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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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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
妈的,怎么跟了这么一个黑心的主人!
小黑虽然苦恼,但却竭力挥动翅膀冲击结界。
第128章 再次后撤()
此为防盗章
没有声音。
潘金金合上剑;带着继续向东而行。
飞过一座山头;潘金金看见下面有座湖泊,假意从湖泊上飞过,待到湖的中央时;猛然松手;见那剑坠入湖中后急忙调转方向遁走。
潘金金一口气飞出几百里才停了下来,她就说那剑有古怪,不好招惹;现在掉到湖里了,只要无人靠近;谁也不会发现它。
刚才用力奔逃消耗了不少灵力;潘金金取出灵石快速补充了灵力;又重新辨别了方向,准备再度出发。她刚站起来,就听“啪”的一声;剑重重砸落在她的脚背上。
见鬼了!
潘金金素手一挥;赤炎剑指向那柄剑:“你出来,我们谈谈!”
没有回应。
潘金金一咬牙;指间冒出一缕暗红色的火苗来;这是她炼制了许久才炼制出来的一点三味真火。三味真火最为炼器师喜欢,许多不易炼化的材料被三味真火一碰就化了。她这三味真火虽然不多,伤害一柄没品阶的剑却是够了。
依然没有回应。
潘金金手一挥;三味真火向躺在地上的剑飘去。由于三味真火的炽热;剑身下面的泥土都融化蒸腾;那柄剑却一动不动。
眼见三味真火就要烧到那柄剑了,潘金金猛地收手。举起赤炎吭哧哧在旁边掘了个大坑,然后抱起那柄剑扔在里面,掩埋好后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叠符箓,一张张地压在上面,最后一口气布了几十个阵法。
这下它出不来了吧?潘金金喘着气后退,面前却幽光一闪,一道人影自空中由淡转浓出现在潘金金面前。
是石室中的影子!
果然,潘金金猛一咬牙,赤炎剑身光芒大作,呼啸着刺向影子。
那影子似乎极慢地挥了下手,“嗡”的一声,一道华光自潘金金刚才掩埋灵剑的地方射出,快的潘金金根本没看清楚,赤炎就“砰”的一声断成两截,坠落在地。
剑身犹在颤动不止,潘金金抱着脑袋跪在地上,伸手去抓残剑,却被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笼罩,但她犹不放弃,殷红的血珠从伸出去的那只手的虎口裂缝里一滴滴渗出,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殷红的水渍。
“噗哧”一声,华光坠地,插入潘金金面前的泥土中,流光滑过剑身,“就是任性”四个字清晰闪过。
“你很任性”影子淡淡开口。
潘金金还没骂出来,又听他补了一句。
“很好。”
威压顿时消失,变成一股轻柔的风将潘金金托起。潘金金一时茫然,不知这影子玩的什么把戏。
“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一个足够任性的人可以驾驭我这柄剑,开始你拔出剑,我有些不信,所以我一直跟着你,但从你三次把剑扔下,证明了你是一个足够任性的人。”
潘金金:
如果“任性”是个夸人的好词,影子这话就顺耳多了。
潘金金:“我任性不任性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想找人继承你这柄剑,至少也得别人愿意不是吗?”
影子脸部下方的边缘动了动,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
“小姑娘,我问你一个问题。刚才你明明可以用火毁了这剑,为什么最后没有下手?”
潘金金眼珠动了动,不知道他怎么留意到这个细节了,但面对这样的大成者残念,想来是瞒不过去的。
“告诉你也无妨,你的剑虽然对我无用,但想来也是耗尽了你的心血。做人,总要给别人留一线生机,不能把人逼到绝路上不是?”
