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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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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宁璇披了衣裳准备起来,却被萧承邺按住,“别起来,外头冷。”

    说着单手抱猫,另一只手将一只点心盒子放到她床头,手一抖,再从袖子里抖出两颗比龙眼还大的夜明珠来。

    “这个给你,镶在墙上,还是镶在鞋子上,都随你。”声音里,还带着赌气的味道。

    宁璇“扑哧”一笑,用甜糯的声音问他,“王爷是吃了饺子来的吗?”

    “不是。”

    “那拿什么蘸的醋?”

    “你……”萧承邺的身子倾过来,一把堵上她的嘴,“不能光叫我一个人酸,也要叫你尝尝才好。”

    暖暖:喵呜……我还是个孩子啊!

夜明珠() 
次日起床;巧珠看到桌上的一盒泡螺酥和妆奁里的一对夜明珠;吓得手一抖;想明白过来;又自个乐了起来。

    “小姐;这夜明珠的成色这样好;给做个灯台摆起来吧;晚上也不用点灯。”

    “灯台?”原谅宁璇的没见识,她前世的确没见夜明珠,就是程敏也没用过。

    “跟烛台差不多;就是更小巧些,放上夜明珠,搁在桌子上。即可以平时把玩;晚上也不用点灯。”

    “好;那就做一对银的。”宁璇听她一说就明白了,让她去银楼定一对回来;不然白白搁着也是搁着。

    一对灯台做的无比精致;下头是细细长长带着浮雕图案的灯座儿;上头是一个圆形的缕空兰花造型;打开之后把夜明珠放进去;再往下一卡,严丝合缝。

    用手拿着灯座就可以把玩;怎么倒腾夜明珠也出不来,还在里头滚来滚去;引得暖暖的眼睛都瞪大了;凑上来抱住灯座就啃。啃不动就抱在怀里,拿爪子去蹬。宁璇看着,笑的不行,把灯台抽出来,轻轻敲了一下暖暖的头,“傻子。”

    拿着一只灯台去看母亲,“女儿新得的,和娘一人一只。”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自己留着,我可用不上。”陆氏把玩几下便推了回去。

    “再贵重的东西,若是没有人用,也是死物。”宁璇不许她再推,硬是给她摆到屋里。

    “还有一件事,三日后,女儿想去大观寺一趟,母亲陪我去可好。”

    “怎么好端端的,想去大观寺。”上回去过一趟,先是女儿病了,后是隔壁的弄得血淋淋叫人没法看。不管别人再说大观寺如何,她心里先有了抵触,便再也没去过了。

    “嗯,最近做了些梦,想去拜拜菩萨求个心安。”

    “做梦,还是那些梦吗?是不是菩萨又说了什么?”陆氏顿时紧张起来。

    “不是,就是寻常噩梦,求个心安罢了。若是母亲不去……”

    “去,怎么不去。”陆氏连声应了。

    宁璇松了口气,萧承邺昨天来时,便跟她说,让她三日后去一趟大观寺。至于去做什么,他只说天机不可泄漏,搞得神神秘秘,必不是好事。想到这里,宁璇脸儿微红,又怕叫人看出来,借口屋里闷热,去院子里透透气。

    刚走到几颗竹子边上,就看到婉姨娘屋里的小丫头拎着个小包袱往外走。小丫头大概也没想到这个时间,能在院子里遇着小姐,下意识的就把小包袱往身后一藏。

    这作派,就是原本不打算的问,现在也必得过问一声了。不用宁璇开口,巧珠便朝着小丫头瞪了眼珠子,“怎么学的规矩,见着小姐不行礼,直愣愣的站着,还有身后的包袱,你想干什么?莫不是偷了婉姨娘的东西出去当?”

