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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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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回来了,就让奴婢跟你传一句话。说是,她去小树林等着您呢,让您快去。”
小丫头说完,便闪了身。房怡珊跺跺脚,这个宁璇,不是不爱到处跑吗?她算好了时间,这个点王梦恬应该没那么忙了,正好帮她约到假山后头去见面。怎么她不仅不在,还约了她去小树林呢,到底在搞什么鬼。
房怡珊还是去了小树林,转悠了一圈,也没看到宁璇。等看到有人过来,还以为是宁璇,赶紧迎了上去。
“表哥。”一脸诧异。
“表妹。”两脸诧异。
“怎么是你。”继续诧异。
“咦,你们在这儿干什么?”王梦恬领着五六个小姑娘出现了,正好看到他们站在一处说话,略有些吃惊。
“没有,没什么,我就是来这里转转,谁知道会碰到表哥。”房怡珊心跳开始加速,她捂住胸口,脸色苍白。
“是啊,我只是来这里随便走走,没想到看到表妹,打声招呼罢了。”康王萧承哲看了一眼王梦恬,匆匆告辞。
都是世家贵女,谁不知道谁呀。一个连丫鬟都没带,一个连小厮都没带,跑到个没人的地方,还是极隐蔽的地方说话。但谁也不敢明着说什么,还是王梦恬打了圆场,“不是要摘柳条吗?赶紧来吧。”
小树林靠着水的一边种了几颗柳树,刚才宁璇不知怎么寻到这里,摘了几枝柳条,又采了一把小野花。编了个象模象样的花球,拿在手上把玩,惹得一众年纪小的小姑娘们眼红极了。她就大大方说,让他们摘了柳条,她教大家编花球。
来了就是玩的,怎么玩不是玩呀,王梦恬担心水边有危险,就亲自带了人过来。除了他们后头还跟着十几个丫鬟婆子,浩浩荡荡一大群,正好将房怡珊和康王相会的事,看了个一清二楚。
房怡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终于想明白,自己被人骗了。
她急匆匆去找宁璇,正好看到她拎着个花球和另一个小姐在玩互抛的游戏。她冲过去,一把打掉宁璇接到手上的花球,愤怒道:“你算计我?”
宁璇看了看地上的花球,抬头去看她的眼睛,房怡珊有多愤怒,就衬的宁璇有多平静。
“是,我算计你,你觉得滋味如何?现在,你知道我被你算计,王梦恬被你算计的滋味了吗?我以前不懂,什么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我现在知道了,如果一个人不争,那便是她不想争。摆出一副我不想同流合污,却不得不同流合污的样子,就能减轻你的负罪感吗?”
“你,你……”房怡珊忽然痛哭着蹲下去,“你们不会明白我的痛苦。”
她是房家的女儿,她要怎么才能拒绝自己亲人的要求。而且,这是最后一次了,康王许诺,若是成功,便让王家九爷娶她。她可以嫁给心爱的人,还能逃离房家。王梦恬也没有吃亏,嫁给康王成为王妃,难道还配不得她的身份吗。
“我的确不明白,所以,很抱歉。”宁璇捡起花球,没有再理会她。有些人,如果不经事,可能你会一辈子都觉得她很好很善良,可一旦经事,是人是鬼便会原形毕露。
王梦恬安抚好一众小姑娘,单独来找宁璇。
“刚才阿房来找你了,怎么回事。”怎么又扯上了宁璇。
“她一来,便求了我一件事,让我替她约你去假山后见面。”宁璇说完,便看着她。心里有一些抱歉,他们应该是从小就认识的朋友吧,知道真相一定很难过。
王梦恬先是不解,然后是大惊,最后是伤心和愤怒。
“她,她……亏我……”王梦恬用力一握宁璇的手,“这个恩情我记下了。”
她要去问一问房怡珊,亲口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房怡珊已经走了,王梦恬追出去的时候,只在二门外看到了她的背影。
“阿房。”王梦恬大喊,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她最后一次这么喊她。
房怡珊脚步微顿,肩膀抖了一下,却没有回头。软轿来了,她扶着丫鬟的手坐进去,眼泪滑下来,落到她的手上。她不想回头,她也无话可说。
没几日,皇后就在宫里提醒皇上,“宇儿和哲儿的亲事,您该上上心了。前几日哲儿和房家的表妹借着老祖宗的寿辰在我们家相会,可是被许多人都看到的事。哲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亲上加亲,郎才女貌,皇上看呢。”
赐婚()
