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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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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潘家下人的最高等级领取的。
墨画和云容应声退下,潘金金一人到了后面浴室,脱了衣物,泡在药汤里,刚要闭上眼睛,脑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哼,回来笑都不笑一个,问她有什么好玩的鼻孔朝天,鼻孔本来就大的马蛋似的,我看正好可以插两棵葱,装象!”
谁?谁在骂她?!
第23章 小试牛刀()
潘金金靠着浴桶的身子一滑,差点淹进去喝洗澡水。
不是她不经骂,实在是挨的骂太多了,都骂出心里阴影了。上辈子本来她跟宫厚和离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后来大约就是她出了云州仙府之后,不知怎的突然就传了起来。开头还都是比较含蓄的说虽然宫厚出身卑微,但毕竟已经是夫妻,要再找最好先分了,还有同情她低嫁的,肯定不合适云云,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没那么激烈。
她那时还不以为意,蚀日会上,宫厚以不足两百之龄突然结婴,从那时开始,她听到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刺耳、恶毒,其中她记忆最为深刻的是有个人说“宫厚也就是出身不好,他若是生在潘金金那种世家,会轮得到潘金金吗?面对潘金金这种人,说不定心里早就吐一万次了。宫厚这种气运之子,别说娶一个潘金金了,昊天境环肥燕瘦哪个不愿意跟他,他都娶回去也没关系。”
是的,宫厚出身不好,她的罪。
宫厚吐一万次,还要忍着要跟她做夫妻,这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他忍辱负重了。
潘金金配不上宫厚,所以宫厚太该一个接一个娶个不停了,最后塞满了整整一座玉阳宫。
“呕——”潘金金一阵干呕,回想不下去了,她的手紧握成拳,却想狠狠地抽在那人脸上,让她如此恶毒,如此丧尽天良!
“啪——啪——”
就在潘金金想象着扇了那人两巴掌的同时,潘金金接连听到两声脆响,然后是自己侍女鬼哭狼嚎的叫声。
“谁,谁打我?别装神弄鬼,你给我出来——”
?
潘金金心中恨意正浓,不能停止想象,接着又听“啪啪”几声脆响。
这些声音都直接出现在她脑海里,潘金金放开神识,看见距离她浴室不远的一间屋子里,云容正捂着脸原地转圈寻找凶手,但她的屋子里,除了她自己,空无一人。
潘金金心中一动,轻声唤道:“任性你出来。”
流光一闪,一柄小剑出现潘金金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其实在潘金金听出那骂自己的声音和惨叫声都是侍女云容后,她已经想起了当初元尊叫她骂他挨打的场面。
“主人,你刚才听到的是你那侍女在心里骂你,她敢骂你,自然就要承受后果。”就是任性剑道。
“嗯”
潘金金从来没觉得这么通体舒泰过,她长吸了一口气,把身体埋在水中:“这么说,要是有人骂我我就能听见了?”
剑灵:“你能听到她骂你有三个原因,一是她距离你很近;二是她修为远低于你;三是她对你的厌恶达到了我能感知的最低程度。”
这柄剑也着实有一点不好,就是能听到的都是负|面|消息。但是比起前世一直到最后被人骂死气死,也不知道是谁最开始在那背后做推手,潘金金宁愿死个明白。
这个云容竟然说她的鼻孔比马蛋还大,可见对她的怨恨已经日积月累。
潘金金没急于理会云容,先化出一面水镜悬浮在面前,她扬起下巴,放下下巴,左看右看,从正面都没法直接看到她的鼻孔的,她的鼻孔怎么大了?
“哗啦”一声,水镜破裂,化为水滴坠入浴桶里。
这个云容,其实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置她。
当年她和宫厚成亲,因为宫厚一穷二白,她就只带了两个侍女,当然这是明面上的,是为了照顾宫厚的面子。这两个侍女就是墨画和云容,后来墨画惨死,云容成了宫厚的第十一个小妾。虽然她成为小妾的日子是在她和宫厚决裂之后,但她却知道早在她跟宫厚成亲不久,宫厚就跟云容上了床。今天,回到潘家是一件喜事,但进门之前潘金金已经想过要遇到的人。只是这辈子一切还没有发生,以前世之事惩现世之人未免有些说不过去,没想到她还在犹豫她就送上门来了。
潘金金眸子沉了沉,其实也颇有些意外,前世她一直以为云容是因为宫厚才跟自己作对,如今看来,即使没有宫厚她也早恨上自己了,为什么呢?
