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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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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上一回王妃虽不得宠,却也极受王爷敬重,平日里连句重话没有,更别说当着众人面给这么大个没脸了。
难不成,是王爷落难之后,王妃最后不闻不问的言行伤了王爷的心?
苏弦心里有些疑『惑』的想着,面上也照旧做了一副胆小的样子低下了头,由着吴琴一路嘘寒问暖,领到了双合居。
“最近觉着怎么样?天儿这么热,可有觉着犯困恶心?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吴琴在上首坐了,拿帕子捂着嘴角,对着苏弦笑的别有深意。
这是在想着她能有孕呢,斜坐在下首的苏弦心里透亮,上一回郕王走后,吴琴也是紧紧盯了她一个月的功夫,直到当真确认没动静了才歇了下来。
上一回都没成了,更莫提这会儿的郕王一个指头都没碰她,自然更不可能有。
苏弦像是没听懂一般摇摇头:“哪里,府里样样都好,怎么会不舒服?”
“那就成。”
只当苏弦是个胆小蠢笨的,吴琴也不细说,只接着关怀道:“府里规矩死的很,你在问心院里若是有什么想吃想用的,份例里又没有,就只管来找我。”
袁王妃治家严明,苏弦进府的第二日,请安后,梅园就有嬷嬷过来专门与她讲过,后院的女人们按着各自身份所得的东西都有定例。大到按季所发的衣裳首饰,份例月银,夏日能用多少冰,冬日给发什么炭,小到能吃几只鸡,几尾鱼,甚至时令果鲜,茶水热水都有定例,无论得不得宠都绝不会多一份少一点。
自然,若是自个拿了嫁妆银子去买,或是能叫王爷发了话赏下来,就都算是各自的本事,府里也没人会去多言。
而李氏与吴母自然是不会给苏弦准备嫁妆银子的,毕竟,她只有身无分文,才好由着吴琴拿捏拉拢,出门之时,就连王府给的聘银,都叫侯府换成了家具摆件之类的死物带了过来。
而拒绝了生父吴阗的二百两后,苏弦除了带来的衣裳首饰等死物,自然不会有余钱打点膳房,这么一来,苏弦按说,是只能老老实实等着府里送来的东西过日子的。
可奇怪的是问心院里却压根不知道王妃娘娘定下的规矩一般,每日的膳食茶点都明显超了她该有的份例,许嬷嬷更是多次劝了她,想要什么只要开口,只管叫下头送来就是。
偏偏王妃也是毫不知情一般从未过问过,对着苏弦的不安,许嬷嬷更是说的满面淡然:“夫人不必担心,王妃定下的规矩,管不到咱们问心院的头上。”
见吴琴并不知道她在问心院里的内情,苏弦自然也不会傻到开口去说,闻言只是格外乖巧的应了。
对着吴琴要将白鹭暂且留一刻,给她找些上好六安茶带回去的话,也是一个字没多说,只利落的道了个谢。
留下又能问出什么不成?白鹭这一回,可是她的人呢!苏弦看着吴琴面上的亲近,也抿着嘴角『露』出个腼腆的笑,只带了青庄悠悠回了问心院。
苏弦所住的小院内这会儿正由许嬷嬷看着收拾屋子,前几日苏弦所说的佛堂这会已经收拾好了,因为搬出去了一些家具摆设,这会儿正有几个仆『妇』正上上下下的抹灰清扫,只等都收拾干净了,就能将沈琋特地命人请回的白玉观音送上供案。
许嬷嬷看见苏弦后也只请她先回屋里歇着,等着收拾妥当了再来。苏弦便也没留着添『乱』,答应之后转身回屋看了几卷画本,等的白鹭出来之后两人又说了些闲话,这般碌碌一日,因王爷已出了门不必多等,主仆几人都是日头刚落便早早的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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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之后,天『色』是亮的越来越早了,次日一早,青庄抬头看了看屋檐外头透亮的天,刚一愣神的功夫,喜子就已将灌满了热水的小铜壶拎在手里,立在青庄眼前笑嘻嘻道:“水热得很,我帮姐姐拎过去?”
