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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小姐进化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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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坊主自顾说罢,轻轻拍了拍手。

    一个女孩子便先走了上来,她模样端正,但也只是端正,哪里有半分绝色资本,台下伸长脖子的散客不由起哄。

    却见那女孩子并没有如先前女子那般走上奉台前面的长台,而是走向坊主身后,轻轻一拉。

    奉台后面的纱屏缓缓落下,堆积地上,如云如霞。

    紧接着纱屏后面的隐墙全数打开,然后,便见十位美人聘聘婷婷走了上来。十位美人,八位贵宾,便是有人多占两位,也完全够分了,况且,这本来就是贵族间心照不宣的游戏。

    女孩子们衣饰简单,但并不过份□□,纯白宽阔的大块长纱,懒懒散散随意往身上一披,轮廓宽松,她们纤细的手臂上带着不同颜色的宽手镯,上面刻着自己的代码。腰肢胸脯间大多用别针随意一扣,在洁白的皮肤和殷红的嘴唇衬托下,恍若从雕塑中化身而出的神女。

    而那衣衫上层层叠叠的皱褶高低辉映,愈发缠裹出玲珑的腰身和绸缎般的起伏的曲线。

    这样的衣衫,只要轻轻一扯,便会轻易而完整剥落。

    每个女孩子都带着面具,但是端端是那身段和气质,便已将台下散客惊住,有没有用完筹码的立刻开始盘算。

    坊主满意地拍了拍手:“开始。”

    唐格抿着嘴巴,不动声色混在女孩子中,她拍在第九个,胸上的布条裹得太紧,有点喘不过气,但从外面看来,至少和其他人相差无余,衣服的每一个接口她悄不做声都打了死结。

    她有限的文青细胞里面,曾经一度对这古希腊式的披挂长袍充满幻想。

    现实和幻想,果真不是一个妈生的。

    自最左边的女孩子开始,缓缓从奉台走上前。

    她走的是左边的长台,这是一个育女。

    崔答的目光在她身上略略一扫,便移开了去。

    不对,胸不够大。

    崔答没有动静,左边下首的雅座是阳城的执政官的小儿子,他敲下了第一声玉钟,清脆的钟声经由特殊的处理响彻在奉台上方。

    静默五秒,没有对接的钟声。

    坊主一使眼色,他身后的那个女奴用力一记敲碎了一号姑娘身后对应的瓷球,里面是清晰的身体记录和契约。

    然后被买下的女孩子在台上取下了自己的面具。

    柔软的眉眼,如云鸦羽,果真是一张担得起压轴场面的脸庞,她敛眉低首微微向新主人鞠躬,然后退了下去。

    台下众客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艳慕之色昭然若揭。小小的遗憾变成连连后悔:为什么不多换些筹码。

    谁也没想到,这回,老坊主这个老滑头真的拿出了老底。

第八章() 
唐格丝毫没有被作为珍品隆重推出的荣誉,尽管努力调整呼吸,但随着女孩子们随意而又顺利的拍卖,还是不由自主的双脚紧绷,脊背僵直,面目僵硬。

    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电视里谁说的这么轻巧的话,真想请她多来参加参加这样的活动。

    她默默看着左边的女孩子越来越少。

    第二个女孩,为雁城首富所得,面具揭下后,姿容更甚首位,自然又是一阵感叹声。

    第三个,归了小陆公子下首的镇西军中的高将。

    第四个女孩子,则不幸被一个膀大腰圆脑脑满肠肥的中年人买走。

    第五个……

    皆是一锤定音。

    下面的散客一时惊叹,一时感慨,眼看一个个美人如此惊艳,不由越发猜想后面的女孩子是何等的倾城绝色。

    又见雅座的买客们如此有来有往,倒不像是竞拍的,更像是来分赃的,气氛太和谐,便总有些意犹未尽。

    唐格已经听不见下面的议论纷纷和惊叹,面具下她闭上眼睛,基督佛主圣母玛利亚……再次向九天诸神表明心迹。

    可惜,祈祷有用的话,世上得少多少警察叔叔。

    娘亲,有惊雷吗,也许说不定就穿回去了,或者来场地震……要不泥石流也可以……

    实在没有,来个温和善良圣母心爆棚的汉子——也是可以的啊。

    她一定会把这十九年所有攒下的眼泪和演技都奉献出来。

    待回去以后,定会供奉长生牌位日日高香果品大猪头。

    要真的没有,那……就是被马二买走也可以(咬牙!)至少他在越城,找准机会等待日蚀还有一丝希望……

    但是,马二怎么知道她就是她呢!

