,竟还有一处挺翘,弹力惊人,只勾得他销魂噬魄,夺人心智。
一沾就着()
宁璇感觉到背后有一处灼热;紧紧抵着她;羞的脸上几乎要滴下血下。刚想挣扎;就听他嗓音粗哑的在耳边低语;“别动。”
她身子僵住;果然一动也不敢动。只等着他自个儿慢慢平复;才快走几步;将暖暖搁到床尾的猫窝里。看到桌上的茶壶,又站起来给他倒了一碗茶。
“菊花茶,明目去火最好不过。”
“你就是火星儿;一沾就着。”萧承邺接过茶盏,一口饮尽。
宁璇好不容易平复的脸色,腾的一下子又红了。
“以后;你恼我怨我都可以;就是不许瞎想。”萧承邺捏着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滑过她的唇瓣;“否则;就罚你。”
宁璇赶紧抿了嘴;使劲摇头。
“不喜欢我罚你?”萧承邺低下头;嘴唇轻擦着她的唇;看她象兔子一样缩成一团的小模样,忍不住轻笑起来。
从怀里摸出一只玉瓶;“清凉消肿,吃进去也不怕的;我替你抹上。”
“王爷;我自己来。”宁璇听到消肿两个字,已经羞的连耳朵带脖子都红成一片,哪里还敢让他上手,赶紧伸出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好吧。”萧承邺有点舍不得放弃这个福利,可是这丫头太不经逗,万一真的生气了,又不知该怎么哄。趁着将玉瓶塞到她的手心的时候,将手指搭在她的手上,轻轻滑过。
宁璇将手心收拢,嗔了他一眼。这一嗔却将萧承邺嗔的心跳都停了一拍,娇俏的花容,大大的杏眼,含嗔带怨的朝他看过来。这心情若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宁璇这会儿现挖个大坑叫他往里跳,他也朝跳不误。
“小姐,起了吗?”外头传来巧珠的声音。
宁璇将萧承邺一推,指指窗户捂了嘴笑。
反手在宁璇的鼻子上轻轻一刮,又轻轻搂了一把,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巧珠的声音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进内室,宁璇闭上眼睛飞快的在他脸上一嗫。
巧珠拔开纱帘进来,看到罗汉床上一大捧的玫瑰花,睁大了眼睛,“小姐,这是……”
这个品种的玫瑰花,只有德妃娘娘的飞羽宫才有,而飞羽宫的人从来不敢剪娘娘种的花,除非是……
巧珠眼珠子一转,“看奴婢这记性,这不是娘娘派人送来的吗?怎么给忘了呢,我去插瓶。”
宁璇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了,这下好了,就连丫鬟都知道了。
“给夫人和婉姨娘一人送一把过去。”就着她拎进来的水,重新洗了脸,宁璇想了想,还是大大方方的吩咐道。
“是。”巧珠抱着玫瑰花,高高兴兴的忙活去了。
宁璇过去陪母亲吃饭,才知道一个下午,家里接了不少贴子和礼单。
巧珍正拿着贴子,给陆氏讲一家家的情况,有些完全不用理会的,有些就不算不去的,也要回个礼,还有一些,则是不好推的。
陆氏看这些人的门第高,不免心里打鼓,害怕自己出去说错了话,办错了事。
巧珠挑着帘子,宁璇手里持着一把团扇进来,笑意盈盈,“我们是什么样的身份,满京城谁不知道,装的再高贵不也是乡下人。但现在娘的脸面是德妃娘娘给的,谁敢没事得罪一位受宠的皇妃。娘尽管去,见得人多了,自然就分辨得出谁能交心,谁得敬着,谁得远着。再说,这不是还有巧珍姐姐跟着吗?”
