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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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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们不肯多做,主要是有一味药材太过难得,如果少了药效又不够。师太的脾气您是知道的,效果打了折扣,她宁愿不做。再说了,物以稀为贵,京城里的贵人就是喜欢稀罕物,随时去都有,他们也就不稀罕了。”

    说着将香药坊的印章盖下去,又让他们签了字,才算交接完成。

    “宁姑娘这个法子好,香药的忌讳,我们真怕传到分店的时候,他们记不住。也学着姑娘弄了个帐本,写清楚忌讳,让交接的人签字。一层层签下去,谁忘了就该谁负责,也不会互相推诿。”

    这真算不了什么,宁璇知道是这些掌柜们捧着她,抿了嘴笑道:“各位叔叔伯伯都是行家里手,我这是班门弄斧呢。”

    送他们到了门口,就看到庵堂的门口来了一队马车。寒月庵常有大户人家来上香,但是这么多辆马车的,还是少见。

    庵堂门口的小师父看宁璇不知,讨好道:“是京城里来的世子爷,定是来送年礼。”

    “京城的世子爷?”师太和京城的人居然还有来往,宁璇觉得不可思议,可是离得师太越近,越觉得理所当然。

    “是呢,师太给世子爷的亲人看过病。”小师父很是骄傲,心想这可是京城的世子爷,世子爷是什么官,应该很大很大吧,也不知道比不比得过县令。

    “师太慈悲。”宁璇搭过话,便往回走。

    听得一人在后头喊她,“喂,你,就是你,不许走。”

    宁璇无奈的回头,事隔两年,她还记得这个人的声音。不是因为有多特别,实在是象他这么说话的,也只得这么一个。

    “果然是你,这回怎么不躲了。”说话之人正是之前在宁家村出现过,又来过寒月庵的少年郎。

    “世子爷有何吩咐?”宁璇微福一礼。

    “你怎么知道的。”少年郎摸摸鼻子,还以为能隐藏身份呢,结果这么快就没得玩了。

    “世子爷气度非凡,天下少有。”反正我是使劲夸你了,你就别在我身上瞎耽误功夫了吧,宁璇保持恭谨的模样。

    “你不想理我就直说,耍什么小心眼,哼。”世子头一昂,错身而过。

    宁璇唇角一勾,默默退开。她现在忙着呢,还剩下一年就可以去京城,回到屋里把匣子里的银票一数,竟有三千两之多。

    “阿憨,族里来人了,说我们就是不回去住,过年祭祖和大宴也得参加。”祭祖是全族的男人按着辈份去宗祠磕头,大宴是磕完头在宗祠外摆出长条桌椅,全族的人都集在一起吃饭。饭菜由各家摊派,人多多出,人少少出。

    “要多少钱?”宁璇一听就觉得这是明知道他们不会回去,找他们摊派银子来了。

    “一个人三百文,我们得按三口人交。”九百文,快一两银子,他们母女一个月的生活费也不过花二两银子。

    “给他们,我们就不去了。”宁璇是死活都不想回那个地方了,省得节外生枝。

    “族里说,洗祭祖的银器,挑了我。”别的都好说,一摊上祭祖的大事,谁也不能轻易推脱得掉。这么一安排,陆氏只能非去不可。

    宁璇绝不会让母亲落了单,只能跟着她一块去。

    宁氏宗族里,少有的几个人,也在议论,他们母女到底是怎么维持的生计。京城里来的耿四,已经是第二回到宁家村,脸拉的老长,觉得这宁家办事实在是敷衍的很,不就是一对母女吗?怎么到现在都收拾不了,连带着叫他也在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他们的地交给族里,几年没有领米粮,难不成真靠喝西北风活着?”耿四很不高兴。

    “陆氏还有个绣花的手艺,再说庵堂里也总有粗使活计能做,也不会看着他们饿死。”族长自己也不确定,他叫人打听过了,陆氏整天大步不出二步不迈的,吃活用度都叫庵堂外头跑腿的人给送上去。也没听说有什么绣活传出来,但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通,他们还能靠什么生活。

    “眼睛都不眨的拿出九百文,你还觉得他们是在干粗使活计?你们不会走漏了风声吧。”耿四心中忽然涌起这个念头。

    “不可能,陆氏那个性子,是个没主见的。若是知道了自家男人的消息,肯定立刻就要去寻。”

