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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的福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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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明青一开始便没有打算瞒着江承佑,否则在于华安文开口时便会将江承佑打发走。

    “正是。”

第四十五章() 
,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锦绣?谢锦绣?”方明青忽的觉得此名甚是耳熟; 却始终想不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姜斌却是避而不言:“君子不在人后多言; 还望方县令见谅。”

    方明青听闻此言; 行了一礼:“我不知世子与内子有何误会; 但内子的品行; 我想还是我这个做丈夫的了解些。”

    姜斌抬眸看着方明青,慢慢吐出四个字:“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方明青摇头; “世子见我,若只是为了说这些,那我先告辞了。”

    姜斌将棉被掀开; 只着一身中衣,翻身下床,还未等方明青反应过来时; 就站到方明青面前; 与方明青平视。

    “我袖中本有一物; 于我甚是重要。今早醒时,却遍寻不到。方县令可是见过?”

    方明青皱眉; 他是见过; 许就是那枚竹哨。可这姜斌对着锦兰不屑一顾的模样,为何要将两人的信物随身携带; 丢了之后还如此紧张?

    说来也是,这姜斌声称锦兰恶毒; 却说不出一二三四; 实在可疑。

    莫不是; 莫不是为了让自己对锦兰心生厌恶; 而后疏远锦兰,让锦兰离转身投回他姜斌的怀抱?不可,不可。

    心下一紧,话语自然而然的说出:“未曾见过。昨日,不过匆匆来探望世子,未曾接近过世子。”

    “真的没有?”姜斌皱着剑眉,瞪着一双凤眼,面容严肃中带着压迫。

    “没有。”方明青下意识地挺直腰杆,直视姜斌的双目。

    “没有自然最好,若是你在言谎,这后果可不是你一个县令能够承担的。”

    方明青闻言,心中默想,说了才是他不能承担的。锦兰是他入这方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一想到锦兰要离他而去,心头便似被千万只蚂蚁啃咬过。

    见方明青沉默,姜斌自然明白再也问不出什么,只好说起另一件事。

    “我要寻一个人。”

    “何人?”

    “一位年轻女子,是外乡人,持剑,会武艺。”

    “女子?”方明青眼中不自觉地带了一两分轻视,既挂念着锦兰,又要寻红颜。幸好锦兰没有嫁给这样的人。

    方明青丝毫没有掩饰的目光,姜斌自然接收到了,一向不乐意解释的他,少见地开口:“故人所托。”

    “好吧好吧,故人所托,故人所托。”

    姜斌一听就明白方明青压根没有相信,心中气急,慢慢靠近方明青,咬牙切齿道:“收回你龌龊的心思,只管寻去。”

    方明青不过是看不惯这个对锦兰不屑又企图拆散他二人的可恶世子,想惹怒其。

    见其如他所愿地发怒,并且捂着发疼的脑袋。

    心中出了口气,自然沉下心来好好想想寻女子的事。

    这样描述的女子,他倒是认识一个,便是冷秋。其余的,怕是整个次安县百年也找不出一个。

    方明青有了答案,也不欲和这位世子多待,衙内事务繁多,若不是看在这位位高权重,又与锦兰有关系,方明青不见得会来。

    “你寻的女子可是姓冷?”

    “正是。你可是知晓她在何处?”

    方明青瞧着姜斌的伤口是裂开了,赶忙扶着这位回了床上。若是姜斌或死或残在这次安县,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可是承担不起忠勇侯府的怒火。

    也不敢再惹怒姜斌,方明青老老实实地说:“我夫人手下有一女护卫,名为冷秋,会些武艺,也是用剑的。”

    “谢锦兰?”

    “正是内子。”方明青也不打算阻拦二人见面,他信锦兰,就算这姜斌出什么幺蛾子,只要两人同心,还怕他什么。

    不过,这姜斌、谢锦兰、谢锦绣三人的名字为何让他觉得如此熟悉?

