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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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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取一支,宁璇闭上眼睛抽了一支,递给解签的僧人。

    僧人一看,大惊失色,“这是,这是住持亲自写下的首签。”

    宁璇还不明白,围观的人可是再明白不过。当初有这个经筒的时候,住持亲手写了第一个签文,名为首签。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从来没有人抽到过这支首签。签文的内容,更是无从知晓。

    “施主还是当面解签吗?”

    “是。”宁璇想,如果自己不当面解,这些围观的人,怕是不肯放她走吧。

    “本有今无,本无今有。三世有法,无有是处。这签,只有住持能解。”解签的僧人先双手合什,然后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天呐,这是住持要亲自见她吗?”围观的人骚动起来。

    “拿着了首签,可不就是有缘人吗,难怪住持要见。”有人感慨,又觉得理所当然。

    躺在地上的孟姑娘被自家奶妈妈扶着出去,看似晕沉沉不醒人事,可她的手却一直牢牢攥着帕子,攥到关节发白,青筋根根冒出。

    宁璇被僧人引去见住持,脑袋还有点晕晕的不清醒。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抽的签文,一点弄虚作假都没有,是怎么抽到这支首签的。

上天注定() 
“谁跟你说;我是在弄虚作假。”萧承邺对宁璇说完;又对住持道:“您说;是吧。”

    住持掂了棋盘上的棋子;但笑不语。看上去并不象个世外高人的模样;倒有些象弥勒佛;胖胖的笑笑的;就象谁家隔壁的大叔看着邻居的小孩淘气,不仅不阻止,还颇有兴趣的围观。

    宁璇眨了眨眼睛;“哦”了一声,“果然是上天注定吗?”

    “正是如此。”萧承邺一拍巴掌,虽然还是一脸凶相;但是笑起来;却难得的并不那么吓人。

    “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住持说出来的话,让宁璇差点石化;这是一位有德高僧说出来的话吗?

    “多谢住持。”萧承邺很满意。

    “可是;您还没有解签。”宁璇一不留神;执着了。

    住持一笑;“女施主不是早就自己解过签文了吗?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也不是你的。前世也好,今生也罢;时候一到,总要各位各归。”

    宁璇听到前世今生;浑身一怔;如坠冰窖。萧承邺扶着她的手出去,被外头的阳光一照,才觉得身上有了一丝暖意。

    “佛门偈语,喜欢说的玄而又玄,听听罢了,不用太过放在心上。”萧承邺看出她的不自在,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嗯,可是,这样就成了吗?”宁璇还是不懂,在她看来,如同儿戏。连她都想得到,皇上会想不到吗?

    “父皇会喜欢你的。”萧承邺很有信心。

    宁璇继续眨眼睛,眨到萧承邺大笑起来,握了她的手,“大观寺有一处风景绝佳之处,我一直想带你去看看。”

    “我娘他们……”说好了让他们回厢房等着,她见完住持就回去的。

    “已经让红焰去报信,说会晚一点。”萧承业安排好了,并不容她拒绝。

    一步一步的登高,拾级而上,站的越高,心情就越是疏阔。

    “我的父皇,还很年轻,年富力强,只要他愿意,再生一打儿子都来得及。”萧承邺的声音,轻轻缓缓的,带着一点嘲讽,只是不知道,是在嘲讽谁。

    “他不会想要一个野心勃勃的皇子,更不会想要一个妻族强盛的皇子妃。也许我们生为皇子,就不可能避开那一天,但至少,不应该是现在。”萧承邺心情轻松,就算他做了一场戏,天下人都看得出来又如何。只要皇上承认了,其他人就必须相信。

    宁璇总算明白了,萧承邺拿捏住了皇上的心,哪怕是做戏呢。十几岁的少年对爱痴狂,总比对不该肖想的东西痴狂好吧。

    “那今天抽签?”她真的不信,自己能抽中住持亲手写的首签。可是签文又是她自己抽的,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至今一点头绪都没有。

    “都说了是天意。”萧承邺说的越认真,宁璇越不相信,不过她猜,这里头可能事关大观寺和住持的声誉,所以无法明说。

    “好,我相信了。”宁璇说自己相信了,萧承邺同样不信。

    他只能一脸无奈的看着她,“真的是天意。”

