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阿憨-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晕了()
“小娼妇,一边推了咱家的提亲,一边勾引我儿子给你送粮食。天下的便宜都给你占去了,可有这么好的事?”张望媳妇张口就骂,伸手要去揪宁璇的头发,一个没揪住,却顺手夺下了宁璇手里的书,一到手就被她撕了个粉碎。
又要去抓住宁璇,被陆氏拼死拦住。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女儿,我跟你拼了。给我家地里浇盐水,坏了我家的收成,想逼迫我把女儿推到你们家那个火坑里,你是想也别想。纵是我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呸,说的清高,那你要我儿送来的粮食干什么?”张望媳妇是打定了主意,今天是一定要成事。抓住了证据,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背着这样的名声嫁到自己家,还不是由着自己磋磨。
而且现在就得让她嫁了,在家干几年活再圆房,不能白白便宜了她。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几个身材高大的尼姑,手里拿着棍子,赶了过来。
宁璇看他们到了,着急松了口气,她生怕自己一个不慎,让母亲受伤。赶紧道:“戒律堂的师父们救命。”
寒月庵的戒律堂,全是身材高壮,力气大的尼姑,管教庵堂里坏了规矩的小尼姑,也负责庵堂的安全。听到有人报信,他们便带了人赶过来。
“来的正好,这女子忒不安份,你们赶紧赶了他们下山。不管呐,迟早要祸害到你们头上。”张望媳妇大嘴一开一合,吊眼耷拉嘴,一看就是个刻薄人。
戒律堂的师父看向宁璇,“你说,是怎么回事?”
宁璇简单几句话将事情说的分明,坚持称自己没有收过张大郎的粮食。
“呸,村里人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张望媳妇怎么肯依,扬言戒律堂的人不作主,她便要自己搜。
“娘,你们干什么呢?”张大郎背着粮食出现,甚至都没有勇气去看一眼宁璇。满脑子只有,宁璇都说对了,自己娘就是这种人,是她最痛恨的那种人。
“你,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给她送粮食的,是不是她让你给她送粮食?”张望媳妇只有瞬间的慌乱,立刻就稳住了,自己的儿子还不好拿捏吗?今天这事不成也得成。
“娘说什么呢?隔壁村的二狗叫我给他拿点粮食,走到半道上,听村里人说你不知道听岔了什么,追到寒月庵去了。我只好紧赶慢赶追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宁璇呵呵一笑,臊的张大郎耳朵根子都红了,丢人,真是丢人。
“我,你……”张望媳妇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跺脚,“哼,算你们走运,我……”
“我什么我,随便冤枉了人就想走,还撕烂了我的书,你以为寒月庵是什么地方,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耀武扬威欺负人吗?”宁璇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唬的张望媳妇一愣。
戒律堂的师父正愁拿个什么名头罚罚他们才好,一听撕了书,立刻就把棍子往地上一戳,“坏了东西还想走,要么拿钱来赔,要么就绑去衙门打板子。”
乡里妇人一听要上衙门,立刻慌了神,纷纷道;“不管我们的事,是张家的非要拉我们来,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大师父,我们可没动手。”
大师父一问,确定他们没动手,便放了人。只留下张家的母子俩,扣下张望媳妇,叫张大郎拿三两银子赔书钱。若是不赔,便送到衙门里,三两银子换几个板子是几个板子。到时候,别怪他们心狠。不然外头人真以为寒月庵好欺负,见天的带着人来撕书找碴呢。
张望媳妇被戒律堂的尼姑扭住关到柴房的时候,一路都在骂儿子没用,这么大个小子,都不知道救她,养了他有什么用。
张大郎一声没吭,看了一眼宁璇,那脸色,比哭还难看。拎着粮食下了山,连夜拿了银子上山赎他的老娘。
陆氏在家摇头,“张大郎若真敢动手,衙门里的板子可不是轻省的。搞不好流配三千里也是有的,这可是她自己生的,有这么当娘的吗?”
