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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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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不知道自己的皇上要说什么;但是听得她这样说;都纷纷应道:“为陛下效力;这些都是应该的。”
初玉尘又说道:“特别是几位辅政大臣,任务繁重,日日留在宫中代批奏折;朕实在是惭愧。特别是柳大人,身为辅政大臣、既要为国事操心,又要为朕传道受业,实在是太过辛苦了。”
柳斐然连忙说道:“这是微臣的荣幸。”
初玉尘乖巧地笑着;“但是朕却不忍心太师如此操劳;左思右想,又听闻前少师张松回了祁城;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诸位爱卿都知道;朕与张先生原是师生;张先生又是世间大儒;何不把张先生官复原职,然后继续为朕传道受业?”
初玉尘根本就容不得臣子们插嘴,自顾自地就说道:“虽然说之前张先生有教子不严之过,但朕见得张先生之子已有悔改之意,而张先生又是有才之人,乃国家栋梁,闲赋在家浪费,故而朕打算让张先生继续做朕的少师。”
说了这么多,初玉尘自己都已经做了决定,这时候才突然想起那般问道:“啊,对了,不知诸位爱卿如何?”
初玉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东西,明里暗里都表明了一定要张松回来的心思,众人再不愿意,也不会说不啊,不然皇上的颜面何在?
于是众臣愣了愣,由梁仲焕带头应道:“臣等遵旨。”
虽然不知道皇上抑或说是柳斐然这是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张松虽有才名,但实际上无权,就算是回来朝中也翻不起什么波浪。况且原先张是有看不起柳斐然之事,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看似平静的举荐,背后竟然酝酿着这么大的风暴。
李志轩奉命为钦差大臣,拿着圣旨前往西仓之后,一道不起眼的折子送到了辅政大臣跟前。打开这道折子的是叔青司,上面写的是坪洲郡守举荐的人酒后闹事,出言不逊,在青楼里大打出手,引起了不小的民愤。
叔青司皱了眉头,只觉得这个平洲郡守挑的人实在不怎么样。但这件事本就小事,所以他写下批注:责令闭门思过。
而后第二天,又一道折子送上来了,同样也是郡守举荐的人闹事,这一件事更是严重,死了人。是那男子,在闹市上纵马,伤着了一个老人,不治身亡。
就像是起了连锁反应一样,举荐的人纷纷出了事情。原本是一个地方引起了民愤,再过两日,竟然四处都涌起了谣言,那些举荐的人,都是花钱买出来的,郡守亦或是官员们,收取了一大份的贿赂。
所有人都震惊了,特别是那些寒窗苦读,一直觉得自己能有机会报答国家,一展抱负的读书人。于是乎,震怒和暴动产生了,到处产生了要求一个说法的聚众。
原先只是一件小事,辅政大臣都没有在意,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眨眼就会变成这样。再看到这不断送上来的折子,梁仲焕脸色变得难看极了,“怎么会这样?”
虽然一直都是半闭着眼睛,但是对于举荐的人,不求万分本事,但也得是有一定本事,可谁想下面竟会成了这个样子?!
叔青司捧着奏折快快看了起来,说道:“丞相,此事必有蹊跷,怎么会一下子爆发这么多问题呢?”
