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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宠妻日常-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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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位侯夫人也是明面一套,背面一套”

    “这样的家宅,女儿委实不敢嫁。”

    霍安北却不曾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他温润的面容闪过几分怒色,手撑在红木案上刚想重重拍下,待瞧见霍令仪便又忍了下来可他虽然忍了下来,面上的神色却依旧是黑沉着的,就连薄唇也一直紧紧抿着,待缓过心下那口子气他才开了口:“那个混账东西也不过是看在你无人可依才敢生出这样的龌龊思想!”

    得亏得那柳予殊如今已经废了,若不然他也不会放过他!就这么一个混账无赖也敢肖想他的女儿,真是吃了他熊心豹子胆!

    霍、柳两家因着先辈的缘故素来交好

    可霍安北虽然喜欢柳予安,对他那位父亲却从来都是看不起的,柳开庸此人装得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肚子里却没有半点墨水,和他那个儿子相较起来差得实在是太远了些。只是原本他以为,凭借霍家在燕京的地位,信芳必定能护晏晏周全才是。

    终归还是因为他的缘故

    倘若他未曾出事,那些宵小之辈又岂敢打他女儿的主意?霍安北想到这,心下是又叹了口气,却是又过了一会,他才看着霍令仪说道:“你受委屈了。”

    霍令仪听得这话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她的眉目依旧含笑,声调也很是温和:“父王,女儿并没有觉得委屈,相反女儿觉得如今很好,您该替女儿开心才是。”

    李家的风气和品性自是不必说得,单看如今长女的面容便可知晓她如今事事顺意。

    只是——

    霍安北看着长女面上的笑容,免不得还是问道一句:“你已经知道李怀瑾的身世了,晏晏,你不怕——”

    “父王”

    霍令仪还不等人说完便已拦了人的话:“女儿喜欢他”她说这话的时候,面上的笑容仍旧未曾消下,声调却是又添了几分温和。

    她的手撑在小腹上,口中是没个停歇得继续说道:“我知道未来输赢未分,结局难定,若赢,自是盛世清平、阖家欢乐。若输,凭借周承宇对我们的恨意,必定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这些我都知道,可我还是想陪着他”

    “这几年来,全因为有他在我的身边,才能让我事事无忧”霍令仪说到这是又朝外头看去一眼,门扉紧闭,可烛火打在那处隐约还能瞧见一个身影,她便看着那个身影轻柔着声调继续说道:“您问我怕不怕?自是害怕的,可我还是想陪着他。”

    霍令仪说这话的时候,心下却是划过一个念头,当年她嫁给李怀瑾的时候,也没有想到有一日竟然会这样喜欢他,喜欢到再也不能把他放下。

    霍安北从未见过这样的霍令仪,在他的记忆中,纵然是对信芳,晏晏都不曾露出过这样的神色他张了张口,有心想再说些什么,可临来开口终归也未曾吐出一个字。他的确不喜欢李怀瑾,这个男人的心思太过难测,倘若他为君主,那么于他们这些臣子和天下的百姓而言的确是一件好事。

    可对于晏晏

    这个他最为疼惜的长女,他总怕日后她会受伤,何况说到底,他终归还是不希望女儿会涉入这一场夺位之争中。

    不过他终归也未再说道什么,无论他心中是怎么想的,都抵不过一句“她喜欢”。

    再者——

    如今晏晏已有了他的孩子,这份情意又岂是说断便能断的?

    罢了

    霍安北是取过桌上那杯茶盏又用了一口茶,而后他才又看着霍令仪问道:“这些年你母妃可还好?”纵然他从旁人口中已知晓了几桩事,可总归也不及亲自问霍令仪一回。这四年间,除了担心长女,他最放不下的便是她了。

    她的身子本就体弱,又最会多思,也不知这些年,她究竟过得好不好。

    霍令仪听得这话,眼眶却是忍不住一红,她抬眼看着人,口中是轻轻说道:“边陲传来您死讯的那段日子,母妃连着几个月也未曾睡好,她身子本就不好,那段时间更是整日缠绵榻上,后来倒是好了许多,只是她虽然嘴上不说,可我心中明白,她还是想您的。”

