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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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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途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侍郎急急说道:“快看书,快看,再过几日便是比试的时候,若是输了,大家一起完蛋吧!”

    牢房外边的狱卒催促,“大人,快一点,要被发现了。”

    文途现今身份特殊,容不得别人探望,侍郎也是通了苏望那一边,暗自跑过来说一些话的。此时听到催促,也不敢多留,匆忙离开了。

    文途急了,叫唤,“舅舅!舅舅救我!”

    可是没人理他,他低头看着那些厚厚的书籍,浑身发冷。

    比试定在五月初十,地点就在京兆尹的府衙之上。此时距离比试还有几天,叔府的书房之中议论声起,就听得丞相司直钟子道的声音,“青司兄,我怎么觉得这一件事有点诡异呢?”

    叔青司站在窗边沉默着,听到钟子道的声音之后,他回应,“这明显是人为,早有预谋。”

    钟子道不解地问道:“人为?是谁?欲意何为?”

    叔青司也是头疼得很,紧紧皱着眉头,“我们不知道这场混乱的目的是什么,因为这个目的而能得益的人又是谁,因此无法判定是谁在背后操作。”

    钟子道走了两步,突然说道:“这件事青司兄发现了没有?主要是书生和举荐人的冲突,书生认为我们举荐与能力无关,只和关系、钱财有关,因此引发的冲突。”

    叔青司接着他的话说道:“不仅如此,而且事情是在张少师官复原位之后发生的。为什么张少师才回来,事情就爆发了出来,而后又需要用到张少师去主持?”

    钟子道听到这里只觉得汗毛倒立,倒吸了一口气,“张少师是陛下亲口请回来的,难道是”

    叔青司也有点艰难地点了点头,“恐怕就是如此了,陛下在下一局棋,很大的一局棋,张少师是其中一枚棋子,文途、书生也都是其中一枚棋子。”

    钟子道还是有一些不可置信,“陛下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在胡搅乱缠?可是不可能啊,如果是胡来,又怎么会能算准这一些事情呢?”

    叔青司手指敲打着自己的眉间,让自己冷静一些,他自己想到这一件事是陛下在插手的时候,也是倒吸了一口气。“陛下肯定是有所求的,否则不会冒着朝廷动荡的危险,做这样的一件事。”

    “张少师的归来和陛下脱不开关系,那么张少师对这一件事是否知情?他回来的作用是什么?是为了主持比试一事?”叔青司快速地捋一遍这些事情,“恐怕不是,因为文途不堪大任,只要不动手脚,无论是谁主持,文途输的可能性都极大。那么张少师的回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钟子道粗重地喘息了两声,说道:“青司兄,陛下陛下才十岁啊”

    叔青司眸光闪烁,“陛下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做到这一些,柳太师明显是与陛下有过商讨,不知是柳太师的主意还是陛下的主意。”

    “你的意思是,这可能都是柳大人的意思?而陛下只是在听从她的话?”

    “不,更有可能是她们君臣商议之后决定的,她们一定会有大动作,只是,我还不能想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大动作,目的是为了什么。”

    钟子道问道:“那若我们站错了边,会不会被”

    叔青司已经想到了一些可能性了,但是这种可能性堪称恐怖,他几乎不敢往下想。这动辄颠覆国本的问题,一个二十岁的太师和一个十岁的陛下,就敢动?

    叔青司安抚道:“放心,不会有事的,只是我有预感,恐怕这一件事引起的动荡,不仅仅是眼前这一些。”

    钟子道也觉得头疼,并且觉得有一点点的沉重,“陛下到底怎么想的,引起骚乱对朝廷对国家能有什么好处?若是想要对付一个人,多的是方法,又何必闹得这么大?而且青司兄,皇上恐怕比先皇还要聪慧,日后陛下执政,若是一心向着柳大人,青司兄你”

    “陛下聪慧是好事,柳大人也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没什么不好。”叔青司平静地说道。

    钟子道说:“可到底为青司兄不值啊。”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就算柳大人年轻又如何?只要她得到了陛下的信任,就比我们强,子道,不必介怀。”叔青司拍了拍钟子道的肩膀,神色却有一点落寞。

