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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子捡到宝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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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我的主子呀,您要是不去,那才真是可惜了!琼枝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元玉闻声整个人都耷拉下来,小口小口不大愿意地喝着『乳』酪,声音有气无力,“那就去看看吧!”

    元玉其实不怎么喜欢上朝,每日卯时就要起床,况且朝服还那样繁琐,所以回宫以来,她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基本上,都是齐彦代她处理政事。

    “琼枝,你已经弄了大半个时辰了!”眉『毛』拧成一团儿的元玉终于忍不住了,看着梳妆台镜子里忙里忙外往头上倒持的琼枝脸『色』臭臭的。

    “就好就好!”

    琼枝自妆奁中拿出一只九尾鸾凤金钗『插』进发中,长呼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又唠叨起来,“好了,您可不要嫌奴婢多嘴,您现在是陛下了,可不能随心所欲,这朝服历来都这样繁琐,您可不能在那些御史面前『乱』说。”

    元玉只能点头,试着学以往阿砚那云淡风轻的样子道,“好好,孤心中有数。”

    二人一路说着就走到了金殿。

    随侍太监吴安一向是跟着太傅上朝,此时忽然见到陛下,倒是惊讶地瞪大了眼,不过到底是在太傅身边侍候的人,片刻之后他就反应过来,笑着叩首,

    “参见陛下。”

    元玉点了点头,脚步并未有停顿。

    随后吴安尖声朝殿中宣道,“陛下驾到。”

    整个金銮殿都随之静了下来,死一般的寂静。

    随后除了太傅微微颔首示意,底下呼啦啦都跪了下来,“参见陛下。”

    殿内跪着的的考生虽不敢吱声,但心情都如揣了个兔子一样,咚咚直跳,这传闻中的女帝陛下呀,也不知长得是否如坊间所传的那样倾国倾城,脾『性』又是否好相处?

    元玉点头,声音平稳,“平身,殿试继续。”

    只是甫一抬头,元玉就眼睛瞪得大大的顿在了那里。

    那……那那……当先一身白衣的那个,不是阿砚是谁?

    见惯了他一身青衣,陡然一身白衣的样子,俊雅温润,彻底惊艳了元玉。

    “陛下。”

    齐彦见此,冷着脸提醒元玉。

    元玉回神嗯了一声,而后强压着心中的欢快,抬脚迈了几步台阶,走向龙椅缓缓坐下。

    怪不得阿砚要回宛城,原来是要参加春闱,那他的眼睛?

    元玉脑袋沉重,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抬头,忽然脑中一闪,她狐疑地看了眼身旁的琼枝,该不会,琼枝早就知道这件事吧!

    琼枝心有灵犀地眼观鼻鼻观心,实在冤枉,她也就是今早才收到消息而已。

    底下有考生闻声心痒难耐,这声音虽刻意修饰,但却依旧是那清脆的女儿音,令人闻之舒爽,如当夏薄荷茶般,听得人恨不得抬眼马上就见到女帝的真容才好。

    齐彦待到元玉坐定,才继续提问。

    殿中除了问答声,错杂的呼吸声,倒也安静极了。

    约一个时辰过去后,齐彦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身后的内侍,而后看向元玉的方向,起身颔首,“启禀陛下,殿试结束。”

    内侍微垂着头恭敬地递给元玉身边的琼枝,琼枝递给元玉。

    元玉拿过,随意地翻了翻,而后计上心来,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缓缓扫过底下众人,元玉轻咳一声,“都抬起头来。”

    底下人窸窸窣窣,纷纷抬了起来,其中,元玉一直饶有兴趣的那个人,竟如同从未患过眼疾一样,含着温柔的笑意直直对上她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得元玉面上发烫。

    他的眼睛……是好了吗?

    其余考生心中也都惊讶极了,原来女帝是这么个模样,一身贵气明黄的朝服压不住的明媚娇嫩,宛如眨着大大的眼睛要青梅的邻家妹妹,很是亲切,好像……好像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谢青砚可在?”

    微微上调的尾音扫得底下众人心颤了一下,揣揣不安起来,毕竟,长成怎么一副无害模样,那都是都是有生杀大权的皇帝,底下人不由都在想女帝陛下唤起这谢青砚到底是何意思。

    谢青砚面上带着浅笑,“草民在。”

    元玉很久没见到他,想说许多东西,却又顾忌众人,话在嘴边转了几转,到底没说出口,“你看,皇城如何?”

