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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的福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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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些却是无关紧要的,案件总归是要查的。

    “肃静。”李正使拍了一下惊堂木,实在看不过去这老『妇』假嚎。那尸体还在院内摆着,怎不见老『妇』要回去?

    老『妇』立马闭了嘴,偷偷『揉』了『揉』自己的膝盖,若不是那儿子儿媳不愿来,她如何遭这等罪,且看以后让他们看着她吃香的喝辣的。

    “传江承佑。”

    不过几日的牢狱生活,这江承佑虽说衣饰干净,不见凌『乱』。但眼底青黑,显然还是没有睡好。

    “江阿福遇害那日,你在何处,可有人证?”

    江承佑有些恍惚,他不由得想起昨日大哥来看望他时,说的那些话,该死的就是他啊。原来自己曾经给父亲添过如此多的麻烦,原来那么多人因为他的无知遭罪,原来大哥如此恨他。可是,为何要如此?最后一句又是何意?

    “江承佑,本官问你,江阿福遇害那日你在何处?”

    江承佑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心中有些慌『乱』,但他不愿为自己辩解。

    “吁——”一阵马蹄声后,江承佐拉紧缰绳,马儿发出了痛苦的啼叫。

    翻身下马,自有人领着马走到后院马厩。

    江承佐靠近了栅栏,拍拍前人的肩膀,前人见是江大公子,忙谄媚地退开,一如前例,江承佐顺利地走到前排。

    正巧这时,李正使已是第三次询问江承佑。

    “本官问你,那日你在何处?”

    江承佑一直低着头,不语。人群渐渐『骚』动起来,显然不满这个一向作恶的江二公子拒不承认的情形。

    忽的,江承佑回过头,瞧见了江泽礼,心中不安越加严重。

    “李大人,一人做事一人当。那日,我与阿福,也就是江阿福,在河道边发生争执,动起手。不小心将其推入河中,心下慌『乱』,逃到好友家中,第二日才回城。这头要砍便砍……”

    “住口。”

    原是气喘吁吁的江知府匆忙赶来,他先是狠狠瞪了一眼混迹在人群中的江承佐,而后入堂。

    “李大人……”

    李正使一摆手,阻止了江知府的话,反问江承佑:“那本官问你,那江阿福脑后的伤口和手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江承佑连忙道:“自是,自是,争执之中,我拿石头砸的,用绳子捆的。”

    李正使摇摇头,含笑不语。

    “人是我杀的,我都承认了,你要摘了我的脑袋,摘去就是……”

    江承佐看着堂上撒泼无赖的江承佑,原以为你够蠢了,没想到还能蠢到这个地步。心中埋汰,嘴角却是挂起了一抹笑。

    “你这弟弟倒是对你不错,不像你。”耳边传来雄浑的男音。

    江承佐不回头也是知晓是那人:“喜鹊使者说笑了。若非这般心狠,夫人也是瞧不上我的。”嘴角还是噙着那抹笑,一丝一毫也不差,眼中却闪过一丝暗讽。

    那位伪装其中的使者,听了,却不再说。

    堂上,李正使也是头疼得看着这江承佑。怎么料到一夜过去,这闹腾的江二公子更加闹腾,且将这桩案件又是推向无法料知的另一面。

    “休得胡闹。”齐副使上前一步,斯文道,这副模样像极了学堂的先生,也唬住了江承佑。

    “那江阿福脑后并‘无’伤痕,你这石头捡得倒是稀奇。”

    “这……许是我记差了。”

    “扰『乱』公堂,也是一罪。本官若说,这江阿福脑后确实有伤口,你又如何说?”

    “……”您真调皮。

    “那绳子呢?是麻绳,还是捻绳?约莫多粗?你是将他双手捆于身前还是身后?”

    “……”

    “赵兄。前些日子你犹在上京,怎赶回来了?”两人见礼之后,方明青打趣道。

    可不是嘛,婚期前,赵炜就送来了贺礼及一封信,信中言那新式马车大受欢迎,好好夸赞了方明青一番。这法子实在巧妙,那大长公主在夫人圈随口一说,挑拨了几句,这些夫人便争先恐后地来买马车。

    可是她们能够买到吗?自是不能。因着马车的木料、雕刻等问题,一时半会不能大量制作,总不可能让这些夫人坐朴素无华一看就廉价的马车。故而,马车就不能像先前方明青的那辆一般快速地制作。

    这十几个工匠连日连夜地就制作了八辆精美绝伦的新式马车。至于售卖给谁,那自然是价高者得。其中一辆最是奢华的,便由一位夫人以一百多两银子买去,其余也大大超过了赵炜的预期。

第七十七章() 
么么哒; 再等3个小时就好了~

    方明青那碗面条早已是糊成一团,本来纤细的面条已经发胀; 在食摊烛光下显得恶心至极。

    那摊主婆婆走了过来,先是盯着方明青醉醺醺的脸看了一会,才向谢锦兰道:“这宵禁也快到了,姑娘,你和方小子可是找到了下榻之处?”