    脑海中划过一丝尾巴,却被姜斌打断。

    “既然如此,她签的是活契还是死契?若是活契,我领走了。死契的话,我出钱赎她。”

    “不可,此人并非雇佣关系,不过是内子出手相助,此人才甘愿留下。若是世子想要将她带走,得她同意,我等自然不会阻拦。”

    姜斌这般倒是高看了方明青一眼:“等明日,我伤好些,便去县衙。你且安排着我二人见面。”

    方明青答应下来后,两人之间便也无话,还未待方明青起身告辞,又听得姜斌说道:“你初到此县,县内地头蛇可还安稳?若是有难,趁我这几日还在这,你可来寻我。”

    姜斌见过阿虎阿狼。在七叔的强权下,阿虎阿狼也是坦白两人所做的事,气得七叔今日都无颜来见方明青。姜斌也是由此得知了那西街粮店之事。

    “不必了。”

    不是方明青自大,而是姜斌也是干预不得。更何况如今这等小小的挫败,若是方明青不能自己闯过,还要求助情敌,岂不是摆明了比不过姜斌。

    “今日怎不见七叔?”

    “你是说那个刘勇?”姜斌一睁眼便是见到刘勇。当时刘勇一个八尺大汉,抹着眼泪,大叫着“将军”,好生把姜斌吓了一跳。之后,姜斌才慢慢了解到,刘勇是他已亡兄长手下的兵。

    同时也知晓兄长的死,绝非简单的战死。

    想起刘勇的话,姜斌瞬时心情低落下去,望着那扇纸窗。

    “他估计在院子里。”透过窗纸,有一人影浮动,姜斌失笑,面上也有了些许疲惫。刘勇此人有勇且比常人有些谋略,但『性』子急躁单纯,好懂得很。

    方明青见姜斌面容疲惫,起身告辞。这回姜斌倒是没有拦住他。

    关上门,转过身,便见七叔刘勇站立在远处,其身旁还有两个年轻儿郎。

    “跪下。”

    刘勇轻喝一声,那两个儿郎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方明青也没有叫两人站起,若非没有十足的证据,这两人怕是早就进了牢房。

    “是我教导不力,还望大人海涵。”刘勇见方明青没有任何表示,一咬牙,单膝跪地,头歪着,双手抱拳在前,“还望大人海涵。”

    方明青却是盯着刘勇道:“你当日率领乡邻,在山道上打劫以求换得救命的粮食,情有可原且到底是没有得逞,本官放走你。今日,这两人抢劫救济粮食,以谋私利,本官还要网开一面吗?”

    刘勇回头瞪了阿虎阿狼一眼,闭口不言。

    “呵。”方明青摇头,“要本官放过这两人也可,让他们在公堂上指证其背后之人。”

    “不行。”阿虎,就是此前威胁江氏叔侄的那名少年,出口。

    刘勇喝了一声:“住嘴。”

    “七叔,刘掌柜于我们有恩。前些日子,我和哥哥差点饿死,便是刘豹刘掌柜救了我们……”

    “住嘴。”说话的却是受伤的阿狼,因着说话过猛,便咳嗽了起来。阿虎便停下嘴,目光恶狠狠地盯着方明青,好似要撕碎了方明青。

    方明青却不以为意,静静等着阿虎咳嗽完。

    “县令大人,我等也是不知那是官粮,不过是希望劫了粮来救助百姓。”

    次安县识字的人很少,阿狼阿虎自小是孤儿,无人教导,也是合情合理。可若是有人教导,就难说了。

    可那官差还是穿着官服的!

    又听得那阿狼咳嗽了两声,继续道:“大人,此事固然是我等不对,但朝廷何尝对得起百姓?”声音中还透着几分病弱,但其中凌厉丝毫没有减损。

    方明青长叹一口气,想起刘栗做下的事情,倒是将七叔扶起,又示意阿狼阿虎起来。

    “去岁岁末的事,着实是错了。可你们这般,呵,又何尝是做对了?”

    这件事,实在是个跳不出的怪圈,要保刘栗便要将此事略过。将此事略过,不知何时才能抓到刘桀的尾巴。但单凭此二人的证词,单单只能揪住刘豹,少不得连刘豹都抓不住。

    朝中律法有言,刑拘五年以下者,缴纳一定银两,便可出狱。

    刘桀之事,从华县令的手札中可见一二,但绝非全貌。其罪行怕是不止欺诈百姓、买卖人口、抢劫官粮……

    可若是不保,犹记得那日在县衙门口瞧见刘栗背着包裹的失落模样,唉……

    “我之过错,自然会向乡里认下。”