    “好几回女儿回去看她,她歇着午觉都在唤您的名字。”霍令仪说到这,却是又停顿了一瞬,而后是又把林氏这些年做得那些事同人说上了一回,待说完,她是又跟着一句:“这些年,林氏里里外外不知行了多少事,只是碍着令德和令章的关系才一直纵容着她。”

    “如今祖母把她禁于容安斋中。”

    这些事,有些霍安北已从他人口中知晓,可有些却是头一回听到他却是未曾想到,当年梦娴生产血崩竟然也同林氏有关。

    霍安北想到这,原先那温润的面容此时却是掩不住的暗沉,就连握着茶盏的手也多用了几分力道,待又过了一会,他才缓下心神和霍令仪温声说道:“我知晓了,如今你身子重,最重要的便是好好养胎,这些事就不必操心了。”

    等这话一落——

    他看着霍令仪面上仍旧未下的愁思,心下是又叹了口气,却是又过了一会,他才温声与人说道:“晏晏别怕,如今父王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们了。”

    霍令仪听得这话,原先才稳住的情绪却是又变得起伏了起来。

    她眼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眼眶仍旧通红着,耳听着他这一字一句,却忍不住想道这一世父王平安无事回来了,那前世呢?前世的父王是否也像如今这样没有死?她心中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一面有些责怪父王回来得太迟,才让前世落到那样的局面。

    可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心疼,倘若父王回来后看到的是那副模样,他的心中又不知该有多难受?

    霍安北却不知她心中所想,他只是看着她这幅模样,无奈而又宠溺的说道:“往日你可是半点眼泪都不掉的,如今都是要做娘的人了,反而变得如此爱哭了。”他这话说完便又笑着跟了一句:“可别让我的外孙日后也和你一样,成了个小哭包。”

    霍令仪听得这话,心下那股子愁绪倒是被冲散了不少

    她握着一方帕子擦拭掉脸上的眼泪,等缓过那阵子劲,而后才又同人说道:“您可要回去看看母妃?她若知道您回来肯定会很高兴。”

    霍安北听得这话却是又握紧了手中的茶盏,口中是跟着轻轻一句:“现在我还不能出现在人前”他自然也想回去看看他们,这些年,他想了他们一回又一回,如今他好不容易可以和他们活在同一个地方。

    可这一段咫尺的距离却恍如天长水远一般。

    霍令仪听得这话,心中是又生出几分可惜。不过她也明白,倘若让旁人知晓父王还活着也不知会生出怎样的轩然大波?为了父王的安全,他的确不适合这个时候露于人前。她想到这便又重新抬了脸,与人笑着说道一句:“女儿知晓了,女儿不会向外露出半点口风的。”

    霍安北看得她这幅懂事的模样,心中却是越发生出了几分怜惜,还不等他说话,外间李怀瑾便轻轻叩了回门霍安北听到这个声响,倒是敛尽了面上的情绪,他重新搁落了手中的茶盏,而后是沉声说道一句:“进来吧。”

    李怀瑾闻声便推门进来——

    外间的冷风随着他的走动一道打进屋中,倒是让那烛火又连着跳了几回,等到布帘落下,李怀瑾才看着霍安北说道:“若是岳父想回家中探望岳母和祖母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需要些时间。”

    霍安北听得这话,面上的神色却是一动

    他即便才回京不久也知晓如今外边都有周承宇的眼线,李怀瑾此举不仅耗费人力,委实也没有什么必要何况,他与李怀瑾相交虽然不算多却也不算少,若说对李怀瑾,他却也算得上是有几分了解的。

    这个男人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也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那么他今日之举,只有可能是为了晏晏。

    他想到这便又朝霍令仪看去,倘若不是为了晏晏,素来冷情冷心的李怀瑾又何必行出这样的事?霍安北这心下不知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不过总归是有几分动容的。

    这个男人既然能为晏晏做到如斯地步,起码可以说明晏晏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低。霍安北思及此,原先紧绷的面容倒也缓和了许多,连带着声调也温和了几分:“既如此,那便多谢你了。”

    李怀瑾听得这话,面上也未有多余的神色,话却是和气地说道:“岳父客气了”等这话一落,他是又跟着温声一句:“如今夜色已深,岳父且先歇息吧。”