    “是是是,绝对是天意。”宁璇好脾气的点头。

    萧承邺:……

    宁璇无辜脸:……

    登高望远,四下无人,最适合偷香窃玉。

    萧承邺低下头,宁璇的眼睛瞪的太大,惹得他轻笑一声,“乖,闭眼。”

    脚掌一疼,宁璇踩了萧承邺一脚就跑。

    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背影,萧承邺心情愉悦的抿了嘴,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在一起了。

    皇宫里,明德帝冷笑几声,看着下头长的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儿子,“你演这么大一出戏,真以为能骗得过朕。”

    “父皇英明,儿臣是真心喜欢她,求父皇成全。”萧承邺很是坚决的拱手相求。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王家那个姑娘,朕看就不错。”明德帝漫不经心道。

    哪知道萧承邺仿佛被吓了一跳,生怕父会把王家姑娘塞给他一般,摆着手道:“儿臣不要。”犹豫半天,好像下了决心似的说道:“她长的实在不合儿臣的心意。”

    心里却不由嗤笑,父皇是绝对不会容许王梦恬嫁给任何一位皇子的。

    “给老王妃听到,朕都救不了你。”明德帝明明是斥责的话,眼里却有笑意,“罢了罢了,儿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还知道编个故事,连借口都帮朕想好了,办差要是有这份心,可就好了。”

    “儿臣不耐和那些大臣打交道,再说有两个哥哥顶着,当弟弟的总不能这点便宜都不占吧。”萧承邺撇撇嘴。

    “正经事不办还有理了,再没有比你更惫懒的家伙,给朕滚。”明德帝笑骂道。

    “儿臣滚了,赐婚的圣旨父皇可别忘了。”说着麻溜的跑了出去。

    明德帝摆驾飞羽宫中,气哼哼的,仿佛对萧承邺百般的不满。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干出这种荒唐事来,难道,你也由着他胡闹?”

    “邺儿一向对什么都不上心,臣妾一直发愁,这会儿知道他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臣妾只差没烧香拜佛了。这是一辈子的事,他一个皇子又不图女方的嫁妆养家,找个喜欢的最为重要。皇上,您说是不是。”

    “是,就像咱俩当初。”明德帝想起了初遇陶氏的时候,眼中浮出几许温情。不管当时的陶氏,还是现在的德妃,都是一样的,难得在这皇宫之中,还保持了初心。

    “皇上。”德妃脸一红,躲到他怀里。

    皇上则是哈哈大笑,“皇儿难得跟朕伸手,便许了他吧。”

    赐婚的圣旨,当天便下了,宁璇前脚回家,后脚就有传旨的太监过来。

    全家人手忙脚乱换了衣裳去前头接旨,宁珉不停的去看陆氏,想知道这回又是什么?程敏将儿子按在自己身边,时时盯着不许他捣乱,心里巴望着,最好是这对母女四处出风头得罪了谁,皇上扒了她的诰命才好呢。

    “……宁氏长女秀外慧中,温良贤淑,赐婚燕王,钦此,谢恩!”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宁珉带着头,率身后全家人跪谢圣恩,然后宁珉谢过圣旨,一脸激动。

    巧珍和上回一样,掏了准备好的银封,一一送上。宁珉将圣旨递给陆氏,亲自送传旨的太监出门。

    程敏左手牵着女儿,右手牵着儿子,摇摇欲坠。

    燕王妃,她何德何嗵,凭什么……

    长长的指甲恍惚之下,掐入儿女的手掌心里,宁瑶和宁珏同时吃痛,几乎又是同时从程敏的手里挣扎出来。

    “娘。”宁瑶哭丧着脸,她不小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便宜姐姐从此一飞冲天,将她踩到脚下。

    宁珏不明白这些,只是甩着手,很不高兴,“娘,你弄疼我了。”

    程敏失魂落魄,根本没有听到一双儿女在说什么,一步一步就象踩在棉花上,还是姚妈妈看出不对劲,将她扶了回去。

    宁珉送完人,自然是一脸兴奋的冲到陆氏的屋里,搓着手道:“皇恩浩荡,皇恩浩荡啊。”

    陆氏难得的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附和道:“是啊,谁能想到呢。”

    “接下来,是个什么章程,要不要去燕王府一趟,总要拜见一下燕王。你看,我们哪天……”宁珉兴奋直转圈圈。

    “不用。”