    唐格突然想到这么一个问题。

    他们仅仅见过两面,如果他再打她一顿,从手感上或许还能分出来,但是现在她带着面具,穿着和其他女孩子一模一样的衣裳,还新剪了短发。

    唐格紧紧盯着他,但是他的目光显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而是几乎虚幻的停留在某一处,仿佛在回忆什么,又仿佛在思考什么。

    这男的,不管老少,总一到关键时候就装逼。

    第六声玉钟是从左边的雅阁里传出的,坊主精神一振,立马转头热烈的看向那几位帝都的贵宾,只要今天帝都这位在满玉坊买走一位,那他明年的广告就可以直接打到长老院外面的影壁上。

    短暂静默的两秒,他清了清嗓子,正预备让女奴将彩球敲破,却忽然听见右边首位的小陆公子那便响起了第二声钟声。

    这是要竞拍的意思啊。

    老坊主很快回过神来,圆滚滚的脸上堆出热烈的笑意:“小陆公子加一钟。”

    话音未落,左边又响起了一声。

    老坊主便唱道:“崔副官加一钟。”

    一般到这时候大家意思也很清楚,意思意思也该到此为止了。

    但见小陆公子却将手上的玉锤给了那小女奴:“敲。”

    如此往复三次。老坊主脸上的笑几乎要僵了。这两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好在这时候,帝都这位似乎迟疑了一下,没有加钟。

    老坊主暗暗松气。第六个女孩子最终为小陆公子所得。

    然而揭开面具,姿容虽美,比起之前几位,却还略逊几分,倒是身段婀娜,走在台上,摇曳生姿,却是小陆公子一惯的审美。

    紧接着是第七个女孩子。她有着异常白皙的脖颈,柔弱的肩膀堪堪可握。并不是小陆公子惯常喜欢的类型。

    仍然是帝都的崔副官敲响了第一钟,因为前一轮的失利,在他敲钟之前,剩下的人也不敢再动手了。

    然而他刚刚敲下,小陆公子的钟声便紧随其后。

    崔答脸上的神色有些僵硬,这是公然的挑衅了。

    他毫不迟疑,双方来往四局,根本不理会坊主的唱价。

    最后,崔答仍然先停了手,第七个女孩子又为小陆公子所得。

    第八个女孩子一上场,众人便为她纤细款摆的步伐心头一动,女孩子走的是右边的道路,显示她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宠。

    小陆公子待她自长台走回雅阁前面,便敲下了第一声。

    崔答板着脸坐在原位,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小陆公子和他那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父亲完全不一样,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他们留一点面子。

    这脸打得太痛,他犹豫着是否要和他死磕一下,至少也抢回一个对方中意的回来扳回一城。

    但这没有生育能力,基础条件便不适合,迟疑间,忽听身后一直没说话的傅婪低低的声音:“和他竞拍——”

    崔答心头一定,仿佛就等这句话,砰的一声敲上去,清脆的玉钟发出悦耳的声音。

    畅快。

    傅婪慢条斯理说完剩下的话:“——三轮。”

    跃跃欲试的崔答闻言顿时泄了一半气,搞了半天,这还是个花架子。这根本就不是少帅应有的作风嘛。

    所以,是因为这样这次才要他出场吗?果然是背锅专业户。

    当然,这些话他只敢心里想想。

    不出所料,第八个女孩子,仍为小陆公子所得。

    连输三局。这一下,连下面散客看向这位帝都贵宾的眼里都带了几丝同情的目光。

    还剩下最后两个人,这回,恐怕是小陆公子将要全部都收归囊中了吧。

    帝都的贵族,也不过是名头好看啊,听说这位副官,还是少帅身旁的红人,可惜这强龙,总是打不过地头蛇,便是那镇西军自主开发的金矿便已经够他们喝一壶了。

    老坊主脸上的笑怎么也挂不住了,他擦了擦额角的汗。回头看向第九个,也是他压轴的珍品,而那珍品显然和他一样紧张,他看见她紧绷的身子像一根白玉柱子,哎要是真的剩下俩都是柱子就好了。