男女相会不是大事;但男的想娶别人是不能够了;女的想嫁别人就更不能够了。
皇上笑笑;“哲儿倒是比他大哥还急;干脆给他们两个一起赐婚吧;就是不知道宇儿属意什么样的女子。”
“臣妾看茂国公家的大小姐不错;端方持正;温婉可亲。有一年她随母亲进宫,您还遇到过,小小年纪在您跟前奏对;丝毫不见慌乱,一说起来,也有几年了;恐怕皇上是忘了。”
“朕记得;那个姑娘的确不错,若是她父亲还在;就更好了。”想到为国捐躯的茂国公家的大儿子;不由感慨。幸好还有个弟弟;能够继承爵位。
“正是父亲不在了;又是为国捐躯;剩下孤儿寡母,我们才该关照一二。”皇后正色道。
“好。”皇上当即就写了赐婚的圣旨;越看越觉满意。
皇后也在一旁欣慰的笑着,“总算能喝儿媳妇茶了;您是不知道;臣妾可是盼着呢。”手轻轻搭在皇上的手背上,充满了温情。
皇上赐婚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宫城,皇贵妃虽然生气,但也知道闹出上回的事来,恐怕是迟早的。
她原想找个机会磨磨皇上,用兄妹之情淡化他们表兄妹之间传出来的谣言。但既然皇上已经赐婚,她万般念头也只能掐灭腹中,装作兴奋的模样,打赏宫人,又给娘家侄女送去一大堆的赏赐,摆出一个正好合我心意的姿态来。
容妃那边得知自己的儿子竟然被皇上指了茂国公的孙女,当即心口发痛,人往后一倒,姑姑们就高喊,“容妃娘娘高兴的晕过去了。”
等醒了,也知道自己过了,赶紧安排人赏赐下去,可是到底心里头意难平。特意叫了儿子进宫,屏退众人便落下泪来。
“我儿是皇上的长子,如何配不得王家的一个重孙女,我们都没嫌王家是泥腿子出身。”
“母妃,你说什么呢?”老卫王是泥腿子出身,那萧家又算什么出身。
“是是是,母妃说错话了。可是你父皇也不能这么偏心吧,竟给你指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丫头。”茂国公年事已高,世子过世,只留下一个女儿秦素真。以后茂国公府就由次子,也就是秦素真的叔叔继承。
“皇后这是恼了我看中王梦恬,故意下的绊子,可她已经让父皇下了旨,就没有更改的余地。若是我们母子再流露出不悦之意,岂不是正中她下怀。如今,也只能这样了。”靖王叹了口气,并不知道他的弟弟康王也同样打了王梦恬的主意,只是没有成功。
容妃带着恨意道:“她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恨上了我们这些生出儿子的。我看看以后,她要靠谁养。”
“母妃……”靖王不知该如何劝,就算是他继位又如何,他只能敬着顺着,还敢给太后脸色看不成。母亲什么都好,就是小女人的心思太重,看的不长远。
“好了,母妃就是随便发发牢骚。就是委屈我儿了,正妃被她搅和了,侧妃咱们要好好筹划筹划。”容妃眼神闪了闪,将对皇后的恨意全数转到了王梦恬的身上。你不让我儿娶你的侄女当正妃,那就让你的侄女当侧妃,反正这个人,我儿是要定了。
“是,儿子听母妃的。”靖王刚刚在心里嫌弃母妃看的不长远,此时却丝毫没有想到,正妃势弱,若来两个强势的侧妃,以后内宅该如何平衡。
“侧妃的事母妃来安排,我儿只管配合。”容妃轻哼了一声,这样就想让她屈服,皇后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三个成年的儿子,独剩下一个燕王没有赐婚,皇上到飞羽宫小坐的时候,还握了德妃的手,“朕还记得你说过,邺儿要到十八岁才可订婚的事,放心吧。”
“难为皇上还记得这点小事,这也是妾身的一块心病,实在不敢违背。”德妃说自己当初生燕王时难产,九死一生才挣出两条命来。当日他们借宿的是道观,有位道长路过,说此子贵不可言,只是命中有一劫难,在十八岁时若能躲过,但是大好前程。
等他们母子进宫,德妃娘娘又想起当日道长的话来,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十八岁时儿子能遇到什么劫难。担心这事和婚事有关,于是跟皇上提起,希望儿子过了十八岁再订婚。
“朕的儿子,自有神灵庇佑,你且放宽心吧。”皇上轻拍德妃的肩膀,焦姑姑刚端了汤上来,就有小宫人来报,说是贵妃娘娘滑了一跤,请了太医。
“皇上赶紧去看看吧,到了这个年纪,跌一跤可不是好玩的。”德妃送走皇上,冷笑一声,吩咐宫人给皇后报个信,又命人准备了补身子的药材,差人送去。
皇后立刻赶去,她统领六宫,贵妃出事,也当得起她过来看一眼。一见她穿着粉色薄裙,上头罩着件鹅黄色的衫子,露出一截玉臂,攀到皇上身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紧张的上前握住她的手。
“妹妹,是不是很痛,太医来了吗?”