“小姐可折煞奴婢了,夫人如今可不用奴婢提点什么,样样都处理的很好呢。”巧珍一脸笑意,看了一眼桌上插瓶的玫瑰花,笑意更深了。
“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去。”陆氏决定多听,少说,有人甩脸子,她避着些也就是了。
“娘也别把高门想的那么高,再高有宫门高吗?德妃娘娘都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可见越是身份高贵,越不会把身份挂在嘴边上。不然怎么说一桶水不晃,半桶水晃荡呢。就象隔壁的程氏,恨不得把自己的出生写个牌子顶在脑门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安国公府的庶女,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架子摆得比宫里的娘娘还大。”
“你这孩子,都编排到娘娘身上了。可不兴娘娘纵着你,就把下巴翘到天上去了。娘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一品夫人是真落到了娘的头上。虽然是天大的喜事,可是咱们娘俩也不能仗着这个就招摇,以前什么样现在就什么样,知道吗?”
一般来说,夫人的品级是跟随丈夫而来的,只有一个封号,并无俸禄。可是陆氏这个是有俸禄的,一年八百两银子,光这笔俸禄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真正的一品大员肯定不是靠俸禄活着,有各级的孝敬,有商家送的干股等等不一而足。但对于陆氏来说,光这八百两,已经足够让他们母女过的很好。
所以,陆氏觉得,拿了皇上的银子,就不该给人惹事,老老实实的,准没错。
“放心吧,女儿可不是小人得志就猖狂的那种人,这不是担心娘老闷在家里吗?”
宁璇一点也不希望陆氏关在家里,哪怕好吃好喝伺候着,那跟养猪又有什么两样。她之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让娘亲和父亲和离,也是同样的道理。
这个世道,没有丈夫的女人,就象飘在江上的浮萍,谁都可以拿起棍子敲打上一番。出门也好,坐客也好,哪怕在家里大笑几声,恐怕都会惹来别人的肆意诬蔑。
所以,宁夫人这个位置,母亲坐定了。至于宁老爷,也只是宁老爷而已,谁有功夫理他?
“娘不闷。”看了一眼身后的玫瑰花,心里叹惜一声,只求上天保佑,让女儿心想事成。
吃过饭,帮着母亲参谋了去谁家要带什么礼,这才回了自己的屋子。桌上,罗汉床上,包括床头,都摆着插好了玫瑰花的花瓶。一进来,满室芬芳,深深吸上一口,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只是,宁璇免不了想到御花园见过的二皇子萧承哲。前世他可不叫这个名字,他叫贾学哲,是在京郊备考的学子。
那一年,她在生母的忌日出门,去寺庙上香,想请庙的师傅给母亲念一段往生咒,也好叫她不要记挂自己,早日转世投胎。却因为路上马匹受惊,马车翻覆,她被抛出车外。
当时就是这位贾学哲救了她,送她去医馆还替她付了银子。可是,为什么呢?当日不知他的身份自然是感激莫名,可这一世,她知道这位二皇子的身份,就只剩下疑问。他有什么理由,隐瞒身份出现在那种地方?
那个地方,倒是离囚禁公孙神医的庄子不远,难不成他是去见公孙神医才遇到了她。那么说,他就是暗中加害萧承邺的凶手咯。
可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出手相救呢,她可不觉得自己特别到,值得一位王爷亲自出手。
等一下,宁璇按住胸口的玉佩。她记得,当时跌下马车时,这块玉佩顺着衣领掉了出来。那位贾学哲扶住她的同时,就盯着她的玉佩好半天,还问过一句,这玉很特别,是从哪里来的。
她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宁璇慢慢回忆着前世的一点一滴。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哪怕到了现在,仍然让她胸口发闷,生出一股子郁气来。
找到了,她当时回的是,母亲留给她的。
贾学哲没有多问,送她去了医馆,还派人守在医馆,送她回家。当日只觉得他是个好人,现在却觉得怪异极了。这不是明摆着,为了摸她的底细,看看她是谁家的女儿吗?