    连输三局,无论是谁,也经不起这堂而皇之挑衅的下一次了。

    他实在不想这两位大神直接在满玉坊就翻脸。

    但箭在弦上,他咬咬牙,拍了拍手,示意唐格出场。

    这出场,自然是在奉台“丌”字长台上展示一番。

    十号便是小嫚,她微不可闻对唐格说了一声:“慢慢走,不要紧张。”

    唐格嗯了一声,抬头看向眼前延伸到散客处的长台。

    地上是洒满花瓣的粗砾石子路,这样的路据说是为了检验拍卖女子的沉稳和温顺程度。

    恰如刀尖上的舞蹈。

    走上去,脚底便膈得生疼,她不由佩服刚刚那些面色从容仪态婀娜的女孩子。

    可怜唐格同学多年浸淫三年高考五年模拟,除了上台英语演讲便是军训踢正步。连高跟鞋都从不曾穿超过七厘米的。

    前几日小嫚恶补的小碎步,她耍赖躲懒没有实实在在在小碎瓷上练过,此刻在实操上一露便泄了底。

    走下奉台,唐格踏上长台第一步便皱了眉头。

    疼。真疼。

    地上的花瓣被女孩子们踩过,碾压出饱满鲜艳的颜色,留在过者的脚底,恍若初生的春花,步步妖娆。

    唐格走得很慢很慢——不是她拖时间,而实在是地太滑,脚太疼。但因为她缓步碎行,倒意外有了折纤腰以微步的情态,迤地纱蔓滚在地上,拖出斑斓的颜色,又随着柔软的风轻轻飘起来,而因为她的轻缓,在她脚边环绕痴缠,细细碎碎的花瓣吹起来,让女孩好像行走在花云之上。

    清扬的音乐一如既往,但现在听起来却似乎不那么一样了。回音恍惚如流水一般席卷着她的脚步,相得益彰,十里花红。

    她脊背挺直,脸上带着面具,但是即便如此,也不会有人会以为那下面是和方才那些女孩子一样讨好而温顺的脸。

    所有人都看着她,目光从她脚踝转到那面具后面隐隐而灵动的眼睛。

    经过前三场的角逐,所有人都在猜想,这样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模样,而又会归属何人。

    崔答轻轻咽了口口水,他终于认出来了,这个方才一直垂首不声的人,便是他们那晚看到的女人。

    他几乎本能的回头:“她……”

    傅婪点了点头。

    崔答立刻捋起了袖子。

    “看我的。”他眼睛一亮,立马正襟危坐,露出半拉洁白的虎牙。

    场上一时静默,都在等待第一声玉钟响起。

    便在这时候,台下突然站起一人,他随手一推,挡在身前的两个汉子便像门帘一样被轻轻推开了。

    “坊主。”

    老坊主抬头看向下面的男子,焦头烂额的表情又添一丝痛苦。

    “坊主,在下记得满玉坊有个规矩,叫做满押,便是说若几位不同身份买客都有意向而又无法达成共识,便可采用兜底的盲拍办法,将自己所有的赌注全数压上,价高者得。”他一手紧握聚珍宝罐,从罐底缓缓出现裂纹,然后轻轻一拎,所有的筹码稀里哗啦全数倒进了旁边呃空罐子。

    老坊主僵硬着点头。的确是有这规矩。年轻男人的话犹在耳畔:“既然如此,我会按照规矩来。”

    “在下已先行下注,不知道是否还有同好相跟。”

    马二身旁一直妄图套近乎的大鼻子闻言立马将椅子挪出二尺缝隙,用实际行动划开和马二的界限。

    崔答微微一愣,没想到突然会有这么一变故。

    而他身旁的珞忍面色如常,走上前随手一击,整个玉牒连同玉钟全数碎掉。

    ——这便是回应了马二的应战。

    “欸!”崔答愣了,人家对面还没出手了,事不过三,再输,就不是他个人的里子面子问题了!

    “放心吧。那小陆公子眼下身上不过百枚金币。”

    “不到百枚金币?”

