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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oss秦始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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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之中肌肤相亲本就旖旎,那小猪身子丰腴,一动起来似个灵动的小兔子似的白净可爱,可偏偏她自个儿睁着一双大眼嘟着小嘴儿十分无辜,全然不知道自己的风情。
赵政闭了闭眼,索性将她的一双小手拿住,而后将转身便将她按在下处浴池里精致的斜坡之上,“阿跃”
赵跃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脑壳子重重地撞在磨平的砖石之上,受着他埋在自己脖子里的吻。
那砖石上刻着大片的龙纹做装饰,倚在上处稍微觉得有些硌,却是赵政亲自设计带着按摩功效的,有些舒服。
原本只是亲亲抱抱之类的小温存,等着她反应过来时,才发觉赵政与她贴得极近,固着她的一双小腿儿,透着一股儿蓄势待发的劲儿。
她与赵政本正是如胶似漆的浓情时刻,可现今半身浸在池水之中,她咽了咽口水,满脑子不纯洁的想法,面上虽泛着羞赧的红,一双小脚儿已经不老实地勾了过去,可偏偏嘴巴不中用,“现今浴室里光线有些好要不要回王榻拉下室中的帘子?”
汤池子通向赵政的王寝,引的是咸阳最好的温泉,每夜他皆在此处独自沐浴,汤浴虽已是顶级的好,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现今他终是明了缺的是什么了。
赵政将她往池水之中掩了掩,确定瞧不见下处之时,在水中拽了那小裤衩儿丢了,一口吻住她聒噪的小嘴儿。
赵跃已换了三盆清水,叹了一口气拧出湿帕子遮在自己的脑壳上,而后一股脑倒在身后的王榻上,“以后除了榻上,别处皆不准了,好累!”
赵政那处护着她,瞧着她肌肤被池水滋养得润滑,面上的红霞却一直降不下来,索性拿着她额际的帕子仔细的擦拭她的面,“阿跃莫要想着方才的事应当会好转。”
赵跃一下子被戳破心事儿,气极了,“方才王上要负全责,是王上先诱的小赵!”
赵政墨发黑浓未干,心口的衣襟再恣意的散着,而后低身系好那小红猪同样松垮的衣带,再咬住她的耳珠儿,发觉她的面颊又红了一些,“全责便全责,寡人会仔细探索这些趣味儿的。”
“探索?趣味儿?”
赵跃气得发晕,她好不容易将他养得规规矩矩,眼瞅着就要养成禁欲系的男神,现今尽数在她自己身上讨回来了,“不正经!”
“这几日读了一些周公之礼和素女经书中记载一些有益的法子,便试了一个。”
赵政急急的攥着她的手,垂下了眸子,那模样脸不红心不跳正经的不行,本以为自己引据会好些,谁知竟适得其反。
“记载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的那个素女经?”
赵跃还算淡定的拿下他的大手,那面颊之上仍然烫烫的,“我说怎么觉得熟悉在秦国最好的汤池之中,使龙翻的八浅两深果真其乐如倡,面色绯红,没脸见人了。”
赵政听着她说的极顺溜,即刻捂了她的口,“阿跃是从何处听来的?”
“头一夜为了攻下王上专程朝博士宫借的,后来发觉规矩太多,还是随心所欲最畅快,反正本女史最后是靠着自己本事成功的”赵跃拿了他的手,拍了拍胸口十分得意,忽然想起赵政的这本,不用想也知是那闲得发慌的白芷给他的,直接伸出手来,“书呢,交出来!”
“博士?”
赵政那处顿了顿,她一个小丫头竟是开口与一堆管着诸子百家书籍的男子登记借素女经,“什么由头借的?”
“咳,王上正值青春年少,遂派女史取素女经。”赵跃吞了吞口水,“现今有了本小赵,根本无需什么素女,书呢?”
赵政闭了眼,自榻下的一处暗格子里抽出一卷书,而后仗着自己高些,那小猪够不着,果断丢在了案子旁侧烧茶水的炉子上。
赵跃怔怔瞧着赵政在她眼皮子底下毁尸灭迹,气得朝着他扑了过去,却被他牢牢的固在怀中,她才不要他发觉那些事的好处,到时候全学会了,便没她小赵什么事儿了,“日后不准看那些乌七八糟的法子了,小赵与王上在一处不是一时贪欢,无需靠着那些法子维持,那处的本事再精进,若是事后没有如现今这般交心,也只是平添了心中的空寂。”
赵政那处伤了她一回,才去白芷那里问询,谁知这书中御女的目的皆是求子与求寿,并不和他的意,他只吸收了些需要的便不再读了,“嗯。”
这胸膛又宽又暖,即刻便让赵跃安静,她趴在赵政的肩处,“阿跃能不能永远待在阿政的怀中?”
