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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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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金脸一黑;这么一说;她好像是欠了宫厚一个人情。

    “哦;是你。回头你去潘家,想要多少灵石尽管说。”

    宫厚瞧着潘金金,很多年来,没人敢用这么一副打发叫花子的语气跟他说话,也就是潘金金,总是欺负他老实。

    但欺负他老实的人后来都死了,就剩这么一个,老天非给他出个难题,让他跟她圆房。但看她这架势,完全不想跟他相认。不跟他相认他就没法跟她圆房,不圆房再修行几千年还是魂飞魄散。难道要将她强行掳走?

    宫厚暗自想了一下那副情景,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接受,但潘金金可能接受不了。

    既然不能强来,那就智取。

    想毕,宫厚就道:“潘姑娘,你是不是在等令尊前来救你?”

    潘金金斜了宫厚一眼:“我劝你还是早点放了我,免得成为丧家之犬。”

    宫厚根本不在意潘金金说什么:“潘姑娘,你看。此处虽是在墨重山深处,但距离云家也不算远。以岳丈大人缩地成寸的本领,咱们说话间也该赶到了。潘姑娘,你的符箓早在攻击我和逃跑的时候就用光了吧?”

    岳丈大人?潘金金明着吃惊,却在暗里吸气,都说了这宫厚看着老实,却猴精猴精的。这他都发现了。

    宫厚继续笑道:“我知道岳丈和岳母大人都宠爱你的很,在你身上种的有分神,可只有你生命有危险时,他们才能感知到。”

    “我不会伤害你,你也知道我的本领。带着你找个无人的地方住个百八十年的,到时候岳丈大人就不用自个儿出门打酱油了,使唤咱们的孩儿就行了。”

    潘金金倒吸了口气,她知道宫厚绝对能说到做到。

    “一拍胡言乱语,我警告你赶快放了我!”

    “潘姑娘大可以试试!”

    宫厚皮笑肉不笑的,他本来是很老实的,但活了那么久,见过那么多手段,不知不觉也会这样笑了。

    潘金金几乎吸不上来气,脑中却在飞快地想着,宫厚到底想干什么?仇人相见,不该分外眼红吗?

    看见潘金金脸煞白煞白的,宫厚在心里摸了摸鼻子,还真吓着潘金金了,他有那么可怕吗?以前别人都称呼他为“仁心圣君”呢。

    有点于心不忍,宫厚收了视线,转过身子,默默瞧着远处的青山。毕竟他的目的是让潘金金心甘情愿圆房,而不是吓破她的胆,给她一点思考的时间。

    他侧过身子,宽大的衣袖便垂了下来,随后又被收拢在身后。

    他负手而立,衣衫在风中微微摆动。

    这气度,这皮囊,就是潘金金也不得不承认当属上乘,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既能一步虏获一个女人,为什么还要纠缠他?

    等等潘金金脑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她连忙将它抓住,一步虏获一个女人,他岂不是也是靠着那些女人上位?而他起步的第一个女人是谁?是她!

    是了,她怎么忘了?此时的她是潘家的嫡系传人,未来的潘家家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背后站着潘云林三大家族,谁敢惹她?娶到她不但好处多,地位上升更快。上辈子宫厚和她成亲后,才获得了进蒲云秘境的资格,才被天玄宗高看一眼,成为最年轻的长老,从此青云直上。宫厚虽然重生了,可现在仍然是那个默默无名的穷小子,他要想重新爬上去,最快最省力的法子当然是走老路。

    潘金金几乎一念间想到此处,在心里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这时却听宫厚道:“潘姑娘,你记起我来没有?咱们可是拜过天地的。”

    潘金金本能就要否认,但话到嘴边被她忍住了。重生伊始就遇到宫厚,使她一直处在前世的阴影里,而忽略了此时她的境况与前世截然不同,明显她强而宫厚弱,在他没有所成之前是不会轻易动她的。既然如此,一味否认反而无济于事,先首先搞清楚他想干什么再伺机而动。

    宫厚见她默不作声,不由大感失望,就算他想跟潘金金把房圆了,也觉得老天给他安排的圆房对象就是茅坑里的一块石头,臭硬臭硬的。可是为了飞升,他必须忍。就在这时,潘金金开口了。