    “呃。”陆氏的话将宁珉没有说完的话堵住,“我们是女方,等着就是。”

    等,等着,宁珉一时转不过弯来。

    “老爷要是没什么事,就去看看婉姨娘吧,我们刚回来,准备休息了。”陆氏客气而疏离,宁珉只好去看婉姨娘。

    婉姨娘也得了喜讯,正在翻看自己存下的好料子,说要给未来王妃绣几副云肩。

    看到宁珉过来,将他迎进来,奉了茶与他说话,“老爷这下可要忙了,咱们大姐的嫁妆,可不能薄呢。”

    宁珉一怔,是啊,竟然忘了这一茬。

    “我还有事,下回再来看你。”宁珉急匆匆去找程敏,商量嫁妆的事。

    程敏敷了帕子在额头,半靠在迎枕上,结果宁珉进屋,一句也没句,直接问她,“该拿多少银子出来置办璇儿的嫁妆。”

    不问还好,这一问,简直就是一滴火星子溅到了油桶里。

    程敏抓住额头的帕子直接甩到了宁珉的脸上,“嫁妆,你还有脸跟我提嫁妆。没有我带来的嫁妆,这么大一家子,吃什么喝什么住什么。你还有脸跟我提嫁妆,我们瑶儿不要嫁人,珏儿不要娶媳妇了。好啊,有本事,你把我的嫁妆全部卖了给她,我带着孩子回娘家,父亲再怎么恶了我们,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我们饿死。”

    “你,你你……我这么多年的俸禄都交给你,不要多的,至少均一半出来吧。”

    “行啊,那你先把我亏空的嫁妆补上,我就把俸禄还给你,别说均一半,我一分都不留。”程敏气势汹汹的就要去找自己的嫁妆单子。

    宁珉抱头逃走,“不可理喻。”

    逃到玲姨娘屋里歇会儿,玲儿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吃错了药了才会跑到程敏这边。若是呆在隔壁,姑娘出嫁难道还不陪上几房家人,自己这个年纪不是正好可以跟着姑娘去王府。

    若是有了那个运道,给王爷当个通房丫头,岂不是美死了。越想越后悔,扑到床上哇哇大哭。老爷来了都不知道,宁珉这会儿正头疼,怕她又为一碗燕窝一盘点心跟自己闹,转身就走,干脆歇在了书房。

    皇上给三皇子赐婚的事,一个晚上就传遍了全城。第二天罗杜若和王梦恬结伴到了宁家,宁璇指着他们俩,一脸悲愤。这两个人明明是自己的朋友,偏偏成了一家人,这会儿还一起来看她,让她有一种被朋友抛弃的孤单感。

    “矫情什么呀,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王梦恬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一挽罗杜若,“是吧。”

    罗杜若被闹了个大红脸,但现在她成了王梦恬的长辈,倒不好再用平辈的交情跟她打趣。只得抿了嘴笑,去看宁璇,“要看新鲜出炉的燕王妃,不得结个伴壮个胆,才敢来呀。”

    “我怎么觉得,我认识的都是促狭鬼,来个正常的行吗?”宁璇叹着气,把点心碟子往他们面前一推。

    “你的感觉没错,所以才会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王梦恬说了,自己倒先笑了个够呛。

    等大家笑够了,王梦恬又抢着问宁璇。

    “快说说,住持怎么给你解的签,你不知道,外头都传开了。说承恩公府的姑娘不自量力,跟你抢天命,结果被她抽出两个不重样的下下签。听说是一路哭着回来的,眼睛都肿的不能看了。”

    “这个?”宁璇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签文,又怎么解释住持只是萧承邺的帮凶而已。

    “我懂了,肯定是天机不可泄漏,唉……”王梦恬叹了口气,心里对这些玄而又玄的天命,即好奇又羡慕,“要是我也能遇着一桩奇事就好了,等到老了,天天讲给孙子孙女听,一天讲三遍,不听都不行。”

    “孟姑娘那样的奇事呢?”宁璇打趣她。

    “呸呸呸,那我还是不要了。”王梦恬想到孟姑娘那两支一模一样的下下签,吓得抖了一下。这种奇事,还是算了吧。

    大家又笑了一通,却换来了罗杜若的伤感,“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三个年轻的女孩,肆意谈笑,揭短和打趣的日子,会随着身份的区隔,越离越远。