赵政顿了顿,这些年来他唤她“阿跃”,她却一直自称“小赵”,现今竟是变了。
赵政敏锐,即刻便给了她肯定的回应,“自然是能的,且必须这样。”
赵跃在他面上大方地嘬了一口,“对了,夭夭那件事是小赵胡说的,小赵心中希望她与荷华皆无忧无虑的,做个被宠大的小公主。”
赵政认真扶着她,他向来严苛,也坚信这世间弱肉强食,“阿跃心疼夭夭与荷华自然是对的,可世间凶恶,寡人必须要教会她们自保的能力,所以寡人只准阿跃尽情宠她们到三岁,皆时若是天命归在夭夭身上,寡人定会力排众议,扶着她上去。不过,若是她自己有本事去夺了,那是最好的。”
赵跃瞧着他唇角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即刻扒着他的肩,狠狠的警告了他,“旁的我不想管,苏儿、将闾、小顺、小利还有高儿,现今又将夭夭与荷华扯进来,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这做阿父的必定要公正,奖罚必须不偏不倚,教导他们好好相处,莫要偏心加挑事儿。”
“阿跃莫要忘了,帝王之家毫无亲情可言,幼时还知倚仗寡人,等着他们长大了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行谋逆之事。”
这丫头嘴上虽狠,却总是心软,赵政摸了摸她的脑袋,“但凡阿跃的脑袋瓜子再聪明一些,寡人即便爱上了,也不会这般信着宠着。”
赵跃前一秒还沉在世态炎凉之中,后一秒脸上便气红了,“拐着弯儿说小赵蠢,是不?”
“阿跃且听寡人说完”
赵政急急捂着赵跃拿出的碎花小包裹,“一个母亲的全部便是在儿子身上,姑姑的用意十分明显,她心中恨着母后,所以便要彻底毁了寡人方能泄恨她是想寡人独宠阿跃,致使大秦的血脉就此断绝,而后让大秦的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她倒是对自己的胖闺女蛮自信的嘛。”
赵跃翻了翻白眼,顺势靠着他使劲蹭了蹭,“可惜我赵小跃胸无大志,只想吃饱喝足之后,再与亲亲夫君生一堆活蹦乱跳的孩子。”
白芷掩着唇低低的笑了笑,瞧见赵跃的白眼,终于开始正正经经的诊脉,“你家夫君的那个池水本是世间少有的,驱寒除湿,活络热脉,每日泡上一个时辰本就够了,谁叫你这丫头不正经在里处折腾了一整夜?”
赵跃的面颊还是红着,张了张小嘴儿,十分委屈,“和我没关系,都是王上非要!”
白芷那处从来不在赵政这里拘束,手中揪了赵跃软软的小腿儿,笑得更厉害了,“是是是,你没有伸出这小腿儿,皆是你家夫君迫着你的。”
赵跃羞极了,急急躲进赵政的身后,“你怎么知道我伸腿儿了?”
白芷那处无辜地瞧着她,“女子只要不是被强做那事,不伸腿怎么做?”
“啊啊啊!”赵跃将自己的脸埋在赵政的身上,“王上,那个不正经的医官欺负小赵!”
赵政将她从怀里掏出来,将她的手脖子重新递给白芷,“阿跃乖些,等着白芷先生诊好了再说。”
“活蹦乱跳的,没什么事儿,等两日血脉中的热气便可自行散了。”
白芷终于诊完了脉,叹了一口气,被这小丫头都吓怕了,马不停蹄赶了进来,结果竟是恩爱过了头,“日后若是爱在水中,哪个热水池都行,莫要在秋液池里欢…好便可,祝你们二人如胶似漆百年好合,本医官要回去睡觉了。”
赵政那处急急唤住白芷,“先生,阿跃腹中的蛊虫,如何了?”
