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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阿憨-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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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鬟莫不是傻的,竟然将这种人放在厨房,就算没有今日,也有明日。
“陈三娘管理不善,削去管事之职,罚俸半年,升丁大娘为管事,凤儿在哪个灶上,从厨娘带丫头,一人五个大板,一并迁去庄子上。凤儿家人一并打发出去,一个不留。”
凤儿杖了三十抬下去,宁璇不要人命,下手的人便有轻重,伤是伤了,却不伤内腑,养上月余便能好。
凤儿的家人都被打发出去,只剩下金家这一根救命稻草,只得紧紧巴住。男人又不可能不出门,这家人对王府的大门小门又熟,各自守着一处,一见金家有人出门,就跟上去提亲事。
最后金家人没法子,只得让金思娶了这个丫鬟进门。
巧珠抹了药,听晓枫送过来的消息,才知道竟有这种事。
“王妃竟然叫金思娶她,这种人,就该当场打死。”晓枫很是不平。
“你不懂。”巧珠笑了,劝她,“说是不传染,但我这病,到底是没好,你可别再来了。等我好了,自然就回去了。”
巧珠隔了门见晓枫走了,才笑了起来。
吃了剩菜的小丫头,因为和巧珠是一样的症状,也被安置过来伺候她。
此时大着胆子道:“巧珠姐姐,是不是叫金思娶了她,他的前程就完了呀。”
巧珠有些诧异,“你怎么会这么想?”
小丫头歪头,“以前我见过一个人,就是这样。本来快要当上管事了,结果他屋里人收人的银子办事,反倒把他的管事给搞砸了。”
何止是因为这样,巧珠心想,自己是王妃跟前的人,被她这么害过一回,以后谁还敢提拔他,不怕她在王妃跟前上眼药吗?
之所以这么处理,王妃大概也是看在金管事这么些年尽职尽责的份上,只用软刀子处罚了金思一个,否则金管事但凡有点瑕疵,这一回也该跟着滚蛋。王府里的管事竞争多激烈,别说一个管事,就是一个帐房的位置也有多少人盯着想抢呢。
宁璇快刀斩乱麻,处罚了当事人,萧承邺却一直没有回府,最后等来的是他身边的长随,说王爷留在宫里过夜,特意打发他出来跟王妃说一声。
“连房少爷一块留下了吗?”宁璇问道。
“是。”
“趁着宫门还没落锁,你赶紧回去伺候。”
宁璇打发了长随,便想房显博说的事,皇上大约是很重视。
何止是重视,皇上的背心直接冒出一层白毛汗,坐了这么多年的江山,安枕无忧之下,竟然告诉他前朝余孽竟然还有大批的人马隐藏在某处,伺机而动。
卧塌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
房显博已经反反复复说了很多回,他想替祖父赎罪,所以没有跟着房家人回族地,而是去了西平府任了一个书吏,专门经办由官府发回田地的工作。
这一呆就呆到把这件事做完,他便想找个地方致学,以后还是参加科举。打听到一个学院不错,便上了路。
没想到,就是在路上,他宿在一个驿站。半夜起床去茅厕,听到驿站的小吏和人说话,用的是很奇怪的方言。
可是房显博在西平府呆了这么久,学会了不少方言,模模糊糊听到什么无影暗卫要进京,又说什么到时候发烟花为号,让大家配合。
房家的人,自然不是无知的山野农夫,无影暗卫几个字直接把他给吓清醒了。然后他就惊动了对方,亏得他机灵喊着失火把驿站里的人都闹了起来,让对方分辨不清究竟是谁听到了他们说话。