“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医写了方子,已经去煎药了。”回话的是贵妃宫里的宫人。
“身边的人是怎么伺候的,一人打二十大板,发配下去。还有,叫太医开些健骨粉来,上了年纪的人骨头发脆,稍稍力大便要出事。不象年轻的时候,摔摔打打都没事。”皇后叹了一句,“这么多年的老姐妹了,我还不知道你吗?最是怕苦药的,如今可是要当婆婆的人了,可不能再这样了。皇上,您说是不是。”
“对,朕盯着你喝,可不许赖了。”皇上对贵妃最有耐心,颜色最好,又知情知趣,床笫之间又放得开。多年盛宠不衰,不知多少鲜嫩的小姑娘都败在她的手下。
皇后看她眉头直蹙,心里暗自发笑,饶你再是受宠,装的再年轻再像小姑娘,你生的儿子要娶媳妇,你要当婆婆了,却是事实。
看贵妃气的抽筋,却不敢发作的样子,皇后攒了一肚皮的笑意,看够了才肯走。
这一来二去的,把好生生的气氛全都破坏掉了,让人心怜的美人儿摔跤,硬生生被曲解成老太婆骨头脆了崴了脚,她原本的话,还如何接的下去,只能含恨喝下药汁,眼睁睁看着皇上离开。
“算什么,把我儿推开,好让你的侄女嫁给燕王是吧,休想。”我儿娶不成王梦恬,燕王也别想娶,就算是毁了她,也在所不惜。贵妃气的使劲捶床,却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宁璇此时正在燕王府的书房里下棋,听到赐婚的消息,一不小心将棋子到了棋盘上打乱了一片。趁此机会,宁璇赶紧将棋局弄乱,“我们重来。”
“好。”萧承邺不想说自己能默下刚下的棋盘,而是跟着捡起棋子。
“你还是不许让我。”宁璇不许他让,结果输了一盘又一盘,只把她输的没了脾气。
萧承邺看她找各种借口推了棋盘重来,只想亲亲她嘟起的嘴,哪里还拿得住棋子。手一松棋子掉出来,宁璇赶紧将棋子推到一角,“就是这里。”
“嗯,是这里。”萧承邺的手指隔空伸过来,在她的唇上一抹,宁璇的脸唰的一下子红子。赶紧低了头,“这里是书房。”
“书房又如何?”又不是没有过,萧承邺记起那个让他难堪的第一次,自己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忽然笑了,“我还以为你扎针的时候,会干脆扎死我。”
宁璇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最后一次扎针的事。
“我不敢。”宁璇老实承认。
“只是因为不敢吗?”萧承邺一把将她抱起,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
还因为,我也喜欢你啊。宁璇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一眨都不眨。
“因为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萧承邺的唇吻上了她的眼,“是我从你的眼睛里,读到的。”
“王爷。”宁璇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叫她怎么能抵抗,他的脸,他的唇,他的声音,他的味道。都让她完完全全的深陷其中,无法抵抗啊。
这一声王爷,软糯甜蜜,娇嗔可爱,又让他怎么能抵抗得了。
他的唇,滚烫又炙热,缓缓划过,轻轻啄过,酥酥麻麻的触感,似电流通过,激起层层颤粟。
她的脸颊染上几许红晕,身子抖的厉害,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吻就能如山崩海啸般席卷而过,让她身子发软,这般销魂蚀骨缠绵绯恻。
轻轻的,重重的,间奏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宁璇只能跟随着,全无反抗之力。
水润的唇,此时微微红肿,比刚来时擦的口脂还要红艳。她的眼,水汪汪的好似盛着一碗水,眼里,只有他。
“王爷。”宁璇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在王爷的肩膀上胡乱抓出好几道皱褶。她想用力抚平,却怎么也平不了,不由急的喊了出来。