    皇城?难不成这也是考题?底下之人纷纷挖空心思想着要是自己被提到该怎么回答。

    谢青砚眉眼都染上了笑意,并未思索,就开口答,“回陛下,皇城乃天子脚下,自来繁华。”

    就这么点?底下的考生忽然有些佩服这位谢青砚了,看这气度,比那世家公子都要沉稳。

    “那你可喜欢?”

    “并不。”谢青砚笑着摇头。

    元玉很想附和地点点头,父皇和她也不喜欢这个将人困得死死的皇城,然地下众人却抽气声此起彼伏,这个谢青砚看着不错,怎么有些……不灵光?

    “你……喜欢何处?”

    “宛城。”

    “嗯,宛城的确不错。”

    “那你看孤如何?”

    谢公子面不改『色』心不跳。“陛下倾国倾城。”

    元玉眼睛弯弯,心情愉悦,“这样啊,孤看你也不错,温雅翩翩,若芝兰玉树。”

    和她很是相配!

    碍于众人,元玉并为将自己心中所想宣之于口。

    随后,元玉倒是没怎么问他,捡着自己感兴趣的问了几个,就令退了,她不太喜欢这生疏却又尊卑明显的规矩礼仪,更不喜欢阿砚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礼,没等内侍宣告,就径直走了。

    而后,在后殿换了衣服耐着『性』子等阿砚。

    谢青砚料想有人留住自己,便慢了众人几步,果不其然,方才殿中对着小丫头恭恭敬敬的内侍等人走得差不多后就笑咪咪地走了过来,“烦请公子留步。”

    谢青砚笑着点头,“劳烦。”

    眼看谢青砚被吴安领走,齐彦眼神一黯,而后瞥了一眼方才的殿试结果,冷哼一声,轻飘飘抬手将卫限自探花提到了状元,将本是状元的谢青砚给划到了探花的位置。

    跟着那内侍走到殿中,谢青砚眼中所能看到的,就只有那飞奔而来着鹅黄『色』裙衫的小姑娘。

    ——他的,元元。

    小姑娘还是那副样子,满是生气地朝他扑来,娇娇软软,盈满了女儿香。

    她脑袋拱啊拱地,像只小狗一样不安分。

    “阿砚,你终于来了。”

    谢青砚『摸』『摸』她的头,而后『毛』茸茸的脑袋自怀里扒出来,“伤可痊愈了?”

    元玉点点脑袋,疑『惑』地看向他,手试探着抬起又放下,“阿砚,你的——眼睛?”

    谢青砚笑意温暖,“约『摸』是康复了。”

    “那真是太好了!”元玉眼睛都亮了,“方才就见你眼睛有神采呢!”

    “是你自己医好的吗?”“怎么医的?痛吗?”

    谢青砚握住她的手,笑着摇头,“总归是好了的,只要保佑日后再不复发就行了。”

    “对了,你随我来一个地方。”

    元玉急急拉起他的手,就往她时常去的那个小佛堂去。

    谢青砚进到佛堂里,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佛龛佛像,只有几块牌位并几只香鼎。

    是先帝,和先后的牌位。

    元玉手掌合十,闭上眼睛,默默地念着什么。

    谢青砚目光定定地看着牌位。

    先帝,是个谋者,也是,一位父亲。

    这江山其实本不姓赵,而是姓楚,也就是齐彦掩藏的那个楚寅的楚。

    许多年前,前朝皇帝昏庸无道,各地英雄纷纷揭竿而起,楚雄结义三兄弟也顺势云集响应,楚寅之父,也就是楚雄,是大哥,先帝行二,儒雅温润,多智尽妖,是楚军不可或缺的军师,先帝有兼济天下苍生之心,却并不想坐那个位置,因此忠心替大哥楚雄出谋划策。

    谁曾想一朝不慎,楚雄遭人暗算,竟中了无解之毒,发病时如万蚁蚀心,生不如死,故此恳求众人给个痛快,众人纷纷推脱,先帝难以抉择之下,万分困难地下了决定,却不想这一幕正被楚雄之子楚寅看见,而后楚寅便无故失踪,先帝满心愧疚却遍寻不得,无奈被众人推上皇位。