    “那就干脆告诉他们,宁珉就在京城。不过地点嘛……”耿四压低了声音,说出一个地址。

    “那婚书?”族长看了一眼窗外,外头擦银器的妇人坐成一圈,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宁璇那丫头,就捧了一包松仁糖,坐在旁边不停的吃,还不时送一颗到陆氏嘴里,母女俩脸上尽是满足和幸福的笑容。

    “当然要,不然我让你辛苦把他们支开是为了什么?”耿四伸长脖子看了一眼,陆氏容貌妍丽,温婉动人,心里不由蠢动一番。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等他们入了京,落入自己织就的天罗地网之中,还不是由着他为所欲为。

    想到这里,耿四总算露出了笑意。

    于是态度也和缓了一点,“族长不必忧心,夫人已经手书一封,让令孙去省府的学舍就读。可比县学强的多了,里头教书的都是大儒,一般人可进不去。”

    “多谢多谢,如何,小老儿的一桩心事可就落下了。”孙子一直在县里的一个私塾里读书,质量堪忧。可又一直找不到好的书院,若不是为了孙子的前程,他也不会这么痛快的应下。

    再说他也有计较,孙子若是个有出息的,迟早要去京城赴考。考上了就得走门路选官,若是帮了夫人这么大的忙,孙儿以后也算是有了靠山。

    擦银器是妇人的事,用不上宁璇,她哪儿也不去,就守在陆氏旁边,旁人看着宁璇都眼热,叽叽喳喳的夸陆氏有福气,女儿生的好,又孝顺。

    擦到一半,有人才姗姗来迟,搬了凳子坐下,连点歉意都没有。但谁叫人家是族长的孙媳妇呢,也没人敢说什么,也有胆子大的,指桑骂槐说了两句,到底是不敢多说。

    别人不说了,桂花倒是开了口,看了一眼陆氏又看了一眼阿憨道:“我总听张家的说你家阿憨是族里长的最水灵的闺女,原先我还不信,今日一看,还真是半点没错。”

    虽然是好话,应下来可就得罪了所有养闺女的族人,而且说就说,加一句张家的是什么意思。

遭了贼() 
陆氏脸色冷下来,宁璇按住她娘,反问道:“也不知道你说的张家是哪个张家,我们还真不认识。”

    “扑哧”不少人憋不住,笑了起来。

    一个外姓人,仗着跟族长家的关系,人五人六的,族里谁会喜欢他们。

    “不就是跟你提过亲的。”桂花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故意为之。但落在宁璇的耳朵里,这两者没什么区别。

    “咦,你说的是不是跟李家提亲,然后被李家喝斥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张家?”宁璇在心里念了一句对不起,她并不认为张大郎是癞蛤/蟆,相反,张大郎是个挺好的小伙子。估摸着上辈子大概是灭了他娘的满门吧,所以这辈子才投胎到了张家。

    “你……”桂花一脸忿忿的,心想这对母女真是不识抬举,亏自己还有好消息要告诉他呢。

    若是依她自己的意思,肯定不会再说了,但公爹交待的事,她不敢任性。

    清了清嗓子道:“阿憨的爹,这一走也有十多年了吧。一直这么音讯全无,你们也没想过打听打听。”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打听?”宁璇看着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回了一句。耿四以为这里没人认得他,大摇大摆进了族长家的门,早被宁璇瞧的真真的。这会儿族长的孙媳妇忽然冒出来跟他们搭腔,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没有好事。

    “那你们怎么不知道前些日子族里有人进京做事,说是好像看到你爹了。”

    擦洗银器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有了宁珉的消息,这可是大事,都等着听桂花的下文。

    桂花有些得意道:“那人说了,看到一个人长的和你爹极像,他跟了几步,看到他进了东城十三街的欢喜巷。结果有个女人抱着孩子迎出来,那人想着,恐怕是看差了,便走了。可是一路上,都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那人是你爹。”

    陆氏脸上的表情可以用惊喜交加来形容,她虽然相信女儿所说,但总归是没有任何佐证,心里总悬着。这会儿听到了确切的消息,还是高兴的。至于女人和孩子,陆氏倒没有介意那么多。

    反正就算不是另娶了豪门贵女,纳个小妾红袖添香的事,也不奇怪。

    “不管怎么说,这回有了地址,若是真的,你们娘俩也有了靠。”其他妇人都是真心恭喜,家里没个男人,这日子怎么过。没看到他们母女俩,连村子都不敢呆了吗?