这件事难道到此为止,不,他一定有他的用意,宁璇继续想,时间飞快的往后退。慢慢的定格住,忠庆王爷派管事上宁家,要抬宁璇为妾。
宁璇一直以为,一定是程敏为了把她往火坑里推,故意让她在什么地方,被忠庆王瞧见。可是现在想想,程敏固然是巴不得她跳进火坑,但依程敏的身份,凭什么能够跟忠庆王说得上话,得知忠庆王的形踪呢。
那么,忠庆王是受了二皇子的托付,要纳她过去。
为了什么?只能是为了她身上这块玉佩。
她是怎么应对的呢?不甘受辱,连夜出逃,却被人杀死在大街上。是谁敢当街杀人,而且下手直冲她的玉佩而来。
是二皇子。
想到此节,宁璇手脚冰凉,跌坐在床沿。心跳的几乎要蹦出来,她捂住胸口,安静的屋子里,只听到她的心跳声,密集的就象鼓点。
“喵”暖暖不知道察觉到了什么,忽然从猫窝里跳出来,迈着优雅的猫步,踩到她的腿上,然后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去舔宁璇的手指。
轻抚着暖暖温暖的身子,宁璇舒缓着自己紧张的情绪。
至少,你现在知道仇人是谁,不是吗?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好,对不对。宁璇安慰着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怕。
宁璇不肯放弃,继续回想,这块玉佩是德妃娘娘一直在寻找的,皇室中人想要打听到,想必不是难事。那么,二皇子是为了什么,非要这块玉佩呢?
如果是为了替德妃娘娘寻找恩人,那应该送自己去见德妃,而不是杀人夺宝。那么,他是想伪造一个恩人,戴着她的玉佩去见德妃吗?可这有什么意义呢?
宁璇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只得暂且记下,日后慢慢再想。
这一世,阴错阳差的,让她进了宫,让德妃娘娘寻找她的娘亲,那么这块玉佩也过了明路。二皇子想必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敌在明,我在暗,倒还算有一桩值得高兴的事。
等一下,人家堂堂一个皇子,生母是贵妃娘娘,皇上亲封的康王。就算是在明,又怎么样啊,她有什么可高兴的。
想到这里,宁璇又沮丧起来。
不不不,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狭隘了。二皇子前世会盯住自己,是为了玉佩,而玉佩又是德妃娘娘的,不管过程是什么,他最后针对的一定是萧承邺。
她怎么这么傻呢,想到现在还围着和二皇子的仇恨打转。不管前世今生,二皇子针对的人,都是萧承邺,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有情况()
宁璇想给萧承邺提个醒;可是她知道的事;都是不能诉诸于口的。这一下将她给难住了;只得按捺下来。
很快;巧珠就走了进来;“王家小姐和房家小姐;还有江家小姐;都有礼到。”
还有一些出门坐客时认识的泛泛之交,也有给她送礼的,不管轻重;宁璇都一一回了礼。
又有小丫头来报,说是罗小姐来了,宁璇自然是赶紧让人请进来。
罗杜若到了她的屋里;一气喝了两杯茶才停下;“我刚刚才知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果然是好人有好报。”
“谁能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若不是学医又被师太推荐给德妃娘娘;我娘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救助过的人;竟然有位娘娘。”宁璇看着罗杜若笑,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想过,这块玉佩会有这么大的来历。
“你和他……怎么样了。”罗杜若看到瓶里插着的玫瑰花;犹豫了一下;看屋里没人,干脆直接问道。
宁璇脸色微红,嗔道:“你说什么呢?”
