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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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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倒也容了她胡闹。”宋仲秋莞尔一笑。
“无妨无妨,谁叫安国公不会教女儿呢,做了人家的妾室装成当家夫人,还要谋害原配,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三千两银子,就算是给他们母女的压惊费吧。亲生女儿啊,十多年不闻不问,还有父母双亲,过世都装不知道,真是愧为人子。”
宋大人对宁珉十万个看不上,若不是官职低微,恨不得现在就上个折子,将他的丑事揭露出来。
而回到寒月庵的母女俩,宁璇先去了师太处,这么大的事,总要报备一声。
听到宁璇家里遭的贼,竟然是他父亲另娶的妻子生的祸事,不由秀眉轻蹙,“那你如今有何打算。”
“先完成学业,再谈其他。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差这一年。”宁璇轻言细语,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师太轻叹一声,“你心中有计较就好。”
宁璇行礼走了出去,没有回家,反而先去了后头的厢房,临近过年,庵堂给学生放了假。但是罗杜若却是年年在庵堂过年,因为不爱说话,也不知道知道她是哪里人,家里又是做什么的。
“你来了,物归原主,要不要打开看看。”罗杜若看到她,去屋里捧去一个小匣子,递给宁璇。和宁璇家里被偷走的那只,一模一样。
“我怎么会信不过师姐,马上就要过年了,师姐有什么打算。”说着把自己从县城里买的糕点零嘴,推到她面前,“一点零嘴,师姐千万不要跟我推托。”
“你呀,这么客气干什么。”罗杜若接了东西,顿了顿道:“有家人才有年过,没有家人,过不过年,又有什么区别呢。”
“是我失言,我与母亲三十要去宗族吃大宴,初一的时候,想请师姐到我家吃饭,不知道师姐愿不愿意赏脸。”
“这……”罗杜若原本并不想去的,经不得宁璇软磨硬泡,这才答应下来。
宁璇捧着匣子回去,陆氏看到不由一愣,怎么跟自己家丢的那个一模一样。
“娘,您打开看看。”里头两只雕花的镯子,一叠银票,还有一张婚书,正是自己家丢的那些东西。
“这,这怎么又回来了。”陆氏不敢相信,等女儿说完,当时脸就白了。
“这怎么行,欺骗县官老爷是要坐牢的,快,跟娘去说清楚。”
“县令老爷既然当堂判了,就不会再改了。难道要县令刚去一封信追责,又要写一封信去道歉吗?那才会真的恨死我们吧。”宁璇耐心的跟陆氏说清这其中的厉害,又解释这两只镯子的妙用。
里头是空心的,打开后,把银票一卷塞进去,他们母女俩一人一只。谁也不会对个木头镯子多看两眼,至于婚书,现在有了两张,缝到鞋垫里,怎么也能顺利带到京城。
“宋大人真的不会发现吗?”陆氏还是不放心。
“娘,这三千两银子要不要的回来还是两说呢,就算要的回来,您以为就能还给我们。当初戒律堂还收了张家三两银子呢,我们可一个大子也没见到。这都是规矩,人家帮我们伸张了正义,就要有孝敬。”三两银子的事宁璇倒是真不介意,但这个时候拿出来做个例子,再好不过。
陆氏这才安了心,反正三千两是好处费,要回来也不会还给他们,那她还怕什么,安心过年吧。
大年三十去了宗族吃大宴,宁璇特意看了一眼族长,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耿四进了县衙的大牢呢。族长掩饰的很好,可是眼底的一抹青黑,却出卖他内心的焦虑。
桂花看到宁璇,想到这丫头之前挤兑自己的事,不由堆了一脸假笑,“阿憨啥时候去找你爹啊。”
墙倒众人推()
“桂花嫂,地址是什么来着,你看我,一时糊涂,竟没记住。”宁璇假意问道。
桂花不疑有诈,扬声道:“不就是欢喜巷吗?”
族长瞪了一眼孙媳妇,暗恨她嘴快,想拦都没拦住。
“咦,我还当我记差了,原来不曾记差。可宋大人提笔写的地址,并不在欢喜巷呢。”
桂花一脸懵懂,宁璇便知道,村里人还不知道自己家遭了贼的事呢。
赶紧将自己家遭了贼,宋大人判案如神,然后揪出幕后耿四的事说了一遍。
“听说我爹当了官,还纳了安国公府的姑娘为妾。写信的时候我还道地址错了呢,结果宋大人还笑话我,说欢喜巷是烟花柳巷。桂花嫂,你知不知道烟花柳巷是个什么意思?”
