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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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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月,璇儿,王九爷不是外人,特带来相见。”若是通家之好,这礼节倒是没错,宁璇在心里笑父亲的虚荣,倒也没有揭穿他。

    两厢见礼,王九爷风趣幽默,几句话就逗得陆氏喜笑颜开,加上他又是王家老祖宗的亲孙子,对他更是关爱两分。

    “我刚才跟宁世伯过来,看到一丛竹子生的极好,不知宁小姐可否带在下过去一观。”王九爷说了话。

    “好,好,这是应该的。”宁珉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宁璇一笑,安抚住母亲,给了她一个无妨的笑容。站起来领了他出去,还没到竹林,便吼道:“你干什么呢?”

    “宁姑娘别恼,别恼,本来我该等到你和我侄女见面时,再跟你讨句话。可今天她一发火,我就急了。”王九爷长揖到地,向她赔罪。

    “好了,我也不是怪你,说吧,什么事?”反正是父亲的客人,又是父亲亲自陪着过来的,宁璇倒不怕传出什么不好听的来。

    “我提过好几回,跟家中说明,然后好上门提亲,她都不许,我一直不懂,这是为什么?”

    听到他说提亲的事,宁璇点了头,这才是正经话。随后叹了一口气,“你不会念书念糊涂了吧,你侄女都知道的事,你会不知道。”

    便将当年行宫之中,杜芳带公主逃走,结果只发现了公主的尸体,杜芳却没见到人的事说了一遍。

    王九爷还真不知道这事,出事的时候,他还太小,等稍大一点他便去了书院,一门心思读书,家里人绝不会跟他去说这些。等他搬回家来,又是事隔多年,谁还特意去提起来招人难过呢,他也就更不知道了。

    “难怪她不肯。”王九爷捶了一下手,蹙住了眉头。

    “不是她不肯,她是怕你们家的人不肯,省得到时候你夹在中间为难。就是勉强接受了,今后……关系也难相处不是。”

    真的成了一家人,婆媳关系中,儿媳妇是天生的弱势,到时候不用说磋磨,一切按着规矩来,严一点也是规矩,松一点也是规矩,这日子又该怎么过呢。与其那样,还不如找个普通人,过点悠闲的日子呢。

    偷瞄一眼王九爷,宁璇深感可惜,真的是个不错的男子呢。罗杜若性子有些内向,也就是这两年才稍稍走出来了些。正该有个这样的人,充满了光明去把阳光带给她。

    “如果你能解决这个问题,我相信,罗师姐定然是愿意的。”还是得鼓励鼓励他,试都没有试一下,怎么就能轻言放弃呢。宁璇想,如果他是真心喜欢罗杜若的,他就该知道怎么去做。

    “我明白了,谢谢你。”王九爷就象刮风一般跑了。

    宁珉听了目瞪木呆,“他走了?”不是说跟他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一会儿还要秉烛夜谈的吗?骗子。

    “九爷说,看了我们家的竹林,忽然手痒难耐,现在就有作画的冲动,所以,赶回去画画了。还说,等画成了,请父亲去鉴赏。”宁璇眼睛眨都没眨的将宁珉哄走。

    不一会儿东初就进来笑,“隔壁的二夫人,气的砸了一大通呢。”

    王九爷竟然来见陆氏,而没有去见她,这让程敏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砸吧砸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宁璇嘲讽道。

    第二天,宁璇借口有草药要亲自去辩认,带着巧珠出了门。陆氏看了一眼女儿的穿着,轻轻摇头,“你呀,早去早回。”

    知道没瞒住陆氏,宁璇吐了吐舌头,坐上马车,很快马车夫就带着宁璇出了城。到了城外,另有一辆马车等着他们。马车上坐着的人,正是萧承邺。

    “听说昨天王九去你家了?”萧承邺将宁璇禁锢在自己怀里,颇有些恶狠狠的说道。

    “是啊,他为了感情上的困扰,特来找我解局。”宁璇故意看着他的眼睛,得意的晃着脑袋。

    萧承邺本来只是调侃的,这会儿竟然怔住了。

    宁璇赶紧双手捧住他的脸,“他喜欢的人不是我。”

