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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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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跟前就听见两人在吵架,竟然还要动手?
潘仁夫妇素来恩爱,至少在九星洲是有名的模范夫妻。平日里,林依香说什么,潘仁就是什么,所以这次林依香也觉得潘仁会听自己的。结果,潘仁说家里小事她做主,大事他做主,几千年终于遇到一件大事,这次他一定要做主。
从潘金金的事绕到当家做主上就跟点燃了火|药似的。平日里再好,有那么长时间,总能挑出来一些不尽如人意的,你一语我一言,谁也不肯示弱,早忘了为什么吵,直嚷嚷着要打上一架,看看谁说了算!
潘金金吓了一跳,因为俩人吵着吵着还会蹦出来她的名字,所以也隐约听出来病根还是在她这儿,眼见俩人就要斗上了,急忙现出身来,卷着喇叭高声喊道:“爹——娘——”
本来剑拔弩张的俩人一听她的声音,收剑的收剑,放下袖子的放下袖子,几乎一瞬间就恢复了慈父慈母状,不过潘金金还是看见她娘狠狠剜了她爹一眼,明显是在说“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先放过你你给我等着”,而她爹竟然把头高高地昂了起来,明确地回复了一个“谁放过谁还说不一定呢有空了再大战三百回合你不认输我就改成我女儿的姓”。
完了,她爹她娘真吵架了,还记上仇了。
“爹,娘,你们”要是前世这个时候的潘金金可能不敢说什么,但现在她不希望她爹娘吵架啊,还是因为她。
“我和你爹什么事都没有!”
“对,你娘就是又到了每个月都要烦几天的日子,时候不早了,咱们赶快赶路!”
言毕,一人拉着她一只手向前飞去。
潘金金感受着自己快被扯裂的身子,这是没事?最好没事,否则她真担心她爹她娘会一狠心把她撕成两半一人一半从此拆家散伙,那世界上就没有潘金金这个人了。唉,看来还得再找机会让两人和好。
一家三口当夜就过了凌界海,过了凌界海就距离九星洲不远了,从云端往下看着熟悉的地界,潘金金顿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其实也是。
她悄悄用袖子擦了擦眼,打算到前头桃花镇的时候告诉她爹她娘她想吃桃花糕了,那桃花糕她娘也极爱吃,以前她爹常买了讨她娘欢心,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肯定很快就和好了。
不料还没到桃花镇,当空飞来几只指甲大小的黄蜂鸟。潘金金一见就知道是自家豢养用来传递消息的。果然见那几只黄蜂鸟围着潘仁上下飞舞不停,潘仁将几只鸟儿舞动的顺序看完,对星罗仙子道:“唐阳的灵矿出了点意外,管事是大管家潘胜的儿子,潘胜已经去了,发现了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他自己不敢定夺,叫我过去看看。”
灵矿就是潘家的金库,星罗仙子已然忘记跟他吵架的事,立即道:“那你快去快回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潘仁:“不必,你先带宝宝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夫妻两个就此告辞,星罗仙子携了潘金金往九星洲九星城而去,一入九星洲,虽只有母女两人,但所过之处,凡是看到天上流光的,无不列队相迎,以目相送。这是因为整个九星洲都是潘家的势力范围,而九星洲的都城九星城则是完全属于潘家的。
潘金金俯视下头恭敬迎送的人群,良久那种不真感才消退,她重新昂起头,不再关注下方,跟着星罗仙子昂首挺胸向前飞行。
这一世,宫厚休想。
第21章 分离焦虑症()
不提潘金金随星罗仙子回到潘家,那边宫厚也被风凌真人带回了天玄宗。
当日潘仁震怒,宫厚趁机表明心意,奈何被师父风凌误会,以进为退用言语逼迫潘仁,气的潘仁大怒离去,宫厚心愿自然落了个空。其后,风凌又客客气气请笑缘和圆罗作证并非是他们没有诚意。既然潘仁不愿,那只能身怀内疚之情作罢,回去之后他会好生责罚宫厚,命他闭门思过,也算是给潘仁一个交代。
这都是套话,风凌想的也是等时间一长,这件事就不会有人提了。风凌急于脱身,说完之后就和笑缘、圆罗告辞,直接抓着宫厚飞回了天玄宗。
宫厚虽有无上功法、绝伦智慧,奈何今天修为低下,被风凌抓着连个屁也放不出来,无奈之下回头看去,只有笑缘大师冲他频频点头,转眼间,山水后退,人脸模糊,什么也看不到了。
风凌回到天玄宗后就把宫厚丢入了桃花峰后的碧水涧,命他面壁思过。
那碧水涧环境虽好,灵气也相当浓郁,但其上笼罩着一层结界,金丹期以下的修为是没法自由出入的,宫厚只好呆着。
他自然也不会闲待着,从师父那儿得到的传承还没有炼化。宫厚就一门心思先吸收传承,提升修为。
一转眼七天过去了,宫厚已经到了筑基大圆满境界,但他心头却聚拢了一片阴云,不管他怎么驱散都驱散不了。不管他走到哪儿,都能感觉到那片阴云如影随形,驱之不散。宫厚不解,前世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而且他马上面临结丹,若是这片阴云始终驱不走的话,很可能会影响他结丹。
又几日过去,宫厚还是筑基大圆满境界,但心头那片阴云厚了一倍还多。这种情况他哪敢轻易冲击金丹大道?宫厚闷闷不乐,除了沉重压抑之感,心脏上好像还被千万条线缠着了一般,令他不能畅快。
他是怎么了?他是不是生病了?