趁乱走掉后,可能是他没有照着原定的路线去学院,也可能是他房家人的身份暴露了,所以他开始被人追杀。
他想过去官府求助,可是一想到驿站的小吏能是对方的人,万一官府里也有对方的人,那他就死定了。所以干脆谁也不信,一门心思往京城跑。
跑到京城,慌不择路之下,从王府的后街蹿上围墙,然后挂到了树上。
从头到尾,他听到的也只有似是而非的那几句话,更多的信息却没有了。
房显博被萧承邺第二天带回王府的同时,皇宫传出有重宝失窃,岳岚就带着数百人的队伍,以缉拿大盗为名出京。
萧承邺一夜未归,宁璇本就睡的不安稳,一大早便醒了,等萧承邺回来,知道他没吃,赶紧让厨房上早膳。
“鸭肉馄饨不错,你尝尝。”宁璇亲自动手端给他,又问,“要不要给房少爷送些什么过去。”
既然皇上让人留在他们王府,总归是客人,不好怠慢。
“饿不着他。”萧承邺吃了两口,舒服道:“还是自家饭菜好吃,是我的错觉吗?怎么觉得今天的馄饨和平时不太一样。”
晓枫晓露都在一边笑,王妃刚收拾了厨房,今天过去,厨房里的人个个眼睛熬的跟兔子一样,恨不得拿出十成本事来,自然不太一样的。
宁璇简单说了两句,萧承邺这才去看晓枫晓露,他说今天伺候的人好像有点怪怪的,敢情是看的最多的巧珠不在,难怪呢。
“金管事倒是不错,帐面清楚也算老实,没想到竟然养了这么个儿子,想办法打发出去吧,别呆在府里碍眼了。”萧承邺一听便明白了宁璇的安排,这是在保金管事呢。
“让田管家看着办吧,外头那么多铺子,哪里不缺个伙计。”宁璇轻描淡写,她不会将下人管束的太过严苛,但又不能纵容。
除非真是有人丧命,不然她轻易不会要人性命。这个轻重的度,她也在慢慢摸索拿捏,即要让下人服从管束,也不能让下人整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对了,你昨天不是去找宋仲秋吗?怎么那么快回来了。”昨天萧承邺带着房显博进宫,她还没来得及问呢。
“他那个家伙,去未婚妻家里献殷勤去了。”萧承邺自然不好追到人家女方家里去,这才赶回来,结果外头遇着去找他的侍卫,才知道房显博竟然被人追杀,然后逃到他的府上。
哪儿不能逃,非往他府里逃,分明是有原因的。还有昨天在宫里的时候,皇上正准备安排人手保护他的安全,他就自个儿说想住燕王府。
他一点也不想这个人住到他的府上,但是没办法,圣命难违。
特别是他装无辜的样子,真是太有欺骗性了,他狠狠吞下最后一个馄饨,气愤的想。
伺候的丫鬟面面相觑,不知道谁惹到了王爷,竟然这么大的火气,他们得小心些伺候。
宁璇还在吩咐晓枫,“一会儿让管家给房少爷置办几套行头,配两个小厮,包括银两也准备一些。”
“田管家会安排的,你少操心他的事。”萧承邺的语气稍有些不好。
宁璇一时呆住了,萧承邺极少给她脸色看,这该是头一回吧。
丫鬟们识趣,立刻悄声退下。
床头吵架()
萧承邺说完才发现自己语气不对;赶紧找补;“我的意思是说;前头那么多人呢;还怕没人管他吗?”
“王爷若是觉得我不该管;我以后不管了就是;反正什么事都有田管家在呢。”说着起了身;侧身躲过萧承邺伸过来的手,拔腿就要往屋里走。
萧承邺长腿一迈,一只手撑到墙壁拦到了宁璇的面前;另一只搂住她的腰,“生气了。”
“哼,我生哪门子的气;王府是王爷的王府;您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关我什么事?”
“还说没生气;嘴巴都翘的可以挂油瓶了。”萧承邺用手指摸摸她的嘴唇;冷不丁被宁璇张嘴咬住。
宁璇是真咬;萧承邺却只觉得指尖酥酥麻麻的;捧住她的脸;眼神变得炙热,“你的心里只许想着我一个人。”
这人真是;宁璇知道自己跟萧承邺又搭错了脑波,“你想什么呢?”