    王梦恬听了罗杜若的话,顿时伤感起来,惹得她逼着大家一个个许下承诺,一切都不会变,也永远不许变。

    两天之内,京里数的着的人家,都给宁璇送了礼。有些自觉门第不高的人家,主母还亲自上门来送礼,就是有巧珍提点,仍是将陆氏忙了个脚打后脑勺。但再忙,也是高兴的。

    承恩公府也随着燕王赐婚而出名,他们压着火气,暗指宁璇在这件事上耍了心计。有信的,也有不信的。

    但很快,承恩公府就被燕王亲自打了脸。因为第三天,萧承邺便亲自上门,换了庚帖。

    态度之急切活生生将上头两个哥哥比了下去,他们都是圣旨发下的半个月后,才换的庚帖,而且俱是派的府中长史上门。

    承恩公的脸痛不痛,没人关心,大家关心的是,原来,燕王爷真的很看中这个未来的王妃啊。

    之前观望要不要送礼的人家,差点把宁家的门槛踩低三寸。

心急() 
陆氏在为宁璇的嫁妆发愁;家里的库房倒是堆得满满的;但总不能全拿别人送的礼当嫁妆吧。

    宁璇转个身拿了两个小庄子的地契和一万两银子过来给母亲;“香药铺子自开业;赚了不少银子。我当时就觉得;该置办点产业;便让王贵在外头寻摸。倒叫他找到两个;虽然不连在一起,但也不碍什么。一个一直在种粮食,除了换庄头;别的都不用改。另一个之前是种的果树,长势不好,果子也酸;但那地又种不了粮食;卖价不高,我拿来当药田倒也合适。有些药;正需要这样的土壤。”

    “阿弥陀佛;幸好你之前就有打算;我除了一些料子竟什么也没给你攒下。”陆氏顿时觉得十分羞愧。

    “银子在我手上;娘就是想攒;也要有东西可攒。咱们还要量房子,打家具;置办首饰和许多家饰,这些都得母亲操心呢。”宁璇温言细语的开解;她发现;母亲虽然慢慢改了性子,不似之前软弱可欺。但好像又有点向另一个极端发展,就是爱钻牛角尖。

    陆氏听了这些,猛的点头,“都交给我。”

    有了两个庄子打底,再加上一万两银子,和库房里宫里赏赐的东西,加在一起,已经很是可观。想到这里,她心里才稍稍熨贴一点,不似刚开始那般急躁。

    至于宁珉,母女俩提都没提这一茬,就当他不存在。

    “婉姨娘过来了。”巧珍进来报道。

    陆氏笑道:“让她进来吧。”因为这桩喜事,陆氏给家里上上下下都发了赏钱,当然也包括了婉姨娘,这会儿过来,大约是谢赏的。

    婉姨娘先谢过陆氏的赏,然后捧出一只金镯子,“这是我给大小姐的一点心意。”

    “你这是干什么,你手里才多少东西,她又不缺这个,快收起来自己用。”陆氏嗔了她一眼,但心里其实是挺高兴的。

    “夫人就容我表表心意吧,我知道大小姐什么都不缺,哪怕留着赏人,也是好的。”婉姨娘很是坚决。

    陆氏推辞不过,还是收了下来,“你有心了。”

    “谢谢你了,这些日子家里忙碌,若是有些怠慢的地方,你别抻着不吱声,该说就要说。你身边的丫鬟婆子也要看着点,若是有什么你们姨娘不方便说的,尽量到夫人这里来。”宁璇接过母亲递过来的镯子,份量不轻,就这一只镯子,恐怕她的家底都要掏的差不多。

    但陆氏的性子宁璇这个当女儿的再知道不过了,是不会让她吃亏的,于是当即戴到了手上,“很好看。”

    婉姨娘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心底更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没隔几日,钦天监算了两人的八字,谓之天作之合,和大观寺住持的上天注定遥相呼应。

    很快萧承邺就再次上门,这一回是来下聘礼。

    宁珉得了消息,早早在这边候着。陆氏并不拦,家里也的确需要一个男人出面招待,这是宁珉在她眼中唯一的用处。

    宁璇自然不方便露面,她坐在屋里,怀里抱着暖暖,听着小丫头东初不停的跑来跑去,什么王爷进门了,王爷和老爷在说话,聘礼摆了满满一院子,都快搁不下了。还有什么巧珍姐姐在抱怨,说库房都不够用了。