宁璇眨着一双天真无辜的大眼睛,歪头向桂花讨教。
桂花一脸震惊,阿憨的爹居然当了大官,不是大官能让国公府的女儿为妾吗?至于欢喜巷的事,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是公爹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其中原故却是不懂的。
干巴巴嗯嗯啊啊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她不懂,族长懂啊。脸色顿时就发了青,直勾勾看着宁璇,眼睛里狠不能喷出火来。却什么也不敢说,不能说。与人勾结害自家族人的命,传出来他的下场只会比四房还要惨。
其他人哪里知道宁璇和族长之间的暗斗,男人们只是感慨陆氏的好福气,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男人有大出息,女儿又孝顺聪明,以后可是享不完的福啊。
女人们心细,想的也比男人多,想到那位贵女美妾,再想想陆氏几番险遭陷害的事,便觉得这是福是祸可说不定了。宁珉要是真的想认他们母女,早就该派人来接,这么多年没有音讯,却在这个时候露出形踪,又是诬蔑又是偷婚书的,还有这个什么欢喜巷,都叫什么事啊。
只要是女人,谁还猜不出这位贵女是想杀人上位呢。
“等我们去京城见了爹,正好劝他把地卖了,反正那么好的地都被废了,留着也无用,干脆卖了省事。”宁璇似笑非笑的看着族长,侃侃而谈。
族长心中一凛,这是冲着他来了。
族里几个族老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宁氏宗族已经势微,现在出了一个宁珉,正是个天大的契机。好歹有地在,还能年年借着送粮的名义进京晃一圈联系感情。若是叫人卖了地,岂不是和族里一点牵挂都没了。
“阿憨家里的地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地怎么会废了,是叫哪家种的地,不会伺弄庄稼就换人,咱们伺候不起这种懒货秧子。”族老率先发难。
“可不就是族长家的好侄儿吗?听说十几亩上等田,一年就打出一袋谷子给人,这么种地的庄稼把式,我活了一辈子也是头一回见。”有人早看不惯族长给自家亲戚塞好处,更看不惯张家的行事,立刻不阴不阳的接下话碴。
“唉哟,是这个张家啊,人家连李家药行都敢肖想,跟我们这种庄稼汉可不一样。害得我们去李家药行买药,都不敢自称是宁家村的人,不然人家说了,宁愿给猪吃给狗吃,都不给姓宁的人吃。我就奇了怪了,他一个外姓人,凭啥干了稀烂事,要把脏水泼到我们姓宁的头上。”这是家里有人生病,去抓药时遇到的事,早就憋在心里不得劲了。这会儿寻到机会,痛痛快快嚷了出来。
“还不是因为有个好靠山,让外姓人骑在宁家人的头上拉屎拉尿,就连当了官的宁家人都不放在眼里,想祸害就祸害。我们这种平民,又算得了什么呢。”说话的是和陆氏交好的小媳妇,她年轻反应快,几句奚落之言,让族长的脸都快黑了。
所谓墙倒众人推,就是这个道理。之前一方是手握宗族事务的族长,一方是无依无靠的陆氏母女,大家只能往族长身边靠。这会儿无依无靠的陆氏母女成了官家的妻女,这天平可不就整个倒转过来了。
见好就收的道理,宁璇还是懂的。之前的身份,她不狠不厉害,人人都要欺上头。现在一跃为官家小姐,人人奉承,她自要端起架子。
此时一脸恬淡的微笑,笑语嫣然的与旁边的族人相谈甚欢,还亲自给长辈挟菜。一样的事,以前她做是理所当然,现在她做,便成了平易近人孝顺长辈,夸赞的话几乎要把他们母女俩淹没。