“不许想着房显博;那个小骗子;就是喜欢装无辜骗女孩子。”萧承邺恨声道。
果然,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宁璇气极,“猪脑子。”
“对,他就是个猪脑子。”想靠卖天真无辜来讨宁璇的欢心,哼,打错了算盘。
“我说你是个猪脑子。”宁璇手指头戳到他的额头上,一连点了好几下。在外头人五人六装的挺是一回事,一到家就露了馅,哪儿有孩子都生了,去吃一个小少爷的醋。
房显博才多大,比她且要小上二三岁,再加上呆头呆脑的,出了事就来找她拿主意。这哪里是男人对女人的模样,分明是弟弟对姐姐的依赖。
萧承邺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吃吃笑道:“对,我就是猪脑子,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咦,为什么,萧承邺哪儿还记得为什么,一把扛起她,“站着想不起来,得躺着才行。”
这歪理,宁璇勾着他的脖子,被他给气乐了。
等躺下来,就该说抱着她才想的起来了。
咦,想什么,宁璇自己也糊涂了,稀里糊涂吵了一架,又稀里糊涂的和好。
看他吃干抹净一脸心满意足,宁璇踹了他一脚,“你才是个骗子。”
萧承邺伸手捉住她的脚,沿着五个脚趾头慢慢往上摸,“别的男人才是骗子,我可不是。”
伸手在她的脚心轻挠,宁璇笑的花枝乱颤,“邺哥哥,饶了奴家吧。”
知道他的恶趣味,不求饶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邺哥哥是个骗子,嗯。”
“不不不,邺哥哥是大好人。”好汉不吃眼前亏,宁璇很识时务。
“怎么个好法。”萧承邺放开她的脚,整个人压了下来,将她牢牢拢在身下。
这样好不好,那样又好不好,宁璇红着脸儿应承。夫妻间各种私语,让人脸红心跳,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很快,与宋仲秋订了亲事的施家送了贴子过来,说是春日里家中几株名贵的牡丹开的正好,请人去他家赏花。
能与镇国公世子结亲的施家,今日的地位自然也与往日不同,请帖都送到了宁璇的手上,为着萧承邺与宋仲秋的交好,她也是非去不可的。更何况,她也想与这位施小姐认识认识,毕竟以后都在京城,怕是要常来常往。
若是施小姐是个好性子,以后来往的也能更愉快些。若不是个好性子,那也是施小姐有得憋了,毕竟,性子再也不好,也得对燕王妃恭恭谨谨的,不是吗?
宁璇换了一件新裁的百花裙,裙摆绣着层层叠叠的牡丹花,这种新的绣法不知运用的是什么法子,行走之间所绣的花样好似活过来一般,再加上缝制了立体的花瓣衬托,更象是一朵朵新摘下来的牡丹,立时缝到裙子上。
上身是简洁的杏色春衫,只在袖口和领边滚了一道阑边,不叫衣裳分了百花裙的光彩。整个人俏生生的立在那儿,花衬人,人映花,却是人比花更娇。
施家不光请了燕王妃,还请了王梦恬和罗杜若,都是和宋仲秋交好的人家。
这么一看,施家还是很懂事的。
当然,除了他们也请了施家的几个交好的人家,但这些人家一看就是精挑细选过的,个个都极会说话。
施家的小姐出来待客,言语间也是颇为爽利。眉间更是一股英气,把她和一般的闺阁女儿家,区分开来。
王梦恬自己就是将门儿女,遇着施小姐顿时对了脾味,还约着过些日子去郊外跑马,还拉着宁璇让她到时候也去。
“你也是会骑马的,都多长时间没跑马了,咱们趁着这个时间多松快松快,不然啊……”指指罗杜若的肚子,王梦恬一脸愁苦,“又该跑不动了。”
施小姐还没嫁人呢,听了这话红了脸儿低了头,罗杜若“啐”了她一口,笑骂道:“嫁了人就开始口没遮拦,岳大人不在家,你敢把孩子一个人扔在家里去跑马,看他回来了,我怎么撺掇着你九叔去告状。”
王梦恬大笑,“送去你家,跟言哥一块,反正一头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
宁璇听了笑而不语,王梦恬打趣到她头上,她才反击道:“你也就是趁着岳大人不在,岳大人在家你试试看,还有没有这么豪气。郊外跑马,就是家门口那条街,你怕都出不去。”
这是笑他们夫妻俩有回吵架,从家里吵到外头的事,这个时候拿出来,就是故意打趣她。
罗杜若捂着肚子差点笑岔了气,“我不跟你们坐一块了,笑的孩子都在里头打滚。”
有孕的人常要去更衣,罗杜若一动,丫鬟便扶了她去,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谁也没放在心上。
哪儿晓得罗杜若回来,脸色就不对了,丫鬟说是刚才脚下滑了一下,吓着了。
孕妇吓着了,这事可大可小,王梦恬脸色都变了,赶紧起身,送她回王府。
宁璇却不好走,这当中她身份最高,若是她也走了,施家的脸面往哪儿搁。王梦恬也想到了,赶紧把她按下,“我送就行,你放心,已经打发人去请御医去王府了,她又是第二胎,保准没事的。一会儿就打发人来,给你报信。”
到吃饭的时候,王家来人送了信,说是罗杜若已经无碍。
施家人跟着俱都松了一口气,施小姐更是坐卧不安,这会儿才轻吁一口,终于露出笑容来。
宁璇从施家走后,还是去了王家一趟,她要亲自看一眼罗杜若。
罗杜若半靠在床上,轻言细语道:“真是我自己不小心,害得你们都跟着担心,真是我的罪过。是我托大了,以为第二胎没什么事,就没象之前一样处处小心。”
说着还笑了笑。可脸色依然煞白,可见也被吓的不轻。
“没事就好。”宁璇伸手去握罗杜若的手,发现她的手到现在还冰凉一片。
出门时,罗杜若自然不敢起身,叫自己的大丫头去送。
宁璇趁机问道:“你们少奶奶是怎么摔倒的,除了吓到,有没有伤在哪儿?”
