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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的福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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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承认,古西方的马车技术厉害,不说转向,就说那悬空减震的法子,这怎么弄来着?

    手中的汤匙搅拌着『药』水,心中勾画那马车的模样。

    不远处的谢锦兰靠着树干,怔愣地看着熬『药』发呆的方明青。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将她放在心上,明明在逃亡,依旧为她弄到这『药』的砂锅,每日多费半个多时辰为她熬『药』,说是傻,但人确实不笨,至少这马车是不那么颠簸了。

    “喝『药』吧,晚上也能睡得好些。”

    将『药』碗放在谢锦兰的手中,方明青便去将孩子抱了过来。

    这个孩子真是瘦小,方明青本就见不得生命的离逝,且这是自己要护下的,便要负责到底,将还未睁开眼孩子抱到一口干尽『药』水的谢锦兰面前,伸出手,手心上赫然是两三颗蜜饯。

    他怎知我怕苦『药』?

    谢锦兰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恐慌,不得不说,方明青身为男子,却是细腻。

    如若有一天本就执念深重的她再放不开他,那该如何?

    “瞧瞧,这是孩子,这么乖巧,必定是个孝顺的。”

    方明青逗弄着一个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脸上居然有股初为人父的新奇感。这是谢锦兰万万想不到的,常人皆是注重血缘,而方明青却从来不在乎?他令她新奇。

    “哇啊啊!”哭声响起,方明青手足无措的看着谢锦兰,两人面面相觑。

    “孩子还小。”粗嘎的声音在黑夜密林中有些诡异。

    “原来你不是哑巴。”方明青一不小心将心中的话泄『露』,说完后,讪讪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介意。啊,我这是……抱歉。”

    闻言,不仅是谢锦兰将目光放在方明青身上,连刘氏也惊异地看向方明青。这个时代的男子鲜少对女子道歉,哪怕是惹怒出身比自己高的女子,也不过是告饶。

    “无妨。”

    刘氏粗嘎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方明青松了口气拉,赶忙将怎么哄也哄不好的孩子放到刘氏手中。刘氏哄了一会,孩子便不哭了。方明青拉着谢锦兰忙向刘氏询问一般孩子的状况,仿若他们是迎接新生儿的夫妻,而刘氏也尽量用较少的话说明清楚。

    方初拎着野兔来时,便是见到这一副场面,心中有些想法,破土而出。

    方初便是那替代了车夫的暗卫,方初不过是方明青取的姓名罢了。他本就无名无姓,这倒是合了他的心意。

    但方初看了眼自己手上不存在的血迹,又将心中的幼苗拔掉。

    方明青见刘氏嗓子确实不好,也就停下询问。而谢锦兰依旧是探究地看着方明青,难道出了深宅大院的寻常百姓的生活便是这般,让人舒心却无趣?

    “方初,你先去歇息一会,我来。”想当初,年轻时,他方明青也是酷爱野营,烤个肉也是在行的。

    “你?”看着方明青瘦弱的肩膀,方初只是反问一句,也不推辞,就将『插』好树枝清理干净的野兔递给方明青,又甩给他一布包盐,就走到树干旁闭目养神。待会确实有一场硬仗,小喽啰跟得也够久了,好不容易才的到的机会,怎么会错过?想必也该是急了。

    谢锦兰依旧跟在方明青身边,看着被火光照明的脸,并不棱角分明,但自有一种让人舒心的气质,和他的声音一般。前世的他,真的是这般吗?

    一晃而过,前世那张病态阴郁的脸,与那日重合起来,这些天,他变了好多,这张脸也让人舒服起来。

    “我面上可是有脏东西?”这张脸之前在河水中他看着挺像自己原先的脸,也是俊俏的很。

    谢锦兰如何会让方明青明白自己的心思,调笑道:“我只想着,这张脸甚得我心意。”

    方明青的耳垂耳根处红了一片,嘴中呢喃道:“你也是。”

    如此安静的密林如何能够让这句话消散在风中,具是进了谢锦兰的耳中,谢锦兰登时不爽了,这个乖乖怎么学会甜言蜜语了,便冷哼一声,道:“这张嘴也深得我心。”

    方明青耳朵处的红晕难消:“你也是。”

    谢锦兰心中爆了一声粗口,再接再厉,『摸』上了方明青的胸膛:“这颗心跳得如此快,也是为我?”