“呵呵,既任性又不至于坏到没有人性,那我这柄剑真是太适合你了。”
潘金金见他一直无视自己的问话,小声嘀咕道:“适合我我也不愿意要呀。”
她知道就算自己小声,那残念也能听到,反正她做好了拼个鱼死网破的准备,正预备迎接那影子的怒气,不想他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问她:“小姑娘,我问你,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
他既然没有杀意,潘金金就陪着他想一想。
要说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没有谁比潘金金体会更深了,那既不是什么武器,也不是什么功法,更不是强横的实力,人心在它面前会迷失,实力会为它所用。那是流言,铺天盖地的流言下,亲人为你所累,朋友成为仇敌,全世界遗弃你。纵然有再顽强的意志,也抵不过流言的侵袭,不甘的煎熬,孤独的腐蚀,最后被逼发狂,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是流言。”潘金金怔怔道,心头百般滋味,她没有失败,因为在上辈子最后一刻她也没有承认自己错了。宫厚再好,那都是别人眼中的好。难道因为别人觉得他好,她就必须要看上他,跟他在一起?这就像一千个人吃过屎觉得屎好吃,逼着第一千零一个人也吃,那个人不吃她就犯罪了?况且在她心里宫厚还就不如一泡屎。全世界都要她跪下,只要她不跪她就不算输!上辈子她没回头,这辈子她也不会嫁给宫厚,绝不!
不知那影子是否瞧出潘金金的怔然,倒是沉默了片刻,然后道:“看来你也颇有体会。你可知这流言也分为三等九类?”
流言也能分为三等九类?简直是被口水淹死的潘金金大感意外,这个她倒从未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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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影子徐徐讲道:“第一等,为最低等的颠倒黑白、侮辱谩骂,这一类最为简单,查清事实,便能自证清白;第二等,为断章取义、穿凿附会,以偏概全,故意引导恶意曲解乃至哗众取宠以求言论压倒,这一类,只要不是性格孤僻,独来独往,加些实力也不难办;第三等,为有组织有预谋甚至布下陷阱,一旦落入陷阱者没有察觉,说出任何一句不慎的言论,都将被群起而攻之,再无翻身之地。而在实际中,这三大类又可细分为数种,种种都有其标志及特征。而在一个实例之中,三等九类通常是交叉重叠进行,变化多端,令人防不胜防,难以抵御”
潘金金虽是第一次听人讲论“流言”,但诧异之后,结合自己上辈子的经历,只觉这人每讲一句都像点到了自己的心坎子上,这些手段不都是宫厚及宫厚的后|宫团用过的吗?
见潘金金听的投入,那影子头部微微晃了晃:“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都说明了流言的歹毒和威力,而‘谣言止于智者’也说明了想让流言停止的难度。智者不常见,自证清白更难被人接受。不过,有了我这柄‘就是任性剑’一切迎刃而解。”
潘金金不觉“啊”了一声,这和他的剑有什么关系?
影子头部又是微微一晃,他手一抬,那柄撞断了赤炎的“就是任性剑”缓缓落在他手中,随手一挥,指向潘金金。
“现在嫉妒我!”影子命令道。
潘金金被他的威压震了一下,她也很想听他的话,但她嫉妒他什么?!
影子似乎也意识到这点,略微顿了顿:“那改成骂我。”
哈哈,她怎么敢骂他?他虽然是一缕残念,但还是可以随意捏死她的。
“只管骂,我不怪你。但不要骂我父母,也不要骂我的妻子。”
最后那两个字轻若无物,但潘金金只注意着他话里的意思,并未留意。
“好,那我就骂了。”潘金金酝酿了一下,骂人对她来说不是难事,上辈子没少跟宫厚的那些后|宫对骂,哪怕打死,她嘴上也不是个吃亏的主。但是面对这位大成者,潘金金还是留了些分寸。
“你这个懦夫!”
“这不叫骂,再骂!”
“胆小鬼,窝囊废!”
“侮辱我,骂!”
“呔,小婊砸,你是头猪——哎呦,好疼!”
空中“啪”的一声,就好像有人扇了潘金金一巴掌,潘金金捂着脸:“不是说好了让我骂的吗?”
影子道:“不是我打的你,是剑。”
“你还想骗我?你这个骗子,老骗子!”
“啪——啪——”潘金金不但被打的眼冒金星,白嫩嫩的脸颊也一片红肿。
影子呵呵笑了起来:“真不是我,是我这柄剑,你骂的越厉害,反弹越厉害,而且这反弹不是无形的,而是有形的。”
啊?潘金金顾不得脸火辣辣的疼,眼亮了,天下还有这种灵器?它不吸收灵气吸收这种乌七八糟的污秽之言?
影子长长一叹:“此剑历经一万七千四百年而成,凝聚我毕生心血。它没有品阶,却超越任何一件有品阶的灵器。它可以吸收任何对主人不敬的流言,三等九类皆逃不过它的追捕,不但可以惩罚恶人,还能将其中的恶意转化为可供主人驱使的力量。怎么样,你在那石室中还想替我收敛尸骨,想要吗?”