“哼,我说什么你自己清楚,我自己也不懂这些,并不敢劝你什么。可你自己要想明白,有些事是一时的,有些事是一辈子的。”罗杜若伸手去摸玫瑰花的花瓣,“多美啊,可是,天生就长着刺呢。”
“我明白,谢谢你的好意,就算再喜欢一个人,我也不会把自己摆在卑微的位置。”算是向罗杜若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罗杜若这才长吁一口气,“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只是怕你轮到自己反而犯糊涂,现在好了,是我白担了一场心。”
送罗杜若出门,看了她带来的礼单,巧珠指着一盒蜀绣的十二生肖帕子道:“银针阁的蜀绣可难买的很,特别象这种送人的帕子,提前预定才买得到。”
巧珠倒没多想只觉得是罗小姐的心意,定是把自己珍藏的东西拿出来送礼。
只有宁璇知道,罗杜若虽然也能绣几针,但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再加上她身上的银钱有限,根本不可能去预定这样不实惠的东西放在手边。
再看看其他的东西,无一不是精品,要说她刚刚才知道,临时办了礼来,那也办的太齐全了些。难道是杜风,宁璇觉得更不可能了,小舅舅那个人,对生活根本没有追求,蜀绣湘绣不管什么绣甩到他眼前,他怕也是两眼一抹黑,完全分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丫头,说起自己来头头是道,偏不提她自己,宁璇摸了摸下巴,改天定要去问问才好。
罗杜若才从宁家告辞出来,就见她一辆熟悉的马车等着他,硬着头皮坐上去,果然还是哪个家伙。
“你帮我置办的礼,是多少银子,我算给你。”罗杜若推了推他。
“这些东西,可不是光有银子就能办的。”王九吓唬她道。
“你哄我呢。”罗杜若嗤之以鼻,“我可看过礼单了,不都是在京城置办的东西吗?”
对他报信积累的好感,又开始往下降。
“不信,不信你一家家找找,看看是不是光有银子就能买到。”王九一本正经的摇着扇子,一双发亮的眼睛,正在观察她的表情。
罗杜若果然傻眼了,“你就是故意的吧,跑来报信说宁璇大喜,我身为朋友就得第一时间贺喜,知道我没备礼,就替我预备齐全了。现在还不了,你就想赖上我是吧。”
“是啊。”
“呃……”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子顿住了,罗杜若的脸烧起两片红云,“你,你怎么说话的。”
“傻丫头。”
“你才傻,你全家都……”好在罗杜若反应极时,飞快的咬住舌头,皇后可是王家人,要是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她就真被他给赖上了。
王九大笑起来,才说她傻,果然就犯了傻。真该叫老祖宗看看,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丫头呢。
宁璇当晚睡的极不安稳,来来回回梦到前世的事情,早上起来,眼底有些发青,巧珠找来香雪粉给她盖上。和往常一样,她都是去陆氏的屋里一块吃早饭,结果陆氏少见的起晚了。
“这一晚上都没睡踏实,总觉得是一场梦。”陆氏自嘲,昨天稳得住,是她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学着喜怒不形于色的作派。可是真实的她,还是宁家村的一个村妇,忽然一下子被个金元宝砸中,有些受不住。
“娘习惯了便好。”宁璇捂着嘴笑,“女儿也一样没睡好。”
吃完早饭,娘俩便摊了请贴,有三家是非去不可的。从时间上排第一的就是王家,他们家的老祖宗八十六的散生。就算不是整寿,按老祖宗的辈份,再怎么说要简单,也一定简单不了。
王家之后是安国公府,也就是程敏的娘家,但贴子是以安国公府国公夫人,也就是程敏嫡母的名义下的。请的也是陆氏和宁璇,本来陆氏很犹豫,但宁璇却觉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去会一会也无妨。
最后一家是忠庆王府,忠庆王妃下的贴子,如果可以,宁璇绝不愿意踏入忠庆王府一步。但是忠庆王是皇上的弟弟,辈份和身份都摆在那儿,人家下了贴子,他们就不能不去。
回贴是宁璇写的,又附了回礼,然后就开始发愁老祖宗的贺礼。自家库房肯定没有大件的,拿得出手的东西,只能去市场上寻一寻。