    钟子道抿起了嘴唇,没有再说话。

    而另一边,柳斐然从宫中出来,回到了柳府之中。昨日柳母千叮万嘱,说是表哥要到了,要回家见一面。

    说来也奇怪,本早就该到的了,结果一路上又是迷路又是绕路,还有封路什么的,愣是拖延了好些天。

    回到府中之后,柳斐然立刻就被柳母带回了房间,换上了一身女装。柳斐然很是无奈,说道:“母亲,不用这么隆重的。”

    “怎么也得给他们一个好印象才是,虽然意在入赘,但也是你夫君不是?”柳母见着自己女儿换下官服,变得漂亮起来,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柳斐然无奈,“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已经是夫君了?”

    “若是能定下来,那就再好不过了。”柳母说着,为她整理裙摆,“二十了,已经是老姑娘了,只要你成亲了,我也就能向你父亲交代了。”

    “父亲可没有想过要我为柳家继承什么烟火,我为国家多做点事,父亲泉下有知才会觉得欣慰。”柳斐然说道。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你现在就连住都住在皇宫里边,还不能有点自己的生活了?”柳母嗔了柳斐然一眼,“他们应该快到了,我们接一下吧。”

    柳斐然点头,母女一起到了厅堂前坐下,却没有想到等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消息。柳斐然有点不耐烦,毕竟朝中事多。她唤来一个小厮,“去打听一下,表少爷他们到哪了。”

    小厮应允刚走出门,外头迎接表少爷的人就小跑了进来了,“夫人,小姐,表少爷不来了。”

    柳母脸色一变,问道:“怎么回事?”

    “说是表少爷家中出事了,他又返程回去了。”

    柳斐然便问:“可说出了什么事?”

    小厮说道:“不知道,应该也不是很严重的事情,表少爷都到了码头了,正准备上马车,一个人打马前来,跟他说了什么。表少爷面露困难之后,就和小的表了歉意掉了头重新上船了。”

    临到头突然出事了,联合之前的事情,柳斐然怎么感觉到了一点异样存在?可是毕竟是自己的私事,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自己有个表兄要过来,应该不至于这样才是。

    柳斐然有一点想不通,但这都是小事,她丝毫不在意,起身说道:“既然这样,母亲,那孩儿先进宫了。若有事,母亲您再派人来找孩儿就好了。”

    柳母只能颔首,等柳斐然走后,她还在想,这出什么事了呢?没事没事,这个不行,再给斐然找一个就是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比试那一天;辅政大臣都没有前去。由张松主持;再加以苏望维持秩序就已经够了。只不过这一天几位辅政大臣都无心批阅奏折;心不在焉地看着折子;实际上都在等着那边的结果。

    苟宿坐得有些浮躁;便起身走动着;时不时透过门缝往外偷瞄一眼。叔青司虽不说话;然而他的目光却时常往柳斐然身上飘来,然后想到自己的猜测,便觉得一阵胆寒。

    叔青司向来不敢小觑任何人;柳斐然能走到今日这一步;虽和别人的提携脱不开干系;但她自身明显也是着才华。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原来还是低估了她。

    幕后之人明显是她与陛下,这一出把整个举荐推到了悬崖边上的人;此时如此平静,低着头看着折子,就好像在家中看一卷书似的。

    这让叔青司越加不安了起来,虽然在今日早上在张松出门之时;他们找到了偷看试题的机会且偷录了下来;但也不过是比张松快上那么两柱香的时间交到文途手中。

    虽然有人给了文途分解的大致意思,可到底下笔之后需要润色;也需要承启;还有一些只靠记和积累的;也不知道文途是否有这个本事。如此一对比;面对上柳斐然的神色,叔青司更是觉得恐怕要输了。

    一旦输了,全天下的书生恐怕会沸腾起来吧?毕竟比试一事,不知经过哪些有心人的宣扬,已经天下皆知。无数的学子从各地赶过来,就是为了看比试。而如果真的输了,那

    叔青司也有点坐不住了,主要是他在担心输了之后,柳斐然与陛下到底留了什么后手,是否真的如自己猜测,想要动了这举荐的制度。

    举荐这可是祖制啊!她们也真敢想!