半道遇上闻讯赶来的星罗仙子,星罗仙子比潘仁声音还低,生怕刺激到潘金金,一个劲安慰她不要怕,万事有她和她爹扛着。
夫妻俩连和云家打个招呼都不打,直接不告而辞。
潘金金没忍住问了一句,星罗仙子道:“你父亲已经给你姑姑传讯了,咱们两家不需讲究这些虚礼,以免给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机。”
星罗仙子说完感觉好像是怕谁追上似的,又补充道:“咱们这么走了也不是怕了谁了,你须知这世界上数小鬼难缠,你越跟他纠缠,他越来劲。他没有什么,你却越是说不清道不明,得不偿失。所以遇到这样的人你就不要去搭理他。回家以后你就闭关,等你修为上去了你再看这事儿,保准云淡风轻没人再提。”
“娘,您说的是,孩儿受教了。”
潘金金眼还红的,她原来还想着两位是护犊子护急了,他们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而且打算跟她几乎一样,她本来就计划回去后闭关,全家人都闭关,一闭几百年过去,等他们出来谁还记得这事?
潘金金松了口气,星罗仙子也跟着松了口气,潘仁对她讲的是潘金金被人欺负了,她差点信了,后来一想要是宝宝真被人欺负,潘仁会善罢甘休?再问潘仁,潘仁支支吾吾就是不说清楚。潘金金在星罗仙子眼里还是个小娃娃呢,担心问了潘金金扛不住,只好察言观色,现在看潘金金如释负重,星罗仙子猜着她多半不想跟那人有什么瓜葛,心底当即放下块大石头。当娘的考虑的就是比当爹的考虑到要深,星罗仙子不怕女儿把谁给怎么了,她怕女儿把谁给怎么了以后心也跟着丢了,这就完了。
你说星罗仙子怎么不怀疑别人把潘金金怎么了?前头说过了,真吃亏潘仁会忍吗?再说自家孩子什么性子当娘的怎么可能不知道?潘金金不是个吃亏的主儿。
其实星罗仙子想的有点偏了,主要是潘仁觉得当着老婆孩子的面说自己打不过笑缘那老和尚着实有些丢人,所以他也不解释,就在心里盘算如何回去之后就立即广发英雄帖,为潘金金招纳七七四十九房的事儿。
第129章 夜遇()
此为防盗章明明转过身就可以知晓答案;她却不敢;她怕一回头就成空。那一年;她亲眼看着她爹和她娘魂飞魄散,一切都是因为她十根指甲猛然扎进手心肉里。
不需潘金金回头;一双温热的手已经拽起了潘金金。
“宝宝,你是怎么了?”熟悉又遥远的面容出现在潘金金眼前;她眼也不眨地盯着面前的星罗仙子。
“老潘;我就说你不要逼孩子;什么时候筑基不是筑;非逼着她在寒梅大会前筑基;这把孩子逼出来病了吧?我跟你说;宝宝要是有什么问题;我我不跟你过了!”星罗仙子见潘金金愣愣地看着自己,一时心急冲青焰真人、潘金金的爹潘仁吵了起来。
星罗仙子在平西洲、墨重山九十七山二十六宗六十四门大小门派不计其数中素有贤良淑德的美名,今个儿跟潘仁吵起来,显然是真上火了。
老夫老妻;潘仁还不知道星罗仙子性子;她说放火那真敢放火;潘仁又是担心又是委屈还顾着面子,嘴张了张;道:“林依香,你可别胡说;我怎么逼孩子了?是宝宝太上进;太知道用功了。宝宝;我的心肝宝贝儿!你怎么样了?圆罗,还不是你,非要把那颗万年朱果给宝宝!都是你的朱果!”
说到最后,潘仁果断甩锅给妹夫圆罗。
圆罗本来是最淡定的,他虽然是妹夫,但他修为高啊,还是墨重山之主。这锅甩的圆罗不高兴了,他给潘金金朱果那是疼潘金金啊,一万年的朱果,你以为谁都会有吗?但圆罗刚要开口,就看潘金金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堂堂一个化神期的大能说话竟然也不利索起来。
“宝宝宝,你可别有事啊,你姑姑还有万年灵芝呢,我叫她给拿出来!”