吃完饭,族里派了牛车送他们母女回寒月庵,又把这几年他们的田地,按最高的出产兑成银子,交给他们。并且承诺,会让张家离开宁家村。
听到这话,宁璇知道,族长大概很快就会换人。
大年初一,陆氏在家置办了一桌酒菜,请了隔壁左右的邻居,还有女儿的同学罗杜若一块热闹热闹。
吃完饭,宁璇起身送罗杜若回去。
罗杜若连连摆手说不用,被宁璇硬着挽着胳膊,“果子酒虽然不大醉人,但师姐酒量却小,我还是送送比较放心。”
揉了揉太阳穴,罗杜若十分懊恼,“是我贪杯了。”
“那是因为师姐肯给我面子。”宁璇笑嘻嘻的,挽住她穿过药田。
“是你家的饭菜太可口,酒太好喝。”还有气氛热烈,过了无数个冷清的新年,头一回让她感觉到了新年的气氛。
“听说你要去京城了。”罗杜若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黯然。
“明年再去,我总要完成学业再说。”宁璇说完,忽然想到,罗杜若比她早一年,开年之后若是完成师太布置的考试,便可结业。不由看向她,“我还不知师姐家在何方,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
罗杜若却笑了,“这话早些说,我也不确定,但是现在说,却可以确定了。我在京城等你,到时候可别忘了来找我。”
“师姐是京城人氏。”宁璇面露喜色,在她心里京城就是龙潭虎穴,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去争去斗。现在多了一个罗杜若,心中多了一丝温情,立刻好受不少。
“安国公府的国公老爷自己都要夹紧尾巴做人,更别提去替一个出了嫁的庶女撑腰了,安国公夫人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罗杜若说了这一句,已觉失言,笑了笑轻拍她的手臂。
“多谢师姐。”她竟然没想到,庆幸师姐提醒。
宁璇送回罗杜若,回家写了一封信,交到庵堂外头跑腿的人,宁愿多花些钱,也要让这封信早些送到京城。安国公府的正经夫人还在呢,岂容一个姨娘生的庶女在外头打着安国公府的名义为非作歹。
在她的印象中,程敏的这位嫡母,可不是个脾气好的人。
而县衙也来了消息,让他们母女去一趟结案。
宋大人将耿四所做之事直接写信告之宁珉,很快就有人过来处理此事。先是交了三千两银子,然后否认耿四是受主家指使。只说耿四令主家蒙羞,就是大人不处罚,回去了也一样会重重处罚。
三千两银子交给陆氏母女,然后判耿四秋后问斩,许赖子坐监三年,仗三十。
陆氏看到银子回到手上,就跟烫手山芋似的,只想扔出去。宁璇怕母亲在堂前说出什么话来,直接使了个眼色,让她稍安勿燥。
过来处理此事的管事姓丁,上前拜见陆氏和宁璇,说要接他们回京城。
陆氏面露喜色,却听到女儿拒绝道:“多谢丁管事,麻烦您回去跟父亲说一声,我还有有学业未成,怕要晚些时日才能动身。到时候,我们自行前去就是。”
丁管事呵呵一笑,“女孩子家的,有何学业要完成,怕是蒙人的吧。”语中轻漫之意,十分明显。
“不知是京城的风俗如此,还是宁家因为没有主母,所以下人无人管教呢。一个下人擅自出京偷主母的婚书,另一个下人呢,就敢质问主家的小姐,妾室就是妾室,教出来的奴才也上不得台面。”
“扑哧”一声,隔着一道屏风的另一间房间里,宋仲秋刚笑出声就捂住了嘴。坐在一边的三皇子,虚点一下他,唇角也微微翘起。
“我就说她有趣的很,还敢当着我的面算计我,可惜被我一眼识破,从此看到我就蔫了。”宋仲秋很得意的自吹自擂。
三皇子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看上了?”