潘金金将记忆中和云容的相处梳理了一番,没发现有什么对不起云容的地方。她自幼父母双亡,若非星罗仙子收留她,很可能早就死了。在潘家,虽然没法跟她的地位相比,但作为她身边仅有的两名侍女之一,就是老管家也不会轻易对她说一句重话。潘金金实在找不出能让云容把她的鼻孔和马蛋相提并论的理由。找不出来,潘金金就想再听听云容说什么,但这会儿云容却悄无声息了。
潘金金放开神识,发现云容正在对着镜子敷脸,大约是太过心疼她那一张已经浮肿的脸,顾不上骂她了。
这可不行。
潘金金咳了咳,大声喊道:“云容——”
离的不远,潘金金又用了灵力,声音直接送到云容那屋。
潘金金看到云容吓得把镜子推倒在桌子上,扶起镜子就往外走,但走到门口的时候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脸,站住小声道:“少主,您要什么?云容正在给您缝冬衣。”
云容张口就撒起谎来,完全没想到潘金金正在窥视着她,这除了两人修为差距极大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潘金金从来不会这么做。潘金金跟墨画、云容从小一起长大,已经把她们当做了亲人。对待亲人,首先要尊重,潘金金从小被潘仁这样教导,自然不屑去做这种事。但今天的潘金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潘金金了。
潘金金:“你快过来给我搓背。”
云容无奈,咬牙从储物袋里取出一盒药膏涂在脸上,等走进浴房时,她脸上的巴掌印子已经消失殆尽了。
刚才那事很古怪,云容不想让潘金金知道自己被谁打了,好像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用你搓背了,我脚还没洗,你来。”潘金金已经穿上了衣服,坐在床边,床前放着一只木盆。
她看见云容怔了一下,然后很快转身舀来一瓢热水,跪在床前为她洗脚。
几乎是立即,潘金金就听到了云容的咒骂声。
“小浪蹄子就会作践人,洗澡的时候不就把蹄膀一块洗了?偏等着使唤我,我呸!等老娘给你洗完加点马尿到你茶里让你喝了还想喝。”
潘金金骇了一跳,幸亏她早有准备,忍住了往下听。
“好一双小脚才三寸,摸起来跟没骨头似的都是爹妈生,都吃一样饭,凭什么她要什么有什么,连肉都长的比别人好些”
原来真的是这样,云容一直在嫉妒她。
“长得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给男人用的。就算星罗仙子不也是靠着伺候潘仁得到今天的一切?潘仁潘仁我这么年轻,不必那年老色衰的星罗仙子强,要是能跟潘仁在一起”
“啪——”的一声脆响,不是就是任性剑打的,是潘金金动的手。
骂她可以,这云容竟然把她爹都给惦记上了!
第24章 黑色药丸()
洗脚的木盆被潘金金蹬翻在地;水淌了一地。云容捂着脸仰坐在地上;血从嘴角流出,但呆愣片刻就伏跪在地;含着泪想哭不敢哭惶恐地望着潘金金:“少主,婢子不知哪里做错了什么;请少主明示。”
这屋里的动静引来了墨画;墨画走进屋子;看见眼前的一幕,虽然诧异,却只是静静站立原地。
云容见墨画没有动静;哽咽叫了一声:“墨画”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姐妹;而且从来没有见过潘金金责罚屋里人;墨画忍不住看向潘金金:“少主”
潘金金:“墨画你不要为她说话;你要为她说话;你就和她一起跪下。”
从前,她把下人当姐妹;当朋友,现在她明白了;下人就是下人,混淆界限只会令自己深受其害。
墨画一怔;她本来想为云容求情,但却记起自己的身份;潘金金是主;她是仆面前的潘金金依然是那个五官尚带娇憨稚气的少女;但眉眼之间却闪烁着冰冷,好像忽然间换了一个人,竟有了几分潘仁那样的威仪!
