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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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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晚上田管事传进来的话,真正是叫她哭笑不得。原来宁珉根本没有去见程氏,只叫长随送了一百两银子去便罢了手。

    宁璇冷笑,宁瑶在他眼里还能值一百两银子,换个人,可能连一百两银子都不值吧。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自己是母亲的命,是她心里的无价之宝,这就够了。

    可是,她很想萧承邺啊。

    原以为,有这么多的事要处理,足以将她的时间占的满满的,会让她没有时间想萧承邺。

    可是她错了,在每一个间隙,思念都会跳出来,提醒她。

    在每一个地方,思念都会跳出来,告诉她。

    任何时候,她都很想很想他。

    提笔写信,田管事看着厚厚的信封,有些无奈。

    急行军,飞鸽可以传书,但信鸽只能带得动一张小纸卷。

    一张小纸卷也好啊。

    萧承业收到宁璇的第一张纸卷,“很想你,处处都有你的味道和身影,平安为要。”

    紧紧贴到胸口,让它和自己的心跳一起跳动着。

    她也收到了萧承邺的回信,“想我可以,不要哭,平安勿念。”

    “哼,一句想我都没有,再也不给他写信了,你说呢,暖暖。”宁璇捏着纸卷,反复用手摩挲着,问蜷在自己脚面上的暖暖。

    “喵。”秀恩爱的人类,看起来真傻。可是天越来越冷了,好吧,你说的都对,可我只想睡觉。

想你() 
起风了;呜呜的大风;打着旋儿;吹的叫人心乱。

    西平府是不是更冷;衣裳够不够;鞋子够不够。

    “去找田管事;让他拿一份西平府的舆图来。”大风吹的她心里发慌;怎么都睡不着。

    “去问问说书的女先生,他们到没到过西平府,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半夜时分;因为王妃睡不着觉,半个王府的人都动了。

    抱着暖暖,听了一遍又一遍;只叫女先生说的口干;才歉然的请他们下去休息。

    “我一定是疯了吧。”她以前并不会这样。

    “王妃怎么能这么说自己,您只是关心则乱。”巧珠见王妃总算有了睡意;赶紧吹熄了灯。只留下一只夜明珠镶嵌的台灯;摆在小圆榻上;提供一丝丝的光亮。

    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北风呼呼的刮;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雪。

    宁璇默默的想起;萧承邺说今年他们可以在一起,看第一场雪落下。可是看样子;他要食言了吧。

    屋外飘起了雪;今年的第一场大雪,就在夜半时分,静谧无人的时候,悄然落下。

    宁璇赤足落地,屋子里有火龙,一点也不冷。

    怀里抱着暖暖,打开窗户,明明是黑夜却亮如白昼。今年的第一场雪,看到的人定然不多。她看到了,不知道萧承邺,是不是也看到了呢?

    他会不会知道,他在看雪的时候,他的王妃也在看雪。用另外一种方式,完成他们的承诺。

    天渐渐亮了,人声渐起,充满生活的气息。

    “呯”一道冷风卷着一个身影从外头直闯进来,几道丫鬟短促的惊叫,立刻被人掩上。

    “阿憨。”墨色的大氅上落了一层雪珠子,眉毛上还带着霜。

    萧承邺张开双臂,宁璇嘤咛一声,扑入其中。

    肉夹猫“喵呜”一声,连滚带爬跳到地面,蹬蹬脚缩回了自己的猫窝。

    “我回来了,马上就要进宫,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也很想你,非常非常的想你。”

    不好意思落笔的话,他要亲口告诉她。收紧的双臂又立刻松开,转身就走。

    宁璇立在门口一直到他的背影融入风雪中,再也看不到了,才在巧珠的力劝下,回屋躺下。

    “起吧。”她哪里还睡得着。

    巧珠看王妃双目晶莹透亮,并无疲惫之色,也只好伺候王妃起身。

    这一等,便是一天,不时有长随传话,王爷立功回朝,皇上大悦。

    皇上留了饭,皇上还要留王爷说话。

    王爷去飞羽宫看了娘娘,娘娘留饭。

    王爷出宫回府。

    “饿不饿,要不要洗洗……”

    “一直饿着,在母妃宫里洗过了。”

    “厨房一直热着,我……”

    “我只要你。”