    阿狼一言,倒是让方明青高看其一眼,到底是出生牛犊,这份胆气,也就只有少年人有了。

    刘勇也是赞许地望向阿狼,倒是阿虎面上焦急得很。

    “阿狼哥,那粮又不在你手里,大不了到县衙牢房里蹲个几天,他还不得把我们给放了。”

    阿虎说的是实情,按照方明青手头的证据,也就只能让阿狼阿虎坐几日牢。

    “休得胡言。”刘勇赶忙止住了阿虎的话语。

    有些时候,大家心里头明白,可就是不能宣之于口。

    “大人,阿虎年纪尚小,不懂事。”

    “也罢,此事就此揭过。”方明青转而看向阿狼,“你也不必向乡里致歉。那批粮食已是派发下去了。”

    “啊?”阿虎惊呼出口,“莫道这两日,他们没来寻我们。”

    说完之后,阿虎连忙用手捂住嘴,可方明青已是听见。

第四十七章() 
,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哈哈; 这批粮食下去; 就能挨到夏收。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方明青甫一进门; 将官帽放至案桌上; 眉头舒展。

    因着大长公主的一纸诏书; 华安文已是这次安县的县丞,一身青『色』官服; 随着方明青进门,站在案桌前,挂着笑。

    “夏收过后; 大人也可腾出手来对付刘桀刘豹之流了。”

    方明青忙上前,施了一礼:“还请先生教我。”

    “自然,自然。”华安文也不谦虚; 应和。

    绕过书桌; 方明青取出那华县令的手札; 交给华安文:“这是前任县令的手札,上面记录了往年的事件; 先生可以一观。”

    接过那手札; 华安文面『色』便有些复杂,慢慢抚过手札表面; 而后收入怀中。

    “唉。”

    “大人怎叹气起来?”华安文被方明青的叹气声唤回神。

    方明青看了一眼现在已是剃了胡须,显得年轻许多的华安文; 摇头:“先生还未娶妻; 不懂。”

    自从那日饭桌上的误会后; 谢锦兰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他带回去的零嘴; 且每日里总不爱搭理他。

    “哦,那大人便一人处理这些公文吧。”

    方明青赶忙绕过案桌,拉住华安文的衣袖:“先生,小子口误,小子口误。还望先生勿要怪罪。”

    “我怎会怪罪?”

    “真的?”方明青将信将疑,将这几日自己遭受的冷遇一一道来。

    华安文瞧着眼前这个愣头青,意味深长地笑了:“这般啊,我有一计,大人可要听?”

    “好好。”方明青施了一礼,“小子在此先谢过先生了。”

    “附耳过来。”

    华安文在方明青耳边说了些什么,而方明青的脸『色』却是明暗难辨。

    “这,真的可行?”

    “夫人心善且聪慧,自然会明白。”

    “那,我便试试。”

    方明青依旧在琢磨着讨好谢锦兰的事情,瞧不见华安文笑得如狐狸一般。

    方明青这傻小子,被心思狭隘的谢锦兰『迷』『惑』,心里头一心一意只有她的好。既然不能明着来,那就暗着搞搞小动作。

    想起当日,一时受谢锦兰愚弄,竟对其心生愧疚,华安文越想越不对劲。竟被一个小妮子糊弄,这让华安文不爽快极了。可到底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何况谢锦兰手里头还有可以调动他的小鼎。

    忽的,一麦『色』脸小衙役进来,正是刘忠。他施了一礼,道:“方大人。”

    “何事?”

    “七叔有事与您商量。”

    已是好几日没有听说刘栗的事情,怎么今日忽地来了?

    “请他进来吧。”

    “大人。”刘栗进来,便行了跪拜大礼,配上其白发,更是让人心生怜悯。

    方明青动动嘴巴,终是没有说什么。

    刘栗道:“大人,先前那栋房子已是修葺好了,择日便可入住。”

    “哦,好。快去请夫人她们一同驾车……”方明青忽地顿住,而后眼前一亮,转而吩咐道,“不必了,让张头备好马车,我独自前去就好。”

    刘栗此时已是自己站起,拄着木拐,瞟了一眼这突如其来的县丞。

    就这么一眼,使得刘栗愣住了,握着木拐的手不停抖动,目光中透着一丝惧意。

    “刘伯,刘伯?”

    “啊?”刘栗慌忙移开目光,转而看向方明青,此时眼中情绪尽掩。

    “方才我问你,那房子位于何地,与县衙相距可远,大概几时能回来?”