    小丫头哪里经得起这般吓,“扑通”一声跪下来,“奴婢不敢,是是,是……”

    一时说不出话来,越发显得可疑。

    巧珠上前拽过包袱,抖开一看,里头还真是婉姨娘的东西,穿过的旧衣裳,几根银簪子,还有几两碎银子。

    “怎么回事?”宁璇蹙了眉。

    巧珠一指小丫头,“还不赶紧说,想被发卖出去吗?我倒要看看,偷东西的丫鬟谁家还敢要。”

    小丫头“哇”的一声就哭了,“不是奴婢偷的,是,是婉姨娘让奴婢送出去的。”

    “胡说,婉姨娘能送给谁?”巧珠本想说,她又没有家人,转念一想,仿佛又是有的,便打住了。

    小丫头果然道:“是婉姨娘的哥哥嫂嫂,她家嫂嫂生了个小侄儿,家里没个正经营生,养不活孩子。上门哭求了好几回,婉姨娘没有办法,只好叫收拾了这些东西,打发奴婢送出去。”

    “上门哭求,什么时候的事,谁放他们进的门?”宁璇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原来自己家里,已经到了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地步吗?

    “不是的,我嫂子她不敢进门,是在侧门上说的话。”婉姨娘听到消息赶了过来,正好听到宁璇发问,赶紧上前解释。

    宁璇的神色这才缓和一点,对巧珠道:“跟门上的人说清楚,以后不许放不三不四的人进来,就是门口也不许呆。”

    婉姨娘脸色一白,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扶着肚子,差点落下泪来。

    “你愿意把自己的东西送人,我管不着,可是你要想清楚,你生下的孩子,是不是以后也要跟你一样,去填他们的无底洞。”

    宁璇冷着脸看着她,轻声道:“留子去母,也不是没有,只是我娘心软做不来这样的恶事。可是我这个人,从来是不怕的。”

    婉姨娘身子一软,巧珠上前一把扶住她,宁璇看她似乎还有话想说,便让巧珠扶她坐下。院子里有石桌石凳,是用来赏竹的。

    “小姐容禀,不是我想关照他们,毕竟孩子无辜,我若不帮他们,侄儿便要挨饿。”婉姨娘纯粹是为了侄儿,哥哥嫂嫂能为银子卖了她,她又何来情份一说。

    “养不活,便卖了吧。当初不也一样卖了你吗?”

    宁璇这话,让在场的几个人都听呆了,婉姨娘更是喃喃道:“这,这怎么能一样,侄儿是,是……”

    “侄儿能继承香火,要是生个侄女,便可以跟你一样,随便卖了,是不是?”宁璇看着她,见她抱着肚子,心虚的不敢看她,便在心中一哼。

    “扶婉姨娘回去,她愿意给银子给东西,都随便她,只不许她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见面。”宁璇没打也没罚,指了小丫头伺候着婉姨娘回屋。

    婉姨娘半边身子靠在小丫头身上,似乎刚才的事,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气。

    回了屋,婉姨娘想哭又不敢,神色郁郁的躺在床上。小丫头懵懂不知事,只知道被小姐骂了,无论如何不敢再替婉姨娘跑腿送东西。

    老妈妈则在边上开解婉姨娘,“小姐虽然人厉害了些,但不是个狠心的。端看家里这些下人的伙食,大米饭管够,顿顿都有荤腥,当初老婆子才来的时候,都吓了好大一跳,心说莫不是遇到了菩萨。借着这个机会,跟那边断了也好。当初卖了你,现在还能拉下脸求你,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人。”

    “小姐恼了我,怕是不会让我养孩子了。”婉姨娘是个明白人,但她心肠软和,当初恨嫂嫂恨的什么似的,看她抱了侄儿过来,便什么都忘了。

    没想到会被小姐发现,她定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跟着自己这个心肠太软的姨娘。

    “其实,这样也好,夫人是个宽厚的。”婉姨娘自言自语。

    老妈妈叹了口气,帮她掖上被子,“您睡一觉歇歇吧,一切都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养在哪儿又如何,只要哥儿好,您说是不是。”

    “是。”婉姨娘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下。

    宁璇怒气冲冲回娘亲的屋里,“等婉姨娘生了孩子,就抱到您的屋子里养吧。”

    等陆氏听了原委,用手指一点宁璇,“小儿家家的,哪有这么大的气性。不许他们再来就是了,怀着身子最好不见外头的人。”

    “我是看不上她这样的人。”宁璇烦恼的摆摆手,这真是比被卖了还帮着数钱还要糟糕。

    “哪有人天生就什么都通透明白,骨血亲情更是容易蒙蔽人的眼睛,就象我对你爹,哪怕明知道他抛妻另娶,半点没将我们放在心上,不是一样还抱着期望。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才有今天。”