苟宿更是破口大骂,“什么玩意儿!他们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现在民怨极大,不知为何他们都知道了对方那个位置的事情,都爆发出来了。”柳斐然快速浏览新的奏折,“不少府衙都被激动的民众占领了,虽然关了一批又一批的百姓,但是反而引起了更大的民愤。”
叔青司有了不祥的预感,“我总感觉,像是有背后黑手在推动着这一件事。”
又有新的折子递进来,同来的还有一个消息,侍郎举荐的人,是他外甥,在祁城吃花酒争头魁大打出手,被苏望拿下了。
听到这一个消息,所有人都下意识呼吸一窒。这明显是,出大事了。
监牢里,一众打架的公子哥们,都关在了一起。往日里嚣张跋扈的他们,此时也不肯落后,雄赳赳地站在里面,谁也不肯看谁一眼。他们都知道自己父母肯定会来把他们带出去的,故而都有恃无恐。
京兆尹府衙里,那几个子弟的父亲果然来了,都围着苏望说好话。苏望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件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在意,大家都形成了默契,钱给来,充公,犯事的人,带走。
但是今天面对这样的情况,苏望有点吃不准,为难了。听到他们说想要带回去,苏望皱眉说道:“不是本官不想帮你们,可是你们要知道,最近风头紧啊。”
“什么风头紧?”有人问道。
苏望说:“难道你们不知道,最近四处爆发了对当地郡守不满的事情吗?原因就是因为怀疑郡守收取大量贿赂,纵容举荐之人行凶,本官虽然不是郡守,但是本质也是一样的。”
有人急了,“一派胡言,那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
可他话音才落,就听到外头一阵喧哗,那吵闹声似乎要把整个府衙都揭开了。苏望脸色顿时一变,就见到一个士兵冲进来,“大人!大人不好了!众多读书人闯了进来,说是要讨个说法!”
有些人不解地问道:“读书人?他们在做什么?”
苏望却是瞬间明白了,下了逐客令,“诸位,这一次你们小辈犯的事,本官担不下来了。若是被他们知道你们在这,恐怕会被愤怒的群众淹没,还是快点从后门逃走吧。”
“我们又没做错事,凭什么走后门啊?!”
谁料想有人冲进来了,平日里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此时却好像力大无穷似的,闯破了士兵们的防线,众人一眼就看到了苏望,叫道:“京兆尹在这!”
那几个子弟的长辈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慌不择路地逃进了内堂,寻那后路去了。苏望一下子被包裹住了,前头士兵防备着,他怒喝:“放肆!府衙重地,岂是尔等能擅闯的?!”
那些书生被苏望的气势吓了一跳,又闹闹哄哄的,有人喊道:“贪官!你与那些臭虫蛇鼠一窝!”
苏望目光一下子就抓住了说出这话的人,喝道:“给我拿下他!其余者,若敢反抗,全都大型伺候!”
“官员要杀百姓了!杀人了!”
苏望虽然命人把带头的那人给拿下了,但是却引起了众愤,就连他自己,都是一退再退,退到了最边上,差点被淹没了。
“还我们一个公道!还我们读书人一个公道!”
苏望气极,纵身一跳,跳过案台坐下来,惊堂木混着内力一拍,啪的一声,“肃静!若有冤情,诉纸呈上,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苏望蓄了胡子,在京兆尹位置上待了几年,官威越重。此时声音一起,倒是让众人冷静了一些,他又说道:“派代表上前,若有冤屈,本官自会替你们做主!”
见他没有第一时间就把所有人抓起来,大家也都觉得或者可以谈一谈。毕竟他们心里不怕死也同样不想死,此时他们商量一会,一个中旬男子站了出来,“大人。”
见他们冷静下来了,苏望松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何人?所为何事?”
“大人,草民何永生,乃一名书生,在这祁城中开了一家书院,薄有几分名望。”何永生不卑不亢地说道,“今日不顾规矩,擅闯府衙,是因心中怒火无法平息,要请大人主持公道。”
“哦?”
“昨日大人在青楼拿下参与斗殴的子弟七人,其中一个名字叫文途的,乃是侍郎的外甥,被侍郎举荐为中书丞。可是,就这么一位还没上任还算白衣的文途,却在青楼里为了一女子大打出手,草民想知道,这样的人可能为国家所用?他是否真的达到了举荐要求?!”
“大人,不是草民这些书生闹事,而是这些官员根本就不给我等活路啊!像文途这般不学无术之辈,都能被举荐成为中书丞,而我们这些苦苦读书的却没有半分出路,我们为什么还要读书?我们为什么要为这样的子弟做事?!”
有人应和,“是啊!实在是太过于荒唐了!”