    温热的唇,火热的,令人窒息的吻。

    炙热的,悄然抬起头,诉说着渴望和激动。

    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一层红晕,又软又香的身子,缠绕上来,紧紧的攀上他,大胆的都有些不像她了。

    宁璇微闭着眼睛,她不敢睁开,她怕自己睁开就没了勇气。

    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有多么的想念他,渴望着他。

    满足的谓叹,一次又一次的爆发,寒冷的冬夜,罗帐之中,温暖如春。

    两个人腻在一起,片刻都不想分离。这个时候,管他什么大业,管他什么纷争,都没有自己怀中的人儿重要。

    “王爷,容先生在书房里等候多时了。”外头传来的是冬雪的声音。

    没有丫鬟敢在这个时候通传,冬雪无奈之下,已经在外头等了很久。直到魏嬷嬷说,叫过了水,才挪到窗前小声通传。

    “知道了,王爷马上就去。”宁璇捂住萧承邺的嘴,“去吧,你难道要让跟随着你的人失望。”

    就象她宁璇,不过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可是她的身后,有母亲陆氏,有吴贵有香婆,有满屋子的丫鬟,有香药铺子的管事伙计,有替她管理嫁妆田庄的下人。

    那么萧承邺,站在他的身后,追随着他的人,只会更多。这些人,在追随的过程中,要付出的也会更多。他不能让这些人失望,更不能让这些人认为,他是一个陷入温柔乡就爬不起来的家伙。

    “我只知道,我绝不会让你失望。”萧承邺在她鼻尖轻啄一口,换上常服,披上大氅。

    宁璇一直送他到院门口,叮嘱冬雪,“叫厨房送个锅子去,你想吃什么,也尽管叫厨房送。”

    “是,王妃放心。”冬雪撑着伞,先去了厨房,再回书房。

    宁璇抬头看天,觉得天低的好像随时会压下来,又黑又沉。越这样,越说明雪不会一时就停,还不知道要下多久。

    “府里的下人,冬衣都换上了吗?再给府里的长史多送一份炭例顺便看看他们日子过的如何,有没有什么困难。”

    “对了,派人送一车新鲜瓜果蔬菜给荣郡王妃。问问她的口味,给她备些孕妇爱吃的东西。”荣郡王府的日子肯定能过得下去,但爵位的降低,有些东西的份例就会少。

    象冬天的新鲜瓜果蔬菜,外头就不好买,若是份例不够,他们就该吃苦头了。更何况,荣郡王妃有孕,已经快生了,只怕更没法操心这些琐事。

    “也只有我们王妃菩萨心肠,才总想着他们。荣郡王妃身边的嬷嬷一见着我们去就恨不得哭一场,说是郡王妃的娘家,都没有管过他们的死活。”

    巧珠也不懂王妃为什么要理这个人人都不理,就连皇上也不理的荣郡王府,但王妃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谁也不敢质疑。

    “咱们三个出嫁前,也常一起聚,说起来,她是颇有长嫂之风的。皇上罚他们是皇上的事,可总归是王爷的大哥大嫂,我们别的不能管,送点东西还不行吗?”

    当然,事情的真相并没有宁璇说的这么好听,康王坐拥一堆筹码,而他们两手空空,只能艰难的一个一个去筹积筹码。

    手足情深就是一枚筹码,不过是费些东西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今天雪下的比往年早,问问田管事,家里的炭备的够不够,下人们的用炭也得保证,不行就赶紧再备一些。”

    一条一条的指令,一样一样的下达,宁璇也没闲着,整个王府有条不紊的运转着。

    大家都在备年货的时节,京城传出两桩事。

    一桩是前忠庆王,也就是萧澄牧的长子拿了父亲的钱,投了一个车队从北方贩皮毛。结果车队整个没了,现在这些苦主都围着他们家,要赔银子。

    前忠庆王妃也就是楼氏,强撑着病体,变卖嫁妆替儿子平了这一摊事。这事动不了他们的筋骨,却如同一个信号。看,萧家闹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没人帮他们,可见是彻底失了圣恩。

    又不要他们的命,就是骗骗他们的钱,骗了就跑,总不打紧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落魄的皇亲国戚就是众人眼中的一块大肥肉。有点计策的,门路的,都忍不住想上来咬一口。