谁不知道县里头有钱的富户和官老爷的家眷,都爱上师太这里拿药看病。一个乡下小子敢揍寒月庵的人,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谁能想到,张望媳妇坑起自己人来,也是这么不遗余力。
宁璇抿嘴一笑,“我看张大郎是不会再来了,他还真当自个娘是个好人呢?刚才脸红的都要烧穿了,可笑不可笑。”
“张大郎其实是个好的,可惜生到这种人家,怕是要被连累。”说了这句,陆氏便怔住了神。她忽然想到,张大郎其实也是好心,但是办出来的却成了坏事。想到自己以前还常揣着好心,劝人这样那样,会不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坏了不少事。
“娘,我饿了。”女儿撒娇的声音响起,叫陆氏醒过神,也没有功夫再去想这些。
一日的休息几乎一眨眼就过了,李玉竹回了学舍,第一件事就是趁着师太没来,问宁璇道:“前日有个小小子上山找你,是你什么人呐?”
“一个村的邻居。”宁璇的眼睛仍然黏在书本上,抬都没抬一下。
“邻居会特意上山看你,关系一定很好吧。”李玉竹的眼珠子转动着,想从宁璇这里套出话来。
“哦,我们两家是仇人。”
李玉竹一下子噎住了,正准备用青梅竹马打趣她,结果却是仇人。她不信,仇人怎么可能是那种眼神,还待再问,师太进来了,还特意朝她这个方向看过来。李玉竹赶紧收了声,正襟危坐变回了乖顺有礼的模样。
下了课,李玉竹和范瑶芝私下咬耳朵,李玉竹可不信那人是宁璇的仇家。
“怎么了,是不是仇家,和你我何干。”范瑶芝故意问道。
李玉竹急了,“她才呆了几个月,就哄的师太把药方给了她,真等她呆满三年,说不准哄了师太多少东西去。她这人,一看就是心术不正,谁知道会不会拿师太的药方自抬身价。”到时候,几个大药行若是知道她有药方,岂不是争着娶她。
一个泥腿子,就该好好呆在乡下,大户人家可不是她该肖想的。
“不至于吧。”范瑶芝若有所思。
“上回大药行的人来拿货,她特意凑上去说话呢。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的脸,小户人家没脸没皮的轻狂样,连我们这些当师姐的,都跟着丢脸。”
范瑶芝这才蹙了眉头,大药行派来拿货的都是心腹,她跟那些人都说得上话。以往还真是小瞧了她,闷声不响的,结果比谁蹦的都高。
想了想,慢条斯理道:“师太喜欢她,有意将衣钵给她传承,那是她的福气。越是这样,越该谨言慎行,现在她还小呢,有人来找也说不出什么来。再大点,被人瞧见可是要说闲话的,她丢自己的脸,我才不在乎,可丢了寒月庵的脸,我们都跟着脸上无光。师太若是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李玉竹砸了砸嘴,惊喜道:“师姐的意思是?”
“我哪儿什么意思,我们这不是随便聊天吗。”范瑶芝眼神闪了闪,跟着抿了嘴儿一笑,很快就换了话题。
隔了几日,李玉竹对宁璇的态度渐好,时不时找她说笑几句,完全看不出来之前有过间隙。
“今天得闲,我自个酿的好花茶,还有家里刚送来的点心,去山后头的亭子里喝茶赏景如何?”李玉竹邀的是宁璇和范瑶芝。
范瑶芝摇了头,“我今儿个身子不爽利,就不去了。难得你们兴致好,自己去玩吧,回来给我说说便好。”
宁璇轻轻点头,“那就多谢师姐相邀了。”
一直埋头在书本里的罗杜若,惊诧的抬起头,飞快的扫了三人一眼。特别是多看了宁璇一眼,想了想,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山后头的观景亭十分雅致,李玉竹倒了花茶,一人一杯,殷勤道:“快尝尝,我自个在家晒的,香不香。”
“形美,汤清,味香,一看就是上品,李师姐好手艺。”宁璇刚作势要喝,忽然抬头看着李玉竹的背后,“那是什么?”
李玉竹回头,不明所以道:“你看到什么了?”