    梁仲焕把大家的烦躁看在眼里,便对一旁的人说道:“派人去京兆尹府衙打听一下,情况如何了。”

    “是。”

    那人退下,几人都没有阻止。柳斐然把折子合上,说道:“诸位,柳某就先把这些奏折送给陛下批阅了。”

    桌上有一些已经盖了蓝章的,梁仲焕点头,柳斐然便抱着走了。叔青司看着她的背影,然后转过头说道:“各位,这一次比试恐怕要输,我们应该想一下若是输了之后,该怎么办了。”

    苟宿一肚子火气,“侍郎那狗东西,一个两个不省心的!还能怎么办?文途斩首、侍郎革职!”

    金虎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平息民怒了吗?”

    苟宿怒道:“那群刁民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还真的要我等都辞官,来证明他们是对的吗?”

    梁仲焕也是眉头紧皱,“两人必定是要处置的,恐怕别的举荐人也得好好调查一番,若是名不其实的,都统统流放,再对那些书生好好安抚一般,说一些好听的,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叔青司忧心忡忡,“怕的是没这么容易平息下来啊。”

    梁仲焕听出了他似乎有些言外之意,不由得问道:“叔大人此言何意?”

    叔青司又不可能把自己毫无依据的猜测说出来,便也只是摇头叹息,“没什么,只是心有不安,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事情筹备了这么久,拉拢寒门子弟,与白老为代表的民间书生达成了协议,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为了这一些,柳斐然与初玉尘二人都是酝酿已久,就连出事的人,也都经过精挑细选的。

    像文途,没有人比他更适合了,半桶子墨水,舅舅是侍郎,被举荐之后有点傲气,再通过挑拨,自然便跳进了陷阱里面了。

    再加上别地举荐之人爆发的事情,几乎全部都有他们推动的影子。白老的影响力极为可怕,在他的插手之下,每个地方的书生,都被有组织地联合起来。

    柳斐然借故来到宣宁殿,初玉尘正端坐在上方,听着小可子说什么,见着柳斐然来了,表情瞬间变得开心,从御座上下来,快步走来,“太师,您来了。”

    柳斐然见礼,把折子递给了小可子,问道:“府衙那边可来了消息?”

    初玉尘说道:“小可子正和朕说呢,太师您来得正好。”

    小可子笑道:“赶早不如赶巧,柳大人来得恰是时候,府衙处第一回比试已经结束了,这一回比的是帖经和墨义,两者都最为基础,比拼的是谁人用的时间最快,错的最少。”

    “这一回何永生一派是随手指派的一个人上场。张少师说正常该是一炷香的功夫做完,何永生那边半柱香就完成了,可文途那边,足足耗费了一炷香时间。张少师现场评卷时候,脸色极其难看,因为何永生那边全对,而文途只对了一半,还是前头的全对,后头的全错,此事蹊跷,连张少师都看出来了。”

    小可子说起这些话来,是津津有味,“张少师博览群书,出题自然是信手拈来,前头出的中庸,后头出的春秋,又突然回到了中庸。但是问题来了,前面的中庸文途会做,可是后面的中庸却不会了,这不是有蹊跷又是什么?”

    “结果一出,何永生那边都沸腾了,骂声顿起。文途不服气,就说何永生派的是大才子,比拼不过是正常的。何永生便让他自己挑人,文途脸色难看,但也还是硬着头皮挑了另外一个人。陛下是不知道,张少师当时的脸色黑得跟锅巴似的,恨不得一巴掌扇死文途算了。”

    “不过比拼还是继续着,这一次考的是诗赋,张少师本拟好了主题,却突然间换了,指着砚台就说,就以砚台为题,作一首诗吧。本来文途对于作诗是信心大增的,却突然听得是这个题目,整个人都傻掉了,呆住在那,反而对张少师说:‘不是以笔为由吗?’”

