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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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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换个没讲的。”宋仲伙仰面一躺,头顶就是星空,嗤之以鼻,“这里的星星算个屁,改明儿跟我去看看,你才知道什么是天似空江星似波,什么是夜阑空锁满池星。”
“怎么,如今你还不够事事快意?”
“呸,你就不能可爱一点,不要随随便便掏人的短?”
虽然这几句诗都是形容星空壮阔,但原诗却是满腹忧思,充满郁郁不得志的情绪。实在和现在,少年成名又将洞房花烛的宋仲秋匹配不到一起去。
泄露了自己情绪的宋仲秋“呸”了萧承邺好几下,看着星空问道:“你说,她会不会后悔。”
他们之间,似乎不用解释这个她是谁,萧承邺便自然而然道:“会吧。”
“我觉得她不会。”宋仲秋语带嘲笑,“她的眼里只有情郎,哪儿我这个儿子。”
“当年的事,都是以讹传讹,谁也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是什么?”萧承邺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对,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很少提起这件事,可看样子他是从未忘过。
“也许很快就能知道了。”声音渐低,残风卷来,了无痕迹。
“知道,怎么知道?”萧承邺坐起身,对面的宋仲秋仰面躺在地板上,已经呼呼入睡。
夜半的江风,稍有一丝凉意,长随们哪儿敢让自家爷就睡在船板上,赶紧扶着背着送回各自府中。
萧承邺醉熏熏脚步不稳,忘了吩咐下人直接送他回书房。下人当然是尽职尽责的将他进了院门,宁璇听到响动披了衣裳起身,打了帘子正好看到萧承邺摆手,不让别人扶,一摇三晃往屋里走。
丫鬟婆子不知如何是好,就见王妃迎过来,一把扶住王爷的腰,埋怨道:“怎么喝的这么醉。”
萧承邺自然而然的把一只胳膊搭到了宁璇的肩膀上,嘻嘻笑着凑过去吃她嘴上的口脂,“娘子抹的是什么,怎么这么香,让我尝尝。”
丫鬟婆子赶紧低头作鸟兽散,宁璇又好气又好笑,连拉带拽把他弄回屋里。
第二天起来,萧承邺死活不承认自己昨天当着丫鬟婆子的面,去吃她嘴上的口脂。
“胡说,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萧承邺且说且退,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借口抱花颜去看兔子,溜的飞快。
没多久就抱睡熟的花颜回来,“你说她每天是不是睡的太多了。”
“小孩子可不就是吃吃睡睡,全靠睡觉的时候长身体呢。”宁璇嗔了他一眼,把孩子放到床榻上,自己在旁边翻着医书。
“我们说话,她也不会醒?”萧承邺用手指头摸了摸女儿的脸,看她无意识的呶了呶嘴,那种满足感,真正是把人的心都占得实实的。
“没人说话她才会醒呢,旁边有父母的声音小孩子才会觉得安全,只要不是大声闹腾,她且不会醒呢。”宁璇翻了根络子出来打,给女儿打的五毒络子,每只毒物只有指甲盖大,十分精巧可爱。
见萧承邺不说话,宁璇奇怪道:“昨天跟宋仲秋说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比如说以前看中的谁家姑娘嫁人了,现在又后悔了?”
说着拿戏谑的眼神去看萧承邺。
萧承邺坐过来,狠狠搂了她一把,“还真有一个以前看中的姑娘。”
宁璇眼睛都瞪圆了,萧承邺一勾她的下巴,“现在已经是孩子她娘了,可还是这么漂亮,忍不住就想吃她嘴上的口脂,怎么办?”
“哪儿来的登徒子。”宁璇笑骂着去捶他的胸,萧承邺身子一退,宁璇没收住势,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
萧承邺胸前被两团绵软撞上,忍不住就搂住她的腰,低头俯上去,昨晚没吃着,今儿正好来尝尝她嘴上的口脂,到底有多甜。
胡闹一气,最终是怕把女儿闹醒,萧承邺才恋恋不舍放开她,摸摸她又瘦下来的身子,“还是丰腴点好。”
“好什么好,以前的衣裳都穿不下了。”
“重新做新的就是了,穿什么旧衣。”
宁璇摇头,这是穿旧衣的意思吗?压根说的不是一回事好吗?