    即便上位多年,先帝并未放弃过寻找楚寅的下落,可惜多年来无踪迹。

    楚寅隐忍多年,甚至隐姓埋名为齐彦参加科举,就是为了替父报仇,夺回皇位。

    可先帝并未察觉,因惜才爱才,如培养继承人般着力培养齐彦,然而后来,先帝才发现,自己所偏爱的臣子,竟是当年失踪的义侄,不仅如此,他心里,也充满了仇恨。

    先帝早有将计就计,一命换一命的念头,然而,却放心不下自己唯一的独女。

    她娇蛮任『性』却又天真烂漫,虽年已二八,却心『性』不定,对齐彦,或许也有着几分心思。

    若齐彦荣登大宝大权在握,即便有几分喜爱她,册她为后,将来却难保不三宫六院。

    先帝愧于齐彦,却最终还是更爱自己的女儿,利用齐彦对女儿的几分心思,将计就计,算了人心,算了局势,如若成功,他了却当年亲手杀死义兄之憾,而元元势必与齐彦决裂,齐彦愧疚之下,必将不会再夺取皇位,到时无论大权是否在元元手中,她总归是大燕的天,这辈子都不会受委屈,而齐彦,也会得到他想要的权力,至于二人,若是有缘,终将会成为眷侣。

    只可惜,先帝算漏了元元的倔强,算漏了元元的心思。

    在白公公将上辈子的恩怨吐『露』出来后,她难以抉择,她恨齐彦,却又难以对齐彦狠心,索『性』就对自己狠心,一跃跳下护城河。

    “阿砚,你来,”元元拉过他的手,眼睛直直地盯着那牌位,嘴角带着笑,“这是——我父皇,他又凶又温柔,我们来求求他,求求他保佑你的眼睛一直好好的。”

    谢青砚『摸』了『摸』她的头,跪在蒲团上,“好。”

    “母后去的早,自我记事以来,就是父皇抱着逗我,最怕的——约『摸』就是碧喜宫里的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说公主又怎样了!”

    嘻嘻干笑了两声,元玉拉过谢青砚的手,又转向了蒲前的牌位,面带骄傲,

    “他说,我是他最尊贵的小公主,无论要什么,只要他有,他——都给。”

    谢青砚顺势跪在蒲垫上,转过元元的头想替她擦泪,却发现小姑娘眼睛睁得大大的,一滴眼泪都没有,却更惹人心疼。

    “现在他不在了,可我相信,只要我说,他一定会做到的。”

    元玉扭头看着谢青砚的眼睛,眨了眨,“我想要阿砚的眼睛一直好好的。”

    谢青砚『摸』了『摸』元玉的脑袋,声音微哑,“想哭就哭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不要!”元玉立时扭头躲过他的大手,而后低下头轻轻动了动唇,声音几不可闻,“父皇会担心!”

    “白公公说,他每次看见我哭,夜里都要睡不安稳。”

    谢青砚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俯身虔诚地叩了三个头。

    日后,就由他来代他护着小姑娘。

    元玉牵起他的手,看向谢青砚,“当着父皇的面,阿砚你说,你愿意娶我吗?”

    谢青砚笑着摇头,看着小姑娘面『色』一点点沉下去,叹了口气,“现在怕是,你得来娶我了!”

    闻声,小姑娘眼中骤亮,良久,她笑着眨了眨眼睛,“不会的。”

    张榜之日。

    整个大燕都炸了。

    只是却不是因为殿试三甲,而是因为一道圣旨。

    “听说了那事儿没?”榜下捉婿的一个家丁悄悄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人,八卦兮兮地问道。

    “什么事儿?是武安侯府家大公子中状元那事儿?”

    “不是!是女帝要嫁给探花郎!”

    “啊?什么?嫁?你确定是嫁不是娶?”

    “当然确定,我大伯家的堂姐的姨母的干女儿可是在左侍郎家做事,探花郎就在他家隔壁接的旨,你说我能弄错不?”

    “那女帝嫁了能嫁去哪儿?还能随着探花郎不住皇宫?”

    “兴许不住,说是在宫外建了个府,女帝和探花郎就住那里。”

    “那朝政呢?”

    “早就听闻朝政都由太傅处理了!”