    方明青被火光照映下的神女之颜『迷』去了心智,僵着身子,点点头:“你也是为我?”自然方明青是不敢将手放在谢锦兰的胸口处的。

    谢锦兰脸也红了起来,胸口有所起伏,显然是被气的,一句一句皆是铩羽而归,前世自己在家庙看的话本是白看了。不再去强撩方明青,怕自己忍不住动手。

    然而在方明青眼中就是,媳『妇』儿害羞了,好可爱,好喜欢。

    密林中,一个大汉也在不远处,周身弥漫着一股煞气,显然不知道夺取了多少人的『性』命。恰似张飞的面容,眉『毛』黑硬,胡子张扬,肤『色』古铜,眉尾处一条长长的伤疤,和一块被挖去皮的痕迹。

    “嘎,嘎,嘎……”一只乌鸦飞过惊醒了这个闭眼的大汉,拎起脚边的板斧,朝方明青等人所在之处,潜去。

    方初看着飞远的乌鸦,嗅到了烤肉的香味,眯着眼,一动不动。

    “可以了,来吃吧,锦兰,刘氏,还有方初。”

    烤兔上裹着一层在火光下格外透亮的油,兔肉已经被烤得金黄,看着便诱『惑』得很。旁边还熬着一瓦罐的野菜粥,是刘氏先前在林中寻到的野菜,刘氏嗓子不好,只能喝些流食。

    “咔嚓。”

    在安静的众人中间,这细碎的声音不说清晰可闻,但也让本就警觉地众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谢锦兰又是喝了一口粥,咬下一块肉。刘氏也不慌『乱』,不顾滚烫,将碗中的粥一饮而尽。而方明青先是瞧了气定神闲的方初,放下心来,才转过去看声源地。

    赫然是一个身高八尺,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只见那大汉阴险一笑,看着众人,仿佛不过是死人。

    方初也不废话,直接冲上前去,剑却在鞘中不发。

第十章() 
那大汉回过头,目眦欲裂,惊骇万分,将巨斧扔了出去。面临死亡,大汉的爆发也确实厉害,险些砸中方初,也恰好躲过了死劫。

    大汉腿长,几步间便离方明青等人极近,他的目标一直明确,竟是方明青。

    这与谢锦兰、刘氏、方初心中所想具是不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那大汉掐住了方明青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大喝一声。

    “不许再动。”

    这次他的任务就是他手中的小鸡仔,然而……

    大汉看了眼方初,这小子装车夫装得真好。武功定是在自己之上,若是杀了自己手中趁其不备夺来的人,这恐怕是最后他一个任务了。

    “你们退后。等我走后,我自会放了他,否则我死也要拖一个人。”

    还能如何,方初有些暗恼,他的心思全在如何保护皇子身上,居然防备错了。

    大汉阴险一笑,试探着从方初身边经过,方明青此刻已是呼吸艰难,四肢『乱』动,目光牢牢锁住方初,感受着大汉眼底的恶意和杀气。

    不要啊,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定是不会放过他。

    见方初无动于衷的模样,方明青再是眷恋地看了一眼谢锦兰,果然美颜能够治愈一切,现在他毫不惧之后的危险。

    眼看着大汉和方初即将错身而过,方初动了,手指点在大汉的咯吱窝下的一处『穴』位,大汉吃痛,松开手。方明青跌倒在地,立马坐着退后几步,才起身离开得远远的。而那大汉也被那方初化指为拳,借着余劲,推开几步远,大汉一个踉跄,转身欲跑。

    面前却出现了方初那个催命鬼,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剑指在胸膛。

    “慢着。”

    谢锦兰见方初即将下杀手,心中有困『惑』,不得不喊住方初。

    方初的剑尖已『插』入大汉的胸膛,再往里深上一两分,说不得大汉就要命丧九泉。大汉听得谢锦兰的阻止,劫后余生,松了口气,谨慎地望向谢锦兰。

    谢锦兰的容貌艳丽而绝美,可是众人没有看见弯下腰,低着头的她诡异而令人胆寒的表情,只有她面前的大汉好似见了罗刹鬼。

    “你的目的是什么?”

    先前和方初过招时,大汉仿若时不时瞟过一两眼来看她们所在,那时她以为大汉的目的在孩子或者……她。可是大汉一把捞过方明青之后就不再东看西看,反而想着如何脱身,要说是大汉惧死,也不是不可能,但,她不信。

    “你的目的是什么?”