    “是啊,过了年就赶紧去找吧。县城常有商队去京城,你们娘俩跟着商队一块去,安全也有保障。”桂花这回开口,说出来的话就好听多了。

    大家也觉得是这么回事,总要一家人团聚才好。

    宁璇和母亲对视一眼,就知道母亲被他们说动了,这儿不是开口说话的地方,她便暂时忍住。

    倒是桂花,看宁璇没有说话,象当家主事人似的替他们拿主意道:“人家商队过年就要出发,现在不定,临时可定不上了。我要我家男人跑一趟,先把事情给定下来吧。”

    竟然想现在就把他们母女上路的事给定下来,宁璇看她就要起身,蹙眉道:“不劳桂花嫂子费心,这事容我们从长计议。”

    “这还要什么从长计议,听我的,赶紧定下来,过了年就去。”桂花咋咋呼呼的,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

    “我一来学业未完成,二来家里总是要收拾一下,出远门哪有那么快的。”宁璇已经有些烦了,她可以肯定桂花是受了族长的叮嘱,要促成此事。欢喜巷别人不知道,她这个在京城呆了不少年,还曾经因为计划逃跑,翻遍了地图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欢喜巷。

    欢喜巷住的都是半掩门,说白了,流莺暗娼聚集之地。宁珉怎么可能住在欢喜巷呢,人家住的可是城中正正经经的宽宅大院。

    把他们母女往欢喜巷引,本来就是没安好心。再由着他们安排商队,那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宁璇自然是不会让她如意,她要上京,也得是按自己的计划。

    “学业,一个小姑娘家还要考状元不成。”桂花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咯咯的笑出了声。

    “桂花嫂识字吗?”宁璇不悦的看了她一眼。

    “不识字怎么了,女子无才便是德。”桂花嘴一撇,女子识字的才是怪人呢。

    “既然不识字,那还是免开尊口的好。”宁璇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一个大字不识的白丁,也有脸插手她的学业。

    桂花气的一摔手上的银器,转头跑了出去。坐在桂花旁边的妇人捡起银器仔细擦拭一番,生气道:“这是祭祖的礼器。”

    “算了,年轻的小媳妇,脾性大,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有了和事佬和稀泥,才叫大家都息了声。

    银器擦完,过不了几日就是年三十的祭祖日,宁璇伴着母亲,劝她再等一年。

    “我知道你说的都对。”陆氏有些闷闷不乐,她也没想过现在就去找丈夫。但看到女儿对父亲的消息是这般冷漠的态度,总觉得不对劲。

    “你们怎么才回,赶紧回去看看,你家遭了贼了。”有邻居等在半山腰候着他们母女,一见就冲他们招着手,让他们走快些。

    “什么?”陆氏想到匣子里的三千两银子,几乎要晕过去,母女俩给邻居道了谢,匆匆赶回家中。

    屋子里被翻的乱七八糟,屋后的窗户大开,显然贼是翻山上来开了后窗爬进来。所以邻居们才没有发现,还是隔壁的奶奶不知道陆氏外出,过来敲门想问她绣活的花样,听到里头的动静不对,喊了起来,这才发现是遭了贼。

    戒律堂的师父也来了,让她清点少了什么东西。如果严重的话,他们就派人下山报官。

    “报官吧,我家所有的积蓄都没了,还有我娘的婚书。”宁璇看着从床底拖出来的木头箱子,锁头早被砸掉了,里头装银子的小匣子不见了。箱子里还有一件夹袄,也被剪刀剪开,里头的婚书被抽走了。

    戒律堂的师父叫人去报官,叫他们暂时跟隔壁邻居挤一挤。临走时瞥了一眼后窗下的位置,还觉得不可思议。之所以大家都觉得住的很安全,是因为所有人进来这排屋子,都要经过药田,住在这里的人,都能看清来人。

    还有就是屋子背面,是陡峭的山壁,并不是说完全无法攀爬,但没什么好处的情况下,谁会冒着这么大的危险爬上来。难道爬上来就为了偷几户没什么油水,靠着种植药田养老的孤寡老人吗?