拍开他的手,“我叫巧珠端酥酪来,你要不要也吃一盏。”
“上回那个金银花的清露不错。”
“解燥的,正适合春日,你倒会喝。”
巧珠一会儿就将东西摆上来,不光有酥酪和金银花的清露,还有几碟腌渍的果子,和小点心。
看着腌渍的果子,萧承邺结巴道:“不,不是吧。”
宁璇好笑道:“你当我是猪啊。”
萧承邺松了口气,不是就好,为了生女儿他素了那么久,刚尝着肉味,他可不希望这么快再生一个。
话题是怎么拐到喝酒,又怎么拐到长宁公主头上的,谁也不记得了。
长宁公主是宋仲秋的生母,也是当今天子的同胞妹妹,当年师太还是杜芳的时候,就是这位公主的闺中蜜友。
皇上想将公主嫁给镇国公府的长子,但还没开口,镇国公的长子战死,于是皇上将公主许给了镇国公府的次子,也就是现在的镇国公。
皇家的人没人敢随便议论,公主就是丧夫再嫁都是正常的,更遑论皇上只是有这个想法,还没下旨赐婚。
就连镇国公自己,都没觉得公主差一点成了自己的大嫂,有什么好介意的地方。只是和公主成亲后,公主常闷闷不乐。
慢慢的,才有流言传出来,说公主曾经爱上过一个男人,差点跟这个男人私奔。镇国公曾恼羞成怒,亲自质问她是否有此事。
公主只是流泪,并不说话,虽然没有承认,可是看在镇国公的眼里,就是坐实了这件事。一年后,公主在儿子出生后不久,自缢身亡。越发让人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宁璇久久不能言语,她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后道:“我不相信一个母亲,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自己的孩子。”
可事实上,她就是这么做了啊,萧承邺一脸无奈。他也希望公主是出于别的理由,但是金枝玉叶,出身皇宫嫁入国公府的公主,到底能有什么理由,让她活不下去,而选择自杀呢。
一个女人,为情自杀,总是合理合情,让人信服的。
“也许,师太是知道的。”萧承邺和宁璇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话来。
师太出门的时间太巧,宋仲秋回京的时间也太巧。加上萧承邺还有容先生送回来的信,当下就有了揣测。
两个人瞬间就变了脸色,师太知道的若是什么好事,怎么会忍到现在才开口。看她一直以来的表现,只怕是不管知道了什么,都打算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再提起。
太后将师太逼到了京城,为什么师太不敢不来,因为她也有想要保护的人。
这个人是,罗杜若。
故人()
“难道……”萧承邺和宁璇异口同声;“真有这个人存在?”
“为什么一定要让宋仲秋知道呢?”宁璇一脸疑惑。
“当然是对他们有好处的事;才会做?”萧承邺忽然冷笑;一甩袖子;匆匆留下一句;“我出去一下;不用等我。”便往外走。
宁璇刚跟着站起来;就听到女儿哼唧一声,赶紧坐回去,抱在怀里摇了几下;便看她神色放松又睡得沉了。
“这么小就这么精怪,长大了岂不是把你爹支使的团团转。”宁璇点了点女儿的鼻尖,放回床上。
暖暖用窗台跳了进来;冲着宁璇张嘴发出“喵呜”的叫声。宁璇蹲下身子摸摸它的头;“怎么了,又出去打架了。”
平常暖暖是不会这么叫的;带着尖厉和不安。
再定睛一看;暖暖的嘴边有一族血色;拔开一看;暖暖应当没有受伤;但是哪儿来的血呢。
暖暖用牙咬住宁璇的袖子,然后就开始往外拖。
“别拖;我跟你走。”宁璇赶紧叫奶娘和巧珠进来看着女儿,自己带着晓枫和晓露;跟在暖暖的后头。
暖暖跑几步还会特意停下来等着宁璇;不时轻喵一声,似乎在说,你们这些人类,也太慢了吧。
宁璇在下头骂道:“你倒是下来好好走路啊。”
蹿上屋顶走捷径,还有脸嫌她慢。
暖暖舔舔了爪子真的跳了下来,吃的有点过胖的身子,走着一扭一扭的猫步。
王府的猫咪最喜欢聚集的地方,墙角还摆着一溜水碗和一溜装着猫饭的浅口瓷碗。
好几只猫躺在阳光下晒着太阳,见有人过来也不害怕,反而摇了摇尾巴,高冷的表示知道了。
暖暖蹲到一颗树下,仰起了头。
宁璇抬头一看,不等她说什么,晓枫晓露已经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她往后退,“王妃小心。”
“来人,有刺客。”
挂在树杈上的人,努力抬起手冲宁璇挥了挥,“你养的猫真聪明。”
然后手一耷,晕死过去。
侍卫应声而来,手持弓箭,晓枫赶紧扬声,“不是刺客,赶紧救下来。”
也的确不像是刺客的样子,哪儿有刺客挂在树上自己下不来,还晕过去的。而且这一身直裰也是读书人的打扮,再看身上斑斑血迹,说是有人刺杀他,逃到这儿,还差不多。
“把他送到前院交给长史,再替他请郎中,此人身份暂不要泄露,等王爷回来,直接报给他。”宁璇一口气吩咐完,一手捞起暖暖抱在怀里,上了粗使婆子抬来的软轿。
回去还在想,房显博怎么会一身狼狈跑到王府,不从前头递贴子,竟然绕到后头上树,难不成真是被人追杀?