“娘倒有一件绣品,就是不知道拿不拿得出手。”陆氏看女儿为难,便叫巧珍去把自己一直在绣的一副仙鹤青松图拿出来。
“我闲着没事,在王府就开始绣了。一直到上个月才完工,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惹人笑话。”
“娘的刺绣怎么可能惹人笑话,夸都来不及呢。我就没见过,有人比娘的绣功还好的。”
说话间巧珍将这一副仙鹤青松图展开,云雾缭绕间,仿若仙境,几只仙鹤展翅飞翔。仙山在白云间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山下一颗青松,仿若不知年年岁岁,生机勃勃的焕发着光彩。根根松针,又挺又直,那股压不垮也浇不灭的精神,几乎要穿透绣布,直入人心。
言为心生,画为心生,就是刺绣也一样反应了人心。母亲当时,一定是因为父亲的事,伤透了心,可是她从来没有当着自己的面提过一句。那个时候的她,也一定是想好了,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保护她的女儿吧。
“这孩子,好端端的,怎么痴了。若是绣的不好,咱们再看看别的。”陆氏轻摇女儿的肩膀。
宁璇回过神来,“不,这副就很好,我有预感,老祖宗一定会喜欢的。”
“夫人的手艺真是巧夺天工,这么大一副,挂在堂前,最合适不过,又应景又够大气。”巧珍也说好。
陆氏呵呵笑着,轻捶手腕,“也就这点能耐了,之前还可惜阿憨不随我,现在倒觉得,不随我才是对的。”
“娘,我现在绣的东西可好了,不信您看。”宁璇赶紧掏出帕子,指着上头绣的一只小猫,“看,多像暖暖。”
陆氏一看,通体白色,额头一点墨黑,两只圆溜溜的黑眼睛,倒也传神。只是这种简单的黑白两色绣活,要是八岁那年拿出来,倒还能得一句好。现在拿出来,只让她“扑哧”一声,乐了。
“这个不算,还有我身上挂的香囊。”宁璇又解下香囊。
香囊倒绣的似模似样,陆氏总算点了头,“我儿是个聪明的,只要用了心思,什么都做的好。”
“娘在我心里,才是最好的。”宁璇倒在陆氏怀里,笑的欢畅。
这一世,一直压在头顶的大山,似乎已经搬开了。至少,已经看到了曙光。宁璇看着母亲,“咱们只管活的好好的,而且越来越好。”
“娘现在只剩一桩心事,只要这桩心事了了,就当真是没有烦恼了。”陆氏拍着女儿的手,“我们家阿憨,马上就要十四了吧。”
“女儿还小,只想陪着母亲。”宁璇一下子就听懂了,红着脸扯着陆氏的袖子不依。
陆氏又转头哄她,拿了桌子上的松子糖喂到她嘴里,说她小时候的糗事。
屋里一阵一阵的笑声,下人走路都带着风,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能不笑吗,这么大的喜事,这个月,人人多发一个月的月例呢。
到了下午,冬雪从燕王府过来,抬来一尊白玉观音。
先去见了陆氏,“我们王爷知道夫人要去王家给老祖宗贺寿,怕一时之间搜罗不到合适的寿礼,便到库房里看了看,这尊白玉观音倒还合适。王爷便命奴婢送来,给您应个急。”
“冬雪姐姐来的巧,夫人备了一份贺礼,姐姐给掌掌眼。”巧珍抿嘴一笑,替陆氏开了口。
陆氏也就跟着一笑,微微点了点头,有些忐忑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太过寒酸。”
待冬雪见了这副刺绣,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拍拍自己的脸才道:“夫人竟有这样的手艺,可比白玉观音来,您亲手绣的,更显诚心呢。”
但送来的礼,没有抬走的道理,冬雪还替陆氏找好了理由,“以后您出门坐客,难免遇到德高望重的长辈做寿,别看京城什么都有得卖。真正大件的好东西,其实极少落到外头,一时寻起来,难免为难。倒不如您先收着,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陆氏推辞不过,只得收了,“倒是白收了王爷许多好东西,实在是心里难安。”
冬雪只是笑,“夫人可千万别这样想,两家这样的缘份,您小时候还抱过我们王爷呢。奴婢看的分明,王爷是拿夫人当长辈敬着的,夫人若是跟我们王爷见外,他知道了,不知道要多伤心呢。”
女婿讨好丈母娘,冬雪又是和陆氏打过交道,一路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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