宋仲秋摇头,一脸嫌弃道:“怎么可能,还是个黄毛丫头。”
三皇子的脑海里,浮现出二年前的那一副画面。青衣芒鞋,粉黛未施,莹白的小脸和宛若樱花花瓣一样轻盈粉嫩的嘴唇。
明明娇弱的仿佛风一吹就散了,可是听她说话,却是犀利如刀。实在没法把她的人,和她说的话联系到一起。
“你过年还偷跑出来,皇后因此责骂了镇国公夫人。”三皇子把脑海中的画面挥散,看向宋仲秋。
“关我什么事?”宋仲秋吊而郎当,晃晃悠悠没个正形。
三皇子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宋仲秋晃了半天的腿,最后收了回去,低下头,眼里却还有一丝倔强,“让娘娘操心了,以后还是别管我,省得被人拿来说事。”
里间的谈话还在继续,外头的争论却已经结了尾。丁管事大败而归,灰溜溜的空手回去交差。
送礼()
宁璇带着母亲退到衙门外,想了想,租了牛车让母亲先回去。自己刚是重新返回县衙,求见宋大人。
很快,就有人带着宁璇进去,看到翘着二郎腿的年轻人,宁璇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宋仲秋戏谑的看了她一眼,“怎么,看到是我很意外?我七叔没功夫见你,有事跟我说也是一样。”
宁璇捧着手里的小匣子,不知是送好,还是不送的好。有些踌躇不前,竟一时没有开口。
宋仲秋的笑意更深了,“在外头伶牙俐齿的,在我面前怎么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
“让我猜猜看好了,你捧着这个匣子,是想送礼不成。”宋仲秋笑的一脸促狭。
饶是宁璇重活一世,胆子比一般人大,此时也免不了两朵红云染上脸颊。赌气道:“那你收不收。”
“反正是宰安国公那个庶女的嫁妆,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宋仲秋勾勾手,让她递上来。
“你,你怎么知道。”宁璇脸色一变,便知自己的小把戏早被人看穿了。他知道,宋大人更没有理由不知道。咬着下唇,脸色忽明忽暗,看样子,遇到聪明人,自己还是不要耍小聪明的好。
宋仲秋看她的脸色连番变化,看似惊慌,但眼珠子滴溜溜直转,肯定是正在飞快的想主意对付他。他憋着一肚皮的笑意,故意一脸冷漠的看着她。
“世子爷,民女错了。”宁璇忽然往地下一跪,眼泪成串的往下掉,“民女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该暗恨安国公府的庶女依仗贵女的身份抢了我的父亲,不该为了替母亲出一口气,就故意说谎。”
“民女愿受任何责罚,民女的母亲什么都不知道,只请世子爷不要给民女的母亲降罪。”
这个时候,再否认已经没有意义。只能试着装可怜,让这位世子爷自恃身份,不与自己计较才好。
“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宋仲秋哭笑不得。心里加了一句,程敏算哪门子的贵女。
“民女是实话实说。”宁璇与此人不是第一回相见,也早发现,他虽然身份高贵,为人却并不高傲。若是换个人,恐怕她也不会用这招了。
“行了行了,宋大人怜你们母女被宁珉丢在这儿十几年不闻不问,这才出手相帮。我只是叫你知道,别以为你那点小心眼真能骗过大人。”
“民女知道了,谢宋大人慈悲,谢世子爷慈悲。”宁璇表现的极为乖巧,手里的匣子往前一伸,却被宋仲秋推了回去。
眼儿一瞥,“还以为爷真看得上这点银子啊。”
“是民女愚钝。”即然他不要,她也只好捧回来。
可是什么都不送,那也说不过去。回去之后,她便将自己制作的香药,一样包了一些,送去县衙。一份给宋大人,一份给世子爷,让人递话说是自己做的一点东西,不值当什么,权表心意。
县衙里,熏香炉里点了一块香药膏,室内尽是淡淡的果香味。冬日里一般要紧闭窗户,这香药正好用来消散室内的气味,另外也可促进消化防积食。
“这东西原来是她做的,也难怪能置办出三千两的家业。”宋仲秋闻了闻香,对三皇子道。
“不错。”说着伸出一只手。
“你干什么,别以为我会分你。”
“你一个大男人,要这么多熏香干什么,当然是送进宫,孝敬长辈。”三皇子理直气壮,叫宋仲秋一时反驳不得。
每一包香药膏上都贴着一张纸,上头写着香药的用处和香味,娟秀的笔迹,比之前写药草心得的时候,更进一步。三皇子手一抖,便将香药膏分了。
等宋仲秋看到香药膏每种只余一块,气的哇哇直叫。宋大人看到世子爷和三皇子为了几包香药膏闹起来,赶紧把自己的一份送上,可宋仲秋却不肯要,气呼呼道:“爷会在乎他这几块香药膏子吗,是他的态度,就给我留这么几块,太欺负人了。”
明明是小丫头送给他的,是他的。
没过几天,族里来人传了消息,族长身体不适,不堪重任,主动提出换人。新换的族长,在族里颇有人缘,行事也较公允。上任的头一件事,就是把张家赶出宁家村。
而罗杜若也顺利结业,师太知晓世子回京,央了世子准罗杜若同行。世子准了,她收拾好了行李,留下自家地址给宁璇。两个姑娘家约好了通信,以后到京城再见面。
“一到京城就记得给我来信。”宁璇叮嘱她。
“这是一定的,你到了京城,也记得提前写信给我。”
“外头世子的车马到了。”有小师父来报信。
宁璇送她到庵堂的大门外,依依惜别。
这一回没遇到世子,听说他不耐烦坐马车,骑着马先走了,罗杜若与其说是与世子同行,倒不如说是和世子的行李同行。但对罗杜若来说,只要安全有保证,和谁同行都没差别。
“师太。”宁璇往回走,想到地势较高的凉亭上再目送一会儿。没有想到,师太竟然早就在了,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杜若这孩子少言寡语,不喜与人亲近,倒是和你颇为投契。”
宁璇除了应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师太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也是为了送罗师姐?