“女子非是生子的陶罐,既是喜欢便好好的护着。我白芷一向不图虚名,没有五成以上的把握,还是会选择保守的法子。”
白芷转向他,虽知他的意图,却还是淡淡道了几句话,“这蛊虫原先也不是用在歪途,楚国大巫巫咸与其下女巫巫姑恩爱,可那时母系氏族尚存,世风混乱,巫姑与巫咸打赌,养出的一对蛊虫证心。只可惜造化弄人巫咸那处却悔了,他来到繁华人间,最终经不住民间美好女子的诱惑,冒着惨死的危险也要与那女子成亲。”
“惨死?”赵跃急急地爬下了榻,赵政后宫的美人个个嗷嗷待哺如狼似虎,要是哪日趁着她不注意将赵政敲晕了拖进后宫便糟了,“王上若是失身了会惨死?”
“你这肚子里连男胎都排斥,他那里自然一样,不过你家君王先天有疾,应当惨死不了。”
第94章 痛极的旧事()
赵跃瞧着白芷不依不饶的;急急隔开了她,“好了好了,王上幼时的事我最清楚;他根本就是天生的,哪有什么事儿。”
白芷那处心情极好地背起了医箱;打了一个哈欠;“罢了;我走了,无且这几日忙着检验淑淳宫,有什么事儿直接派人去他府邸唤我便行了。”
赵跃将她送了出去交给芝屏招呼;而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掩了内室的门,转眼瞧向赵政之时;却见他唇上泛白;额际泛着汗珠儿;身形微颤,“王上!”
赵跃那处虽眼疾手快;却也扶不住他,只得顺势与他跌在身后的席子上;“这是怎么了?我去叫白芷回来!”
“别走!”
赵政皱了皱眉,即刻将她固在怀中汲取着那香软的温暖;“寡人没事”
赵跃试着拿出自己的手,而后用袖子擦着他面上的点点汗迹;此刻只能等着他自己慢慢缓过来了;“小赵哪也不走。”
赵政那处冷笑了一声;随之将赵跃的手臂搁在自己的目上,“阿跃可知寡人为什么要活下来?”
赵跃睁了睁眼,现今赵政沉在那些痛楚之中,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小赵十分庆幸诞下夭夭与荷华,更庆幸现今能这般肆无忌惮地抱着王上。”
赵政只顿了一会儿,好看的薄唇上下开合,而后极突兀地道了一句,“寡人幼时亲眼瞧着那些赵人欺辱母后,却无能为力。”
乱世之中,一个美貌的女子被人欺辱,用脚趾头想着也知道是何种欺辱,可若是被他亲眼瞧见的,那更严重了赵跃心惊,忽然想起他幼时十分狠戾,杀人眼睛也不眨一下,便是要除去那些人么?
赵政听着周遭没了声音,笑了笑,拿开遮在自己目上的手臂,“阿跃是怕了么?”
赵跃眯了眯眼,即刻爬起来,“那个人现今虽然说不出话了,可还是能写字的,我这就去问她。”
赵政怔了怔,即刻扶着旁侧的榻起身包住那小猪,他现今不管那姚析琴便是怕她胡言乱语,扰了他与小猪的清净,“不必了。”
赵跃气得在他怀中直跺脚,“反正赵国的事十有八九与她脱不了干系,王上且等着。
赵政垂眸,现今终是好了一些,而后直接使了力气,将她抱回王榻之中放下来,拿着她的小手吻了吻,“寡人现今已经不需要知道真相了,那些赵人一个也跑不了。”
赵跃瞧着他拉着薄被子将她圈在榻上,她本不想多说一句话的,可那赵谦萌萌到底是她身子的阿父,便垂下了脑袋,在他胸口画着圈儿,“原本小赵不该多言的,可是一人做事一人当,阿父是娶了阿母这么个罢了,小赵是希望王上能留他一条性命。”
“寡人不会瞒着阿跃,等着赵国亡了,姑姑终究是要偿命的,叔父幼时待寡人还算不错,自不会牵扯到她身上。”
赵政拉开她的小衣襟,密密麻麻的吻起来,“阿跃那些哥哥们,幼时虽欺负过寡人”
赵跃那处抱紧了他,她一向不会与赵政私求自己的事,冷了冷声道,“不作死便不会死,幼时劝过他们好多回,还是逮着王上欺负,也是自己自找的。小赵只为值当的人开口,赵国那处只保阿父,旁的按着规矩来便好,无需特赦。”
赵政自幼便知她没心肝,现今瞧着她断得一干二净,怔了怔,“他们皆是阿跃的”
想起自己的母家,赵跃便生气,明明也是赵国的大户人家,关键时刻便当她这嫡女是死的,“嫁出去的姑娘便是泼出去的水,这么些年除了阿父捎信过来喊我回去嫁人,其他的人哪里记得我这个嫡女妹妹,哼!”