“嗯,好。”就屋前头的这么几步路,青庄也没拦着,只是对着喜子不停的热情话儿安静的听着,只偶尔应一个单声。
“屋里头小人就不好进了,姐姐慢些,当心烫着!”喜子依旧满脸的笑,每句话都微微上挑一个调,便显得分外喜庆。
虽是口口声声叫着“姐姐,”但其实喜子比青庄还要大上半岁多,不过他为人伶俐,又怀着往上爬的念头,对着能在主子屋里伺候的亲近人,都是格外殷勤。相较之下,与他一并来的陈太监就整日的待在膳房里不问世事,倒是一副来王府养老的气派。
青庄在脑子里默默的将院里两个太监过了一遍,脚下也不停的进了屋,身材高挑的玉枝一声不吭接了铜壶过去,利落的往瓷盆里放凉的熟水里兑了,只加了小半,也没伸手去试,就已极有把握的样子,将水放在一旁径直去备起了帕子牙刷。
另一头的玉叶只空着手坐着,却对着青庄笑出了一对酒窝,拉着她不停声问她累不累,饿不饿?要是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这是她的亲妹子。
玉叶嘴里活泛,只是平日最爱偷懒,分给她的活都是能推则推,偏偏还总处处冒头,显得她最勤快一般。一起来的玉枝不爱说话,不过也不是老实木衲那种,面上老是冷清清的,跟谁也不亲近,对偷懒的玉叶也不怎么能瞧得起似的,两人的关系都只是寻常。
屋里就这么几个人,没用两日青庄也已她们各自的脾『性』秉『性』『摸』了个差不离,只是与她以往所领的差事来说,能看出这些小事并没有这有什么了不起。
王爷走时跟她吩咐了两件事,一是护苏夫人周全,在问心院里,以主子的安稳本分,这事她于她来说丁点不难,真正不知从何着手的,却是第二件。
对着东面梅园的方向,青庄微微蹙眉,『露』出了几分深思。
第26章 暗探()
第二十六章
“年纪轻轻的,做甚么总是皱着眉头?”白鹭笑着进了门,素指轻轻点了点青庄的额头,又朝着另两个招呼道:“夫人该起了,咱们去罢。”
白鹭是夫人身边最得用的贴身丫鬟,绕是宫务府出身,玉叶玉枝对着也都不敢摆谱,闻言一并端了瓷盆巾帕起身应了,白鹭便又抬手去叫青庄:“你可得改改这呆木木的脾气,话都不说一句的,夫人哪里能记得你?”
苏弦把青庄交给了白鹭带着,白鹭便当真拿她当成了自己人,加上这些日子眼看青庄总是叫玉叶哄着去干些提水拂尘这种不『露』脸的活,偏还勤勤恳恳的从不抱怨,白鹭便越发心疼她老实,唯恐她这么下去要叫人欺负,最近便常常记着,想让她多往苏弦眼前转转,别被新人越发挤到后头。
青庄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何苦太孤僻了也要惹人怀疑,当下便也点头应了,跟在后头一并进了屋里寝室。
其实青庄心底里是真没想揣摩主子的,可架不住干她这行的总有些『毛』病,不自觉的就会留意着旁人的言行举止,等反应过来时,说不得都已在心里琢磨了个好几遍。
对着苏弦也是这般,青庄一进门,便不意外的瞧见夫人已经起了,正坐在铜镜前梳着发梢,对的很——夫人素来醒的早,有时会在床上略多躺一阵,却从不会当真再睡着。
之后玉枝玉叶依次上前,如每日一般无二的洗漱更衣,梳妆打扮,青庄也只是略显呆愣的立在后头,心下却是又一回的确定了夫人不喜浓妆艳抹,今日也照旧选了一身窄袖素衣,钗都只『插』了两根,很是清淡。
“姑娘今早想用些什么?”等的苏弦起身,白鹭便开口问道。
因昨日佛堂已收拾好了,苏弦昨日就说了今早要先去佛堂诵一卷经,这会儿点了膳传下去,等出来了就正好能送来,刚来时似是不好意思,都只由着厨房送从不开口要什么,这阵子就好些了,隔三差五也会开口点些菜肴点心。
青庄微微抬眸,就看见苏弦『露』出了沉『吟』的神『色』,回忆般慢慢道:“这月份椿苗该正是时候,摘了第一茬下来,也别炒,拿滚水烫了,滴几滴菜油香醋调了当小菜倒是刚好,再来一份阳春煎饺吧,略加些虾米就好,告诉他们不必放那些海参鱼筋,我吃不惯,白糟蹋了。”
果然,都不是什么稀罕东西,青庄眨眨眼,又垂下了眼睛,可她记得清清楚楚,夫人分明是第一次吃这虾饺,怎么会知道府里厨子会往煎饺里放鱼筋海参?且这也不是第一回了,前一日夫人要了马太监一道拿手的羊肉,也是事先尝过了一般提前叫他别抹椒油,若她当真是出身名门,自小看惯了也算说得过去,可依白鹭的话,夫人该是还来不及养出这样的见识?