    萧承邺的心就跟从山崖上摔下去,又弹起来一样,经历了一个大起大落的回合。

    只紧紧抱着她,越搂越紧。

    宁璇慌了,她还以为他会凶她,瞪她,或是吼她,谁能想到,他一言不发的样子,竟然是这般让人可怜。

    “那个家伙,比我讨人喜欢。”萧承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咦,看样子,这里头,似乎有什么江湖恩怨啊。宁璇赶紧用哄孩子的语气道:“是吗?可我没看出来,我觉得他这个人油嘴滑舌的,一点都不可信。”

    萧承邺眼睛一亮,“你也这么觉得吗?”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又跟着掩饰了一句,“其实,也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您说是,就是。”宁璇憋笑憋的差点闭过气去。

    假咳几声,萧承邺指着不远处的庄子道:“那是我的庄子,不过外头人不太知道。公孙神医就安置在里头,目前没办法将他送回去。他自己也知道,恐怕一走出去,就会被杀人灭口。”

    “幕后主使是不是康王。”宁璇想到前世他出现的地点,隐瞒身份,以及抢玉,只是苦于没办法告诉萧承邺,只得故意往他身上猜。

    “是。”萧承邺倒有结意外,没想到宁璇歪打正着,竟然猜对了。

    他也没想过瞒着她,便将胡侍卫打听来的情报告诉她道:“二哥安排了一个幕僚到大哥的身边,许多事都是通过这个慕容先生完成。我们猜测,这个慕容是位死士,一旦事情败露,便将所有事推到大哥头上,毕竟众所周知,大哥一直非常信任他。”

    还有这样的事,前世宁璇只是一个小不点,连程敏对她来说,都是一座高山,翻不过去也挣不出来。皇子也好,王爷也好,都离她太远太远。

    “那你把公孙神医救走了,他会不会报复你。”宁璇下意识的握住胸前的玉佩。

    “他现在装不知道,但是心里估计有数。”萧承邺微眯了一下眼睛,二哥这条线放的真长啊,从公孙神医被抓开始算起,已经七八年了吧。当时他才多大,想必他身后还有高人相助,而这位高人必然位高权重。

    “你要小心。”宁璇指尖都开始发凉。

    “我不怕,为了我娘,为了你,我也不能输。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不是吗?”萧承邺故意借用了宁璇常说的话调侃她。

    宁璇抿了嘴笑,“就知道笑话我。”

    心里却涌起了浓浓的担忧,可她除了苍白的让他小心外,没有任何办法。

    萧承邺没有让她有更多的时间担忧,亲自挑了帘子,扶她下马车,“就是这里。”

骑马() 
公孙神医果然跟宁璇想像中的一样;身形消瘦;气质清逸;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药草味。

    一时之间宁璇除了拜见;竟激动的不知该如何开口。还是公孙神医拿了香药问她;“听说;这个名为香药;是你自创的?”

    宁璇脸色微红,“为了赚钱想出来的法子。”

    “我觉得不错,就是药效若是再强一点;就好了。”谈到医理,公孙神医便来了精神。

    宁璇眼睛一亮,“这件事也一直困扰着我;我还有两张方子;只是怎么调配都达不到我要的效果,您看看。”

    说着掏出两张药方;两个凑到一处说话;又结伴去了前院;拿着药草;当场又是捣又是和;竟然双双将萧承邺遗忘了个彻底。

    萧承邺摸了摸鼻子,在心里提醒自己;公孙神医是连孙子都有了的人。跟去前院,默默接过宁璇手里的药碗;帮她捣药。

    看她对公孙神医发出赞叹;笑的眼睛都发亮了,萧承邺继续在心里提醒自己,我忍。

    好吧,我继续忍。

    如果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王爷,谢谢你带我来见公孙神医。”宁璇收好重新调配过的香药方子,冲萧承邺盈盈一笑。一笑若春花绽放,大地回春,一笑若樱花盛开,灿若云霞。

    “你喜欢,我可以常常带你来。”说完有点想咬自己的舌头,可是从面上,谁也看不出来他的这番心理活动。

    “王爷对我真好。”宁璇感动的用手指勾住他的手,“不过公孙前辈说了,我经常过来可能会惹人窥探。若是我有想问的,就给他写信,可以吗?”