星罗仙子怀上潘金金的时候,潘仁就三千岁了,夫妻两人一个元婴后期,一个元婴中期。修真之人修为越高子嗣上越难,本来没有希望的事得了老天眷顾,星罗仙子连修行都给停了,专心养胎,怀潘金金就怀了三百多年,九死一生生下来简直是当宝贝疙瘩供着。潘、云、林三家两千年间就得了这么一个后辈。你想,一大家子人活的互相看都看腻了,突然来了个真小娃娃,粉雕玉琢,会哭会笑的,谁不喜欢?
被三个年龄加起来超过一万岁,修为最次也是元中期的大能围着,潘金金忘了一切,泪流满面。
唯有风凌真人略显错愕,早就听说潘仁有个宠得不得了的女儿却没想到宠成这样,那风凌真人向徒弟宫厚看去。
风凌真人自然是担心这小女娃哭成这样跟自家徒弟有关,刚才他收到圆罗的传音符,请他到前头大殿上论道,才与圆罗、潘仁夫妇同行,没想到行到此处,潘仁夫妇眼尖,一眼看见自家女儿跪在地上,这才急急降落。万一跟宫厚有关,瞧这架势,这可不好办啊!
宫厚感觉到师父在看自己,轻轻摇了摇头。换了平时,宫厚必会详细告诉风凌,但此时他只是看着三位元婴大能手忙脚乱地哄潘金金。他早就忘了,在她嫁给他之前,她过的可是这种手中宝、心尖宠的日子,骄傲的像只小孔雀。
女儿无声痛哭,说什么都都像是没听见,潘仁不由勃然大怒,威压有如泰山一般压向宫厚:“说,你对我宝宝做了什么!”
当父亲总是会是不是生出一种危险感,尤其是围绕在女儿的异性。
元婴后期威压压顶,宫厚抵挡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威压尚未波及风凌真人,风凌真人忙道:“潘兄勿急,若是跟这孽徒有关,我替你打断他的腿,你还是先问问令嫒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仁也想知道呀,但潘金金跟傻了一样,他刚就检查过了,没查出来有什么问题。
“宝宝,你快说呀,急死爹爹了!”潘仁现在的样子哪像一家之主,只是一个爱女如命的爹。
“娘,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潘金金终于发出声来,一头扎到星罗仙子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青焰、星罗、圆罗三人的嘘寒问暖让潘金金确定自己是重生了,但她不是重生在跟宫厚成亲以后,而是成亲之前。
她一时重生,本就心绪不稳,加上前世恨意太浓,以至于偶然瞧见白、程两人,便以为她们是来追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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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后来晕厥过去,醒了见了宫厚,更加神志不清,还道仍在前世,他亲自来凌|辱她来了,才会激他以求解脱。
有这一会儿功夫,见着活生生的三位至亲,她纵然有些凌乱,却也理清了。前世在她没有嫁给宫厚之前,在墨重山云家的寒梅大会上她就曾经见过白、程二人,那二人可能是见她神色慌张才追来。
至于宫厚,那真是巧合了。方才她拼命回想,对他前世有没有出现在寒梅大会上一无印象,但刚才她已察觉他不过是筑基中期,根本不可能是后期处在一步步走向巅峰的宫厚。她之所以觉得那股威压不可反抗,一是因为她此时修为尚低,二是因为那宫厚素来会隐藏自己的真实修为,加上她心绪混乱,才会闹出这么大一个错误。
刚才她都说了什么?不再给宫厚戴绿帽子?她现在尚未跟宫厚成亲,何来绿帽子之言?以宫厚的狡诈,必会引起他的怀疑。
潘金金紧张之余正是潘仁向宫厚施加威压之时,她看到宫厚毫无抵抗之力,一下醒悟过来,管他怎么想,左右他现在还没发迹,而她有潘、云、林三家护着,只要这辈子不嫁给他,就绝不会有上辈子的悲剧。
故而潘金金一头扎到星罗仙子怀里,用噩梦之说来解释刚才的奇怪举动,至于宫厚信不信,她就不管了,而其他人,潘金金相信他们会信的。
果然一听潘金金是发噩梦了,星罗仙子和潘仁毫不怀疑,因为也正巧赶上潘金金在寒梅大会前冲击筑基瓶颈,圆罗给她了一颗万年朱果。本来筑基后需要好好巩固境界,但也是因为这寒梅大会,潘仁就没拘着潘金金。她一时境界不稳走火入魔是有可能的,所以夫妻俩包括圆罗都没多想,立即想带潘金金回去替她稳固境界。
但女人总是心细些,星罗仙子还记得在上空看到自己女儿跪在那男修脚下,不知和这噩梦有什么关系,扶着潘金金要走之前本能多问了一句:“宝宝,你做了什么梦?”