“是朵山花,开的地方真妙,从我的角度看,就象是插在师姐发髻上一样,可真美。”宁璇转动着茶杯端了起来。
两人相视一笑,一同喝下。
李玉竹见她喝下茶,也不急了,掂了一块粟子糕慢慢吃。吃着吃着,觉得头晕的厉害,身子往桌面倒下去,心里还在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宁璇见她晕了,捏着一块湿帕子,慢慢站了起来。
若她真是个十岁的女孩,这一趟,必是躲不过去的。万幸她有了前一世的教训,知道这人和人之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好。李玉竹和她修复关系开始,她便提着一颗心,直到今日得了邀请,才算放下一块大石。
不怕贼偷,就怕贼掂记,知道她想干什么,也就好办了。
刚才喝茶,借着她回头,将两人的茶杯一换。还是不放心,便将喝下的茶水吐到帕子上,这是她专门练过的,一般人等闲看不出来。
结果,李玉竹晕了。
自作自受()
宁璇摇摇头,反正自己也扶不动她,赶紧去庵堂里找人来扶她好了。
只是奇怪的很,她迷晕自己能干什么呢?难不成想把自己扔下山,装作失足摔落。小姑娘之间的一点敌意,不至于就要要她的命吧。宁璇思索半天,也不得其法,只能希望经过这一遭,双方撕开脸,以后各行其事,也省得浪费表情跟她虚与委蛇。
匆匆下了山,想了想,这事找范瑶芝比较好,她不想把事闹大。若是惹的师太不快,将他们一起赶出去了,才是得不偿失。
范瑶芝不在屋子里,隔壁的罗杜若看到她回来,很是惊讶道:“你……”
宁璇点头,“李师姐有些困乏,在凉亭里睡着了,我怎么喊都不醒,想叫范师姐跟我一块去扶她。”
“我跟你一块去吧。”罗杜若神色复杂,却是头一回这般主动与她说话。
“多谢罗师姐。”宁璇谢过,和罗杜若结了伴去后山。
“我知道一条小路,比较快。”罗杜若带了宁璇走小路,隔着庵堂的高墙,宁璇听到墙内有人说话。
说话的人,正是范瑶芝,“……似乎听到了争吵的声音,劳烦戒律堂的师父们走一趟可好。”
“这个……”对方似乎不太想管。
不知道里头的人做了什么,最终戒律堂的师父答应了。宁璇想到那三两银子,根本没到自己的手上,便明白范瑶芝做了什么。但这是人之常情,僧尼也一样是要吃饭的,并非人人都是圣人。
宁璇去看罗杜若,她就站在一旁,什么都听见了,表情却象是什么都没听见。
罗杜若轻声问她,“还去吗?”
“去看看吧。”宁璇想知道,究竟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罗杜若轻“嗯”一声,继续带路。
这条路直接绕到了观景亭对面的山壁之上,谁也不知道半人高的草木里,还隐藏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径。
可是走到小径之上,他们也不方便往下走了,因为观景亭里,已经吵起来了。
只见张大郎打横抱着李玉竹,想要下山。张望媳妇却堵了下山的路,问她儿子这人究竟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我过来看到有人晕在这儿,还能见死不救啊,赶紧送到庵堂里看看怎么回事?”张大郎现在也是迷迷登登的。
他接了个口信,说是寒月庵有人约她在观景亭相见。他在寒月庵只认得一个宁璇,自然以为是宁璇约了他。原以为没有机会了,结果又约他见面,他美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幻想着是不是宁璇改主意,肯嫁他了。
结果一来,就看到有人晕在这里,他也没有多想,只想着赶紧救人。没想到,他娘又跟了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现的。
“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别多管闲事的好。”张望媳妇也有点迷茫,明明有人告诉她,她儿子和宁璇约了见面。她一高兴,就赶来了,结果宁璇连个影子都没有,儿子却抱着一个陌生姑娘。
心中警铃大作,便觉得该不会是有人看中了他的儿子,想要高攀吧。