墨画不由心尖一颤,默默走到潘金金身边,站立不动了。
云容隐约感到今天不同寻常,她不由想起刚才在屋子里挨的那几巴掌,难道潘金金听到她的咒骂了?不可能,她是在心里想的。云容遍体生寒,却拒绝去想,跪着扑向潘金金:“少主,云容不知犯了什么错,求少主饶恕云容!”
潘金金本可避开云容,却一脚蹬在她肩上,那云容刻意不抵抗,在地上滚了几滚,脊背撞到墙上才停下来,因此鬓发散乱,口角流血,看起来更加凄惨。
墨画眸子里闪过不忍,但犹记着潘金金之言,攥紧了手心看着。
潘金金今日才留意到这个云容还挺能忍的,难怪在她身边隐藏了那么多年都没发现。
“云容,你没犯什么错,就是不该到我这城主府里来。”潘金金道,她娘一时好心收养了她,却是养了一头连白眼狼都不如的畜生。
云容心底不安更重,却拼命摇头:“没有,没有,婢子一直很感激夫人收留婢子,要不是夫人和少主对云容百般照顾,云容早就饿死路边了”
云容偷窥潘金金面容,只见她垂眸沉思,并不像想象中的一脸怒容,想起平时总是两句话就能把她给哄住,哭道:“夫人将云容当做女儿一般,云容也将夫人当做亲娘来看,还将少主当作”
“住口!你把我娘当作你娘,那你就该是少主了?你也配?!”潘金金忍无可忍,一口打断了云容,她不该给这恶心玩意恶心自己的机会的。
墨画猛地一颤,抬眼看向云容。
云容惊惶大叫:“没有!我没有!”见潘金金不信,拼命在地上叩头,力道之大,青石地砖上立即染上了血迹。
墨画眼里又露出怀疑和不忍。
“你没有,所以就给我喝加了马尿的茶?”
“你没有,所以我就是会作践人的小浪蹄子,我的鼻孔和马蛋一样大,我这两只手是蹄膀。”
听见潘金金复述自己骂过的话,疯狂叩头的云容停了下来,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潘金金。
墨画见她如此表情,双目露出震惊,骇的全身发抖,云容,疯了不是?
“你怎么会知道?”云容问了出来,这小贱人,偷听她?
见她死不悔改,潘金金面容陡然冰寒刺骨:“我娘收养你,把你当女儿看,你却惦记着她的丈夫,城主大人。你说,扒皮抽筋够不够你还的?”
云容“啊——”的一声大叫,化作一道白影向外遁去,却被早有准备的潘金金拦住。
云容滚落在地上,猛然改口,嘶叫着不承认。
墨画看得大怒,要上去收拾她,却被潘金金拦住。潘金金手在就是任性剑上搓了几搓,终于搓下一个泥丸,伸指一弹,正好那云容张大嘴巴呼叫,顺利进肚。
一息间,那云容就停止了呼叫,瞪大眼睛看着潘金金,开始哈哈大笑:“贱人,我跟你一样都是人,为什么你要什么有什么,你不要的才轮的着我?打小我就眼巴巴地看着你,你什么都有,吃的,穿的,用的,数不尽的珍奇异宝。城主大人那么宠你,你还敢对他使性子,所有的人都围着你转,你一哭,城主大人就恨不得杀了我们,要是我有一个那样的爹不,我需要一个那样的男人,星罗仙子算什么”
墨画听到,骇的不敢再听下去,祭出灵剑:“少主,请容墨画代您拿下这贱婢!”
云容心理何以扭曲至此?亲如手足的墨画难以相信,却也知晓她罪不容赦。
潘金金:“墨画后退。”
潘金
金意念所至,人剑合一,那云容跪在地上立即不停地开始左右扭动面颊,开始尚能看清她的动作,后来只剩一道残影,而“啪啪”之音也越来越密。
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不停地抽打云容,将她抽的死去活来。墨画又是惊讶,因为她从不知潘金金还炼有这样的功法,但想到潘金金完全窥破了云容内心的阴私,墨画忠心之外就新增了一份敬畏,不敢再像以前一样开口询问潘金金。
最后一巴掌落下,潘金金的脑海里终于宁静了,她扫了一样完全变成猪头,看不出原本面貌的云容,坐在了椅子上。
“少主,云容犯下重罪,您打算怎么处置她?要不要通知夫人一声?”墨画犹豫了一下上前问道,虽然墨画觉得云容死不足惜,但毕竟是一起长大,还是有一丝不忍。
潘金金扫了一眼墨画。
就这一眼,墨画忽然打了个寒颤,她从潘金金那一眼里看出了怀疑。她整日和云容在一起,云容这样,少主怎么可能不怀疑她?