    “少帅让我给商行的会长打过电话,让他们公函给满玉坊,要求控制溢价。这次买客不能携带超过三百的金币。小陆公子方才买了三个女子,花了二百一十枚金币。”珞忍解释道。

    崔答顿时觉得他的法令纹和那服帖的直发都顺眼起来,“靠,早说啊你。”

    难怪方才少帅一直要他拍啊拍,又不买。他不得不再次佩服自家少帅那狐狸一样的心思。

    “早说你的表现就不会那么自然了。”珞忍道,“我查过桐城被抢的那位小公子,他被抢时统共带了不到两百金币。”他眼睛扫了扫下面的马二,崔答顿时心领神会。

    他吁了口气:“这样便稳当了。”如今他身上刚刚好三百金币,如果没问题,此行终于可以给老爷子交一个差了。仰天。贴身男保姆多么不容易。

    与之对面的小陆公子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场上,这个女人的确不错,从他挑剔的目光来看,但是也并没有他认为的那么好。

    不过,能让帝都那位和这赏玉猎手同时出手,他却突然有兴趣了。

    他用目光丈量奉台上女子的身体,她此刻站在长台尽头,目光似乎追随那位赏玉猎手。

    这就有意思了。

    他侧头看向身旁欲言又止的副官:“我要看看她的脸,看她值不值得让我出价。”(猖狂的土豪口气……)

    副官得令而出,在坊主耳边耳语几句,坊主似乎有些为难,但还是走了出来。

    “按照满押规矩,奉女可先揭面。买定离手,只能一次下注。”坊主说完,便先目光向帝都的雅阁致意。

    轻灵的乐声激越响起来,带动现场的气氛,台下是众人齐齐的起哄声。

    “揭面!揭面!”

    “揭面!揭面!”

    声势越来越大,如滚滚浪潮,平地涌起。

    唐格俏生生站在长台尽头,有人把桌上水养的鲜花摘下混着手上的筹码,齐齐抛上台去!

    有的花朵拍在她脸上,仿佛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这样美丽。可又这样屈辱。

    终于,有一支不知何处飞来的花枝,撞在了她的面具中间,她本能一晃头,银色的面具于高台处飞扬出去。

    那样惊心动魄而又不自知的美丽。

    纵使马二曾经见过两次,但此时,仍然微微愣神。

    “果然很美。”小陆公子说,“我收回刚刚的话。”

    砰的一声,他手上的玉钟随之碎成片片渣屑。

第九章() 
乐声高起,万千红花。

    两只碎掉的玉钟显示出跟拍的决心,而看台上的少女并未显出受宠若惊的模样来,她怔怔看着那落在地上的面具还有散在脚下的花枝,抬起脚,踩在上面,缓缓走了。

    大约习惯了脚下的石子,疼痛也没有那么厉害了。

    阴了许久的太阳从云端露出小块脸,暖烘烘晒在肩膀上。

    走过左侧的雅阁时,前处的花枝都尽数搬开了,碎裂的玉钟滚了一地碎片,阳光的碎光从玉瓷碎片上映入她的眼睛,她本能眯了眯眼睛,微微侧头错开那光。

    然后她清楚看见了雅阁里的人。

    确切的说是站在那崔副官身后的男人。

    男人有一张好看的脸,但却绝不会让人将美丽、好看这样柔弱的词和他联系在一起,他只是随意站在那里,周身散发出沉静而不可忽视的气息,嘴唇紧抿,坚毅而如花瓣一般的形状,是冲突而奇异的美~感,那一双眼睛只微微一凛,似笑非笑看着她,便叫人心底生出凉意来。

    这样的男人,总是让女人心生惶恐,却又心生不安的仰望。

    唐格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出的不安,只快了几步走回奉台。

    她到了奉台,回身而立,便对上面具下小嫚安抚的目光,她无声对她笑了笑,只将汗湿的手藏回身后。

    别慌,还有时间和机会。

    台下由方才的静默变成暗涌鼎沸的期待,都在等待坊主揭露最后的获胜者。

    三个揽玉宝罐都被送到了众目睽睽的奉台上。

    而这,与她相关,却又似乎不相关的。

    最后得手的,会是谁呢?