正拉扯之间,戒律堂的师父们来了,当时就认出了李玉竹,用茶壶里的水一泼,李玉竹慢悠悠醒了。看到眼前的人,吓的大叫起来。
“这姑娘是什么人?”张望媳妇拉了戒律堂里一个年轻最小的师父问道。
“是我们师太的学生,李家药行的姑娘。”小师父人很单纯,自幼出家,性子很直,别人问了她便说,丝毫没有提防。
听到李家药行几个字,张望媳妇的心都差点跳出来了。李家药行啊,县城里的李家药行,那么大的一间铺子呢,多提多气派了。要是他们家的姑娘嫁人,那嫁妆不得好几抬啊。
想到这里,张望媳妇的嘴都快乐歪了。赶紧凑过去,“小姑娘,你家在何处,我明儿差人去提亲。”
李玉竹正哭哭啼啼的,不知道怎么晕的成了自己,宁璇也跑了。张大郎来了是她预料中的事,戒律堂的师父怎么也来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又知道了多少。完全回答不出戒律堂的问题,只能继续哭。
这会儿乍然听到提亲,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跳起来瞪圆了眼睛,“提什么亲,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别作梦了。”
张望媳妇不高兴了,“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们乡下妇人也知道男女授受不清,我儿子抱也抱了,摸也摸了,你不嫁他嫁谁。这事你作不了主,你爹娘会知道厉害的。”
到时候把儿子抱了她的事一传,李家不嫁也得嫁了。比起宁璇,她当然更满意这桩婚事,要是亲家老爷接他们去城里享福就更好了。
张大郎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娘,你瞎说什么呢,刚才这姑娘晕着,我是救人要紧。赶紧跟我回去,别闹了。”
拉着自己的娘,头不回的走了。
李玉竹这才知道后怕,“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是宁璇害我,是她害我的。”
宁璇知道这热闹不能再看了,和罗杜若从山壁上走下来,李玉竹看到她就想往前扑,被戒律堂的师父拦住,“有什么事,回去见了师太再说。”他们隐约觉得,这事,似乎并不简单。
“我给罗师姐添麻烦了。”宁璇苦笑一声。
“没关系,这算不得什么麻烦,实话实说而已。”罗杜若还是那副样子,仿佛山崩地裂也不能让她色变。
师太看到跪了一排的弟子,听完戒律堂说的,便叫他们一个个回话。宁璇当然装傻,只说不知道为什么李师姐忽然睡着了,怎么也叫不醒,怕是什么急症晕了过去。便下来叫人,罗杜若接着她的话往下说下去,的确是见宁璇来叫人,才跟了她去。
两人同时隐下范瑶芝那一段,反正是谁央了戒律堂的人去后山,戒律堂自然会告诉师太,不劳他们多事。
李玉竹一口咬定,宁璇在她的茶里下了药,这才让人占了便宜。
宁璇俯身对师太道:“听凭师太查证,若弟子有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肠穿肚烂。”
说的是斩钉截铁,一点磕巴都不带打的。
“先下去吧。”师太的目光扫过他们三个人,最后停留在了李玉竹的身上。
李玉竹现在一怕师太查出真相将她赶出庵堂,二怕张大郎家里真的去爹娘面前胡说八道。
越怕就越恨宁璇,出门的时候使劲瞪着她,宁璇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师姐身体不适,早些休息吧。”
“现在知道怕了,讨好也没用了,我定要师太把你赶出去。”
“我是说,不休息好,怎么有力气和张大郎他娘,好好掰扯呢。”人家那战斗力,一个打十个李玉竹这样的,也不嫌多啊。
“你,你……”李玉竹气的心肝肺都是疼的,眼前一黑,还是刚刚赶到的范瑶芝一把扶住她,才将她扶了回去。
他们都住在庵堂的宿舍里,只有宁璇住的稍远,从庵堂的侧门出去,穿过药田,闻着一路的药香,心情很是舒畅。
斜次里穿出一个人影,拦到了她的面前,宁璇退后一步,就要叫。
“是我,是我,阿憨。”张大郎站在她面前,一脸焦急。
宁璇不动声色的再退一步,抱紧怀里的书本,“你想干什么?”