“少主。”墨画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她想自证清白,但又不知道说清。
潘金金手指滑过悬挂在腰间的就是任性剑,再抬起来的时候手心里多了两枚黑色的药丸。
墨画一看那药丸和开头潘金金弹进云容嘴里的一样就愣住了。
潘金金:“这是我偶然所得的‘真话丸’,不管是谁,吃下去就会说真话。”就是任性剑吸收云容的嫉妒后会练出这种玩意潘金金也没想到。
墨画眼睛放大。
潘金金一直在注意着她的表情,见她眼底猛地迸出决然之光,手一挥把那真话丸给收了起来。
“你想吃,我还舍不得呢,我就这两颗。我信你,以后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墨画闻言一颤,立即跪下:“是,婢子从今往后绝不敢对少主有二心,若是像云容这般,就让婢子入魔爆体而亡,灵魂永世不得超生。”
“嗯,那云容我就交给你处置了,以后我不想再见到她。”潘金金起身,不再看地上宛若死狗的云容一眼,出去了。
墨画怔住,很快咬住了嘴唇,把云容给拖了出去。
潘金金身边的丫鬟,在城主府总是有些特权的,很快,就有两三个专门出入世家大族的婆子进了城主府,很快,云容就被带走了。
走之前,修为是废了的,灵根经脉严重受损,人也只剩半口气,以至于那些婆子都有些不太愿意要,但城主府的面子是要给的,在此基础上,墨画拿出了一包灵石,别的要求没有,就是要活着,要离的远远的。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墨画不想她死,而且少主只是说以后不想再见,并没有说要她的命。
婆子们接了灵石,总算从尚算白皙的身子上瞧出点用途,怕耽误了时间保不住是活的,连夜就走了。
墨画站在夜里,看装着云容的那辆马车消失在黑暗里。
当年,她七岁,云容五岁,要不是被星罗仙子带回城主府,最大的可能就是那种下场,本来她们已经脱离了苦海,云容为什么要不死心呢?
解决了云容,潘金金几乎没什么感觉,毕竟上辈子对付她的人太多了,少一个好像根本没什么用。潘金金现在正在研究手上的黑丸子,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吸收嫉妒后会凝结出真话丸,那吸收别的会有什么?
“主人,还有‘反话丸’‘鸡叫丸’‘没法控制丸’‘逮谁吐谁丸’‘记忆错乱丸’很多种呢,随着您等级的升高,我会凝结出越来越多的药丸。”
“鸡叫丸?”
“就是吃了以后会学公鸡叫。”
“哈哈哈,这是元尊想出来的?”潘金金虽然和元尊只相处了那么一会儿,却不能想象这鸡叫丸是元尊创造的。
“这个自然,我就是师尊炼制的。”
看来谁都能惹就是不能惹老实人,不是宫厚那种假老实人,是真老实人,她这种。
潘金金挺期待“鸡叫丸”的诞生的,不过她还有个疑问:“任性,那云容骂我的时候,我怎么还感觉自己的灵力多了一点?”
“主人,这种恶意的力量既能被我转换成各种药丸还能变成可供您吸收的灵力,您以后可以自己选择。”
“哦,那要是全被我吸收了就不会有药丸了?”
“对。”
“算了,你还是全炼成药丸吧。”
她可真不稀罕这些人的灵力,用着恶心,但是药丸的话是不是应该给宫厚喂点?
第25章 老实人的悲伤()
潘金金虽然很想;但这个念头“啪唧”一下就灭了。以她的修为去招惹宫厚无异于自取灭亡;宫厚前世进阶速度就极其逆天;这辈子他拥有上辈子的记忆,只会更快!当务之急;是赶快取得鸿蒙之火。她相信,如果这辈子有鸿蒙之火;她一定能够和宫厚一战;甚至碾压他也不成问题。
剑灵正在潘金金识海里;忽然感觉到一阵阵波动,他盘旋了一圈,看见潘金金那不甚宽广的识海掀起层层波浪;气势逼人;不由讶异:“主人主人;你这是怎么了?”
