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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的福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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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皇帝冲着跪倒在地的一众人不知摔了几个茶杯。
“只有北门有过那刚出世的婴儿?到了现在也没给朕追上?朕配给你们的神驹,你们养的可真肥啊。”
说罢,一甩袖子,不管底下跪着的人,径直出了大殿,到了后宫,所到之处,跪了一片。
“什么时候了,你还不睡?”
琳贵妃抹着红彤彤的眼睛,千娇百媚道:“妾睡不下,一想到妾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儿正在受苦受难,妾这心肝便被搅得七零八碎的。五郎,你说……”
“你别瞎想了。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吗?你且好好抚育他长大。”皇帝却是听不下去,拥着琳贵妃哄道。
怔怔盯着床幔的皇帝自是看不到琳贵妃眼中的冷凝,这皇帝对琳贵妃是千好白好。只不过,皇帝这人『迷』信得很,而宗亲中又有双生子乃不详之兆的传言。所以琳贵妃在得知自己所怀的乃是双胎时,就谋划好了这一切,本是欲杀死一个,却万万想不到自己下不了手。只好选中另一个方案,将孩子送走。
琳贵妃直起身子,面对着皇帝道:“我一向宽以待人,更是与宫中姐妹交好。唯有……啊,皇上,会不会是?”
“够了,贵妃。”皇帝瞧见贵妃被吓得花容失『色』,又软下声音,“莫『乱』想了。这孩子不回来也好。朕还有事,你先歇息吧。”
徒留下琳贵妃在床榻上神『色』明明灭灭,王海那个老东西,塞了那么多的银子,还办不好差事,居然让五郎知道了……
而本应该早已离开的皇帝却站在殿门前,看着这座特意为琳贵妃修建的宫殿,嗤笑一声:“呵,王海,朕是不是太宠贵妃了?越发没有眼力见了。”
立在皇帝身旁的太监总管王海没有回答,也知晓皇帝不需要他回答,近几年皇帝越发古怪,他也把不住那个度。
“她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了。若不是看在她给朕添了一个孩儿,哼。”
“嘎嘎嘎”一队乌鸦飞过,为这夜『色』平添了几许诡异。
方明青抖了抖手上的鸡皮疙瘩,指着眼前落魄的房子道:“这就是家庙?”
“是啊,这就是家庙。一座关押了不知道多少女子的家庙。京中但凡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的女子都会被送到这所家庙,日日劳作、念经。呵,可到底有多少错是真真切切她们做过的,谁知道呢。进去吧,这寄宿也是家庙的一大特『色』呢。”谢锦兰口中带着极大的哀伤和悲切,为这些女子,为自己。
打开院门,没有人引着,也没有灯笼。只有月光,方明青极其不适应,左手抱着孩子,右手偷偷拽住了谢锦兰的手。谢锦兰夜视能力显然不错,盯着自己被拽住手,嘴角扬起,果然乖巧。
不一会儿,方明青便和谢锦兰来到一幢小楼。里面有一老妪挑着灯,偷喝酒。
“啧,怎么来客人了?呦,还挺面生。”老妪一开口,便引人反感,“怎么还带着妻子孩子来?”
“城外邱员外的亲戚,想见见世面,你给他安排着。新丧着妻呢。找一个有『奶』水的来,银子管够。”谢锦兰音『色』变得尖锐起来,好似一个接客的老鸨。
老妪听了,笑了笑,拍拍手,出来一青衣女子。女子来到方明青面前,伸出右手,引着方明青上楼。
方明青却瞧着谢锦兰,隐隐觉着不对,可谢锦兰也不理会他,只得一人跟了上去。方明青上去不久,就有人领着另一个女子过来,这女子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脸上带伤,粉嫩的新伤掩盖不住朱红的旧伤。
“这可是贵客,好好招待着。”那人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现在一楼只剩谢锦兰,孩子,那女子和老妪了。
女子低眉顺眼的,谢锦兰也不管,尖锐着嗓子道:“我领她上去了,就在老房间,记着给我送早食,你也知道我的规矩。”
说完,递了张银票给老妪,老妪面上皱纹多了些:“你且放心,你我可是多年的交情了。”
谢锦兰也不管老妪,身姿娉婷地上了楼,从背影来看一点也不像原先的她。
老妪见只剩自己一人时,啐了一口:“拿乔!”手里还在摩挲着银票,想要知晓这是多少面额的。
不过几时,一人慌张地跑来,在老妪耳边说了些什么。老妪脸『色』登时大变,取了拐杖,任凭那人引着自己回了房。
原来这是个瞎子。
而家庙门口却是有着五个带刀侍卫,面『色』不耐地看着眼前的老尼姑。
“我等可是奉了皇命,你们还要拖到几时?”