赵政眯了眯眼,“叔父唤阿跃回去嫁人了?”
赵跃捂了捂自己的嘴儿,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那些信件儿,现今让赵政信赵谦与那一堆破事没关系最要紧,“我与他回了信,说在秦国找到了如意郎君,有最豪华的马车、最大的房子,还有数不清的仆从与护卫的那种可后来阿父回信说别骗他了,听着那人就像依着王上的模样编的,他还说现今要是不想嫁人也不要紧,但莫要与男子厮混,若是一不留神生了给小的,赵家是不认的,他不给未婚生子的闺女找婆家,嫌丢人。”
赵政瞧着那信件上的笔迹还真是赵谦的,他观了信件之后,闭了闭眼,叔父果真已经猜出他与赵跃的事儿了,也知他与赵跃之间阻隔太多终究上不了台面,遂时时刻刻与她提醒守心,只是这丫头的脑子太单纯以为自己的阿父啰嗦,转眼便爬上了王榻与他生了闺女。
赵政瞧着那书信之中骂着让女子有孕,却迟迟不肯下聘娶的男子皆是孬种混蛋,即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寡人定会娶了阿跃的。”
赵跃脑子里想着姚析琴对赵政所做的事,实在觉得匪夷所思,等着赵政睡熟了,面上带着人皮面具,拱着身子摸进关押姚析琴的冷宫,见着她时,发觉她正与旁侧与她长的有些像的小丫头捣衣。
那丫头只捣了一会儿便哭了,“阿母不是说带着瑜儿过来是享福的么?”
姚析琴现今不能言语,只能温和地拍着她的背。
赵跃瞧着她还在那处装模作样当个温和的好母亲,恨得牙痒痒,“够了,这里没人,做给谁看?”
姚瑜见着她上等女官的衣裳,即刻跪了下来,乖乖道,“女官姑姑,瑜儿没有偷懒,瑜儿”
赵跃瞧着她磕的有些可怜,索性揭了自己的面具,而后静静瞧着她目中露出惊恐,却违心的求着自己,“阿姊救救瑜儿,救救瑜儿!瑜儿要回家”
“哼,才十二三岁的丫头便学会仗着自己面容引诱王上了?”赵跃那处避开姚瑜的哭诉,冷冷的道了一声,“想挖自己阿姊的墙脚,你现在还是嫩了些。”
姚瑜急急的摇了摇头,“不是,瑜儿什么都没有做。”
赵跃瞧着她嘴硬,十分生气,“是吗?什么都没做王上关你做什么?二公子一口一个小姨母的唤着,是不是觉得没有直接唤阿母来得开心?我警告你,莫要打宫里孩子们的主意,你做的事,将闾每日皆会与王上汇报的。。”
姚瑜张了张嘴,随即垂下了脑袋,“瑜儿不该利用二公子,欺负宫中的美人,更不该利用二公子接近王上”
“还真是”赵跃捂了自己脸,这丫头终究还是年少,一试边中招了,只朝着她挥了挥手,“我有话与阿母说,出去吧。”
姚瑜垂着脑袋,不敢与眼前陌生的阿姊辩驳,即刻便去了外室守着了。
赵跃那处瞧着姚析琴挺直了腰板,在那处规规矩矩地捣衣,“你大可不必与我装什么气节,见着自己的母亲这般害自己,已经觉得很丢脸了。我只问你几句话,若是了你便点头,若不是你便摇头。”
姚析琴静静地瞧了她一眼,继续拿着手中的木棍,在木盆子里捣衣。
赵跃那处咬着牙忍着,“王上那处有疾是不是你害的?”
赵跃静静等了半天,那姚析琴手中一直捣着衣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急得团团转,只能尽力威逼利诱,“若是再不表态,休怪我对外处那丫头无礼了。”
约莫又过了半晌,姚析琴还是没个反应,赵跃攥着她的衣襟将她拎起来,“你到底安得什么心,就算我不是赵丫,也至少用着她的身体而且寄在她体中夺了她的命,非是我的意愿,我根本不知道我怎么回事便转生在她身上了。赵姬做的孽她已经遭了报应,我拜托你行行好,不要折磨我与王上了,你可知道,他因着你受了多少的苦?”