    “宫厚,你我既然都是重生之人,理应忘记凡尘往事,你又为何对我苦苦相逼?”潘金金一脸忍无可忍。

    宫厚不觉怔然,先前跟潘金金一打照面,他就从她眼里看出来了,但听到她亲口承认,却又是一番滋味。

    “就算再重生十次,你也是我老婆。”他不觉脱口而出,并不觉得这次情意绵绵剑起了多大作用,无非是把一次变成了十次。

    潘金金愈发觉得自己推测成真,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宫厚差点就脱口而出,幸而反应过来,暗中警告小绵给他老实点,心里却升起一股淡淡的不是滋味,毕竟绿帽子不是谁都能坦然受用的。

    潘金金听他开个头,却戛然而止,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说话,不由向他看去。却见他神情淡淡,一双黑曜石似的眼睛盯着面前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鼻梁又高又挺,潘金金看的有些不自在,正要收回视线,他却忽地一动,一双眼扫了过来。

    “潘金金,你这辈子好生侍奉我,过去就一笔勾销。”语气尤带一丝余恨,却很坚决。

    五雷轰顶,果然如此。若非强行压制,她要笑出泪来。侍奉?若是张梵梵、宋贞那些他号称真爱,又自诩为他真爱的女人在此,不知会作何想?这个人,枉生了一张那么好的皮囊,却是世上最不堪之人。

    幸亏她早有防备。

    潘金金强迫自己迎着宫厚的视线,盯着他,望着她。她眼睛本来就又大又黑,加上一层水汽,雾气蒙蒙的眸子看起来楚楚可怜。

    别的潘金金可能没有自信,但对于自己这张脸却有几分,要不宫厚那些女人会争先恐后地想毁掉她的脸?而她的脸上,生的最好的就是这双眼睛了,但她几乎不曾用过这双眼睛的魅力,不过此刻她却极力的让这双眼睛充满懊悔、不可思议、痛苦等各种情绪。

    然,宫厚一无反应。

    眼中的泪已经蓄积的装不下了,潘金金心情不由跌落谷底,却在低头的刹那,手被人握住。

    “宝宝,我们重新开始。”宫厚尽量平静道,其实他内心翻江倒海,更何况,那叫小绵的剑在他识海里到处乱蹿,搞的他整个识海都变成了红色。

    流光一闪,潘金金身上的鲛筋不见了。

    潘金金心头一喜,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仰着头去看宫厚。

    宫厚却将脸转到了一旁。

    潘金金不由一怔,暗暗怀疑刚才只是自己的错觉,她正垂着头,却感觉头顶被人拍了一下。一抬头,看见宫厚正把手拿了下来。

    潘金金暗带吃惊地看宫厚,宫厚却将脸再度扭到一旁:“我们回去吧。”

    宫厚声音平静,背在身后的手却紧紧攥着,她的头发,鸦羽一样柔软。

    “哦。”

    “老大,那姑娘还跟在后面。”此时,小黑暗中传音宫厚。

    “嗯”宫厚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脑中却浮现了潘金金那双白嫩嫩的脚丫子,脱了鞋,就跟刚剥了皮的菱角一样脆生生的,让人想宫厚下腹猛地一烫,那感觉让他激灵灵地打了个颤。

    小黑在他怀里,立即察觉到了:“老大,你怎么了?”

    宫厚眼垂着,掩盖了眸子里的黑暗,他前世位列巅峰,想勾引他的人不分男女,多如过江之鲫,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但无论怎样他都能心若磐石,今天,潘金金还没做什么,只是他想,就产生了这样的悸动,果真是修为太低了么?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却淡淡地回小黑:“没什么。”

    “老大,要是她一直跟着,就会发现你的目的地了。”小黑提醒道。

    宫厚有些走神,那日潘金金定也起了疑心,她一直跟着他,就说明她还不确定他是不是重生的。他重生了,她也重生了,既然他要跟她圆房,何不跟她说个明白?终究是她欠他的,只要她这辈子对他从一而终,他可以原谅她。

第131章 木兰香() 
此为防盗章飞过一座山头;潘金金看见下面有座湖泊,假意从湖泊上飞过,待到湖的中央时;猛然松手,见那剑坠入湖中后急忙调转方向遁走。

    潘金金一口气飞出几百里才停了下来,她就说那剑有古怪;不好招惹;现在掉到湖里了;只要无人靠近;谁也不会发现它。

    刚才用力奔逃消耗了不少灵力,潘金金取出灵石快速补充了灵力,又重新辨别了方向;准备再度出发。她刚站起来;就听“啪”的一声;剑重重砸落在她的脚背上。

    见鬼了!