那何永生继续说道:“我们一心报国,一腔热血,可是就是这样对我们的?!那文途何在?他若出来和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比拼才华,若是他赢了我们此事就此作罢,但若是我们赢了,他又凭什么得到这个举荐?!就因为他是侍郎的外甥?就是因为他有关系?!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
“苏大人,今日草民就领着这些无用的读书人来讨一个说法,还请苏大人把文途请出来吧。”
苏望并不知道这文途是什么来路,但是见状也知道善了不了了。他想要让人去派信,却不想那何永生说道:“苏大人,若是和那文途私下通气,那便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就算是死,也要撞死在这府衙之中。”
苏望也是头疼得很,只好说道:“此事重大,本官不能擅自做主,自当把此时禀告上面。诸位放心,本官一定不会把文途放出来的,现在还请大家回去吧。”
何永生长袍一撩,竟然坐了下来,“那草民就在这等着朝廷的回复。”
“对,我们就在这等。”
府衙大堂坐满了人,苏望面对这无解的场面,急急进宫面圣去了。
事实证明,断更是会上瘾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说是面圣;其实还是和辅政大臣说的这件事。只是当五名辅政大臣听完这件事后;脸色都极其难看。苟宿更是怒道:“侍郎呢?!你;去给老夫把他叫进宫来!”
侍郎也是听说了这样的情况;进宫里来的时候;腿都软了。因为他外甥有多少水平;他也知道;若是和那些人比拼,肯定比不过。
听到他这样说,苟宿气得就是一巴掌拍了过去;“混账东西!这可以胡来的吗?!”
侍郎被打了这么一巴掌;也是不敢生气;佝偻着身子,说道:“各位大人快想想办法,绝对不能比拼啊;若是输了,下官的事是小,可最怕的是有损朝廷威严啊!”
“这一件事回头找你算账!”苟宿气得翻起了白眼,“丞相;这件事该怎么办?”
梁仲焕也是头疼;他才上任多久,怎么事情一件又一件地涌上来了呢?“苏大人;你先回去安抚那些书生;让他们先回去。”
苏望一听;走不动了;“丞相,现在他们已经坐在了府衙里了,根本就不听下官说话,若是让他们回去,恐怕当场闹起来。”
苟宿怒道:“那你不会杀鸡儆猴啊?!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苏望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但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去了。回去之后,苏望一脸为难地说道:“诸位,朝中尚未给出章程,大家就先回去吧,等本官的消息就好。”
何永生问道:“苏大人的意思是要包庇文途咯?”
这一句话就像是点起了火来,一下子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既然如此,那要这府衙有什么用?!你们这些官官相护的,狼狈为奸!可恨我们读书几十载,有什么用!”
“就是!有什么用!”
苏望见他们喧哗,顿时也怒了,“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哗?!再不退下,一并关押!”
这一句话,引爆了所有的矛盾,这些激动的书生,纷纷撸起了袖子,就和士兵们起了冲突。虽说要杀鸡儆猴,可到底他们是读书人,哪里敢真的动手?故而士兵一下子陷入了下风,连连后退。
苏望见状,喝道:“全部拿下!”
有了上头的命令,众士兵一顿猛扑,文弱书生哪里是对手?一下子就被抓住了,纷纷都关进了监狱里面去。
可是苏望这一个举动,可就捅了马蜂窝了。为了讨回公道反而被抓进去了,都是一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读书人,有时候求的不是利而是名,都恨不得有件什么事让他们挺身而出。而今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了,那还得了?
整个祁城的读书人都愤怒了,连带着附近城池的书生也都纷纷赶了过来,成批成批汇聚在街道上,堵得走不了人,各式府衙也都被闯了进去,和士兵们发生了激烈的碰撞。
这么多的读书人,一个两个嘴皮子都利索,三两句就把事件上升到了国不是国的地位,谁扛得住啊?