那姚析琴听了这话,终是有了些反应,手中缓缓的放下捣衣的木棍,而后抬面朝着赵跃,张开口鬼魅的笑了。那口中空落落的,只剩下舌根在那处可怖的发声,仿佛在与她诉说伤母的罪孽,十分骇人。
赵跃瞧着她逼近,吓得连退了三步,而后便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那人捂着她的目,径直将已经柔软的她打横了抱走了,“来人,将姚夫人锁进笼子里关起来。”
赵跃那处掩住自己的面,脑中一直闪着那姚析琴可怕的口,吓得哭个不停,“我不是有意要害她的,我不是有意要害她的,要不是她先伤了夭夭,我是不会害她的。”
赵政顿了顿,将她搂紧了,等着她渐渐平复了才与她道,“阿跃方才说夺了赵丫的命是什么意思?”
赵跃心中一个咯噔,暗叫不好,即刻翘起脑袋拉住他的双手,“方才都是小赵瞎说的。”
赵政盯紧了她,目中泛着一丝腥红,他现今尚不知这丫头几时来的,与他在一处的是不是她,“莫要骗寡人,你究竟是何人?”
这榆木脑袋活该被坑,她万没想到千防万防,赵政竟是跟着她身后一起来找姚析琴,赵跃那处垂下了脑袋,目中落着泪珠儿,“我原先的名字就叫赵跃,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不小心撞破了自己的脑袋,一命呜呼之间以为自己要死了,醒了竟是变成了一个六岁小丫头可若是说出来,谁会相信?只能处处说自己失忆了,那时跑了一回又一回,都被王上捉回来了,后来在王上身侧待久了,便不想跑了。”
“二十来岁?”二十来岁早已过了许人的年纪,赵政皱了皱眉,担心她扯谎便仔细盯着她,“可是许了夫君?”
赵跃睁了睁眼,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没有没有,家中只有一个阿母,舍不得她便未许”
赵政瞧着她眼中忽闪忽闪的,便知参了假,“与寡人说实话。”
赵跃垂着脑袋,“是我整日待在家中,不爱打扮,没钱,抠门儿,还特胆儿小,只敢对着美人图犯花痴,许不出去!”
赵政那处见着她老实,点了头,“若非寡人今日撞见了,阿跃打算几时告诉寡人真相?”
那赵丫养尊处优,怎会洗衣做饭与侍衣束发?他原本便一直怀疑过那赵丫怎会突然变成这个模样,赵政面上泛着一丝痛楚,眼前的小丫头已经非是常人之身,若是哪一日不开心了岂非说走便走了?
赵跃现今规规矩矩地跪坐在他跟前,一时不知他是喜是怒,只垂着脑袋,乖乖回答他的问题,“可王上若是知道了,将小赵捉起来烤了怎么办?”
“烤了吃了也是无用。”
赵政脑中思索了一番,现今稳住这小游魂最要紧,“阿跃的家乡在何处?寡人即刻派方士过去超度,若是方士不行便请楚国的巫师,这世间总有能人异士能解了寡人的顾虑。”
第95章 准备买嫁妆()
赵跃双手被迫环住他的脖子,依在他怀中;险些被捂得喘不过气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住口!”赵政那处捂了她的小口,皱了皱眉;还在生着气,“骗了寡人一十三年的人魂儿;没有资格说话。”
赵跃嘟了嘟嘴儿,瞧着他疯狂的翻着那些奇异志录;翻了一会儿竟是发了脾气;将那些书简尽数扫在了地上,而后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案子上,扒开衣裳反复地瞧着。
赵政那处闭了眼;手中拉住她的小裤衩。
“小赵检查千万回了,这里处没什么的。”
赵跃担心他犯病;惊得坐起身来;急急地拽着自己的碎花小裤衩;却终是拽不过他,落了个光屁股的下场。
赵政只瞧了一眼她白花花的大腿与小屁股;发觉并没有什么异常,瞧着她死死的护着自己;终是想起自己做得过了;而后将她翻转过去;拿出旁侧的衣裳裹起来,抱着她的小腹,将她搂进怀中,“阿跃永远不要走了,好不好?”
赵跃摸了摸护着她小肚子的大手,他自幼便没有安全感,现今一定是急了,“即便是王上赶小赵走,小赵也不会走的。”
赵政听了这话却还是觉得不够,自她身后将她固紧了,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脖子与耳垂,声音愈来愈哑,“寡人不愿与阿跃分开”
赵跃那处察觉他紧紧的从身后靠了过来,抱着他的手臂惊了惊,知道他一时之间难以消化她的身份之事,现今这模样便是患得患失了。
她闭了眼还未等他出言相邀,便往他那处软软的倚过去,索性便应了他这一次任性。
赵跃依在他身上捂着自己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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