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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小姐进化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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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她突然听见叽叽的鸟叫,向来它是冲着树上的鸟窝而去。

    唐格挣扎得更厉害,但这对正在进食的蛇没有丝毫影响。

    此起彼伏的雏鸟叫声很快只剩下一只。

    花尾巴蛇吃了一只鸟,还不够,又向另一只剩下的鸟伸嘴过去。

    这一回,它没那么幸运了,从远及近的竹签精准命中了它的七寸,蛇像一根破绳子一样掉了下来。

    一个彪悍的猎人从树下走过,捡起那条蛇,就势一甩,蛇抖得笔直,他接着摸出一根锋利的竹签,顺手在蛇腹部一划,一分为二的蛇肚中汩~汩冒出热血,准确找到了温热的蛇胆,然后一口吞了下去,又看了看那条蛇,捡起来搭在肩上就要走。

    远远的树丛中,这时出现一群推着野物的人,他们大多穿着兽皮,车上堆着的也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野货,野货上用打着绳结的绳子仔细捆绑着。

    眼看男人就要走了,唐格终于出声:“嘿。”

    下面的男人抬头看着满脸充~血的少年,看了一眼,便要准备继续走。

    “嘿,兄弟……”她压低声音道,“能不能帮个忙。”

    猎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上面那高高的降落伞,便知道她的意思了。

    “这棵树太高,如果爬上去,帮你解开,得费不少时间。我们还得赶着进城。”他说。

    唐格直接将手上的匕首扔下去:“就您刚刚那手,劳烦再来一下,只要脚上这绳子断了就成,我这慢慢下来。”

    猎人捡起刀,随手一扔,唐格的脚终于落到了头下面……等她终于把自己从树上弄下来的时候,猎人一行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擦了把汗,她也慢慢向着西珍珠边镇走去。

    日上三竿,边镇早已鲜活起来,成群结队,形单影只的行客都有,她虽没有帽子,但是一脸风尘走在其间倒并不引人注目。

    她先找了一家看起来干净些的商铺,在里面挑拣了半天,听了几轮卖货和价格,这才选了两套衣裳和斗篷,都是最寻常不过的款式,花了两个银币,还送了一顶帽子。换上衣裳,整个人顿时精神许多,店家又殷勤递来面巾,给她净脸。

    唐格假装嫌弃的样子给推开了去,顺手将帽子带上,咋一看,可不就是一个秀气的少年。

    换好衣裳,第二件事便是找家饭店美美吃上一顿。

    带在身上的点心那是决计舍不得动的,她左看右看,选了家人最多的饭馆,找了个靠近角落的地方坐下。越是鱼龙混杂的地方越容易听见有用的消息。

    她学着旁边的人点了一碗牛肉汤一份炒蒸糕,又让店家上了两个小菜,说是小菜,都是拿大盘子端出来,唐格一看那份量,不由一愣。

    黑黝黝的桌面满满摆了大半个桌子,旁边两个食客侧目,唐格忙吩咐店主:“给我这两个装起来,回去带给兄弟的。”

    旁边的人目光收了回去。

    唐格微微吁了口气。

    人多果然有人多的道理,看起来破破烂,吃起来味道还不错,牛肉汤微微带着甜辣味,又没有那么腥,肉已经快要炖散了,轻轻一咬便在嘴里碎开。

    旁边的人几个人行酒令,另外一桌大声吹牛,无非就是又赚了多少钱,又去了哪,见到了多漂亮的姑娘。

    那人说到兴起,又说,听说最近西地情况很紧,军需官从他那里采买了多少纱布布料,怕是要打仗了。

    旁边人便说:“哪一年这仗停过,有什么稀奇的。”

    那人眼睛泛红,含~着醉意:“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回是出了大事……”

    再有人问,那人便不吭声了,只嘿嘿高深莫测的笑。

    酒鬼开始吹牛的时候,唐格便觉得身后有人,她本来靠近角落,背后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街,身上的包都搂在怀里,倒不怕人打主意,那阴影挡住半拉太阳,阴影下边便觉得冷飕飕。

    她装作无意中侧头一看,却是刚刚那群猎人,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大白饼子,就着腰间的水囊喝水,摆卖野货的车子搁在脚下,看来还有一半没有卖完。

    猎人也看到了她,眉头微微一挑,大概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唐格这时候也不扭捏,便起身相谢,又道:“这么巧,不如大家一起吃个饭?”