“军爷,你看我这家庙中皆是女眷,入了夜,早早就关了院门,怎么可能有人混进去?”
那五个带刀侍卫正是一分为二来的黄武卫,这些人只看军令,绝不讲人情。此时被这两人拦在家庙门口已是多时,心中耐心告罄,推搡着准备闯进。
这是一个尼姑出来了,见到此人,年长些的黄武卫登时脸『色』变了:“大长公主。”话音落了,便行了一礼,其余众人也具是行礼告罪。
“你们为何追到此处?”大长公主见黄武卫面『露』难『色』,挥退了余下众人。
黄武卫也不敢隐瞒,悄声道:“这,是为了追回刚出生的皇子。”
大长公主冷声道:“大胆。”
五个黄武卫皆是跪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大长公主闭上眼眸,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是只有你们黄武卫出动?”她那弟弟,她如何不知,要是只是丢失皇子,还不大派人手,哪里会这么偷偷『摸』『摸』,其中必定有隐情。
“是。”
“谁的孩子?”
“琳贵妃。”
“你们且等着,本宫换套衣服,随你们进宫。”
“这……”
“无妨,一切有本宫担着。”
徒留下面如土『色』的那个年长的黄武卫,其余黄武卫皆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平日里的老大哥怎么变成这幅模样。
只见这年长的黄武卫缓过神后,就对着众人道:“你们可知,前些日子戏文里唱的疯癫郡主是谁?”
“莫不成,是这位?”年龄最小的黄武卫开口了。
“呵呵,不是。”众人皆是松了口气,却又听到,“这位远超那疯癫郡主。”这一口气便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这一切其实一直在谢锦兰掌控之中,大长公主,前世谢锦兰唯一心怀感激的人。正是她引着谢锦兰反思世俗,打破了谢夫人给谢锦兰定下的条条框框。也正是她庇护了疯癫的谢锦兰整整一十二年,直至她去世。
“刘氏。”谢锦兰也不掐着嗓子,改换回自己的嗓音,那女子也不惊讶,喂着孩子。
谢锦兰不由得又叫了一声:“刘氏。”
那刘氏也是谢锦兰认识的,唯一一个反抗了那些人的女子,不过付出的代价却是生命。谢锦兰喜欢这样华丽热『性』的人,所以她想带走刘氏。
喂好孩子后,刘氏朝着谢锦兰微微一笑,不开口。
谢锦兰叹了一口:“刘氏,我知晓你是被冤枉了。”
这时,刘氏才有了些许情绪,变得激烈,粗嘎着嗓子,在这黑夜中仿若恶鬼道:“就算你知道又如何,这世人的嘴啊,就像刀子,早就把我给千刀万剐了。您眼前这一个不过是个活死人。”
福了一礼后,刘氏转身想要离开。
谢锦兰也不阻拦。
正巧这时,一个小尼姑进来了:“大长公主,请客人前去一聚。”
第八章()
“你坐。”一青衣尼姑在大长公主的头上把弄着首饰,此时的大长公主已穿上华服,眼角的皱纹给她平添了几分诱『惑』,但凌冽的眉峰皱起,让人不敢小觑。
谢锦兰也不推辞,行礼谢过之后,找了个小绣墩,坐下。
“呵。”大长公主见此,轻笑了一声,转过身,来到谢锦兰面前,“你可真大胆。”
若是常人,此刻就算不会跪倒在地,也该面『色』发白。可谢锦兰到底是和大长公主生活了十几年,哪怕,那时的她心智不全,也是熟悉大长公主的为人,此刻竟还笑着。
大长公主还未发怒,她身边的小尼姑倒呵斥道:“还不跪下请罪!”