    “那也太……”

    “人家是皇帝嘛!”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兄弟你消息挺灵的,你知不知道是那个日子的喜事?”

    “怎么想看?”

    “你不想?”

    “废话吗,女帝嫁人,头一回,不看怎么行!听说是五月二十六那日。”

    “那也快了,对了,武安侯家的大公子这回可是状元!”

    “也是,往日都听人家说,那大公子就不是那根料,结果这!”

    “唉,走吧!反正也不是咱们!”

    整整持续到大婚那日,大燕皇城街头巷尾讨论的无一例外都是这件事。

    五月二十六那日,不到卯时,皇城大街就热闹起来了。

    元玉坐在轿撵中,看着前面挺拔俊朗的人,眼里心里都溢满欢喜。

    她并未同闺阁女子一样盖着喜帕,而是红『色』薄纱遮面,『露』出那双乌溜溜的小鹿眼。

    此时的元玉想到一件事,小声地唤了下轿撵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琼枝。

    “嗯?怎么了陛下?”琼枝扭过头来,疑『惑』地问道。

    元玉抬起手小声道,“我吩咐吴安的那事,你记得再叮嘱他一下。”

    琼枝笑着点点头,一遍又一遍表示吴安绝对不会忘了的。

    唉,人家是抢破脑袋也要当皇帝,自家这个主子,竟要把皇位白白让出去。

    算了算了,她看啊,主子一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如今嫁给谢公子也不错!

    唢呐声吹吹打打,将皇城大街小巷逛了个遍,才回到那新建的盛安府内。

    也得亏这盛安府占地大,不然这满朝文武,可真是坐不下。

    皇帝结亲,哪家不得表示表示,就连那谢家卧床的老夫人,也都面『色』不自然地送出一扇私存的红珊瑚表示一下,更别说其他人了。

    酒过三巡后,吴安站在前院,深呼吸两口气终于将手中存了半个月的圣旨给送了出去。

    “太傅,不,您如今是陛下了。”

    吴安将圣旨递到齐彦跟前,低头恭敬奉上。

    齐彦并未料想到今日之景,是以耳边嗡嗡声不断,翻来覆去重复着吴安的话。

    “果决贤明,奇谋大略,堪于大任,是以孤禅位于斯……禅位于斯……”

    她竟要禅位?

    齐彦拿过圣旨,翻开仔细一看,那字迹,果然是她亲手所写。

    吴安一见新帝接过圣旨,当即就跪在地上,高声道,

    “吾皇万岁!”

    底下众人也没有不长眼的,呜啦啦跪了一地,

    “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

    喊声如擂鼓般响彻云霄,大街上行走的百姓竟也如同知道一般,纷纷跪下高呼,

    “吾皇万岁!”

    齐彦心头一震,苦笑,这样一来,他同她势必再无可能了。

    皇位都禅让了,他又怎能……

    罢了……

    “起来吧!”

    齐彦摆手端起一坛酒,走到谢青砚旁边,对上那男人含笑的眼睛,举起酒坛示意,“干了?”

    谢青砚也从一旁拿过一坛,旁若无人,从容笑道,“不敢不从。”

    二人都是斯文贵公子的模样,此时却都如同江湖豪侠,咕咚咕咚一口干尽。

    齐彦将酒坛一摔,带着邪气笑道,“你若负她,日后就如这酒坛!”

    谢青砚将酒坛放到一边,凉凉瞥他一眼,神『色』淡淡,“不会有那一天!”

    “哦?是吗?希望如此!”齐彦说罢,甩袖而去,边走边道,

    “自今日起,赵华晴就是朕之义妹,封护国长公主,赐良田千亩,食邑千户!”

    “前院还在喝酒么?”元玉『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委屈地看着琼枝,“你先给我拿点点心,我饿!”

    琼枝忽然想起自家主子折腾这么一大天什么都还没有吃呢!“哦哦,马上——”

    正这时,知琴自门边过来,端着一份鸡汤面眨了眨眼睛,“夫人早饿了吧,公子命我端来的面,快吃些垫垫。”

    元玉满足地嗅了嗅,而后点点小脑袋,“好香好香,早就饿了!”

    “那快吃吧!”知琴和琼枝二人将桌子上东西收拾了下,把面摆在自家主子面前。

    元玉迫不及待地就开始吃起来。

    “好香哦,一定是蔺嬷嬷做的!”她边吃边感叹。

    “猜错了,这次可是我亲手做的!”