    谢锦兰摇了摇头,气恼又盛了几分。她不得不忧虑; 若这方明青是个酒中恶鬼,她的未来就万不能系在他身上。大不了且走且看; 自己逃得了一次; 就逃得了两次。

    摊主婆婆的笑容不变:“我家中还有几间空房。小姐; 你若不弃,便随我回家。”

    “这怎么使得。”谢锦兰心中忽然起了一层防备; 现在这方明青已是醉成这般模样,而自己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碰上歹人连一击之力都没有。

    摊主婆婆似看出了谢锦兰的顾虑:“你若现在去寻客栈; 也是寻不到了。且我家中啊,只我一人。”其中苦寂之意,谢锦兰倒是能够通晓一二。

    月牙弯弯; 照不明这石板路。提着灯笼的婆婆时不时眯着眼; 回过头; 瞧着身后牵着手的年轻人; 『露』出无齿之笑; 仿佛看着自家的儿子儿媳。

    而实际上,是醉醺醺的方明青强拽着谢锦兰,而帷帽下的谢锦兰脸上挂着满是恶意的笑容。真真是好一个方明青!这手腕估『摸』着应是通红一片了,嘶,疼死了。

    “姑娘,到了。”婆婆打开一扇门,提着灯笼冲着谢锦兰道。

    待谢锦兰进了门,“吱嘎”一声又关上了门。正在这个时候,西边传来一声女子的怒喝:“死老婆子,老是这个时候来败坏老娘的兴致。”

    许是见谢锦兰吓了一跳,婆婆安抚道:“这西边院里的是张家媳『妇』,北边,东北角和西北角也各有一户人家。我住在这东院,你且跟我来。”

    方明青被安排在婆婆已故儿子的房中,期间方明青一直没有松手。

    婆婆见了只是笑着道:“我去煮碗醒酒汤。”

    谢锦兰有些没好气,拼命挣脱,好不容易挣脱,还没走一步,就又被方明青捉住了另一只手。瞧着左手上的红痕,谢锦兰心中就是气。

    “爸……”

    方明青口中忽然溢出一个字眼,谢锦兰皱眉,什么“罢”?再仔细听听却是没有什么了,只有嘴唇动着,每动一次,便攥紧谢锦兰的右手一次。谢锦兰吃疼,却没法子挣脱,女子的气力果真比之男子小许多。

    就在谢锦兰快要忍受不住时,婆婆端着一碗汤进来。

    谢锦兰连忙道:“婆婆……”声音软糯,让人听了为之动容,婆婆亦是如此。

    放下手中的汤碗,婆婆便帮着谢锦兰挣开方明青的桎梏。挣脱之后,方明青眉头紧锁,手紧紧揪着身上的被子,很是不安。

    谢锦兰有意『露』出自己被方明青掐红的一对手镯,引得婆婆心中怜惜:“这醒酒汤便由我来喂,你且到一旁去好好歇着。”

    “不,婆婆年迈,还是我来。”

    “老婆子向来睡得晚。且你这对喜庆的红镯子,可得好好养着,哈哈。”

    婆婆不由分说地端起碗,去喂那方明青。正将汤匙放至方明青嘴边,倏忽之间,方明青睁开了眼,坐起身子,吓了婆婆一跳,汤匙上的汤汁『荡』出,污了被子。

    方明青怔愣地盯着谢锦兰,拒不喝那难闻的醒酒汤。

    被方明青瞧得浑身不自在的谢锦兰叹了口气:“婆婆,我来试试。”说话间,已是接过汤碗,靠近方明青。

    “张嘴。”

    话音一落,方明青便张开了嘴,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谢锦兰。

    谢锦兰舀了口,塞进方明青的嘴中,方明青一口饮下,面部有些扭曲,实在是这醒酒汤太过难喝。

    瞧着方明青如此听话,谢锦兰试了试醒酒汤的热度,可以入口。

    “拿着碗,自己喝。”