    第二桩事是程敏的女儿宁瑶由皇上赐死之后,家中就变了天。别说安国公府,就是亲哥哥程平,也对她关上了家门。

    儿媳妇也彻底变了脸,把宁珏收拾的服服贴贴,简单点说,就是打到服贴为止。程敏敢对儿媳妇使脸色,都不用儿媳妇自己动手,宁珏上来就是一顿老拳。

    被儿媳妇打还有地方告状去,被自己儿子打,她能告谁?告忤逆吗?可你儿子是个傻的啊,你怎么能跟一个傻子一般计较。

    听到这两桩事,宁璇差点没笑出声,“恶人自有恶人磨。”

    “可不是吗?外头人都说他们是活该呢。”东初学了几句外头人的评语,活灵活现。

    冬雪和东初终于把那些从忠庆王府救出来的女子安置好了,宁璇又从自己的嫁妆里拿了一笔银子,给他们添一笔嫁妆或是一笔路费。

    “他们千恩万谢的,每个人都朝着王府的方向,给王妃磕头呢。”东初提起这些女子,感情复杂。

    同情的同时,对一些人后头的表现也很失望。甚至有人想攀上冬雪到燕王府来的,着实可恶。

    “我不指望谁感谢我,只是同为女子,看到他们处境悲惨,能出力就出一把力罢了。至于人性,你永远也莫要将它想的太好,因为人性之恶会让你不寒而栗。你也不要将它想的太坏,因为人性之美也会让你觉得不白来这个世界一趟。”

    “即使我们身处黑暗,也要心向光明。”宁璇摸摸东初的脑袋。

    东初似懂非懂的点头,“王妃的意思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也可以这么理解,你看看这两家人的下场,当他们身份尊贵的时候,何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心处黑暗,哪儿总有一天,你也会身处黑暗。没人会来救赎你,因为你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很快便是新年,荣郡王府终于有了好消息,一是皇上解了他的禁足,二是荣郡王妃诞下长孙。

    皇长孙满月,世人都猜想,荣郡王府解禁,按他以前高调的性子,只怕会大办。没想到,他只请了极少的人,将满月酒限定在亲戚的范围里。

    宁璇自然是去了,看着瘦了不知道多少圈的秦素真,不愿提及以前的事让她伤心,只逗着孩子发笑,“取了名儿没有。”

    “小名叫三思,大名咱们郡王爷说,想请父皇赐名。”

    “三思,我是你三婶,咱们都是三字辈的,认不认识我呀。”用手指摸着他的手指头,看他黑亮黑亮的眼睛盯着自己,忽然就笑得直蹬腿,吐出一串泡泡来。

    只有这个时候,秦素真脸上的笑容,才是真的。

    “这些日子,多亏了你,总没忘了我们。就是想跟你道个谢,也没法登门。这一回,容我好生跟你说句谢谢。”

    “看你说的,都是手足兄弟,我们王爷从小飘零在外,最重亲情。他只是面像生得重,让人不敢亲近,其实心里,是顶好的。这些事,若不是王爷顶在前头,你想,我一个女人又哪里敢作主。”

    “燕王爷重情重义。”不象某些人,害惨了他们王爷不说,还满京城败坏她的名声,说她克父克夫。

    康王妃自然也要来的,她只在屋里坐了坐,想说几句俏皮话结果发现没人捧场。

    再想看看孩子,秦素真把孩子抱着,离得她远远的,“孩子太小,见了生人会哭呢。”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尴尬极了,不得不提早出去,在席间总觉得人人都看着她的肚子,更是如坐针毡。

    外头当然没人敢问,但是贵妃这儿却不存在这个问题。

    一进宫,便将她和丁侧妃拎到琴台宫一顿揉搓,回回都要领几个好生养的宫人回府。可是依然,没有消息。

    不管是王妃还是侧妃,良娣还是良媛,包括宫里赐下的宫娥。没有一个人,传出过好消息。

    如今还有三弟萧承邺比着,可萧承邺只有一个正妃,德妃都不着急,别人更催不着。

    新年时,阔别好久的荣郡王进宫给皇上和皇后请安。

    风仪宫中,郡王妃所抱的三思小朋友赚足了眼球,就连皇上都抱了一下长孙,说了一句,“孩子养的不错,你媳妇儿也不错。”

    “儿臣以前糊涂,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荣郡王见到父皇有些激动,这一激动就当场俯地大哭起来。