    萧承邺看了一眼公孙神医,他正捋着下巴上不多的几根胡子,笑的一脸得意。呵呵,都是打年轻时候过来的,这一身酱醋汁子味,想蒙谁呢。

    算你识相,萧承邺心情愉悦的和公孙神医交换了一个心照的表情,然后低下头对宁璇道:“当然可以,不过,你最好亲手将信交给我,不要假借人手,丫鬟也不行。这件事,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宁璇很是慎重的点头,“我保证。”

    说着就要举手发誓,被萧承邺握到手心攥起来,“庄子外头的景色也不错,想不想跑马。”

    “我不会骑。”宁璇低头,前世今生加起来,都是小户人家的女儿,怎么可能骑马。

    “我教你。”萧承邺兴致越发高涨起来。

    宁璇看他这般殷切,也有些期待起来,说不定,真是很有意思的事呢。

    庄子里就养着马,侍卫去挑了一匹温顺的母马,萧承邺一看,“这是什么毛色,不行。”

    又挑来一匹毛色特别光滑的马,“还没有成年,性情不稳,不行。”

    然后是成年的,毛色光滑的马,“一看脾气就很暴躁,不行。”

    萧承邺一指自己的马,“我的马名为追风,它才是最好的。”

    宁璇有点呆,心想,你是王爷,你骑的马当然是最好的。谁还敢把好马藏起来,把不好的马留给你吗?

    “就骑它。”萧承邺拍板。

    “啊……”宁璇当真是有些吃惊了,不等合拢嘴,萧承邺就递了一块黑豆粑粑给她,“追风最喜欢吃的食物,你喂它,它就会喜欢你。”

    宁璇小心翼翼的托着黑豆粑粑,追风有些看不上这个女人,又娇又小,哪里是能够骑它的人。刚从鼻子里喷出一口白气,就看到主人正盯着它使眼色。

    身为一匹名马,它的智商是很高的,想了想,还是委屈自己低下头享用了这个女人手里的黑豆粑。

    胡侍卫单膝跪地,请宁璇上马。宁璇此时面皮都是僵的,她很想说她也不是很想骑马的。犹犹豫豫的样子,看上去特别可怜。

    “你害怕?不然,我陪你吧。”萧承邺很是大方的提议。

    宁璇松了口气,赶紧点头,萧承邺扶她上马,自己一翻身,便稳稳当当坐在她身后,搂住她,“这样就不怕了吧。”

    “好高。”宁璇低头看了一眼,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萧承邺在后头看的一清二楚,笑道:“上回房显博从你这儿拿了主意,颇出了一回风头。”

    “哦,后头怎么样了。”这件事,她不好刻意去打听,想着有了结果,外头必然会有消息出来。结果时间一长,她自己都给忘了。

    “房显博去找了平康伯,这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一是儿子有了年年祭祀之人,二是万一自己还有得生,也有个退路。当场就决定了,给儿子过继一个,他们养个大孙子在跟前。”萧承邺轻拉缰绳,追风撒开腿慢跑起来。

    宁璇下意识的身体往后一仰,萧承邺伸出胳膊在她腰上一紧,两个人立刻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间隙。

    萧承邺就像没有意识到任何事情一般,仍然继续说道:“你可知,平康伯认下的大孙子是谁?”

    宁璇脸色微红,心口“呯呯”直跳,可坐在马上,哪里敢动,只得僵住身体,任由他搂住。

    “谁?”这么问,必然是她知道的人。只是,李玉竹所嫁的表哥,比平康伯死去的儿子都大,总不可能过继给个十五六岁的人当儿子吧。

    “和你有过同门之谊的李氏所嫁的丈夫。”萧承邺轻咳一声,显然也觉得好笑。

    还真是她,前世恐怕就是她进了平康伯的家门,但前世是嗣子,这一世因为她的参予变成了嗣孙。但是相同的是,她还是进了平康伯的家门。

    “平康伯会同意?”宁璇摇头,这种情况下,还要选一个成年嗣孙,想不通。

    “既然定下来,他自然就是同意了。”

    宁璇点头,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里头若是没有李玉竹的推波助澜,她敢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对于李玉竹来说,这可是一部登天梯,她先从商人之女跳成大族子弟之妻,再从普通民妇跳成有可能继承爵位的嗣孙之妻。

    可真是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台阶啊。想不佩服她都不行,比起范瑶芝她可是强多了。