    “等小婿安排好了,便会同岳父来商量。”

    岳父,小婿

    霍安北原先未曾注意,这会听到这些称呼,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抽,他倒是说得自然不过他终归也未说什么。夜色的确深了,晏晏如今是双身子的人自然不好熬夜,他想到这便点了点头,而后是同霍令仪温声说道一句:“好了,回去吧,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还多着。”

    待这话说完——

    他便通由书房的那条小道离去。

    等到书房又重新恢复原状,霍令仪却还是有些未曾回过神来,她总觉得今日像是在做梦一般李怀瑾放好书架上的书便朝霍令仪走去,眼瞧着人这幅模样,他也不曾说话,只是握住霍令仪的手。

    手心传来热度,霍令仪也回过神来,她仰头朝李怀瑾看去,待瞧见他一如旧日的清平面容,她才开了口喃喃问道:“这是真的吗?”

    李怀瑾听得这话,眼中的神色却是又柔和了许多,他轻轻“嗯”了一声,手撑在她的眉眼处,声调温和,眉目也带着几分笑意:“是真的。”

    霍令仪听见李怀瑾的回答,原先的踌躇和恍然终是散去。

    她紧紧握着李怀瑾的手,却是过了许久才轻轻说道:“真好。”这一世,母妃和弟弟都好好活着,她也寻到了合适的人,如今父王也平安无事回来了一切都朝着最好的方向走去。

    “景行——”

    霍令仪仰着头轻轻唤他的字,这还是头一回她当着人的面唤他的字,却是让李怀瑾也愣了一回他的手撑在霍令仪的脸上,仍旧低垂着一双眉眼看着她,等回过神来便轻轻应了一声,口中是跟着一句:“我在。”

    霍令仪听得他出声,便又问道:“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她这话其实说得并不算明确,可李怀瑾却还是听明白了,外间夜色越深,而他便这样依着烛火轻轻抚着她的眉眼,口中是柔声一句:“会的。”

    他会拼尽全力,把这份美好替她保留住。

    几日后。

    信王府。

    此时夜色已深,昆仑斋中却灯火通明,屋中原先伺候的人都被打发了出去,如今林老夫人和许氏坐在椅子上,眼瞧着李怀瑾和霍令仪还是有几分疑虑林老夫人近来时常早睡,今儿个将将要睡下便听得玉竹禀报,道是:“郡主和三爷来家了。”

    大晚上来家里必定是有事,因此她想也未想便又遣人去叫了许氏过来。

    可如今看着底下站着的两人,林老夫人却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和许氏对看一眼,而后才看着霍令仪问道:“晏晏,你和景行大晚上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霍令仪闻言却是轻轻笑了一回,她眼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两人,却未曾说话反而朝后头走去,等把身后的玄衣男人拉到两人跟前,她才笑着开了口:“祖母,母妃,你们看谁回来了?”

    等这话一落——

    原先一直低着头的黑衣男人便也抬了头。

    屋中烛火通明,黑衣男人的面容没有丝毫遮掩得露于人前许氏眼看着那个男人,素来柔和的面容此时是一片苍白,原先手中握着的茶盏也跟着落在了地上,瓷盏碎裂,而她看着那个男人,好一会才喃喃说道:“云旗?”

第 109 章() 
林老夫人原先倒是并未注意;她近来时常犯困;此时也是强撑着身子才不至于睡过去只是在听到那“云旗”两字的时候;她却骤然睁开了眼睛。

    云旗?

    许氏怎么会唤这个名字?云旗是安北的字;自打安北去后;这家中已有许久未曾有人唤过这个名字了。

    如今却是怎么回事?

    林老夫人顺着许氏的目光一道往底下看去;眼瞧着那个玄衣男人;她那张呈现出几分疲态的面容也带了几分掩不住的惊怔安北?

    这怎么可能?