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作为导火线的文途傻眼了,侍郎傻眼了,就连辅政大臣几乎都傻眼了。苟宿气得大骂,“苏大人,你是怎么做的?!竟然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苏望无辜地说道:“大人,是您说要杀鸡儆猴,说要让他们回去的。下官都照做了,可不知为何,就成了这样了。”
苟宿气得差点往后一倒,可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叔青司在这件事上嗅到了不详的味道,略有深意地看了柳斐然一眼,转而问道:“苏大人,那文途现在何处?”
苏望说道:“还在牢里关着。”
事情到了这一个地步,已经不仅仅是举荐的人问题了,而是牵扯到他们贵族的贴身利益,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大的动荡。所以他们知道这一件事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压下去。
那个文途肯定得处理掉,侍郎也要革职,但是这一些都不能暴露出去,因为一旦认定文途无能,那么天下间的书生都会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眼下这种情况,若是不比试,恐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但是文途必须赢,否则我们难以交代。”叔青司说道。
苏望眉头一皱,问道:“下官接触过文途,实在是不堪重用,大人想暗中做手脚?”
苟宿压低声音说道:“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输吗?!他一旦输了,天下就要乱了,苏大人,你也作为朝廷命官,难道不知道朝政安稳的重要性吗?!”
金虎冷笑一声,“看看你们这些文官做的好事。”
苟宿怒道:“什么文官!这可都是和你我息息相关的,若是出了问题,你的李志轩都不能幸免!”
“那就得让你失望了,李志轩走得可不是举荐的路子,别忘了,你们不许他成为我举荐的人。”金虎有恃无恐地说道。不过也就是这样说说罢了,朝中贵族自成一派,在这种层面上,他也无法置身事外。
柳斐然见他们要如此决定,突然开口说道:“这样恐怕不妥吧?”
叔青司有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朝柳斐然看过去。后者一脸平静地继续说道:“文途有没有本事,比一比就知道了。一切按章程走,不可徇私啊各位大人。”
苟宿眼睛瞪大,声音猛地往上提,“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吗?!”
柳斐然硬气地回应,“苟大人,您以为这件事还瞒得住吗?这一件事皇上也已经知道了,陛下要求速办此事,不得徇私,苟大人这是想要欺君罔上?”
梁仲焕太阳穴在剧烈跳动,只觉头疼至极,“那若是文途输了呢?”
“那便按国法处理,该流放的流放,处死的处死,这有何难?承认自己御下无方,让朝中腐败至极,然后引咎辞职,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就完了吗?”
柳斐然说得太重了,竟一时之间让所有人都惊住了。只见得她头上官帽一摘,往桌上一放,说道:“柳某不才,愧当辅政大臣,此事一了,就辞官!”
“柳大人,使不得啊!”叔青司要阻止柳斐然,“哎呀,何须如此呢!”
苟宿是已经气得一个趔趄,倒在椅子上,指着柳斐然怒骂:“你这狗玩意!”
梁仲焕额头上的汗都滴下来了,连忙制止,“苟大人慎言!”
最怕的情况还是出现了啊,内部意见不合,梁仲焕等人代表贵族势力,柳斐然代表官家势力。柳斐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再加上苏望是柳斐然的人,那就无法阻止正常比拼,而一旦文途输了,那这件事就真的不能善了了啊。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把侍郎骂了个狗血淋头。而就在这个关头,竟然又见得有人送来奏折,一看,全都是在参文途一事,那些谏议大夫疯了一样上折子。
而就在几人心中纷乱之时,竟又听得张松的声音传了过来,“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既然他们要比,那就比!我们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真金不怕火炼!”
梁仲焕又是心中哀嚎一声,张松怎么进宫来了?这人出了名的爱得罪人,又是满嘴的圣人之言,又有几人说得过他啊?只要他插手,以他那直性子,不得把事情捅上天?
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张松就已经大步踏入了代批房了。虽辞官了一些时日,但是张松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改变,不看人脸色,直接就说道:“各位辅政大人,既然那些人要闹事,那就证明给他们看好了,在犹豫些什么?”
叔青司已经没有力气去说话了,转过身来当做没看见。金虎半是担忧半是幸灾乐祸,也不出声。只有苟宿跳了起来,“张松,你进宫来做什么!”