谢锦兰见大长公主没有阻拦那青衣尼姑,这才跪下,口中告罪道:“是民女罪过,望大长公主赐罪。”
大长公主看着谢锦兰的发旋,挥退了青衣尼姑。而后自个儿回到梳妆台前,食指轻扣木台,在这寂静的夜添上几许紧张。
旁的人或许不知这指扣的来历,但谢锦兰是知晓的,乃先帝所赐,一共十个,一个代表一条命,现在只剩三个了。大长公主这样与世俗不同的『性』子,不仅仅是来自皇族至高无上的地位,还有先帝对于她的宠爱。只是可惜凡人众多,世家口诛笔伐,让这等奇女子禁锢在这家庙之中。
而现在,谢锦兰就是要送上这么一个机会,让大长公主重现在世人眼前的机会。
谢锦兰定定心神,开口道:“大长公主可听过那曲《疯癫郡主》?我与那郡主神交已久。我并未看见那戏中郡主的疯癫,我只看到女儿不输于男子的杀伐果断。可她的结局,却令我不得不为她委屈。她没做错任何事,可这世俗就是要『逼』她,『逼』她去……”
“住口。”还未等谢锦兰说完,大长公主便打断了她,脸上有些不耐,“这些是你『插』手皇家之事的理由?年少无知。”
随着扣着木桌的声音消失,大长公主继续道:“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锦兰听此倒是松了口气,她这是赌对了,便絮絮叨叨地将宫女的话大致重复出来。
“孩子在刘氏那。”
“刘氏?那也好,你可知这孩子你是留不住的。”
“稚子无辜。”
“好一个稚子无辜!跪着吧,好好想想。”
大长公主不一会就离开了,谢锦兰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回了绣墩。她知晓大长公主不过是警告她,祸从口出。但若非那人是庇护自己十二年的大长公主,谢锦兰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冒死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为了激大长公主离开家庙,至于大长公主的决定,也不是她能更改的。
青衣尼姑见谢锦兰没有跪在地上,脸『色』也不变,在门口守着时,听到那女子说出了她这些年来藏在心底的话,她感激异常,且也明白这决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女子。
“小姐,公主说了,你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青衣,公主命我去侧间一趟。”青衣尼姑其实就叫青衣。
青衣心中困『惑』,侧间是公主礼佛之地,也没有什么禁忌,也就点了点头。
随着青衣来到侧间,谢锦兰阴险一笑,贞观老伙计,好久不见啊。
这间家庙一向信奉贞观佛,这佛乃是见证女子贞静温顺之佛,本是女身而后变为男身。而这里的每一个送来家庙的女子房中都有这么一个佛,每时每刻都在监督这些女子,要她们贞静温顺。
佛本无错,错在世人。
笑话,谢锦兰前世听过这么一句话,真是滑普天之大稽,错都在世人,那要你佛又何用?
谢锦兰一进侧间,便取下佛龛中的佛身,放到一旁的盒子中,冲着青衣嫣然一笑:“好了,青衣替我多谢公主的赏赐。”
青衣心中困『惑』,按理说,公主应该是会交代我才是,不过看这位小姐理所当然的模样,许是公主同意了吧,青衣回了一笑:“那,请随我来吧。”
谢锦兰紧紧抱着怀中的盒子,有些吃力,但还是走得动。
随着青衣来到之前的马车,那里车夫早已到位,还有抱着孩子的刘氏以及……不停擦着脖子的方明青。
若是平常,方明青定是立刻上前,接过谢锦兰手中的东西,现在却只是推推身边的车夫,示意他上前帮忙。
车夫只好上前,接过谢锦兰手中的盒子,不由得颠了颠,不过是五斤重的东西。
谢锦兰对青衣道过谢,便转身上了马车,其后是一直沉默的刘氏。见女眷和孩子都上了马车,方明青遥遥对着青衣行了一礼,青衣按理也回了一礼。车夫牵着马,从青衣身边经过,谢锦兰掀开窗幕:“公主回来后,告知她我在齐陇次安。”
车夫见两人谈好后,翻身上了马车,显然不是一般的车夫。
车厢内的方明青却是坐立难安,时不时闻闻自己袖口上是否还残留着脂粉的味道。
方明青不由得将委屈的眼神投在谢锦兰的身上。锦兰引着去的地方,她定是知晓那里的行情。不是说古代女子皆是保守得很,那位怎么如此如狼似虎?