    她端坐在软榻上,撑在扶手上的也紧紧握着,像是在分辨眼前到底是虚是实;她拼命睁大了眼睛朝底下的男人看去。

    不知过了多久——

    她的两片唇轻轻抖动起来,只是喉间却还是吐不出一个字。

    林老夫人说不出话,索性便朝人那处伸出手;似是想去握住人;可霍安北离得还是太远了,她想往前走去;可身子却像是被黏在了这席面上竟是移动不了半寸

    霍安北眼瞧着两人这般;素来坚韧的面上也闪现出几分动容;他的眼眶微红;面容也紧绷着。而后他提步往前走去;待至林老夫人跟前,他是重重朝人磕起头来;一声又一声,待三声过后;他才跪直了身子握住林老夫人伸出的手;口中是紧跟着一句:“母亲,不孝儿回来了。”

    林老夫人听到这话,身子更是一僵,她的手被霍安北紧紧握着,自然能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温度这不是梦,这是真实的,眼前的男人并非是虚幻之相,而是活生生的人。

    可,这怎么可能呢?

    她的安北不是早就死在四年前的那一场战火中了吗?

    林老夫人低垂着眉眼朝他看去,红唇一张一合,轻吐出几个字:“安北,你”她有太多的话要说要问,可真得话到喉间,却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她只能直愣愣得看着眼前人,死了四年的人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这的确太匪夷所思了些。

    到后头还是许氏开了口:“母亲,地上凉,您让王爷先起来吧。”

    林老夫人听得这话倒是也回过几分神来,她看着眼前还跪着的儿子,忙扶了人起来,口中也紧跟着一句:“对,地上凉,你快起来。”不管这桩事有多么匪夷所思,儿子能够回来那就是好事她想到这,一双眼眶便又红了几分,眼瞧着霍安北如今的这幅模样免不得是又跟了一句:“你瘦了。”

    霍安北闻言却只是笑了笑,其实他如今已将养了许多,倘若让她们瞧见他刚醒来时候的那幅模样,只怕该吓到她们了他什么也不曾说,只是顺着人的话站起身,而后是重新扶着林老夫人端坐好,跟着才朝身侧的许氏看去。

    灯火之下——

    许氏一身常服立在一侧,她平素除去重要的宴会都鲜少打扮,此时也不过是一副寻常打扮的模样满头青丝用一根玉簪绾成一个寻常髻,全身饰物除了腰间挂着的香囊,也只有那耳垂上挂着一对明玉耳珠。

    此时那对明玉耳珠在那烛火的映衬下,恍如池中清水一般轻轻在这夜色中晃荡开来,却是让她的面容越发显得温和起来。

    岁月过去那么久,唯有她依旧如记忆中那般。

    可若当真要说变化,却也是有的,眼前的她看起来好似比以往更加坚韧了许多,也更加有精神气了。

    霍安北便这样低垂着一双眉眼看着他,等把这幅深入骨髓的面容又在心中重新刻画了一回,他才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这些年,辛苦你了。”他这一声“辛苦”饱含了太多的情绪,旧时年岁里她的无奈,这四年里她独自一人撑着一个门楣的辛酸,这单薄两字“辛苦”实在笼盖不了她这些年的付出。

    当年她以国公嫡女的身份下嫁给他

    起初他想挣一回功名给她应有的体面,因此刚成亲那会,他便时常出门,留她一人待在家中。而后他终于如愿以偿做了异姓王,想着终于能够好好待她了,可母亲却又趁着他不在家中抬了林氏进门

    人已抬进府——

    即便他再不喜欢也不能把人再送回去,何况她还是他的表妹,与他有着剪不断的血缘关系。

    那段时日,纵然梦娴嘴上不说,可他知她心中是难过的,他曾在新婚之夜应允她“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夙愿终归还是不能成尽管后来的岁月中,他们两人还是如往日那般,可府中平白多了这么一个人,又岂是能说忽视就忽视的?

    霍安北想到这,心下是又叹了口气。

    他只要想到上回晏晏同他说得那些事,心中对林氏的厌恶便要多上一分原本留她在府中,一来是为了林家早年襄助的情谊,二来也是为了能替梦娴帮衬几分府中的事务,哪里想到那个看起来如此温柔清平的女人竟然会在背后行出这样的事?