“等你回京,若是可能,念在同门情谊,对她照拂一二吧。”师太这话说完,轻叹一声,一双好看的杏眼里,装着浓浓的离愁。
“我与罗师姐定会相互扶持,若说照拂,罗师姐照拂我还有可能。我家中之事,想必师太也知道了,那人怎肯屈从妾室之位。”宁璇苦笑,越发好奇师太与罗杜若有何关系。但她知道分寸,不该问的,一个字也不敢问。
师太双目含笑,看了她一眼,“你不用妄自菲薄,就凭你身上这股劲,程敏也别想如意。你知道十几年前,行宫叛逆一事吗?”
宁璇一凛,知道师太是在指教她,有些激动道:“只听到一点乡间妇人的夸张怪谈,怕是当不得真,还请师太示下。”
“大齐建国也不过几十年,十几年前,开国的乾元帝觉得天下太平,就带着一干皇亲国戚,皇子公主还有臣子,去行宫避暑打猎。结果朝中有人内外勾结,欲复辟前朝。攻破行宫,死伤惨重。”
这事宁璇也知道,但她想,师太的重点,肯定还在后头。
“老安国公原本是开国功臣,不然也不会封国公。事后查明,攻打行宫的叛军竟有安国公的兄长,也曾是跟着皇上打天下的人马之一。自此,老安国公便受到了皇上的厌弃。若不是已经离世的老安国公聪明,当机立断交出兵权,又让儿孙领了虚职,恐怕也不会这么容易过关。”
原来是这样,这可是前世,她根本不知道的消息。
又听师太继续说道:“叛军首领之一是皇上的旧臣,这件事太丢面子,又防着人心不稳,这件事便没有传出去。安国公府根本不足为虑,更别提程敏只是他家的一个庶女。要知道,安国公龙马精神,又无差事牵挂,十分喜爱享乐,家中妻妾成群,庶女都有十多个。”
“安国公府的庶女出门,顶天五千两银子的赔嫁,这还是姨娘受宠的。”师太说到这里,便不再吱声。
宁璇看师太看着自己,心中一动,重点就是在陪嫁的银子上咯。
是了,宁珉当年上京只带走二百两银子,还是倾一家人多年的积蓄。而程敏最多有五千两银子的陪嫁,宁珉当官虽然有俸禄,但同时排场也大了,一应开支都跟着水涨船高。这么多年下来,宁家怎么可能轻易拿得出三千两银子。
所以说,这才是重点。
只是,宁璇左思右想也没想通,师太刻意提醒自己,一定是和自己有关才对。
“常有商贾出身的人,想讨官家的小姐回去做儿媳妇,以抬高自家的身份。”师太轻叹一口气,是个聪明孩子,但到底还是个孩子,这些事,又怎么可能想得到。
宁璇如遭雷击,想到上一世的遭遇,她的眼睛几乎变成了红色。她以为重来一次,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却忘了,前一世,程敏欺她是个无母的孤儿,又被贬为庶女,自然是无所顾忌。
这一世,她从一开始便屡屡破坏程敏的计划,她自然已经将宁璇当成了劲敌。当然不会再接纳她进宁家,只想第一时间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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