白鹭哪里会注意到苏弦来王府后都吃过哪些菜?这会儿也只当是膳房里之前送过了,叫苏弦记了下来,闻言只是顾及香椿这东西吃了嘴里怕留味道,可转念一想横竖王爷这会儿不在府里,白鹭便也没说什么,利落应了下来,转头瞧了青庄一眼。
青庄便开口应了,出去找喜子交待了下去,跟外头的传话吩咐,这些都是她的活。
“教你看香的法子可都记住了?”白鹭也跟着出了门,带着青庄到小佛堂,立在三足鎏金的仙人烂柯小熏炉前,仔仔细细的拿细香灰盖了烧透的银炭,在银叶上放了一小枚香丸,这才小声问道。
“记得。”青庄寡言少语。
“恩,你只记着这火是宁小勿大,不然费了香还不打紧,这味道太漫,可是一闻就不对了。”
白鹭在侯府时学了一手燃香的好本事,苏弦诵经时,她都会在一旁焚些檀香,为了提携青庄,白『露』这几日都在教她这手艺,只是焚香这事,会易精难,好在苏弦对此并不苛责,青庄也算是心细,白鹭这会倒也放心的让青庄留了下来。
过了半刻钟功夫,苏弦果然进了佛堂,看见青庄似是一愣,白鹭便在旁低声解释:“奴婢已教了几日,且让她先试试。”苏弦倒也没说什么,只对着青庄点了点头。
青庄不善言辞般福了一礼,默默退到了一旁,心下却又默默记了一条——
夫人不欢喜她。
虽说夫人面上从未『露』出过,可青庄却就是能察觉得出来,说是不喜也不太对,比起主子对下人的不喜,主子对她倒更像是不信任的防备,甚至还带了几分小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还是一开始就怀疑她不忠了?青庄将手伸在熏炉旁试着炉里的火气,只拿余光瞧着闭目诵经的苏弦。
夫人长的很美,不是吴侧妃那种明艳动人的,是很白嫩干净,越看越好看的那种,这会儿低头垂目,双手合十,净手、拂尘、垂首、诵经,说是多虔诚倒也不至于,只是很是熟练,倒像是做过许久了习惯了的样子,也不知道夫人从几岁起开始礼佛的,赶明问问白鹭姐姐看看?
发觉自个不知觉又起了怀疑夫人的念头,青庄猛的摇摇头,下了决定自个得空还是要往梅园那边下下功夫,虽说王爷交待是不必刻意去查,若是凑巧发现什么不对才报给上官,可架不住夫人实在是□□分了,整日的除了针线女红,就是闭门礼佛,她若是再不给自己找些事,怕是真要把苏夫人当成内『奸』去查了,若是没发现什么便罢了,万一她真查出了什么,以王爷这会儿对夫人的看重,她是说还是不说呢?
若是不说难免要失职,可即便说了,已王爷如今对夫人的看重,怕是也没什么好下场,这就不太好了,爹娘在辽西当了几十年的探子,在异疆里拼着『性』命换来的功劳,可是想求她好好活着的。
一念至此,青庄十分少年老成的摇了摇头,彻底将脑子里有关苏弦的不对抛到了脑后,老老实实的看着熏炉在一旁站了两刻钟的功夫,等着苏弦出了门,便寻了个机会去找了白鹭,说出了自己一会儿的去处。
“看干娘?”
“嗯,就是看府里看二门的莫婆婆,她与我是同乡,就认了我做干女儿,还说下回拖人回去要帮我打听家里的消息,我想去瞧瞧她,送些银子。”青庄面不改『色』,说的满脸认真。
白鹭闻言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口,半晌还是答应道:“夫人不爱咱们去外头『乱』逛的,我先替你问问看。”
青庄便立刻感激的笑了起来:“多谢姐姐!”
看着青庄这难得的笑脸,白鹭到底没说什么,暗暗叹了口气转身往屋里去了。
屋内刚刚撤了碗碟,玉叶正捧着一小盅拿花蕊兰草泡过的熟水,伺候苏弦漱口,白鹭立了一阵,等玉叶玉枝都出去了才上前,把青庄的话慢慢说了。
“青庄?”