潘金金平复自己的心情:“任性;如果我上辈子没有遇到宫厚;以我的灵根和天分,至少结婴是不成问题的。当然;世界上没有如果。回头看看,我之所以落一个那样的下场;归根结底是我技不如人。如果我比宫厚更强,我还会死吗?凭什么他是第一?别说他是气运之子;他就是老天爷的私生子,我也要跟他争个高下!”
“好!主人;您跟任性实在是太投缘啦任性就喜欢您这脾气;任性一定帮您早日达成心愿!”
就是任性剑忽然光芒大作;潘金金下意识抓住了它,灵力从潘金金手腕注入就是任性剑,放出耀眼的光芒,光芒又从剑身滑到潘金金身上,照亮了潘金金的脸。一种温暖、亲密,极为舒适的感觉诞生出来,人和剑都沐浴在其中。
潘金金在脑中轻道一声“去!”,就是任性剑脱手而飞。
院子里有块试剑石,能承受七阶以下灵剑的攻击。就是任性剑剑光划过,试剑石应声裂成两半。
就是任性剑飞回潘金金手上,颤动频率和潘金金呼吸频率保持一致。
“谢谢你,任性。”潘金金由衷道,天下灵器虽多,得到一件和主人相契合的灵器难度却不亚于寻找一位知心人。两相契合,便可将修士的实力发挥到极致。
师尊所创的这柄剑,真的和她非常契合。
一股更为愉悦的欢欣从剑身上传来,潘金金正在擦拭剑身,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潘金金把剑收了起来,看见墨画走了进来。
“少主,刚才一声巨响,您没事吧?”墨画问道。
“没事,我刚才在试剑。墨画,白虎回来了吗?”
白虎是一头白色的老虎,是在潘金金还没有出生以前被潘仁降服的。那个时候的白虎只是灵智初开,由于潘仁炼制一味丹药需要用到新鲜的白虎血,就没有杀掉它,而是把它带了回来。
炼制丹药的时间很长,还没等到杀虎取血,潘金金就出生了,很快潘金金长到了两岁。
潘仁准备杀虎了,却被星罗仙子抱着的潘金金看见,潘仁一动手,潘金金就哇哇大哭,试了几次后,潘仁发现女儿的确是在阻止他杀虎,于是就放弃了取血,命那白虎认潘金金为主。
白虎是极有灵性的妖兽,对潘金金极为忠诚和爱护。虽然潘仁给潘金金和白虎订下了主仆契约,但潘金金也不爱拘着白虎,常放任它外出去山林里修行。这一次潘金金去墨重山之前又按老习惯把白虎放了出去,昨个儿回来忙着收拾云容了,还没来得及问。
潘金金这一问,墨画正准备回答,一声虎啸忽然自外传来。
也就是那声音入耳,屋檐下就闪过一道黑白相间的白影,一头丈余长的白色猛虎已经落在了院子里。
“白虎——”
潘金金跑了出去,白虎也冲潘金金跑来,一人一兽亲热地抱在一起。
前世,白虎的结局也极其悲惨,它本来可以弃她而去的,却为她战斗到流干最后一滴血。
潘金金忽然意识到她的强大不止关系到她一个人,而是关系到整个家族,关系白虎,关系所有关心、爱护她的人,她的肩上,扛有无数责任。
“白虎,跟我去一个地方。”潘金金揉着白虎毛茸茸的耳朵道。
“吼——”白虎轻吼表示同意。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在白虎这里,别说屁股了,尾巴、耳朵、爪爪、牙齿,潘金金打小就摸了个遍。白虎也只对潘金金有这份容忍。
见白虎同意,潘金金转向墨画:“墨画,我要出去一趟,短者七八日,长者半月,很快就会回来,我娘正在闭关,你不要惊动她。”
要是以前,墨画肯定会详细问潘金金去哪,但从潘金金处置了云容后,墨画不知怎的,面对潘金金突然失去了以前那种自如,潘金金更像一位主人、上位者,墨画只剩下严格听命,还有一种不被信任的失落感。
潘金金早就盘算着去采鸿蒙之火,所
需之物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还少一样东西。她这番出门,先要取了那东西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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