    陆氏抿起嘴角笑着,并不见一丝介怀。敢于提起,就是真的过去的,这个道理宁璇明白。

    “唉。”宁璇也承认,对于外人,她不可能象对母亲一样,有这么好的耐心。

    “小姐,我刚派人去了一趟婉姨娘的嫂子家,您猜,发现了什么?”巧珠急匆匆进来,福礼之后笑嘻嘻的报道。

    “莫非孩子是假的?”宁璇随口笑道。

    原本是说个笑,没想到巧珠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小姐,您,您可真是神了。”

    “啊。”就连陆氏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巧珠赶紧说起那边的情况,婉姨娘的哥嫂本就是一对混人,不然也干不出卖掉亲妹妹的事。

    他们将卖了妹子的银子挥霍一空,知道妹子给了官家老爷当妾,还怀了孩子,心思便又活络起来。

    知道婉姨娘不会待见他们,便找人借了个孩子抱过来骗婉姨娘,只说是生了孩子,家里日子过不下去,眼见孩子就要饿死。

    婉姨娘不忍心,当即就脱了自己手上的银镯子给了她,后来再来,打的都是孩子的旗号。

    “婉姨娘那边,我来跟她说。”陆氏颇叹婉姨娘的命苦。

    第二日,婉姨娘便到陆氏跟前,求说生下孩子后,希望能养到陆氏身边。

    “我这样的蠢人,怎么养孩子。到时候养得跟我一样,才是没有地方哭去。不论男女,若是能有小姐的一半,就是他的福气。”

    说着摸摸自己的肚子,脸上全是母性的光辉,看不出半点不乐意。

    陆氏听了,不置可否,“现在说这些还早,孩子生下来再说罢。”

    宁璇听了不禁摇头,这个婉姨娘,到底是聪明人还是蠢人呢,她都有些搞不懂了。

    巧珠看小姐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咯咯笑道:“天底下象您这样通透利落的人,又有几个呢。道理人人都懂,但是做得到的,又有几个。”

    “也是,还是赶紧收拾收拾,让厨房做几个上回吃过的蛋黄肉饼。路上还是吃咸香的舒服,甜的有些腻口。”

    宁璇心想,其实巧珠说的也对,不是伤的够多够重,又怎么能够够绝情呢。

    如果自己不是重活一回,对宁珉也不会这般容易就划清界线。要知道,上辈子的自己,曾经有多么盼望父亲关注她哪怕一眼,为她说哪怕一句话呢。

    可是从头到尾,只是从期望到失望再到绝望。

    这辈子回来,也就再也没有期望了。

    到了出发这一天,巧珍留下看家,巧珠和红焰还有小丫头东初,另外再带了两个婆子两个护院,赶着两辆车,去了大观寺。

    到了秋日,大观寺上山的路上,满山坡都种满了红叶,到了这个季节,漫山红叶招展,上山的香客如坠仙境。

    还有特意赶来看红叶的诗人,或做诗或做画,住宿吃饭都落在大观寺里。

    有人就有钱赚,一路上都是挽着蓝子卖东西的村妇,把进山的路硬是挤的人潮如织,就象个小型的庙会。

    走到一半,马车不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来看红叶的人太多,竟将路给堵了。

    “我去看看前头怎么回事。”巧珠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便跳了下去。

    不一会儿回来禀告道:“夫人,小姐,前头有辆进香的马车坏了,他们家的婆子过来问,能不能让他们家的小姐坐我们的车上去。他们是孟家旁支的姑娘,孟家是太后娘家承恩公家。”

争夺() 
陆氏一听就赶紧让人上来;一个大姑娘家站在外头的确不像样子。是不是承恩公家里的;倒在其次。

    宁璇自然不会反对;母亲本来就是这么个惜老怜弱的性子。不然怎么会救了德妃娘娘;然后有了今天的福报呢。

    孟家姑娘带了一个奶妈妈上车;很是感激的道谢。只是在看到宁璇后;微微有些吃惊。有些不自然的和宁璇寒暄两句;但好像累着了一般,不再开口说话。

    陆氏也不是个话多的人,很快上了山;到了大观寺,请这位孟姑娘下车,就此作别。

    “小姐;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吧;这家人也是,帮人帮到底;一看就是订了厢房的;怎么也不请小姐进去坐坐。”