    说到这里,小可子异常地兴奋,“那文途大概是太紧张了,紧张到说话漏了馅。这话可是涉及到泄露考题的情况啊,一不小心,张少师自己就会被指责泄露考题,偏袒文途。所以张少师当场大怒,砚台直接砸在了文途身上。”

    “张少师是破口大骂,‘老夫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试题的,但你若是想要想靠这个蒙混过关,老夫就白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文途当场被砸中了肩膀,但是连哼都不敢哼。奴才就看到这里,连忙回宫汇报了。”

    柳斐然和初玉尘也是听得津津有味的,听完了还有点意犹未尽,初玉尘笑道:“还真是精彩,可惜朕不在现场,看不到。”

    柳斐然也是笑,“文途这一句‘不是一笔为由吗?’必定会再次掀起一次浪潮。他就差脑门上没写着试题泄露三个字了。比试一结束,我们就可以抓住这个点,再推上一把。”

    初玉尘笑眯眯地接口,“再加上张少师陷入泄露试题的风波,他为了自身清白,也必定会抓住这件事不放,非要找到幕后之人不可。如此一来,民众越是不满,我们可活动的空间就越大。”

    柳斐然也感叹,“文途可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啊。”

    是的,文途的半桶子水功夫,撞上张松知晓了他得知试题一事,便被打回了原型。三场比试下来,一场比一场惨,最后一场比拼结束了的时候,文途一下子丧失了所有力气,跌坐在了地上。

    因为他不死心,最后一轮又换了一人,结果还是惨败。此时那与他比拼的三人,都面露鄙夷地看着他。

    张松脸色极其难看,觉得官家脸面都丢光了,冷哼一声,“是谁偷看了老夫的试题泄露出去,老夫势必会追查清楚的!”

    苏望送走张松,此时何永生走了出来,脸色也并不好看,颇为客气地说道:“比试结果已经出来了,苏大人,此事又该如何?”

    “是啊!他连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比不过,凭什么他被举荐?!”

    书生们异常激动,恨不得扑上去把文途撕成两半。苏望慎重地说道:“诸位放心,既然文途落败,那自然也是该有他的下场。还请诸位回去,待本官上禀朝廷。”

    “你们肯定官官相护,又变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我不信你们!”

    “对!现在就给个说法!”

    众人情绪激动,场面快要控制不住,突然听得一士兵大喊:“辅政大臣到!”

    众人一惊,回头一看,以梁仲焕为首的五位辅政大臣都来了。他们穿过人群,来到最上方,梁仲焕开口安抚道:“各位稍安勿躁,此时朝廷必当会给大家一个交代。陛下知道此事也是震怒,处罚明日便会给到大家,请大家放心。”

    “处罚?什么处罚?是不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梁仲焕等人过来本就是为了平息民怒的,自然不会再敷衍了事。当他们知晓文途输了的时候,便已经把结局敲定了。

    此时见他们闹闹嚷嚷激动不已,梁仲焕抬手压下,老脸上严肃不已,有一种让人信服的感觉,“文途败坏举荐,违反国法,罪大恶极,处以斩首。侍郎以公谋私,明知故犯,剥其职,其直系子弟不得参与举荐,其余举荐之人,皆接受调查,若有德不配位者,一律流放,举荐官员停职查办。”

    辅政大臣是豁出去了,这一个抉择不得不说足够伤筋动骨的了。再多的怒气,在听到这个处决时候,都平息了不少。

    何永生见状,上前一步,“朝廷有此言,草民万分感激,可这一次举荐有这样的情况,可以后呢?那么我等读书人的出路又在哪?”

    人群中不知又是谁应了一句,“是啊,都靠举荐,分明全靠郡守和官员们的喜好,公平性在哪?若是有人才华横溢,却不讨大人喜欢,不就永远没机会了吗?”

    本来平息下来了的怒气,又被重新带了起来了,“对!凭什么!”

    “我读了四十年的书,到底有何用?!”

    “对!”

    情况再次要控制不住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而且刚才的比试;分明有人事先泄露了考题让文途知道了;这又算什么?你们是大人物;就这样糊弄我们小老百姓?都说饱读诗书、忠君报国;可这又怎么报效?!”

    “是啊;没有任何公平性;你们就是这样的;为的明明是你们自己的利益!”

    群众如此激动,明明平息下来了的事情,偏生又闹了起来。辅政大臣们都看出了有人在带头了;苟宿手指一指其中一个人;喝道:“拿下他!”