    “骑在马上看风景,是不是又有不同。”萧承邺指着不远处的河面。

    大片的芦苇花沿着河岸生长了密密的一片,间或一片红色的不知名的穗子花点缀其间,逆着阳光看过去,如同一片悠悠荡荡的云朵。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芦苇也能这么美。”宁璇惊呆了,哪怕是明丽照人的荷花,也不一定就能压得过芦苇的气质。就象泼墨山水中的一笔,挥散自如,我不管你怎么看,我只是在这里,随性洒脱。

    “江山壮丽磅礴,山川河流,小镇山庄,朦胧烟雨,大雪漫天,各有各的美。我小时候常想,我们不停的走啊走啊,太辛苦,真希望有一天能够找到父亲,有一个自己的家,再也不用四处流浪。可是现在,却格外羡慕那些可以四处看风景的人,你说,人是不是就是这样,永远都不会知足?”

    “哪里有简简单单的人生呢?因为不知足我们才能有拥有更好的人生,只有不知足,我才敢站在你的面前,不是吗?”宁璇的手轻轻覆到他的手背上,选择他,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

    “谢谢你的不知足。”萧承邺的吻,轻轻落到她的脸颊上。

    “王爷,边关有急报。皇上震怒,急招房阁老,兵部尚书以及靖王入宫觐见。”胡侍卫接到报信,硬着头皮上前报道。

    “回城。”萧承邺歉然道:“我必须马上赶回去,仲秋他,在边关。”

    “正事要紧。”宁璇紧张的看着萧承邺,心里默默希望宋仲秋不要有事。

    “胡四留下,护送宁小姐回府,不容有失。”萧承邺一拉缰绳,再看一眼宁璇,策马而去。

    边关的急件,很快传开,镇国公和世子两位都在边关御敌,收到朝廷送来的军需,结果拆开一看,刀枪生绣,棉服无棉,粮草霉变,以次充好。

    镇国公本就简在帝心,当时就怒了,派亲卫将一车样品拖回京城,面呈皇上。

    天子一怒,兵部立刻人仰马翻,军需一事是由兵部牵头,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一夜之间下狱数十人。所有的证据直指兵部尚书左大人,表明是他贪掉了边关将士的军需,以满足自己的贪欲。

    左大人被抄家,抄出几十万两白银,证据确凿,被皇上判了秋后处斩,家中男丁发配边关充军,女眷充入教坊司为奴。

    当大家都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的时候,房阁老接到密报,左大人乃前朝余孽左将军之后。这简直就象一个□□,将大齐的官场炸的粉末飞扬,人人都象是雾里看花,看不分明这局势到底是怎么个走向。

    只知道,天子再次震怒,这一回,没有拍桌子,也没有砸东西,而是急招镇国公回京,让世子留守。又将几位心腹大臣召入宫中,不时密谈。

    就连陆氏这样的内宅妇人,都跟宁璇说,“这段时间少出门,都说外头要出大乱子了。”一派风雨欲来之势,人心惶惶。

    冬雪来看了几回宁璇,送的都是时令的新鲜东西,偷偷告诉她,“这回是真的棘手了,王爷整宿整宿的呆在书房,眉头绞的呀,都能夹死蚊子了。”

    “听说容妃娘娘也是姓左的。”现在朝廷姓左的官员恨不得把家谱贴在脸上,好告之天下他们的来历。但是宁璇头一个想到的,却是容妃娘娘。

    “容妃娘娘出身在江南的一个小县,她自己都不紧张,想来是没这回事的。”冬雪想了想,便把容妃娘娘的来历说给宁璇听。

    当年皇上还是大皇子的时候,正妃也就是现在的皇后娘娘,丧子之后恐难再怀孕,抬了自己的族妹进府不说,还停了府中一干妾室的避子汤。容妃就是这个时候,被一个官员送给大皇子,收用之后,也就是个通房丫鬟的身份。

    但她运气好,正妃的族妹刚怀上不久,她也怀上了。

    后头一举得男,生下大皇子的长子,便抬了姨娘。等后头入宫,她虽然不怎么得宠,但始终都是皇上长子的生母,获封容妃。

安国公府() 
容妃不紧张;靖王追问母妃之后;也放下心头大石;只有慕容先生几次让靖王派人回一趟容妃的母族;将族谱录一份回来;更为放心。

    靖王一听;不觉得是个大事;便全权交给慕容先生派人去办。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因为军需一事,是他协理兵部一起办的。想也知道这件事牵涉不到一位皇子的身上;但靖王却觉得办砸了差事,一心想在皇上面前挽回颜面。