    猎人笑了一笑,倒也不推辞,起身走进来,唐格想叫他身后的人,他便笑:“救你的是我,不必请他们。”

    他说完,便真的心安理得走进来,自己一个人吃肉喝汤,留下自己的同伴在外面啃白面饼子……

    唐格哪里他那么好的心态,便请了店家一人送了一份牛肉汤过去。

    “你这个人到是奇怪。”猎人说,“无缘无故,请他们不是浪费吗?”

    唐格:这么奇葩的思维……你才奇怪好不好……

    他手上缠着几根绳结,虬结的肌肉上像一圈圈小蛇,唐格猛得想到他吃蛇胆的样子,手里的筷子一时慢了下来。

    两人一时有些陌生的尴尬。

    “这是什么?”她没话找话。

    “这啊,是今天上午卖出去的东西,一个大疙瘩是一只鹿,一个小疙瘩是一张皮。”

    结绳记事么。

    “这样啊……”唐格笑道,“大哥你这个记法还蛮新鲜的……”

    “笨办法。不过管用。”猎人咕嘟喝了一口汤,“以前,没想到这法子时就老是少钱。”

    唐格额角黑线:“这法子确实还可以。”

    猎人叫阿卓,是溪山深处寨子里的猎户,据说一两个周出来一趟,卖的都是全村人攒下的猎物,再换些盐巴铁器回去。

    吃了饭,感情自然也熟稔些,阿卓便笑:“其实今天老远就看着你挂那,只是远远,不知道是死是活。”

    “所以,才过来救我吗?”

    “当然不是。本想着是个死人还可以顺点东西,没想到你还那么精神。”

    “……”

    “不过也没差,今天捉了条火尾蛇,这蛇胆,大补。”

    “那你早就看到蛇了,干嘛不趁它吃鸟之前杀了它啊,这样那只小鸟也不会死了。”

    “我要吃它,它要吃鸟,这点临死的愿望还是要满足嘛。”

    好吧,唐格再次被阿卓朴素而恩怨分明的价值观打败。(●—●)

    两人吃完,店家麻溜上来,守着一桌子碗筷开始算账,唐格再次见识到他们“惊人”的算术能力……

    “一个中份炒蒸糕,两个银毫,一个小份的超蒸糕,一个银毫——先给我三个银毫。”

    他伸出手。

    “其他的菜呢?不要钱了吗?”唐格惊异。

    那店家眼睛一瞪:“想得美。先给我这个。”一边招手,一个服务的少年跑上来,将两个碗捡走。

    然后店家开始算下一份:“一个小炒云芽丝,一个银毫。一个天蚕盒,三个银毫……唔,一共四个银毫。”

    他又摊开手。

    收了一个银币,慢慢照着对应的清单排给唐格十六个银毫,还分成两次。

    服务员又上来,将两个空盆捡走。

    店家拿出一个有刻度和铁环的小棍子:“现在开始算你们的牛肉汤。”

    他冲那服务员点点头,立马两个小伙子快速跑过去,将外间的人的碗都收了回来,然后和桌上阿卓吃的几个碗叠在一起,开始拿着铁环的小棍子,一个个对应去比着碗的数量。

    “这铁环对完一个来回,就是一个银币,可得看清楚。”

    唐格瞠目:……

    为什么同在一个联邦,差距会有这么大……还是因为她碰见的都是文盲?

    她自然不知道,西珍珠在热闹起来之前,完全是一片蛮荒,那时候住在这里的人,基本属于茹毛饮血那一类,后来这里成了要塞之后,终于开始热闹起来,但是因为西地比联邦还要严苛的愚民政策,以及此地的特殊性重要性,文化的光芒从来没有真正普照过来。

    一个金币是二十个银币,一个银币是二十个银毫,所以一个金币是四十个银毫。

    一个中份炒蒸糕,两个银毫,一个小份的超蒸糕,一个银毫;一个小炒云芽丝,一个银毫。一个天蚕盒,三个银毫,一碗牛肉条两个银毫,一共喝了十七碗,那么就是三十四个银毫,总共是四十三个银毫。

    还在认认真真比对价钱的土著店主,忽看见桌上放了一枚金币。

    “刚刚我了你三个银毫,再给你一个金币恰恰好。”

    店主一愣,然后叫起来,“啊,你一捣乱,忘了算到哪里去了,重来重来……”

    一个小时后,终于理清账目的店主收起桌上的金币,擦了擦额头的汗:“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收账的休息……客官慢走,啊客官您下回再来啊。”

    殷切的态度和方才判若两人。

    唐格走出来,正要和阿卓分手,忽然看他犹犹豫豫,特别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唐兄弟,你,你能帮我去算算账吗?”