萧承邺这才发现她在干什么,抓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理会这些作甚么。”
“可可可,可是……”王府的丫鬟多机灵啊,恐怕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说,没关系。”萧承邺觉得,宁璇的胆子一时极大,一时又极小。但他希望,她的胆子能一直大下去,再也不要在任何人的面前低头。
“你又凶我。”宁璇嘟起嘴,用手指在他掌心轻轻挠了那么一下。燕王沉下脸的时候,模样依旧很吓人。
“那你还怕我吗?”萧承邺不想吓坏怀中的姑娘,可是他生成这样的面相,又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怕是难改了。
宁璇坐在他怀里摇头,“不怕了。”一直这样才好呢,把莺莺燕燕都吓得远远的,只要自己一个人知道他的好,便够了。
“等一下,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宁璇摸摸头,他们好像在说皇上赐婚的事嘛,然后,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这样了。
“表面上他们都高高兴兴的,但是其实,谁都不会高兴。恐怕,他们会在侧妃上动脑筋。”
“王姐姐会不会有危险。”宁璇坐直了身体,眼睛也瞪圆了。
“老祖宗走过的桥,比我们走过的路多,你就放心吧。”燕王在她鼻子上轻轻一刮,“你不是提过,想见公孙神医吗?我替你安排好了。”
“真的吗?我可不可以带罗……”宁璇刚一兴奋,又赶紧捂住嘴,“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世人根本不知道公孙神医的消息,可见萧承邺救了他的消息还是保密的。自然轻易不能让人知道,更不能让康王知道。宁璇已经在心里认定了,之前绑架公孙神医的,就是康王萧承哲。
“公孙神医现世的消息,现在还不是放出去的时候。总有一天,你朋友可以光明正大去看他的。”萧承邺摸到她指腹间的薄茧,心疼道:“这是练习施针的时候磨出来的吧。”
“不是,是我娘逼我绣花。”宁璇一脸无辜的抬头。
萧承邺抱住怀里的姑娘忍不住大笑起来,宁璇摸摸头,不太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但是看他开心,也跟着弯起了嘴角。
九爷()
炎热的夏日;随着两位皇子的赐婚落下最后的喧嚣。陆氏又忙着请了裁缝过门;要给家人做秋衫。给女儿的不拘多少件;只要料子和花样看得中;便统统做来;只要最好的。
宁璇到陆氏屋里看料子;又帮着母亲挑了些。嘴里问道:“婉姨娘那边呢;孩子的衣裳是不是也该备下来了。”
“备着呢,这些事不用你操心。”陆氏呵呵笑着,她对婉姨娘肚子里孩子的期盼;丝毫不比婉姨娘少。婉姨娘可能还觉得生儿生女没所谓,但陆氏却想要一个儿子,亲自养在身边;亲近她;亲近女儿的儿子。
“不过你这个当姐姐的,总该亲手绣些什么吧。”陆氏对女儿的绣活有所欠缺;还是很遗憾;找到机会就想让她多做点绣活。
“绣着呢。”宁璇嘟嘴。
“还绣着呢;一双巴掌大的鞋;你都绣了多久了?半个月还是一个月?”陆氏打趣女儿。
“娘。”宁璇拖长了声音去摇母亲的胳膊撒娇;不许她再揭短下去。
屋里的丫鬟在笑,裁缝也在笑;其乐融融。宁璇端着巧珠送来的杏仁茶,笑眯眯的喝下一口;心想;这就是她一直想过的生活啊。
如果可以,她真想做个只需要撒撒娇,绣绣花的笨姑娘。其实,她本来也不聪明吧,只是求生的意志,一直支撑着她,不断在漩涡之中挣出一条生路来。
宁璇看到一匹料子是罗杜若喜欢的颜色,便留了一匹,给她送到医馆去。
事隔许久,再次踏入回春堂,杜风看到她,一时间竟然呆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还险些将一盘药材打翻。幸好伙计扶了一把,才将这盘药材拯救下来。
“宁,宁小姐,你怎么来了,杜若她,在后院里制药。”简单的一句话,杜风说的磕磕巴巴。