    刘栗显然还没有回过神,且也可能是年老,脑筋转不回来,呆愣了片刻,才道:“不远,不远。就在华县令的草庐旁。”

    而后又是瞟了一眼华安文,眼底惧意已消,但复杂难辨。

    刘忠匆匆回来:“已是备好马车,大人可以前去了。”

    方明青含笑,对华安文施了一礼:“如此,我就先去了。县衙内诸事烦劳先生了。”

    “无妨,只须记得,乔迁之时,请我一杯酒水。”

    “这是自然。”

    言罢,方明青便拿起官帽,一步当先地出了屋,也不去换便服。说来,这七品的官服,其实和便服也无差别,只是华丽了些。若非因着它是朝廷统一发放,损坏后不便重新购置,方明青绝对不会整日里换来换去,只求它寿命长些。

    “这就到了?”方明青觉着马车停下,掀开帘子,往外瞧了一眼。

    刘栗也是瞧见了外头的景象,方点头。

    方明青率先下了马车,便瞧见一栋青砖院子坐落在树木掩映中。也莫怪上回没有发现这栋格外不同的房子。

    “这是何人家?”

    次安县多是土屋,这类青砖大院少见得很。说来方明青只是见过一家,那便是刘桀的院子。走近些,方明青心中困『惑』更甚,这构造也是与刘桀家的相似。

    “一个鳏夫的,早死了。”

    “哦。”

    院子里的杂草已是被拔除,那镰刀还靠在院门边的墙上。院子里有一条石板路,还有一套石制桌椅,又杂有树木,倒是清幽得很。

    打开屋门,里头器具虽陈旧,但无一丝尘埃。

    这是一栋两层半的建筑,一楼有一大堂,二楼具是住房,还有一层阁楼可供仓储。

    方明青数了数,就单单这一栋便有七间房,更别提院子里的另两处矮房。见此,方明青连连点头,满意极了。

    “这鳏夫的子女要价几何?”

    刘栗却是摇头。

    方明青不懂刘栗是何意思,皱眉看向刘栗。刘栗道:“他没有子嗣。”

    “啊,那这?”

    刘栗摆摆手:“我与他有几分交情,地契在我手里头,大人住着便是。”

    方明青这才舒展开眉眼,又是绕着这院子走了几圈。天『色』昏暗下来,再不走可是赶不上饭食了。

    “刘伯,你可是要到我家吃顿饭?”

    “不必了,我就住在那里,近得很。”

    此时方明青和刘栗正站在楼房的一间屋子内,顺着刘栗所指方向看过去,那里有一间矮小的草庐,比之华县令的更矮小破落。

    “那也好,我先行回去了。”

    方明青说罢,便下了楼,上马车。而刘栗看着方明青离去后,将院门锁上,叹了口气,朝着华县令的草庐走去。翻开床板,打开装银子的大木箱,刘栗慢慢抚过闪烁着白光的一排排银子,好似抚『摸』着心爱女子的肌肤。

    刘栗取出其中一锭,塞进袖中,朝着不知名的方向走去。

    约莫走了二里地,就来到一栋清幽的青砖大屋。赫然与刘栗草庐对面的那栋房子相似。

    穿过野竹林,走上石板路,跨过小溪尾流,拄着木拐的刘栗此刻却是行动迅速。

    “嗯啊……嗯……快些。”

    走近些才听得『吟』哦声从院子里传出,刘栗停住了脚步,面『色』『潮』红,不知是激动还是气的。

    院子里头的一间矮房外,站着一位老『妇』,便是先前将柳小翠领走的四姑婆。此刻她面『色』阴冷地透过一个小洞瞧着房内的情景。

    这个小洞正好朝着一张木床,床上有一女两男。女子小麦『色』的脸庞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迷』离,痛苦声从嘴中传出。

    忽然,将目光正好对上四姑婆的那只眼,女子麻木地冲四姑婆一笑。

    “啪”

    被人拍了肩膀,四姑婆慌忙转过身,却是刘栗。

    “是三堂哥啊。”四姑婆嗔了刘栗一眼,而后迈着小碎步,“三堂哥,又是来吃饭的?呵呵,是不是瞧上我家小翠了,今晚让你领回去,可万不得让她把我的乖儿子吸干了精气。”

    刘栗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跟着三姑婆到了那栋两层半的房子里头。

    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去,四姑婆此刻手里头却是拿着一盏灯,觉着身后没了人,便转过身。

    刘栗正站在一棵桃树旁,看着上头缀着的青涩果子。四姑婆也是提着灯笼,走过去:“三堂哥,可是又想起你那早死的桃花了?花都谢多久了,眼巴巴地想着她做什么?今晚就让小翠,去你屋里头坐坐。”

    “你那冤家不也死得早,怎么不寻一个?”