    潘金金素手一挥,赤炎剑指向那柄剑:“你出来,我们谈谈!”

    没有回应。

    潘金金一咬牙,指间冒出一缕暗红色的火苗来;这是她炼制了许久才炼制出来的一点三味真火。三味真火最为炼器师喜欢;许多不易炼化的材料被三味真火一碰就化了。她这三味真火虽然不多,伤害一柄没品阶的剑却是够了。

    依然没有回应。

    潘金金手一挥;三味真火向躺在地上的剑飘去。由于三味真火的炽热;剑身下面的泥土都融化蒸腾;那柄剑却一动不动。

    眼见三味真火就要烧到那柄剑了;潘金金猛地收手。举起赤炎吭哧哧在旁边掘了个大坑,然后抱起那柄剑扔在里面,掩埋好后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叠符箓,一张张地压在上面,最后一口气布了几十个阵法。

    这下它出不来了吧?潘金金喘着气后退,面前却幽光一闪,一道人影自空中由淡转浓出现在潘金金面前。

    是石室中的影子!

    果然,潘金金猛一咬牙,赤炎剑身光芒大作,呼啸着刺向影子。

    那影子似乎极慢地挥了下手,“嗡”的一声,一道华光自潘金金刚才掩埋灵剑的地方射出,快的潘金金根本没看清楚,赤炎就“砰”的一声断成两截,坠落在地。

    剑身犹在颤动不止,潘金金抱着脑袋跪在地上,伸手去抓残剑,却被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笼罩,但她犹不放弃,殷红的血珠从伸出去的那只手的虎口裂缝里一滴滴渗出,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殷红的水渍。

    “噗哧”一声,华光坠地,插入潘金金面前的泥土中,流光滑过剑身,“就是任性”四个字清晰闪过。

    “你很任性”影子淡淡开口。

    潘金金还没骂出来,又听他补了一句。

    “很好。”

    威压顿时消失,变成一股轻柔的风将潘金金托起。潘金金一时茫然,不知这影子玩的什么把戏。

    “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一个足够任性的人可以驾驭我这柄剑,开始你拔出剑,我有些不信,所以我一直跟着你,但从你三次把剑扔下,证明了你是一个足够任性的人。”

    潘金金:

    如果“任性”是个夸人的好词,影子这话就顺耳多了。

    潘金金:“我任性不任性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想找人继承你这柄剑,至少也得别人愿意不是吗?”

    影子脸部下方的边缘动了动,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

    “小姑娘,我问你一个问题。刚才你明明可以用火毁了这剑,为什么最后没有下手?”

    潘金金眼珠动了动,不知道他怎么留意到这个细节了,但面对这样的大成者残念,想来是瞒不过去的。

    “告诉你也无妨,你的剑虽然对我无用,但想来也是耗尽了你的心血。做人,总要给别人留一线生机,不能把人逼到绝路上不是?”

    “呵呵,既任性又不至于坏到没有人性,那我这柄剑真是太适合你了。”

    潘金金见他一直无视自己的问话,小声嘀咕道:“适合我我也不愿意要呀。”

    她知道就算自己小声,那残念也能听到,反正她做好了拼个鱼死网破的准备,正预备迎接那影子的怒气,不想他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问她:“小姑娘,我问你,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

    他既然没有杀意,潘金金就陪着他想一想。

    要说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没有谁比潘金金体会更深了,那既不是什么武器,也不是什么功法,更不是强横的实力,人心在它面前会迷失,实力会为它所用。那是流言,铺天盖地的流言下,亲人为你所累,朋友成为仇敌,全世界遗弃你。纵然有再顽强的意志,也抵不过流言的侵袭,不甘的煎熬,孤独的腐蚀,最后被逼发狂,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是流言。”潘金金怔怔道,心头百般滋味,她没有失败,因为在上辈子最后一刻她也没有承认自己错了。宫厚再好,那都是别人眼中的好。难道因为别人觉得他好,她就必须要看上他,跟他在一起?这就像一千个人吃过屎觉得屎好吃,逼着第一千零一个人也吃,那个人不吃她就犯罪了?况且在她心里宫厚还就不如一泡屎。全世界都要她跪下,只要她不跪她就不算输!上辈子她没回头,这辈子她也不会嫁给宫厚,绝不!