    精明的商人和这些土著店家完全不同,常常看着毛色新旧一会加价一会降价,来来回回,仿佛听到许多~毛皮都加了价,但是最后卖下来还是没见钱多多少,问店家,店家便摆出大长串的白纸让他们自己看,他们哪里看得懂,偶尔换来的钱去买东西还要少买几样。

    阿卓带着她走上最前面的皮货铺,还没走到,几个商人都笑眯眯迎上来,眼里冒着看见肥羊的光芒,嘴里喊着最公平和优异的价格。

    唐格随意捡了一家进去。

    果不其然,那店家像模像样摆出一张大白纸,一边开始翻捡起野物,一边叽叽咕咕说着价格,听起来价格确实变化不大,但最后算出来的价格便不对劲了。

    唐格听完,便笑:“您这价格不对吧?”

    “我这价格哪里不对?小孩子可不能张口就来。”

    他说罢,将纸张的计算和折扣都给安卓看。

    唐格顺手拿过来,刷刷几眼,便将整个结果直接读了出来。

    这一回,阿卓拿到了比原来多百分之四十的钱。

    出来的时候,那店家还张着嘴。

    又陪他们去买了些日用品,这一回,竟然还有节余,剩下的人心情都大好起来。就着剩下的钱,顺便去铁铺买了几柄刀。

    这一次的出手换得了阿卓等人的好感和尊敬,得知她是孤身前来时都纷纷邀请她前去自己的村子。

    “我们的村子虽然偏远,但景色极好,人也都很朴实——真的,之前有一位已经出去的大人还专门回来修了房子呢。就在一大~片湖泊旁边,岸边铺着木头做的亭子,说是叫什么水榭。村子里面的小孩子都喜欢那里,只要一坐在旁边,鱼都会游过来,啃着脚,那可比灰扑扑的这里好多了……”一个年级轻轻的男孩子眼睛亮亮的邀请她。

    总觉得这样的话,似乎在哪里听过。她想。

    唐格还是婉言谢绝:“我在这里等人。”

    像蛰伏的蝉一样,不动声色的等待。等待变化,等待机会。

    阿卓等人便又为她推荐了靠谱的住宿地方,是他们常常落脚的一处客栈,老板很早就相识,见是他们的朋友,态度格外不一样,价格给了很便宜之外,还专门捡了一处干净又僻静的地方。

    唐格关上门,将自己甩在床~上,门口和窗口都摆着一个倒立的花瓶,只要外面一碰,砰的一声就会倒下去。

    她将枪握在手里,闭上了眼睛。

    奔波了这么久,疲惫的身体和微肿的脚都迫不及待只想在床~上瘫成一滩水。

    她软软睡下去,或许现在外面昏天暗地,或许傅婪气的咬牙切齿……她想到他气得几乎要发狂的样子,心里竟有默默的痛快。嘴角微微扬起。

    再也不会有强迫的意志强迫她屈从了。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别人身上。

    但很快,笑容僵在唇边。

    她突然想起来,是在哪里听见过那样的描述和话。

    那是马珩曾说过的。

    ——“……我虽然没有这位大人有钱,但是在乡野也有一套自己的宅子,那里临着一大~片湖泊,即使在寒冬,水也不会结冰,在岸边建有水榭,坐在旁边,鱼都会游过来,或者,无论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着你……”