丫鬟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此时听宁璇听起,也是一脸自责,“我们奶奶说自个儿进去,让奴婢在外头等着。出来的时候,脸色发白,才说在里头滑了一下。都怪奴婢,要是扶着奶奶进去便好了。”
罗杜若和宁璇的生活习惯差不多,都不是那种锦衣玉食人家出身的娇小姐,宁璇也是这几年才慢慢习惯了凡事都有人伺候着。想来罗杜若恐怕还不如她习惯,怕是很多时候并不想丫鬟在身边伺候。
“这也不能怪你,但以后可得注意着些了。”宁璇随口安慰道。
“奴婢记住了,说起来施家也是奇怪,竟把位置安排的那么远。还要走过一片水池,说不得里头就是有水未干,才害我们奶奶滑到。”
丫鬟有点愤愤的,在别人面前不敢说,燕王妃虽然身份高,但却是常见的,为人也随和,便没有了顾忌。
“这样啊。”宁璇脸上的表情变幻未明,丫鬟也没注意。
离开王家,宁璇一直在沉思,巧珠小心翼翼扶了宁璇下车,巧珠的病几天后便好了,立刻回来伺候。而且,她的婚事也定下来了,和田管家的侄儿。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宁璇在施家呆了大半日,自然也有更衣的需求。但并没有离得那么远,更不需要经过什么水池。
“是不是因为九少奶奶滑倒,所以临时改了地方。”巧珠这个想法也算合理,但想想却更不合理。
施家样样布置的精细,就连点心都专门雕了模子印成牡丹花的形状,可见是真用心办的花宴。不至于处处用心,却把更衣的地方漏掉了,放到那么远,让宾客跑来跑去。
“叫红焰来一趟。”宁璇并不是回回外出都带上红焰,今天这一回就没带。
不一会儿红焰来了,宁璇便叫她去施家转转,她也说不上来施家一定有什么,可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只能叮嘱她,“不拘看到什么,你自己观察一下,有什么出格的或是奇怪的地方,便回来报给我知道。”
“是,属下领命。”红焰最喜欢的就是这类的任务,高高兴兴的去了。
等她回来,还真有点发现,“属下找到了九少奶奶滑倒的更衣间,您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说着递上一颗黑色的圆珠。
宁璇拿到手里,哪怕隔着一段距离,也闻出了上头的味道。这是属于师太的味道,师太是个讲究的人,熏的什么香,用什么样的面脂,什么样的手指,都有讲究。她闻了几年,哪怕闭着眼睛都能想得起来。
更何况,她的嗅觉本来就极好,这颗带着师太身上熏香味道的是佛珠,一共有一百零八颗,每一颗只有指甲盖大小,细细的绕在手上,没事就见师太拿出来拔弄。时间一长,上头便沾染了属于师太的味道,而如今这味道里还多一层淡淡的紫苏叶的味道。
“紫苏叶。”她擅长制香,自然在与人交谈中,也少不了会谈到熏香。施家似乎并不象是那种,会喜欢紫苏叶味道的人家。
红焰却以为是在问她,摇头道:“紫苏叶?施家没有种紫苏叶,倒是有许多牡丹。”
紫苏叶()
“谁家里有许多紫苏叶呢?”佛珠上;沾染的分明是新鲜的紫苏叶味道;不是干紫苏叶也不是添加了紫苏叶熏得的味道。
“什么紫苏叶?”萧承邺正好进门;听到这几个字。
红焰和丫鬟们悄然退下;宁璇替他换了家常衣裳;又绞了热帕子给他擦手。
“今天在施家遇到了一桩怪事。”宁璇便把今天的事说了。
“可见师太与罗杜若见了面;至少也是有人拿了师太的东西与罗杜若见面。她不是滑倒了;是被这件事吓倒了。”不管是师太还是别的人,肯定告诉了她一些事,或者需要她去做些什么。而这件事;吓到了罗杜若,才会让她脸色惨白,急着回府。