如此灼热的目光,谢锦兰如何感觉不到,只不过装聋作哑罢了。
许久,见方明青还不消停,谢锦兰暗恼,嘴上调笑道:“公子如此如狼似虎地盯着本小姐,可是要本小姐好好疼爱你一番?”
许是今日完成夙愿,谢锦兰放下心房,竟在刘氏和幼儿面前说出这般话来。
方明青一噎,只好悻悻地收回目光,又是看了眼刘氏和她怀中的婴儿一眼,闭目养神起来。
谢锦兰瞧着方明青的模样,微微一笑,转头看见刘氏,脸『色』便晦暗不明,刘氏,刘氏……
“皇姐?她怎么来了?”穿着寝衣的皇帝被人伺候着穿了衣裳。
床上的嫔妃面『露』不甘,好不容易琳贵妃还在月子中,又惹了陛下发怒,否则侍寝万万不会到她头上来。可是怎知半路出了只拦路虎,这大长公主又是何人?自打她记事后就没听得这号人物。嘶,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那位吧。想到此处,这位嫔妃也不敢赖在龙床之上,立马起身,打理好身上的衣饰,告罪着匆匆离开。
皇帝也是知晓自家皇姐的『性』子,见此也不多加为难,而他也是十分想念儿时的时光。只是身在高位,一言一行皆在众人眼中。尤其是在现在世家强盛,皇族式微的情形下,他又怎么敢踏错一步?
“快点,皇姐还在等着朕。”皇帝不知此刻大长公主是来兴师问罪,想起往事,心中急不可耐。
虽然心中疑『惑』,大长公主为何此时前来,但皇帝还惦记着这位胞姐。
当初若不是世家强『逼』,又怎么会将大长公主送到家庙,而先皇又怎么会至死也念念不忘,难以瞑目。世家,世家……
“皇姐,你终于回来了。”皇帝步履匆匆地来到大殿,见大长公主要行礼,连忙一把扶住,“你我本为姊弟,就不必多礼了。”
大长公主却坚持行完全礼,眼中闪过嘲讽,口中却恭敬道:“礼不可废。”
登时,大殿内没有了声音,而大长公主起身后只是立在皇帝的旁边,遵循礼节,半垂着头,不敢直视天颜。
“皇姐,你可是在怨皇父?”许久,皇帝呐呐出言,“你可知皇父因临死未见你一眼,再未合上眼。”
大长公主身在家庙如何得知这等辛密之事,登时愣在原地,好半晌闭上眼睛,才道:“我是怨恨他,可在得知他身死之时,他已经在帝陵了。”
皇帝险些站不住,晃了晃身子,扶着案桌,咬牙切齿:“他们当真是,目,中,无,人。”
“不是你做的?”大长公主此时也抬起头,细细观察着自己的亲弟,不放过一丝一毫。而皇帝此刻听闻这句反问,心神震『荡』,本就不好的身子竟生生咳出鲜血来,口中喃喃道:“我们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要说这世上互相猜疑最重的莫过于皇家。父亲不似父亲,儿子不似儿子,兄弟姊妹不似兄弟姊妹。
可是怪得了谁?大长公主心中苦笑,扶起皇帝:“今日若非我偶然得知你要杀子。我绝不会踏出家庙。”
可不就是偶然吗?家庙那条路是死路,哪有人会在逃生时逃到家庙里去?关键在于那人居然知晓家庙里的行当,顺利进了家庙。最关键的是,这夜是初十,每月里,大长公主礼佛彻夜不眠的日子。显然那人是有备而来,绝不会是几个少年少女的计策。不管背后之人有什么意图,总归事情是往好的地方发展的。
“哼,皇姐也是来劝朕的?”皇帝喝下一口热茶,冷声道。
大长公主像是早就料到皇帝的反应似的,拍拍他的手,果真见皇帝面『色』缓了些。又高声喊进太监宫女,吩咐他们去熬『药』的熬『药』,准备点心的准备点心,仿若还是十多年前模样。皇帝见此,脸『色』真真切切好了起来,隐约带着笑。
好像还是幼时。
先帝和先皇后恩爱,养育了一子一女,专修了这座宫殿,以便常带着儿女妻子嬉戏玩乐。
后来却是世家联合官员上书,封了这座宫殿。到了当今,却在修葺后当做了办公的场所,这样世家也不好说什么。
“罢了罢了,朕知道皇姐的意思,朕会将人传召回来,但朕不想见那孩子。”皇帝心肠本就不硬,又是多年未见的长姐求情,早就投降了,“且,朕还有一条件,皇姐不许再回家庙。那肮脏玩意,朕有一日定会封了它。”
大长公主看着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忽的来了一句:“我本不打算回去了,有些账也该好好清算了。”
琳贵妃处,这个时间也是灯火通明。忽然有一宫婢凑到琳贵妃最信任的一等宫女耳边说了几句,那宫女喜上眉梢,忙进了内室,对着琳贵妃道:“恭喜贵妃,小主子得贵人相助,现下已是安全了。”
琳贵妃立刻起身,眉飞『色』舞:“当真。可是哪位贵人?”