    磨砺得坚韧的石刀从衣衫中滑到手中,坚硬锋利的触觉终于让她砰砰的心跳略微平稳了些。

    坊主先将马二的罐子倒在玉盘上,点数的小男宠低垂着头报与坊主。

    “二百一十儿枚金币。”

    台下哗然,皆诧异看向马二,果真包子有肉不在褶上,看不出来,这小样,竟还有些油水。

    这钱倒有一拼的实力。只有人也为他叹息,有这些钱,方才前面任选一个都可以得偿所愿,可惜了好些机会。

    第二个是崔答崔大副官的玉罐,整整齐齐,恰好是三百枚。

    唱票数一出,唐格便觉得一道猎人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绕了一绕。

    而那小陆公子依旧不为所动,只倚在椅子里面,他身旁的副官弓着腰身,贴近他嘴边,听他细细说话,一边点头应答。

    坊主擦了擦脸上的汗,让小男宠倒出了第三个玉罐里的东西。

    果不其然,小陆公子的罐子里面只有九十个金币。

    他陪着笑看了小陆公子一眼,却看对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输,只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唐格,颇有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味道。

    坊主待要宣布结果,忽听小男宠咦了一声,他转过头去,看见小男宠手上又拿了几只手镯,按照上面六七八的字数,分明便是刚刚被小陆公子拍下的女宠。

    ……坊主静默了一瞬,为难的看向小陆公子,但见他只是扬了扬眉,那眼神分明在告诉他:要么让我撕了她,要么今日撕了你。

    “小陆公子,三百金。”他咬牙宣布。

    下面一片哗然,从来没人想到,还可以这样操作,但满玉坊对此没有明文的规定,既然坊主认了,他们也无话可说。

    但现在两边都是三百金,该如何决定呢?

    谁料话音刚落,那小男宠竟然又从罐子下面发现一条手环,这是女奴所有权的标志,上面刻着一个虹,他忙擦了擦递与老坊主。

    老坊主便看见原本侍奉在小陆公子身旁的红衣小女奴温顺地正跪在奉台一侧。

    他张了张嘴——这踏马就尴尬了啊。

    谁也没想到小陆公子竟然来了这一手,既然坊主承认了方才三根手镯代表的价值,那完全没有理由拒绝这一根。

    绝,真是绝,连抢三人,然后又釜底抽薪以旧换新夺了这帝都贵宾的第四个女奴。

    台下散客一片哗然,有脑子转的快的已经开始扫描哪里可以最快躲避混乱了。

    一向圆滑的老坊主呆在那里。

    外间说话间,小陆公子的副官正从隐道前往左边雅阁。

    他见了阁内三人,先对崔答微微点头,而后毫不迟疑到傅婪前,便右手抵胸行了一礼:“见过少帅。”

    崔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珞忍则微微上前半步,最恰当的距离,最好的防御。

    傅婪慢慢抬眼看了来人两眼,嗯了一声算是应了自己身份,便听他说:“我家公子听闻少帅年少英雄,而今到了越城,甚是想和少帅一聚。”

    他们一行到达越城,先是莫名其妙的意外,然后递给镇西军的名帖石沉大海,只说老将军病重,不便见客。

    而此时此刻,小陆公子的邀约,显然是变相的妥协和特殊的回礼。

    台上的情景清晰早已传入雅阁,那副官又恭敬说:“素闻少帅雅量,高世之度。便是崔副官的哥哥在傅家政敌为官,而他仍然得您如此重用。此等风范,镇西军中诸将颇为敬仰。”

    傅婪缓缓笑道:“陆先生过誉。不过政敌么,此话倒是外间附会——只是两家看事情角度不同,出发点却都是为联邦。”

    那副官面色微有怔忡,不曾想傅婪竟然连他这么一个不见经传的人都能计上心头,神态更加恭谨:“是下官口误,请少帅见谅。”

    他垂下头,似乎非常为难:“少帅,此行还有个不情之请。”

    崔答已按捺不住:“既然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请了。”那是他为少帅看上的女人,谁也别抢!

    副官声音更加谦卑:“小陆公子年已二十有三,但至今一无所出——老将军此行务必嘱咐要带回小陆公子称心的女子,眼下……”

    他兜住话尾。

    但是言下之意已经清晰明确。

    而台上坊主已经将所有的金币和四支女奴的手镯放在一起,那小陆公子带来的女奴,他竟只标价卖一个金币。

    刚刚好三百零一个。比傅婪不多不少,刚刚只多一个。

    这样赤~裸而直接的挑衅。

    坊主为难地看向这边雅阁,手上的玉锤竟有些握不住,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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