宫厚不由想起潘金金,想起她被潘仁抓走了,她不是自愿的哎,别骗自己了,他说要负责的时候,她脸上明明是惊吓,她根本就不想跟他在一块,前头都是骗他的。
宫厚心尖轻轻地疼了一下,他的境界毕竟宽广到了宇宙那样浩瀚,这一点点失落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心尖又接着慢慢地疼了一下,其实,这种钝疼也真是有点烦人。
“叮咚”一声,宫厚的耳朵动了动,不过那声音却在脑海里。
“嘿嘿嘿”
听到这猥琐的笑声,宫厚就知道是那柄情意绵绵剑又在作妖了。
“主人主人,恭喜你,你又进阶了,你现在已经是情意绵绵第二层了。”
情意绵绵第二层?那意思是还有第一层,这剑还有入门不入门之说?
“这个是当然,你没有感觉到吗?”
感觉到什么?
“你最近是不是总是茶饭不思、坐卧不安,时刻感觉到一股心慌、一种忧伤,或空空荡荡,或不知所措,或恐惧害怕,就像”
宫厚的识海里,小绵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只大手狠狠握住了。
“就像什么?”怎么对付这剑灵?赶赶不走毁毁不掉,宫厚眼珠转了转,“信不信我用人黄把你埋起来。”名剑风流,所以最恶心这些脏物。
宫厚这么一说,那剑灵果真抖的像筛子:“主人主人!就像小鸡离开小鸡妈妈,小鸭离开小鸭妈妈没有了没有了,我的意思是您这样是因为进阶到了情意绵绵第一层,激发了第一层的‘分离焦虑症’!”
分离焦虑症?
“就是漂浮在您心头的那片阴云您别这么看着我,对身体无害的。”
“说人话。”
“别这样主人我不是告诉过您我是师尊她老人家是错失真爱创造出来的吗?小绵就是这样一柄能够帮助你找到真爱,上天入地,独一无二的绝世好剑!”
我看你是绝世好贱吧?
小绵:“你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伤心的,嘤嘤嘤其实是这样的,在你跟潘姑娘亲嘴的时候,因为产生的电流足够,所以你就直接冲入了情意绵绵剑第一层,激活了这一层的功能‘分离焦虑症’,你不要小瞧我的这个作用,这是师尊她老人家精心设计的。只要你心动,分离焦虑症就能帮助你持续心动,更快更猛地进阶到第二层。”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当时你不是和潘姑娘亲的难分难舍,我都不敢看的”
宫厚蹙眉,他想起来了,当时他脑子里似乎“叮当”了一声,但被他忽略过去了。想到这儿,宫厚就想起来那软软香香的两瓣唇,滑腻腻甜丝丝小鱼一样酥麻入骨的小舌头,忽地,一股电流自下而上蹿出,害宫厚打了个颤儿,低头,外衫的下摆已然被顶出了一座小山。
宫厚:
剑灵:“咦,你怎么又支起帐篷了?潘姑娘明明不在啊?”