自己进了郕王府,衣食住行,当真是处处都妥贴,只是苏弦却并没有就此沉溺安逸,有了王爷这个变故,一切记忆里的事都已做不得准,没人知道这一回郕王府的下场又会如何,苏弦除了尽力在皇觉庵里给自个留一条退路外,剩下的就只能安生的等着,不给王爷添『乱』,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青庄这个不知来历的丫鬟。
“嗯,我知道了,随她去吧,日后她想做什么你也别拦着,只告我一声就是。”苏弦低头端起了茶盏,开口道。
第27章 怒气()
第二十七章
“娘娘生父病重?”
“是,袁家来报信的人都已在外院住下了。”喜子躬着身立在屋下,口齿清楚:“都说梅园已在收拾行李,王妃娘娘要连夜赶回青州府去呢。”
距郕王出门赈灾已过了半月,苏弦除了按规矩每早去王妃那请个安,剩下的日子便都老老实实的在这方小院里窝着,且下面的人也并没有因郕王离去而轻慢了她,每日的膳食点心,依旧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往过送。
这般好吃好喝的,日子过得太舒适,苏弦不知觉间连个子都窜了一寸,腰身也有了些婀娜之态,再不像之前般还瞧着像个孩子,挽了发髻也当真像是个初嫁的『妇』人了。
“青州府……”听着喜子这话,苏弦轻轻念叨了一句这地名。
等当今圣上驾崩后,皇觉庵内便又进了几十个无子的妃嫔,其中便有一个青州府的,相熟后曾与她聊起过家乡,苏弦还记得那前贵人说过,青州府离皇城虽不近,却只是隔了一条江,坐船顺流而下也不过一日的功夫。若是如此,王妃娘娘回家去见生父最后一面倒也极有可能。
因还『摸』不准自个主子的脾『性』,喜子低头觑着苏弦,回得越发小心:“小人是听外院里伺候的车马的管事提起的,他与小人是同乡,还能说得上几句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本来院里最不显眼的喜子忽的冒了出来,不仅与白鹭和玉枝玉叶几个人都姐姐弟弟的分外熟稔,连问心院外头的消息也很有门路一般,常常像今日这般来给苏弦说些话来解闷,以往都只是些琐事闲话,如今日一般传正经消息倒还是第一回。
这也免难,宫里主子们不缺下人,更不会重用伺候过旁人的不忠奴才,他们既然已分到了苏弦这,除了一心上进,也确实是没了旁的出路。事实上不止是喜子,苏弦身边,除了一个情形异常的青庄常常跑的见不着影子外,宫务府送来的这四个人,哪一个不都是可着劲的在苏弦面前『露』本事显神通?
苏弦明白这道理,也体谅她屋里侍人们的上进心,不说瞧着还孩子一般的喜子了,便是面上冷清,却『露』出了一手梳头上妆手艺的玉枝;以及虽在膳房不怎么『露』面,各『色』点心菜式却日日都不重样的陈太监,甚至私下里懒散,在她面前却处处殷勤的玉叶,苏弦也都是尽力和气相待。
毕竟她不知道自个日后的前途如何,而除了白鹭,她也并不打算为旁的下人『操』心筹谋,若日后郕王还是逃不过幽禁病故的命,他们几个退回宫务府后的日子也只能是听天由命,因此苏弦对他们几个的殷勤忠心倒是怀了几分说不清的愧疚,这会瞧着喜子面上的忐忑,更是叫人拿了果子给他:“我知道了,你说的很好,这天儿越来越热,你在外头跑腿传话,当心别中了暑气,小厨房里备着有绿豆汤,记得日日喝上一碗。”
喜子闻言激动的满脸通红,年纪还小,得了主子这句夸奖说话就没了方才的谨慎:“院里都说娘娘这一走,府里定是得次妃与夫人一齐管着,一个个的见了咱们都巴结的很,有什么话都乐意与小人说的。”
这话的意思便是表下忠心,如果苏弦想要知道什么,他能够出去探听了。
苏弦闻言反而眉头一皱,『露』出几分严厉:“旁处我不管,可既是我院里的人,还是本分为上,不必这般‘聪明!’”
“小人错了,主子恕罪!”喜子眨眼间就冒出了满头的汗珠,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吓得,双膝也没了骨头一般软了下去,不过几息功夫里额头便已磕的通红。
苏弦到底还不是那等从不将奴仆放在眼里的人,见喜子这般模样,心内便又软了下来,只是开口道:“念你初犯,这一回就罢了,只别叫我再遇着!”