    “行了;人家肯让我们上车;已经不错了;没看到对方也带着女儿吗?”孟姑娘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奶妈妈顿时更有话说了,“带了也是白带;您可是承恩公家里的小姐,他们算哪张牌面上的人;见都没有见过。”

    “以后别说这样的话;惹人笑话。”孟姑娘蹙了眉,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个有主意的,奶妈妈撇了撇嘴,动了动嘴,还是闭上了。

    孟姑娘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承恩公是太后娘家,才有可能知道这种机密。而承恩公家里又没有适龄待嫁的女儿,这才轮得到她这个隔了房的孙女。

    可是这样有用吗?她表示怀疑。

    家人很快修好马车赶上来,将厢房打扫干净请小姐进去。没坐一会儿,就拎了东西去看陆氏。寒暄中,知道对方是庄华夫人,颇有些吃惊的样子。

    等人一走,巧珠奇怪道:“是我看错了吗?怎么觉得这姑娘魂不守舍的样子,好像很吃惊夫人的身份似的。”

    承恩公府的人,总不至于见到个一品夫人就这般模样吧,这事透着邪性。

    孟姑娘没走一会儿,又有人来,这回是老熟人,一见冬雪,宁璇便笑了,特意迎到屋门口,“冬雪姐姐,都多久没见过了,我还以为你把我们给忘了呢。”

    “唉呀呀不敢当,请夫人安,请小姐安,这个姐姐我可真担当不起。”冬雪笑着对陆氏和宁璇福礼,笑声还是和以前一样爽朗透着一股子亲热劲。

    “听说大观寺的签文很灵的,明天一大早,夫人不妨带着小姐去抽一根。”

    “那是必然的,上回来,我们也抽了一根好签呢,不过到底不是阿憨亲手抽的,这一次,可不能再病了。”陆氏笑着,想到上回,也觉得签文说的极对。他们可不就是遇上了贵人,青云直上庆家门了吗。

    “好,这一回我亲自抽,一定抽一个比上回还好的。”宁璇笑着,有点不明白。很明显冬雪是来带话的,这必是萧承邺的安排。可是自己抽个什么样的签文,他还能事先安排?

    冬雪传完了话,高兴的走了,陆氏这才后知后觉道:“冬雪怎么在这里?”

    这不是他们家啊,这里是大观寺,冬雪若在,是不是代表燕王爷也在。想到这里,不由紧张的看向女儿。

    宁璇微微点头,“嗯”了一声,不是她刻意隐瞒什么,是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能凭着对萧承邺的信任,希望他能将事情安排周全吧。

    次日一早,宁璇即没伤风也没发热,神清气爽的换好衣服,和母亲一块去了大殿。

    大殿里象她一样,过来上香磕头,然后抽签的人不少。

    里头还有一个昨天才见过的,正是承恩公府的孟姑娘。孟姑娘看到宁璇,笑的十分勉强。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上完香,然后去抽签文。

    上千支签文插在一个巨大的经筒里,任人随意抽取。

    宁璇上手取下一支,孟姑娘也取了一支,两个人拿着各自的签文笑了笑。

    就见孟姑娘身子一歪,向她倒了过来。饶是红焰去拦也没有拦住,实在是他们离得太近。

    红焰只好转而拉住宁璇,没有让她摔到地上。

    可是不可避免的,两个人的签文都掉了,混在一处。孟姑娘忽然捡起其中一支,极为确定道:“这支是我的。”

    宁璇目光一闪,“签文一模一样,孟姑娘怎么知道那支是你的。有些东西,是上天注定的,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抢了又如何,就不怕没命受着吗?”

    孟姑娘不自觉的退后一步,双手反而握的更紧,紧到签文都快陷入自己的皮肉里。

    不,她只是在吓唬自己,只她要坚持,后头就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她。若是今天让了,她再也不可能有这种机会,一步登天的机会。

    “你说什么都没用,这根签文就是我的。就象你说的,上天注定的就是命运。可能,有些人就是福薄,承受不来这么大的福气。所以到手了,也一样会飞掉。”

    孟姑娘看着宁璇,她承认宁璇很美,但是,她也不差啊。最关键的是,自己的出身比她好得太多太多。自己还有太后撑腰,怕什么。

    宁璇蹙了眉头,恨不得折了她手里的签文。不过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就越不能真的去抢。

    先不说承恩公府会不会插手,这么做了,她的名声就真的完了。以前的事,镇国公府的宋夫人自己就是个名声已经臭掉的,她说的话,在母亲获封庄华夫人后,就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谁有证据证明,这支签文是宁璇的。更何况,一支签文而已,还要去抢,是土匪还是强盗。

    而且孟姑娘刻意为之,又怎么会让她轻易抢到手。真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佛门清净地,上演全武行吗?