“外边都闹翻了,章程还没拿出来,苟宿,你这辅政大臣当得不怎么样啊!?”张松一开口,就把苟宿气了个半死,“既然他们要比试,那就比试比试啊。”
苟宿怒道:“一群乱民,擅闯公堂,本官还没拿他们定罪,他们倒是闹起来了,成何体统?!”
“放着一群书生端着孔子像游走街头,又是成何体统?苟大人,你这样可是会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啊!”
“说比试就比试,那朝廷威严何在?!”
“出了这些事情,朝廷还有威严吗?!”张松怒极,“老夫才离开朝堂多久?不过两年多的功夫,就成了这样,这样下去,你们对得起先皇的嘱托吗?!”
柳斐然自摘下官帽之后就一直沉默,此时也开口说道:“官员收取贿赂,以公徇私是事实,各位大人,不管如何,总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张松回头看了柳斐然一眼,接着说道:“文途若有真材实料,那自然该把那些闹事的人拿下,可若是文途是个草包,各位大人,难道就不应该秉公处置吗?!”
梁仲焕额头上的汗水在往下滴,可是他怎么想都想不出什么办法把事情压下来。柳斐然站在了对立面,还有个张松的大嗓门,再加上谏议大夫那些雪花一样的参本,实在是让人无力招架。
梁仲焕不由得朝叔青司看去,叔青司暗自摇头,用嘴型说道:“答应他。”
梁仲焕牙关几乎都在打颤,但此时还是一咬紧,知道已经没法拒绝了,反倒是做足了姿态或者能挽回一些脸面,于是他也把官帽摘了下来,“老夫作为丞相,断不会徇私枉法,若是文途没有这份能力,老夫势必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堵上丞相的帽子!”
丞相都这样说了,众人还能如何?纷纷摘下帽子以示决心,好似刚才试图隐瞒的不是他们似的。
“我等以官职担保,势必给百姓一个交代!”
第一百二十四章()
虽然说的是大公无私;一定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可是实际上对于贵族们来说;这一场比拼;只能赢不能输;否则他们不仅颜面受损;更有可能事情发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是能够授于主持比拼之人;也不外乎那么几个,毕竟是读书人的事情,那么首选自然是张松了。张松刚正不阿;帮理不帮亲;虽对女子有所偏见;可毕竟和此事不相关,自然便是无法推脱的了。
在百姓们看来,张松是大儒又是大官;作为主持最适合不过了。但是在贵族眼里,其实更为头疼,因为张松油盐不进,无法贿赂;自然也无法提前得知试题了。
从百姓角度来看;唯恐张松与其余人等同流合污。但是从贵族的角度来看,这一点真是不利到了极点。哪怕主持比拼的人是柳斐然;可活动的范围也比张松大啊。
既然不能从主考官那里入手;大家也只能把目光转移到了还在监狱里的文途身上了。他现在身上可是背负着贵族们的脸面问题啊;所有人都恨不得撬开他的脑袋;把四书五经都塞进去。
文途知道自己要和别的书生比拼,傻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本来只想混个一官半职,也不需要多大的官儿,以后有机会外调去做个威风八面的官爷就够了。可是任命还没下来呢,一场酒之后,自己就在监狱里蹲着了。
他自己有多少斤两,他自己知道。要说糊弄一个普通百姓那是绰绰有余的,但要是糊弄一个书生,恐怕自己三两句就被绕晕了。
这几天看守无比严密,侍郎抱着一大堆的书急冲冲地进来了,往地上一扔,捞起一本塞进了文途手中,“文途,你一定要多看书,千万不要输!”
文途见着自己舅舅,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舅舅,快救我,我不要被关在这里,我不要比试。”
侍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要不是你吃花酒,怎么会惹出这样的是非来?!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出去吗,告诉你这件事,连我都被你牵连了!要是你输了,我们都得死!”
文途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侍郎急急说道:“快看书,快看,再过几日便是比试的时候,若是输了,大家一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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