    “不过冬雪姐姐说……”

    “说我什么呢?”一声爽朗的笑声传过来,然后露出冬雪的身影。穿着喜庆的桃红色比甲,进来给宁璇请安。

    东初嘻嘻笑着,“还是让冬雪姐姐自己说吧。”

    “臭丫头,说就说,早些嫁到王府,库房不就腾出来了吗?”冬雪叉着腰,粉白的脸上尽是笑意。

    宁璇嗔道:“一群促狭鬼,我等着看,以为你们没有这一天吗?”

    小丫头东初脸涨的通红,一溜烟往前头跑,“我去前头打探消息。”

    冬雪看了一眼巧珠,巧珠赶紧说道:“我去给你们倒茶。”便退了出去。

    “这是你说的,我可是记到心里了。”冬雪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

    宁璇一拍胸脯,“我说过的话,别说四匹马,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我就等着啦。”冬雪笑的眼睛弯成了新月状。

    东初又跑了回来,“王爷在问日子呢。”

    宁璇脸一红,“赶紧到院子里呆着去,别到处跑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想嫁呢。

    她还小呢,母亲说了想多留她两年的。

    “哦。”东初对对手指,溜到院子里,趁着人多没注意,又溜到前头去了。

    萧承邺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上头的两个皇兄还没成亲,日子却都定了,父皇亲自挑的。今年年底是大哥靖王成亲的日子,明年春天是二哥康王成亲的日子,自己快的话也只能到明年年底,如果没有好日子,推到后年也有可能。

    想到这里就长叹一口气,以前心里没有牵挂的人,觉得王府到处都是人,热闹的很。现在心里有了牵挂的人,走在王府里就会觉得人少,冷清,甚至寂寞。其实人不少,但是没有自己想见的那一个,再多的别人也代替不了。

    就在下聘礼的当天晚上,萧承邺失眠了。

    宁璇也失眠了,她仍然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圣旨就供在她的房间里,时不时会拿出来看一眼。用手指摩挲着上头属于自己的名字,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不会一觉醒来,就会消失。

    “在看什么?”一个声音传来。

    宁璇已经不用回头,便知道是谁,回了头,抱着圣旨,“你白天已经来过了。”

    “可是没有见到你。”萧承邺睡不着,便踏着月色到了宁家,他原本只是打算在他的屋顶上坐一坐就走。可是听到里头的动静,知道她也没睡,便忍不住了。

    “是真的吗?我总觉得,这一切就象是假的。”宁璇主动靠入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患得患失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一点点。

    萧承邺抽出她怀里的圣旨,“怎么可能是假的。”要是假的,他的一番辛苦岂不是白费了,当然,这些他可不会说。

    “有时候我会想,你那么聪明能干,嫁给一个爱你的男人,一定会过的很幸福很美满。这个男人不一定非要是我,外人眼中的皇子也好,王爷也罢,不过都是表象。父皇当年的兄弟有四五个,可是活到今天的,只也有一个忠庆王叔。可是,怎么办呢,你太美好,我太自私。思来想去,我还是拖着你下了这个泥潭。”

    “所以你看,我并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一个喜欢你的,自私的男人罢了。”

    “萧承邺,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人。除了你,嫁给任何人,我都不会幸福美满。你既然自私就要自私到底,不仅要娶我,还要让我幸福美满。”宁璇的眼睛被眼泪糊住,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他的脸,她的手找到他的手,费力的将他的手抬起来。

    “你发誓。”宁璇执拗的看着他,泪眼朦胧。

    “好,我发誓,我萧承邺在此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让我心爱的姑娘幸福美满,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在一起。”

    “你是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能违背誓言。”宁璇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用力将眼泪擦上去,然后才抬头去看他,露出笑容。

    “眼泪还没干呢。”萧承邺掏出帕子细细的给她擦脸。

    萧承邺踏月而来,又踏月而归,宁璇嘴角带笑,进入沉沉的梦乡。

    房显博又约了她见面,还是老地方,宁璇认命的去了,带着红焰和巧珠。房显博带来一副画,上头是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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