    陆氏看到小匣子没有的时候,一摔跌到地上,双眼发直,被隔壁奶奶掐住人中,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女儿哭的不能自己。

    那可是三千两银子,女儿点灯熬夜辛苦配制出来的香药方换来的,他们全部的家当。还有婚书,若是没有婚书,是不是她会永远失去宁珉妻子的身份。不是她多稀罕这个身份,而是没有这个身份,女儿又成了什么?

    女儿从来不说自己在梦里还受到了什么点拔,只不经意间漏过一句,被乱刀砍死。只这一句,就让当娘的如同万箭穿心,恨不得以身相替。

    可女儿千叮万嘱让她收好的婚书却没了,现在该怎么办,女儿会不会有事。想到这一点,她便恨自己无用,就连一张婚书都保不住。

    “没事的娘,衙门里的老爷会替我们作主的。”宁璇轻拍母亲的背,等来了差役,问明了清楚,查问损失时,听到宁璇报出来的三千两银子的损失时,嘴张的比碗口都大。

    “可是真的,糊弄官差可是要挨板子的。”差役明显不信。

    “我手里有几个香药方子和庵堂合伙,这些银子都是有帐目可查的,一问师太便知。”

    听说师太可以作证,差役的态度立刻和缓了。本来没当回事的,却特意翻到后窗量了脚印。

    至于婚书,在县衙是有存档的,查明之后,县衙出面补一份即可。

    听到婚书能补,陆氏面如死灰的脸色,总算是泛回了一点红晕。

    当天就有人给县衙送了线索,说明看到有人从山上下来,滚了一身的泥,胸口还紧紧揣着一个小匣子。他是个货郎,最熟悉这些女人用的东西,当时觉得一个男了抱个女人用的匣子,觉得奇怪,就多盯了两眼。

    指了这人下山后的方向,很快找到了住在山脚下的一个独户。当天有几个村民看到他们村的许赖子,穿着泥衣跑回来。还被村里的孩子,追着笑了一路。

    匣子找到了,里头却只剩下几十两的碎银子,婚书却不见了。许赖子被抓也不肯交待,只说自己什么也没干。

    县令直接被气乐了,叫人通知宁璇母女来对质,若是不认,三千两银子,判个斩立决都够了。

    许赖子听到斩立决顿时慌了,但又很快平静下来,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县令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等陆氏母女接了信赶过去的时候,县令也正好迎来了一位客人。宁璇看到耿四拿了一张名剌进了县衙的大门,顿时紧紧捏住拳头。她太大意了,小瞧了耿四的能量。

判案() 
“怎么每回遇到你,都是官司缠身?”世子送了年礼到寒月庵,便在县衙落了脚,一早去逛逛街,准备买些土产,结果刚走出几步路就被人叫了回来。才到门口,又看到宁璇,忍不住出声笑了。

    宁璇翻了个白眼,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的睁大了眼睛问道:“你说,咱们的县令大人,是不是个明辩事非的好官。”

    “算……是吧。”世子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说,如果有人仗势欺人,要县令大人判冤案,他会不会答应。”宁璇心想,你可是个世子啊,不管哪个府上的,总该有点心气吧。

    世子挑起一边唇角冲她笑笑,“你这招对我没用。”说完大笑着进了门。

    留下宁璇气了个半死,半大的孩子,这么聪明好意思吗?

    事情证明,世子还挺好意思的。他没表明身份,呆在县令身边,耿四也没将他放在心上,只当是县令的晚辈。掏出自家老爷的名剌道:“这是宁大人的家务事,还请宋大人宽恕则个。”

    “宁大人?”县令故意问道。

    耿四轻蔑的一笑,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而已,一会儿说主母的身份吓死你。

    “宁大人是安国公府的姑爷,我们大人说了,日后宋大人高升,到了京城请你喝酒。”耿四很是得意,他极喜欢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官员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在自己面前低头。

    宋大人没有接这个话茬,反而问道:“许赖子是你指使的?”