    “好,让给你了。”宁璇退了一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心想,萧承邺,人家是冲着你而来的,这就是你做事不严密的代价,今天的事就看看你如何解决吧。

    孟姑娘一扬下巴,一脸算你识相的表情,直接叫了僧人,她要当场解签。

    她可不会去后头解签,没人看到哪里能服众。抢都抢了,便要造出声势来,让人人都知道,她得着的是一支命中注定嫁给燕王爷的好签。

    解签的僧人过来,接过孟姑娘手里的签文,看了编号,摸出一张签文。

    “念,让大家伙都听一听。”孟姑娘笑的温和,语气却不容置疑。

    僧人叹了口气,“阿弥陀佛,施主竟然要老衲照念,也只好照办。”

    孟姑娘觉出一丝不对来,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只能抿了嘴,成败在此一举,她绝不能退。

    “此为下下签,签文是镜花水月终成空,先甜后苦败家门。抽此签者,投胎投的倒好,只是嫁人却嫁的不好,可惜,可惜啊。”

    孟姑娘站在原地,呆若木鸡,这不可能,她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呢。

    太后传回来的消息,明明是燕王入大观寺与住持下棋,住持说燕王命中的劫难已过,姻缘也随之提早来到。更说这几日,会有有缘人来取走属于她的那支签文。

    承恩公府禀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想法,反正派个姑娘去一趟,也不费事。万一不成,他们又没损失。

    于是这事便落在了孟姑娘的头上,她在知道了宁璇的身份后,便已经猜到,这一场戏,是燕王爷特意为了她做下的。

    庄华夫人是燕王爷母子的救命恩人,宁璇曾入宫给德妃调理身子,最重要的是,宁璇还在燕王府住过小半年。

    这么巧,这个时候,她就上山了。

    孟姑娘知道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想了很久。到底是放弃,还是不顾一切的把燕王爷抢过来。

    她,选择了后者。

    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镜花水月终成空,先甜后苦败家门。明明这个才是宁璇的签文,她不顾一切的将另一支签文捡起来。

    “这个是我的,这个才是我的。”

    围观的人俱都撇嘴,刚才还说签文是她的,结果是下下签,又说另一支是她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真没有教养。

    宁璇也不拦着,是她的就是她的吧。她忽然一点也不担心了,萧承邺若是连这点事都摆不平,别说娶她,早就被上头两个哥哥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什么了。

    孟姑娘递给解签的僧人,“这一支,你帮我解这一支。求你了,是这一支。”

    她如今已是方寸大乱,只知道,她绝不能背上那样的签文,别说嫁燕王,就是普通人家也不会要一个会败家的姑娘。

    僧人看了看,面无表情道:“下下签,签文,和刚才一字不差。经筒里的签,重样的最多两支,这位施主,上天注定的事,不用太过介怀。若是觉得不安,广积福缘,也许能化解一二。”

    围观的人简直是过足了瘾,这样的好戏,一年都难得上演一回呢。

    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说了一句,“承恩公府里的小姐,竟然抽到这种签文,实在是……”

    嗐,竟然是承恩公府的姑娘,这么说倒有几分真切,这样人家的姑娘,可不就是先甜,可是签文后头写的可真吓人。是不是谁娶了,就败谁的家门啊。

    不行,这可要跟差不多的人家说说,万一娶回去坏了运道,可怎么是好。

    孟姑娘捂住面,仰面倒了下去,她身边可没有练过功夫的丫鬟,没人拉住她,就听到“呯”的一声,装晕的人,直接摔晕过去。

    宁璇正准备走,忽然有位僧人过来,看向宁璇道:“这位施主,何不再取一支签文呢。”

    再取一支,宁璇闭上眼睛抽了一支,递给解签的僧人。

    僧人一看,大惊失色,“这是,这是住持亲自写下的首签。”

    宁璇还不明白,围观的人可是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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