    士兵扑上去要抓人;那人滑溜地往人群里一钻,大声喊道:“你们要武力镇压,你们果然是官官相护!”

    “走开!”

    几番推搡之间;大家的火气都起来了,变成了大打出手。梁仲焕见状不妙,立刻叫道:“快住手!不可以伤人!”

    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大家都刹不住了。公堂上推搡打骂声混成一团;不是是谁先把手中的扇子扔了出来;于是就变成了乱扔东西的混战,火气更充足了起来。

    “住手!”苏望连忙拍惊堂木;可是根本没用。不知何处打来一本书;砸在了叔青司身上;苟宿生气地骂道:“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了都!”

    柳斐然连忙扶住梁仲焕;“丞相,我们先行撤退吧。”

    梁仲焕也不想自己像叔青司那样被砸中,便点头。几人匆匆赶来,又匆匆赶去。

    回到了皇宫之中,苟宿气得灌了一杯的茶水,怒道:“这成何体统?还说是读书人呢,结果就是这样闹事的?这一件事不能善了,一定要把领头的抓出来,杀鸡儆猴!”

    金虎靠在一旁,说道:“杀鸡儆猴?若是在这关头上动了他们,恐怕大牢都要被掀翻。”

    “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他们闹?朝廷的威严何在?”苟宿火爆的脾气在此时尽览无余,“抓,领头闹事的一定得抓,然后闹得最狠的那个,当场格杀,决不能留!”

    叔青司急急说道:“万万不可,杀了领头闹事的那人,若是普通百姓之中,还可杀鸡儆猴,可在书生里边,就不通用了。书生不怕死,怕的是不出名啊。”

    梁仲焕连连踱步,“不能任由这件事发酵下去,得把事情压下来,怎么做呢?对,先把文途处死,必须得游街示众,然后处死。然后侍郎革职,得立刻就做。”

    梁仲焕打算以雷霆手段处决了处于事情风波中的人,在这样的速度之下,众怒肯定会有所消停,然后再安抚一番,日后可操作的范围就大了。

    这当然是现在最好的做法,但是柳斐然又怎么会愿意让他们如此顺畅?本来事情就是她挑起的,那自然也得好好地恶化才行。

    于是文途死了,死在了监狱之中。

    说是畏罪自杀,可是实际上是被杀了,然后伪造的自杀现象。

    怎么死的其实不重要,也没有人真正在乎他的死活。可关键是,本来想推他出去吸收大众愤怒的,结果变成这样,那么这一步棋就废了。已经死了的人,没有办法给到那些愤怒的书生们亲眼看到死去的冲击感。

    梁仲焕这么一个好脾气的人,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都忍不住骂道:“这到底是怎么看管的人,他怎么就自杀了呢!”

    苏望神色凝重地说道:“是他暗中藏下了利器,然后自杀了。下官办事不利,还请丞相责罚。”

    “现在责罚有什么用!文途已经死了!”苟宿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他重重甩袖,“这下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啊!”

    叔青司说道:“死了就死了,先把他死了的消息传播出去。再贴公示,侍郎革职,彻查举荐受贿徇私一事,聊胜于无。”

    现如今,也只能先这样做了。众人散去,叔青司临走之前,看多了柳斐然一眼。他有预感,柳斐然应该要有所行动了。

    第二日上朝,当下最大的事情,自然便是这一次的举荐动荡了,所以“有事启奏”的声音一波又一波地出现了。

    初玉尘端正地坐在龙椅上,听到其中一个谏议大夫说道:“文途并无实才,却能获得举荐之位,一是侍郎徇私,二是监督不到,故而侍郎有罪,朝中监督举荐的也是有罪。”

    几位辅政大臣都被弹劾了,他们虽脸上无关,但是也不得不告罪,“臣等监督无力,还请陛下责罚。”

    初玉尘客气说道:“诸位爱卿公事繁忙,有所忽略也在所难免,不必如此。”

    梁仲焕说道:“臣等失责,理应受罚,就以臣为首,辅政大臣没收一年俸禄。”

    “一年太多了,就半年吧,这事就这样吧。”初玉尘再次开口。

    众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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