不是说不敢看吗?宫厚抓住它扔回了识海。他感觉心头更沉重了,不知道这是剑的原因,还是因为他自身对和潘金金分开产生了焦虑。算起来,距离她认识那奸夫也没有多长时间了,也就还有几十年。不行,他不能干等在这儿。
宫厚手往下移,想把帐篷给按下去,结果发现硬的很,按不下去,按下去又起来了,磨的疼。
他真焦虑了:“我问你,‘分离焦虑症’持续多长时间,怎么缓解?”
“呃持续的话,你见到潘姑娘就好了,没法缓解。”
宫厚: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判断我的真爱是谁,如果我最终喜欢的人不是潘姑娘呢?”宫厚冷声道。
若非这柄剑是师父留下来的,若非它的确没有害他之心,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毁了它,但是也不能由着它胡作非为。他虽然是要和潘金金成亲圆房,却绝不可能像它说的那样,认定潘金金是他一生的灵魂伴侣。
因为,她不配。
西门长青,是他一生的耻辱!
“哎呀呀你摸摸你的心跳?你的心要是不跳我怎么能感觉的到?你不想去见潘姑娘是吧?那先让你的心停下来。你的心不跳了,我自然也就没有作用了。”剑灵的态度好像突然变了,俨然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宫厚懂了,这剑是靠着感应他的情绪做出判断,如果他对潘金金没感觉,剑意自然对他就是无用的,但宫厚感觉压在心头的那片阴云更浓了。
情意绵绵剑也随着他的心情震颤不停。
忽然,宫厚一声苦笑:“原以为捡了个宝,谁知是个紧箍咒。”
情意绵绵剑戛然停止震动:“主人,你这话说的就不地道了,我能让你长更粗更持久,这是多少人都渴求不来的。还有,我还能将你的感情炼制特殊武器,世上仅此一份。”
宫厚:“对,仅此一粪。”
情意绵绵剑:你等着!
碧水涧内生有一群灵猴,猴有灵性,虽然晓得居住在此间的修士不会伤害他们,但仍保持着对人的戒心,轻易不会靠近人。
宫厚看着那剑盘旋了一圈,剑身忽然变软拉长,最后成了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落在了猴群里。
他正诧异,手上突然一沉,情意绵绵剑回来了,躺在他手上:“主人,小绵已经尽力了,那是用你的感情凝结成的情丝,太少了,所以只凝结成了一根,不过够给你拉两只母猴过来了。”
母猴?他要母猴干什么?
说话间,宫厚便见两只猴一前一后离开猴群,攀着树枝向他飞来。从那俩猴胸前的晃动来看,的确是两只母猴。
“主人,它们爱上了你呦嘿嘿嘿嘿。”
宫厚:
那两只猴的确跟发情了一样对宫厚纠缠不清,不过这自然难不住宫厚,但为了观察,他并没有即刻离去,而是停在半空。约莫有一盏茶功夫,那两只猴才跟突然清醒了似的,茫然地看看他,又看看远处的猴群,急忙跑了。
“主人,这是因为只有一根情丝的原因,假如你炼制出成千上万根,在跟别人斗法的时候使出这些情丝,便可让敌人对你转恨为爱。你想想,那是多么震撼人心的场面。”剑灵幻想出了宫厚被敌人抱着狂亲的一幕。
宫厚:一点也不觉得震撼人心,还没有他一个雷劈下去爽快。
不过他还是问:“只有情丝?没有别的?”
小剑撞了宫厚一下:“讨厌,怎么会只有情丝,肯定还有别的,只要你想要,包君满意。”
宫厚已经习惯这剑的猥琐,弹开他:“怎么刚才你叫的都是母猴,有没有公猴?”
“啊哈哈公的?看不出来啊主人,你长的那么老实,果然是越老实越不老实,我这就给你再拉两只公的”
“砰”的一声,宫厚用手指把那剑弹的左右晃动:“我是问问你对男的管用吗?管用就行。哎我问你,对她有用吗?”