“前院的东初姐姐来了。”小丫头过来报信。
很快就打了帘子引着东初进来。
“他可是醒了。”宁璇当时给房显博搭了脉,虽然有些虚弱但并没有生命之忧。想来这会儿,也该醒了。
“房少爷醒了,一口气吃了三碗饭,把伺候的小厮都吓着了。郎中也来过了,说是气血亏虚,大约就是紧张加饿着了。这会儿缓过来,嚷着要见王爷和王妃呢。”
“倒还是那呆头呆脑的模样。”宁璇轻笑,“我去会会他吧,也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房家再落魄,也没到吃不上饭的地步,身为房家的嫡子虽然不可能象以前一掷千金,但也是妥妥的少爷,有人伺候着,不愁吃喝。竟能让他饿着肚子,这叫什么事?
书房里,房显博看到宁璇时,明显呆了一下。生过孩子的女人,平添一股轻熟又柔媚的风韵,竟叫他一时没有认出来。
慢慢的,从前那个有些精怪的少女和现在这个充满了风韵的少妇,重叠到一处,结巴了半天,“你你你……”
才呆呆道:“听说你生了个女儿,我原本给你准备了礼物。”
“礼物呢?”宁璇逗他。
“丢到半路了。”房显博一脸懊恼,别说礼物,他自己的家当都丢光了,别的就算了,里头有半箱书都是他沿路淘来的孤本,最是让他心疼不过。
“你是怎么搞成这样的?”还以为他一开口,定是要诉苦,没想到,竟然没事人一样扯起了家常。
“对对对,我就是要说这个。”房显博终于想起他的目的了。
敢情被人追杀了一路,这会儿就忘了是吧。
“你知不知道前朝无影暗卫的事。”房显博激动之后,又自个叹气道:“这些事,你一个女人,自然是不知道的,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我自然是知道的,可你是不是忘了,以前你求这个女人帮过多少忙。”宁璇翻了一个白眼,房显博到底是有什么立场看不起女人。
“咦,你竟然知道。”房显博一脸惊喜,直接忽略了宁璇回敬给他的白眼。
“我告诉你,无影暗卫真的存在。”
“然后呢?”宁璇追问道。
房显博一脸尴尬,“然后我就被人发现了。”一路被人追杀,一直到逃回京城。
“王爷回来了。”东初打着帘子报道。
“燕王爷,快带我进宫。”房显博看到燕王,蹿上去说道。
“好。”萧承邺简单问了两句,就带上房显博入宫。
宁璇回去抱着醒过来的女儿,站在院子里看花。暖暖卧在躺椅上,肚子一吸一收,雪白的绒毛在阳光下,好似发着光。
这一切的岁月静好之后,都隐藏着汹汹暗流。
小孩子的眼睛其实这个时候是看不太清楚事物的,所以格外喜欢颜色鲜艳的东西,大朵的红花最受花颜的喜爱,能看上半天目不转睛。
没晒一会儿花颜便饿了,奶娘抱下去喂奶,巧珠拿了一件薄帛披到宁璇的身上,“王妃,外头起风了。”
“嗯,进屋吧。”宁璇手里编着络子,鲜艳的彩绳垂下来,荡荡悠悠,暖暖喵着腰冲上来,用两条后腿立起身子,前爪就朝彩绳扑过来。
宁璇一个没有防备,被暖暖把打了一半的络子夺了去,抱着络子就往地上一躺,兴奋的蹬腿。