宁璇笑着福身道:“您要是叫我宁小姐,我可不敢再喊您小舅舅,就同以前一样,称我璇丫头或是宁姑娘都好。”
“宁姑娘。”杜风改回了原有的称呼,璇丫头他是再也不会喊了。眼角忽然涩涩的,顺手就将药材一扬,“这味道冲鼻的很,赶紧去后头找她玩吧。”
伙计偷偷抓了一把药材到鼻下闻了闻,不由咧了嘴,明明没什么味道,杜大夫莫不是傻了吧。
后院里,罗杜若正在炮制药材,以前在师太那儿学医,这一块是不用学的,直接用药材行里炮制好的就行。但杜风都是自己炮制药材,不仅药性更好,也更便宜。罗杜若便一直跟着他学习,学到如今,渐渐能上手了,就开始炮制一些简单的药材。
“罗师姐。”宁璇一喊,就看到罗杜若手里的药材“骨碌骨碌”滚下来。
“看到我这么惊喜啊。”宁璇蹲下来,帮着她去捡。却看到了罗杜若脸上的一丝慌乱,或者说,心虚。
宁璇将布料给她,“一会儿我们去裁缝铺里直接裁了,省得带回家,你也没有功夫做。”
“我整天泡在医馆里,穿这么好的料子干什么?”罗杜若赶紧推。
“干什么呢,就许你送我东西,我就不能送点东西你。”宁璇不许她推。
“罗杜若,看看我带了什么来?”后院有个小门,直接通往外头,平日都是锁着的,今日却忽然被人推开,露出一个拿着两串糖葫芦的年轻人来。
看到宁璇,这人眼珠子一转,将糖葫芦递给他们,“看我多聪明,知道会有客来,特意买了两串。”
宁璇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年轻人,又看看罗杜若,只见罗杜若粉颊泛红,耳尖都带着一层红晕。虽然瞪着眼睛看着对方,但目光里哪有恼意,分明是含羞带怯。
“你是谁?”宁璇忽然好奇起来,接过他的糖葫芦,咬了一口,甜里裹着酸,好吃的紧。
“在下姓王,排行第九。”年轻人把剩下的糖葫芦塞到罗杜若手里,冲宁璇一拱手,就开始自我介绍。
“等一下,你不会就是那位九爷吧。”姓王的九爷,满京城最出名的一个,不就是王梦恬的叔叔吗?
“嘿嘿,如果你说的是大家都知道的九爷,那就是区区在下了。”九爷笑的眉毛都弯了,吓得宁璇手里的糖葫芦差点脱手掉下来。
“小舅舅知道吗?”宁璇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看罗杜若。
“小舅舅很喜欢我的。”九爷眨巴着眼睛,也去看罗杜若,“是吧。”
好吧,既然小舅舅知道,那她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而且王家九爷的名声不错,可堪良配。又咬一口糖葫芦的宁璇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王家,那不就是……
嘴里含着半块糖葫芦,宁璇看着罗杜若。罗杜若也看着她,目光微动,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在她心里转了转,最终是吞了下去。
“以后别来了,若是去看我小舅舅,就直接走大门,整天偷三摸四的,成何体统。”罗杜若将糖葫芦塞还到他手里,又将他推出后门,不顾他的哀求,直接上了锁。
“也没必要吧,毕竟是以前的事了。”宁璇劝她。
“不管有没有必要,我明知道,还要和他来往,就是不对。”虽然都是他主动缠上来的,可是慢慢的,缠的越来越自然,她也就忘了拒绝。
宁璇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明明是郎有情妾有意,这个结,要怎么解呢?
等宁璇回去,才知道,父亲来了客人,正是王家九爷,父亲在前头的书房里待客,听说欢喜极了。
不一会儿小丫头跑进来,说王九爷要来拜见陆氏。
“这是……”陆氏不明所以,但是人已经来了,前头是宁珉带着路,谈笑风声,后头是俊美绝伦,众多中年贵妇眼中的好女婿人选,王九爷。
“阿月,璇儿,王九爷不是外人,特带来相见。”若是通家之好,这礼节倒是没错,宁璇在心里笑父亲的虚荣,倒也没有揭穿他。
两厢见礼,王九爷风趣幽默,几句话就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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