    大汉此刻盯着谢锦兰,笑出了声,他的笑声并不粗犷,反而带着阴厉和『淫』逸:“小娘子,真带劲。”

    方明青立刻绕过方初,来到谢锦兰身边,护着她退后了几步:“你要是想问他什么,你转告我,我替你问。”

    “不,你退后。”

    谢锦兰挣脱后,直接靠近大汉,蹲了下去。

    “你的目的是什么?”

    谢锦兰就感受到大汉的目光从她的肩膀上穿过,放到了她身后之人的身上。而就在一旁的方初也是看见了这一眼,一剑下去,大汉抽搐着,带着笑容离开了这对于普通人来说的繁华人世。

    方明青顾不得被谢锦兰拒绝的伤心,连忙拉起被血溅了一脸的谢锦兰,递过一方帕子。谢锦兰道了声谢,接过,心中想着事,自然手上的动作缓慢。

    “方初,多谢你。但,下次,能不能别这么粗鲁。我就罢了,锦兰一个女孩子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吓出病来怎么办?”

    “不能。”而且,她也不是被吓的。

    但是方初想起那大汉最后一眼,收回了后一句,靠着一根树干,拿出竹筒倒出水,细细地用着布帕擦拭。

    方初气急,但到底不好意思和自己的救命恩人吵嘴,凑到谢锦兰跟前,哄着她开心。可哄道一半,一阵马蹄声渐渐近了,方明青立刻住嘴。

    方初却依旧在擦剑,这水该用完了,待会还要到河边清洗,真是麻烦。

    刘氏倒是安静的抱着熟睡的孩子,躲进了马车。

    火光引来几只飞蛾,噼里啪啦地声音也没有引起它们的警觉。这刹那的温暖,是否值得生命的付出?

    密林中,一个巨大的黑影驾着怪兽,愈来愈近。

    “哒哒哒!”

    急速的声音不见减缓,仿佛带着号角,向前冲去。

    “吁—”

    高高的马蹄扬起,马上趴伏着的人,掉了下去。谢锦兰松了口气,撇过脸,不想和这个蠢人说话。

    “大姐。呕—”一起身,那人便吐了。

    这个看着体积巨大的男子赫然是谢锦兰的亲弟,谢韬。那日,隐隐觉着不对的谢韬拿不到小厮手中的信,便一气之下,先潜到了谢三伯的书房,但是还是没有听见任何消息,还眼睁睁地看着那封信被烧了。

    他本打算等三伯离开书房后,他便回去,可是他没有料到后来的事。

    谢三伯烧了信之后,便进来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摘了帽子之后,『露』出真容,赫然是此刻应该在鲁南府的姜斌,他大姐的未婚夫。

    “你信中所言可是真的?”

    “的确不假,南边有消息说出现一座铁矿,但里面已是被人开凿过。陛下也是知晓了,命我去南边看看。”

    “那你是来?”

    “我不在的时日,锦绣就拜托三伯了。”

    “唉,锦兰,那孩子,其实……”

    “三伯,你不必说了,她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我没想到她竟狠毒到这个地步。她居然……现在也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

    “唉,你就放心吧。”

    姜斌离开后,就只听见谢三伯冷哼一声。书架渐渐移开,里面出来一个人。月白衣饰显得其身姿更加挺拔,手中的摇扇轻轻扇动,一身书卷气。可谓是天上的明月,山间的清风,崖边的松木。

    谢韬看了一下自己的肚腩,轻叹一口气。

    “什么人?”

    谢三伯大喊一声,快步绕过书架,来到小榻前,就见那小榻上的一摊子肉。扇醒了谢韬后,谢三伯佯怒:“你何时进来的?”

    “三伯,韬儿等了你好久,比那小厮早了一步,在这等三伯,竟一不小心睡了过去。三伯,那信呢?可否给我看看?”

    谢三伯闻言,心中疑『惑』倒是消了不少,这谢韬一向没什么脑子,不亲近亲姐,反倒帮着庶姐:“被我烧了。”

    “那,那信里写了什么?可是要,清理干净?”