“暖暖。”宁璇拍了它两下,到底是没夺回打了一半的络子,随它拖回自己的猫窝,想要藏到垫子里。
巧珠看着轻笑,一点也没觉得意外,可见暖暖之前就没少干这种事。
“昨天拆了它的窝洗洗晒晒,没少掏出东西来,全给它没收了。这几天且得到处叼东西,把它的窝填满呢。”巧珠笑的肩膀直抖。
宁璇看暖暖专心扒拉它的猫窝,也跟着笑了起来。
再看巧珠,便问她,“你可知最近问到我跟前的人有多少?有没有合你心意的。”
之前宁璇放过话,生过孩子便要替巧珠张罗,出了月子,在王府有点脸面的婆子管事们,便到宁璇跟前替自家儿子,侄子求娶巧珠。
巧珠自然是知道的,可她一个姑娘家哪儿好意思过问,只作不知。没曾想王妃直接给她挑明了,顿羞红了脸,声若蚊蚋道:“听凭王妃吩咐。”
“就是因为全听我吩咐,我才不敢随便拿主意,这里头田管家的侄儿算一个,帐房的金管事的儿子算一个,都是不错的小伙子。我叫他们去给王爷磕头,给王爷瞧过一眼,模样都还齐整,都是识过字的,能写会算,脑子转的也快。”
端看这些,实在也不知道谁更适合些,宁璇便让她自个挑。不拘是打听,还是瞧上一眼,终生大事上头,可不能马虎。
“奴婢可不会选。”巧珠红了脸,匆匆跑了出去,不肯再留。
这丫头,这么害羞可怎么办啊。宁璇绕着手指,这种事总不好再让王爷去帮忙吧。
到了晚上,本该巧珠近身伺候的,结果换成了晓枫,宁璇顺口道:“怎么,不敢见我了。”
没想到晓枫一脸诧异,“王妃怎么知道的。”
“啊。”她知道什么了。
晓枫赶紧捂了嘴,可已经说漏嘴了,还能怎么样。只得老实交待,“巧珠姐姐刚刚用了饭,忽然不太舒服,说要躺一下,就先换了班。”
正说着话,忽然听到外头一乱,然后是晓露带着颤音的哭腔,“王妃,巧珠姐姐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宁璇吓了一跳,当即就从歪坐的罗汉床上跳了下来。
“巧珠姐姐她全身起红疹子,又痒又痛。”
宁璇赶紧过去,没想到,巧珠把门关死不许任何人进去,只隔着门道:“王妃千金之体,岂可冒险。奴婢死不足惜,王爷王妃和郡主万不能有事。您赶紧回屋,让婆子把奴婢挪出去,请外头的郎中看也是一样的。”
一般发的急症,又有症状在体外,极易传染。巧珠就算不是学医的,跟了宁璇这么多年,多少也知道一点。若是传染给主子,她就是万死莫辞。
宁璇急切之后,也明白这个道理。现在她不光是医者,也是王妃,巧珠不光是患者,也是她的婢女。如果只有自己,她可以不顾不管,但她的身后有王爷,还有女儿。
“来人,把巧珠挪出去,找一间干净的院子,再找郎中过来。怎么发病,什么症状,给我说清楚。”
粗使婆子赶紧去安排挪动的事,但巧珠怎么发的病,也得弄清楚。如果真是传染病,一旦爆发,就不是一个,而是一群人。
晓露赶紧道:“吃饭之前都是好好的,吃过饭便不舒服了,开始是喉咙管发痒,干咳半天,又说是胃里烧得慌,最后才发了疹子,全身都痒。”
“晚上吃的什么?”