潘金金一怔,她虽然趴在星罗仙子身上,从缝隙里却能看见宫厚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她爹收了威压后,他就从地上爬起来了,膝盖处沾了不少土,看起来有些狼狈,但眉头未锁,神情里既有释然又带着点不解地望着她,好像偶然遇到她,完全被她搞糊涂了。
这个宫厚到底是不是重生的?潘金金极力回想,她想起那独角兽才一寸高,分明是个幼兽。难道这个宫厚不是她想的那样?最重要的,他若是重生的,怎么能那么淡然?
那他不是重生的?她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不不不,就算他不是重生的,她也得防着他。一瞬间,潘金金冒出了一种提前灭掉他的想法,但很快在心里摇头了。
修真是逆天而行,天赋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机缘。老天愿意给人机会,就是绝处也能逢生。宫厚这个人就特别有运气,他本来是个农家子,机缘巧合进入天玄宗外门,每次危险他都能巧合化解,五百年内就从天玄宗一名普通外门弟子进阶为昊天界数得着的化神期高手,故而被人称为气运之子。从他现在能混成风凌真人的徒弟就能看出气运已经光顾他了。若是一次弄不死他,反而会跟他结怨,受到气运的惩罚,她不能如此冒险。最好的办法是离他远远的,不产生联系。
但若是按照前世的轨迹,要不了两年他就会上门求娶,到那时候怎么办?他的气运是挡不住的,但现在不正是个机会吗?先让她爹娘对他产生恶劣印象,以后他表现再好也是枉然。
潘金金对自己爹娘有信心,只要她皱一下眉头,她爹都会迁怒不相干的人,只要她说梦中为宫厚所伤,哪怕是个梦,她爹也会介怀的。
故而,星罗仙子这么一问,潘金金电光火石之间就思虑了这么多,并且做出了决定。
潘金金正待告诉潘仁她做的这个噩梦与宫厚有关时,宫厚突然上前一步道:“前辈,其实我救下令嫒时,她正被两位女修追赶,其中一位还放出了一群噬血翅虫。幸好我出手及时,令嫒才没被噬血翅虫咬中。但不知令嫒是不是被噬血翅虫骇住了,她醒来就抱着我说胡话,她说”
“她说什么?”听说有人敢害潘金金,潘仁早就怒发冲冠,见宫厚略有迟疑,立即追问。
宫厚语气极快,潘金金根本没法阻拦她,且又为他话震惊,前世那白、程二女都是他的心头好,而程静云因为是他同门小师妹的原因,一直是他心头的白月光,更是得宠,现在他竟然出卖她们?
第130章 收人()
此为防盗章
什么乱七八糟的;宫厚动了怒;伸指一弹;一缕白光击中剑灵。剑灵顷刻粉碎,但又从另外一个地方汇聚成形。宫厚再三击杀,它仍完好无损,打滚撒泼的苦苦哀求。
这厢宫厚在识海里收拾剑灵;并不影响他同潘金金交谈;哪知叫了几声,她都置之不理。
这是宫厚最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偏能理直气壮成“老子天下第一”,要不说这种世家独女是万万娶不得的;当年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识海里还没收拾好那柄剑;宫厚说话很小心:“潘金金;你不认识我了?”
这次潘金金回答了,因为她觉得拖着也没意思;还要对着宫厚那张假仁假义的脸,恶心。
“谁认识你?我劝你赶快把我放了,不然等我爹娘赶来,有你受的。”
“你不认识我?你跟在我后面干什么?这是你的鞋子吧?”宫厚从怀里拿出一双鞋子让潘金金看。
潘金金只扫了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在竹林里丢弃的鞋子,一语不发;以免露出破绽让宫厚抓到。
“你还忘了你在云家梅林里抱着我的大腿吧?好像是我救了你。”
潘金金脸一黑;这么一说;她好像是欠了宫厚一个人情。
“哦;是你。回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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