    “唉,如你所料,三伯也不愿,但必须这么做。”

    谢韬又倒回小榻,佯装不经意,扫过那月白男子所在之处,果然没人了。

    “之后,我就赶过来了。”谢韬将事情解释之后,便坐在一边,“父亲是如何想的?自那日起我越发看不明白他了。”

    谢锦兰知道迟早有这么一遭,倒也不惊讶,至于那个所谓的“父亲”如何想的,她至今也没弄明白。前世除了韬弟送她去家庙闹过一出后,后来也没再有过。而今生自己已经不再是谢家的人,且已经离开上京,他为何还要这么做?

    不过,谢锦兰也不把精力放在这里,而是在想那个被自己弟弟夸耀的月白男子。前世,三伯家是如何了?是在谢家败落后离京的那家?

    离开上京,回到祖籍?

    好似不是这般,那是去了哪里?

    将困『惑』放在心底,询问出口:“那月白衣着的男子你可看清了脸?”

    “没有,那时我是躺在小榻上,透过书架看。判断出姜斌,不过是听惯了他的声音。我真没想到他是这般的人。便是大姐做错,他怎么可以将计就计,这与大姐你又有何异?啊,呸,大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听着谢韬越发偏离的论调,谢锦兰也是明白问不出什么了,便只是串联前世今生。而一旁将姐弟俩的话一字不落听进去的方明青,心酸得很,原来锦兰有一个她这么爱着的未婚夫,可是叫他放手,这绝不可能。

    方初却是问道:“那扇子上有什么?”

    谢锦兰闻言眼睛一亮,看向谢韬,谢韬皱着眉,细细想起来。但脑海中隐约记得有一幅画,和一首小词,小词是看不清的,那幅画却是眼熟的很,很是有名。

    “一幅画,画上有小词。那幅画很熟悉,应该很有名,连我都知晓。”

    谢锦兰顿时失望了,扇上有名画,画上有词,本就不稀奇。

    “哦,是一朵野兰。”

    “可是林德先大师的《幽兰图》?”谢锦兰急切地问道。

    “嗯,的确是。大姐如何得知?”谢家小辈的学业一向是谢锦兰最好,但仅凭一朵野兰,就判断出画,可真的是厉害了。

    既能够培养出这般优异的男子,又会在扇上画兰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苏堂林家。且林德先大师被称作“三绝兰”,一绝是画兰,其中最为传神的就是《幽兰图》;二绝是题兰,《咏兰其四》最得他心意,便写在《幽兰图》上;三绝是刻兰。若是三者合一的扇子,那就非林家嫡支不可。

    “那扇坠你可瞧见了?可是也刻着兰?”谢锦兰却是不答反问。

    “这我倒是没有瞧清。”

    心中也觉得谢韬看不清,询问不过是为了确定自己心中的疑『惑』,苏堂林家?它为何要和三伯家有联系。前世那家南下的分支如果是三伯一家,那么他们应该是去了苏堂。谢锦绣一向与谢三伯关系紧密,她又是否知道?

    可苏堂林家是百年世家,再往上一步,便是……王朝?

    世家百年,王朝易变,虽说这么做好处不少,可失败的结局也清晰可见。最为关键的是,今上虽然平庸,但绝不是骄奢『淫』逸之人,如何师出有名,一呼百应?

    百姓终究是喜欢安乐。

    可恨前世被困身体周围,又在义庄那种地方,什么消息也不曾知晓。

第十一章() 
那日打发走谢韬后,谢锦兰想了很多,但还是放下了。她现在最了不起是个七品县令的未婚妻,或者是手中十年后不过十岁的瘦弱皇子,更何况她也没那么好心,为了国家大义,甘愿做了那可以占卜未来的妖孽。

    她能做的,不过是冷眼旁观。

    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儿顶着。

    更何况还有十年,结局无论是什么,总归不会比上一世差。

    好不容易寻到一处破庙,方明青先是去了稻草秆铺了厚厚的一层,又放上铺盖,被子,凑到谢锦兰面前,小声道:“今晚你就睡这里。”

    谢锦兰看着厚厚的垫子,不过两床被子,就被这厮将一床垫在下头,看他今夜如何。躺进去的谢锦兰对着刘氏招招手,示意刘氏和她一起睡。低眉顺眼的刘氏先将孩子放在两人中间,然后才进去,远远看去竟像是……一家人。

    但是背对着谢锦兰,兴致勃勃地夸耀自己的方明青没看到:“方初,看我铺的好吧。你如果教我武艺,我天天给你铺。”据说练武可以延年益寿,自己这破败的身子,是得好好『操』练『操』练。关键是哪个男儿没有一个武侠梦,现在实现梦就在眼前,谁不把握住就是傻子。

    “我不需要。而且……”方初拉长了音调,勾得方明青越加心痒难耐。

    “而且什么?”