晚上王爷不在,宁璇自己吃不了那么多,赏了一个菜给丫头,难道是针对自己?宁璇心里一咯噔,不敢相信王府里,竟然有人敢伸手。
“王妃赏了一道鱼,厨房里送来的莼菜炖蘑菇,溜肉片,笋子汤,可是我们也都吃了。哦,有一道霉豆腐,只有巧珠姐姐吃了。”
巧珠喜欢吃霉豆腐,但是味道重,加上王爷王妃并不喜欢,所以几乎很少会做。厨房偶尔做了,总记得上一道给巧珠,因为知道她爱吃。
晓枫晓露都没吃,这道菜就只有巧珠一个人吃了。
“王妃,又有一个小丫头出了红疹子。”晓枫慌张的过来。
再一细问,这个小丫头吃了巧珠没吃完的霉豆腐。满院的丫鬟婆子都没事,吃了霉豆腐的两个人却出了事。
宁璇此时一颗心定了下来,想来和什么传染病无关,八成和这个霉豆腐有关。
叫晓露带了人去厨房,今天就得把事情查清楚。
婆子把小丫头也挪了出去,和巧珠安置在一处,郎中进了门。
郎中的消息最先传回来,说是误服了一种野果,开了药膏抹上几天就好。
这种野果,在厨房的一个丫鬟屋里找到,晒干的果子,和草果极像,但草果是调味的,这种果子吃下去,却能叫人全身起红疹。如果没有及时就医,用对症的药膏,皮肤就会溃烂生疮,留下大面积的疤痕。
丫鬟被晓露绑了起来,恨得当场就给了她几巴掌,“下贱秧子,巧珠素来和善,你为什么要害她。”
害了巧珠,也轮不到她上位啊。实在令人想不通,这是个什么道理。
惩治()
丫鬟只是哭;却不肯言语;还是厨房的婆子恨声道:“你说;是不是因为金家的跟王妃开口;想娶巧珠当儿媳妇;你才害她的。”
听到这话;晓露不好再问下去;反正前因后果审清楚,人证物证俱在,拎到王妃跟前。
金管事的儿子金思不仅能写会算;人还生的白净。在王府的下人里头,是极惹眼的一个。不少管事家里有女儿的,都私下打探过金家的意思。
原本金家看到冬雪嫁的那样好;没敢动心思;打算替儿子在年纪相仿的丫鬟里头寻个老实的也就罢了。没想到,王妃竟然放话要替巧珠在府里找人。还说嫁了人;还让她回去伺候。
这样的好事;金家如何肯放过;自然是满心欢喜;想讨巧珠当长子媳。
却不想;自家儿子,太受丫鬟欢迎。一直以来都有丫鬟私下送荷包;送香囊,倾吐爱慕之情。金思收了人家的东西没当一回事;可有人却当真了。等金家去王妃跟前提亲之后;厨房里这个丫鬟就恨死了巧珠。
在她眼里,若不是巧珠主动,金家早该来向她娘提亲了,怎么会去向巧珠提亲。她找了金思几回,可他避而不见,更令这丫鬟胡思乱想。只觉得自己和金思是一对璧人,如今被巧珠拆散。
今日正好有巧珠喜欢用的霉豆腐,她便恶向胆边生,偷偷下了致人红疹的野果。她想的极为简单,只要她生了病,必然会被挪出去,到时候生了疤,王妃必不会再用她。她不是王妃的丫鬟了,金家自然也不会再想娶她当儿媳妇。
等到这会儿被拎到王妃跟前才知道怕,身子瑟瑟发抖,却仍求王妃开恩,成全她和金思的一片深情。
“厨房里投毒,丫鬟和小子在王府里私会,我竟不知道,王府竟然已经到糜烂到了这个地步。”
跪了一地的厨娘还有管事,连连磕头请罪。
金家的也来了,脸色煞白,她在起了心思前就告诫儿子老实些,不要在外头勾三搭四。没曾想,还是惹下风流债来。这已经不是能不能娶巧珠的问题了,是能不能保下自家位置的问题。
“王妃,冤枉啊王妃,我儿与她绝无私情,因为她在厨娘做事的缘故,我儿有时帮着搬搬抬抬,与她有过数面之缘,但私下绝无接触。她是塞过一个香囊给我儿,只说是答谢,我儿不懂这些,竟收下了。老奴骂他,他才知道轻重,再不敢收。后头她又托人约我儿出去见面,我儿俱给推了,这都是有人证物证的,求王妃开恩。”
“不是,不是的,我和他两情相悦。”丫鬟此时已经顾不了别的了,她送他香囊,他当着她的面说好香,还特意系到腰上,还说再也不取下来。这不是两情相悦,什么是两情相悦。
宁璇看着他们,面无表情,“投毒一事,按府里的规矩杖三十打发出去,你们若是两情相悦,大可以自行婚嫁。”
金家的跌坐在地上,知道自己的儿子完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自家男人,早知儿子这般就该心大去替他讨王妃跟前的丫鬟,这下后悔也来不及了。
只有这个丫鬟凤儿,还喜的对王妃磕头。就是杖三十的恐惧也抵不过能嫁给金思的喜悦,有人看了一眼厨房的管事,这丫鬟莫不是傻的,竟然将这种人放在厨房,就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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