    “大人明白就好,就不用说的这么明了吧。”耿四高深莫测的一笑。

    “婚书也是你拿走的,县衙内有存档,拿走有何用?”

    耿四一听,心道这位宋大人还真是上道,赶紧道:“所以要请大人毁了县衙的存档才好。”

    “那许赖子偷出来的银票呢,也是你拿了吗?”宋大人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

    “那点银子,哪里能叫拿呢。”耿四根本没将匣子里的银子放在心上。

    “来人,犯人耿四投案自首。现证据确凿,买通许赖子偷盗陆氏婚书及银两。”一拍桌子,外头如狼似虎的差役便冲进来,锁住耿四。

    耿四被这阵势吓了够呛,勉强支着嗓子喊道:“我是安国公府给小姐的陪房,你,你敢跟安国公府作对?”

    宋大人没说话,倒是他旁边那个年轻人嗤笑一声道:“我回京倒要问问程瑾,是不是他们家一个下人,也能代表安国公府在外头说话。”

    耿四听到程瑾两个字,顿时脸色煞白,这是安国公府世孙的名字。难道这个人也是从京城来的,这样被抓他实在无法接受,只能奋力一博,低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公子。可否看在我家主人的面子上,放小的一马。”

    “你家主子在京城有没有面子,你不知道?”世子有些想笑,安国公府除了祖上留下的爵位,就只剩个空架子。国公和世子身上挂的都是闲散的虚衔,他们的面子,地方上骗骗不知京城情况的人还成,骗他的话,倒成笑话了。

    耿四一脸绝望,自己知道栽了。眼前这一位,绝对是京城哪家府上的贵公子。

    不等他喊饶命,差役已经将他绑了下去。

    宋县令哈哈大笑,“幸好今儿有世子爷替在下撑腰,要不要听听堂审。”

    “我就隔着屏风听听吧。”世子摸了摸鼻子,不知怎么的,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养的猫。

    每回当着自己的面,都是一副小可怜的样子,把爪子藏的好好的。在别人面前,动不动亮出爪子,挠人一脸。

    许赖子一看到耿四,就跟抖糠似的抖了起来。原以为靠上了一个大靠山,还准备这事一了就跟耿四上京城过好日子去呢。结果倒的这么快,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竹筒倒豆子一般,交待的干干净净。

    耿四的身份已经明朗,宁珉另娶一事,也被曝光。婚书被他烧了,县令让文书补了一份婚书。

    宁璇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大人明鉴,既然是补记的婚书,可否在下头列名,何年何月因何事补记。”

    有了这一笔,又盖上县衙的大章,那位贵女的面子算是丢尽了。

    县令也是个不怕事,闻言笑道:“是该记上一笔。”

    至于三千两银子的事,许赖子抵死不认,说里头只有几十两碎银子和两张银票,银票一张一百两,加在一起也不过二百两,哪里来的三千两。

    耿四也不认,说自己根本没收银子,他只要婚书,压根不知道银子的事。

    差役查抄完毕,也没发现银票。

    宁璇提醒道:“大人,他们来汾县是几个人,现在还剩几个人。会不会带着银子跑了,毕竟是一大笔银子呢。”

    “有道理。”宋大人一点头,差役查证后回报,的确少了两个人,已经回京。

    宁璇一撇嘴,一副我说吧,就是这样的表情。

    “既然是带回去给了主家,写信找主家要不就是了。反正下人在外头坏了事,也得通知主家吧。”宁璇接着出主意。

    宋大人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小丫头,可真有意思,难得站到堂前一点也不怕,小心眼还挺多。

    “先扣下,待我写信告之你的主家,索回了银子再判。”收不收得回银子,量刑可是不一样的。宋大人将两个收监,又将婚书交给陆氏,命人送他们回寒月庵。

    他们前脚刚走,宋大人就踏入隔壁的房间,长笑道:“仲秋是不是也听出来了。”

    宋仲秋,镇国公的嫡长子,宋大人是其族叔。这个官职,就是靠着镇国公谋到的。

    “七叔倒也容了她胡闹。”宋仲秋莞尔一笑。

    “无妨无妨,谁叫安国公不会教女儿呢,做了人家的妾室装成当家夫人,还要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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