    能够挽回颜面的方式,一是将这件事的收尾办好;二是另外办一件漂亮事。靖王觉得此事已了;军需一事也交给了镇国公指定之人,他是插不上手了。

    于是他就将心思动在了另办一件事上;慕容先生给他的建议是修书;这点正合靖王的心意。一旦修书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和那些清流翰林们打成一片;还可以四处寻访不出仕的世家;请他们出山为大齐效力;到时候他这个中间人,岂不是正好可以左右逢源。

    原以为总要费些功夫;没想到皇上想都没想,便将这件差事交给他;还勉励他一番;让他好好修书。

    靖王得了这个差事兴高采列的回府,慕容先生连声恭贺,主仆二人就在慕容先生的屋子里秉烛夜谈,席间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拍案而呼,至天亮方尽兴而归。

    外头的事,喧嚣一阵,终是沉寂下来,但京城从来不缺少新鲜事,比如最近,王家九爷这匹野马终于被人给栓住了。王家请了官媒向罗家求娶长女罗杜若为妻,一时间满京城的人都在打听,罗家是什么人家,罗杜若又是何方神圣。

    等问明白了,顶尖世家便都想起罗家和王家的那点子不好说,也不知道算不算恩怨的恩怨来。再一打听才知道,王九爷是非卿不娶,在老祖宗跟前也不知道保证了什么,讨得老祖宗松了口,这才让王家上下拿他没有法子。

    罗杜若订了婚事,便开始备嫁,医馆都去的少了。

    宁璇特意上她家里去了一趟,送了半车料子,“王家人多,一人备上一件自个绣的东西,也要绣好久,还要给九爷备上几套你自己做的四时衣裳,恐怕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怕你没时间出去挑,就从库房里挑了一些出来,有两匹是宫里赏的,拿出来给老祖宗和王妃做东西,也好表表你的心意。”

    “大恩不言谢,我这会儿正需要这些,也就不跟你客气了。等日后……”

    “什么傻话,日后还要报恩不成?若是改天我没有的东西你有,你难道还舍不得拿出来吗?”

    两人相视一笑,宁璇看到罗杜若的笑,充满着期待和向往,不由问她,“给师太写信了吗?她若知道,必然是极高兴的。”

    “昨日写的。”罗杜若点头,宁璇听了,不由想起在寒月庵时,师太请她照拂开导罗杜若,若是她知道这件喜事,必然十分欢喜吧。

    宁璇回去的时候,看到银楼的人往隔壁去了,巧珠顺着她的视线一看,便笑了,“明日不是去安国公府坐客吗,想必是二小姐新打的首饰。”

    “哦,那马具店是不是也该来过了。”

    巧珠越发笑的厉害起来,“小姐这是跟谁学的,明明一本正经却叫人笑的不行。”

    宁珏可不就是缺一根马鞭吗?也不知道会不会带到安国公府去耍威风。

    陆氏和宁璇的衣裳首饰大多都是来京城后添置的,几乎都是新的,便没有为明天的安国公府再刻意准备。

    天气日渐凉爽下来,陆氏便穿了一件月桂色的秋衫,滚边是自己绣的金桂飘香图,下头是深豆绿的马面裙。

    宁璇挑了鹅黄的裙子配了一件浅紫色的衣裳,这回不是去王家,倒没有戴花冠的必要,只挑了一朵宫制的绢花别到头上,手腕上戴了透明琉璃压彼岸花的镯子,红白对比强烈的镯子,越发衬的宁璇的皮肤白皙如雪。

    两人坐了马车,巧珍和巧珠随车,车前还坐着小丫头东初。

    隔壁的大门也开了,程敏带着一双儿女登上马车,耀武扬威的看着他们,好似在说,你们去的可是我的娘家。

    宁璇回应了她一个抿嘴轻笑,好似在回击她,你不过是一个庶女罢了,你嫡母请了我们,你又能如何。

    一言不发之中,火光四溅。

    安国公府里程樱任由丫鬟们穿衣打扮起来,脸色却一直郁郁的,不得开怀。

    “小姐,听说夫人请了她的闺中好友呢?”丫鬟心想,那位夫人的儿子正好比他们小姐大上一岁,大家私下都在猜,是不是替小姐相看。

    “那位夫人只是回京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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