    方明青果然听话得很,接过碗,一口便将碗中的醒酒汤饮下,而后又是盯着谢锦兰,一眼也不错。

    婆婆见此倒是开怀:“姑娘,给你准备的房间便在隔壁,待你哄好这个小相公之后,便去歇息吧。现在嘛,老婆子就不打扰你们了。”

    待婆婆带着碗走后,谢锦兰耐着『性』子哄方明青入睡。可这时方明青却是不听话了,浑似要不着糖的孩子,但他不哭,只是倔强地盯着你。

    “睡觉,可好?”此刻,谢锦兰的语气中已然是不耐。

    方明青委屈地抿唇,偏过头,瞧见了床另一边的包袱,眼前一亮。方明青将包袱取了过来,塞进谢锦兰的怀中,目光灼灼地盯着谢锦兰。

    谢锦兰困『惑』地拆开活扣,那方明青的眸光更是亮了几分。谢锦兰便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又是顺着方明青的意思,将其中的木匣子打开。里面皆是她所熟悉的东西,她的八字户籍,母亲的首饰以及……一对砗磲龙凤配。

    这对砗磲龙凤配是苏家祖母传给谢夫人,专做出嫁女的嫁妆。谢夫人姓苏名珍,为苏家唯一的嫡出女儿。苏家一向以贞烈女儿为荣,苏珍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对自己严格要求,对她的女儿谢锦兰更是如此。

    谢锦兰想要扯出一抹笑,却怎么也扯不出。这些本就是她该得的,但为什么心中还是酸楚。

    见机,方明青慢慢靠近了谢锦兰,一把抓住谢锦兰的手腕,面上想笑又克制住。

    方明青牵着谢锦兰的手,重新躺下,乖乖地闭上眼睛,时不时偷看谢锦兰一眼。

    无奈,谢锦兰只得跪趴在床沿睡了一夜,方明青倒是睡得香甜。

    第二日,方明青虽喝了醒酒汤,但起身时仍旧头疼欲裂。

    “醒了?”谢锦兰温和着语调幽幽道。

    方明青却是不知为何,从明明温柔的话中听出了些许的埋怨,默然点头,接过谢锦兰手中的碗。

    也正是这个动作,谢锦兰的衣袖忽然滑下些许,恰好『露』出一对“红镯”。方明青赶忙问道:“何人所为?”话音刚落,方明青便是回想起昨日自己的胡作非为,讪讪而笑。

    “自己不小心伤着的,明青不必担忧。”

    这话一说,方明青心中更是愧疚,见是瞒不住了,便也就将谢夫人所言一一转述。

    谢锦兰悠悠地叹了口气:“明青,以后有事不要瞒着我,可好?”

    ……

    正是午间时分,医馆里也没什么人。杜仲在后厅里翻着医书典籍,口中念叨着:“没有,怎么还是没有?”

    很快便翻完了一本又是一本,立在一旁的寄奴,打着哈欠,眼皮直打架。昨日花了两个铜板买了一串糖葫芦之后,少爷便一直在此处翻阅典籍。

    “少爷,昨天那人又是来了。”

    杜仲正沉浸书海,本不欲理会,但忽地想起好歹是自己经手的第一个病人:“领我前去。”

    远远地便瞧见方明青徘徊不定的模样,杜仲迎了上去,拱手见礼。方明青回了一礼后,道:“你祖父可是回来了?”

    本来,方明青也不是十分着急回乡。可今早谢锦兰却道,怕其父改了主意,还是快些离开为好。

    杜仲困『惑』道:“可是有何为难之处?”

    方明青摇摇头,不再言语。杜仲见方明青油盐不进,心里也是有些恼火了。

    “平日里,多少达官贵族求着爷爷出手,可你这人倒好。”杜仲本就急躁的『性』子,越说越火,“实话与你说,你的身子危险得很。我虽诊不出你的病为何,但也瞧得清楚你内里空虚。”

    方明青却是有些踌躇了,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多谢杜小大夫忠言相劝。但实在是事发紧急,不知杜小大夫可帮我调养一段时日?”