    他仍握着许氏的手,等平了心中的情绪才又跟着温声一句:“我听说令君的事了,你做得很对。”

    身为霍家的嫡子,令君决不能沉迷在这富贵春水中。

    许氏听见霍安北的话,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眸却也止不住泛开几分红晕,她仍旧一瞬不瞬得看着眼前人,生怕把视线移开,眼前的人便会再次不见就如她这些年做过的一个又一个梦境,每每等她睁开眼睛,眼前的人便会消失不见。

    霍安北一直低垂着头看着许氏,自然也未曾错过她眼中的神色

    他知她心中在想什么,便又轻轻握了一回她的手,口中也跟着柔声一句:“你不是做梦,我真的回来了。”

    许氏听得这话,原先在眼中打转的泪意便再也忍不住,她的红唇微微张着,想说些什么,临来开口却也只是几个字:“你回来了,真好。”她说这话的时候,声调还是有几分颤抖,唯有一双眼仍旧看着眼前人,被人握着的手也用了几分力道回握着人。

    这些年她不是没有想过,云旗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上?

    她认识的霍安北一直都很有本事,就连父亲早年也常常夸赞起他,何况这个男人曾应允她要照顾她一生一世,他既应允了她,又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只是世人皆说他死了——

    她盼了一年又一年,久而久之,便也信了。

    而如今呢?如今这个男人活生生得站在她的眼前,他的身体是热的,吐出来的气息是热的,就连眼中的神色也是往日那样的柔和他,是真的回来了,活着回来了。

    许氏想到这,那张柔和面容上的神色也涌出了几分激动,就连握着人的手也多用了几分几道。她便这样看着他,口中是仍旧喃喃一句:“真好。”

    霍令仪和李怀瑾坐在底下,瞧见这幅模样,她的眼眶也止不住泛开几分红晕这些年母妃心中的苦,只怕比他们任何一个人还要多,好在如今他们总算是团聚了。

    她想到这,眼中的泪意便又多了几分。

    她什么也不曾说,只是握着一方帕子拭着眼角的泪,待被李怀瑾握住了手才平复了几分心情。

    林老夫人看着这幅状况,心下也有几分动容,倘若是以往,她瞧着许氏和安北这般,只怕早该说道了可自打出了上回那回事,她也早已识得了许氏的好,因此瞧着他们这样,她心中也高兴。

    她的面上带着笑,眼中却蕴着泪,待握着帕子擦拭过一回眼角的泪——

    林老夫人才又开了口说道:“好了,如今安北回来了,以后你们多得是说话的机会,这会孩子们都还在底下坐着呢。”

    许氏听得这话,面上却是起了几分绯红,她先前太过激动倒是忘记晏晏他们还在她朝底下看去一眼,眼瞧着晏晏面上的笑意,忙抽回了被霍安北握着的手,而后便埋着头不曾说话。

    霍安北听得母亲话中的调侃,心下倒有几分惊奇,母亲素来是不喜欢梦娴的,如今却是怎么了?不过她们能这样,他自是高兴的一个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一个是他这一生认定要执手到老的心上人,他自是希望她们能够好好相处。

    他看着低垂着头红着耳尖的许氏,心下一动,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不过霍安北终归也未曾说道什么,等扶着许氏坐下,他便挨着人一道坐下了,待听到林老夫人的那句“安北,四年前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却是停了有一瞬的功夫,才看着人轻轻说道:“四年前,儿子根本不是死于战火”

    容安斋。

    自打林氏当日被林老夫人禁闭于此处,这容安斋便成了整个信王府最冷清的地方此时夜色已深,容安斋正屋的烛火却未曾歇下。林氏端坐在椅子上,她的手中握着一支毛笔却是在抄写那佛经中的内容。

    锦缎布帘被人打起,一个穿着绿色比甲的丫鬟走了进来。

    自从云开死后,林氏便提拔了原先的二等丫鬟初画成了贴身丫鬟,初画虽然为人不够聪明,可胜在忠诚。此时林氏耳听着这番动静也未曾抬头,如今这偌大的容安斋也只有她和初画两人,她又何必抬头?

    “怎么了?”林氏仍旧低着头抄写佛经,头也不抬得问道。

    初画闻言是朝人先打了一礼,而后才轻声说道:“侧妃,立秋过来了。”

    林氏听到这个名字,抄写佛经的手却是一顿,她掀了眼帘朝人看去,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她这个时候怎么会过来?”

    立秋是昆仑斋的二等丫鬟,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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