要是这情丝能用在潘金金身上,那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第22章 谁在骂她?(补全+入v公告)()
小剑摇头晃脑:“此乃天机不可泄露。”
还天机不可泄露
宫厚两指一竖,当空浮出一个雷团来,剑灵虽然跑回了宫厚识海,剑身却被宫厚禁锢在外面,没多大一会儿,那剑就被宫厚轰的通体发红,滋滋作响。
“主人,不要啊,不要啊啊啊。你用脑子想一想,那情丝来自你对她的感情,是本源,怎么可能还会有用嘛呜呜呜,不要打了啊”
宫厚虽然毁不掉这剑,却也能让它难受,听它叫的凄惨,过了一会儿才收了雷团。他虽然忠厚老实,可不代表没脾气,这剑早就该收拾了。
收拾完后,剑灵果然老实了,幻化出几片玫瑰花瓣把自己包裹起来缩在宫厚识海一角一动不动。
宫厚不理会它,将情意绵绵剑握在手中,并不向内注入灵力,而是依照剑灵之前努力回想这几日思念潘金金那种滋味。
情意绵绵剑忽地一动,宫厚便见一道白亮的银丝自剑尖流泻而出。他专注地看着那银丝,忘了方才那种情绪,银丝跟着就随风飘散了。
宫厚略微一怔,忙重新回味,银丝重聚,卷住溪水中的鱼儿,那鱼儿便疯狂地向他游来。
宫厚记起小绵说过可令这银丝无影无踪,他闭上双目,回忆那双唇瓣的柔软,只见银丝盘旋飞舞在他四周,渐渐浅至无影无踪,唯有满溪水面开锅了一般,鱼儿全部拼命地向外跳跃。
良久,宫厚睁开眼睛。
此剑虽然猥琐,但的确独树一帜,它竟不以灵力驱动,而是以人的情感为源。换言之,就算一个废材,也可凭借此剑与修士一战。
似乎感应到宫厚的情绪,那团玫瑰花苞动了动,但是想到刚才宫厚的凶狠,里头的小剑始终没敢出来。
师尊啊,夭寿啦,你的徒弟不是好人!嘤嘤嘤
宫厚听到了小绵的呐喊,唇角一动,挥手把剑收入识海与剑灵合二为一,同时召唤出小黑。
“小黑,我要离开天玄宗去找潘金金,你助我一臂之力。”宫厚道。
“主人,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小黑道。
“好,用你的头去撞结界。”
小黑:
妈的,怎么跟了这么一个黑心的主人!
小黑虽然苦恼,但却竭力挥动翅膀冲击结界。
此时,潘金金早就跟随星罗仙子回到了九星城。一进家门,星罗仙子就把潘金金带进了密室。
“宝宝,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老实告诉娘,你跟那宫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要害怕,娘也是从你这个年龄过来的,像你这个年龄有些额外的心思很正常”星罗仙子为免潘金金害怕特意耐着性子劝说。
潘金金路上就猜着星罗仙子会问,也早就想好了说辞,委屈道:“娘,我一心向道,怎么会有别的想法?”
星罗仙子:“那是怎么回事?”
潘金金:“娘,你还记得我上次做的那个梦吗?娘,那个梦是真的。”
潘金金想来想去还是以“梦”解释最为妥当。她并不是担心潘仁和林依香怀疑她精神失常,以潘仁和林依香的境界必然能彻悟前因后果,只是一旦被他们知晓,潘金金毫不怀疑他们会像前世一样保护自己。问题就在这里,若宫厚是个普通人,那根本没有必要阻拦。但他是宫厚,一个五百年就位列化神期的气运之子。经历一世凄惨,潘金金比旁人领悟的更深,气运这种东西,只能顺,不能逆。若是现在把他给除了,说不定他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另外一种面貌出现,更难除掉。所以不能告诉潘仁和林依香,至少现在不行。
潘金金虽然早就理清了思路,在星罗仙子面前却做出刚想起来此事、回忆的样子:“我梦见他几百岁就成了化神期大能,在梦里他在墨重山里到处乱转,像是找什么东西。那天我本来是跟大表哥一起回去的,半路瞧见他鬼鬼祟祟的往墨重山后面去,我就想起来那个梦,怕大表哥不信,我就偷偷跟在他后面,结果被他发现了”
后面这一点至关重要,潘金金要在星罗仙子这里给宫厚画上浓重的一笔。
“当时我被他发现了,他倒也没有为难我,就是让我和他一起回去,但他说要采什么玉参,让我先跟他一起采参。一路上他对我都嘘寒问暖,殷勤的很,走到我爹找到我那个地方,我不小心滑了一脚,他就趁机扶住我。我本来要推开他的,看见他的眼睛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他的眼睛特别好看,我就”
“娘,你知道吗?”潘金金猛然道,“在我的梦里他娶了很多女人,他每天哄着这些女人,就是靠这些女人一步步上位的。要不九星城比他好看的世家公子多了去了,我为什么会”
星罗仙子蹙眉,听到潘金金讲自己失神的时候她先怀疑宫厚是不是会什么邪术,但转念一想那宫厚是天玄宗风凌真人的弟子,修炼歪门邪道的可能性不大。排除这一点,那宫厚她见过,相貌是很出众,少男少女在一起产生点异样情愫很有可能。所以,结合潘金金的梦境,星罗仙子觉得宫厚用色相吸引潘金金比用邪术吸引潘金金的可能性更大。
星罗仙子眼珠一动,看向女儿:“宝宝,娘问你,在你的梦里,你是不是也嫁给了宫厚,还”星罗仙子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宫厚的话,“你还给他戴了绿帽子?”