    听着刘栗阴阳怪气的声音,四姑婆嘿嘿一笑,指着桃树道:“我那冤家可是日日陪着我呢,就在那树上,穿着青衫,还是那么白净。说来,和那新县令长得很像呢,改日我得去县衙里瞧瞧,说不得就是我那冤家呢。”

    刘栗不接话,对这一切都是习以为常了。

    “走走走,这饭菜都是要凉了。”

    绕过石桌,踏上通往堂屋的石板路。

    四姑婆将堂屋内的蜡烛一一点上,而后持着一根白蜡烛,把白蜡烛摆到刘栗的侧面的位置上,笑着挪步到了刘栗的另一侧,给刘栗斟上酒,方才落座到白蜡烛的下首。

    “你那屋子可是卖给新县令了?”

    刘栗点头。

    “好,好极。日后我去瞧他也方便些。”

    四姑婆笑得开怀,多饮了些酒水,眼前便有些模糊了。正巧这时,柳小翠穿着一层薄纱,便袅袅婷婷地进来,比之先前的青涩,多了几许妩媚。拿了一些饭食,又是要出去。

    “多拿些,别饿着我的乖儿子。”四姑婆嘟囔不清道。

    柳小翠手一顿,这么些日子过来了,她自然是明白四姑婆在说什么的。

    “送完饭,回来,今日你便随着我三堂哥回他屋里去。”

    四姑婆这一声倒是清楚得很,柳小翠手中的碗险些丢了出去,猛地抬头,恨意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四姑婆的心脏。握着碗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松下,出了门,将饭食拿走。

    这一幕自然落在了清醒的刘栗眼中,刘栗带着狠辣的目光,冷哼一声。

第四十九章() 
,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在西街的粮店里?”方明青有些惊讶。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从刘忠那里可以得知; 那一成半的粮税最后具是落在刘栗的手里头。而刘栗和刘桀关系不好; 也是众所周知。刘栗为何把那么多的粮食转交给刘桀了; 甚至在被揭穿后; 自己掏钱买粮; 填补空缺?

    “我只是听见这么一句,许是还有什么前情。”

    “嗯。”方明青越发困『惑』; 这个次安县不过是一个下等县,就如此水深,那府州甚至于上京怕是更为复杂。

    回过身; 见杜仲还待在这,方明青拍了拍其肩膀:“今日好好休息,明日给我瞧瞧。这几日总觉得疲乏得很。再过两日的夏收仪式; 县令可万万不能缺席。”

    ……

    六月十八; 宜祭祀、祈福、纳畜。

    这是当地人择出的举行夏收仪式的吉日; 待本县县令动了割了第一茬水稻,便是可以着手收粮。

    这一日天朗气清; 和风阵阵。小儿们手持各『色』草制玩具; 嬉笑着。

    上半年具是锁眉的农汉们,瞧着水田里弯腰的稻谷高粱; 舒展开眉头,笑得合不拢嘴。

    『妇』人们聚在一块指指点点; 瞧着这少见的丰收情景; 又是瞧着早就搭好祭台; 眼底具是新奇。

    在乔迁宴的后一日; 方明青便是组织了八村三街道的村长里长等人,一起商讨这夏收仪式的步骤。按照俗礼,县令该是上祭谷神粟母,下拜土地公,而后又是说祝词,杀鸡豚,最后才是割稻。

    可方明青却是不愿,因着这般太过劳民伤财。

    这个时节,猪还未长成,何况这么一个艳阳天,百姓站在底下听着听不懂的长篇大论,十分容易中暍。

    吉时到,民乐奏起,唢呐,锣鼓震天响。这会儿那边停下,那会儿这边停下,总之不能让人听出换气的地儿。

    喜庆极了。

    方明青就是在这乐声中点上长香,拜了天地诸神。

    也不过是一曲的时间,身着青『色』官服的方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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