    不知那影子是否瞧出潘金金的怔然,倒是沉默了片刻,然后道:“看来你也颇有体会。你可知这流言也分为三等九类?”

    流言也能分为三等九类?简直是被口水淹死的潘金金大感意外,这个她倒从未想过。

    影子徐徐讲道:“第一等,为最低等的颠倒黑白、侮辱谩骂,这一类最为简单,查清事实,便能自证清白;第二等,为断章取义、穿凿附会,以偏概全,故意引导恶意曲解乃至哗众取宠以求言论压倒,这一类,只要不是性格孤僻,独来独往,加些实力也不难办;第三等,为有组织有预谋甚至布下陷阱,一旦落入陷阱者没有察觉,说出任何一句不慎的言论,都将被群起而攻之,再无翻身之地。而在实际中,这三大类又可细分为数种,种种都有其标志及特征。而在一个实例之中,三等九类通常是交叉重叠进行,变化多端,令人防不胜防,难以抵御”

    潘金金虽是第一次听人讲论“流言”,但诧异之后,结合自己上辈子的经历,只觉这人每讲一句都像点到了自己的心坎子上,这些手段不都是宫厚及宫厚的后|宫团用过的吗?

    见潘金金听的投入,那影子头部微微晃了晃:“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都说明了流言的歹毒和威力,而‘谣言止于智者’也说明了想让流言停止的难度。智者不常见,自证清白更难被人接受。不过,有了我这柄‘就是任性剑’一切迎刃而解。”

    潘金金不觉“啊”了一声,这和他的剑有什么关系?

    影子头部又是微微一晃,他手一抬,那柄撞断了赤炎的“就是任性剑”缓缓落在他手中,随手一挥,指向潘金金。

    “现在嫉妒我!”影子命令道。

    潘金金被他的威压震了一下,她也很想听他的话,但她嫉妒他什么?!

    影子似乎也意识到这点,略微顿了顿:“那改成骂我。”

    哈哈,她怎么敢骂他?他虽然是一缕残念,但还是可以随意捏死她的。

    “只管骂,我不怪你。但不要骂我父母,也不要骂我的妻子。”

    最后那两个字轻若无物,但潘金金只注意着他话里的意思,并未留意。

    “好,那我就骂了。”潘金金酝酿了一下,骂人对她来说不是难事,上辈子没少跟宫厚的那些后|宫对骂,哪怕打死,她嘴上也不是个吃亏的主。但是面对这位大成者,潘金金还是留了些分寸。

    “你这个懦夫!”

    “这不叫骂,再骂!”

    “胆小鬼,窝囊废!”

    “侮辱我,骂!”

    “呔,小婊砸,你是头猪——哎呦,好疼!”

    空中“啪”的一声,就好像有人扇了潘金金一巴掌,潘金金捂着脸:“不是说好了让我骂的吗?”

    影子道:“不是我打的你,是剑。”

    “你还想骗我?你这个骗子,老骗子!”

    “啪——啪——”潘金金不但被打的眼冒金星,白嫩嫩的脸颊也一片红肿。

    影子呵呵笑了起来:“真不是我,是我这柄剑,你骂的越厉害,反弹越厉害,而且这反弹不是无形的,而是有形的。”

    啊?潘金金顾不得脸火辣辣的疼,眼亮了,天下还有这种灵器?它不吸收灵气吸收这种乌七八糟的污秽之言?

    影子长长一叹:“此剑历经一万七千四百年而成,凝聚我毕生心血。它没有品阶,却超越任何一件有品阶的灵器。它可以吸收任何对主人不敬的流言,三等九类皆逃不过它的追捕,不但可以惩罚恶人,还能将其中的恶意转化为可供主人驱使的力量。怎么样,你在那石室中还想替我收敛尸骨,想要吗?”