    元玉一抬头,发现琼枝二人都没影了,只有阿砚站在那儿笑着看她,面上带着些许醉意,竟比之前还要惊艳。

    “阿砚……”

    元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可吃饱了?”『摸』着她的头,看着她花瓣般的粉唇一张一合,谢青砚眼神暗了暗。

    元玉彻底被他『迷』了心智,呆呆地点着小脑袋。

    谢青砚一把将人抱上床,鼻尖凑近她的脸。

    “元元~”

    “嗯——唔”

    元玉疑『惑』地一抬头,双唇就被强势掠夺。

    “阿~砚~”

    如猫叫一样的娇软声音带着丝媚意萦绕在耳侧,谢青砚眼中温度更加灼热,这就是他的妻,是他要护一辈子的小丫头!

    “元元,你真甜……”

    伴着嗖地一声,烛火啪地熄了。

    “元元~元元~”

    “唔……阿砚……”

    “元元……”

    “阿砚……疼……呜呜……”

    元玉身下又热又疼,又难受又不知所措,声音都带着哭腔。

    “乖宝……宝宝……”

    谢青砚耐着『性』子忍着情欲一点一点亲吻她的脸,低沉呢喃的声音『性』感极了。

    “乖宝……”甜软暧昧的气氛让人意『乱』情『迷』,谢青砚觉得自己好似沉溺在云朵中一样,无法自拔。

    “呜呜……阿砚……我……难受……”

    “乖宝……抱紧我……”

    “……呜呜……不……不……你坏……”

    “元元,唤我!”

    “啊……不!”

    “乖宝,快唤我!”

    “呜呜……你使坏!”

    低低的抽泣声此起彼伏,夜已过半,帐内却毫不停歇。

    “乖宝,你哭得真好听”

    “走开!”

    听着她喑哑的嗓音,谢青砚满足地环住她,将头抵在她『毛』茸茸的发顶,用再温柔不过的声音一声声唤她。

    “元元……乖宝……乖乖……”

    “你是我——此生挚爱”

第九十六章() 
我叫卫琅。

    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我不是父亲亲生的孩子。

    我只是他打仗时候捡来的孩子。

    至于我亲生父母是谁,我仔细想过,但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能,是从出生起就被抛弃了吧。

    父亲对我很严厉,自小,只要我练功不过关,父亲就会狠狠地打我一顿板子,然后罚我三天不许吃饭。

    她们私下里都说,就是因为捡了我,父亲才愈加不苟言笑,听说早些年,父亲还是很温和的,见人都带着笑,温润儒雅。

    那是什么样子,我从来没见过,即便我不是他亲生的,我还是——很尊敬他。

    我想看看,他笑得很温和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可惜,我从未见过。

    我只能,日复一日,练功努力,再努力一些,只要他夸我一句,不错,就好。

    “琅儿?”

    我大汗淋漓地扭过头,发现祖母站在那里担心地看着我。

    “又在练功呢?”

    “见过祖母。”

    我躬身给祖母见礼,却被祖母一把给拉了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见了祖母还这么多礼?”

    祖母心疼地擦着我额头上的汗,又气又怒,“都怪你爹,这么热的天也不许你休息,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你!”

    我的确是捡来的,可却不知为何,祖母,却比亲祖母待我还亲。

    “你这傻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偷点懒?跟他长得那么像,怎么却……”

    祖母念叨着念叨着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声音越来越小,还隐隐带着颤抖。

    卫陵这个名字,我隐约是知道一些的。

    他,是我二叔,可在这个家里,却是一个提不得的禁忌。

    祖母头上的华发,据说就是二叔走的那年,陡然生的。

    我没见过二叔,也不清楚他是怎么过世的,我只知道,每年二叔的忌日,祖父祖母他们都会喝得烂醉,而父亲,那一天整日整夜都不在家。

    甚至,那位护国公主也不知为何,每年都来,回回都哭得不像样子。

    这个时候,也是唯一一天,和樾不会催我练功的一天。

    我有时候盼着这一天,而真到这一天来了,我又会特别沉重,特别悲伤,但我,真的不认识二叔。

    有时候,父亲那天之后,几天都回不过劲来管我,他也喝酒,喝完之后醉醺醺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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