35|18。9。23() 
所谓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

    抛开第一条可能性和实操性。

    唐格觉得第二个选择还是可以考虑的。

    想要在此地不受人怀疑的留下来,等人这样的借口也就是跟阿卓这样的外地人说说,对于那些精明的当地人,要么有工作,要么有人——娶妻定居。

    唐格在客栈睡到中午才起来,因为睡觉连手带枪放在胸口,做了大半晚上噩梦,醒来后压槽咬的生疼,小~腿绷得酸唧唧。

    在楼下胡乱吃了些东西,她便戴上帽子准备出去逛一逛。一来探听虚实,二来也可以顺便买些有用的东西回来。

    小小的镇上,四通八达的交通,每一条小街都有不同的品类,对那些精致华丽的小玩意她看都不看,一来是花钱多,二来买了也没什用处,只在另一边看起来相对朴实而且人多的街上闲逛,钱嘛她也不傻,大的都贴胸藏着,小的便装在兜里,一手捏着,一边四处到处看看,卖草药的,卖皮货的,也有卖酒的,这些都不稀奇,直到走到一个摊位前,她瞅见摊位上整整齐齐从大到小摆了数十个半切开的圆柱形,像抛开一半的茶壶长嘴,她看着奇怪,便顺手拿了边上一个最大的看了看。

    那商贩是个年轻人,一看她模样就嘿嘿一笑:“小弟兄好眼光,这东西就我这独一份。”

    他眼睛在她手上那物件上一看,又笑:“这东西,贪不得大,得合适才好。”想了想罢,取出一个略小的给她,又取出两个小环,一并给她:“兄弟明白人,这用法还用小弟讲一讲么?”

    唐格看着这东西,倒有点像是水车上专门接水的剖开的竹节,却不知道那两个环又是什么用处。

    脸上茫然之际,那摊贩嘿嘿一笑:“这可简单,你回家同小~美人睡觉时,只需要将这东西托在大根之下,前后套上玉环,保管你呀……不对,保管她呀……嘿嘿嘿……”

    唐格登时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什么东西,霎时面色赤红,手上的东西顺手扔给小贩,小贩没接,落在摊位上,哐当当一阵响,周围的人都看过来,她连忙折身要走,那小贩却不依,非要拉着她买下“摔坏”的东西。

    “怎么,光看不买,弄坏了就想走?”他斜倪着眼睛看她,“看你人模人样的,怎么,没钱?”

    周围的目光看过来,各式各样,唐格知道,要是连眼前这点困难都应付不了,就别提什么想在这继续生活下去的念头。

    她面红耳赤,急中生智干脆顺势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瞪着那小贩:“你瞎了眼不成,小爷拿最大的那个,你给选个那么点大的,都你大~爷的跟你似的!”

    小贩一愣,质问的口吻立刻一变:“啊……这位爷,原来我这,……我这不是眼瞎嘛,来来来,我这给您算便宜点,再免费送您一包药。

    周围的目光在唐格小身板上一扫,啧啧两声,然后便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还差不多。”唐格仰着鼻孔,哼了一声。

    那小贩连忙拿了盒子装好,果真比标价便宜了两个银毫,唐格拿手一抱这才继续向前走去。

    她走了没两步,小贩立刻将摊位上的标价擦了擦,换上一个新的价格。

    隐隐的人群后,早已出城家去的阿卓站定,结实彪悍的身体靠在墙上,坚毅的下巴上面有微青的胡茬,线条凌厉,他看了看那摊位,又看了看大摇大摆离开的唐格,想了想,这回真的折身离开。

    想来是自己真的想多了。

    唐格这么一路走了好长一截,才放缓步子,停下一看,巧了,正是昨天吃饭的地方,她刚刚在门口站定,那店主一看,忙颠颠跑出来,左右先看了她两眼,脸上露出殷勤的笑容:“小客官,又来啦?”

    “客官就客官,干嘛还要加上一个小?”唐格皱着眉。

    对这里的人真不能客气,一旦露出亲和端倪,就像在脸上刻了字:我很好欺负一样。

    果真,她表达了她的不满,店主笑得更加灿烂:“来来来,昨天的位置,我还给您留着呐?今天要吃点什么。”

    很快,唐格就发现了他殷勤背后的目的。

    “啊,小先生,你看这个这个能帮我算算吗?算账的还没回来……今天这实在顾不过来——”

    “啊,小先生,你看这个钱帐对吗?”

    ……

    “今天多亏你啊,小先生,你看要不这样,我少收你两个银毫?”

    唐格扬眉。

    “要不,少收你三个?”