可为什么会选在施家;若没有施家的配合;很难想像怎么可能成功。宁璇和萧承邺几乎是同时抬头对视,目光都带着不敢相信和担忧。
萧承邺之前不敢相信;这会儿却确信了;宋仲秋在躲着自己。
“我出去一下。”萧承邺又冲了出去。
宁璇叹了口气;不管太后想做什么;她都希望宋仲秋不要做傻事;上了别人的当才好。
半个月后,罗杜若写了信来;说她准备按风俗去别庄吃一周的素,想请她和王梦恬;还有施家小姐一起去小住几天。
热热闹闹的商量后;王梦恬准备带上女儿阿北,宁璇和施小姐也都准备过去。王梦恬可以多住几天,反正岳岚不在家,但施小姐和宁璇都只能呆上二三天。
就这样,萧承邺还不高兴,别别扭扭把人送去,看到王九便嚷,“我媳妇被你媳妇拐跑了,你说吧,怎么办?”
“晚上去万花楼,算我的,就怕你不敢。”王九眼一斜,论斗嘴,他怕过谁。
“你是万花楼花魁的入幕之宾,自然是要去的,我去干什么,打扰你的好事吗?”理直气壮的样子,眼儿一睇,小样儿,跟我斗。
王九当时就炸了,“什么花魁,你们别听他胡说。我跟万丽儿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有的事。”
“咦,原来叫万丽儿,我们知道了。”宁璇掩嘴轻笑,从马车里发出声音来。
王九这才惊觉自己又说错话了,惨嚎声中,看着罗杜若的马车,甩开鞭子往前。
“你你你……”指着萧承邺,“你们夫妻俩合着伙欺负人。”
萧承邺抖抖肩,拍拍他的肩膀,先挑挑眉,再呵呵笑了一声,扬长而去。
“他们闹着玩的,你以后习惯了便好。”王梦恬冲旁边坐着的施小姐说道。
施小姐点头,“我知道的。”
他们坐的是宁璇的马车,极为宽大,四个人加上他们各自的丫鬟,都不觉得挤,还有位置布置出牌桌,供他们玩乐。
“先说说话,一会儿累了,就去后头的马车上睡一觉,也就到了。”罗杜若身为主人家,自然是一应安排好了,命人摆上一桌细点,又调了清露。
“这天说热便一天比一天热了,要我说,你就该再晚些再过来吃斋,也可以顺道避暑。”王梦恬是他们当中最怕热的,举起一杯清露便得要添上几颗冰珠子才肯喝。
“天一热哪里还愿意动弹,再说你们大热天能出来跑马吗?倒不如这会儿我也有人陪,你们也能松快几天。准备了两个厨房,让庄子里给你们打些野味烤着吃。”
一听不需要大家一起吃斋,王梦恬和施小姐明显松了口气。
罗杜若笑骂道:“看看你们这表情,好像我以前多不通人情似的。”
然后一回头,奇怪道:“今儿是怎么了,这么快就开始想女儿了?”
王梦恬的女儿到底是没带过来,送回娘家让她娘亲带几天。
“没有,就是在想,我们上一回一块这么出来玩,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宁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伤感。
“很久了吧,我记得上一回,还是下雪天,咱们一块去温泉庄子里泡温泉。”罗杜若也想了起来,那是王家的温泉庄子,当时是王梦恬邀请的他们。
说起来几个人都在京城,可是若再想大雪天去温泉庄子里泡温泉,怕是不容易了。一到年底,都是各府上最忙的时候,忙着走礼,忙着收礼,忙着进宫,忙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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