    皇上看到长子如此,也忍不住抹了一把泪。踢了他一脚,“这么大的人,还要让朕操心,你说说你,是不是不孝。”

    “是,儿臣不孝,一年多的时间,儿臣想的最多的就是小时候父皇领着儿臣骑马射箭的日子。”

    那是他们父子最快乐的时光,当时,二弟病弱,三弟还流落在外。只有他常伴父皇身边,享受了一段没有别人分享的父爱。

    父子俩一时间颇有冰释前嫌,重回父慈子孝的旧时光的感觉。

    但是有些事,已经改变了,荣郡王知道,他所失去的,已经永远失去了。但是,他也不能让害他如此的人好过。

    全得胜上前报,“燕王求见。”

    “宣。”

    见过父皇和皇后,又见过大哥和大嫂,顺手抱了一下小侄子。

    颠了两下才还给奶娘,“这小子不错,挺沉的。”

    “喜欢抱呀,就自己生去。也真难为你,竟还会抱小孩儿。”皇后嗔了他一眼。

    “母后不记得了,小时候,三弟常常抱着四弟玩的。四弟谁也不肯要,就爱黏他。”荣郡王笑道。

    “哼,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就他,和仲秋那小子,把我养的花都揪秃了,还说是小四揪的。小四才多大,就给他们背祸。”皇后哼着哼着,自己又好笑起来。

    “还有这种事。”皇上既然感兴趣,皇后就摇着头,把他们小时候调皮的事统统讲了一遍。

    皇上边听边笑,忽然一指萧承邺,“你怎么没带媳妇儿进宫。”

    “儿臣是来说正事的。”萧承邺一说有正事,荣郡王便带着郡王妃告辞。

    夫妻俩出风仪宫后,送他们的姑姑,轻声道:“娘娘说,请郡王爷放心,里头虽然跟外头不能比了,但是冻不着饿不着。里头那位还传话,说对不起郡王爷,让您千万好好的,不要掂记她。”

    荣郡王眼一热,以前他不怎么看得上自己的母妃,嫌她粗鄙,嫌她出身不高。可是真正落了难才知道,只有亲人才是绑在一起的,谁都能离他而去,可他们是母子,谁也不会离开谁。

    “谢谢姑姑,麻烦您转告我母妃,孩子叫三思,又聪明又活泼。让她一定要等着,亲眼看一看自己的孙子。”秦素真掏了一个重重的荷包塞到姑姑的袖子里。

贵妃插手() 
皇上摆驾明心殿;萧承邺拱手道:“父皇;留在西平府的人有了消息;说马上就会把帐本送回。”

    “好。”明德帝很是高兴。

    西平府一事;虽然燕王带了几百人出宫;声势颇大;却没有明言到底出了什么事。朝上一帮大臣猜测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萧承邺押了蔡都尉进京,关入单独的牢房,还派专人看守;这才引人哗然。

    等时间一长,一些个事情漏出来,开始有好多人说萧承邺公报私仇;因为王府一个侍卫的私怨;亲自带人去把西平府的都尉都给端了。

    但皇上不说什么,无论下头人怎么造势;都没办法撼动他分毫。

    而这些造势之人;就数房相跳的最高。

    蔡都尉在西平府几乎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疯狂兼并百姓的土地;又将流离失所的百姓并入自家为奴为佃。这样一来;从外头根本看不出西平府发生了任何变化,而且缴税的粮食和当地的户数也能对得上。

    除非是拿历年来的数据相比较;才能发现端倪,百姓的户数竟然是年年递减。但是上上下下都被打点好了;就算有些机灵的小吏发现了;也不敢吱声。大人们都有大事,更不会留意到这上头去。

    谁能想得到呢?燕王竟然发现了这处疏漏,并且跟谁也没说,直接禀告了皇上。

    后面一摊事,没有经任何一个朝臣的手,出手又快又狠。等蔡都尉被御前侍卫包围了府邸,都没明白怎么回事?更没明白,为什么京里连个报信的都没有。

    被从牢房里救出来的胡侍卫,自然是蔡都尉想要杀人灭口的人证之一。但其实,胡侍卫被抓不过是因为一件极小的事,还是他自己惹出来的。

    蔡都尉连自己治下抓个小毛贼也要过问吗?当然不至于,所以说,他根本不知道胡侍卫被关一事。

    但到了这个时候,谁会相信他不知道呢?就象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是蔡都尉的府里没有搜到钱,也没有搜到帐本。虽然人证倒是多,那些由百姓变为佃农的一个村一个村的数都数不完。但是没有帐本和钱,这个证据就不够完整。