    “小先生,明天早来啊……”

    连续两天,唐格过去,都是这样的情况。

    店家的财务外加收银因为老爹病重回家探亲,结果哪里想到,这一去,西地就开了战,中间战火延绵,别说人,就是一个苍蝇过去也得少只翅膀。

    于是,唐格顺势得到了第一份工作。

    对于这样的捡漏工作,唐格很快做得得心应手,闲来时便听周围的酒客说说笑笑,倒也了解了不少奇闻异事。

    便是平时对服务员呼三喝四,见到她时,都还是要点一点头。

    阿卓又来过一次,这一回,猎物少了很多,见她在此得了安身之所,少不得又拉拉杂杂说了些话,话里话外她这样懂得多的要是去到他们村子,那不知道多受欢迎,见唐格不接话,他也就不再勉强,只悄悄说,倘若日后有这样的想法,那就到客栈那里去跟老板说一声。

    阿卓一走,在一旁探头探脑的店主就过来了,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只连连提醒唐格:“莫要跟这些人走太近,那村子多少年前就被战火给毁了,谁知道他是不是里面的人——这人我见过,一看就不简单,你切莫被他花言巧语骗,就安心在我这做事,我亏待不了你。小唐,你可不知,世道险恶,便说你是个男子,就你这样秀秀气气,也不定有人打主意呢……听我的,就在这安心做啊。”

    唐格听来听去,便知店主生怕少了她这么个便宜的账房先生,只点头应下。

    “那我的月钱呢?”

    “月钱嘛,这不还没到一个月嘛。”店主一听,脚底就往旁边滑,“那边有客人来了,我先去了啊。”

    西地一直在打仗,不过这一回,却又有些不一样,动手的三方仿佛彼此厌恶,跟车轱辘似的,联军和西境的军队竟也会动起手来。

    有消息灵通的酒客便悄悄说,听说是陆老将军和联邦已经决裂,陆家的独苗苗死在了回来的路上,据说还是少帅下令开炮打下来的。

    另外便有人不信: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闹翻。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兄弟,在帝都里面做事,说是少帅的女人被那厮拐跑了,这能不着急上火嘛。”

    天大地大,没有绿帽大。

    其他人一下了然。

    “那那个女人呢?是不是被用了棍刑?”

    “嗐,多少年没有见过棍刑了,她运气算好。听说在飞行器里面找到两具尸体,都烧糊烧焦连亲爹都认不出来。”

    原来如此。难怪悄无声息,原来他以为她已经死了……

    唐格心头怅然若失般松了口气。

    议论还在继续。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少帅的女人也敢抢。”

    “你们不知道,那女人本来就是他的,听说是在满玉坊买的,结果正喜欢,被少帅横刀夺爱。”

    “原来是这样……”同情的叹气声。

    “我也听说了,那女人被抢走的时候已经怀了孩子……”越来越离谱。

    “结果被少帅一睡,也不知道那孩子是谁的,只好……”

    唐格听得一头黑线,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可怕。

    “说起满玉坊,真是可惜啊。”一个酒客感慨。

    “听说战火之间,那些女人就被留在里面,跑不了,又没有吃的,那不是等死吗?”

    “满玉坊怎么了?”唐格问。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紧张。

    “小先生居然不知道?”一个红鼻头酒客猛的灌了口酒,“因为联邦怀疑有人利用满玉坊为据点暗中向流民提供武器支持,所以截断了两边的联络线。”他用手蘸酒在桌上画了三个小圆圈,“连我们这里,和越城,诺,还有这边楚城,都在这个圆圈里面——越过这片掩骨死地的东边外线是联邦,西边这片丛林开始是陆老将军的势力范围,更远的西地和北边的冰原区域是流民控制的——现在啊,三方都在相互打,只这里是个真空……”

    他细细解释,生怕唐格不明白。

    “所以,现在这里就变成了三个孤城,西珍珠和越城区域较大,而满玉坊太小,加之没有足够的供给,早晚都会沦陷……”

    “小先生就是小先生。”酒客咧嘴,“陆老将军,年纪大了,儿子也没了,自然对这些女人不感兴趣,但是流民可就不同了,所以现在西南和西北的流民都在拼命向那边汇聚呢——除了黄金和女人,还有谁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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