    此时,宫厚已经飞至那亮线处,居高临下地望了一眼,立即瞧见地面上他先前撒下的那层黄土上有几双浅浅的脚印,比他的巴掌略大一点点。

    宫厚往腰间储物袋上一拍,飞出一柄灵剑,两下把那一片一人多粗的竹子削的乱七八糟,地上的黄土和脚印完全消失,然后就走了。

第132章 相约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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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再会。”

    潘仁遥望笑缘所化流光消失在天际;转身去追星罗仙子母女,未行多远;便见星罗仙子在前面等候。

    潘仁急忙近前:“宝宝呢?”

    星罗仙子:“她在前面;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夫君,刚才笑缘大师跟你讲的话我都听见了,天玄宗那弟子当真与宝宝有缘分?”

    潘仁不想此事已被妻子知道,怕妻子心软道:“有没有缘分我是不知;但他的所做作为我是瞧不上眼。大好年华不专注于修行;反而尽琢磨走捷径。宝宝才多大?我没有当场跟他翻脸就是给天玄宗面子了!”

    听潘仁这么一说;林依香那点担忧也消失了。就是啊;宝宝才多大一点,就被人惦记上了;昊天境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了,以前就老有人往潘家送花,姑娘大了;也真是个事儿。

    “香儿,回去之后我就广发英雄帖,请各门派、世家带着他们的高徒、公子来;先给宝宝选几个侍君。”

    星罗仙子吓了一跳;昊天境以修士为主;崇尚实力;自然与凡人界不同;女修广开后|宫并不罕见;只要正君和新纳侍君都同意即可。但能做到一大帮子后|宫不起纷争、和平共处的人岂会简单;哪一个不是叱咤一方的霸主?说白了,那是强权之下的表面平静。

    “夫君,不可。宝宝目前不过是筑基水平,随意给她找几个侍君怕是会影响她修行。”

    “我并不是真让这些侍君侍奉宝宝,而是看看能不能从中挑选出一位正君。”先把位置占了,看风凌老儿和他那徒弟还有什么办法。

    “夫君,既然你不把风凌那弟子放在眼里,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星罗仙子觉得此时给潘金金招赘正君弊远大于利,潘金金这个年龄,正是应该刻苦修行的时候。

    星罗仙子虽然对潘金金宠爱有加,但涉及关键也非常坚持。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竟然谁也不肯退让。

    潘金金在前头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但碍于星罗仙子临走时在她四周布下了一个防御阵而不能自由行动,所以干巴巴地等着。到后来实在等不住了,仔细回忆星罗仙子布阵之法,以逆推之术试着解阵,也是她对星罗仙子极为了解,竟然给她解开了。潘金金连忙去找父母,还没到跟前就听见两人在吵架,竟然还要动手?

    潘仁夫妇素来恩爱,至少在九星洲是有名的模范夫妻。平日里,林依香说什么,潘仁就是什么,所以这次林依香也觉得潘仁会听自己的。结果,潘仁说家里小事她做主,大事他做主,几千年终于遇到一件大事,这次他一定要做主。

    从潘金金的事绕到当家做主上就跟点燃了火|药似的。平日里再好,有那么长时间,总能挑出来一些不尽如人意的,你一语我一言,谁也不肯示弱,早忘了为什么吵,直嚷嚷着要打上一架,看看谁说了算!

    潘金金吓了一跳,因为俩人吵着吵着还会蹦出来她的名字,所以也隐约听出来病根还是在她这儿,眼见俩人就要斗上了,急忙现出身来,卷着喇叭高声喊道:“爹——娘——”

    本来剑拔弩张的俩人一听她的声音,收剑的收剑,放下袖子的放下袖子,几乎一瞬间就恢复了慈父慈母状,不过潘金金还是看见她娘狠狠剜了她爹一眼,明显是在说“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先放过你你给我等着”,而她爹竟然把头高高地昂了起来,明确地回复了一个“谁放过谁还说不一定呢有空了再大战三百回合你不认输我就改成我女儿的姓”。

    完了,她爹她娘真吵架了,还记上仇了。

    “爹,娘,你们”要是前世这个时候的潘金金可能不敢说什么,但现在她不希望她爹娘吵架啊,还是因为她。

    “我和你爹什么事都没有!”

    “对,你娘就是又到了每个月都要烦几天的日子,时候不早了,咱们赶快赶路!”

    言毕,一人拉着她一只手向前飞去。

    潘金金感受着自己快被扯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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