    这么大的罪名,蔡都尉倒是想一个人担下来,但皇上可不准备让幕后之人这么容易脱身。很明显嘛,没有人支持,他一个人绝不敢做这么大的事。没人支持,那银子呢?总不能叫他吃下肚了吧。

    胡侍卫被留在当地寻找帐本,如今总算有了消息,也不怪萧承邺这般高兴,大过年的也要特意赶来跟皇上禀告一声。

    “行了,赶紧把心收一收,小侄子也抱了,就没什么想法?”皇上想到贵妃的提醒,自己是不是对儿子关心的太少了,燕王府除了一个正妃,一个姬妾都没有。

    贵妃替自己儿子操心的同时,也替燕王操起了心。

    提起几家不错的女孩,觉得适合给燕王做侧妃。之前何姑姑之死,宁美人之死,让贵妃的声势一下子受到了致命的打击。

    但她毕竟是这个宫里最得皇上喜爱的女人,也许现在需要加上之一,但那也足够她在皇上面前认错哭求,然后重得皇上欢心。

    所以,她借机提起这件事,只说自己想缓和和德妃的关系,但又不太好意思,便想请皇上做个和事佬。

    萧承邺立刻警觉起来,笑道:“长幼有序,有想法那也该是二哥有想法才对,我可不着急。”

    皇上笑骂,“这种事情有个什么长幼有序的,你倒是会狡辩。”

    也不和他分说,这种事,自该由德妃替他作主。

    再到飞羽宫,外头飘着雪,屋里温暖如春。德妃和白嫔笑语盈盈,听着女先生讲的故事,时不时点评几句,再说笑一二,当真是其乐融融。

    见皇上来了,两人上前请安,迎皇上入座。皇上忍不住挠了挠白嫔的手心,就见她火辣辣的眼神背对着德妃,朝他抛了过来。

    时而娇俏柔弱,时而火辣大胆,白嫔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也是一个美到骨子里的女人。

    德妃含笑,仿若一点也不知道皇上和白嫔之间的小动作,“皇上来的也太巧了,前脚邺儿媳妇把人送来,将将开讲几句,皇上就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抓包的。”

    “哦,这是什么新鲜把戏。”皇上笑了,看了一眼早跪在地上的说书人,“起吧,说的什么新鲜故事,也叫朕听听。”

    说书的两个女先生颤巍巍站起来,许是有些怕,担心皇上没耐心,捡了一个短小的婆媳故事开讲。

    一说起书来,倒也忘了害怕,一时旁白,一时又扮演,故事虽短,内容却不少。难得他们一层层讲分明,就连故事中的人,各是什么心态也一一分说清楚,引人唏嘘。

    白嫔听了只是笑,“如今才知道,养没养孩子的,果不一样。看姐姐,一句一感慨,倒是妾身,只听了个热闹,半点没入心。”

    “你呀,以后就知道了。儿是娘的心头肉,什么好的巴不得都要给他才好。就象刚才那一大家子人,就是个傻的,都是养儿子的人,凭什么好东西不给自己儿子,却给你。换了我,就是再稀罕的,也不要。谁知道花里头是不是包着毒,甜里头是不是裹着苦。”

    给德妃斟茶的,换上了王美人,一般皇上到了德妃这里,她就会让宫里的美人换下宫女上前伺候。若是能得皇上青眼,那是你自己的本事,她绝不拦着人上进。

    但若是皇上不喜,她也绝不会替你多说一句。

    比起皇上很少留宿的凤仪宫,又比起压根不让皇上见到其他人的琴台宫,飞羽宫已经是这些新入宫的美人们极好的去处。

    “就不能是别人好心?”皇上若有所思。

    德妃嗔了皇上一眼,“真是好心也不能做,因为别人肯定不会领情。这不是好意,是结仇。”

    白嫔跟着嘻笑起来,“养孩子这么累,我可不要养了。”

    “胡说。”德妃和皇上异口同声教训一句。

    德妃又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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