    前世体弱,方明青也接触过不少中医大夫。有道是久病成医,这看医生的眼光也是有几分的。显然这杜小大夫医术不错,至少比回春堂其他五位要高明些。

    听闻此言的杜仲却是怔愣住了。他的天赋超然是祖父认可的,但世人皆是欺他年弱,以往的夸赞不过是瞧着他的身份而来。而此人,此人居然胆敢如此放心地将身子交给他。这,这……叫他如何拒绝。

    “好,我便为你医治。你且在这等我片刻。”

    方明青微笑、颔首,待在原处等待。

    片刻后,取了『药』材要离开仓库的杜仲却被守仓库的壮汉拦住了:“少爷,你这个可千万不能拿走。”

    “你怕什么。我都说了,我会担着这责任。”杜仲欲抢回壮汉手中的木匣子。

第七十八章() 
么么哒; 再等3个小时就好了~

    距离成亲还有四日的时光,说什么方母也是不同意两人在婚礼前三日再见面; 故而这一日的见面,他们还未婚; 下次见面,便是成婚之日,而他们就是夫妻了。

    “这般神秘; 你可是要拐了我不成?”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还真的是要拐了谢锦兰; 不过在那之前; 还得壮壮胆。

    两人已是在这山间行了大半个时辰,到了一处。此处恰好瞧见十几步开外有阳光洒进,而阳光洒进之处有一大树。

    方明青眼前一亮; 转过头,对着谢锦兰道:“到了。”

    谢锦兰心中疑『惑』; 这邪祟要带她去何处?心中更防备了些。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酒香; 却不知是何处传来。谢锦兰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倒是心中复杂了些; 这邪祟倒是待她不错。

    瞧见方明青已是到了那大树; 回头冲她招手,光线洒在方明青的脸上,使得本来病弱的容貌有了几分精神气。谢锦兰扯扯嘴角; 明明方明青从来没有对不起她; 甚至她还利用方明青逃脱了既定的命运; 可在得知其可能为夺魂之人,她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杀了他。

    果然她坏得不能再坏了。

    待谢锦兰也来到大树底下,方明青抽开被塞得毫无缝隙的树洞,那酒香再也抑制不住,四下漫开。

    “此猢狲酒也,古书记载其澄碧而香,香美异常,味又最辣。不过若是喝多了这酒,至少也得醉三天。”

    说着时,方明青到不远处拿出了一个布包,布包里有一竹制酒端子,和一个大竹筒。

    “嘿嘿,几日前,无意中我寻到的,便想着和你喝上那么一口。”

    听着的谢锦兰,猜测得到印证,也不知想些什么。

    将那大竹筒装满之后,方明青洒了一把土在那树根处,以掩盖溅出的酒水。将那些树枝塞了回去,才冲谢锦兰道:“我观察了多日,也就这时那群猴不在,我们快走吧。”

    “这时没有猴?”谢锦兰看着树上『露』出的那张红『色』猴面,困『惑』道。

    方明青也觉得不对,顺着谢锦兰的目光,朝头顶上一望,却见一个红『色』桃状的物体喷洒出一股黄『色』『液』体,带着一股『骚』味。说时迟,那时快啊,方明青退后了几步,恰好躲过了袭击。

    缓过神的他已是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这只顽猴。

    又听得那猴子嘴中发出了一阵叫声,高昂,直冲云顶。

    “不好。”方明青连忙拉着谢锦兰,拿着那包裹,“我们快走。”

    “来不及了。”

    本来幽静的树林传来此起彼伏的猴叫,一只成年猴已是来到方明青面前,龇牙咧嘴,威慑着,其后跟着十数只往这边赶来的猴子。

    方明青将谢锦兰揽在身后,口中道:“届时我往南边跑,你往北去,那有一座寺庙,在那等我。”

    谢锦兰看着眼前精瘦的身躯,道了一声好。方明青心中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谢锦兰不听自己的,要与他“生死与共”,不过听着这一声好,心中又有一丝难受。

    “跑。”