啊?潘金金没想到她娘会突然怀疑到她身上,幸亏她表面的忐忑都是装出来的,立即摇头:“不是我都不知道那是谁,反正就觉得特别凄惨,不觉就哭了出来”
梦,就是这样的。
星罗仙子又不是没做过梦,打消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但心里已经把宫厚定位成非善类了。
“好了,这件事我已经了解了。只要你没有分心,志在大道就没什么影响。你爹啊,太过于担心你了,他说要给你招纳侍君。”星罗仙子没忍出当个笑话说了出来。
潘金金知道她娘还在生她爹的气呢,忙抱着星罗仙子的胳膊道:“娘,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我真的没有旁的心思。我现在才筑基中期,什么时候才能追上你们啊,女儿想跟你们永远在一起。”
星罗仙子听到她这话心都快化了,爱怜地摸了摸女儿头顶的软发:“我跟你爹原来没想着会有你,有了你自然要为你打算。天玄宗那个宫厚,要是想利用你往上爬,那是做梦。”想到这里,星罗仙子忽然又觉得潘仁的打算不无道理,她和潘仁只有这丁点血脉,若是有一日她不在了,谁来替她疼她的孩子,保护她的孩子?
星罗仙子一念间想到这些,内心纷杂不已,面上却滴水不漏,挽了潘金金的手将她送到门口:“宝宝,从今天起我要闭关,你也好好修行。”
潘金金心愿达成,笑着答应了。
从星罗仙子的住处离开,潘金金回到自己的玉笙居。隔了几百年虽然稍感陌生,但有两世记忆,路并不难寻。潘金金还饶有兴致地把前世觉得自己看烂了的楼台亭阁全部细细观赏了一遍。
一进玉笙居,就有许多侍女涌上来,围着潘金金解衣的解衣,帮她换鞋的换鞋。
潘金金站着不动,任由服侍。这些侍女看着面容娇美,栩栩如生,其实全是星罗仙子炼制的傀儡人。只有两个跑在最前头的,冲潘金金笑过之后一个出去了,一个进里头了,这俩才是真人。
没过多久,等潘金金换了家常衣物和软底便鞋在椅子上坐下,出去的那个侍女就手端一盏浓香扑鼻的仙溪灵茶进来递到潘金金手上,而另外一个进去的侍女也出来了,袖子高高卷着,笑吟吟道:“少主,药汤也好了。”
这个端茶的侍女叫墨画,放药汤的侍女叫玉容,墨画比潘金金大两岁,玉容和潘金金同岁,两个都是九星城无家可归的孤儿,被星罗仙子收养,打小给潘金金作伴,长大了就负责照顾潘金金起居。
潘金金从外面回来后会先喝口茶,然后泡个澡。
掀开茶盖低头喝茶的瞬间,潘金金目光一扫,掠在玉容那截玉藕似的手臂,虽然肌肤微丰,却粉脂生香,别有一番风韵。
“少主,您这一趟,都遇到什么好玩的人,好玩的事?”玉容没发现潘金金的目光,笑着问道。
她的声音不是那种脆的跟银铃似的,有点哑,但带着少女特有的软糯,听起来很舒服。
“没什么,都挺无趣的。你们歇着去吧,我去泡个澡。”潘金金放下茶碗。
墨画和云容不用照顾潘金金的时候可以自行修炼,因为是潘金金的侍女,即使年份不够,每月所领的灵石数量却是按照潘家下人的最高等级领取的。
墨画和云容应声退下,潘金金一人到了后面浴室,脱了衣物,泡在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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