“据说是什么公主?”
“大长公主?”
“就是大长公主。”
第九章()
“谢侍郎,听说你那大女儿被你除族了,可是为何?儿女的事只要不太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就得了,别太顽固。”一脸憨厚的男子凑到谢清身边,大声嚷嚷道,生怕别人不知晓似的。
谢清瞬间脸黑了,不过他一向在这工部严肃惯了,倒也没人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冷哼一声,越发觉得自己将那个不孝女送走,而不是……是个错误。
“李侍郎怎么像个长舌『妇』人,时刻惦记着本官的家事?”
李侍郎着实看不惯谢清这个伪面君子,又说不过他,只好悻悻地走到自己办公的地方。不过自己说不过他,自是有人来治理。
自古以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不在少数。竖着耳朵的众人也觉着无聊,每回都是这般,李侍郎挑事,谢侍郎还嘴,之后便没了。李侍郎啊,你干不过,就不要上了,遭罪的都是我们这些小官吏啊
“赵给事中,给本官过来,带上昨日要你处理的工簿。”
一中年男子苦笑着翻找着工簿,众人具是投以同情的目光。
数落完赵给事中后,谢清仍觉着不对,匆匆和下属知会了一声,就回到家中。
谢清踱步在书房里,细细思索着。这时,慧姨娘捧着热汤,穿着一身青衣,身姿袅娜,一步一笑,头顶上的铃铛清脆,竟是前些时候谢清所画的圣女图的装扮,愈加近了,却不再相似。
“官人,婢妾煮了一碗清心汤,可要现下用些?”
谢清闻言走到了书桌后,坐在椅子上,心情有些转好,目不转睛地欣赏自己笔下的圣女。慧姨娘如今不过是双十年华,柔胰似雪,一举一动间具是有灵气,好似一个人,一个自己万万忘不了的女子,她叫什么来着?
“薛姨娘,这些够了。”
慧姨娘手下一顿,将手中的碗递给谢清,这才道,
“官人又记错了,婢妾是慧儿。锦绣小姐,这佛寺也去了有四五日了,说是今日要回来了。”
“锦绣?是个乖巧的。”
说完,谢清舀了一口汤,心中似乎有了什么决定。
“你先下去吧。”
“是,官人。”
谢清将汤碗放在一旁,取来一支笔,在其上写了一封信,细细地密封好,不一会儿就叫小厮进来,将信送走。
小厮匆匆忙忙地走过小桥,却见谢韬也往小桥这边走来,见那已然消瘦不少但仍显硕大的身躯,迎了上去。
“大少爷。”
谢韬点点头,眯着眼,看着贴身在谢清身边的小厮,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本该离开的脚步,却怎么也挪不动。
“你去哪?”
“老爷命小的,送信给三老爷。”
“正好,少爷我也要去见见堂哥。我和你一道吧。”
“是。”
小厮答应地极快,但谢韬还是看到了小厮紧张地挪动脚步的模样,心中不安越加严重。
这谢韬如何与小厮斗智斗勇,这上京流言四起,这皇宫中喜传大长公主因救会刚出生的六皇子重出庙堂,皆是与方明青等人有关且也无关了。
方明青熬着手中的『药』,苦涩而难闻的『药』味。这离开上京已有三日,也过了京司,到了这海司,马也是累的不行,更何况人呢?这马车真是颠簸,第一日他便吐得天昏地暗,若是有时间,他必定运用前世的知识来改造这马车。
不得不承认,古西方的马车技术厉害,不说转向,就说那悬空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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