    两人分头而跑,可跑着的方明青忽然觉得不对,他的身后并无那只成年猴,且那群猴子也是往谢锦兰那边去了,可是明明酒在他手中。

    停下脚步,朝谢锦兰的方向去,顺便打开竹筒塞子,酒香四溢。

    在方明青前面的那群猴的确在犹豫了,可那只成年猴叫了一声,群猴又是不理会方明青,专心抓捕谢锦兰。

    方明青赶忙将塞子塞回去,跟在群猴之后。

    而被群猴追捕的谢锦兰,心中苦恼,明明自己身上一点也没有沾上那酒味,怎就是追着她?忽的谢锦兰想起方明青诡异的好运,绕了一个圈,便气喘吁吁地倒在方明青的怀里。

    果然群猴不再追了,不过却是因为两人停下了脚步。

    方明青紧紧抱着谢锦兰,警惕地盯着那只成年猴。成年猴龇牙咧嘴地不知道在表达什么,方明青将手中的竹筒丢了过去。

    那只朝方明青撒『尿』的小猴,立马扒拉到自己的怀中,得意地冲方明青龇牙。

    成年猴却捶了一下小猴的脑袋,小猴立马将竹筒滚到成年猴处。成年猴又是叫唤了一声,猴群中的一只猴跑走了,不一会儿,捧着一堆野果回来了,将那堆野果放在成年猴面前。

    成年猴四肢着地,尾巴高高竖起,带着王者的气势,朝方明青两人而来。

    方明青觉得自己被猴子敌视了,但好像不是因为那偷酒之事,而是因为……

    瞧了一眼自己怀中还在颤抖着身子的谢锦兰,哼,这是我娘子。

    想着,也冲猴子呲了一下牙。

    那成年猴见此,嗷叫了一声,若是方明青研究过这猴叫,就该明白这是猴子为爱约战的象征。可方明青不知道啊,也学着成年猴嗷叫了一声。

    成年猴便停下了步子,专心等着和方明青干上一架,赢得美人归。

    这时谢锦兰已然觉得不对劲,抬起头,看了那只成年猴一眼,成年猴吼了一声,立起身子,展示了自己的胸『毛』和肌肉。谢锦兰表示身为大家闺秀她从未见过这样不要脸面的猴子。

    书中言猴子“好酒及『色』”,曾有人记载“伺行道『妇』女有好者,辄盗之以去……取去为室家,其年少者终身不得还”。

    只是这般模样好似哪里见过。

    谢锦兰抬头看了一眼吼叫得开怀的方明青,又是瞟了一眼那成年猴。

    心下好笑,也乐得看这方明青的笑话,但还是早先离去得好,她可不愿意在这丛林中长活。

    “明青,这叫声是猴类为求偶决斗用得,且决斗少不得要有伤残。”

    方明青吼到一半,生生卡在喉头,求偶?伤残?

    果然,他没看错,这『色』猴就是瞧上了锦兰的美『色』。不过,伤残?要是自己有方初一半的实力就好了,再不成就是成年男子的实力也好,

    紧握自己手中的木棒,不过,无耻一点也不妨。

    方明青松开了谢锦兰,温声道:“你到一旁等我。”

    谢锦兰乖巧得很,乖乖躲到了树底下。

    方明青把弄着手中的木棍,来到只到他膝盖的成年猴面前,成年猴忽然发现自己身高不占优势,前爪抬起,后爪着地,却险些跌倒。方明青噗嗤笑出了声,成年猴一个恼怒,便发起了攻势。

    助跑之后,一个跃起,直冲方明青的门面而来,但到底慢了一步,方明青早就举起木棒,砸中成年猴的背部,成年猴摔倒在地,哀嚎一声。群猴『骚』动,想要上前,却被成年猴制止。

    成年猴四肢着地,疾速而来,一爪划破了方明青的裤腿,方明青还是用那木棒捶了成年猴一棒。

    就是这般,成年猴也不放弃。一把抓住了木棒,却握不住,方明青举起木棒,成年猴离地半尺之后,滑落在地,立刻跃起,绕至方明青背后,爬上方明青背后的树,朝着方明青的脑袋一跃。

    “后背。”

    方明青闻言,立刻上前几步,成年猴又是落了空,摔落在地,此刻却是起身几遍也没起来,而一直在旁边呼喊的群猴此刻却是忍不住,口中威慑地叫唤着,围着方明青和谢锦兰绕圈。被群猴所『逼』方明青和谢锦兰渐渐地靠近,直至背靠上背。

    双方僵持着,警惕着,谁也不敢有所攻击。

    忽的一只猴猛地袭上方明青,群猴具是动了。

    方明青一只手将谢锦兰护住,另一只手挥舞着木棒。猴子们又是上前又是退后,身体灵活得很,而方明青木棒也是挥得不错,一时间谁也没碰上谁。

    时光渐渐流逝,方明青也渐渐疲倦,木棒挥舞的速度慢了下来,身上也添了一些皮肉伤。

    而这时林中出现了两个人,一为光头和尚,一为随『性』男子。那和尚口中发出了猴类的声音,手中的禅杖不停驱赶着众猴。只见地上的成年猴,也是叫了一声,众猴四下离去。

    那和尚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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