看到宁璇一脸戒备警提的样子,张大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宁璇看他不说话,只好再退一步,防备之意一目了然。
张大郎心里难受,快速道:“今天的事是个误会,我,我不喜欢那个姑娘。”
“和我无关。”宁璇冷淡的看着他,不用问任何人,她也能猜得出来。张大郎和他娘,是被李玉竹的人分别通知,以自己为饵钓上来的。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呢。”张大郎的心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博一博,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心意了。
“那你注定要失望了。”宁璇的脸色未变,与他错身而过,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他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可是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化成一个的虚影,消失在夜色里。
张大郎蹲下来,抱着头,呜呜咽咽,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第二日,李家便来了人,接了李玉竹回家。
范瑶芝待李玉竹走了,蹙眉问宁璇,“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问她,她也不说。”
宁璇看她一副认真困惑的表情,如果不是自己亲耳听到,怕是真的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只淡淡道:“我下来叫人了,也不清楚,戒律堂的师父应该知道吧。不过我又没叫他们,他们怎么会比我去的还快,真是奇怪了。”
范瑶芝完美的笑容当即裂了一块,匆匆收拾自己的书本,“是啊,我还是回去写功课吧,这几天还是少出门的好。”
等她一走,罗杜若和宁璇颇有默契的同时抬头,相视一笑。
祭祖()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哪怕是发生在县城的事,也很快被庵堂里的人知道了。
张大郎的娘亲自去了李家提亲,李家当然不允,他们有家有业,娇养的闺女怎么也要嫁个好人家。乡下的泥腿子算怎么回事,还不如他们家的伙计体面呢。
结果张望媳妇当即就撒起了泼,说是他们家女儿的清白都没了,不嫁他儿子也嫁不了别人。若不是她可怜李家的孩子,才不会要这样的女子过门。李家一听,还没商量到后头的亲事,就开始拿捏他家的女儿,连商量都没得商量。
赶紧把李玉竹接回去问了个清楚,李玉竹是誓死不嫁,如果爹娘给她定了这门亲事,她要立刻去死。
张望媳妇来闹了几天,李家咬死不松口。他们本就是商户人家,除了儿子,也只有这一个女儿,精心培养识文断字又跟着师太学医,嫁不了本地,大不了嫁到外地去。
李玉竹得了爹娘的保证,又回了寒月庵。
结果一到寒月庵,就有人带了她去见师太。
师太也不啰嗦,让人把两个传口信的人叫了进来与她对质。
李玉竹知道事情败露,跪倒在地,哭着求师太原谅她一回。
“你去吧,好歹师徒一场,趁着我不想多事。”
很快有人带她去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庵堂里的师父亲自送她回家,也没多说,只说月考没过,按规矩退回。
送李玉竹的人刚走,范瑶芝也被师太叫了进去。
“我本十分看好你,虽然心思有些深沉,但只要不用在歪道上,也不是坏事。可是,你令我失望了。”
“师太。”范瑶芝伏在地上,声音凄厉,苦苦哀求。她已经是最后一年,还有不到半年就能结业,这个时候赶她走,她如何甘心。
不甘心也没用,师太素来说一不二。
于是,另一个因为月考没过被送回家的,正是范瑶芝。
李玉竹很快被父母送到京城的姑母家中暂住,姑母嫁的是京城平康伯的族兄,反正注定远嫁,还不如让姑母张罗一门好亲事,要是个官身就更好了。
送走女儿,李家腾出手来对付一户农人,还不简单的很。
张家先是屋子失火,人都逃了出来,家财却烧了个精光。
然后张望媳妇去集市的时候,跌了一跤,摔断了腿。连带着小女儿额头擦到地上,破了好大一个伤口,不好好治就会破相。
接二连三的祸事,让张家彻底消停下来,就连宁璇和母亲偶尔回村子,也没看到过她露面。
宁璇也安安稳稳长到了十二岁,这期间,她又制作了数十张香药方,得了师太改良,制成香膏销给几个大药行。
“宁姑娘,这香膏在京城的铺子里,可是供不应求啊,您看,能不能多做些。”
师太很看重宁璇,就连和各个大药行打交道的事,也一并交给了她。
“不是我们不肯多做,主要是有一味药材太过难得,如果少了药效又不够。师太的脾气您是知道的,效果打了折扣,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