喜子心下一松,又重重的磕了个头:“小人再不敢的。”说罢也不敢多留,见苏弦不再开口便低头藏着红眼圈退着出去了。
苏弦叹了口气,一旁白鹭便笑着安慰道:“夫人别生气,他年纪小,不过一时想岔,奴婢出去与他讲明白就是。”
“也好,不只是他,旁人你也一并说清楚,我这人没什么能耐,也不需他们一个个的手眼通天,只要安分守己四个字就够了。”想着上辈子郕王府遇上的事,苏弦摇了摇头,神『色』都低沉了几分。
白鹭见她神情郁郁,转了话头:“娘娘若当真要连夜动身,怕是一会就要请您过去安置几句话,夫人要不先换身衣裳?”
今日天气略有些闷热,苏弦只穿了一身半旧的单衣罗裙,的确不太适合出门去,想着便也应了。
玉枝有一双巧手,在配衣裳首饰这事上眼光又很是独到,白鹭便让屋里的玉叶去叫廊下的玉枝进来,可谁知出去的玉叶没叫来玉枝,却匆匆回来说了一件旁的要紧事。
“吴妃娘娘在问心院口等您呢。”玉叶拿帕子擦着额角的薄汗。
“门口?怎的不进来?”苏弦疑『惑』道。
“说是王妃传见,吴妃娘娘本想来寻主子一并过去,谁知被许嬷嬷拦了,”
白鹭手脚麻利的拿了梳子抿子:“许嬷嬷确是说过,没有王爷的吩咐,除了问心院里的人,旁的一概不许进来。”
这个苏弦倒是听许嬷嬷提起过,只是没想到会这般严:“连吴次妃都不行?”
“莫说次妃了,看门的婆子只说就是王妃娘娘来了,没王爷开口也得拦了!”玉叶略微压了声音:“听说吴娘娘在外头发了好大一通火,还把许嬷嬷硬是叫去训了一通,就这也没能进来呢。”
听了这话苏弦越发不好叫吴琴多等,衣裳也不换了,只整好发髻,理好裙角,挂了一条玉『色』丝绦,便开口叫了白鹭,本想着就这么走,抬头看见了玉叶跃跃欲试,便干脆叫了她一并跟着。
玉叶高兴的应了一声,还特地去里屋找了一把遮阳的折伞,这才几步赶了上来。
今日天气虽有些闷,日头却并不大,何况都是日日在一处干活的,白鹭岂会不知道玉叶私底下的为人?这会看着她这幅忠心为主、勤快细致的样子便暗暗皱眉,不过到底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默默在心底记下了,想着日后多留心些,别叫她带坏了旁的人。
苏弦几人走的匆匆,远远的便看到了吴琴身上明丽的百花百蝶洒金裙,不知是气是热,面上双颊都红通通的,对着许嬷嬷又恨的咬牙:“以往便是王爷的外书房我也不是没去过,王爷便是在这,也决计不会叫我在门口站着!”
“若是寻常时候老奴自不敢拦,可这会儿王爷不在府里,老奴得了王爷吩咐,娘娘若想进这问心院,还请叫王爷传信回来。”
许嬷嬷却是古井一般纹丝不动,眼角看见苏弦远远的出来了,又侧身道:“夫人既然出来了,吴娘娘还是赶紧动身的好,莫耽搁了王妃的吩咐!”说罢竟也不等吴琴反应,只对着遥遥苏弦行了一礼,便转身回了问心院。
吴琴怒气更胜,连对着苏弦的面『色』都有些不善起来。
第28章 传信()
第二十八章
其实吴琴并不是当真傻站着等; 垂花门前的桂树下摆着一张柳木椅,一边还有小丫头急匆匆搬了软垫靠引; 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打着扇; 甚至还有个穿着不错的二等丫头在一边的青石路上跪着,显然是已叫吴琴发了一通脾气。
可吴琴在意的哪里是这个?她素来就爱面子,做姑娘时就是在侯府娇养大的; 进郕王府后更是顺水顺水,风光无二。
这会儿丢了这么大个颜面,苏弦不在还想不着,这会看见了; 反而更是满心烦郁; 以往的大气明朗也做不出来了; 口气硬邦邦的:“你倒悠闲; 这么点子路,足叫人等了两刻钟功夫!”
苏弦只是微笑解释:“知道娘娘等着,衣裳也没敢换就过来了。”
见苏弦面上并没有惶恐之『色』,又想到了方才许嬷嬷没理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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