    “你太老了。”说完方初就跳上马车,靠着车厢就睡着了。

    方明青顿时气闷,这身子才二十有二,而自己原来将近三十五了,所以自己是有多老。而小媳『妇』才十五岁,天哪,自己居然老牛啃了嫩草。

    一转过头想要寻求安慰,就看到三个挨得极近的头,顿时,更加气闷。方明青只好用木头挑了挑跟前的火堆的火。

    方初那日在密林也受了点伤,需要好好调整。而这些人当中又只有方明青和方初两个男人,守夜的任务就交到方明青的手上,虽说可能没什么用,但好歹还能叫起众人。

    又是过了三日,一行人已经到了元洲司境内。

    “终于到了。”方明青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繁华街道,不由得发出一声长叹。这赶路的日子可真不是人过的,颠簸的很。刘氏紧随其后,下了马车后,接过谢锦兰手中的婴儿。

    方明青连忙上前,扶着早已梳着『妇』人发髻的谢锦兰下来,凑到谢锦兰耳边道:“夫人,待会你休息一会,我们去街上逛逛。”

    “是,夫君。”自从商定好方明青和谢锦兰假扮夫妻,刘氏为『奶』娘,方初为车夫的定位后,方明青就极爱往谢锦兰身边凑,虽说本来也极爱靠近谢锦兰的,但绝没有现在没话找话的劲头。

    这一声声的夫君,叫得方明青浑身舒爽,恨不得大笑三声。

    “掌柜的,两间上房,一间下房。”这也本是商量好的,虽然方初表示有没有房间都一样,但为了不引人怀疑,还是与一般乡绅的习惯相同,给了下人下房住。

    方明青拥着谢锦兰上了楼,刘氏抱着孩子跟在后面,方初则是到了后院放马车。

    “锦兰,你睡床,我就在地上打个铺盖。你放心,没有成亲前,我绝不碰你。”方明青觉得自己和谢锦兰能共处一室都是极为圆满的,别说打铺盖,就是站着睡他都可以。

    “不必,你的身子着实令人担心。且安心睡床吧。”

    谢锦兰却是不在乎这些人,前世有一段时日,她的吃喝拉撒睡都是在那死尸遍地的『乱』葬岗,睡过的男子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了吧。

    可方明青不知道啊,心中甜滋滋的,只管傻乎乎地笑:“不,我们还没成亲。”

    谢锦兰挑眉一笑:“怎么,你还会不娶我不成?我们睡都睡过了。要不今夜以月为媒,以苍天为证,我们好生结次亲。”

    方明青当了真,却觉得这样听上去文艺唯美,但还是太过简陋,实在配不上谢锦兰的花容月貌,连连摆手,声称都依谢锦兰。

    心思明显不同的两人达成了一致的决定,两人都睡床。

    在谢锦兰表示自己要休息后,方明青这才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到了方初的房内,瘫倒在床。

    方明青看着正在擦剑的方初终于说出了藏在心里五六天的打算。

    “方初,我们去改良马车吧。”前世方明青也是酷爱搞些发明,别墅地下室还有他的发明室,反正他不差钱。

    方初沉默地摇摇头,他是暗卫,专干杀人护人的工作,而不是木匠。

    撇撇嘴,无趣的男人,方明青也不理会方初,从包裹中拿出笔墨纸砚。磨着墨,心里构思着原先就想过的马车模样,和几个比较重要的部件,顺便把弹簧也画了下来。

    询问过掌柜手艺最好的铁匠和木匠铺在哪之后,方明青便哒哒哒地出了门。

    方明青手舞足蹈地形容着那些部件和弹簧,总算让铁匠明白怎么做了,交好定金后,又是牵马车到木匠铺子里,将图纸交给木匠看。可是价钱却是怎么也说不好。毕竟这木匠铺不收银票,而且没有七八两银子要不下来,而方明青手里只有一两碎银。

    “大少爷。”

    方明青苦恼之际,忽然进来一个和自己现在年龄差不多的读书人,本来被方明青纠缠住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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